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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鬼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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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区里的蔡科长。”老陈向孙海旺介绍陌生人,这个蔡科长,其实就是路明乔装打扮的。    
    路明暗中观察一下,见这室内一目了然的,没有什么其它藏身之处,不禁暗生疑窦,如果确实像侦察员所言,那两个可疑人物进去以后再也没有出来,那么,他俩到哪里去了?莫非有上天之神功?    
    路明看看天花板,上面严严密密,没有出口,他又想,难道他有钻地之鬼技?他又注意打量一下四周地面,他的目光,突然闪过一种异样的神色,但他马上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装腔作势地跟孙海隆吹了一阵子。    
    孙海隆见来了不速之客,心中十分警惕,老陈是他的老相识,孙海隆并不在意,这个蔡科长是初次见面,他心中没谱,在这样的时刻,孙海隆不敢掉以轻心,他也暗中观察这个蔡科长,他觉得,这个蔡科长目光中充满锐气。    
    


第四部分第十六章 阁楼乱响(1)

    楼上又传来一声更大的声音,阿才不禁往妈妈怀中躲去,阿才妈妈这回也真害怕了,莫非这楼真有鬼魂……    
    从阿才家阁楼上往远处看,解放碑近在咫尺,阿才的家和学校、解放碑之间,构成一个三角地带。    
    临近国庆节,梅山路一带成了治安卫生重点检查区域。每天,街道居委会的干部都要逐街逐巷检查,平时不大露脸的派出所民警,也频频出现在检查队伍中,这似乎也让人感觉到一种特殊的节前气氛:既庄重其事又紧张有备。    
    这些日子里,无论居委会还是派出所,都出现了不少新面孔,这让阿才觉得很新鲜。每当这些新面孔出现在阿才家周围时,阿才都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中都带有一种特别的关注。梅山路一带悄悄传开谣言,说是这一带又开始闹鬼了,左右邻居们交头接耳的时候,要是遇见阿才经过或走近,总会中断话题,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阿才。敏感的阿才隐约觉得他们的话题似乎与他家有关,但是谁也不肯告诉他,即便是邻家小孩儿及文竹姐,似乎都对他讳莫如深。阿才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他实在不明白,周围的人为什么会那样对待他。原先,文竹姐偶尔也会上他家玩,现在,阿才的玩友们几乎绝迹于他家,这种被孤立的感觉像催化剂一样,迫使阿才在思考中成熟,阿才隐约感觉到,左右邻居以及他们的小孩儿对他的态度,很可能跟自己家中近来发生的一些怪事有关,但他们又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阿才想起书上看到的一些词语,比如:隔墙有耳,没有不透风的墙。从前,阿才对这些词不甚理解,现在,他似乎领略到其间的含义,但是,这些邻居又何必要疏远他呢?这是让阿才最费解的事情,直到这天中午,发生一件事情之后,阿才略微深入地明白一些缘由。    
    中午放学回家的路上,阿才边走边低头踢一个破铁罐,他兴致勃勃地一路玩耍这种游戏,临近家门口时,不经意之间,他踢出去的破铁罐踢到前面一群同样回家吃饭的同学当中,大家回头一见是阿才踢来的铁罐,个个都像见到瘟疫似的躲开,这首先就让阿才感到一种冷漠的气氛,阿才心中特别来气,继续踢铁罐的时候出脚特别重,这一脚,可真是到位,那铁罐一下子撞到杨二娃后脚跟上,杨二娃回头一看,发现是阿才脚下踢出的东西击中了他,他便跳将起来,惊叫道:“哇,我霉死了!”周围的人不怀好意地窃窃私笑,个个都躲到一边。    
    若是遇上别的同学这么说,阿才也许不太会计较,因为,毕竟是他把铁罐踢到人家身上的,可是,杨二娃如此嘲弄他,阿才就受不了了,他极其生气地奋起直追,不料脚下一磕,竟绊倒在地,四周的同学见状,个个哈哈大笑,阿才屈辱极了,挣扎起来的时候,杨二娃已经逃之夭夭。    
    阿才一下子意识到,也就是这短短的几天之内,同学们对他的态度有了奇怪的变化。他孤独地在站在街道中央,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往日的群体给抛弃了,总之,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阿才——”有人高声呼唤,阿才回头一看,发现是凌阿姨在他家门口喊他,刚才的那一幕,都被凌阿姨看到了。    
    阿才拍拍自己的衣服,突然觉得也许自己不该跟杨二娃计较,啊呸!真的不该跟那个傻儿计较。他突然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那些人都不配如此对待他,因为,他的确跟他们不一样,他是个小大人了,不再是一个整天只懂嬉闹玩耍的小小孩儿。他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净是跟大人们打交道,顿时觉得,自己要比普通同龄人高出一大截,他不再是一个少不谙事的孩子,昨天夜里的遭遇让阿才产生一种成熟感,他觉得,自己已经跻身于成人队伍中了。    
    107    
    喻老师特别热心升旗队活动。这些日子,她俨然成为升旗队的核心人物。    
    有喻老师相伴,阿才觉得升旗训练变得更有意思,漂亮的脸蛋,总会给人愉悦感。    
    喻老师好像耳朵特别灵敏,学生家中的事,她几乎没有不知道的,可能是同学私下里爱跟她说悄悄话,也可能她有特殊本领,阿才母亲生病的事,很快就让喻老师知道了。    
    阿才被杨二娃羞辱后,怀着一肚子的委屈,刚跨进家门,喻老师就紧跟着来了。跟她随行的,还有音乐老师裴芬。    
    正在客厅的凌阿姨看见来了两位老师,像个热情的女主人代为招呼,但是喻老师似乎对凌阿姨又出现在阿才家中感到某种不适,她的脸上掠过一道吃惊的神色。    
    阿才很敏感,他觉察到喻老师的表情变化。    
    阿才再注意观察一下凌阿姨,发现凌阿姨对喻老师她们的到来也流露出某种惊讶。按说,班主任关心学生实属正常,可是细心的凌雨琦觉得喻老师对阿才的关心似乎超乎寻常,她觉得与其说喻老师格外关心阿才,莫如说她异常关注阿才的家,女人天生有一种敏感,往往能够从些微迹象中看到事情内幕,这就是直觉,直觉往往不讲究理性,却常常像无形的刀子一样直抵本质。凌雨琦就是用直觉这把刀,试图剥开喻老师的外在表情,在这些非常的日子里,她不能不对时常接触阿才家庭的人有所戒备,如果她不具备这种意识的话,那她就不配做龙飞的得力助手。    
    虽说雪月醉酒图已被盗走,汉青也死了,龙飞感觉到,梅山路十三号的事情,仍可能尚未了结,他的这种猜测跟直觉没关系,不像凌雨琦她们这些女人擅长直觉并有时会靠直觉看问题,龙飞的这种见解有个根据。    
    前些天,龙飞秘密了解到十三号住宅后院的背景来历:当时,出面买下那个后院的人,是一位大商人,但这个住所并非豪宅名居,按常理,似乎并不值得那个大商人去购买。龙飞经过调查,弄明白,后来这个商人暗中又将这房子转给了一个当时的秘密社团青衣社,青衣社这个秘密组织表面上是艺人团体,背景却很复杂,既有进步人士又有反动分子,大家只 因为艺术爱好才聚到一块儿,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处房产又转到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手中,这个人就是眼下的房主,房主姓石。    
    据重庆公安局负责反特机构的负责人白景明介绍,曾经有一段时间,有群众举报,姓石人家常有身份不明人物进进出出,后来经过调查,又没有发现更多的疑点,此事虽说已不了了之,但是一经龙飞过问,白景明还是记忆犹新。    
    龙飞是在汉青死后开始注意到周围住家的,他不愿意放过任何疑点,出于一种特殊的嗅觉敏感和高度的责任心,他要凌雨琦他们继续留守该处。当然,其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或者说更现实的需要:国庆节那天,将有中央领导人在重庆解放碑参加活动,在此处设个工作点,也是必要的。    
    梅芳一生病,消息便传到龙飞耳中,他觉得十三号住宅尚有未解之谜,让凌雨琦继续接近梅芳将是一项必要的安排。    
    经过一的天休息,梅芳的身体好多了,她见凌雨琦忙前忙后地帮着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喻老师她们走后,梅芳也催促凌雨琦回去休息,别这样长时间陪伴她,她觉得自己能够顶得住汉青之死给她带来的打击。    
    凌雨琦想,长时间守在梅芳家中,可能也会给工作带来不便,不如退到秘密地点,跟十三号住宅保持一定距离,已经有人在四周秘密蹲守,若有什么意外动静,也都在掌握之中,可以及时控制。    
    108    
    解放碑附近,一家名为仙人居的茶馆的二楼上,在一处临窗位置的桌前,坐着一位身穿黑衣、头戴鸭舌帽、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的汉子,那人将帽檐压得低低的,一眼望去,难以马上辨清他的面目,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楼下茶馆前的那条街道。    
    他要的那壶茶都快要凉了,可是他还没喝上几口,伙计几次上前问他是否需要添水,都被他摇手拒绝,他甚至都不看一眼伙计,只顾自己瞧着窗外楼下的街景。    
    他的周围有几桌都坐满了茶客,茶客们一边喝茶水,一边大摆龙门阵,而这位孤独的客人,竟似充耳不闻旁边的事,颇有耐心地守着自己的视线。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这位客人开始不断抬腕看手表。    
    过了中午十二点,这位戴墨镜的汉子显得有些着急了,他反复搓着自己的手掌,试图掩饰内心的焦虑。    
    不远处同样靠窗的一张桌前,也有一位客人独坐一桌,那人手拿报纸,遮住自己的脸,伙计见这个看报纸的客人半天没有续水,便主动上前。    
    这人警觉得很,一听见有人趋近,便迅即放下报纸,投出一道警惕的目光,其间既包含紧张,又带几分凶狠。    
    这人就是黄飞虎。    
    那位戴墨镜的汉子正是老雕。    
    黄飞虎和老雕,都在此处等候送经费的密使。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终于有一辆蓝色篷罩的三轮车出现在茶馆门前,拉车的车夫是一位身强力壮的汉子,胡子拉碴。车上坐着一位五十开外的男人,那人就是石翁生的助手朱登富,他已经经过化装易容。    
    朱登富身穿一件灰布衫,头上戴一顶作为标志的黑色礼帽,他的脚边放着一只小皮箱,小皮箱内装有作为经费之用的黄金条。    
    老雕识出约定标志,眼睛一亮,回头对黄飞虎悄悄示意了一下,便独自下楼接应去。    
    老雕跳上车,与朱登富并排而坐,佯装搭顺风车,他们正准备交接的时候,忽然发生一件意外事情,一辆正在道上行驶的三轮摩托车,突然失控,一头撞在蓝色三轮车的屁股上,将三轮冲出好几米之外,车夫跌一边,车上的两人也各倒左右,那只装金条的箱子随着冲撞力的惯性抛在更远的地上,只听哗地一声,小皮箱竟炸开了,一根根黄澄澄的金条赫然出现在路边众多行人的眼皮底下,人们都觉得眼球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个个惊讶得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箱子里掉出来的竟然是黄金,嚯,这么多的黄金呀,从来没见过,足够一个人挥霍十几辈子!    
    路边的观者一下子骚动起来,眼看一场路人哄抢黄金的事件就要发生,说时迟,那时快,斜刺里忽然冲出一帮治安巡逻队的老头们,他们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有的在皮箱四周围起环形保护圈,有的去扶助被撞倒的人,车夫伤得不轻,卧地不起,老雕和朱登富两人皆是身手不凡的人物,方才只觉后面一阵风逼来,他俩均做出相同反应,腾身一跃的时候,恰好所乘坐的车已被冲撞得远远的。他俩落地的时候,都磕碰了一下脚筋骨,两人都过了一会儿才努力站起,他们接近皮箱的时候,那四周已经被老人巡逻队控制起来了,老雕和巡逻队员交涉,要取回自己的箱子,老人们个个不让,因为,这么多的金条实在是可疑之物,他们非要老雕他们到派出所说清楚,其中一个为首的老头儿声称,他们也没有权力发还如此巨额的黄金财富。    
    有人已经暗中报警,附近的公安人员很快就赶到了。    
    老雕和朱登富见势不妙,一不做二不休,连忙拔腿就跑。    
    这阵势让老人们大为吃惊,他们更加料定其中有鬼,闻声而至的民警见状,也加入追赶缉拿的行列。    
    朱登富慢了半拍,被围追阻截的人群横腰拿下,虽说他有一身非凡功夫,无奈面对人多势众的对手,施展不开拳脚,眼看要被挨绑,但他不甘束手就擒,忽然低头咬一下衣领,顷刻间兀自倒地,脸上的肌肉顿时扭曲成一副狰狞之状,他口吐白沫,四肢猛然抽搐一阵,便一命归西,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得连连后退。    
    受伤倒地的车夫被抬上另一辆三轮车,在民警的监护下,直奔附近的医院。    
    茶馆前发生的这一幕,被楼上沿窗而坐的黄飞虎尽收眼底,他仰天长叹一声,重重地擂一下茶桌,桌上的茶壶、茶杯惊跳了一下,左倒右歪,不甚惊扰的小茶杯,先是横倒在桌上,然后再滚至桌边,当地一声,坠在地上,碎了!    
    四周的茶客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黄飞虎见伙计应声而至,知道自己严重失态,赔偿是免不了的,他也不多说,从身上摸出一张两元版的钞票,往桌上一拍,扬长而去。    
    109    
    老雕慌不择路,一路上见缝插针,逮空便钻,逃至一小巷中,见四周无人,便腾身一跃,翻墙跳进院内,他定睛一看,不禁惊讶万分,自己竟逃进十三号住宅的后院内,他看见阁楼的后窗开着,顿时灵机一动,便像壁虎一样沿一隐蔽路线攀援而入,潜入阁楼之中。    
    阁楼内光线暗淡,有一股凝重阴气,而老雕却觉得,临时藏身此处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他想,反正自己也有点累,不如就在这里暂歇一气,待天黑的时候再作打算。    
    老雕逐渐适应了室内光线,开始巡视一番四周环境,到这里,他算是旧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前些日子,他日夜盯守这地方,并且两次冒险潜入阁楼,终于获得军火图,原本该有一番成就感,今日之事却无端被意外车祸搅黄,心中甚是郁闷添堵,又临此地,他反而觉得压抑。从前的成功与今日之失手一比较,老雕便有不堪回首的感觉。    
    茶馆门前发生的事,很快就传遍解放碑一带的大街小巷,一时间,各种传言都有,不同版本分散在不同角落。有人说,那是一笔从银行金库盗来的财宝;有人说,那是一笔不义之财;更有离奇的说法,说那是从旧总统府发现的珍藏,但不管那一种说法,都离不开有关现场死人的话题。    
    


第四部分第十六章 阁楼乱响(2)

    在梅芳家门口附近,也有人聚众议论这件事,老雕听见楼下路边人声嘈杂,细听,知道与他接头的人已经服毒自杀,他暗中叹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命大,因为,如果被共产党抓住,他也得想办法自尽。在这种紧要关头,一切以保守秘密为上,若没有勇气自杀,不光会被认为是懦夫,更要受到与叛徒并无二致的待遇——严厉制裁(也就是处死)。    
    “不成功,便成仁”。这是梅花党组织内部一条铁的纪律,躲避公安缉捕时拒捕自杀成仁者,其家属往往会得到一笔不小的抚恤金。老雕呢,目前光棍一个,无牵无挂的,他既不想成仁也不愿被抓,凭他的一身好武功,要想逮住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老雕有过多次成功脱逃的经验,像这种躲藏避风的经历对他来说,简直就像猫鼠之间玩的游戏。对他而言,飞檐走壁的玩意儿,真是小菜一碟,老雕自恃武艺高强,在很多情况下,往往不把普通公安人员放在眼里,可是这回,他多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110    
    车夫伤势不重,只是摔断小腿,龙飞辨认出来,那人就是时常停留在万隆客栈附近候客拉活儿的车夫。他觉得车夫身份可疑,就通过组织关系为车夫安排单间病房,对他秘密审讯。开头,车夫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普通车夫,与携带黄金的乘客素不相识。    
    龙飞心想,如此巨额的黄金,那个死者生前怎会贸然叫上一位陌生车夫为他服务,他那锐利的目光,紧逼着车夫的双眼:“那么,你是在哪里拉上他的?”    
    车夫眼珠一转,想了一下,随便说出一个地名。    
    “你撒谎,那地方今天早上开始挖沟修路,车根本过不去。”    
    车夫见谎言被识破,额头上开始冒出汗珠。    
    其实,龙飞也是瞎蒙,车夫所说的地方根本没有修路,龙飞只是凭着对车夫的眼睛所透露出的恐慌,断定他在撒谎,车夫开始招架不住了,便开始支支吾吾,他越想自圆其说,其破绽就露得越大。    
    “你还是坦白交代吧。”龙飞继续逼视着车夫,“你既然说了谎话,说明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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