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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朱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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谇尻杉摇9げ可惺檠险鸪鍪菇魂n,在云南与建文帝不期而遇,进退两难,“不言,恐祸及身;言之,不义也。一夕自缢死”。此后建文帝云游湖南、湖北、广东、广西、陕西、贵州。建文帝所居山林寺庙,留下了很多遗迹,还留下了一些诗作:

  如在四川永庆寺题诗:

  杖锡来游岁月深,山云水月傍闲吟。

  尘心消尽无些子,不受人间物色侵。

  在广西写有:

  牢落西南四十秋,萧萧白发已盈头。

  乾坤有恨家何在?江汉无情水自流。

  长乐宫中云气散,朝元阁上雨声收。

  新浦细柳年年绿,野老吞声哭未休。

  在贵州金竺长官司罗永庵题壁:

  风尘一夕忽南侵,天命潜移四海心,

  凤返丹山红日远,龙归沧海碧云深。

  紫微有相星还拱,玉漏无声水自沉。

  遥想禁城今夜月,六宫犹望翠华临。

  阅罢楞严磬懒敲,笑看黄屋寄团瓢。

  南来瘴岭千层迥,北望天门万里遥。

  款段久忘飞凤辇,袈裟新换衮龙袍。

  百官此日知何处?唯有群鸟早晚朝。

  传说,到正统五年(1440年),建文帝已经出亡三十九年了,时在广西思恩的一座寺庙中,有同寺僧人偷了建文帝的诗,跑去见思恩知州岑瑛,自称建文帝。岑瑛大惊,把一干僧人全部抓了起来,送往布政司,上奏朝廷。一干僧人被解往京城,这时是在北京。经御使廷鞫,僧人自称:“年九十余,思葬祖父陵旁耳。”御使说:“建文君生洪武十年,距正统五年当六十四岁,何得九十岁?”一下子漏了馅,经审问,得知这僧人为钧州白沙里人,名叫扬应祥。于是,僧论死,关入锦衣卫,从者十二人戍边。这就是《英宗实录》中记载的那件事。

  事情到此本应完结,但民间传说发挥了想象力,说此时真的建文帝“适有南归之思”,就向地方官讲出实情。御使密奏朝廷,将一干人送往京师。朝廷派曾服侍过建文帝的老宦官吴亮辨别建文帝真伪。建文帝见到吴亮就说:“汝非吴亮耶?”吴亮说:“非也。”建文帝说:“吾昔御便殿汝尚食,食子鹅,弃片肉于地,汝手执壶,据地狗餂之。乃云非耶?”吴亮伏地而哭。建文帝左脚趾有黑子,吴亮摩视之,抱着建文帝的脚,哭得不能仰视。由于羞愧,吴亮退而自经死。于是建文帝被迎入西内。跟随建文帝云游的程济听到这个消息说:“今日方终臣职矣。”就前往云南焚烧了庵庙,遣散了徒众。建文帝入宫后,宫人都称他为老佛。后来,建文帝以寿终,葬于西山,不封不树。 

  读了类似的记载,我们感到人们是在精心编织着故事,惟恐发生漏洞,不能自圆其说。即使如此,我们还是看到这些记载有很多矛盾、歧异。

  比如,《建文皇帝遗迹》(即《备遗录》)说建文帝归来在宣德元年(1426年)丙午孟春。“少帝自江南来归京师”,且自称“吾今年七十余”。(按,如建文帝不死,当年应为四十九岁)建文帝与老宦官见面时,说的是另一番话:“吾于七夕之时,赐桃实三枚与尔。尔匍匐阶下,食其一,以怀其二。吾问尔藏之由,尔对曰:‘臣有父老在家,欲怀此以献。’吾嘉尔孝,复赐五枚。今颇忆此否?”老宦官忽觉悟,遂抱持大哭。于是一时故臣都来看望。在建文帝身份得到证实后,宣宗命将其“厚养于诸王馆中”。但不久,“一夕暴卒”。后“以公礼葬于郊外”。 

  祝允明《野记》,也有大致相同的记载。郎瑛《七修类稿》则说:建文帝“竟葬西山,树碑曰‘天下大法师之墓’”。

  所谓葬于北京西山,是指今北京阜城门外的海淀区内,据说就在今西三环路内的中国画研究院里。院里的白塔庵塔,就是建文帝安葬后建的衣钵塔。

  关于建文帝的下落的说法特别多,几不胜数。

  ▲建文帝先隐藏于江苏吴县普济寺,后经姚广孝帮助,隐藏于穹窿山皇驾庵,死后就葬在穹窿山上。

  ▲建文帝曾藏在四川平昌佛罗寺,死后就葬在寺后山坡上。因建文帝经常在寺中面向京城哭泣,后人就将平罗寺改称为望京寺。

  ▲建文帝从云南大理逃到四川宜宾越溪河,隐居于隆兴,死后葬在隆兴的地下塔林(俗称空山,凿空山地而建墓)。甚至传说清康熙帝也曾来到越溪查访建文帝的遗迹。

  ▲云南武定狮子山,相传建文帝曾在此山正续禅寺驻锡。寺中现有惠帝祠阁,阁内彩塑三尊僧像,中间一尊身披袈裟,背靠龙椅,据说就是建文帝像。像为清康熙初年所造。龛额书“明惠帝”三字。阁前对联写道:“僧为帝,帝亦为僧,数十载衣钵相传,正觉依旧皇觉旧;叔负侄,侄不负叔,八千里芒鞋徒步,狮山更比燕山高。”据说寺内的乾坤双树、龙凤翠柏、月潭潜龙等十余处景物都与建文帝有关。

  ▲重庆市的龙兴古镇,相传建文帝曾在此地的龙藏寺为僧,“龙兴”亦因此而得名。

  ▲重庆市瓷器口宝轮寺,相传建文帝曾隐居于此。后人因将所在的白岩山改称为龙隐山。宝轮寺也就称为龙隐寺。

  ▲江西上饶玉山县三清山上有一座三清宫,据说建文帝化名为全真道人詹碧云,曾隐居于此,“明冶山碧云藏竹之所”就是建文帝的墓。

  还有,既然建文帝没有被烧死,又在各地生活了数十年,留下后代也是可能的。清初人查继佐记载的传说中就有此一说。

  查继佐《罪惟录》卷三十二“建文逸记”记载说:“建文帝携一子至浦江郑氏家,后又纳一妾,生四子”。“走住福州雷峰寺。三保(即郑和)下洋过之,拜泣于地,为之摩足,帝微嘱三保举事。泣不能对,别去”。又有传说建文帝逃出宫后,云游四方,晚年隐居于武昌,死后葬在武昌洪山。建文帝改名为让銮,暗喻出让銮舆,子孙便以让为姓。近有让姓后人出示《让氏家谱》,据此推断湖北让姓为建文帝的后代。最近,湖南湘潭锦石何氏族人,同样根据家谱推断其始祖何必华(字汝川)即建文帝,因避难来到湘潭,改姓何氏,于此生息数百年。其实,自称为建文帝之后的,还不止在湖北、湖南。据明史前辈王崇武先生调查,抗战时期,云南“大理民家仍有以惠帝为鼻祖者”。 

  8.疑云重重,难以证实

  但这些传说许多都无法证实,或者经不起推敲。就拿《明史纪事本末》记载的工部尚书严震出使交阯,在云南在路遇建文帝后自杀一事来说。永乐时期确有个工部尚书姓严,但他叫严震直,而不叫严震。而且,他是在洪武二十八年由明太祖朱元璋派往交只阯的。严震直于建文年间致仕,永乐年间又被起用,但永乐年间并无出使交阯的事,而是以工部尚书的身份巡视山西,结果,在走到泽州时病死 。

  查继佐《罪惟录》的记载中,关于建文帝出亡的不同说法就有二十三种之多。因为没有确切证据,作为严肃的史学家,查继佐提出“十六辩”即“十六疑”,对它们一一加以辩驳,全部否定了。

  帝子出走何事,而五六十人闻之,后此无一败?疑一。

  鬼门可出,水关何必复导?疑二。

  金川既启,廷臣惊惧不知所出,在外小臣安敢遽入大内?小臣能入而帝不能出?疑三。

  兵势汹汹此何时?而神乐道士惓惓梦中之言,舣舟待命?疑四。

  且二十二人信宿王升处也,疑五。

  遯野亦多人,而必以为尽与帝周旋,疑六。

  亡名者必诬之以名,疑七。

  仲彬家吴,吴之人无踪迹取功名者乎?疑八。

  得相聚,疑九。

  革诰敕亦早,此系逆案,而邑丞之但身临史氏也,疑十。

  既疑仲彬匿帝,必大索,能哂而去之,疑十一。

  期襄阳胡遂弗后,疑十二。

  一再迹云南,必晤帝,疑十三。

  帝既目善冠盖,而万里复走仲彬者再,疑十四。

  岂不闻胡濙之出,又奚乎天台?疑十五。

  间关晤接,无他言,而琐及所献,疑十六。

  面对种种疑问,最后,他说:

  按出亡之说,传二十有三,岂无一真?惟传二十有三,乃信无一真也。真则一而已矣。即让皇之谥,本自“逊国”二字来。此实录之后,史家不得已,分例“逊国”,以与“靖难”埓。秉笔者不免说谎,数百世安之。却逊与让之义,犹然为出亡作解也。 

  查继佐的辩驳是在明亡之后。早在明万历年间,即建文逊国传说甚盛时,时人沈德符就有一番辩驳。他说:

  建文帝出亡,当时倘令故臣随行,必立见败露。近日此中乃有刻《致身录》者,谓其先世曾为建文功臣。因侍从潜遁为僧,假称师徒遍历海内,且幸其家数度。此时苏嘉二府偪近金陵,何以往来自由,又赓和篇什,徜徉山水,无一讥察者?况胡忠安公(胡濙)之出使也,自丁亥至丙申,遍行天下,凡十年而始报命。观忠安传中云,穷乡下邑,无不必至。胡为常州人,去此地仅三舍,且往来孔道也。岂建文君臣能罗公远隐身法耶?所幸伪撰之人,不晓本朝典制,所称官秩,皆国初所无。且妄创俚谈,自呈败缺。一时不读书、不谙事之人,间为所惑。即名士辈亦有明知其伪,而哀其乞怜,为之序论,真可骇恨!盖此段大谎,又从老僧杨应祥假托之事敷演而成。若流传于世,误后学不小。又《传信录》云,宣宗皇帝乃建文君之子,传至世宗皆建文之后。此语尤可诧。盖宋太祖留柴世宗二子,及元末所传顺帝为宋端王合尊幼子二事,而附会之耳。乃不自揆,僭称“传信”,此与近日造二陵信史者何异?庸妄人自名为信,他人何尝信之?此皆因本朝史氏失职,以至于此。 

  6.感情代替了史实,政治掩盖了真相 

  对于明清以来出现那么多关于建文帝的传说,怎么解释呢?就神话或民间传说形成发展的规律而言;借用胡适先生的话:

  凡故事的演变如滚雪球;越滚越大;其实禁不起日光的烘照;史家的考证。 

  关于建文帝传说的发生和演变是符合这一规律的。由于建文帝的下落不明,引起了人们的种种猜测和传说,而传说不断扩大不断丰富,越说越神,越说越圆。

  和许多不断演化的传说一样, 关于建文帝下落的追寻,对于许多人来说已经远离了史学或学术,成了一种纯粹的感情牵挂。归纳起来:

  (1)明初史家在政治高压和为尊者讳的禁忌之下,既不能批评太祖朱元璋,也不能指责明成祖朱棣,更无法记述事实真相。

  (2)明人为伸张其政治抱负,对建文帝其人充满同情和思念,为寄托对建文帝及忠臣义士的怀念,宁可相信传说而不愿深究历史真相。为了宣扬忠君殉节的观念,甚至有意渲染并不存在的传说。

  (3)清初史学家,或由于自身的经历或由于政治环境而回避事实真相。以遗民自居者,借建文史事寄托故国之思,反省明亡之痛;降附新朝的亡国二臣,身负骂名,岂敢再指那些宣扬忠节的书为伪书?

  (4)旧史家在正统观念指导下,斤斤计较“书法”的长短,为了给统治者开脱,不惜抹杀事实,曲圆其说,比如,宣扬燕王继统出于朱元璋的有意安排,建文逊国是有意让位,朱棣入统受之无愧,等等。

  还有,清朝在入关之初,也遇到了同样尴尬的局面。他们赶走李自成,声称为明朝报君父之仇。而崇祯帝自缢后,仍有儿子下落不明。清朝控制了中央政权,但反清势力仍然十分强大。一些反清复明的势力就奉朱三太子为旗帜反抗清朝。所以在当时,清廷力主朱三太子已死,绝不可能在民间躲藏,用此来断绝复明者的希望,以安人心。这同这同建文帝的生死一样,是政治问题。于是,清初的一些书写历史的馆臣体会当政者的意思,便主张建文帝焚死之说,以避免人们影射朱三太子。

  7.不是结论的结论

  关于建文帝的下落,仍可以用明史前辈王崇武先生的话:“官书曲解历史,野史漫无根据,皆非信史”因此,从明末王世贞、钱谦益以迄清初徐乾学、朱彝尊王鸿绪辈,皆思于此段史事有所考索,而其实甚少发明者,诚以史料缺乏故也。”在现在还没有新的材料发现之前,我们的结论是:

  (1)建文帝不论是焚死还是出亡;不妨两存其说。

  (2)即使建文帝真的出亡;传说中各种细节也都是不可信的。 


下篇 一代雄主
一、靖难之役透视

  一个好端端的江山,为什么发生了四年的战争?一个承平天子为什么被赶下了台?除了战争双方的个性不同,能力悬殊,用人各异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原因?不少论者都把靖难之役看做是皇室内的夺权斗争,并没有深刻的社会原因。但在仔细分析靖难前后的史籍之后,不禁对这种说法提出怀疑。尽管由于永乐年间的禁毁,我们所得到的往往只是蛛丝马迹,而将这些蛛丝马迹悉心串联起来之后,我们就发现了一个非常广阔的背景。这不仅使我们能对“靖难”前后的政治变迁做出更深刻的判断,而且也使我们对建文帝和永乐帝的评价更为准确。

  那么,就让我们来透视靖难之役。

  要透视靖难之役,还应该从建文政治说起。建文君臣所推行的是一套与洪武截然不同的政策,他们变更祖法实行新政的思想是极为明确的。建文皇帝所倚重的大臣兵部尚书齐泰说:“《皇明祖训》不会说话,只是用新法便。” 这显示他们对祖宗旧制的蔑视和实行变法的决心。

  我们先来看看建文前后刑法的变化。

  建文帝长于深宫,自小接受儒家教育。各书均记载他“仁柔”、“孝友”,这种品格反映在他的政治生活中,则与朱元璋的严刑酷法相反。“太祖春秋高,中外万机,尝付帝(建文)裁决。时尚严覈,帝济以宽大,于刑狱犹多减省,远近忻忻爱戴” 。据说,朱元璋曾经以律授皇太孙,皇太孙“遍考经礼,参之历朝刑法志,改定七十三条,帝览竟,大喜曰:‘吾当乱世,刑不得不重。汝当平世,刑不得不轻。所谓刑罚世轻世重也’” 。建文所改七十三条,内容如何,今已不可考。有人曾考证建文所改者是例而非律 。不过由严改为宽,大概是确实的。

  建文即位,继续实行了宽刑的方针。他说:大明律“较前代律往往加重。盖刑乱国用重典,非百世通行之法也。……律设大法,礼顺人情,齐民以刑不若以礼。其传谕天下有司,务崇礼教,赦疑狱,嘉与万方,共享和平之福。” 这样做的结果是“罪至死者,多全活之。于是刑部、都察院论囚,视往岁减三之二,人皆重于犯法” 。因此,建文二年(1400年)诏曰:“顷以诉状繁,易御史台号都察院,与刑部治庶狱。今赖宗庙神灵,断狱颇简,其更都察院仍汉制御史府,专以纠贪残,举循良,匡政事,宣教化为职省。” 这一机构的改变是刑狱减少的结果。

  洪武初,朱元璋曾说:“水弱民狎而玩之,故多死也。盖法严则人知惧,惧则犯者少,故能保全民命。法宽则人慢,慢则犯者众,民命反不能保,故守成者不可轻改祖法。” 因而,洪武时的情况是“用刑太繁” 甚至“无一日无过之人” 。后来,他虽说过“刑罚世轻世重”的话,但他的根本思想并未改变。洪武三十年(1397年),申刑法画一之制,“令子孙守之”,“群臣有稍议更改,即坐以变乱祖制之罪”。 建文帝衡破旧规,实行宽刑,是需要有些勇气的。建文二年九月,建文帝下令“赦流放官员,录用子孙洪武中以过误逮及得罪者,皆征其子孙录用之” ,“征洪武中功勋废误者子孙录用之” 。因而,在建文朝的官僚队伍中,有不少人是在洪武中遭到贬黜放废的人。这种措施是对洪武政策的实际否定,是一种平反。

  我们再来看看田赋。

  建文帝在即位诏中表示,要“诞布维新之政”,“德惟善政,政在养民”,“期致雍熙之盛”。 接着他下了一道包括赦死罪、宽刑狱、蠲逋租、赈灾荒的诏书 。每个皇帝上台,都照例要做一番冠冕堂皇的文章,而建文帝的诏书却不完全是例行公事,他确实想有一番作为。这年冬天,他又下诏赐明年田租之半。诏书说:“朕即位以来,大小之狱,务从宽省,独赋税未平,农民受困。其赐明年天下田租之半。” 建文元年正月,又下养老诏,命官赎民鬻子 。同年三月,诏均江浙田赋,人得官户部。诏书说:“江浙赋独重,而苏松准私租起税,特惩一时之顽民,岂可定则以重困一方?宜悉与减免,照各处起科,亩不得过一斗。田赋既均,苏松人仍任户部。” 

  江浙苏松地区赋税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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