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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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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兀自想着,便听到耳畔吃吃的笑声。她转头一看。便见小环捂了嘴,打趣地说:“姑娘是心心念念地盼着那人来呢,瞧这魂不守舍的模样。”

    “让你乱说?姑娘这才醒来,你却这般诅咒,公子听了,你又得要关到山洞里去了。”云心撇撇嘴,做了个鬼脸。

    陈秋娘被他们一说,脸居然就烫了。她慌忙收回看这那门口的视线,低声说:“你们多虑了。”

    “是是是,我们多虑了。”小环嘿嘿笑。那语气却是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话。

    陈秋娘也不计较,只坐在一旁。偶尔喝点水润嗓子,安静等待着张赐前来。不一会儿,果真听得屋外响起了不大不小的喧闹声,她不由得就从竹榻上站了起来。一下子没站稳,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幸亏小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姑娘,小心些,你这身子还很虚。”小环叮嘱。

    她连连点头,便是有些着急地问:“我这形容是不是太憔悴?穿着是不是太随意?”

    她一问完,竟然连自己也是呆了。她两个时空,从来任性而为,活得恣肆潇洒,哪里为谁来在意过什么形容是否憔悴,衣着是否不得体呢。

    “没有没有。姑娘这样,甚好。”那小环连忙安慰。

    陈秋娘一颗心却是定了下来,不如初时那般起伏。她站在日光里,静静地等待那渐渐近了的人。日光就瞧着那垂落了青藤的门口。

    她以为会看到他的身影,但很可惜急匆匆进来的是一袭白衣的男子,他广袖宽袍,发冠将头发束得一丝不苟。

    他一步跨进来,全然没有平日里的从容淡定温文尔雅。她一步跨进了院落,却又愣在原地,一张干净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秋娘,你醒了。”他说。隔了一段距离,那语气却是低低的。

    她看到来人不是张赐,略略有些失望,但只是片刻,她就想:如果不是他,也许会是另一番天地,另一种生活,这样也甚好。

    她瞬间就释然,尔后点点头,说:“是的,我醒了。劳承哥哥费心了。”

    “你我本不必说这些。”柳承说。

    “柳公子,你这药,婢子拿去熬了,你与姑娘好好说好。她却是醒来就盼着你来,盼了你许久了。”小环笑嘻嘻,一边说一边从柳承手中接过了药。

    柳承的脸却是一下子红了,有些手足无措地说:“你,你知道那药怎么熬了的吧。”

    “知道,知道。”小环笑嘻嘻地回答,尔后又朗声说“云心,你还不来帮忙?这药须得理一理。”

    那云心也便走了,只剩了那陈秋娘与柳承在深秋的山中日光里,彼此凝视,良久相顾无言。

    “我,我又欠了承哥哥一条命了。”良久,她开玩笑地说。

    柳承眉头一蹙,便轻轻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那宽袍广袖一拢,眉目里却似有落寞之色。他兀自低声说:“怪只怪我护不了你周全,我护不了你周全,又有何用?”

    “你这两个月可是悉心照料,怎的无端自我菲薄了?”清朗的声音自那竹林里传来,尔后,那竹林深处便走出那浮光公子,一身白衣胜雪,手上是个信手做的竹笛。

    “愚弟见过清苑兄。”柳承起身行礼。

    浮光公子挥了挥手,便说:“不必虚礼了。横竖这人是救回来了,你当高兴才是。”

    “我自是欣喜。”柳承略略鞠躬。

    浮光公子摇摇头,转而瞧陈秋娘,说:“姑娘的事,我便也是听说过的。如今,我救回姑娘,却除了这托我之人,便再无旁人知晓。”

    “在下明白,多谢公子。”陈秋娘站起身来,深深地鞠躬。这浮光公子说话总是点到即止,大约是文士风骨,自不喜欢将一切都说得太直白。但陈秋娘明白他的意思是:你的身份除了我与这柳承,别人都不知道。其余的人都只道你葬身于岷江,你若是想要回到那之前的俗事中去,他定不阻拦;但若想要另一番人生,却是可以的。(未完待续。。)

第246章 奇怪的关系

    浮光公子看她这般懂的礼数,宽袖一挥,哈哈笑道:“小小年纪,举手投足,进退有度。也不枉我破例下山走了一趟。”

    陈秋娘轻笑,略略鞠躬,便又再度退到自己的竹榻上坐下。

    “姑娘既是知我话中之意,也不知当如何抉择?”浮光公子见她坐了下来,便也就开门见山地询问。

    她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便是淡然地回答:“这世上再无江丹枫,再无陈秋娘了。那江丹枫抑或陈秋娘早就做了岷江水鬼了。”

    “那今日坐在这里与我们论天品茶的又是何人呢?”浮光公子略略敛了眸光,很认真地打量着陈秋娘。她倒也不介意让这么个美男仔细瞧,依旧是淡然的语气,说:“若是公子不弃,我便是在浮云山庄的婢女了可好?”

    “你这记性却不是太好。”浮光公子轻抬衣袖开始煮茶,那一举手一投足便是白云轻飘的流畅。她一边煮茶一边说,“我方才却是与你说过,若是你好起来,便与我看看这时间风水,瞧瞧这千人千面。你倒是忘了?”

    “在下没忘,只怕太急说来,惹了公子不喜,让这机会流失了。”陈秋娘缓缓地回答,语气如同流水一样平静。

    浮光公子抬眸瞧她,唇边一抹清浅的笑,那声音也是清浅的。他说:“你如此直接地说出你的谋算,就算准了本公子不会怒了?”

    “哪里敢有谋算,不过性格使之然,便是学不来急功近利。”陈秋娘依旧是盈盈笑。

    浮光公子不语。只低了头。为柳承倒了一杯茶。便说:“你身子没利索,便只能喝药了。”

    “是。”陈秋娘很恭顺地回答。

    柳承跪坐在榻上,端过浮光公子为他添的茶杯,便是很有礼貌地略略鞠躬,说:“多谢公子。”

    “哪里,哪里。柳郎中这真是客气了。”浮光公子摆了摆手,广袖生风,暗香流转。

    “清苑兄乃人中龙凤。愚弟能得见已是大荣幸了,礼数必定要到的。”柳承回答。

    陈秋娘微微眯眼,只觉得这情景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她正兀自观察思考,那浮光公子却是再度看过来,问:“你可是愿意与我看这千人千面了?”

    “求之不得。”陈秋娘再度起身,盈盈一拜。

    “免了这些礼数了,我生平放荡不羁,却最不喜这些礼数的。你瞧瞧小环与云心,哪里有什么虚礼呢。”浮光公子摆摆手。却还没等陈秋娘说话,便拿了新做的竹笛吹了一曲。笛声悠扬。在这山中来来去去地回响,便又有了另一方韵致。

    待他一曲终了,他忽然收起竹笛,很严肃地说:“既然决心抛却过往,那从今以后,你就不是你了。以前的人,以前的身份,以前的种种可都与你没关系了。你可知道?”

    “我知道。”陈秋娘点头。

    “也不能见以前认识的人,哪怕你再想见他们。你可做得到?”浮光公子又问。

    陈秋娘在这一刻犹豫了一下,因为她想到了以后再也不能见张赐了。她忽然觉得有点害怕,但只是片刻她想起若是自己不在了,就不用张赐为难,也不会成为他的软肋让利用去害他。

    也许彻底离开,永不相见是对他最好的。再说了,时移世易,或者有朝一日,彼此的形势变了,若还彼此有当初的情谊,到时候再说吧。但就目前而言,这选择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我做得到。”她很坚定地对浮光公子说。

    “即便就是柳郎中,你以后也不怎么见得到了。他虽是我朋友,但因为你的关系,也不会常来常往了。”浮光公子又说。

    “这——”陈秋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没想到浮光公子做事竟然是做得这么彻底的。

    “从今以后,你是我苏清苑的徒弟,我自然要为我徒弟打算。”浮光公子广袖一收,施施然起身,便对柳承说,“柳郎中,这是为她好。你便是不介意的吧?”

    “她能摆脱过去的俗事,能从过去的困境里解脱出来,过恣肆和美的生活,我自是,自是乐意得很。”柳承说着就看了过来,那脸上的神情明明是笑着,却又像是蕴含着巨大的悲伤。

    “那便好了。我向来护犊子,以后与柳郎中怕也得要多年不见了。”浮光公子说。

    “那秋娘就有劳清苑兄了,愚弟这就这就走了。”柳承亦是站起来,有点不自在地说。

    浮光公子伸手一拦,说:“用过饭再走吧,我外间的客人正好与你同路。”

    “那恭敬不如从命。”柳承很恭敬地鞠了一躬。

    浮光公子转过来瞧了陈秋娘,说:“世人称我浮光公子,却也不知我姓名。今日,你既成我徒儿,我便告知你,我姓苏,名珏,字清苑。”

    “弟子谨记。”陈秋娘想要躬身回答,想到他方才说不喜欢那些虚礼,便只是略略欠了欠身。

    浮光公子却是衣袖一挥,说:“没意思,没意思,你还是这么拘束。”

    陈秋娘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浮光公子却是对柳承说:“看来她还得在这里多住些日子,把尘世里那股子气息洗了去才好。”

    柳承点点头,说:“她能有今日,我便是安心了。”

    浮光公子却是来回走了两步,便说:“那你从今以后,就叫苏樱吧。这浮云山庄里,开了春,可是樱花如云美得很。至于字,不能太仓促,容我好好琢磨,待你及笄之年再定也不迟。再不济,以后你出嫁了,由你夫婿为你定也好。”

    “苏樱多谢师父赐名。”陈秋娘略略躬身。

    “不好玩,不好玩,你自晒晒太阳,乖乖回屋吃药休息,我前面还有客人了。”浮光公子站起身来就要走,走了一段才似乎想起来柳承的存在,便是说,“柳郎中也一并与我来吧。”

    “清苑兄,我想与秋,不,苏姑娘说说话。”柳承说。

    浮光公子瞧了瞧他,便说:“随你呗,你也是个有分寸的人,她这一份儿安宁得来不易。”

    “我知晓。”柳承回答。

    陈秋娘只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真是有些奇怪。浮光公子是何等骄傲心性的人,为人古怪随性,做事神龙见首不见尾,既然能答应柳承出手救她,那他必然是很看重柳承。可如今这态度却又感觉这柳承与他并不相熟似的。

    浮光公子吹着竹笛自顾自地出了这院落门,陈秋娘与柳承便再度坐下来。柳承瞧着她,脸上是轻轻柔柔的笑。

    “承哥哥,谢谢你。”陈秋娘先开了口。她真的是打从心底里感谢柳承给了这么一段峰回路转,让她从纷乱危险的人生里走了出来,可以去过轻松自在的生活。

    “你我之间,何以说这些。”柳承摇摇头,便又说,“这浮光公子既答应收你为徒,你之后的日子,便是不愁了。而且他的易容术独步天下,从今以后,你在这世间,也没什么人认得出你了。”

    陈秋娘点点头,随即又说:“只是既然答应了师父不去见以前的人,要忘却过去,那必定是要做到的。承哥哥,我弟弟他们可还好?”

    “还好还好,曹璨将他们安全送到了**镇。我前阵子还去敲过,秋生上了学堂也当了家,喜宝在村里买了地,与那云来饭店的人一并做了农场,做得风生水起了。一切都安好,你便不要挂念了。这之后,我会帮你好好照顾他们的。”

    陈秋娘站起身来,对着柳承深深鞠躬,说:“多谢承哥哥。”

    “秋娘,使不得,使不得。我们之间,不必这样生分。”

    陈秋娘摇摇头,说:“我这一生,却是欠了承哥哥许多了,而这之后,一家老小都还要劳烦承哥哥,实在是有愧得很。”

    柳承摇摇头,说:“我愿意的,便是甘之若饴,没有什么亏欠不亏欠的。”

    “总之,多谢承哥哥。”她朗声笑,想要将彼此之间这种离别的伤感尽量消逝。

    柳承笑了笑,说:“好了,我得走了,你身子没大碍,就是肺部可能落下一点病,受不得凉寒,这之后,你要用心照料自己了。”

    “是,秋娘谨遵承哥哥教诲。”她屈膝福了福。

    “你如今是苏樱了,你要时刻记得,把过去——忘记吧,那样的人生实在糟透了。”柳承叹息一声。

    陈秋娘点点头,泪湿了眼眶。柳承则是决然转身往院落外走,陈秋娘连忙喊:“承哥哥,等等。”

    “他很好。”柳承转身过来看着她,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陈秋娘一怔,柳承继续说:“他说你还会回来的,你一定还活着。你叫过他等你回来。即便大家觉得那只是他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一个梦,但是毕竟他还有那个希望在。”

    陈秋娘鼻子一酸,泪水溢满了眼眶。柳承继续说:“我见过他一次,还是那个杀伐决断的二公子,但他忽然叫住我说‘你知道吗,她会法术,她说她会回来找我的’。”

    陈秋娘抿了唇,柳承则是垂了眸,说:“你且好好养着,有些事,峰回路转,来日方长,切莫急于一时。”

    “嗯。”陈秋娘一个字才回答,柳承已经大步走出了院落。日光和暖中,他的身影倏然就没入了浮云山庄的回廊花丛里。

    自打那日之后,陈秋娘再也没有见过柳承。也从那以后,她就在浮云山庄住下来,成了苏清苑唯一的弟子,小环与云心就专门来伺候她了。(未完待续。。)

第247章 诸如此类

    陈秋娘跌入岷江之后,被浮光公子苏清苑救起。尔后,被苏清苑收为徒弟,取名苏樱,彻底与过去斩断了联系。

    她从此便住在了浮云山庄,成了苏清苑唯一的弟子。苏清苑更是将云心和小环两个贴身的小厮小婢调来照顾她。

    起初半年,因落水肺部受了感染,又适逢了秋冬时节天气凉寒,陈秋娘咳嗽不止,反复发烧,落下了咳嗽之症,便一直都在浮云山庄修养。

    整个浮云山庄上上下下都紧张得很,就连一向闲云野鹤不问世事的苏清苑也开始四处寻医问药。但由于景凉与陈秋娘的过往有些联系,他便不曾去找名满天下的神医景凉。

    “可放眼蜀中,就景凉的医术比较高啊。”小环忧心忡忡。

    “多事。除了他景凉,我就找不到人了?”苏清苑语气不悦。

    “那柳承柳公子也是可以的,据说医术不错的。”云心建议。

    “胡闹。”苏清苑越发不悦。

    小环与云心也不敢多说,只不断更加细心地照料陈秋娘。

    而苏清苑却是亲自下了山,于加州同济堂抓了一名老大夫上山为她诊治。那老大夫虽不至于如同景凉一般近乎妖邪,但对于咳嗽发烧也是有一套自己的办法的。老大夫上了山,被苏清苑安排在了陈秋娘所住的院落,亲自为陈秋娘诊断、熬药。

    苏清苑也是什么都不做,将各路权贵豪强的请帖都统统推了,什么风水易容。他都懒得去折腾。他每日里就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的。

    陈秋娘的病症却是反反复复来得凶猛。有几次。直接就高烧烧到睁不开眼说不了话。但意识到底是清醒的。

    苏清苑便亲自在旁边督促那老大夫如何施针、药熏。又让老大夫去熬药。陈秋娘模模糊糊里听苏清苑那口气,那药方子都像是他自己开的似的。

    这苏清苑不是说不会医术么?陈秋娘在模糊的意识里这样怀疑,但却也只是片刻,浑身那种滚烫燥热让她没办法好好来思考。

    “小樱啊,你说我一生自视甚高,多少人想入我门下,我都瞧不上。我这单单看上你了,收你入了门下。你可要给为师争气一点啊。”苏清苑坐在她身边叹息。明明是二十来岁的公子哥。却偏偏就是七老八十的口吻了。

    陈秋娘张不开嘴说话,头也疼得难受,便没法回答他。

    他坐了片刻,又说:“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就失信于人了啊,搞不好还一尸两命呢。你可不能陷师父于不义啊。”

    这又是什么话?等身体好一些,一定要问个清楚了。

    陈秋娘更加听不明白,不由得仔细去想。但一想就觉得头更疼了,整个人浑浑噩噩,不舒服得很。尔后。在她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烧烤、突然又像是被丢入冰窟窿之后,老大夫端来了熬好的药水。

    “先生。熬好了。”老大夫对苏清苑说话十分恭敬。

    “嗯,此法你可用,却切不可外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苏清苑的语气浅浅的,却自有一种威严在里面。

    “老朽也是这个行业的人,懂得这道理。绝对不会外传的。”那老大夫连忙说。

    苏清苑也没多说话,只吩咐小环将那药水涂抹在陈秋娘额头、颈后、手心、脚心、心窝、腋下。

    那药水明明是暖和的,但涂上却是冰冰凉凉的,貌似那种薄荷糖的滋味。小环隔一刻钟涂一次,如此涂抹了五次,陈秋娘的烧就退了,整个人也清醒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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