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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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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赐听她这么说,倒是蹙了眉,不高兴地说:“我喜欢你,便是喜欢你的全部,你便是自私,狠心那又如何?我也是喜欢的。”

    陈秋娘听得激动,便是嘟了嘴,抬头瞧着眼前这一张英俊的脸,轻笑着说:“我从前见过好多情侣的离散,总会有这样的理由。”

    “那便不是真的爱。再说了,谁人不自私,谁人不狠心?说别人自私狠心,因此而离去的人,不过是道貌岸然的弱者罢了,或者只是不爱找的借口罢了。”张赐将她一双手都放到袖中,紧紧握住。

    陈秋娘垂了眸,几欲落泪。周遭白茫茫的雪映了满园的梅花。

    “再说了,若你真有很大的缺点,我爱你,便是帮你改了,岂能是那般丢弃的做法?”他又说。

    “谢谢。”陈秋娘依旧低着头,眼泪还是滴落在雪地里。

    “永远都不要说这两个字。江云,你记得,莫说你这样好。哪怕你就是女魔头,恶名彰彰,欠下累累罪责,我也不计较,那些罪债也便自有我替你还。”张赐紧紧握住她的手,斩钉截铁地说。

    陈秋娘惊讶地抬起头看他,眼泪缓缓滑下,她想起某本武侠小说里,有个深爱女魔头的正派男子在女魔头死后,对那些要挖她坟的人说:“她欠了的,便是我来还了。”

    “哭什么?我说了,你负责好好活着,活得潇洒精彩;而我会给你天下太平。”他腾出一只手来替她擦眼泪。

    陈秋娘说:“觉得幸福,所以哭了。”

    “我让你这样不安么?”他将她拥入怀中。他是聪敏睿智的男子,善于洞察人心,谋算人性,所以,他从陈秋娘方才那一句自嘲,已窥伺出她内心的不安。

    陈秋娘一怔,她没想到张赐竟然看到了她内心的隐藏。

    “即便如画江山与你,我也选你。那江山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在我这个位置上待过的人,都知道这世间权力都是可笑的游戏,空中楼阁罢了。所以。我只说这一次:云儿,你要相信我,相信你的男人,他言必诺,诺必行。今日对你所言,若有半点做不到,半分违背,便叫我被挫骨扬灰了才是。”他轻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在她耳边缓缓地说。

    张赐缓缓地说,一字一顿地像是在神灵面前起誓似的。郑重得很。陈秋娘原本也是想过世事无常。在权力高位呆久了的他留恋锦绣江山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世间太多的诺言都是拿来辜负的,太多的承诺都只因为做不到。所以,陈秋娘对于这一份美轮美奂的爱情,一方面是竭力地相信。全力以赴地维护。另一方面。她亦觉得即便将来结局不尽如人意,这一份得到已经足可以丰盈人生了。

    是的。她在前世看了那么多的离散分别,亦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所以。她总不能百分百去相信张赐的承诺。亦认为就算他在二选一时选了如画江山也实乃是人之常情,自己到时候千万不要呼天抢地,悲观绝望。

    上天恩赐了这样的生命,即便再艰难也要活下去,即便没有了谁,也要活下去吧。

    可是,如今张赐却在强调这个事。陈秋娘知道张赐这样聪敏,定然是笃定了她心中这种隐秘的想法了。而且原本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却发这样的毒誓。她从前不信鬼神,但魂穿千载都遇见了,她便也信了。

    她爱他,即便是离分了,又怎么舍得他受半分的委屈呢?所以,她听到他的说这样话,立刻就着急了,

    连忙伸手捂他的嘴,责备地说:“好端端的,你说这作甚?我是不晓事的人么?即便你是做不到,我便是恼你,或者与你划清界限,哪能又会希望你受了半分委屈?更何况什么挫骨扬灰的。这样的话,你以后莫在说了。”

    “你心思我何尝不知呢?你固然是爱我,疼我。却还将我当作这凡尘俗世的人来对待。我说实话,我有点生气呢。”张赐本是贵公子,此刻说起话来,却就是个任性的孩子,那神情起伏全然不是平素里冷酷威严的张氏族长了。

    陈秋娘知晓自己的心思被洞察,被他这样一顿说,她也就不作声了,只来了一句:“总之,就不许你说什么毒誓,再说,我可是宁愿没遇见你了。”

    “那你也不许不相信我,你要知道,如果可以,我宁愿跟你到你的时空去,在那里过平凡的日子,只要有你在身边相伴。”张赐说。

    “嗯。”陈秋娘点头。周遭虽然是寒气逼人,但她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暖意从心底涌起。

    两人在怒放的红梅林里相似而笑,尔后,张赐轻轻地低下头来稳住她的唇。周遭的寒冷让双唇触碰的温暖更加鲜明,两人亲吻良久,才彼此放开,两人却都低了头甚为不好意思。过了好一会儿,张赐才拉了她的手,说:“我们四处游玩一番吧,蜀中难得见到这样暴烈的雪了。”

    陈秋娘点点头,便与他在梅园的各处赏雪赏梅花。尔后,用了午饭,两人又窝在一处下棋,唱歌弹琴。到后来,张赐却就像个小孩子似的,枕在陈秋娘的腿上,缠着她讲述那个时空的事情。

    陈秋娘斜倚在窗边,用一种缓缓的语气十分跳跃地说自己的故乡,说自己的生活。

    张赐闭目养神,听了许久,翻了个身问:“云儿,你想回去么?”

    “啊?”陈秋娘没想到他问这个,便是一惊。

    张赐翻身而起,让她枕在自己的怀里,便说:“你想回去么?”

    陈秋娘摇摇头,说:“若能与你一起回去,自然是好的。若是我一个人回去,我便不想回去了。我在这里,即便再怎么离散,我终归会有你的消息。而如果我回去,你在这里,便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这样的日子,想想就可怕。”

    “嗯。”张赐一把将她搂紧在怀里,语气神情都很激动。

    “如果可以能和你一起回去,我自然是求之不得,那个时空虽然很多不尽如人意,但我们俩到底可以不用背负国仇家恨,背负这些乱七八糟的身份。只平凡地生活,白头到老,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陈秋娘兀自憧憬着自己想过很多次的场景。

    张赐没有说话,却是将她搂得更紧。陈秋娘就那样靠在他怀里,然后她听到张赐,说:“我想听你说那个时空的事,无论什么都可以。”

    “嗯。”陈秋娘点头,便靠在他怀里继续说自己的家乡。风土人情、社会制度、新奇玩意儿、风景美食、游戏网络。。。。。。诸如此类,她说得无比跳跃,后来有些累了,便哼歌给张赐听,哼得自己睡着了。

    迷迷糊糊里,陈秋娘觉得这日子真的好美啊!她又害怕只是一场梦而已,这一场穿越都不过一场幻觉,世间根本没有张赐。(未完待续。。)

第299章 过往

    之后的几日,天气一日比一日和暖。积雪在第二天上午就开始融化,虽然日光亮堂,但却冷得人受不了。

    陈秋娘哪里也不想去,只窝在屋子里。梅园的地暖设计得较好,屋子里很暖和。每日上午,张赐会在她起床之前,就起床练剑,然后与江帆一起用早饭,顺带商量事情。然后,他回来时,基本都是陈秋娘刚刚醒来,正在洗漱。

    有两次,张赐回来瞧见她还未梳洗,头发披拂在身后,乌黑犹如上好的锦缎,映着她粉嫩细腻的肌肤,晶莹的眸子。他瞬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雷击中似的,伫立在屏风旁挪不开步,只紧紧瞧着她,顿觉得她这样才叫风华绝代。

    “你瞧什么呢?”陈秋娘轻笑,眉目在光的阴影里熠熠生辉,竟是比日光更灿烂。

    张赐看得更加心神荡漾,便是不好意思地挪了步子,轻笑着说:“看你甚美。”

    陈秋娘心里高兴得很,面上却是一笑,说:“你也学得这样的油嘴滑舌,不诚实了。”

    “我是实话实说,云儿却不相信了,真伤心。”张赐撇嘴委屈,但却不是真委屈,只是喜欢这样与她斗嘴罢了。

    陈秋娘瞧着他笑的眉如弯月,张赐只觉得她的一颦一笑都有摄人心魄的力量,让他实在移不开眼。所以,他在陈秋娘的笑容里,再度愣了神片刻。稍稍收敛了心神,却看见陈秋娘对着铜镜在梳头。他快步走过去。拿了梳子替她梳理那如锦缎般的黑发,笨拙地为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双环髻。

    “咦?没想到张二公子也会梳头。”陈秋娘瞧了瞧镜中的自己,又偏过头瞧着张赐,一脸笑意地打趣。

    张赐一边为她画眉,一边回答:“我也会易容术的。”

    陈秋娘撇撇嘴,嘟囔:“哎呀,真是个不浪漫的家伙呢,回答得这么实在。”

    “啊?”张赐愣了愣,随后马上恍然大悟,哈哈一笑。然后压低声音:“丫头。其实,我一直想着将来若是能遇见我命中所定,我一定要为她梳一个漂亮的发髻,为她画眼眉。与她缠缠绵绵。白头到老。所以。我才梳得一手好发髻。我原本想隐藏这种羞涩的心,却不料我的云儿这样蕙质兰心,完全看穿了我。”

    陈秋娘已笑得在旁边捶桌。张赐十分严肃地说:“你别不信啊,我说的是真的。哎哎哎,你别乱动,眉毛乱了。”

    “不信,不信,就是不信呢。”陈秋娘依旧笑得捶桌。

    张赐则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恶狠狠地说:“哼哼,不相信我,我就把你吃掉。”

    陈秋娘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这话很容易让人想歪,所以,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却搂得紧,口中还在念:信不信,信不信?

    “信了,信了。二公子饶了小女子吧。”陈秋娘连忙求饶,想从张赐怀里出来,因为她实在怕这样天雷地火,下一刻就失控了。

    “这还差不多。”张赐顺势将她放在一旁。

    陈秋娘赶忙整理了衣衫,说要为张赐做好吃的,赶忙岔开话题。

    “呀,能得豪门盛宴的创始人,首席厨师指导亲自下厨,甚好,甚好。”张赐夸张地说。

    “可惜在北地,天寒地冻,许多东西找不到,想要做更多的给你,却是做不到了。不过,好在这种天气也有这种天气的美味。”陈秋娘说。

    屋外便想响起江帆的声音:“秋娘还真是识货了。这种时刻,河上封冻欲解未解的,正是捉河鱼的好时机,而山林里还潜藏了不少美味。”

    “呀。江公子来了啊。”陈秋娘一边礼貌性地往屏风那边迎出去,一边瞧了张赐一眼,那神色果然有点不好。

    江帆依旧是一袭白衣,宽袍博带,因进门有地暖的缘故,他已将大氅挂在了门口的架子上。

    “我来瞧瞧你。”他毫不理会张赐,径直找了位置坐下。

    “你不识趣啊。”张赐开门见山。

    “你还真直接呢。”江帆扫了张此遗憾,尔后,伸手将那炉子的火拨了拨,让炉火更旺一些。

    “我一向都这样。不喜欢绕圈子,简单粗暴。”张赐在他对面坐下,同时拉了陈秋娘坐在他身边,像是狮子在宣布领地主权似的。

    陈秋娘有些尴尬地瞧了瞧江帆,见他毫不介意,反而是开始在炉子上温酒,这才放下心来。

    “你是九大家族的族长,简单粗暴不适合你呢。”江帆懒懒地说。

    张赐不屑地说:“简单粗暴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有实力到了至高境界的人才配使用。”

    “得了,我懒得跟你争论了。”江帆一手拿了酒杯递给了张赐与陈秋娘,一手从怀里掏出一幅画。

    陈秋娘与张赐端着酒杯饮了一小口,便端杯看着他将那幅画徐徐展开。那画上是个汉服装束的女子,却又有异族女子的典型特点。她还在猜测此人身份时,张赐很笃定地说:“萧燕燕。”

    “呀,原来你知道啊。”江帆语气里有讶异,但也只是少许,随后,他又说,“也是,你是族长,这些在预言里如此重要的人,你总是要掌控他们的情报的。作为所谓的‘天选者’家族,总是这么便利,也这么麻烦啊。”

    张赐没有跟江帆一起伤春悲秋,而是问:“你这次带来了什么消息?”

    “我与她是旧识。”江帆缓缓丢下了这一句。

    “啊?怎么认识的?难道是你上次?”陈秋娘表示很震惊,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江帆还尚在襁褓就被师父带上山,在山上长大。以至于第一次下山,便无视赵氏定下的可笑规矩,竟然私自出了汴京,跑到沧州府了。

    江帆还没回答,张赐便喝了一杯酒,径直说:“九大家族的子弟,有资格继承族长之位的,每年都会四方游历。即便是身在山中的江公子。”

    陈秋娘是聪明人,一听便知道张赐说的是江帆许多年前下山,定然是有去了北地。或者与那时还不是辽国皇后的萧燕燕曾有过相逢。

    “秋娘。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对不起。”江帆忽然就郑重地说。

    陈秋娘“啊”了一声,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眼前的少年人正一脸愧疚,紧紧抿着唇。

    “云儿不是不懂事之人。”张赐接了话过去。

    “这是我与秋娘的事。要你插嘴!”江帆不悦地等了张赐一眼。

    张赐也不在意。只对陈秋娘相视一笑。江帆这才说起今早收到的最新情报。里面有萧燕燕的画像。他看到的那一刻,就知道这是故人,旧识。尔后。江帆讲起了约莫是八岁那一年,师父师娘有带他出关,了解北地的风土人情,顺带学习契丹文字。有一天,黄昏时分,他骑着小马出去,不料遇见了狼群。

    狼群凶狠,纵使江帆剑术超群,但在黄昏时分遇见狼群,也是极度危险。手中仅一把长剑,身上三支箭,一把长弓,没有驱赶野兽的火源,幼小的他分分钟有被狼群撕碎的危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帆听到了稚嫩的女童声音,哼着一支悠闲的歌曲,还有清脆的铃铛声音传来。

    江帆用初学的契丹语短促地喊了一声,那女童的声音戛然而止。下一刻,就听到哒哒的马蹄声,一个辽国女孩策马而来,浓眉大眼,五官鲜明。

    江帆看到来人是个小女娃,难免有些失望,便用不熟悉的契丹话喊她快走,这里有狼群危险。

    女娃骑在马背上没有挪动,江帆又大喊:“快走,这里危险。”

    “你是中原人吧?你莫怕。”那女娃开口,说的是标准的中原话。江帆有些发愣,在这月升日落的时分,那女娃从容淡定吹响了哨子,紧接着就有震天的马蹄声如雷席卷而来。女娃招来了手下,把那些狼全部赶走,这才策马奔下山坡,笑嘻嘻地问:“你好,我叫萧燕燕,你在这里作甚?”

    她一口标准的中原话让江帆愣了愣,才回答:“我叫云祺,跟随父母来做皮货生意,想出来看看异域风光,没想到遇见了狼群。

    “这里不比中原繁华山水城郭,危险很多。须得白日行走,结伴而行,聚族而居。你可不要大意了。”女娃一双眸子晶亮亮的,声音也脆脆的。

    “嗯,云祺多谢萧姑娘。”小小的江帆拱手行礼。

    小女娃捂着嘴笑,然后吩咐了自己的老师带人把江帆送回了住处。当晚,江帆被师父师娘罚跪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他还站在院里做晨课时,那小女娃便来找他了,说她很向往中原文化,也喜欢中原的山水,所以,她才找了中原老师,可是韩老师在辽国呆了很久了,许多的事似乎都模糊不清了,而且翻来覆去只讲了那么一些,她耳朵都听得起老茧了。所以,她希望江帆能为她讲一讲中原的风土人情。

    就这样,江帆在这里住的日子,小女娃每天都在黏着江帆讲中原的风土人情。

    “云祺哥哥,我好喜欢杏花春雨的江南,也喜欢那些安闲的海滨小镇。以后,等我长大了,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去看看?”小女娃可怜兮兮地央求。

    江帆明知道再也不会相见,却无法直视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笑着点头,说:“等你长大,我带你去烟雨江南,海滨小镇。”

    “太好了。”小女娃拍着手,解下了脖颈上的骨雕项链执意送给了江帆。

    江帆缓缓地讲述了这一段过往,然后端了一杯酒,说:“我们只知道辽国皇后叫萧绰,却鲜少有人知道她叫萧燕燕。之前,秋娘说起萧燕燕是辽国皇后,我才有所怀疑,派了人调查,便真的证实当日我所遇见的那个小女娃就是当今辽国皇后。”

    “你刻意来告诉我这段往事,意欲何为?这不过是你自己的私事了。”张赐漫不经心地问。

    江帆没回答,只瞧着陈秋娘。他眼神灼灼,陈秋娘看到他眼里的不舍与痛楚,不由得问:“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收回眸光,说:“我没事。”然后,他看着张赐,缓缓吐出一句话:“我想着北地,就交给我吧。”(未完待续。。)

第300章 权力游戏

    江帆的这句话说得很平静,语速也缓慢,但就是这样一句似乎闲话家常的碎语,却让陈秋娘与张赐同时抬头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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