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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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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声越来越近,杨玄感的双眼圆睁,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一片黄色从右侧的路口涌了出来,为首的居然是柴孝和。

    杨玄感松了一口气,手慢慢地放了下来,后面的弓弩手们也都放下了手上的弓弩,柴孝和扭头一看,发现了侧面的巷子里居然埋伏了数百人,先是微微一怔,然后认出了杨玄感,马上示意队伍停下,而自己则跑了过来,一直奔到杨玄感的马前,才拱手行礼道:“见过越国公世子!”

    杨玄感点了点头:“柴孝和,你应该收到过我的消息吧,让你好好地看守蒲山郡公府,为何要擅离职守?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向密弟交代?”

    柴孝和一脸的迷茫:“红拂姑娘不是说要我点齐家兵,迅速到东宫去协助防守吗?”

    杨玄感回头看了一眼戴着鬼面具的红拂,只见红拂俏皮地向自己眨了眨眼睛,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是红拂改动了自己的命令,让李密府上的这些江湖人士也去帮忙助守了。

    于是杨玄感干咳了一声:“啊,不错,是这条命令,我只是问你,蒲山郡公府上的防守安排得如何了。”

    柴孝和拱手道:“府上没有什么重要的人和物品,公子走前也交代过,不必死守蒲山郡公府,所以我只留了五十人看家,其他六百五十名壮士全带出来了。”

    杨玄感看了一眼柴孝和身后的人,全部是一身黄衫,黄巾蒙面,手持短兵器,与自己身后的人不同之处在于连一个弓箭手也没有。

    杨玄感换了一副严厉的口吻,对着柴孝和说道:“孝和,你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情一定要千万当心,似你刚才这样只顾着赶路,前方不安排哨戒和尖兵,两侧没有盾牌防护,一旦遭到埋伏,就会吃大亏,刚才如果埋伏在这巷子里的不是我而是敌人,恐怕此刻你们至少要死一大半人了。”

    柴孝和脸上一红,额头上冒出汗来:“杨将军教训的是,孝和没有上阵打过仗,只是急着赶向东宫,实在是太过大意了。”

    杨玄感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记得这柴孝和是被人指使,企图打入自己府内窃取情报的事,心里对此人一直不太喜欢,但此刻看他不顾自己的府上防卫,而是对红拂的传令深信不疑,心中对此人的厌恶一下子少了许多。

    杨玄感看了看柴孝和后面的黄衣人们,语调变得平缓了些:“我在前面探路,你的人和我们的人混在一起,你的人走中间,两侧由我们的弓弩手警戒。”

    两拨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杨玄感下令之后,很快地就按他的要求排好了队伍,千余名黑黄两色,刀剑出鞘的壮汉,在两侧弓弩手的配合和掩护下,结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方阵,加快了步伐,迅速地向着东宫奔去,而杨玄感依然是奔驰在最前面,为整个方阵作尖兵。

    如此这般,小半个时辰后,这个方阵行进到了大兴宫,宫城之上已经空无一人,就连朱雀门前的守卫已经无影无踪了,空荡荡的大门透着一丝诡异。

    杨玄感先停下了队伍,自己骑马到门里看了一圈,偌大的广场上空无一人,通向东宫的宫道上,那三层的哨卡也已经全部撤去,整个大兴宫象是没有一个活人还在行动。(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九章 酒楼摊牌

    ps:  感谢木木青等网友的月票支持,感谢书友歌唱的芦苇的打赏鼓励。

    杨玄感奔到了东宫的门下,厉声喝道:“柴侍卫可在?杨玄感在此!”

    宫墙上探出两个脑袋,一个是柴绍,另一个则是王伯当,王伯当看到杨玄感后惊喜地叫道:“杨将军,你可来了!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

    杨玄感微微一笑:“回家召集人手,又要把盔甲穿上,耽误了点时间,路上还跟蒲山郡公家的人会合,所以拖到现在才来。”

    柴绍一听,脸上堆满了兴奋:“真的吗?太好了,刚才这东宫里只剩下两百人了,连安排上墙防守的人手都不够,现在有了援军,应该能防守住了。”

    杨玄感看了看王伯当,笑了笑,说道:“我记得宇文将军走时只下令留下一小队的骑兵,王队正怎么也在这里?”

    王伯当在墙上无法拱手,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小人是主动向宇文将军请缨留下的,光靠骑兵无法防守,必须要有弓箭才行,小人知道东宫里的军械库,可以把里面的弩箭拿出来供大家使用,所以宇文将军准了小人的提议,让小人回来协防,对了,大军出城时小人的这队正好是后卫,还要负责关城门呢。”

    杨玄感“哦”了一声:“宇文将军这么快就出城了?”

    王伯当点了点头:“大家早就准备好了坐骑,将军一声令下。直接整队的同时就上马,王妃的马车也一早备好,宇文将军亲自护送马车在骑阵中间出的城。我们骁果的坐骑都是良驹骏马,半个时辰就可以从这里到城门跑个来回。”

    杨玄感微微一笑:“原来如此,我的人都是步行,自然比不得你们的马快,出城时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王伯当脸色一变:“宇文将军出的是北边的华林门,那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了,出城的时候小的就觉得奇怪。但也不敢多说多看,关了城门后就直接回来了。”

    杨玄感心中浮起了一阵阴云,道:“作好战斗准备。先把我的人放进来,给他们多发弩箭,安排人上宫墙防守。”

    杨玄感拨转马头,奔到宫门前把红拂等千余名剑士领进了东宫。仍然是弓弩手拖在最后。弩箭指向外面长长的宫道,掩护着剑士们从那个并不算宽阔的东宫大门鱼贯而入。

    杨玄感一直横马立槊,站在最外面,一旦有所异动,他会立即冲出去挡住敌人,在这个狭窄的通道里,他相信自己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等到最后一个弓弩手也退进了宫门后。柴绍对着杨玄感道:“杨将军,快进来吧。”

    杨玄感摇了摇头:“柴绍。此处你的军阶最高,先由你来负责守卫。记住,一定要看着杨勇一家,万一守不住的时候,先把杨勇处死!绝不能把他留给敌**害国家!”

    柴绍脸色一变,神情凝重起来,问道:“可是皇上并没有下这命令啊?”

    杨玄感打断了柴绍的话:“皇上授我便宜行事之权,这个命令就是便宜行事,去遵照执行吧,我现在要去一趟宇文府上,把他们的人接回来,宇文将军说他的那个孙子叫什么宇文成都的英雄了得,我正好见识一下!”

    杨玄感双腿一夹黑云的肚子,喊了声“走”,黑云四蹄飞扬,转眼间就奔出去数十丈,柴绍和王伯当的声音从后面远远地传来:“杨将军!千万保重啊!”

    杨玄感一个人骑在空无一人的街市上,心里渐渐地不安起来,刚才他毕竟身后有几百上千人,而现在则成了彻底的孤军奋战,联系到那些在城门外神秘消失的壮汉们,他心里在飞快地设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

    不知不觉,杨玄感已经奔到了那条热闹的酒馆街景风门街,只要穿过这条街,向右拐个弯就可以进入百官坊,直达宇文述的府第了。

    杨玄感手心攥出了汗,这种宛如在一座死城中奔跑的感觉实在不好,他没想到自从追赶因为尉迟女事件而愤怒出奔的杨坚后,自己这几年来第一次在大兴城里全速跑马居然是这样的情形。

    突然,杨玄感发现了前面这条街有些异样,右边的一座酒馆居然没有上门板,跟这一路上家家户户关门不出的情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远地看,那店里居然还有一个人坐在桌旁喝着酒。

    杨玄感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立了起来,似乎能嗅到前面这条街上的危险。

    他放慢了黑云的脚步,仔细地观察着这条路上两边的情况,无论是屋顶还是二楼紧闭着的窗户,一举一动都逃不脱他锐利的眼睛,但奇怪的是,他居然感受不到一点前路上的杀气。

    杨玄感驾着黑云慢慢地踱到了酒馆的外面,只见里面的那个酒客,头戴斗笠,穿了一身麻布衣服,脖子上的围巾遮住了大半个脸,人又在背光的角落里,看不清面貌。

    神秘酒客的面前放了一坛子柳林酒(这时候的西凤酒还叫这名字),摆了一碟萝卜干下酒,就这么一个人独酌。

    杨玄感全神戒备,左手已经开始去摸马鞍一侧的玄铁重剑了,突然间那人抬起了头,对着杨玄感直视过来。

    阳光的照射下,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难受,配合着粗浑低吼,如狼如枭的嗓音,更是让杨玄感背上的每寸皮肤都起着鸡皮疙瘩:“杨玄感,既然来了,何不先喝一杯?”

    杨玄感心在向下沉,他不知道王世充为何会在此时此地出现,但很清楚王世充现在应该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一切事件的幕后主使者。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天下大乱,然后趁机自立,而这一点。和自己现在的立场是截然对立的。

    杨玄感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仍然感受不到任何一点活人的气息,也没有任何的杀气。

    王世充冷冷地盯着杨玄感,解下了脸上的蒙面布巾,突然笑了起来:“杨玄感,你可是害怕了吗?这可一点也不象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越国公世子哦!”

    杨玄感并不吃他这一激,但很清楚不跟此人摊牌。即使到了宇文府上,仍然早晚要面对此人,与其到时候刀兵相见。不如趁现在坐下来说个清楚。

    杨玄感对自己的一身本事也有充分自信,就算在这大街之上,面对成百上千人,他也有信心杀出条血路。再说了。实在不行,还可以抓住王世充当人质。

    杨玄感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他下了马,没有把黑云拴在马桩上,心里已经作好了一旦出事就直接上马逃逸的打算。

    杨玄感把长槊插在了店门外,手里拿着玄铁重剑,大喇喇地走进了店堂。坐到了王世充的对面。

    王世充指了指桌上的另一个碗,只见里面已经满上了一碗酒。他对着杨玄感笑了笑:“好象我们两从认识以来,除了沙漠那一次外,还从来没有坐到一起喝过酒,尽管我们每次的相处和谈话时,身边要么有喝酒的人,要么有酒坛子,杨玄感,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杨玄感二话不说,举起酒碗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巴,冷冷地道:“这样算是我杨玄感和你王世充在一起喝过酒了?”

    王世充的脸色微微一变:“你不怕酒里有毒?”

    杨玄感哈哈一笑:“你若要毒死我,何必跟我单独在这里喝酒?王世充,这几年我也读了不少书,也经历了许多事,会自己判断了,你别总以为只有自己才是聪明人好吗?”

    王世充眼中的绿光一闪一闪,似乎今天坐在他对面的杨玄感让他变得陌生起来,他叹了口气,把手中的酒碗放到了桌上,双眼凝视着杨玄感:“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坏我的事?”

    杨玄感的表情变得严肃,他沉声道:“你的事?你终于承认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了?从陈贵人到长孙晟,从杨勇到杨谅,都成了你想要搞乱天下,趁机自立的道具了?”

    王世充神色平静地答道:“不错,你知道我多年来一直是在为了这事而奔走天下,眼看现在就要开花结果了,你为什么又要来坏我好事?我一直以为在这事上你是会和我站在一起的。灵州城外的沙帐里,姑臧城里的酒窖中都白说了吗?”

    杨玄感摇了摇头:“王世充,你恐怕是没弄清楚,我只说了,如果暴君登位,推行暴政,弄得天下百姓在水深火热之中,这种情况下我才会跟你成为盟友,一起起事。但现在是这种情况吗?”

    王世充眼中的光芒不停地在闪烁:“有什么区别?不管我做不做这事,只要杨广登位,杨谅必反,到时候他们皇族内战,你以为天下的百姓就不会是水深火热了吗?我只不过给他们加把劲而已。”

    杨玄感哈哈一笑:“王世充,你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天只有你我二人,你做的事情不用藏着掖着,杨谅起兵,没有大义的名份,没多少人会支持他,他又不是可以横扫天下的名将。”

    “杨谅唯一可以倚仗的萧摩诃也是垂垂老矣,再说就算是萧摩诃年轻时也并非帅才,勇将而已。杨谅的造反不会有什么效果,最多三个月,就会给剿灭。”

    王世充“哼”了一声,显然是默认了。

    杨玄感继续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了杨勇手里有密诏的事情,也许是长孙晟告诉你,也许你根本就不知道此事,而是只想着劫出杨勇出去再矫诏说杨广造反,总之你只要抬出杨勇,那就和杨谅自己单干完全不一样。”

    “杨勇要是跑到杨谅那里,手里又有密诏的话,象高颎、贺若弼这样的能臣良将也许都会去投奔他,加上杨谅手上的精兵锐卒。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要是你再有本事把突厥人或者高句丽也拉进来,那就会形成天下大乱,到时候光是陇西的薛举和姑臧豪族们都会先后起兵。你王世充正好可以混水摸鱼。”

    王世充“嘿嘿”地两声奸笑:“你既然一切都知道了,为何还要阻我?实话告诉你,不止我王世充一个,各地的群雄都在等这个机会,现在这大兴城里,各路英雄已经混进来的剑客死士不下两万,你想死守东宫。守得住吗?”

    杨玄感微微一笑:“也许我是守不住东宫,但我在东宫被攻破之前,一定会先杀了杨勇。不会让他落在你手里成为棋子!”

    王世充听到这话脸色大变,一下子站起了身,厉声道:“杨玄感,你敢!”

    杨玄感突然仰天大笑。声音震得这酒馆大梁上的灰尘纷纷落下:“杨勇在我手上。我有什么不敢的?杀一人可以救天下,杀一人可以杜绝你们这帮野心家的阴谋,值了!”

    王世充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面前碗里的酒,嘴角边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嘿嘿,杨玄感,你的本性善良柔弱,不会这样做的。”

    “且不说你不会下狠手杀掉杨勇全家。尤其是他那几个还未成年的无辜的孩子,就算是为了不祸及你全族。你也不会这样做,皇上还没下令杀杨勇全家,你敢杀就是矫诏,要灭门的!”

    杨玄感摆了摆手:“王世充,你吓不倒我的,我现在不吃你这套,先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如果你敢攻击东宫,到了最后要是给你攻进来,我可以把杨勇之死推到攻击东宫的乱党之上,你以为你能抓到我下手杀人的证据?”

    王世充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腮帮子鼓鼓地不说话。

    杨玄感继续道:“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更没啥好说的,今天的杨玄感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你狠,我只有比你更狠!”

    “我不是小绵羊,就象在金城薛举的堂上,如果换了以前,我不会看着那个胡姬给杀掉而无动于衷,但那天我就是眼睁睁地看她给拖下去打死,第二个女人也是一样,你如果不信我的决心,要不要这回拿杨勇的命再赌一次?”

    王世充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死死地盯着杨玄感的脸,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是否在撒谎,良久,他才垂下了眼,伴随着一声叹息,一碗酒下了肚子,说道:“这个赌,我不和你打。”

    杨玄感精神一振,他刚才也一直装凶作狠,内心深处却是在打鼓,杨俨几年前在废杨勇时的表现让他心都碎了,要他杀一个杨勇也许可以,但要他对杨勇的那些未成年的儿子们下手,这却超越了他的底线,是万万不可的事情。

    只是在王世充面前,杨玄感也只能表现出这种强硬的姿态,哪怕神色稍缓一些,都能让王世充看出自己内心的动摇,从而坏了大事。

    但杨玄感的表情上没有显出任何的变化,他现在越来越象一个高明的演员了,一边掩饰着内心的激动,一边嘴上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是回到我们以前的约定,等着杨广即位后再看情况,他若是明君,我们就安心当他的臣子,要是昏君,就按我们以前说的来。”

    王世充突然哈哈一笑,笑声中透出一份古怪与不屑:“明君?昏君?有什么标准吗?”

    杨玄感微微一愣,他确实很少考虑到这个问题,一下子张大了嘴,说不出话。仔细想了想后,开口道:“象当今皇上这样的,自然是明君。”

    王世充紧接着问道:“那昏君是什么?陈叔宝是吗?”

    杨玄感点了点头:“他不是昏君,还有谁是昏君?”

    王世充嘿嘿一笑:“那汉武帝算不算昏君?”

    杨玄感一向崇拜汉武大帝,听到这话后不悦地说道:“汉武大帝雄才伟略,南平百越,北逐匈奴,对内削除强藩,怎么能说是昏君呢?”

    王世充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陈叔宝自己混吃等死,但没有在他的陈国里大兴土木,也没有征南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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