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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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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頍一见这架式,忙说道:“现在对我们最重要的就是时间,不能这样无休止地拖下去,皇上不是被软禁就是已经归天了,不然不会传出这样一份诏书来,即使皇上还在,我们起兵救出了皇上也是大功一件,不是谋反!”

    “若是杨广害死了皇上,登上皇位,那写这道诏书肯定是想加害大王的,这个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只有奋起反抗,我们在座的各位,即使倒向了杨广,也有官做,可大王要是落到了杨广的手上,还会有活路吗?杨勇和杨秀这么多年留了一条命是因为皇上在,皇上要是不在了,杨广还会留着他们?”

    杨谅听到这里,狠狠地咬紧了嘴唇,身子也微微地发起抖来,杨勇和杨秀的惨样,他早就听人说起过,一想到这种情况马上要落到自己身上,甚至进而还会直接就送掉性命,他一下子就站起了身,厉声道:“孤不是杨勇,也不是杨秀,大丈夫绝不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王頍兴奋地叫了一声:“大王说得好,要的就是这种气势!杨广连这个敕字加点约定的事情也不知道,可见如果皇上归天了,绝对是被他下毒手害的,所以我们一定要讨伐这个逆贼,大兴那里的情况当然要打听,但绝不能坐等那里的消息而浪费大好时机!”

    “如果杨广害死了皇上,那现在他一定是在做登位的事,要把朝廷的人事控制在自己手里,虽然有杨素帮他,但短期内根本无法调集天下的军队,这也是他只派了屈突通来假传圣旨,而不敢打大王手下兵马的主意!”

    萧摩诃身边的大将余公理恍然大悟道:“噢,原来是这样,想兵不血刃地就害大王,实在是狼子野心。”

    在一边半天没有说话的裴文安突然站了出来,对着杨谅朗声说道:“大王,就算杨广现在登上了皇位。他的精力也在安抚人心、控制朝政上。根本无力调集天下的大军来行征伐之事。”

    “当年尉迟迥起兵时。皇上已经牢固掌控了多年的朝政,即使如此,要调集天下兵马云集关中,也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皇上都做不到的事,杨广更做不到!”

    “而我们现在的情况比当年尉迟迥要有利得多,且不说灭陈之后天下承平已久,精兵锐卒尽在大王手下。就是现在的关中,京城附近也不过只有番上的右屯卫部队,加上骁果也不过五六万人。”

    “若是我们起兵突袭,先用忠于大王的那几万剑客侠士组成轻兵部队,一举攻下黄河上的渡口蒲州,然后大军跟进,全军进入关中,则天下大势一战可定矣!而且我早已经在蒲州有了布置,拿下蒲州,易如反掌!”

    杨谅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一声:“好计!就这么办!”说着抽出了身后案边架子上的一把宝剑,一下子砍掉了那个木案的一个角。

    杨谅的神色中充满了威严。环顾下面的臣子们,道:“传我命令,先将皇甫诞这个奸贼收押进大牢,严加看管,各位将军回归所部,限十天之内全军集结于晋阳,王参军负责这晋阳城内先头部队的武器军械,会同总管府兵曹裴文安,五天之内就必须起兵出发!”

    裴文安的笑声中充满了自信:“晋阳之兵今天晚上就可以出发,五天之内,一定攻下蒲州!”

    大兴宫内的两仪殿上,杨广身穿一身白色的斩榱(音崔)重孝之服,一脸阴沉地看着台阶下同样一身白衣的屈突通。

    中国自从周代开始,就对丧葬的礼仪作了严格的规定,自秦汉以来,上至天子,下至平民,莫不是按照《仪礼》中的《丧服》篇来完成这一套程序,其中最核心的部分就是丧服和送葬的制度。

    本来按照古制,子对父或者诸候对天子的服丧,都需要守孝三年,称为丁忧,杨玄感为母守丧就是严格按照这一规定。

    但汉文帝改革了这一制度,遗命天子的国丧失既葬除服就可,不能为一人的葬礼荒废国事,这一规定也被后世的历代君王所遵守。

    但是这次杨坚还没有出殡,因此杨广作为皇位的继承人,和杨坚还活着的嫡长子(杨勇已死),就必须严格按照古法的规定进行穿戴。

    中国古代以西方为白虎,西方也是刑天杀神的所在,因此代表了西方的白色也象征了枯萎,生命消退的含义,丧服的颜色也是以这种白色为主。

    丧服分为五种,根据与死者不同的程度,严格执行。

    第一等是最重的孝服,称为斩榱,就是现在杨广穿的这身,适用于子对父,嫁后回故回家的女儿对父亲,嫡长孙对祖父,妻妾对夫,父对嫡长子(这一条秦汉以后渐渐不再流行)。

    全套斩榱裳里,榱为麻质丧服上衣,裳为下衣,斩是指不加缝缉的意思,这套丧服需要用最粗的生麻布制作,都不缝边,简陋粗恶,用来表示哀痛之深。一般情况下,由于这麻布穿在身上太难受,因此往往里面还要穿白色的丧衣,所以有披麻戴孝的说法。

    除了这身斩榱裳外,还要系名为苴絰(音居谍)的粗麻布头带和腰带,拿一条齐胸高的哭丧杖,以表明“孝子丧亲,哭泣无数,服勤三年,身病体弱,以杖扶病也”,脚上还要穿一双粗陋的菅草编制的草鞋,名为菅屦。

    第二等稍次一些的丧服,称为齐榱,还分为四个等级,从三年到三个月不等,一般适用于儿子和未嫁之女对母亲,夫为妻,嫡亲孙子为祖父,亲兄弟之间等等。

    上回杨玄感为母服丧就是用的这套礼仪,本来杨素还在,杨玄感只要服丧一年就可以了,但杨家尚孝,杨玄感和郑氏感情又深,因此主动地以齐榱服守了二十七个月的丁忧期。

    齐榱的衣服跟斩榱相比大同小异,也是粗麻制成,但比起斩榱衣的材料略精细一些,而且衣服的边也要缝起来,看起来略显得齐整,此外哭丧杖,衣带头带,草鞋的选材也跟斩榱略有不同。

    第三等就是更次于齐榱一等的丧服了。名叫大功。适用于堂兄弟间。嫡亲姐妹,女儿,嫡亲长孙外的其他孙子对祖父,孙女对祖父等。穿的丧服是熟麻布、布带、绳履,服丧的时间也缩短到了九个月。

    第四等就是小功,穿的丧服由布榱衣,澡麻带制成,比大功的丧服更细。鞋子也不用换成草鞋,穿平时的布履即可。适用于对伯父叔父,妯娣之间等。小功丧期为五个月。

    最后的一等就叫缌麻,适用于同族间关系比较远的那种亲戚,比如祖父的兄弟,祖父的堂兄弟的孙子等等,只要服三个月的丧期即可。

    古话说,五服之外,不是亲戚,如果关系出了五服。就不算再有血缘关系了,所以从丧服的程度上可以看出与死者的血缘亲疏关系。这也一向是中国古代宗族礼法制度的根本。

    除此之外,作为一国之君的天子,一旦归天,臣子们也必须按照规定穿上程度不同的丧服,只是等到君王下葬之后,就可以除掉丧服了,这就是所谓的既葬除服。

    眼下的杨广,就是穿了一整套的斩榱丧服,手里拿着的哭丧杖正在地上慢慢地点着,而阶下的文武官员们,则多数穿着齐榱和大功小功之服,一眼望过去白花花的一片麻布世界。

    屈突通那天在晋阳城中被打发回大兴复命,出来的路上看到晋阳城中商铺全部关门闭户,一队队面相凶悍的精壮男子手执利刃穿街而过,完全是一副整军备战的架式,于是片刻不敢停留,连车也不坐了,直接上马,一路狂奔回大兴报信。

    等屈突通回到大兴后也知道了杨坚的死讯,连忙在馆驿换了一套大功的丧服,直奔两仪殿的早朝而来。

    杨广听完了屈突通的汇报后,一言不发,锐利的眼光扫过殿上站着的朝臣们,此刻由于他丧服在身,没有戴加了珠帘的冠冕,一张脸上的神情一览无余,但他的神容非常平静,谁也看不出他心中的喜怒哀乐来。

    杨广的眼光最后停留在了站在左首第一位的杨素身上,开口问道:“杨尚书,以你所看,汉王不肯奉诏进京,却又在这晋阳整军备战,他想做什么?”

    杨素刚才听屈突通说话时一直在凝神思考,当下回答道:“以老臣愚见,汉王很可能已经看出那诏书不是先皇手书,而是陛下所下,所谓的安排交接防务只不过是个借口,臣以为必须作好最坏的打算,以防汉王孤注一掷,起兵反叛!”

    杨广面沉似水,说道:“国家不幸,多事之秋,先皇殡天之际,先是庶人杨勇图谋不轨,再是汉王杨谅蠢蠢欲动,是不是因为朕的德行太差,福泽不够,才会让这些兄弟一个个觊觎皇位,置万民于不顾?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朕又有何面目去见父皇母后呢?”

    说到这里时,杨广的眼泪说来就来,他举起了生麻袖子揉了揉眼睛,给那生麻狠狠地刺了一下,眼睛瞬间就红了,真的痛得流下了两行泪水。

    杨素没有功夫再去欣赏杨广的表演,先是拱手道:“此事与陛下无关,都是那些狼子野心的贼子,为了一已私欲才想起事作乱,我们这些臣子们都是忠于陛下的,我杨素就有信心为陛下平息即将到来的叛乱!”

    杨广从怀里掏出了条绢布手绢,小心地擦了擦给扎得火辣辣疼的眼睛,一边揉一边问道:“那依杨仆射所见,该当如何处理呢?”

    杨素轻轻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杨谅乃是并州总管,但统领着整个北齐故地,冀州、青州、幽州名义上也都归他的节制。”

    “他如果想起兵,首先需要一个大义的名份,不然没人会跟着他造反,这个名份嘛,应该十有**会说我杨素专权误国,会打着清君侧,诛奸臣的名义起兵。”

    杨广点了点头:“不错,确实只有这个理由了。”

    杨素继续道:“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除了杨谅本身所控制的并州外,青州和幽州的兵马他很可能无法调动。”

    “青州(今山东省)离大兴太远,消息传过去时,可能胜负已决了,象上次尉迟迥谋反时,他的老窝邺城都给攻下了,青州兵马还在路上,所以这一次,青州的兵马可以不用太担心。”

    杨广点了点头,示意杨素继续向下说。

    “至于幽州的兵马,一向是准备攻击高句丽的,战斗力很强悍,离并州也很近,是朝廷必须掌握的一股力量,前些年的幽州总管,名将燕荣死后,继任的幽州总管现在是窦抗,此人未必会忠于陛下,还望陛下明察。”

    杨广轻轻地“哦”了一声,他对窦家在大隋这一周被打压的情况非常清楚,更是明白窦惠的丈夫李渊多年来给自己打压,肯定早把自己恨到了骨头里,作为窦惠的同族兄长,窦抗确实态度可疑。

    于是杨广神情变得异常严肃起来,问道:“这么说窦抗会倒向杨谅?”(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一章 朝堂论兵(一)

    杨素摇了摇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依老臣得到的情报看,窦抗和杨谅的关系也不算太好,如果杨谅真的起兵,窦抗很可能也只是坐山观虎斗,既不会帮着陛下平叛,也不会帮着杨谅起兵。”

    杨广松了一口气:“那这么说,我们可以不用担心窦抗的问题了?”

    杨素沉声道:“老臣有个建议,可以派一个得力而又忠诚可靠之人,单身前往幽州,夺了窦抗的兵权,然后统领幽州兵马,在后面给杨谅狠狠的一击,让其不敢全力攻击关中。”

    杨广点了点头:“杨仆射既然这样说,想必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了,但说无妨。”

    杨素道:“老臣想要举荐的,乃是渤海人李子雄。”

    李子雄是渤海人,祖父在北魏官至谏议大夫,父亲李桃枝在北齐也做到了州刺史,后来和北齐名将高敖曹的兄弟高仲密一起归顺了北周。

    李子雄年轻时就精于骑射,有远大的志向,曾随同周武帝一起消灭了北齐,尉迟迥谋反时,又坚决地站在了杨坚的这一边,在韦孝宽的属下击败了尉迟迥,最后灭陈之役时,也立有战功,被封为大将军,江州刺史,后来几次跟着杨素出击突厥,也立有军功。

    仁寿年间,李子雄因为牵连到别人的案件里而被免官,现在正赋闲在家。

    此人是沙场老将,又是北齐故地的渤海(在今山东)人。派这么一个人去接管幽州,要是成功的话,就可以在杨谅的背后狠狠地插上一刀。即使失败的话,也不过死了个免官在家的闲人,没有什么损失。

    而且李子雄祖父两代都在北齐,在那里有一定的基础和故旧,成事的可能性远远大于别人。

    杨广听着杨素分析了此人的情况和此事的得失,不住地点头,道:“就派他去。杨尚书,诏命李子雄接任幽州总管,原幽州总管窦抗即日回大兴。另有安排。”

    杨素应了声是,继续道:“臣还有一人举荐,可以助陛下在杨谅的背后再插一把刀。”

    杨广面露喜色,连忙道:“还有何人?杨仆射快说。”

    杨素道:“朔州(在今山西的北部)总管杨义臣。对朝廷一向忠心耿耿。只要陛下一纸诏书,他一定会尽起朔州兵马,痛击反贼的。”

    杨义臣有名将之称,他的性格沉静谨慎,武艺高强,是难得的将帅之才,开皇二十年的那次大破突厥步迦可汗的战役中,杨义臣调归史万岁指挥。作为他的前部先锋,立下了赫赫战功。但因为史万岁被杨素构陷害死,本可立功升官的杨义臣也只是升了个朔州总管,继续在边关站岗放哨。

    不过杨义臣所在的朔州就是汉朝时著名的马邑一带,当年在汉朝时就是与匈奴接壤的最前线,现在也是大隋与突厥的交界处,所以杨义臣所部的两万步骑虽然人数不是太多,但却是身经百战的精锐部队。

    这支部队如果从朔州出发攻击杨谅,加上幽州的数万兵马配合,足以让杨谅不敢尽起并州大军进入关中。

    本来杨素对是否让曾经自己打压过的杨义臣掌兵平叛一直摇摆不定,最后还是在杨玄感和李密的极力劝说下,咬咬牙,以国事为先,暂时放下了私怨,当廷举荐,给了杨义臣这样一个立功的机会。

    杨广听了杨素的分析,抚着颌下的胡须道:“杨尚书推荐的人都很得力,朕相信这两把杨谅身后的火一定能烧起来,只是我们这大兴城,要作如何的防守?”

    杨素胸有成竹地应答道:“大兴城外现在有五万番上的右屯卫大军,而城内还有一万骁果铁骑,足以应付杨谅的突击。”

    “杨谅如果现在就起事,他也需要时间去征发和调动各地的兵马,且不说四州之地的数十万兵马有多少人会跟着他造反,只说这调兵的时间,起码也要有一个月左右。”

    “因此依老臣的推算,他如果想达成进攻的突然性,最好也是最有效的一招,就是一边派人去各地调兵,一边出动晋阳城内,他的王府护卫部队,以这支轻兵部队直冲黄河上的渡口蒲州,打开进入关中的门户。”

    杨广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那依杨尚书看来,如果杨谅真的这样做,有成功的可能吗?”

    杨素的表情依然非常淡定从容,他摇了摇头道:“杨谅的并州部队,多数将士们的妻儿老小都在并州,如果李子雄能成功地调集幽州部队,加上朔州的杨义臣,就会威胁并州。”

    “就算杨谅本人想一鼓作气,孤注一掷地攻击关中,他手下的将士们也多半不愿意这样。”

    “加上蒲州只是黄河的一侧渡口,在西岸的潼关乃是天险,就算杨谅能靠突袭一时侥幸占领蒲州,也不可能靠着他的那支缺乏重装备,更缺乏攻城材料的王府卫队攻下潼关。”

    “所以陛下真正要防备的不是杨谅趁这机会突袭打入关中,而是要防杨谅趁机割据北齐故地,北连突厥,形成持久的混乱。”

    “如果我们不能在半年以内剿灭杨谅的叛乱,那么各地有野心的势力和盗匪们就会看到希望,一旦群起而响应,就不太好对付了。”

    杨广点了点头:“确实如此,那么依杨尚书的意见,该当如何处置?”

    杨素抬起了头,双眼之中的目光炯炯有神,大声地说道:“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朝廷的兵马必须主动出击,要向天下人作出一个姿态:朝廷对付这场叛乱是有准备的,也是有胜算的,一旦在蒲州或者潼关痛击了叛军的先头部队,那大局就可以稳定了。剩下来的就是防着杨谅狗急跳墙,北联突厥这一件事啦。”

    杨广“哦”了一声,眼光落在了站在右首第十个的长孙晟身上。

    在这次的惊天巨变之中。长孙晟虽然一度态度摇摆不定,但最后还是倒向了杨广一方,现在杨广初登位,需要稳定人心,所以也没有追究长孙晟以前离他而去的事情,仍然让他统领右屯卫的部队,以示对其的信任。

    长孙晟一听到杨素提到突厥。心里“格登”向下一沉,知道再也无法象上次那样保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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