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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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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征笑道:“这只怕是现在天下每个武将的梦想,不管怎么说,杨广给所有想要沙场建功,赏爵封候的人提供了这么一个好机会,看看这些前往北方的江南士兵和民夫,倒也是个个兴高采烈,士气高昂,那一路不绝的嘹亮军歌,让我也有些意外,连江南民风柔弱之地的军士,都有如此的战意,更不用说关陇的那些闻战则喜的世家子弟了。”

    王世充冷笑道:“那只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此战面对的对手有多强大,前景有多可怕罢了,还以为这回能跟大隋前面二三十年的战争一样,只要至尊一下令,胜利即可唾手而得,剩下的就是得功领赏,封妻荫子呢。”

    魏征点了点头:“乙支文德那里已经来了消息,希望我们能尽量延缓隋军集结的时间,他们那里也已经在全面总动员了,而且秘密和百济,新罗达成了协议,到时候百济和新罗的军队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正出动的。”

    王世充摇了摇头:“杨广已经派了崔君肃前往百济和新罗出使了,实际上也是想监督这二国的出兵情况,虽然百济和新罗和高句丽有秘密的协议,但这种协议是靠不住的,如果高句丽真的被隋军大败,那这两国一定会趁火打劫,甚至真的参与灭国之战的,要维系这种平衡的局面,唯一的依靠只有实力。”

    魏征微微一笑:“主公所言极是,不过百济和新罗也不是傻瓜,他们也知道高句丽一灭,自己就要面对大隋了,唇亡齿寒的道理,还是懂的。所以高句丽至少在前期是可以把主力放到辽东一带和隋军作战,不用太担心南线的情况,何况这三国的交界之处是山地,险峻难行,即使是百济和新罗军真的想出兵,也没这么容易攻到平壤城。”

    王世充点了点头:“高句丽现在动员了多少兵力了?粮草,军械的储备可够?各仆从部落能出动多少助战?”

    魏征正色道:“乙支文德说了,现在他们还在抢种春天的麦苗,夏天的时候要再抢收一把,所以还不能现在就调集几十万大军,表面上还是那二十万常备军,但是五十万大军的战具,军械,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高句丽的三年存粮都已经运送给了契丹,奚,同罗和勿吉这些仆从部落,作为他们出兵的报酬,还许诺战胜之后,会给他们重礼酬谢,所以这些蛮族都是兴高采烈,也已经开始作战争准备了,只等秋后马肥之时,就出兵助战。”

    王世充的嘴角勾了勾:“这些蛮族的动向,杨广知道吗?”

    魏征微微一笑:“杨广是根本不知道这些的,他连高句丽有多少兵都不清楚,别说这些仆从部落了,即使萧禹按主公上次所说的话提醒过他,他也以为是萧禹是一介书生,纸上谈兵,根本没放在心上。觉得这次还是会象上次打吐谷浑和西域一样,轻松取胜。”

    王世充摇了摇头:“不知已也不知彼,焉能不败?为了一个独夫的愚蠢和狂妄,也不知道这些军士和民夫,有几人才能回到家乡,唉!”他看着两岸的士兵,眼神中闪出一丝悲伤与落寞。(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六章 涿郡聚兵

    魏征默然不语,王世充有感所发,他也心有戚戚,半晌,他才开口道:“主公,听说这回前军的主帅已经选定了,仍然是由宇文述负责,于仲文副之,率领先头部队三十余万人,已经整装待发了,现在涿郡一带,大军云集,北方各州郡的精锐府兵,以及被募集的民间勇士,足有八十万之众,只等后续的十余万江南部队到位之后,就要全军出征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这个时机选择得倒是不错,也难为杨广了,在这寒冬腊月还离开舒服的东都洛阳,跑到涿郡幽州这样的苦寒之地挨冻受罪,我听说这次随驾的四千多名各部官员,一路之上可是受够了罪,杨广有暖和舒适的大营御帐,这些人却只能跟普通士卒一样住最简陋的帷幕,他们都是些养尊处忧的官家子弟,哪受过这种罪,没到涿郡,听说这些低级官员都给冻死千余人了。”

    魏征微微一笑:“正是如此,但这次是御驾亲征,名义上杨广也是跟大家同甘共苦,所以这个表现的机会,谁也不愿意放过的,那些人多数也是自愿从军,即使是死了,也是自己的选择,只有一个人,这次跟杨广唱了反调。”

    王世充有些意外,轻轻地“哦”了一声:“还会有这样的人?不想活了么?”

    魏征笑道:“是那个前任太史令,后来受儿子牵连,被贬为合水县令的庚质。”

    王世充长出了一口气,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瞬间就成了一道白雾:“原来是这位老夫子啊,怎么。他儿子以前是齐王的僚属。杨柬倒霉后。不仅他儿子跟着丢官流放,他自己也给免了太史令,出为合水县令,难道这回还不吸取教训,想要唱反调来吸引杨广的注意力?”

    魏征摇了摇头:“其实也不完全是反调,杨广的御营经过合水的时候,还特地把庚质叫过来奏对,看来杨广也没完全忘掉这位史学大师。或者说对当年让他受儿子的牵连而免官有些歉意,这回就向他展示了隋军强大的军容,然后问他出征的前景如何,能不能一战而克。也许是上次萧禹按我们的意思说的那些话,也让杨广有些心虚了吧。”

    “这庚质当时就回道,可以一举而克,但陛下不宜亲征。杨广当时听得有些不高兴,就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庚质就说,陛下车驾在此。行进的速度不可能太快,这会让高句丽有所防范。若是战事迁延不绝,就会生出变数,万一出师不利,则有损陛下的威名。”

    “不如陛下就坐镇涿郡,给前方诸将传下方略,要他们自行出击,倍道兼行,直攻辽东城(汉时乐浪郡的治所,即三国时辽东公孙氏的都城襄平),则一定可以旗开得胜的。”

    王世充点了点头:“这话说得不错,现在是一月,辽河还在结冰,如果此时加快出击的速度,可以趁着辽河结冰过河,赶在高句丽没有完全动员之前兵临辽东城下,那么这次的征高句丽之战,即使不能拿下平壤城,一举灭国,至少也可以收复辽东,达到一半的目的。只不过,这样的谏言,杨广是不可能听的。”

    魏征笑道:“正是如此,杨广当时就不高兴了,说你庚质既然怕死,就留这里好了。于是他就带着御营继续前行。”

    王世充微微一笑:“这才是我们所熟悉的杨广,不过庚质的话对他也应该有所触动,这回他应该不会等江南的士兵再去集结了,只靠着云集在涿郡的上百万北方士兵,就可以出动了。等到四五月份,辽东一带下起雨,道路泥泞,再想进军,难度就会加倍,这一点,即使是宇文述和于仲文,也会向他进言的。”

    魏征正色道:“是的,刚才接到了杨广的旨意,让主公在办理完江都之事后,迅速到辽东去和他会合。看来他也是心里没底,需要主公帮他出谋划策呢。”

    王世充摇了摇头:“那我宁可在这里多呆上几天,也免得在他的身边,出谋也不是,不出谋也不是,宇文述给逼到了前军主将的位置,这回不出力也不行了,我的底线就是呆在杨广身边,绝对不能参与前军的战事。”

    魏征轻轻地“哦”了一声:“主公真的以为乙支文德这回能打败宇文述吗?”

    王世充点了点头:“此人阴狠深沉,诡计多端,能力在宇文述之上,而且高句丽国王对他的信任,显然超过了杨广对宇文述于仲文诸将的,以高句丽的君臣一心,上下团结,我看不出有什么战败的理由,正常情况下,战线应该维持在辽东城一线,除非。。。。”

    魏征的双眼一亮,追问道:“除非什么?”

    王世充叹了口气:“除非乙支文德想玩个大的,狠的,尽歼隋军主力,也许会采取诱敌深入,放任宇文述大军渡过鸭绿水,进入平壤腹地的战法,要是那样,可就不妙了。”

    魏征倒吸一口冷气:“前军足有三四十万人啊,高句丽有这么强的实力能一举歼之吗?”

    王世充摇了摇头:“一切皆有可能!离国万里,远征敌国,最大的问题不是当面的敌人,而是陌生的环境和不济的粮草,若是断了粮,再强的军队也无法作战的,高句丽已经坚壁清野,想靠掠夺的方式获得补给,不太现实,万一宇文述轻敌冒进,那可就麻烦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上天,长出一口气:“我也只能求老天保佑我的老朋友麦铁杖和窦建德了。还有沈光这小子,这回可千万别死啦!”

    大兴,郊外,灞上,已近正月,可是寒冷的天气可没有阻止关陇子弟们从军远征的热情,关陇一带的府兵已经在两个月前就在各自州府的鹰扬郎将与鹰击郎将(对应以前的各州骠骑将军与车骑将军)的率领下,取道漠南,向着涿郡进发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七章 出征的世家子

    至于许多并不在府兵名册上的世家子弟们,也纷纷在这几天内与亲朋好友们告别,穿着华丽的祖传盔甲,骑着披甲战马,在几十上百名的家丁部曲们的陪同下,一家家,一户户地向着蒲州渡口的方向奔去,而这大兴城东的十里长亭,就是众多出征的世家子弟们与亲朋好友们告别的地方了。

    几个衣着华丽,没有穿甲胄,而是穿着绸缎劲装,脸上擦着白色的脂粉,看起来非常文弱的贵公子,正在和一帮漂亮的姑娘们抱着痛哭,而他们的身后,几十个剽悍勇壮的家丁护卫正骑在马上,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主子这会儿还在跟这些大兴城的名妓们卿卿我我。

    一个黄衣华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白面长眉公子哥儿,捧起一个红衣丽人的脸,轻轻地拭着她脸上的泪痕:“宝贝儿,别哭,咱们可是上场搏军功的,等我立了功,当了将军,一定去给你赎身。”

    那红衣丽人破泣而笑:“真的吗?哎呀,许公子,奴奴的心,早就给了你,你可千万别负奴奴啊!”

    她说着,偷偷摸摸地把那黄衣许公子拉到了一边,小心翼翼地从侍女手上拿过一个锦绣布包,给了黄衣许公子,小声道:“许公子,这个你可千万要拿着,到了军中,记得贴身穿。”

    许公子脸上闪过一丝疑虑,正要一边解开布包,一边嘴上说道:“这里究竟是些什么东西呀,还要贴身穿,是软甲吗?”

    红衣丽人的脸微微一红。按住了许公子的手。 轻声道:“不是的啦。这里,这里是一件短衣,上面洒了我的月事之物。”

    许公子的脸色一变,身后的几个姑娘和公子哥儿听到这话,一个个笑得前仰后覆,许公子气得把这锦绣布包往地上一扔,怒道:“红玉,我这是上阵拼命去的。你叫我穿这个做什么!真是秽气!”

    红玉连忙捡起了地上的布包,说道:“不是的,许公子,听说高句丽人有妖法邪术,还会呼风唤雨,要破这些邪术,只有,只有靠极秽之物,所以,所以红玉把这东西给许公子。就是,就是想要公子能一路平安。红玉,红玉不求公子能立功得爵,只求,只求公子能安然无恙。”

    许公子本来气得已经把头歪过了一边,但听红玉说得恳切,心中一软,回过头来,拉着红玉的手,柔声道:“好,我听你的,到时候一定把这东西穿在身上,你放心吧,这回我大隋百万天兵,踩平高句丽,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一定会赏官得爵,风风光光地回来找你的。”

    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在许公子身后响起:“想不到名动大兴的才子许敬宗,在上战场之前还是这么儿女情长,看来南朝文人果然就是南朝文人,即使生在北地,长在北地,也仍然脱不了骨子里那柔弱多情的气质。”

    这许公子正是以前南陈出使隋朝的大使许善心之子,许敬宗。当年南陈灭亡之前,陈叔宝曾派度支侍郎,有江南神童之称的许善心出使大隋,希望能阻止战争,结果隋朝摧枯拉朽般的两三个月就攻下了建康城,而被扣留在大兴的许善心在得知陈亡的消息后,换上衰服,绝食痛哭,其气节感动了隋朝君臣,所以杨坚特地授予他官职待遇不变,以门下省当值的高规格礼遇,而许善心也从此长居大兴城,在这里生下了儿子许敬宗。

    许善心虽是标准的南朝文人,但大兴城中的关陇军功贵族却颇为欣赏他的气节,与之交往颇多,而许善心也是来者不拒,跟关陇世家们打成了一片,杨广即位后,许善心留守大兴,而许敬宗从小虽然和一些关陇子弟们一起长大,但骨子里却更喜欢江南文人的那一套调调儿,骑马射猎这些学了几天就扔到了一边,倒是吟诗作对,博览史书这一块儿很是精通。

    这次杨广征伐高句丽,不但大兴内外的关陇子弟们跃跃欲试,就连许敬宗这样的纯文人也打起了从军建功的主意,在他们看来,百万之众,去打一个不过大隋一个大州之地的高句丽,胜负不言自明,此时上阵,混个军功爵位,是非常安全的事情,也可以惠及子孙,将来年老之时,亦可对子孙们说:“看,老夫当年也是上过战场,砍过人的儒将哪!”

    但这人所说的话实在是太伤人了,一下子把许敬宗的老底给揭了个干净,许敬宗气得满脸通红,回头欲骂,可话到嘴边,却生生地停住了,再也不敢骂出半个字!

    只见在许敬宗身后二十多步的地方,十余骑高头大马,正在官道中央停着,这些马的身高肩宽,都比上等的战马还要高出,宽出了几分,一看就是难得的汗血宝马,马身上都披着铁甲,马头还顶着一根钢刺,如同独角兽一般,马上的骑士们更是全副披挂,精甲曜日,一个个都是八尺以上,膀大腰圆,单手提着沉重的双手兵器的猛汉,为首一人,双目如电,玉面朱唇,可不正是号称新一代大兴小霸王的沈光!

    许敬宗在大兴多年,曾经跟沈光打过几次照面,不知为何,同样出身南方的沈光,对许敬宗极不感冒,几次出言相诘,所以就象当年的杨玄感与高表仁一样,掐得死去活来,许敬宗虽然手下也有几十个壮汉护卫,但每次都打不过沈光一个人,几次吃亏下来,在大兴城里也只能见了沈光就躲了,虽然恨得牙痒痒,但也只能无可奈何。

    许敬宗没想到今天出征的日子,居然能碰到沈光,实在是大大的倒霉,但是在女人们面前,这时候千万也不能怂,他的心一横,眉毛挑了挑,说道:“沈光,你这蛮夫莽汉,也想去建功立业吗?”

    沈光哈哈一笑:“打仗本来就是爷们儿的事,你这娘娘腔的小白脸,不在后方吟诗作对,跟这些青楼的姑娘们醉谈风月,却要到前方凑什么热闹,依我看啊,你也别去了,不然上了战场看到死人,一时吓尿了裤子,可没有红玉姑娘给你洗哦!”(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八章 沈光出阵

    沈光身后的那帮如狼似虎的剽悍后生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许敬宗的护卫们也有些忍俊不禁,几乎要笑出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这才没有当众出了自己主子的丑。

    许敬宗气得嘴都要歪了,却是无话可说,只能在那里咬牙切齿,对着沈光怒目而视。

    跟着许敬宗同来的一个文人,正是那曾经和高表仁混得很好的前文坛领袖李德林之子,礼部郎中李百药。他看了沈光一眼,摇了摇头:“沈光,你在后生中也算是有名的人物了,为何嘴上要如此刻薄损人呢?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文武两道,本就是两条殊途,论冲锋陷阵,上阵搏杀,许敬宗确实不如你,可是要说草写军令,编写战报,你又比不上许敬宗了。大家都想要从军报国,以后便是同袍,战友,又何必这样损来损去呢?”

    沈光认识李百药,而且毕竟李百药比自己大了十几岁,已是中年,他把长槊往地上一插,对着李百药抱拳道:“李郎中,甲胄在身,请恕沈某失礼了。本来我也不想嘲讽这许敬宗,他一文弱书生,也敢从军上阵,我其实一开始看到,还挺有些佩服的,只是他不该拿这些犯了忌讳的东西,去亵渎我们军人的荣誉。”

    李百药的眉头微微一皱,指了指那个包袱,说道:“沈老弟说的可是这个月事**?”

    沈光点了点头:“正是,以这许敬宗的本事,连骑马都困难。不要说披甲上阵了。他所做的无非就是做些行军文书的事情。本来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可是在军中,带着这些女人的东西,还是秽物,会坏了我军的阳刚之气,带来灾难的,如果怕死,可以留在这里。不用去前线,既然上了战场,就要把生死置之度外,哪能靠着这女人的月事布,来保全自己的安全呢?就算这东西有点用,你自己的命保住了,可是你身边的手足的袍泽的呢?如果大家都死了,就你一人独活,你有脸回乡吗?”

    沈光说得义正辞严,连李百药都听得连连点头。最后无话可说,只能叹了口气。退到一旁,而许敬宗更是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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