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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8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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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些变民军的弓箭手,多半是一些猎户渔夫出身,并没有经过很好的专业训练,所用的猎弓,也多是二石不到的软弓,射程也就五六十步,看到对面的骑兵冲击,一时惊吓,也不管他们还在三百步开外,就纷纷地把弓箭给射了出去,往往飞不出三四十步,就开始下坠,四五千箭,能达百步之外的,竟然不到百枝,更不要说给李渊部曲骑兵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亡的。

    李渊哈哈一笑,伸指入嘴,打了个响亮的忽哨,这些部曲骑兵们心领神会,第一排的骑士们,突然从横队开始向中央收拢,变成了一个纵队,而后面两排的骑兵,则放缓了冲击的速度,开始慢慢地整成纵队,而李渊本人,则冲到了纵队的最前方,原来笔直前冲的队形,瞬间向左转四十五度,变成了一道弧线,掠过变民军中军的军阵,骑射之弧!

    李渊的黄骠马,如风一般地掠过叛军的阵前百步左右的距离,五石大弓开始怒吼,李渊的感觉就象回到了三十年前,他年少气盛,去和杨广争夺窦惠的时候,那一天的孔雀开屏,一箭双眼,让天下都认定了他是第一名射,尽管后来多年一直隐忍藏拙,让这神箭第一的名头给长孙晟,杨玄感夺了去,但是李渊自己多年来从没有放下这门骑射功夫,今天,正好用这些叛军来试一试自己的箭锋!

    一箭出去,一声惨叫声响起,叛军的一个步弓手给射得心窝中箭,倒飞五六步,还带倒了后面的三四人。

    又一箭飞出,一个正在搭弓上弦的叛军弓箭手,脑袋就象给利斧劈开一样,凌空炸碎,鲜血与脑浆溅得周围的人满身都是,而他自己的身形,还站在原地不动。

    再一箭飞出,一个拿着刀,呼喝着,禁止手下弓箭手们向后退去的队正,给一箭从脸颊射入,箭头从另一边的腮帮子飞出,两颗牙齿从他的嘴里迸出,甚至打瞎了一个离他一尺左右的小兵的眼睛。

    李渊的右手指缝,抄着七八枝箭,箭箭连发,而且全是有的放矢,就在他从叛军阵前掠过的这一两分钟时间,右侧的箭袋里那三十多枝长杆狼牙箭,就被消耗一空,每箭射出,必夺一命!

    而李渊的部曲骑兵们也不遑多让,这百余骑掠过敌阵之前的骑兵,就如同百余个收割着生命的死神,由于他们的马太快,带起的烟尘又是对自己天然的防护,叛军根本无法瞄准射击,只几分钟时间,就有千余人中箭而亡。

    而那二十多个提刀指挥的队长们更是优先射击的目标,光李渊一个人就射死了四个,其他的人也全给部曲骑弓手们点名照顾,一轮骑射下来,竟然没有一个变民军的弓箭队长是活下来的。

    失去了指挥与监督的变民军弓箭手们,哪还敢继续对射,纷纷身后夺路而逃,甚至有不少人直接撞上了二十步后的长矛手们的长矛,成了本方矛阵上的人肉串,叛军的前阵,已经是一片混乱!

    随着这一阵骑射风暴的掠过,百余骑部曲骑射手紧跟在李渊的后方,从变民军阵前不到三十步的地方冲过,看着一大片背对着自己的变民军弓箭手们,如果换在平时,这些骁勇的骑士早就挺着长槊冲阵了,可是这回在李渊的严令之下,所有人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勒马跟着李渊掉头,把空间让给了第二批的骑射手。

    又是百余骑开始冲锋,这回的骑兵全部由柴绍领军,三千余枝弓箭在一个冲锋的时间内洒进了密集的人群中,变民军的前方,已经是尸横遍野,血染黄沙,而长矛手的阵形,也被本方的弓箭手们冲得一塌糊涂,虽然不至于马上崩溃,但也已经很难再维持住阵线了。

    母端儿心急如焚,挥刀连砍,一连斩了三四个从他马前经过的溃兵,仍然无法阻止前军山崩一样的溃逃,他咬了咬牙,厉声道:“传令,全军现在就冲锋,不要再在原地守了,溃散的弓箭手们,派出将佐在阵后重新集合,集合完毕后,随着步兵一起冲击,有违令者,斩立决,杀无赦!”(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五十七章 回马箭

    他说着,对身边的五百余骑吼道:“不能让这些官军骑射手们就这么跑了,咱们追上去厮杀,打掉他们的这股子锐气再说!”

    母端儿的这五百余骑,是跟随他起兵以来一直引为左右的老贼,战技娴熟,多半是参过军的老兵,听到母端儿的命令之后,一阵欢呼,纷纷跟在母端儿的身后,从中军与右军之间的那道宽约两百步的空隙钻出,紧紧地跟在刚刚骑射完的第三队李渊部曲骑兵的身后,直冲过去!

    母端儿一马当先,厉声吼道:“快,快冲,他们的骑射手们射完箭了,我们冲上去,把他们全部杀掉,为咱们的将士们报仇,快!”

    受了母端儿的鼓舞,其他的变民军骑兵们,一个个咬牙切齿,双眼血红,很快,就冲出了本方的阵营,战马在他们的鞭打针刺之下,嘶叫声连连,四蹄奋张,眼看,离着对方的第三队骑兵的末尾,已经不到三十步了,甚至连那些骑兵们顺风飘过来的汗臭味,也能嗅得清清楚楚。

    突然,一阵凄厉的破空之声响起,母端儿只觉得身后的劲风连响,回头一看,只见紧跟在他后面的十余骑,连人带马,侧面一下子中了几十根羽箭,纷纷仆地,由于距离太近,跟在后面密集冲锋的骑兵们,来不及躲闪,后马撞到了前马,双双倒地,很快,就是五六十匹战马栽倒在地,而刚刚还全力冲刺的战马,停的停,闪的闪,场面一片混乱。

    母端儿睁大了眼睛,只见两面的烟尘之中,突然杀出了几百名部曲骑兵,一个个都手持大弓,向着自己身后密集的骑兵群,挥洒着箭雨,这些人马鞍右侧的箭袋,已经是空空如也,可是现在母端儿才发现,他们的马鞍左侧,还有一支装了满满的箭枝的箭囊,这会儿正手里扣着一把箭枝,向着本方的骑兵群中,尽情倾泻着箭雨呢。

    母端儿心中大叫:这不可能,军中的标准制式是右侧箭袋,左侧副武器,怎么,怎么这些骑兵不按常规来呢,还能带双箭囊?

    可是他来不及细想,突然只觉得前方一阵劲风扑面,他的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抄起马鞍上的一面骑盾,想要挡在自己的身前,可是刚刚挡住面门,就只听到“啪”地一声,整个木盾被这一箭,生生击地裂成了两半,而自己的整个右手手掌,被直接钉在了中间的那一小块区域,这下和盾牌再也分不了家了。

    这面盾牌,厚度足有半尺,寻常的弩机隔了百步都很难穿透,想不到竟然给一箭破盾钉手,这一箭的力量,是何等的惊人。

    母端儿痛极大叫:“我的手,我的手!”

    百步之外,李渊哈哈一笑,放下了手中的大弓,死亡骑射弧又是一个骑射圆阵,第一波射完的骑士们顺着圆弧绕到后方,接到第三队的队尾再来,李渊刚才看到对方的骑兵出阵追击之后,果断地下令放弃圆形骑射,让后面的骑兵兵分两路,借着烟尘的掩护,左右包抄,合击敌骑的两侧。

    而李渊他自己,再带着十余名亲随,跟着第三队的骑兵们一起,转回向后杀出,在五十步的距离上,用弓箭解决战斗,而李渊本人,正好和那母端儿对上,这第一箭,就把他的手钉到了盾牌之上。

    李渊一击得手,对着左右笑道:“这第二箭,射他的左肩。”随着这句话出口,他的第二枝狼牙羽箭上弦,只对着那号叫不已的母端儿略一瞄准,“嗖”地一声,长箭出弦,在空中,稳稳地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噗”地一声,正中母端儿的左肩头,这一箭,碎甲裂胄,把他左肩的肩甲,给击得粉碎,箭矢的箭头穿过他的肩胛骨,直接在后背上冒出了一个血红的箭头。

    母端儿惨叫一声,嘴里喷出一阵血雨,本来他还想用左手去硬拔右手的手掌,这一下左肩直接废了,他在马上再出坐不住,双腿一软,直接掉到了马下,在地上滚了两下,就昏死过去。

    身后的十几名亲兵见母端儿落马,连忙叫道:“保护大帅,保护大帅!”一个个奋不顾身地打马向前,想要在母端儿的身前,结起一道人墙。

    李渊冷笑道:“既然你们想死,我成全你们!”他摆了摆手,让身后举弓欲射的几十名部下放下弓箭,自己则一下抽出了七八杆箭,搭在弦上,以连球箭的手法,一杆杆地射了出去,势如流星,几乎是两三秒就是一箭,随射随搭。

    在这七十步左右的距离上,几乎是弓弦一振,对面就响起一声惨叫,中箭者全部是额头,眉心,喉结这些要害之处中箭,只要一中,立马倒地而亡。

    十四箭过后,对面那冲上来的十四名骑兵,已经全部落马而亡,只有十四匹失去了主人的战马,仍然在茫然地走来走去,更是有些战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低下头去舔已经死去的主人,似乎还想让他重新醒来,重新上马呢。

    母端儿带来的四百多名骑兵,给这三面骑射夹击,包括母端儿本人在内,也就短短的几分钟,还没来得及两边相交,肉搏,就已经倒下一大半了,剩下一百余骑早已经肝胆俱裂,也顾不得再上前搏杀或者是抢回本方的大将,纷纷掉转马头,想要逃跑,李渊哈哈一笑,一马当先,身后的骑兵们紧紧跟随,这些变民军的骑兵,基本上不会骑射,哪能比得过这些身经百战,日夜苦练的李家部曲,只在百步之内,还没碰到本方冲锋的步兵,就纷纷中箭落马,吐血而亡了,四百三十七骑,竟然无一生还!

    李渊的战马停在了母端儿的身前,他看都不看在地上挣扎翻滚的母端儿一眼,手提弓弦,脚踩弓背,猛地一拉,一根羽箭上弦,对着母端儿的胸口,他冷冷地说道:“安心上路吧。我会让你的兄弟很快来陪你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 大获全胜

    母端儿的眼中一片血红,张了张嘴,正要大骂,却只见眼前箭光一闪,“噗”地一声,这一箭从他的前心贯入,把他的身体震得稍稍向上飞起两寸,然后就牢牢地给钉到了地上,而整个胸骨内脏,都给射得一片粉碎,连同他的胸甲一起,四分五裂,顿时就气绝了。

    李渊一箭射出,后面的军士们一阵欢呼,一边的柴绍奔上前来,抄起架钩上的长槊,对着母端儿的脖子一勾一划,他的那颗脑袋就到了槊尖之上,柴绍高高地举着槊,对着离这里还有两百步的叛军步兵们驰去,示威式地在阵前来回驰骋,高声吼道:“母端儿已经授首,尔等还不解甲放仗!”

    李渊微微一笑,一挥手,一边的两个传令军士摸出怀中的号角,吹起早已经准备好的军令,后面本阵之处,那在战车之上一直拼命擂鼓的李世民哈哈一笑,扔下鼓槌,一边跳上战马,一边厉声道:“全军列阵前进,盾墙在前,弓箭手继之,以阵迫敌,高呼放仗免死!”

    变民军的一线步兵全都放慢了脚步,慢慢地停了下来,惊恐地看着母端儿的人头给插在槊尖上来回游荡着,四百多名隋军的部曲骑弓手,已经停下了战马,风沙渐平,后面隋军三千多人的铁甲方阵,正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如墙而进。

    隋军步兵们所举盾牌边缘的铁边,长槊的槊尖闪着的森寒杀气,那一声声有节奏的“放仗”之声,配合着他们踏地时的坚定步伐,如雷贯耳,而那几十辆跟在军阵之后,不停擂响着的响鼓,一下一下,震动着这些变民军的心跳,让他们的肝胆,随着这声声鼓动,而不停地跳动,而刚刚随着母端儿的带头冲锋而有的一点血气,再也不复存在。

    若是换了两年前,这些变民军一定会扔下武器,跪地投降,但是拜杀人魔王樊子盖所赐,并州一地这几年的叛军,无论是否投降,都会给樊子盖屠杀,所过之处,寸草不留,只剩下一具具恐怖的京观立于各州郡的治所城外,以此夸耀着隋军的武力。

    这些可怕的京观,还有那些城墙上悬挂着的首级,在震慑着叛军心灵的同时,也打消了他们投降求生的最后一点希望,所以象离石一带的稽胡叛贼们,宁可逃到突厥避难,或者是散入山中,也绝对不会向官军投降,就是给樊子盖的酷烈手段给杀怕了。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兄弟们快逃命啊!”一万多叛军,顿时变成了一群横冲直撞的犀牛,掉转了脑袋,扔下武器,向着各个方向疯狂地奔去,这些变民军有不少也是各地给打散了的变民军的集合,在逃跑的经验上可谓极为丰富,既然正面打不过,那就跑个漫山遍野吧,官军要是分兵追击,总是会有些漏网之鱼的,至于运气如何,那就听天由命了。

    李渊的脸色一变,他以前一直是堂堂之阵的厮杀,敌军就算是败退,也会有起码的秩序,象这样炸团一样,奔得到处都是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是李渊毕竟是饱读兵书的战将,略一观察之后,马上就说道:“传令,散开阵形,全面追杀,所有弓箭手全部骑骡马追击,战场上不得私自斩首,以免耽误时间,尽可能多多杀伤敌军,部曲骑兵,第一队和第三队随我来!向南追击,第二队由柴将军率领,追击北方。剩余步兵把向黄河方向逃跑的贼军赶下河去!”

    随着李渊命令的下达,五百部曲骑兵瞬间就分成了两队,一队向北,一队向南,对着大片的叛军人群追去,而隋军的步兵方阵,也瞬间散开,跳荡兵飞速奔出,长槊手们仍然列阵在后,缓步前行,对着河岸方向的敌军追杀而去,弓箭手们则在李世民的带领下,抢了几百匹骡马,伏在马背上,对着远处的贼军们,追了过去,杀声震天,很快,羽箭破空的声音,长槊透体的声音,还有冲天的喊杀声响彻了整个战场。

    残阳如血,方圆二十多里的战场上,各种杀声已经渐渐地平息了,夕阳的余晖洒在了这片尸横遍野的土地上,不少地方已经生起了火堆,搭起了临时的帐蓬,而两三百名俘虏,被圈在一起,抱着膝,低着头,用绳索捆成了一排,蹲在地上,脸上尽是恐惧之色,不敢面对自己未知的可怕命运。

    一处临时搭建的帅帐之中,李渊已经坐在了胡床之上,听着手下的各队将校们报着军功,李世民是最后一个上报的,朗声道:“我军骑马步弓手六百七十三人,战死七人,伤二十六人,杀敌五百四十二人,俘虏四百一十三人。”

    与前面的众军动辄斩杀两三千人的战绩相比,这个成绩可谓非常地差劲,就连一些关陇世家子们,也发出一些哄笑之声,柴绍笑道:“二郎啊,这回你的斩获不多啊,俘虏倒是占了一大半,其他的将军们,加起来还没有你生俘的多呢。”

    李世民微微一笑:“杀人容易,俘人难,战场之上,大家都是为了斩获而卖力,可是很少有人愿意生俘敌军的,不过孩儿今天为了劝阻部下少杀人,多俘人,可是花了不少力气,也让几千叛军趁机逃掉了,这一点,得向父帅请罪。”

    李渊的脸色微微一变:“你这又是为了什么?二郎,给我们大家一个解释。在战场之上,面对反贼,怎么可以心慈手软呢?”

    李世民正色道:“父帅,孩儿以为,除山中之贼易,除心中之贼难。现在天下大乱,各地盗贼蜂起,朝廷的法令严酷,各郡县守备捉到叛贼,往往是就地斩杀,还要诛连全家,不可谓不雷霆手段,就象樊子盖樊将军,在并州一带杀得大名能止小儿夜啼,京观十余座,从绛州到马邑,比比皆是,但就是这样,也杀不绝并州的反叛武装,就象今天的母端儿所部,即使首领战死,部众溃散,也没几个愿意主动投降的,宁可跳黄河,也不当俘虏,这又是为何?”(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 攻心为上

    李渊点了点头:“因为他们知道,即使投降,也难免一死,是这样吗?”

    李世民叹了口气:“是的,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并州之地本来算得上是富饶安定,可是现在也有这么多反贼,比起战场上杀人震慑更重要的,是赶快收拾人心。”

    “孩儿以为,对于首脑反贼,罪大恶极之人,需要以雷霆手段镇压,而对于那些多数本是良民百姓叛军普通士卒,则宜招抚,除非是几次叛乱,天生反骨的老贼,不然普通乡人,还是放回家,让其务农的好,不然天下叛贼越来越多,良民越来越少,就是我们杀光了天下的百姓,也没有人种地了,到时候更麻烦。”

    柴绍勾了勾嘴角,说道:“二郎,这可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情,陛下有严令,国家有法制,对于犯上作乱,聚众对抗朝廷的乱党反贼,需要严惩,如果我们怀柔,放掉了反贼,那吐万绪,鱼俱罗的下场,就是我们的未来。”

    李世民摇了摇头:“不,柴将军,我以为,吐将军和鱼将军的悲剧在于他们没有办法消灭叛军,让他们跑了,或者说让他们的首领跑了,但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今天一战,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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