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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将军烈-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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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礼不停地磕着头:“末将该死,末将该死······”。

    赵子良见目光转向李承光,“还有你李承光、庞忠,你们跟王思礼争权夺利,互相争功,现在好了,你们也中了叛军的埋伏,十万步军全军覆没!没本事也就算了,为了争功把这么多将士的性命折进去,你自己死也不要紧,干嘛去害别人?那些将士怎么得罪你了?”

    “你田良丘,你就是一个无能之辈,连手下将校都弹压不住,任由他们起内讧而无能为力,你还做什么行军司马?你怎么不早点死了算了,免得丢祖宗的脸面!”

    一通臭骂,把王思礼、李承光、庞忠和田良丘等人骂得狗血淋头,一个个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认罪。(未完待续。)

第672章 保护

    整个中军行辕大帐里一直传出赵子良骂人的声音,将校们都靠边站着不敢出声,被骂的王思礼、李承光、庞忠和田良丘等人更是跪匐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逃回来了,也难逃一死!”赵子良骂得口渴了,拿起茶盅就灌了一口茶,一屁股坐在大椅上闭上了眼睛。

    岑参见状站出来替王思礼等人求情:“大帅,其实以下官看来,灵宝之战战败的责任并不能全部由王将军等人承担,上面还有一个哥舒翰呢!另外,以大帅的观点,此战从战略上来说本身就是错误的,潼关二十万守军本身战力就参差不齐,整体局势对朝廷不利,叛军乘大盛之威而来,当时气势正盛,我军本应该避其锋芒,不应该出关主动进攻,战略的错误让我军全盘失利,王将军等人贪功冒进犯错相对于战略上的错误来说不值一提!”

    岑参可以把灵宝之战的主要战败责任推到朝廷身上,因为他不是主管,只是辅官,但赵子良却不能,尽管这是事实,他也不能认同岑参的观点,否则就是公然承认这场大战的错误应该归罪于玄宗皇帝,作为一个臣子,就算君王再怎么不是,心里可以想,但口头上不能说出来,不然日后君臣之间如何相处?

    赵子良既没有认同岑参的说法,也没有反对,对王思礼等人说道:“尔等战败之时,我还在北庭,如今你们回来,按理说当交给交给朝廷处置,但如今行在还远在马嵬驿,朝中一片混乱,只怕无法处置你们!我添为兵马副元帅,全权负责平叛事宜,你们身为原潼关守军,也当在我的管辖之下,灵宝之战的详细情况,你们这些亲身经历者应当清楚,你们是有罪还是无罪,我暂且不下定论,你们各自把整个战役的过程详细写下来,包括战前作战计划、哥舒翰和你们自己发布的任何一个命令,都要一个不漏的写下来,如果不会写字,你就说出来,我找人给你们记录,我可告诉你们,千万不要无中生有、胡乱编造,如果让我发现你们捏造事实、胡扯一通,那就是罪上加罪!都听清楚了吗?”

    王思礼等人连忙道:“是,我等一定如实写清楚!”

    赵子良对帐外喊道:“来人,把他们带出去,让他们分开,不要让他们互相见面串通口供,给他们准备文房四宝,如果有人不会写字,就安排书吏给他们做记录,由他们自己口述!”

    “诺!”

    一个时辰后,王思礼、李承光、庞忠和田良丘等人全部书写完毕,这其中李承光、庞忠二人不会写字,他们自己口述时由书吏代劳记录。

    赵子良拿着四人的口供,将它们互相之间进行了对比,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和不同之处,他把岑参找来说道:“这是王思礼四人写的灵宝之战的详细过程,我看过了,在作战方略和哥舒翰发布的作战命令这些过程中,他们应该都没有撒谎,因为找不到口供不同的地方,另外一部分是关于他们自己在战斗中发布的军令和做出的处置以及当时的战况,这些情况我们这些不在场当然不清楚,因此也无法分辨他们是否有说谎,不过这是可调查到的了,溃逃回来的兵士当中肯定会有他们的麾下兵将,你连夜派人去核实,争取在明日我们出征之前搞清楚,这件事情拖不得,如果留给朝廷处置,只怕又会多生事端!”

    岑参当即明白了赵子良的意思,如果这些人在供述中实事求是,没有夸大和隐瞒,赵子良就会自己对他们做出处理,尽量宽大处理,毕竟主要战败责任不能由他们来承担,能从轻处罚就网开一面,在出征前就对此事盖棺定论,而如果把这件事情留给朝廷来处理,一方面是不知道朝廷会拖到什么时候,另一方面是担心朝中有人为了掩盖皇帝在灵宝之战战败主要责任,而把战败之罪全部推给王思礼等人,这种转嫁罪责的搞法,赵子良太清楚了!而且如今虽然杨国忠被杀了,但现在的朝廷中大臣们有几个不是被李林甫和杨国忠提携起来的?指望这些人来中兴大唐?赵子良根本不作指望,根本也不相信他们会公平的处理王思礼等人的事情。

    七月初十清早,岑参来到中军行辕大帐拜见赵子良,禀报道:“大帅,卑职昨夜连夜派人对他们的供述进行了核实,结果是他们的供述都基本属实!”

    赵子良闻言松了一口气,对帐外喊道:“来人,带王思礼等人过来!”

    “诺!”

    没过多大一会儿工夫,王思礼等人就被带到了大帐内。

    “拜见大帅!”

    赵子良看着王思礼等人道:“昨日本帅已经连夜派人对你们的供述进行核实,你们还算老实,没有为自己辩护和隐瞒罪责,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但是,以你们的罪行,如果放在平时,绝对是杀头的下场!不过考虑此战战败的主要责任也不全在于你们,再加上如今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际,暂且留你们一条性命,日后看你们的表现,表现得不好,连同前罪一起算,如表现得好,则可将功赎罪!”

    王思礼等人连忙磕头道:“末将等明白,多谢大帅不杀之恩!”

    赵子良又道:“你们也别高兴的太早,虽说你们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段时间你们不能带兵了,都给我老老实实呆正在营帐内反思自己的过错,没有允许,谁都不准离开营帐,一日三餐,自会有人给你们送来!另外,每人给我写一份悔过书,写得不好,不是自己的真心话,或是不深刻,那就给我一直呆在这里,直到写得让我满意为止!都听明白了吗?”

    “是,是,我等一定深刻悔过!”王思礼等人哪敢讨价还价,能保证一条命就不错了,再敢讨价还价就真的是找死了!

    赵子良不耐烦地挥挥手::“滚滚滚!”

    “末将等告退!”

    “呵呵!”岑参对赵子良说道:“下官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

    等从大帐出来,岑参追上王思礼等人笑道:“诸位将军,恭喜你们了!”

    李承光不由翻了翻白眼:“我说岑大人到底是啥意思?还恭喜我们,这喜从何来?虽然这条性命是保住了,但是却不能离开营帐,吃喝拉撒都在营帐里,这跟坐牢有啥区别?”

    旁边田良丘说道:“我说李将军,你就别苛求太多了,咱们这些人能够保住性命都是大帅开恩、老天爷开眼了,你还不知足,安心在营帐内呆着吧!”

    岑参对田良丘点头笑道:“还是田大人明事理啊,其实你们也应该知道,如果不是大帅,换做是其他人在这里主持大局,你们早就被砍了脑袋,大帅知道灵宝之战战败的主要责任不在你们,其他人谁会在乎你们这些败军之将的身家性命?大帅对你们禁足并非是要囚禁你们,而是在保护你们!你们还在抱怨,哎,这世道啊······”。

    几人互相看了看,王思礼问道:“岑大人,此话怎讲?”

    岑参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有其他人,对王思礼等人低声道:“但凡懂兵事之人都知道当初哥舒翰就不应该出关迎敌,当然哥舒翰自己也清楚不应该主动出关进攻,是皇帝下了圣旨,前面有高仙芝和封常清的先例教训,哥舒翰又怎敢违抗圣旨?主动出关进攻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但朝中大臣们不会把这个错误归罪在皇帝身上,皇帝也不会承认战败是他的责任,皇帝和朝廷大臣们只会认为战败是你们这些人的罪责!今日大帅就要统兵东征了,如果不对你们的事情做一个处置,等日后朝廷再对你们处置,你们会是什么下场?大帅保下你们的性命,是冒了得罪皇帝和朝中大臣的风险,如果朝廷中有人得知你们还活着,而且大帅还没杀你们,只怕会有人对你们暗中下手,你们呆在军营当中才是最安全的,没有人敢在这时候闯入我北庭军大营抓人,明白吗?你们这些蠢货!”

    王思礼等人听得又是后怕,又是感激,纷纷抱拳对岑参行礼道:“多谢岑大人提点,否则我们等这些粗人还不知道此事由如此玄机!”

    岑参摆手:“别谢我,我可什么都没做!你们要谢,还是谢大帅吧,试问这天下还有谁敢冒着得罪皇帝和朝廷而保你们?”

    王思礼等人闻言互相看了看,一起对着赵子良的中军大帐下拜。

    赵子良等王思礼等人离开后,回到案桌前坐下,翻开一本空白的奏折,提笔沾墨思索片刻便开始奋笔疾书,不一会就写完一份奏折,合上后用一个布袋装好,对帐外喊道:“来人!”

    一个亲兵按剑走进来拱手道:“大帅!”

    赵子良把布袋递过去吩咐道:“派人把这本奏章送去马嵬驿!”

    “诺!”(未完待续。)

第673章 故人来

    打发走送奏章的信使,赵子良拿起案桌上的早饭吃起来,他的早饭不但有面食,还有肉类,以他如今的武力,每日消耗的肉食都要在二十斤左右才能满足需求,否则就没有饱腹感,体能就会下降,生理活动也会减慢。

    赵子良刚吃完早饭,别将李嗣业走了进来抱拳禀报道:“启禀大帅,行刑台现场周围的保卫部署已经全部就位,从春顺门一直到这里的道路两侧每隔一丈都部署了兵士站岗,但道路两侧和行刑台周围已经遍布了长安百姓,整个长安城都空了,百姓们已经尽数出城围观,崔光远和边令诚已经被楚歌将军从京兆府大牢提出来并亲自押送,正在来军营的途中!”

    赵子良点头道:“好,我知道了,等楚歌把人押送到刑场再来跟我说!”

    李嗣业吞吞吐吐道:“只是······”。

    赵子良见状皱眉道:“你平时说话不怎么磨叽的,今日是怎么了?”

    李嗣业道:“末将听说楚将军去京兆府大牢提人时被京兆府韦谔严厉阻止,而楚将军却下令驱散了京兆府的看管狱卒兵把人提了出来,韦谔气得骑快马赶来了中军行辕,现在正在军营外叫嚷着要求见大帅!”

    赵子良眉头一挑:“听你这意思,韦谔是想阻止我杀崔光远和边令诚?”

    李嗣业点头道:“只怕是如此!”

    赵子良想了想,对李嗣业道:“你去吩咐营门校尉,让韦谔进来!”

    “诺!”

    不久,韦谔在亲兵的带领下走进了大帐,向赵子良见礼:“下官见过大帅!”

    正在研究战略地图的赵子良转过身来,露出笑脸道:“噢,韦大人来了,怎么样,这些日子做京兆府尹还过瘾吧?令尊(韦见素)在皇帝身边可还舒坦?”

    韦谔听了赵子良问话,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心中嘀咕,你这都是些什么奇葩问题?有这么打招呼的么?

    韦谔虽然年轻,却也是官场老油条,哪能不明白赵子良插科打诨的意图,立马把话题转向自己的来意:“多谢大帅挂念,下官和父亲大人都还好。下官这次来请大帅停止对崔光远和边令诚行刑,大帅如此做是大大不妥的!”

    赵子良见韦谔一来就直奔主体,也不想跟他废话了,“韦大人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为何不妥?本帅要杀两个最大恶极的人,你为何要阻止?你今日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别怪本帅对你不客气!”

    见赵子良这么凶神恶煞,韦谔也心中也直打鼓,他之所以敢来阻止,是因为他发现赵子良虽然是一个武夫,但却不是鲁莽之人,行事都颇有章法,也是讲道理的,因此才敢壮着胆子过来,可没想到赵子良发起火来的威势实在太过吓人。

    韦谔额头上隐隐渗出了汗珠,他咽了咽口水说道:“大帅,如果是其他犯官,大帅杀了也就杀了,可崔光远和边令诚毕竟是陛下出走长安前任命的长安留守,他们的官职太高······”

    赵子良打断道:“难道以他的罪行不该杀?本帅告诉你,我不但要杀他们,还要把他们千刀万剐,刽子手都准备好了,这事不可能有商量的余地!”

    韦谔急忙道:“大帅说得没错,他们二人的确罪该万死,但却不能由大帅来杀,朝廷有国家的朝廷,如果任何官员和武将都可以肆意行事,朝廷法度岂不等同虚设?大帅要杀其他犯官,下官可以不管,但是崔光远和边令诚必须由陛下亲自裁断!”

    赵子良闻言不由抬头看着韦谔,走到他面前冷冷道:“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韦谔被赵子良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杀意吓得连连后退,结结巴巴道:“大、大帅,你、你要做甚?”

    赵子良冷哼道:“哼,皇帝临走前亲自任命的长安留守官员却把长安城拱手让给了叛军,你以为识人不明这个名声好听吗?你现在还要把崔光远和边令诚留给皇帝亲自裁断,你这到底是维护皇帝的权威还是在皇帝的伤口上撒盐?本帅之所以要杀崔光远和边令诚,一是为大军东征壮行,需要他们的血来祭旗;二是为那些被他们二**害的长安百姓报仇,平息百姓们的愤怒;三是为皇帝解决了这个烦恼!你今日来想要阻止本帅杀他们,到底是自己要来的,还是你收了别人的钱?收了多少钱?”

    韦谔闻言顿时脸色一变,眼神出现一丝闪烁,脸色有些惊慌,“大帅别含血喷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下官承认你有你的道理,但是你这么做是在触犯朝廷法度!”

    赵子良冷笑:“朝廷法度?朝廷都被你们这些尸位素餐、无能之辈、谗言献媚之徒搞得乌烟瘴气,叛军都肆虐长安了,你认为现在的朝廷还有法度可言吗?李林甫还没死的时候,你父韦见素还只是一个芝麻小官,李林甫一死,他就凭着杨国忠的提携一步登天做了宰相,你们这帮人,只知道争权夺利、互相攻讦,政绩一点也没有!如果不是如今皇帝身边无人可用,你以为你韦谔有什么本事做这个京兆府尹?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了?敢在本帅面前大呼小叫,你信不信本帅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趁本帅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滚蛋!”

    “你······”韦谔被赵子良骂得脸上一连变幻数次,想要硬气一回,但看见赵子良一副真要拔刀杀人的模样,他哪还敢留下,当即就十分狼狈地逃出了大帐。

    ······

    长安通往灞桥的道路两侧人山人海,路边的站岗兵士用长矛横在腰间阻挡着人群挤上道路中间,从西面道路的尽头出现两辆囚车,囚车最前面是一员手持马槊的金甲大将,身后和囚车两侧跟着两列威武的骑士,马铁蹄踏在石板铺着的道路上叮当作响。

    一前一后两列囚车内关着崔光远和边令诚,此二人此时披头散发,双目之中都流露城极为惊恐之色。

    “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恶贼,该杀千刀的恶贼,你们不得好死,擦你十八代祖宗,还我儿子命来!”

    “苍天有眼呐,这两个恶贼终于要受到报应了,就该活刮了他们······”

    囚车前进的途中,道路两侧无数愤怒的怒骂声一拨接一拨,这些恶毒的谩骂声用在崔光远和边令诚的身上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伴随着怒骂声而来的是无数臭鸡蛋、臭菜叶纷纷砸来,砸在囚车或崔光远和边令诚的身上。

    囚车被押到灞桥大营外搭建的刑场上,这刑场就在河边,河边两岸早已经站满了百姓,站岗的兵士只能极力的维持秩序才能阻止发生混乱,随着囚车的到来,人们更加骚动,百姓们一度冲开兵士们的阻拦进入刑场上想要把囚车内的崔光远和边令诚撕成碎片。

    在现场负责维持秩序的李嗣业不得不调动更多的军队进入将人群驱赶出去才稳定局面。

    中军行辕内,赵子良收拾好公文,让亲兵们把需要携带的东西全部打包,又有李嗣业派来的兵士报告说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行刑,赵子良便准备前往刑场主持行刑事宜,此时却有营门校尉来报:“启禀大帅,营门外有一女子求见,说有紧急要务!她说她是大帅的故人,这是信物!”说着掏出半个金饼。

    赵子良接过金饼看了看,思绪一瞬间穿越十几年,良久才收起半个金饼叹息一声,对营门校尉吩咐道:“你亲自领她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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