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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眼晶亮,如水中的月光一样静美动人,她的双手自他的胸前往下移,已经滑到了他的腰间。
来豪华游轮上的大多都是商业上的精英,当然也会有一些大型媒体公司的人来这里,他们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举办游轮宴会的东道主吴广的女儿吴诗琪,她是娱乐圈当红的一线歌手,身上穿的晚礼服和楚天琛的太太撞衫,而且还对楚天琛投怀送抱。
不知道是吴诗琪想借着楚天琛炒作继续上位,还是吴广安排了这出戏。
一时间游轮上的焦点都落在了这边的三个人身上。
楚眀瀚刚拿了杯鸡尾酒品尝一口,余光一直盯着夏歌看,怕她又在半路做出伤害顾暖的事。
可当夏歌的眼神怔住,甚至游轮上的人都望向同一处,楚眀瀚有种不祥感,等他望过去,看到楚天琛怀里竟然抱着另一个女人。
他将手中的鸡尾酒扔到地上,气冲冲走来,没问任何原因,一把将楚天琛怀中的女人拉开,推到一边去。
“大哥!”
他实在看不惯,楚天琛当着顾暖的面竟然做出这样过分的事。
顾暖没想到楚眀瀚会突然出现,这下情况糟糕透了,她赶紧去扶摔倒在地上的吴诗琪。
“诗琪小姐,我扶你起身。”
“诗琪你没事吧?要不要爸爸带你去医院?”
吴诗琪被摔得既害怕、有委屈,没有拉过顾暖的手,却等着吴广将女儿扶起。
“爸,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她很委屈,却还是隐忍着不让自己流泪,只不过她的声音已经哽咽了,让吴广很是心疼她。
“一会儿,爸爸陪你去……”
他想起刚才推吴诗琪摔倒的那个男人还在,他也认得这就是楚天琛的弟弟,可他现在必须要他的弟弟给个说法。
“你为什么推倒我的女儿?”
“当众*有妇之夫,难道不应该拉开吗?”
楚眀瀚毫不畏惧的回顶一句,气的吴广浑身抖擞,吴诗琪觉得现在更没面子了。
“明瀚,你必须向诗琪小姐道歉。”
楚天琛沉着脸,严肃的看着他,让他给吴诗琪道歉。
可明瀚倔强的性子,怎么可能低头向一个害过顾暖的女人道歉。
“不!我没有错,是她目中无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我大哥?简直太没脸了。”
楚天琛一把揪住楚眀瀚的衣领,“够了,你说的有些过分了。”
楚眀瀚不卑不亢回视他那双深邃的双眸,“我过分了,是你对大嫂过分了!这些事明明可以杜绝的,可你却从未在乎大嫂的感受。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楚天琛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顾暖瞧见楚眀瀚摔倒,她跑去将明瀚扶起。
“明瀚,你没事吧!”
楚眀瀚没想到他会当众摔得如此狼狈,只是隐忍着心中的不爽,咬着唇摇摇头。
顾暖瞧见他受委屈了,想到刚才这吴家的人明摆着不把她看成楚太太,做事有些太绝了,可楚天琛还是没有赶走吴诗琪,可见他和他们一样,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她盯着他的双眼看,他有恼意,她现在还忍不住要发火呢。
她想开口说说心中的不悦,想要和他摊牌,告诉他,她不想在过这种忍耐的日子了。
她做好了决心,想要开口,却被楚眀瀚拉到了身侧。
“大嫂,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我哥没错,我这就走。”
楚眀瀚离开了游轮,顾暖想要跟过去,却被楚天琛拉住手臂。
顾暖看到有些楚眀瀚离去的背影很凄凉,心里很不舒服,可是她现在嫁给了楚天琛,在这么多双眼睛注视下,她必须要做到楚太太身份应该做的事。
她的眼圈红了,可笑容依旧挂在唇畔,看到吴诗琪望见楚眀瀚孤独离去的背影,竟然有几分得意的扯动下唇角。
顾暖很想冲过去,好好教训下这个带着虚假面具的女人。
既然楚天琛已经给足吴广面子了,吴广高兴的大笑起来,还对着投来好奇眸光的诸位宾客笑着说:“都是一场误会,大家继续,玩的开心。”
他又笑着对楚天琛说:“我们到旁边喝两杯,正好可以讨论下商业上合作的事。”
“好!”
楚天琛和吴广两个人离开,将吴诗琪和顾暖留在这里。
她们相视一眼,虽然面上都含着笑容,可是心里都有些不自在。
“你们的晚礼服还真漂亮,不过撞衫了,也就没有那么醒目了。”
夏歌端着红酒,带着浓浓的讽刺和不屑看着她们。
“你身上的衣服是红色的,还喝着红色的葡萄酒,果然很醒目,和血水差不多,一般妖精喜欢这么喝。”
吴诗琪心里不痛快,现在夏歌来找茬,她当然要发泄下。
“呦!你还好意思说我是妖精?刚才不知道是谁勾三搭四的,哪里像荧幕上出现的那般清纯美丽。”
“夏歌,我没有惹你吧?你今天这么和我说话,想要做什么?”
吴诗琪根本没有夏歌嘴上的功夫厉害,平时又被众人追捧,哪里受得了被人讽笑,忍不住发了脾气。
夏歌最怕的是楚天琛,只要这里他不在,她就可以尽显她的真面目,所以也毫不客气地顶一句。
“楚天琛是我相恋十年的男朋友,我是不会让他被别的女人抢走。”
“你说出来不怕可笑,现在不是有楚太太了吗?你想做楚太太梦想早就破灭了。”
“你不知道,别在这里乱说,她其实……”
夏歌情急下差一点说出来那个秘密,赶紧岔开了话,“顾暖她配不上天琛,是不是顾暖……”
她故意找顾暖的难堪,可是这一望顾暖已经不在了。
吴诗琪觉得和夏歌这种心机妹聊下去,只会降低自己的档次,也轻蔑一笑离开了。
夏歌将杯中的红酒一口干了,朝着吴诗琪的背影挤眉弄眼。
一只大手忽然搭在了夏歌的肩膀上,吓了她一跳,等她转过身去看这个人时,更是吓了不小。
“是你……你竟然也来了?”
……
顾暖到了游轮甲板上吹吹夜风,顺便打电话给楚眀瀚,想问问他现在怎样了。
可楚眀瀚的手机关机了。
她眺望着码头前来来往往的车辆,要是能看到楚眀瀚的车,唤住他,和他一起离开就好。
“姐姐……姐姐,我找不到我妈妈了,你陪我找妈妈好不好?”
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带着蝴蝶发夹,约么五岁大学的小女孩,拉着顾暖的手,满眼含泪,求顾暖帮忙。
顾暖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头顶长发,拉着她略胖胖的小手,温柔的笑了笑,“你的妈妈在哪里了?我带你去找。”
“我也不知道!我最后看到她时,她好像在后面,还和一个女人吵架,吵得好凶,最后不见了。”
顾暖见小女孩哭的很伤心,边安慰着她,边拉着她的小手往游轮的尾端走,因为宴会主要进行在游轮内,夜晚这里游轮上很冷,所以很少有人会在甲板上到处走。
这里的灯光也就没有那么明亮,在风中有种森冷的感觉。
顾暖拉着小女孩往前走,当她看到了游轮尾端躺着的一个身体,她的心紧缩成一团,伸手捂住了小女孩的双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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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很在乎你;偶遇后的奇案发生
顾暖看到甲板上的身体活动了下,她紧张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姐姐,姐姐……怎么了?”
“你先等在这里,乖不要动,我很快过来找你。”
“嗯!”
顾暖松开了遮住小女孩双眼的手,她乖巧的站在原地,顾暖这才快步走过去,看个究竟。
她看到这个女人脸色有些苍白,满头是汗,左手握成拳头伸进口中,牙齿紧紧咬着左手,鲜血染红了她的嘴巴和地面上。
而她的口角还有白色的分泌物,身下也有呕吐的东西,全身蜷缩在一起,抽搐起来。
顾暖一看就看出了是羊癫疯发作,看到她快要将左手的手指咬烂,她必须想办法让她快点恢复正常的意识。
她看到地上敞开的皮包,里面有一只折叠好的毛巾,她把毛巾拿出来,卷了几圈变得结实一些,先用这只手拖住她的下巴,然后用力捏下颚的两侧,迫使她牙齿松开一些。
她另一只手迅速的抽出她受伤的左拳头,然后拿起准备好的毛巾塞进她的嘴巴里,这样她就不至于在病发时咬烂她的手指。
顾暖学过一些按摩推拿的技巧,她懂得人体穴位,所以通过按摩的方法,缓解她身上的疼痛。
她一直都没有停下来,累的满头是汗,身上的力气也一点点殆尽了。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小女孩等不及了,她跑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是她的妈妈,她又惊又怕的哭起来,让顾暖忍不住蹙起眉头。
“你不要哭,要是再哭,你的妈妈就不会站起来了。”
“妈妈……我要妈妈!”
“你还哭,我就不能救你妈妈了,我不管了啊!不许哭了。”
顾暖的声音有些急躁,让小女孩听到后有些害怕,哭声也停止下来。
羊癫疯发作时,要想病人早点恢复意识,还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顾暖虽然对孩子有些严厉了,但是她也是为了救醒她的妈妈。
在她的推拿和按摩技巧下,她的妈妈终于在十五分钟后醒了过来。
她看到身边的顾暖时有些惊吓的往身后挪动几下,“你是谁?你想对我做什么?”
“妈妈……妈妈……”
小女孩瞧见躺在甲板上的女人醒了,扑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秋秋……”
她将小女孩轻抱在身前,用手轻拍下小女孩的肩膀,温柔的笑着,“秋秋乖!不哭哦!妈妈没事了……妈妈这就带你回家。”
她警惕的看着顾暖,并不知道是顾暖刚才救了她。
当她要将小女孩带走时,小女孩摇摇头,拉着顾暖的手,“妈妈,是这位姐姐救你的。”
“真的是你救了我?……”
她难以想象的看着顾暖,顾暖却是微笑的点点头。
“你醒了就好。”
“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救了我,我还以为是有人又要害我,所以……”
她这才感觉到说错了话,也就把要说的话打住了。
“你应该知道,是谁惹你想到了难过的事,才会导致羊癫疯发作?”
“没有……我这是先天性的遗传病,家族史里就有,感谢你今天救了我。我还有事,要带秋秋回家了。”
顾暖瞧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知道她有所隐瞒,不过她又不是警察,既然她不想说,顾暖她也不能强逼着她说出实话。
“秋秋,快和阿姨说再见!”
她拉着女儿的手,朝着顾暖挥动两下。
小女孩却嘟起小嘴,很不满的说:“妈妈,她是漂亮的姐姐,不是阿姨!姐姐再见!”
听到小女孩这样可爱的说话,顾暖捧住她的小圆脸,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秋秋,姐姐很喜欢你哦!再见!”
那个女人朝顾暖笑了笑,拉着秋秋的手慌忙的往游轮的出口走去。
既然人都已经救醒了,顾暖也没有想太多,她转过身望着天空中的弯月,像一只孤舟在墨蓝色的大海中静静的飘荡着。
她觉得她的生活和这只小舟一样,总是那样孤独,没有一个人愿意陪在她的身边。
忽然,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一望,竟然是空空的。
她转过身,站了一会儿,又听到了脚步声渐行渐近,和刚才的脚步声不同,非常沉稳有力。
她一转身,看到一身黑色西装,模样酷美的男人站在到她的身后。
顾暖看到他,不想去理他,转过身继续看空中的月牙。
她光着肩头,甲板上的风很大,她已经感觉到裸露的皮肤上,已经有凉飕飕的感觉,禁不住双手抱在了身前,这样也可以取暖。
“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脱下外套,给顾暖轻轻披在肩头上。
顾暖淡淡说:“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楚天琛,我只是烦你那副虚情假意的嘴脸罢了。”
“我虚情假意?”
“是啊,明明那么不在乎我,为什么还要装作很在乎的样子,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累吗?”
楚天琛知道她这是在和他发脾气,之前她是劝过了夏歌停手,就算夏歌多么无理取闹她也容忍了。
可他没有想到,他对夏歌的容忍,是建立在伤害顾暖的基础之上,所以他对顾暖还是会生出一些内疚的想法。
他站在顾暖的身边,和她一起看着天上的孤月。
“我真的不是装作在乎你,而是非常在乎你……”
“我不用你在乎我,你有时间多在乎下夏歌才对。”
顾暖觉得有他在的地方,她就很厌烦,不喜欢。
她转身要走,楚天琛牵住她的右手,“小暖,今天真的是我错了。”
“你没有错。”
顾暖甩开了他的手,清冷地看着他,“这下你又时间给我爸妈打电话了吗?”
“我刚才已经打过了,爸妈都很放心,现在已经睡着了。”
顾暖以为他刚才都没有将她的话记在心上,没想到他做事还真的好周到。
可她若是在相信一次,在感动一次,她怕真的到最后,会深深的哀伤他。
“我不会对你说谢谢的!”
“我们是夫妻,你没必要这样生疏的。”
顾暖披着西服外套不理会楚天琛的话往前走。
当她快要走出游轮时,看到那边的码头处,有警车响着警笛停和围着人群在看着什么。
她的神经紧绷,有种不祥的预感,促使她快速赶到了码头处。
围观的人已经被警察疏散,顾暖也没有办法靠近案发现场,只能靠到最近的地方去看下这里发生的事。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警察都来了?”
“一对母女刚从游轮上下来,还没走多远就被车撞到了,真是吓死我了。”
顾暖一听到旁边有人议论此事,她的心再次绷紧,问向了目睹案发现场的那个人。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小孩子已经送往了医院抢救,大人已经死了。”
顾暖的心再次一颤,想到刚才叫秋秋的女孩子,可爱的叫她一声大姐姐,还被她亲了一口面颊,朝她可爱的挥手告别。
她感觉这个世界太残酷,谁也预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
“走吧,这种事还是不要靠的太近。”
楚天琛拥着顾暖的肩膀往他停靠在码头处的车走去,两个人坐进车内,车子还没有开,就看到一个艳红色晚礼服的女人,站在门口敲窗户。
楚天琛放下车窗,看到夏歌嘟起粉色的小嘴,蹙起眉头,一脸担惊受怕的表情。
“天琛,你送我回家吧!这里出现了交通事故,我真的好怕啊。”
楚天琛看到她嘴唇涂的红色油光光的唇膏,想起了涂上猪油也是油光光的,他有些受不了,胃开始翻滚,别过了脸不再去看她。
“天琛,你怎么?”
他稍稍稳定下情绪,才望向车窗外,劝说她,“歌儿,我现在真的不能送你回去,你也别在游轮里逗留太久,让你家的司机送你回家。”
“我家的车子坏掉了,司机正在那里修车呢,所以天琛你一定要送我回家。”
楚天琛走出了主驾驶位的门,劝夏歌带他去夏家的车前,他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助他的车。
楚天琛临走前,嘱咐了顾暖几声,让她在车上等着,然后和夏歌并肩走着,离开了顾暖的视线。
顾暖感觉到一种淡淡的心酸感,那些他给过她的温暖和保护,不会让她感觉到感激记在心里,相反觉得一切都是带着虚假的面具,难以让人相信。
她透过车窗,望向围观的人渐渐走散,她一想起那名法医竟然会黑白颠倒,说受害者患有心脏病而死。
她的心极度不舒服,她推开车门要到案发现场看个究竟,一个人忽然闯入,将顾暖压倒在座椅之上,狭小的空间瞬间*和炙热起来。
☆、095 谁是你的莎莎;法医妻的威武
顾暖的双手被一只大手禁锢在头顶,口被另一只大手堵住,身体也被重重的力量压着,难以挣扎。
一头金色卷发的男人,对着她脖颈吹着炙热的气息,他说着一口并不流利的中文。
“美女,我的小甜心。”
即使灯光微弱,顾暖还是认出了他——卢西特?”
“你的记性不知道怎么样!不会这么快放了我吧?”
他的唇快要吻到顾暖的脖颈,顾暖眯起眼睛,唇角扯出清冽的弧度,要让他知道,惹怒女人是多么危险的事。
……
楚天琛陪着夏歌走向她的停车位,还未走到地方,夏歌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你说车修好了啊?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她收起电话,对楚天琛歉意的笑了笑,“天琛不好意思,让你白走一趟了,我陪你回去吧。”
“没事,我送你到停车位吧!”
夏歌的眼珠转了转,温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