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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厉启原虽然没有跟她离婚,但早搬出去和外面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住一块去了,现在的邓玉彤经常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宅子孤苦伶仃。
她坐到邓玉彤对面,微微的同情她,“伯母,您找我有事吗”?
“我想你自己心里清楚,除了冬森,我还能找你干什么”?邓玉彤自始至终都打量着她,一身白色蕾、丝修身旗袍,姿态款款的进来,曾经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很美,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儿子恋恋不忘,曾经,乔家破产了,她们孤儿寡母,她打心眼里瞧不起她,六年后,当自己老的不像样子的时候,她也变了,却是变得风姿款款,再加上她练舞出身,除了身材格外曼妙之余,也有一股寻常女人无法比拟的气质,说时候,邓玉彤在西城呆了那么久,到至今为止没有见过比乔连蓁更美的女人,现在西城的人,提起谁最美,首先挂在嘴边的就是乔连蓁的名字。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曾经籍籍无名的乔连蓁,整个西城里家喻户晓,也有人说她的孩子是自己的孙子,更有同事经常在麻将桌上说起乔连蓁和厉冬森大学那会儿交往的事,明里暗里的酸她错过了一个这么优越的儿媳妇,毕竟人家虽然上过电视,可也不是那些整日里抛头露面的明星,平日里连绯闻都跟她沾不上边,可她就是喜欢不起来,打心眼里觉得她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尤其是跟自己儿子分手后没多久就嫁给了申穆野。
连蓁刚才跳舞跳得累了,有点口渴,给自己倒了杯茶,茶还是学生的家长从云南那边带来的,格外的清香。
“乔连蓁,你到底想怎么样”?她那副淡然的模样,让邓玉彤开始沉不住气,再次开口。
“我跟厉冬森什么都没有”,连蓁温和客气的道:“您要来找我找错了”。
“你这女人…你到底有没有良心”,邓玉彤气得换了个姿势,怒气冲冲的指责,“为了你,我儿子六年没有找过女朋友,他三十四岁了,他身边的朋友孩子一个个都读小学了,到现在,他依然没有结婚的打算,你是不是非得把他折腾到四十岁才肯罢休”。
连蓁心里泛过丝愧疚,说实话,这么多年她对厉冬森是愧疚的,若说爱,她这辈子也就爱过两个男人,可当她和申穆野在一起时,她就已经彻底不爱厉冬森了,哪怕这个男人为她等了六年,而且她心里也总是疑心当年泉泉亲子鉴定的事和他有关,“我跟冬森也说过很多次,我也希望伯母可以劝劝他,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
“你以为我没劝过吗,可没用”,邓玉彤忽然红着双眼站起身来,“我也快六十了,这几年身体也不大如前,我不想自己死的那一天连自己儿子结婚都看不到,你要是恨我从前拆散了你们,我给你道个歉,或许我当初是做错了,不该拦着你们,我现在只想我儿子早点结婚,跟谁结都无所谓了”。
连蓁眼睛里掠过错愕。
邓玉彤深吸了口气,继续道:“七年前,不是冬森不愿意跟你私奔,是我以死相胁,冬森,他真的很爱你,以前,我只想着要利用冬森挽留住自己的丈夫,打击厉启原在外面的情人,甚至从来没有考虑过冬森的感受,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冬森做的再好,我还是留不住自己的丈夫,我现在想通了,有些东西怎么留也留不住,甚至还害的冬森一直恨我,他一个月才回那么一次家,我年纪渐渐大了,只希望儿子多陪陪我,没有别的要求”。
“伯母…”,连蓁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也不是滋味的跟着起身,“我…会找时间好好和冬森谈谈的”。
“拜托你了”,邓玉彤长长的深吸了口气。
送走她后,连蓁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静坐了很久,肖世瀚打了两个过来,她没接,到一点的时候手机又震动起来,她以为又是他打来的,随意看了眼,上面跳动着一个不属于国内的号码。
她心里一动,屏息按下接听键。
“吃中饭了没有”?申穆野低沉温和的声音从那端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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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还…没吃”,连蓁说道。
“这么晚还没吃”,申穆野语气低沉了几分。
“嗯,一直在忙”,连蓁找了个借口。
“在忙饭还是要吃,记得以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怎么现在自己反倒不注意了”。
连蓁忽然想起他昨天晚上发的短信,心口处泛起几分悸动,“这不是你的手机号码…”。
“这是我在纽约别墅里的座机”,申穆野回答了她,“我昨晚本来想打电话给你的,不过你到家的时候我上了飞机,飞了十多个小时,到家就累的睡了,刚才醒”。
他是在跟自己解释吗?连蓁心思迷乱的拿起桌上的钢笔,“那你不是才睡了两三个小时,怎么不多睡会儿”。
“等会儿还约了公司的人会面”,申穆野说完后连蓁就沉静了下去。
电话里静了几秒,连蓁一只手划开钢笔笔筒,“穆野,昨晚你发的短信…”。
“我说的是认真的,连蓁,这次让我对你好点”,申穆野缓声开口。
“穆野,其实你是不是怕我对你太好,会像以前一样,你会觉得有负担才会这么说”,连蓁不知怎的,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也说了出来。
申穆野沉默了会儿,道:“如果我现在依然是这样的心思,连蓁,昨天晚上我是不会要你的”。
“嗯…”,连蓁低低应着,想与他多说说话,却不知该聊什么才好。
他主动与她攀谈说起了艺术学校的事,聊了半个小时,连蓁将他别墅的座机号码存入手机栏里。
大约十分钟后,一家星级酒店的外卖员送了丰盛的中餐过来,连蓁涌起一个念头,说道:“我没有点外卖”。
“有人帮您点的,已经付钱了”,外卖小伙子笑着说道。
连蓁接了过去,没多久接到了申穆野的短信:记得多吃点。
她将短信看了几遍,默默的将手机放在怀里。
晚上,连蓁回琼海名都,亲自将里面打扫了一遍,太久没有回来,里面已经积累了太多的灰尘,整理完后,她一个人坐在安静的客厅里,想给他发短信,告诉他两人曾经的房间已经打扫干净了,可短信编织了几次,最后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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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玉彤来找过她后,连蓁一直想找时间和厉冬森见一次面,可没想到她还没约,几天后,在西城一个生日派对上又见到了厉冬森,他一身黑色丝质衬衫,魁梧高大的身形站在人群里鹤立鸡群,两三个女孩子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说说笑笑,不过他却很少笑。
连蓁抿了口红酒,余光端详着他,她发现,他曾经刚毅的五官越来越冷酷了,很少见他笑,让人感觉不敢轻易与他靠近。
其实大学那会儿他就不爱笑,常常一本正经的,只是后来她跟他交往后,她总是柔情绵绵的与他相处,他要是凶一点,她就哭,他总是对她的眼泪没辙,慢慢的也会很温柔的对她了。
她想的出神,一直看着,厉冬森似乎察觉到了,回头,看到她后,然后阔步走了过来,先前在跟他交流的几个女人不爽的盯着她。
“原来你也在”,厉冬森脸上的线条放柔,“什么时候来的”?
“七点半左右”,连蓁余光看着他后面的女人。
他回过头去,看了下,正要解释,连蓁已经道:“其实那几个女人都还不错,冬森,也给别人点机会”。
厉冬森到嘴巴的话噎住,脸上微微发青,好半响道:“那你呢,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次机会,宁愿和那个建筑工程师接触”。
连蓁仔细思虑了一阵,说道:“因为…他比较简单,跟他在一起,我不会担心他出轨,我只要负责好好生活,他只要负责爱我就够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与他在一起”?厉冬森忍不住冷笑起来,“四年前是谁跟我说再也不想结婚的”。
连蓁苦涩的道:“没错,我之前是说过,可是身边所有的人都在劝我,我试图给自己一次机会,和肖世瀚接触过,她对我很好,很体贴、细心,可我就是喜欢不起来,就是动不了心,冬森,你母亲来找过我,她跟我道歉,说不该当初拦着我们,说实话,我挺同情她的,也许以前她有过不对,她一直讨厌我,可连她都已经
放下了,为什么你不愿意放下,你母亲头发都白了很多,你看到她脸上的皱纹了吗,她说你很少回家,她很寂寞,别再恨你母亲了”。
厉冬森瞳孔收缩了下,闪过丝剧烈的隐痛,他捏紧手里的酒杯。
“冬森,看看身后那些爱慕你的女人,她们多么年轻,多么漂亮,她们对爱情还有渴望,可是我,心里枯竭了似得,两个心里干枯的人又怎么可能有结果”,连蓁说完放下酒杯从他身边走开。
厉冬森猛地揪住她一只手腕,“你的心没有枯竭,只是那个浇灌你的人只有申穆野是吗”?
“你说得对,我们都在等,等一段无望的结果”,连蓁抽回手,优雅的穿梭在人群中。
厉冬森站在人群中没多久,一名长相甜美的女人满脸娇羞的走到他面前,“厉总,可以请你跳舞吗”?
他看着她,眼底流露出罕见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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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连蓁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泉泉的老师打电话过来说是两天后要开家长大会。
聊完电话后,连蓁收拾好东西走出办公室,肖世瀚站在大门口外走来走去,连蓁犹豫了下走了过去,问道:“世瀚,你怎么站在这里”?
肖世瀚看到她脸上划过丝惊喜,他目光略微贪婪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她今天一身穿着高贵典雅,没有男人不会喜欢漂亮的女人,尽管知道她是那样难以靠近,可他仍旧想飞蛾扑火的试试,“我…下午打了电话你没接,正好下班早就来接你,不知道你有没有约,是这样的,其实今天我生日…”。
连蓁心底涌起一股惭愧,有点为难,其实电话她是故意不想接的,有些话,她不想说出来,太伤人,她以为自己表现的明显点,他就会知难而退,“世瀚,我…”。
“如果你约了人,那我晚上再来接你也行,一起散散步,我买了电影票”,肖世瀚从兜里掏出两张票。
连蓁艰难的蹙眉,犹豫不定时,她手机又响了起来,看了眼号码,她背过身去接了电话,“喂…”。
“连蓁,我回西城了,晚上订了鹭海那一家西餐厅吃晚餐”,申穆野说道。
连蓁脑袋放空了下,许久没做声,申穆野只好又说了遍,“我在那边等你”。
“嗯,好”,连蓁收起手机,回头对肖世瀚道:“对不起,世瀚,我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
肖世瀚眼底的希望顿时变成无尽的落寞,连蓁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她自己的影子,咬牙道:“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我尝试过,还是觉得很难,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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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我的心里还是吃醋的
“我是真的没希望了吗”?肖世瀚失望的一笑。
“对不起”,连蓁只得再说了一句,然后转身拿上车钥匙往自己的车走去。
一路上,想着肖世瀚受伤的神情到底是有几分内疚,或许一开始她就该斩钉截铁的拒绝的,不该给人家一丝希望,最后又让人失望跫。
鹭海边上的西餐厅只有一家,连蓁没来过,不过也曾听人说过,这里的格局非常高雅浪漫、低调奢华,再加上临着海边,适合情侣约会,但因为价格不菲,来的人并不多播。
进门时看到一对情侣悻悻的从里面抱怨着出来,“真倒霉,大老远的开车过来竟然被人包了”。
“算了,谁让你没有那个能力”。
……。
连蓁脚步顿了顿,胸口处弥漫出一股紧张和悸动感,这时,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走到她面前,微笑的道:“乔小姐,您来了,申总在楼上等你”。
连蓁识的他,是在北京城见过跟着申穆野的秘书,名字叫徐一,还很年轻,二十五六的模样。
“这里…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人吧”,连蓁逡巡了下一楼安静的餐厅。
“是啊,上午申总就让我安排把这家西餐厅给包了下来”,徐一微微一笑。
连蓁点头上楼,餐厅的每一处角落里都是精心布置,墙壁上还临摹着卢浮宫的古典壁画,华丽的水晶灯下,投下一层典雅的光影,显得优雅而静谧,最特别的是窗户一大片都是落地窗,且离海很近,你走过去,甚至会有一种错觉就站在海边上。
申穆野就坐在临窗的座椅上,桌上放着一个香槟色的长盒,头顶一束浅蓝色的光落在他身上,他的穿着一如从前简约,但品牌却是奢华的,干净的枣红色衬衣搭配着黑色领带,下面是白色的长裤,衬衣扎在长裤里,显得身形哪怕只是坐着也犹未好看。
他旁边站着一个衣着整齐的女服务员,正低头弯腰为他讲解菜单。
听到高跟鞋声,申穆野抬起眼帘来,眼底掠过一丝朦胧的浅笑,他起身,帮她拉开对面的椅子。
连蓁轻轻落座,正好闻到他站在身边时熟悉的木质香,这股香味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多吸两口,他却立刻,坐到她对面,香味也淡了些。
“想吃什么”?申穆野将菜谱推了过去。
连蓁翻阅了下,全是法式餐,她点了一份法国田螺、鹅肝煎鲜贝、海鳗汤和羊排,最后又要了一份甜点。
女服务员退下后,申穆野将桌上的香槟长盒推到她面前。
连蓁打开一看,是一个花盒,里面放着一束紫色的薰衣草,花枝上亦是用一根紫色的丝绸带系成了蝴蝶结,很漂亮精致。
“这是我托人从法国普罗旺斯摘回来的新鲜薰衣草”,申穆野眼神深邃的观察着她的眉目,“喜欢吗”?
连蓁抬起头,或许是头顶的灯是柔色的,也让他的眼神像沁了水一样温柔,她点头。
申穆野笑了,伸长手臂握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指腹温柔的抚过她手背上的筋脉,连蓁只觉身体里的血脉被他抚通了似得,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之前也没有说一声”。
“我是想给你个惊喜的”,申穆野看着她低语微笑。
连蓁心里有片刻的酸胀,当初他说会回西城找她,说实话,她以为他至少要一个月以后,比她想象的要早多了。
“但是你来的有点慢…”,他又开口,握着她的手似乎紧了几分。
“我接了泉泉放学,然后送他回家,路上有点堵车”,连蓁轻声解释,想起她离开时,泉泉一个劲的问她要去做什么时,她着实难受,很想带他来见见自己的爸爸。
申穆野默了下,“早知道的话你可以带他一起来”。
连蓁一愣,唇复杂的抿紧。
他放开她的手,双手交叉,“我会在西城呆五天左右,有时间带我见见他吧”。
“…好”,连蓁想了一阵,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服务员将菜端上来,连蓁切着手里的羊排,不由得想起上次吃羊排的情景,似乎还是和肖世瀚一起的时候。
“羊排好吃吗”?申穆野柔声问道。
“嗯,还可以”,连蓁
咀嚼了一小块。
“你刚才在想什么心事吗”?申穆野边切着自己盘子里的鹅肝边询问,他动作优雅,胸前系着一条白色的餐巾,优雅迷人。
连蓁表情凝顿了会儿,说道:“…在想以前我们在法国吃西餐的情景”。
“是啊,好多年了”,申穆野眸子微微恍惚,“那时候是去度蜜月…”。
“嗯”,连蓁低头,声音压得更低了。
“有时候的话我们在一起去法国走一走”,申穆野饶有兴味的提议。
连蓁心中微动,再次点头。
一顿晚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连蓁却不觉得腻,同样是西餐,和肖世瀚在一起时,会觉得格外难熬,而和他,每分每秒都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区别,连蓁真心认为自己快要无药可救了。
吃过饭后,时间尚早,两人从楼上下来,申穆野打开车门,连蓁看了眼他这辆长长的奥迪,纯黑色,崭新的像发光一样,有几分眼熟。
她思索的上车,直到他的气息靠过来,她才想起什么,脱口问道:“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去了我学校”。
他本来是要吻她的,听到她话后,顿住,距离太近,他眼底的幽邃她看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知道”?几秒后,他讶异的开口。
“我看你台车子有点眼熟,我下班的时候好像看到过”,连蓁突然想起那辆车子在的时候她正和肖世瀚在说话,难道他看到了?
申穆野沉吟会儿,道:“本来是想去接你的,后来看到似乎有人…在找你,我就没去打搅你了”。
他原来真的看到了,连蓁直视着他双眼,里面看不到生气,只是平静,她喉结似乎被人捏住了似得,他一点都不会在意自己当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