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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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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真人虽是面上神色不变,但心头却是泛起了波澜。
  她是何等样人,心思又何等灵敏,张衍只说了几句话,便立刻将前后因果想了通透。
  她于心中暗暗思忖,若是张衍得了自己相助,果然很有可能做到这一点,只看此人为师徒一脉百年来唯一一名真传弟子,便可见一斑,如今又是丹成一品,实在不能以常理度之……
  且她也不得不承认,张衍这一招棋落得很妙,若是出手支持,她这位洞天真人便也可如同那九位一般成为下棋之人,而不是一名无声无息的旁观者,如张衍果真成了十大弟子,那么琴楠得他之助,上位的希望也远远大于如今。
  瞬息之间,她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最后淡淡一笑,以手支额,身躯往后一倚,道:“你倒是好算计,可你需知,门中除我之外,再也无人能助你,若我不愿,你这番筹谋不过是空中楼阁,镜花水月。”
  张衍心中一动,从彭真人的话语中自是听得出来,这位真人看来对自己如今所遭受的处境一清二楚,对自己所提之事她似也有意,只是如今自己主动找上门来,她自是要拿捏一番,将主动权操在自己手中。
  张衍来此之前,也曾想过此事,自己只是一个化丹修士,而对方却是洞天真人,如此作为几乎是必然的。
  但他此来请彭真人出手相助,却并不是要去做对方的棋子。
  在他的谋算之中,两者不过是联手合作,各取所需,并无主次之分,否则将来岂不是只能任由对方摆布了?
  因此他朗笑一声,道:“真人怕是误会了,以为我张衍今日乃是上门恳求乞怜,非也,便是没有真人,只要在下愿意,面前那险阻关隘举步之间便能踏过。”
  他说这话时,言语中透漏出一股强大自信,显然不是胡言乱语。
  彭真人倒也不恼,蹙眉细细沉吟一番,最后却是摇头道:“我却不知,门中还有哪一位真人会在此时站出来维护于你。”
  张衍目光闪动,上前一步,道:“想必真人也曾听闻,在下出外寻药之时曾相助陶真人一事?”
  彭真人秀眉微微一扬,显是想到了什么。
  张衍继续言道:“如今陶真人在远海开派,为一派之长,他曾许诺于我,若我他日有事求到他门上,必定戳力相助,决不推辞。”
  这才是张衍之所以这么有底气的原因。
  当年他助陶真人成道,这位真人曾允诺过助他三件事。
  众所周知,陶真人是最会教徒弟的,且作为一派之主,又承继了仙宫遗府,门中必有地煞灵脉。
  张衍只需起一张飞遁神符去往远海,到那清羽门中,一旦开了口,陶真人必定将起全派之力助他成就功果。
  他之所以不这么做,是两个原因,一来洞天真人的承诺何等金贵,用一次就少一次,不值得在化丹境界上就去求请。
  二来要争夺十大弟子之位,终究还是要在门中请得援手方是最佳,这才是长久之计。
  他抬起头来,看着坐在大殿之上似在思索的彭真人。
  他深信对方只要不想被其他几位九位真人排斥在外,就绝不会拒绝自己。
  ……


第二十四章 疑心本是半残卷
  张衍在守名宫中小住了几日之后,便在琴楠相送之下,乘风回返了昭幽天池。
  他此行并未引起他人注意,便是守名宫中侍女,除了那名招待他的女修外,其余诸女也只当他是来此探望琴楠的,拜谒彭真人不过是出于礼数。
  回到主殿之中,往玉榻上坐定,他一挥袖,就有上百白玉斛斗往他面前的地上一落。
  这其中俱是那如玉露珠翠般的饱满真砂,光华灿灿,灵气四溢,满满的一直堆到斛口,好像只需轻轻一个震颤,便会将从上震落出来。
  张衍微微一笑,果然不出他先前所料,彭真人洞府之中也暗藏有几条地煞灵脉。
  从这些真砂品质上来看,至少也是养炼了百数年了,那差不多就是在彭真人前去镇守小魔穴时,便把这灵脉移种过来了。
  这几条地煞灵脉虽不及另几位真人洞府中所藏那般上等,但好处却是如今这二三十年,至少在琴楠成就化丹境界之中,只有张衍他一人能够拿来修炼。
  他清喝了一声,手掌一翻,一缕白雾飞出掌心,在空中旋了几旋,往下一落,就把那一只斛斗中的真砂拿住,随着心神催动,便忽忽绞磨起来。
  不过半个时辰,有无数细白如雪粉的碎屑散落四周,一团清清如水的精气飘在空中,若不细观,几乎不能分辨。
  张衍鼻息一引,便将这一股精气吸入腹中,随后徐徐转动金丹,待将其炼化之后,他细细体察一番,不由连连叫好,只这一斛真砂中所蕴藏的精气,就抵得上之前那三十余船五行神砂了,两者之间可谓是天差地别。
  这两种神砂他都亲手炼化吸纳过,感受自然是最为强烈直接,心中也是感慨,果然要想成就溟沧派十大弟子,非要寻一位洞天真人在背后支持不可,否则休想成事。
  他目光向下一扫,这百余斛足够自己四月所需了,到了那时,自然又会有真砂送来。
  解决了一桩迫在眉睫之事,他也是心中欣喜,便将此事放下,算了算时日,如今距离门中大比还有三年多。
  以他丹成一品的情形来看,这三年时间之内,若想要打破“壳关”,凝聚法力真印记,却是万万没有可能的,这并非是那真砂的问题了,而是在修道外物充足的情形下,增长丹力仍是一个漫长而艰涩的过程,只能靠自己一点一滴去积累。
  因此要想在门中大比之上出头,那不仅仅靠得是修为,还要靠神通道术。
  而眼下,他所能依仗的,只有两种手段,一种便是飞剑斩敌之术,配合他如今的小猪天挪移遁法,若对方没有法宝克制自己,当可先立在不败之地,而另一种,便是那太玄真光了。
  他于心中思量,飞剑斩敌之术固然了得,但在门中比斗,不是生死拼杀,有许多手段便不能尽情施展。
  而且如今这十大弟子也俱去过十六派斗剑法会的,因该也曾见识过少清派的飞剑之术,想必也因有应对之法,是以不能期望太过,若是要克敌制胜,还要把筹码放在那太玄真光之上。
  然而在这里,却有一个问题。
  他目光一闪,将身躯一抖,便有一道如水光华放了出来,水幕扶摇而上,哗哗大响,似天川飞瀑,直上穹顶。
  他闭目端坐在那里不言不动,任由那水光飞腾,过了约莫有一个时辰,便将法诀一掐,将这道水光收了进来。
  适才无论他再怎么催动丹煞,甚至生生耗去了不少,却也无法使这玄光威能哪怕再大上一分,显然他并无办法将丹煞全数化为法力神通。
  太玄真光固然了得,但他丹成一品,按照常理说,以他力拔九鲸的丹力,若是驾驭起那五行真光来,当是威力无穷才是,可是那水行真光的威力却并未必他在玄光境界之时提升多少,看来只有用那五行精气慢慢磨练,方能使其增长威能了。
  当初他本以为这门道术便是如此,是以并未想太多,可直到他看过《九数太始灵宝玄明真经》之后,又读了夹杂在其中的不少心得笔记,这才明白了其中缘由。
  天下功法神通,都不是随意可以修习的,何等功法匹配何等神通道术,否则任你如何习练,也是修炼不至大成。
  便如庄不凡,他所修炼的乃是门中三功五经之一的《坤玉微尘功》。
  练了这门功法之后,丹煞聚散随心,或大如山岳,或小如微尘,或刚似金玉,或柔似棉沙,修炼到高深处后,便能习练门中十二神通之一的“大罗天袖”。
  张衍当日也曾见过庄不凡的手段,一振袍袖之下,方圆数里之内,所有人都被他圈入了袖中,一个也走脱不得,若是在与此人争斗之时遇上这等手段,他也唯有远远避开。
  门中其他弟子,若是为门中立功甚多者,自是也可习练这门道法神通,但若是不先练得那《坤玉微尘功》,就无法将这门神通威力发挥至最大。
  假如庄羽凡举手之间能将浑身丹煞运化为神通,而功法不合者,不过只能引动半数丹煞,孰高孰下,自然一目了然。
  因此张衍心中怀疑,这本《五方五行太玄真光》或许还应当有一本相匹配的功法才是,而不是仅仅有这么一本神通道术。
  如果他所推想是真,那么当初那老道人给他的就只是一本残卷。
  至于是那位老道人是不愿给他全本,还是因为他手中的握有的只是残卷,那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张衍心中的猜想却是更倾于向后者,因为只用那五方精气就能练就太玄真光,把那真光驾驭自如,无疑是省去修炼功法的那一步,此应该经过后人精心修改过的。
  可若是有原本在手,又有谁会去白白花费这个心思呢?
  恐怕也正因为如此,没有合适的功法相匹配,他空有一身震古烁今的丹力,却无法使其化为惊天神通。
  但这也不是没有解决之法,他手中这本《九数太始灵宝玄明真经》本来就是推演功法所用,若是他从中推演出能运使熬炼五行真光的法门,那么在大比之上他就无惧任何同辈弟子了。
  他站起身在府中来回踱步,看来这三年之内,除了要不间断的磨练丹煞,还要设法勘破这道法门才是,至少也要让自己这一身丹力有用武之地,不会白白浪费。
  只是这本真经他看了几遍之后,发现的确是深涩艰奥,前人笔记也是不多,可供他参详的却是极少。
  这时,他心中一动,忽然想起龚长老曾经说起过,那小寒界中可以寻到不少前人留下的心得体悟。
  既然有前人笔记,自当拿来一观,互相印证,便是他人走入了死路,自己也能知道到底是哪条路走错了。
  “择日不如撞日,时不我待,不如今日就去拜访龚长老。”
  张衍打定主意之后,便再没有半分犹豫,甩开袍袖,起身一纵,踏开阵门,出了昭幽天池,往山门之中功德院而去。
  功德院位于玄龟陆洲九寿峰上,张衍入了山门之后,一路排开风云,用不多时,便来到其正门之前。
  他放眼看去,见此处天高清朗,碧色如洗,明山秀水,松涛如海,山下玉阶足可供十人并行,峰顶宫观之上,有三座凌空飞阁,底下承烟托云,相互之间有绿藤挂绕,彩禽往来,淙淙泉水自冷岩细缝之中挂下,竟不落地,而是在那宫观顶上悬起一道环绕山川的玉浪天河,有十数名白发苍苍的老道人在那里扬竿垂钓,神情悠闲,自得其乐。
  张衍到来时,有一名双眉浓密的宽肩修士驾着玄光迎了上来,突然大喊一声,道:“来者何人?为何到了功德院前还飞渡行云?还不落下!”
  张衍心中一笑,暗道:“听闻山门九院之中,唯有功德院最是架子大,除了对掌门和几位洞天真人恭敬之外,其余弟子长老来此俱是一般对待,看来果是不错。”
  他也不去开口说什么,只是从袖中拿出一枚牌符一晃,那宽肩修士见了牌符,不觉一怔,态度立时转了大弯,稽首道:“不知这位师叔找得哪一位长老?”
  张衍沉声道:“贫道此来正欲拜访龚长老,不知他可在否?”
  宽肩道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突然上来拉着张衍的袖子低声道:“道兄随我来,到后殿说话。”
  张衍正觉不解,忽然有一个垂钓老者把手中钓杆一扔,化一道烟霞飞出,拦在两人面前,指着张衍气急败坏言道:“你,你是来找龚老道的?”
  张衍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正是。”
  老道人一听,顿时须眉齐动,捶胸顿足道:“这老贼,前几日说有人要来拜望他,我就想,以他那臭脾气哪会有人上门见他?还压下了一枚丹玉与他做赌注,你这一来,我却是输惨了,不行,你得给我说个清楚,不然你不许进去。”
  他上来就要拽张衍的袍袖,宽肩修士见他胡搅蛮缠,不觉头上冷汗直冒,功德院这里的长老俱是辈分极高,此生又绝了修道之念,方才来此养老等死之人,其中有些还是炼叉了玄功,导致性情大变,疯疯癫癫的,这老道人便是其中之一。
  张衍目光微微闪动,轻笑道:“这位老道长,在下觉得你却是该高兴才是。”
  老道人不解道:“为何?”
  张衍叹道:“龚老没有和你赌命,只和你赌了丹玉,难道不是你捡了便宜么?”
  老道人一怔,皱眉想了想,忽然一拍手,变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道:“正是,正是,说得不错,说的不错,倒是我老儿占了便宜了。占便宜了。”
  宽肩道人目瞪口呆,佩服地看了张衍一眼,低声道:“道兄好本事,快快随我来。”
  张衍摇了摇头,也没有心思和那疯老道在这里纠缠,把袖一摆,便随着宽肩道人入了里殿。
  ……


第二十五章 还阳酒
  张衍随那宽肩修士到了内殿之后,眼前一宽,便有一股耀眼光芒放了出来。
  他抬眼一瞧,见这里竖起了百数根长不盈尺的短小铜柱,围了一圈,殿内亮堂宽大,两侧灯盏上托着明珠彩石,光彩熠熠,正中摆了一只玉台,镶着明珠彩石,正有一名彩衣长带,腰佩金环的明秀女子端坐其上。
  此女面前悬浮着一道杏黄色的榜文,她美眸专注地看着上面,时时伸出白玉般的纤手来回拨动,便有一丝灵光闪过,一道道清气化作的符箓飞到了铜柱之上,飘在那里缓缓旋动。
  宽肩修士笑着上去打了声招呼,拱手道:“齐师叔,这位道兄乃是前来拜望龚长老的。”
  顿了顿,他见女子仍是一副入神状态,似是未曾听见,忙又说了一句,道:“齐师叔,这位师兄来寻龚长老的,他随身带着龚长老的牌符,当不是外人。”
  这女子这时才轻轻“嗯”了一声,抬起螓首看了张衍一眼,美目略略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对着他微笑道:“龚长老今日去了百香川,要午后方回,这位师兄怕是要在此多等些时候了。”
  张衍一摆袖,笑道:“无妨。”
  女子起手一搓,掌中起了一道灵光,再纤指一点,就有一道飞书发了出去,这飞书之上有一对灵巧羽翼,忽忽地闪动,看着精秀可爱,倏尔飞去不见。
  张衍知晓这对翅膀不过是用法力幻化而出,本身并无有什么作用,只是门中女修却格外偏爱这些装点,是以大多在身侧所用之物上格外花费了一些小心思。
  这女子看来也是手中着忙,也顾不得来招呼张衍,对他投去一个歉然眼神,便依旧把心神投注在手中那道飞榜之上,待这百十根铜柱之上占满了符箓之后,有数个婢女上来,上前取了符箓便走。
  期间有一名婢女看了一眼符箓之后,犹豫了一下,凑到女子身边疑问道:“齐师叔,这姚师兄立下了六大功,能算一大上功了,为何却削去他一功?若是他不服,我该如何与他说起。”
  这女子淡淡笑了笑,道:“你去告诉姚衡,他那枚妖丹乃是从仙市之中购得,休以为能瞒过我去,此次不过稍作薄惩,若是他敢胡搅蛮缠,莫以为我不敢把他功德削平。”
  那婢女不敢再多说什么,忙垂首退下。
  张衍这时才知,原来此女竟是这功德院中批功之人,这倒是大不简单了。
  看着张衍目光望来,或许也是手中之事了结,这女子对他轻轻一笑,道:“这功德院中皆是长老前辈,总不好叫他们日日忙碌,是以捉了小女子过来当差,真是苦不堪言。”
  张衍一笑,哪里会把这话当真,此女分明是深得功德院中长老信任,是以再能来得此处批功,而且看她刚才那副模样,也是乐在其中,手握手握功德大权,门中弟子怕是多数都要来巴结于她。
  这女子又道:“小女齐梦娇,还未请教师兄高姓大名?”
  张衍道:“在下张衍。”
  齐梦娇美目微微瞪大,讶道:“咦?原来你就是雁依的师傅?”
  张衍眉毛微挑,微讶道:“这位师姐也认识小徒么?”
  齐梦娇正要开口,却听有一阵外面大笑之声传了进来,龚长老快步入堂中,见了张衍,面泛喜色,上来就拉住他道:“张师弟,你可是来了,来来来,随我喝酒去,哈哈……”
  张衍笑着对着那齐梦娇一拱手,便洒然告辞离去。
  齐梦娇也是起身万福,目送张衍离去,直到他背影消失,还是出神地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人驾风而出,张衍见龚长老一路兴致极高,笑着言道:“龚长老莫非有什么喜事不成?”
  龚长老大笑道:“张师弟你这是明知故问啊,若不是你来,计老疯子的那几块丹玉岂能落入老道我的手中?”
  他又笑几声,摸着胡须道:“此次你来寻老道我,是否是要去那小寒界中一行?”
  张衍点头道:“正是。”
  龚长老也是点头,他将笑容稍稍敛起,道:“小寒界每日子时方才开启洞府,我这里尚不少美酒,不妨先饮上几杯,待到了时辰再去不迟。”
  龚长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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