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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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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衍朗声一笑,他把肩膀一抖,身后那五色光华之中,就有一道刺目红芒横空闪出,似是流火大炎,熔燎而来,只是一触,就将那护身宝光剥去了。
  沈林图大惊失色,可毕竟还有几分法力在身,再把宝光祭起,可那红芒再度刷来,一扫之下,又将宝光销去。
  来来回回三四次之后,沈林图已觉力不从心,一个疏忽,便被那火芒带上一点,惨呼一声,倒跌下来。
  张衍一声喝,一抖袖子,将乾坤叶往下一丢,金光一抹,就将他罩了进去。


第二百二十八章 真火炼法身,入海擒龙鲤
  张衍眼中露出丝丝冷意,此战他非将沈林图这法身灭杀不可,否则其一旦逃脱回去,休养一段时日后,恐又会出来寻他的麻烦。
  此时虽将其罩进入乾坤叶内,但他也知,只如此还杀不死这具法身。
  元婴法身与血肉之躯有所不同,为修士毕生修炼的元精所化,受创之后,只要根本不坏,寻一僻静之所吸纳天地灵气,用不了多时即可复原。
  只此也可以看出,那海下龙鲤也多半也是未死,不定还有几分战力,是以沈林图才匆匆奔出,甚至连停下喘口气的机会也无。
  张衍身后五色光华一转,那飘飘如火的红光又是落下,绕着乾坤叶所放金光转了一圈。
  霎时烈焰朝天,若从远处看来,如同在空中点燃了一团熊熊篝火,映得云如血染,半天皆赤。
  他在云头一坐,掐诀而起,把那火芒驾驭起来,不断发入其那金光之内。
  沈林图被困在乾坤叶中,因先前大战了一场,法力有些不济,一时也闯不出去。
  不过他虽到现下这地步,却还强自镇定,不认为张衍能把自己如何,心中还在寻思逃生之法。
  直到那火行真光往里而来,他才发现不对。
  此火凡是沾得一点,必是将他元精之气烧去少许,哪怕将护身宝光祭出也是无用,才一起得就被化去,反而加快了败亡脚步。
  他急急自口中取出一颗明珠出来,捧在胸前,放出一圈光华,将自己全身罩住,勉强才撑住了。
  一刻之后,那颗明珠“咔嚓”一声碎成粉末,那火舌舔燎上来,不过刷得几下,他本已是有些虚实不定的身躯就愈发黯淡了。
  眼见那红焰越燃越旺,如熔炉烧炼,如是再这般下去,定能将他炼化在此处,这才彻底慌了神,在内惊惶大叫道:“张道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何必非要与老道为难?”
  他等了一会儿,却是得不到回应,心中更急,又道:“张道友,你要那阴戮刀,老道可以做主送与你,日后保管无有我观中弟子来寻你麻烦,你放我出去,便算老道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张衍冷冷一哂,并不答话。
  接下来沈林图无论是苦苦相求,还是出言威逼,亦或是以至宝相诱,他都是置之不理,见其还有余力开口说话,更是加紧了法力催发。
  两个时辰过去后,金光之中就再不传出半点声息了。
  可张衍还是未曾放松,乾坤叶与他本是心神相通,自然能知晓此刻内中情形变化。
  那具法身到底是沈林图花费数百年炼得,根基深厚异常,到了此刻还是未曾破灭,还在那里蓄势以待,似是在等待他有所疏忽之时,便闯了出去。
  又是运炼了半个时辰后,沈林图见自家身形若隐若现,知是结局已是注定,脸上不由现出绝望狠戾之色,发出狂笑道:“张衍,你毁我法身,我门下一脉弟子今后定与你不死不休!你且候着吧!”
  此语一说完,无数火芒涌了上来,只闻炸裂声起,他身躯倏尔爆开,化作无数精气流散,间中还有数件法宝飞出,只是被金光帘幕阻挡,不得出去,乾坤叶连晃了几晃,才稳了下来。
  张衍喝了一声,伸指一点,九摄伏魔简就自飞出,此物一现身,天中就有仙乐之音,如清泉流水,淙淙而响,稍作停顿,便往金光之内投了进去。
  过得片刻,魔简就将精气尽数吸了,又化灵芒一道,转了出来,回得他手中。
  张衍伸手在玉简上一抚,已是弄清楚了沈林图这具法身的底细。
  因其中并无此人元灵在内,就知此次并未能彻底杀死这名崇越真观的长老。
  气道修士到了元婴三重境后,有一桩好处,本尊可坐于洞府修持,法身则可外出周游天下,如此便可不耽误修行,还可走遍山川大地,幽泽深潭,寻觅那些稀少的修道外物。
  有些大胆的修士索性是把躯壳寻一秘穴藏妥,用法身裹了元灵出游,如此做是为使得法身之能不至削减。
  但亦有一些谨慎之人,只分出一缕精魄意念,附着法身之上,虽是能施展出的神通法力不及前者,但胜在稳妥,不至于被人打杀之后来个形神俱灭。
  当年陶真人在东海之上,就是以法身应敌,元灵还留在真身之内坐等仙府出世,也是因此,战力才弱了几分,否则那三名围攻他的元婴长老根本撑不到他成就洞天的那一刻。
  沈林图本是稳重之人,亦是如此做了,所以法身虽被毁去,但元灵未失,性命还得以保全下来。
  不过遭此一劫,其自身也就等若丧失了大半道行,元婴修士不过千载左右寿数,除非有天材地宝或者天大机缘,否则在寿数尽前,恐再难以修炼回来了。
  张衍暗忖,沈林图此番便得不死,接下来数百年间也是难以有所作为了。
  可就算这样,这老道再不济也能转生而去,不似先前被他打杀的那些修士连元灵都逃不走。
  张衍也是感慨,修炼至这一步,不但法力强横,自身还等若多了一条性命。
  其实也就他这等大派弟子会有这等想法,那些旁门散宗修士即便修炼到这等境界,只会加倍小心,是丝毫不敢把自家肉身置在洞府之内修行的。
  元婴法身一旦离体,本尊便变得极为脆弱,若是有人前来意图捣毁,那真是毫无还手之力。
  大道修行,法侣财地缺一不可,神通及修道外物自不去说,有一处上好的修道洞府,不但能得灵气补益,还能设下禁制大阵,主人离府之时,就不虞他人打上门来。
  例如昭幽天池,有小壶境为恃,只要有得力之辈主持,甚至能抵挡洞天真人来攻。
  假如张衍修到元婴三重境,法身出游,则根本不怕有人趁虚杀上门来毁了身躯。
  而且大派弟子,还有同门弟子长辈互相扶持,更是无有那等顾忌了。
  张衍把手一招,把乾坤叶与那几件沈林图留下的法宝收了,也不及细看,便一齐丢入袖囊中。
  这时他目光下移,注视底下海波上那些漂血,暗忖道:“也不知那龙鲤如何了,若是真个伤重,这等机会千载难逢,也不能放过。”
  想到此处,他也不犹豫,把身一跃,起了水遁之术,就往深海中去。
  有这一门神通道术在手,他身形比海中游鱼更疾,不旋踵,就去得数十里。
  他一路遁行而来,周遭见得不知多少鱼精虾怪的尸首,越往下去则越多。
  触目可及之处,皆是散碎的肢节壳鳞,甚至那先前追随龙鲤而来的海蟒妖鲨也是被斩无数段,残躯浮荡水中,到处弥漫血腥味,几乎把底下海水俱染成红色,可见那一战是如何惨烈。
  又下去数里后,已是到了深海之中,他放缓了遁速,小心在这方海域中游转着。
  约莫过去半个时辰,他发现底下有一条长有数里黑玉石带,蜿蜒攀附海床之上,其夭矫之姿,有若龙形,灵气汪洋恣肆,简直堪比洞天福地,只是周围却寂静异常,无有任何水族靠近。
  他神情微动,略一思索,便沿着那石带往前行去。
  行出有百里地后,黑玉石带在此处汇聚成一灵气淤积之所,层层叠叠的石岩堆砌起来,聚成丘坡,形貌极似龙首,他打量了一会儿,目光忽然一凝。
  只见那龙首之上,有一团数百丈大的黑影待着,被数十头鲨妖围护住,那头龙鲤老妖正静静伏卧其中,两爪紧紧扣住两块仿若龙角的玉棱,背脊一起一伏,似在休养。
  此刻它模样凄惨无比,不复先前雄威,不但尾鳍已断,不时飘出腥臭浓血,身上鳞片更是残破,满眼俱是刀痕创口,裸露出大片内肌,尤其颈项那一刀,尤是令人心惊,几乎将它头颅斩下,豁口处金鳞残破,深可见骨。
  此时它唇边有两条长有三丈许的金须伸展出来,随水流漂游,摆动之间,就有点点灵光自那黑玉石上飞起,往伤处上补润进去。
  张衍看得也是暗暗心惊,这头龙鲤的道行几乎堪比元婴三重境的修士,他也见识过此妖的威势,没想到沈林图居然把其这伤到如此地步,可见其法力何等厉害,要是不顾生死与自己交手,怕是最后不动用北冥剑难以善了。
  这头龙鲸此时也是察觉到张衍过来,原本无甚光彩的眼中忽然凝聚一抹精光,死死盯着他,喉咙中呼呼做声,作势恐吓于他。
  张衍神色平静,休看这老妖模样凄惨,可此等异种,应还保有一定战力,过去半日,此刻怕是又恢复了一些,适才其瞪目看来之时,他已能感受到四周海潮隐隐涌动,仿佛在酝酿怒涛狂澜。
  但他敢来这里,也是有把握收服此妖的。
  沈林图非但重伤此妖,便连它的水族护卫也是杀了大半,此刻围绕在旁的那些已是不足为惧。
  他把手一指,道了声:“去!”
  光华忽起,那七十二面“万兽眠月幡”一齐飞出,二十余万妖兵从幡旗之上走下,排出阵列,霎时就布下了“六返地柩大阵”,将龙鲤与其麾下水族团团围住。
  张衍飞身跃起,到了主法坛上,单手持起主幡。
  此是这大阵真正成后,他第一次拿来对敌,正好借此机会,试一试此阵锋芒!


第二百二十九章 无形阴刀
  龙鲤老妖也是察觉到张衍意图将他降伏,嘴中嘶嘶怒吼,把庞大身躯一个摇晃。转瞬之间,就起得无穷疾波劲浪,狂旋涡流,数十里之内的海水皆是被它引动。
  “六返地柩大阵”人数愈多,愈能发挥威势,这二十余万妖兵借阵势灵机合力,足可移山搬岳,可就算如此,竟还无法阻住这头龙鲤大妖发威。
  尤其在其催动得一波波奔流之下,妖兵俱是一个个脚下不稳,被带动得东倒西歪,各自所站阵位也是散乱起来。
  张衍不由生出几分感叹,这头老妖不愧天生异种,受创至此,竟还有余力反抗。
  眼见再来得几次旋流就能将大阵晃破,他也不在旁侧坐视,自袖中拿出“山河一气云笈图”出来,往法坛上就是一扔。
  这方图卷上得中枢主位之,哗啦一声,展了开来,立时将所聚地脉灵气放出,如江河分出支流,往四面八方流淌而去,再延伸到大阵各个角落,眨眼便将大阵镇压住,无数山峦高崖虚影起伏重叠,不断自阵中浮出。
  张衍把主幡一晃,百多座山峦虚影皆是悬空而起,往阵中龙鲤所在之地攒聚压来。
  龙鲤老妖识得厉害,口中连连喷出几团罡雷,轰轰有声,击在山石之上。
  只是这些虚影乃是阵力所化,只要灵气不绝,阵型不散,就永无止住可能,也就一刻左右,老妖后继无力,只闻一声哀嚎,便被无尽山石从那黑玉石岩上撞下。
  张衍为怕伤了其性命,并未发动阵中雷火,只是再次晃动主幡,顿时有无数山岩飞在半空,不断落下,将其死死压住。
  他往前走了两步,行至法坛边沿,大声道:“道友又何必徒作抗拒,那沈林图与你一战,虽受创颇重,但还未曾身死,若是遣得其门下弟子前来捉你,道友又如何抵挡?还是随我回东华溟沧派去,为我看守洞府的好,来日我若得道,也必不亏欠了你。”
  龙鲤哪里听得进去,它在东海之上逍遥数千载,有无数水族供其驱使,若是随张衍去了,难免受人拘役,是以虽被大阵压住,却是不肯屈服,犹自在那里强撑,要想破了开去。
  张衍并不急躁,笑道:“果真是蛮性未退,不知好歹,且看你能撑到何时。”
  照眼下情形来看,至多再有半日功夫,这老妖便将力竭。
  待其失了反抗之力后,便可收去,来日带回溟沧派中,张衍有的是手段收拾它。
  他在这里降妖,而此时海面之上,却有一行人到来,其穿着打扮,东海之上任谁看到,皆能认出是崇越真观门下弟子。
  为首之那道人看着有三旬年纪,相貌俊雅,头上墨玉道簪奇长,有尺许长短,顶上罡云一团,灵气浮动,此人衣袖袍角上皆绣有一个玄纹金图,看得出身份非比寻常。
  除开他外,余下七八人皆是化丹修为。
  那道人往下张望几眼之后,抚须道:“蒋师弟,你来看,大致应是此处了。”
  他身后上来一名相貌阴柔的书生,他摄了一道气机过来,放在面前辨了辨,转身一拱手,佩服道:“徐师兄看得果真准。”
  徐道人面上带起几分自得之色,“那老鲤此刻即便活着,应也只剩下半条命了,沈师兄如今无法出手,沈氏一门无人可以降服此妖,我徐氏一门却可代他收了。”
  蒋师弟连连点头附和。
  崇越真观之中,沈,徐这两门弟子势力最大,其余异姓弟子皆是依附他们门下,但这两家平日里关系却并不怎么和睦。
  沈林图法身被破一事,或许瞒得了下面弟子,但却无法瞒过徐氏几位长老。
  观中除却米真人外,沈林图本是门中修为第一,这些年来,沈氏弟子籍他之威,着实壮大了不少,牢牢压在了徐氏头上。
  可这一次沈林图折戟而回,损了数百道行,徐氏便察觉扬眉吐气的机会来了。
  徐道人意气风发,指着下方道:“只要把这老妖擒了,收它做那护法灵兽,为兄也能去东华洲斗剑会上走一遭了。”
  蒋师弟不禁一讶,奇道:“师兄,那十六派斗剑会乃是东华洲之争,为何你要去?”
  徐道人神秘一笑,道:“那自然是有道理的,为兄也是不久前得了米真人的指点,才知其中关窍,待稍候捉了那龙鲤来,再说与蒋师弟你知晓。”
  蒋师弟闻言登时有些受宠若惊,他犹豫了一会儿,拱手道:“师兄,小弟愿去海下探查一番,替师兄看看那老妖如今躲在何处。”
  徐道人哈哈一笑,道:“不必如此麻烦。”
  他自袖囊中取了一面铜镜出来,交到蒋师弟手中,道:“师弟,你用此物小心搜视海下,若见异状,速来报我。”
  蒋师弟接过那镜子,喜道:“原来是‘寻尘镜’,那便好办了,师兄且稍等,小弟去去就来。”
  言罢,他一催脚下遁烟,便往前去。
  他行不多久,就要止步,摄一道气机过来辨识。
  似这般走走停停,他出了有百里地,最后看准一处地界,便拿了此镜对着下面晃了一晃。
  一道光柱照出,直入海底,所过之处,皆是纤毫毕现,巡游了足有一刻之后,他面上突然一紧,忙把镜子收了,急急往回赶来。
  徐道人远远见他回返,便问道:“师弟,如何了?可曾寻到那老妖下落?”
  蒋师弟到得近前,急道:“师兄,大事不好,这海下布有一座大阵,似有人抢在我等前面下手了。”
  徐道人一听,立时神色一变,道:“速带我去看来。”
  蒋师弟转身在前引路,徐道人摆袖跟来,两人不多时就到得那处地头,他把镜光一照,道:“就是此处了。”
  徐道人往下一望,见海下煞气腾腾,灵机凝而不乱,不知有多少阵旗摇摆。
  他暗自惊疑道:“东海之上能布下这等大阵的门派屈指可数,原先那壁礁府倒是有此能耐,但是早已覆灭了,清羽门禽兵也有不少,可水族妖兵却并无这许多,难道是鲤部渠妖主的部曲?”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果真是鲤部族人横插进来,那事情便有些棘手了。
  他又转念一想,面上现出几分狠戾之色,暗道:“管这许多做什么,那鲤部是被溟沧派赶出东华洲的,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来得东海也不到百年,我崇越真观在此立派数千载,论根基论弟子,又有何处惧他,况且这龙鲤本是沈长老击伤的,怎么轮得到鲤部来捡便宜?”
  他目光闪烁不定,捋着胡须想了有时,最后沉声道:“此阵厉害,如今闯下去,也未必能破了去,尔等且先行回避了,不得我命,不可回转。”
  蒋师弟脸露关切道:“师兄打算如何?”
  徐道人诡异一笑,道:“我便在此候着,等这人上来后,探探他的底。”
  蒋师弟听他话语中暗藏杀机,猜出其稍候定要对底下那人动手,因此不再多问,对着身后那几名弟子一招手,便带得他们退出去数十里外等候。
  徐道人凝视下方,默默运转玄功,随后一张嘴,从中吐出一把如乌光凝成的小刀来,置在手心中转了转,再吹了口气上去,此刀便忽然化去无踪。
  崇越真观的门道术,便在阴阳两刀变化之上,但因个人修为和性子不同,修炼出来的法门也各有所异。
  沈林图擅长阳刀击敌,临敌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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