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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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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朱峰之所以得名,乃是因为此山之中长有数十株千年苍朱木,此木取一截枝干下来,便是炼制法宝飞舟的上等宝材,然而在百年前,涵渊派与峨山派弟子斗法时,却被其赢了去大半。
  剩下寥寥三株幼树,因在山门之内,才算得以保全,只是无有灵液浇润,要其成材,怕还要等上数百年,眼下他却是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上面去了。
  张衍笑道:“此事尚且不急,另有一事却是不得不及早安排。”
  楚道人心中一紧,忙道:“请府主示下。”
  张衍道:“我观那护山禁阵,阵旗简陋粗疏,灵光黯淡,若遇强敌,也当不得多久,一派山门禁制尤为重要,若连山门都守不住,又何言传功授道?”
  楚道人苦笑道:“府主容禀,我派中无有那等精擅阵法之人,那仙城之中倒有阵图,可所需灵贝动辄以数十万计,门中却拿不出这许多,因而只能先如此将就了。”
  山门禁制以地脉灵机相合为最佳,这便需擅长阵法之人布置,因涉及门内根本,这叫外人来并不合适,而涵渊洞根基尚浅,无有那等人物,能立此两百余年安然无事,其实还仰仗了沈柏霜余威。
  张衍微笑道:“我对禁制阵法一道略有几分心得,此事你挑选几名弟子来,我自有安排。”
  楚道人先是一怔,随后大喜,激动道:“府主原来还精通阵法,此实乃我涵渊之幸。”
  就在这个时候,忽见有一道烟云飞上峰头,往下一落,温道人自里走出,大声言道:“师兄,府主,门外有一位章真人带着赵师弟回来了。”
  楚道人惊喜道:“不知赵师弟如何了?”
  “服下了丹药,已然无碍了。”
  楚道人道:“那还不唤他过来拜见府主?”
  温道人道了声好,立刻领命去了。
  不一会儿,峰上飞来三道遁烟,落下之后,章伯彦先自走出,对着张衍一揖,便自退到一旁。
  温道人让开身躯,露出最后一人,却是一个身躯矮壮、布鞋高冠的道士,此人面目平板,眼眉细小,留着稀落胡须,看去貌不惊人,见了张衍,却是略显局促,施礼道:“涵渊弟子赵革,见过府主。”
  张衍笑道:“师弟请起。”
  他温言和语地说了几句话,赵革只是唯唯诺诺,又问起袭击他之人是谁,却是语焉不详,显然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之人。
  张衍也不以为意,安抚一番后,言道:“赵师弟重伤方愈,不宜劳累,且先回去休养吧。”
  赵革低头谢过,退了下去。
  楚道人叹了一声,道:“赵师弟是个老实人,本来此次采买不该他去,只是温师弟性子冲动,行事鲁莽,小弟又需坐镇山门,是以别无选择,只得由他前去,却不想差点害了他。”
  张衍却问道:“不知这位师弟寿数几何?”
  楚道人凝神想了一想,回道:“赵师弟拜入恩师门下时,不过是十来岁的孩童,算来也不过两百三十余岁。”
  张衍点了点首,笑道:“我观这位师弟,资质却在楚师弟和温师弟之上,只是他所修行的功法却是与自身不合,以至耽误了。”
  楚道人这却不好接话了,当年所习玄功乃是当年沈柏霜所传,张衍因身份不同,修为又高,自可以直言其中不妥,可他们身为弟子,却绝不可以在背后评议老师的不是。
  张衍也不在这话题上多做纠缠,他自袖中取出一张符纸,以指为笔,凌空施法,一盏茶后,取下交予楚道人,道:“这其中有三篇功法,三位师弟取去修行便可。”
  他身为十大弟子之一,溟沧派内最为高深的五功三经早已看过,但此法轻传不得,不过他当年在经罗书院中曾观览门中典籍,却是知晓不少上乘功法,索性挑选几门合适三人修炼的传下。
  楚道人立刻猜出,这三篇功法,必然在自己原先所习的法诀之上,心下不由大为振奋,小心放入怀中收好。
  张衍看了一眼,道:“楚师弟无有袖囊?”
  楚道人老脸一红,道:“赵师弟去仙城采买灵物,便借予了他用。”
  张衍转首对汪采薇言道:“采薇,稍候取三只袖囊送至三位师弟洞府中。”
  楚道人连忙谢过。
  张衍微微颌首,道:“楚师弟,劳烦你一事,你替我往峨山派一回,约那位雍真人改日一晤。”
  温道人听了,却是激动站起,道:“师兄这是要约战雍复?”
  随后又恨恨言道:“这回伤了赵师弟的定是峨山弟子!府主可不要对他客气!”
  张衍笑而不答,他看得很是清楚,门内诸事其实并不急于一时,倒是峨山派这外部危机却是需先解决了。
  然而从先前问话来看,峨山派行事手段其实并不激烈,这两百年来,两派弟子之间也从未有过正面冲突,显然亦有底线之人。
  他们绝不会不知此时涵烟派的境况,便是赵革带了些许修道外物回来,也绝然支撑不了数载,两百多年都耐心等了下来,也不至于等不起这些时日。
  赵革虽是身受重创,然而身上灵贝并未被劫夺了去,这更是从旁侧说明不是峨山派所为,其中定是别有缘由。
  楚道人见温道人兴奋不已,在那里叫嚷不停,他小心看了看张衍,却是喝骂道:“府主如何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如何轮到你来置喙?还不住嘴。”
  温道人一怔,面上悻悻,却也不敢再说。
  楚道人回过身来,道:“小弟这便前去,府主可还有什么话要小弟代传?”
  张衍笑道:“你可告知那位道友,约见之地可有他来选。”
  楚道人点头应下,便即告辞下了峰头,回了自家洞府,那三篇功法放入禁制之中收好,转身正欲出门,却是一拍额头,道:“赵师弟与温师弟都有了功法,我方才怎得忘了提一提高师弟?以他的资质,若能入府主法眼,也定是能一飞冲天。”
  想了一想,他唤过一名弟子,道:“去把你高师叔唤来,就言我有要事与他说。”
  那弟子去了不到一炷香,便就回转,道:“师父,高师叔方才下山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楚道人皱起眉头,心下忖道:“这等时候,他下山去做什么?”


第八章 背师破门
  峨山派,黄华殿。
  高仲元看着那殿中金木大柱,铺地玉砖,含丹铜鹤,挂壁明珠,及那紫金香炉中飘着的袅袅青烟,免不了心生艳羡。
  当初他投入涵渊门下时,只是一少年,并未奢求太多,只是想着能踏上道途,重振族门。
  可是随着他道行日深,却渐渐对山门生出不满之心,整日所想之事,便是如何从涵渊洞府那破败山门中跳了出去。
  他深信以自己资质,无论到了哪里,只要能获取足够多的修道外物,总有一日也成为坐镇一方的大修士。
  峨山派大长老雍复坐于一朵青花宝座之上,他相貌儒雅,一双丹凤眼顾盼有神,胸前美须飘飘,周身上下无论衣饰发须,都是打理得极是素洁,他对着阶下高仲元言道:“高道友,你是说来人乃是一位元婴修士?”
  高仲元言道:“正是,听闻那人自称是沈师师侄,楚牧然已然将掌门之位交了出去。”
  雍复缓缓点头,言道:“唔,楚道友退位让贤,那此人身份当时错不了了,不想沈真人还留了个后手啊。”
  他再度望向高仲元,和颜悦色道:“高道友,有劳你亲来报信,来人,取一盘玉珠来。”
  语声一落,立时有一名身姿窈窕的绿衣侍女手托玉盘,含笑盈盈,款步而出。
  然而到了高仲元面前,他却并不出手去接,而是仰首对着雍复言道:“小道此次下山,多半会被楚牧然发觉不妥,恐难再回门中,还望雍真人依先前所言,指点门路,成全晚辈。”
  雍复沉吟一会儿,随后点头言道:“虽事机有变,但本座先前许诺仍是作数,只是留在我峨山派中却是不妥了,这样,便为你寻一位名师吧,必不令你失望。”
  他取笔过来,落笔沙沙,须臾写成了一封书信,随后往下一抛,道:“你可要收好了,持此信去往楚国墨心石,届时自会有人来接你前去修道。”
  高仲元听得“墨心石”三字,立刻放下心来,拱手道:“多谢真人成全,晚辈这便告辞。”
  言罢,他即可转身往大殿外走去,临行之前,不忘把袖子一兜,将那玉珠卷了进来。
  这时忽感有数道鄙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用去看,也知那俱是雍长老门下弟子,不过他却不去理会,峨山派执掌仙城两百年,门内富庶,这点玉珠对其来说算不得什么,可这些人哪里知道自己辛苦求道的艰辛?
  他暗自冷笑一声,休看这些人眼下对自己极其鄙薄,可等自己成就了元婴真人,还不是一样要对自己卑躬屈膝?
  阶下大徒白季婴看他离去,沉声道:“此人欺师灭祖,师父为何要还要助他?”
  修道宗门,最重师徒关系,若有人背师,天下修道宗门,不论正邪妖魔,无有人会接纳于他。
  雍复淡淡言道:“他不过是得了沈真人一门法诀而起,说起来也并不是真正门徒,谈不上欺师灭祖,更何况他原本为门内辛苦忙碌,到头来却连快要到手的化丹外药都给门中挪去他用,难免心生怨气,你们休要小看此人,若是给他机会,将来不定也是一个人物。”
  此语一出,包括白季婴在内,座下三十余名弟子都是心中不服气。
  雍复看他们模样,却是笑了一笑,不再多言。
  在他看来,高仲元行事果决,见门中有变,便立刻破门而出,竟是毫无半点留恋,似如此人物,刻薄寡恩,野心又大,若不杀了,他也不放心留在门中,还是早早送出去为妙。
  这时门外有弟子入得殿来,禀告道:“长老,涵渊派楚掌门在门外求见!”
  殿中弟子顿时一阵骚动。
  雍复也是吃惊,他眼神动了动,猜测楚牧然此来用意,过了一会儿,他言道:“远来是客,便请楚掌门进来吧。”
  无有多时,楚牧然持着一把拂尘,昂首阔步,迈入殿中,见了雍复,稽首道:“雍真人有礼。”
  雍复从座上下来,走至阶下相迎,笑着回礼道:“不想楚掌门来拜山,有失远迎,来人,看座。”
  立时有两名侍女端来座椅,放至阶下,楚道人也不客气,稍稍欠身,便坐定下来。
  雍复也是回殿上坐下,待侍女送上香茗后,便问道:“楚掌门真乃稀客也,我与道友做了三百多年邻居,道友却是第一次登我殿门吧?”
  楚道人淡然回言道:“在下已非是涵渊派掌门,雍真人直呼我名讳即可。”
  雍复故作讶然,哦了一声,问道:“那不知是谁人接任掌门之位,是温道友还是赵道友?”
  楚道人道:“俱不是,乃是贫道一位师兄。”
  雍复好似吃惊道:“楚道友原来还有一位师兄,本座倒是孤弱寡闻了,却不知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楚道人直言道:“敝派掌门姓张,亦是一位元婴修士,而贫道今日来此,便奉了掌门之命,特来约雍真人择日一叙。”
  雍复听闻竟要见自己,神情一肃,沉声道:“不知定在何时,又在何地?”
  楚道人道:“敝派掌门有言,此皆可由雍真人定议。”
  雍复沉吟一会儿,道:“我峨山派与贵派比邻而居,贵派掌门接掌山门,本座本当上门拜访,奉上厚礼,怎奈我山门中俗物繁多,掌门又闭关潜修之中,须臾不得轻离……这样,便就定两日后,百里外的鱼鳞坡见面如何?”
  楚道人暗暗腹诽,那鱼鳞坡实则仍在峨山派的势力范围之内,这雍复还真是小心的很。
  虽则张衍告知他无需在意约见之地,可他仍是争取道:“鱼鳞坡地势险峻不说,还是一片穷山恶水,两派尊长会面,定在那处,是不是不太合宜?”
  雍复呵呵一笑,道:“楚道友言之有理,那就再往东挪三百里,到铁兵山宿星谷一会,那处风光秀美,虽外山霜色寒浓,积雪堆丘,但谷内仍是四季如春,百花争艳,如此妙地,想必当合贵派掌门之意了?”
  楚道人一怔,未想到竟然在这处等着自己,铁兵山毗邻胥易门,此派与峨山派素来交情颇深,却对对方极是有利。
  他虽对此仍不满意,但总比在峨山派山门前见面来的强,因而勉强答应道:“那便如此定下了。”
  他也不愿在此久留,又与雍复说了几句话后,便站起身来,打躬道:“雍真人,掌门真人还等着贫道回去复命,这便告辞了。”
  雍复笑道:“道友何故来去匆匆?”
  他指了指桌案上的茶水道:“此是我山中洗经茶,道友不喝一口再走么?”
  楚道人道:“不了,雍真人请留步。”
  再作了一个道揖后,他便转身出殿,摆袖而去。
  待其离去之后,底下有弟子讽言道:“这楚牧然倒是跑得快,还怕我等扣住他不成?”
  有人接言道:“我看不是,听闻昔年楚夫人也是一名美人,却被他徒儿拐了去,听闻后来又纳了妾侍,容貌身姿俱是一流,该不是怕回去晚了,又便宜了哪个小辈吧?”
  此话说出后,顿时惹来了一阵哄笑,这两百年来,涵渊弟子虽与峨山派弟子有过数场斗法,但却回回皆败,把山门外的地界俱都输了出去,因而这些弟子对楚牧然也是一并看轻了。
  大徒白季婴为人方正持重,却是听得皱眉不已,喝道:“都给我住口,恩师座前,岂容你们这般放肆,在后编排他人阴私,哪有一个修道人的样子?都给我退下去,罚抄《三垣道经》千遍。”
  底下众弟子听了,顿时哀鸿一片,但却又不得不听,在殿下施礼之后,一个个俱是愁眉苦脸地退了出去。
  白季婴脸色凝重来到雍复身侧,问道:“师父,你当真要去赴约么?”
  雍复抚着胡须,道:“既是说好,当然要去。”
  白季婴忧心道:“可听高仲元言,那位张真人道行颇高,沈真人命他来此,想来应不是易于之辈,说不定还会赐下什么厉害法宝。”
  若是换了他人,他也不会为自家师父担忧,可沈柏霜当年名气太大,当年在神屋山时,敢与之交手的修士从无一个活命。
  此人如此厉害,其同门师侄想来也不至差到哪里去。要是与雍复动起手来,后果委实难料……
  雍复摇了摇手,道:“这神屋山中又多了一位元婴真人,为师与此人一会那是势在必行,便是今日不见,来日也是要见的。”
  白季婴也是无奈,历来神屋山执掌仙城之人都是数十宗门中修为最高之人,涵渊派有了一位元婴真人,若是提出重议仙城执掌一事,雍复也不能躲着不见。
  雍复在殿上踱了几步,忽然回头道:“这些年来,我自问行事还是留了许多余地,与涵渊门并非仇敌,料想还不至于见个面便要打生打死。但此人性子如何我实是不知,不可不做防备,季婴,你持我信符,立刻往屈国一行,务必要把房真人那件法宝给为师借了来。”
  白季婴肃然领命,当下脚下一顿,自平地起了一道烟煞,裹了身躯飞出殿外,往东南方向去了。


第九章 宿星约战
  楚道人回山之后,立刻去见张衍,禀明此行经过。
  张衍赞道:“楚师弟做得甚好,却要请教,那胥易门又是什么来历?”
  楚道人言道:“胥易门掌门孙童也有化丹修为,此人与雍复弟子白季婴交情颇深,府主可是怕他们有何布置?可需我先去查探一番?”
  张衍笑道:“不必,此番我会与章道友同去。”
  楚道人立时放下心来,两名元婴修士,这神屋山中还无有能与之抗衡之人,就算对方弄鬼,也不用惧怕,可还不忘提醒道:“雍真人交游广阔,手中又不缺厉害法宝,府主需小心了。”
  章伯彦这时却发出了一声冷笑,似很是不屑,楚道人不解看去。
  张衍看了一眼章伯彦,笑道:“楚师弟提醒的是,我自会小心。”
  张衍明日要去赴约,不定还会与雍复交手,楚道人不敢多留,不多时就拜别出来,脚步轻松回了洞府。
  他先是将张衍赐下的功法要诀取出,分别送至赵革与温道人洞府中,这二人得了功法,俱是欢喜万分,楚道人虽也是同样欣喜,可心中还是难免有几分失落。
  转了出来之后,他将先前张衍交代之事逐个安排下去,再唤来一名弟子,问道:“仲元可曾回来?”
  那弟子言道:“徒儿在山门前守了一日,也不见高师叔回来。”
  楚道人眉头皱起,心中觉察出几分妙来。
  这时却见一名弟子慌慌张张跑了过来,隔着老远便大叫道:“师父,不好了,不好了,那三株苍朱幼树不知被谁人砍了一株去。”
  “什么?”
  楚道人心头咯噔一下,面色变得极不好看,那三株苍朱木原先便是高仲元负责看守,此刻出了问题,人又不见了影踪,不用多想也知是其监守自盗了。
  他拽了拽胡须,招手把两人唤至跟前,沉声道:“此事你二人不得妄议,若有泄露,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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