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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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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伯相祖师,亦是上古数位开界大能之一。关于此位真人还有个传闻,说其本非人身,所谓相,即“鲞”也,本乃是玄海之中一头大鱼,因其乃是妖物,是以多收异类为徒。
  林照丰敬了张衍一杯酒,也是打听道:“不知道长师门,是哪一位真人道统?”
  张衍放下酒杯,正声道:“我溟沧派乃是昔日太冥祖师所传道统。”
  林照丰闻言,大为讶异,肃然起敬道:“原来太冥真人门下,难怪难怪。”
  既然彼此都是昔日玄门大拿门下弟子,两人隔阂稍去,推杯换盏许久之后,林照丰自觉时机成熟,便试着问道:“听闻张道友在寻地阴精气,林某敢问一句,未知拿去何用?”
  张衍坦然言道:“这却无有什么不可说的,此气若与天中精气相合,再得上乘功法,如是修士自身根底深厚,就可助其入得象相之境。”
  林照丰虽知三重境后还有去路,只是从未见有人成过,此刻听得他亲口证实,不禁长长吁了一口气,感慨道:“典籍所载,果非虚语。”
  他想了一想,站起身来,对着张衍深深一揖,道:“张道友,在下有一事相请。”
  张衍亦是起得身,稍稍避开半步,不动声色道:“道友有何话,不妨直言。”
  林照丰抬首看来,道:“张道友,我却是好生羡慕你等界外修士,至少能窥见前路,只可惜我辈受困于此界之内,再是如何设法,也无法迈出半步,若是道友有法可助我等出去,我必有倾尽所有相谢。”
  张衍稍稍一思,淡声道:“事关重大,非三言两语可决,且容贫道思量。”
  林照丰以为这是推脱之语,却是有些心焦,吸了口气,又言道:“道友,这洲中何处地气盛,何处地气寡,我渡尘宗无不了然,林某愿为道兄指路。”
  张衍目光微闪,此人在此这山中提前等候他,显然已是明白无误告知于他,其确有这个本事。
  若是真能其相助,那收拢地气却是省力不少。
  他转了转念,要说把这些人带了出去,溟沧派法宝是做不到了,但少清派那法宝仍可用,他大可以前去借来一使。
  他这一沉吟不语,林照丰却是以为条件还是不够,又出言道:“若是道友觉得合适,只要当真能带我等出去,我渡尘宗愿把自家山门让了出来。”
  张衍讶然看去,渡尘宗山门所在为千余年前为上华宗地界,两派皆在这处立山门,正是因为化丹峰乃界中精气最厚之所,他就是吸取百处灵山地气,也未见得能比得过此处,便认真问道:“林道友,你可做得了主?”
  林照丰毫不迟疑道:“自是可以做主,林某可以立契为凭。”
  他知晓那些天外修士在把各处精气搜去之后,迟早会找到渡尘宗门上来,既然总是要让出去了,那么还不如主动赠人,这样不但可落下个人情,面上还好看一些。
  张衍正容点首,道:“既是如此,道友请稍待。”
  如化丹山这等地界,玉霄也必是盯在眼中,说早有觊觎也不为过,虽然他并不在乎,但却需与门中提前打个招呼,于是当即取出纸笔,写了书信,往天中发去。
  过得小半个时候,便有书信飞回。他捉来一看,看笔迹印信,皆为孙真人所留,其内叮嘱他尽可放手施为,务必要将那处地气取回,至于出入小界的法宝,他们自会遣人到少清借来,只是末了关照他,要他格外提防,不要轻忽大意。


第二百六十二章 揽得化丹参玄文
  林照丰与张衍一会之后,便兴冲冲折返渡尘宗,回得门中后,半步也不停歇,立刻前去大殿拜见掌门殷照空。
  在门外等候片刻,便被唤了进去,见得殷照空,他也不隐瞒,将此行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最后道:“师兄,这实是我等机会,只要这位张道友出手相助,我渡尘宗上下千余弟子,皆有望自这处囚笼之中脱身出去。”
  殷照空叹道:“师弟莽撞了。”
  林照丰呵呵笑道:“师兄可是说界外有灾劫一事?”
  殷照空目光投在他面上,道:“哦?那位张道友却未隐瞒此事么?
  林照丰道:“那是自然,张真人早有警言在前,不过小弟却有一语,若是界外风平浪静,无灾无劫,我等又来这等机缘,何况……”
  他嘿然一笑,“我师兄弟剩下寿数,也不过数百载而已,便是来生再得入道,也还是困缚此界之内,若能去得天外,便是亡了,小弟也是甘心情愿。”
  殷照空起手自袖内取出一封书信,推至前方,平静道:“你去看来。”
  林照丰有些诧异,他拿起一看,身躯微微一震,道:“玉霄派?”
  殷照空道:“这玉霄派早前就有使前来,要我等归附他门下,便可助得我渡尘宗脱困,只是为兄疑心其想利用我渡尘宗去挡那大劫,但亦不想得罪其等,是故迟迟未给回复。”
  林照丰抬起头,皱眉道:“师兄。我闻那张道友言,玉霄派是其洲中三大派之一,只是门中多为玄门世家所执掌,我就是等去了,可无法立稳脚跟。”
  殷照空摇首道:“到底如何,只是其人一面之词,为兄身为掌门,不得不为举派弟子谋划,我本意是待价而沽,在天外修士之中好生择选。毕竟外界如何。谁也不知,可师弟如此一来,此事却只能系那张道人身上,如此太过受制于人了。”
  林照丰已是起了誓言。此是他故意为之。他深知若不这么做。是无有可能逼得这位掌门师兄下决断的。
  殷照空起得身来,走得几步,似在思量。半晌之后,道:“此事我无法一人做主,去把照岳师弟唤来一同商量。”
  林照丰道:“此是应当。”
  他把殿外弟子找了进来,嘱咐几句,后者一礼之后,躬身退去。
  少顷,莫照岳入得殿内,大声道:“掌门师兄,唤小弟来此作甚?”
  见其在蒲团上坐下了,林照丰便在殷照空示意之下,将前后经过再是说了一遍。
  莫照岳听完之后,先是愣了半天,随后猛地跳了起来,吼道:“师弟你怎可应下?这岂非儿戏?”
  林照丰对他反应早有所料,认真道:“师兄,当断则断,犹犹豫豫,我渡尘宗永无出头之日。”
  莫照岳气怒道:“我不管你要如何做,走也好,留也罢,你要走我留不住你,可祖师所传基业,却不可在我辈手中丢弃。”
  林照丰嘿然一声,道:“细论起来,还丹峰本是上华宗山门,师兄此言可是不妥。”
  莫照岳拙于口舌,一时不知该辩驳,一挥大手,道:“我说不过你,不过此事坚决不从,师兄,你与师弟尽可走了,但只要我莫某还在一日,就休想有人从山门取走地气!”
  林照深知这个师兄脾气执拗,若是说不通那是当真会在此死守的,便叹一声,道:“小弟曾在张道友面前立过法誓,师兄若是不让,就要以命相抵。”
  莫照岳顿时怔住,一下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殷照空沉声道:“莫师弟,你可能请得那位张道友上门一回,我要与这他见上一面。”
  林照丰道:“这却容易,原本我也欲邀得张道友前来,只是正在北洲采气,一时暂还无法离开,稍候我再去书就是。”
  殷照空道:“便就如此办吧。”
  林照丰见事机正往自己所想之处发展,心下振奋,起得身来,正要退出,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掌门师兄,师伯留下的那些蚀文残片你可知在何处?”
  殷照空不知他寻这些东西做什么,不过不是什么要紧之物,是以他也不去多问,淡声回道:“在辛字库藏之后,第三阁中。”
  林照丰对二人抱拳一礼,莫照岳似还在动气,却是转过身去,故作不理,他笑了一笑,便转身出殿了。
  玄鹭洲北地。
  一晃十天过去,张衍已是把山中地气采摄得差不多了,他将彦注瓶收入袖中,稍作一番调息后,就驾起滚滚罡风,耸身入云,往渡尘宗山门所在而来。
  两日后,他便到得化丹峰前,往天中一站,正欲说出来意。
  这时却见烟波禁阵向两旁散开,一名长髯道人领着百余人自里步出,道:“张道友,闻你要来,殷照空在此恭候多时了。”
  张衍微讶,此人当是渡尘宗掌门了,却不想非但亲身出迎,还如此大张旗鼓,这是对待一派执掌之礼了。
  心下再一转念,已知其意,东华洲中,此刻打还丹峰主意的想来不少,对方这是借他名声来挡住别家觊觎,同时也是在试探他根底,笑了一笑,道:“未想贫道来此,竟是惊动殷掌门大驾。”
  殷照空道:“张真人乃本门贵客,殷某岂能失礼。”侧身一让,虚虚一引,道:“道友,请。”
  张衍一点首,上前得去,两人并肩而行,往山门中去。
  此刻山外,一名秀丽明艳,英气逼人的白衣女子站在一处峰丘上,而此前入得小界中的两名骊山弟子正站在她身后,除她们之外。还有三名同辈弟子。
  “不想竟是这渡尘宗竟是迎候张真人。”白衣女子想了许久,道:“既然溟沧派属意此地,那么此次只能收手了。”
  身后一名骊山女弟子咬了咬唇,不甘道:“大师姐,我等做了那许多事,还许下了那么多好处,莫非就这么弃了么?溟沧派灵穴稳固,又何苦与我等小派争抢?”
  白衣女子轻轻一摆手,道:“此话谈不上。这小界中地气本来便是他三家之物。张真人取了去也并无不妥,这里又非化丹峰一地,另觅他处就是了。”
  另一年纪稍长的女弟子言道:“大师姐说得是,张真人玄功神通深不可测。不宜与他结怨。况且我等取不得地气。别家弟子也一样取不得,也无有什么关系。”
  白衣女子道:“铁师妹,我记得当年张真人大弟子刘真人回山时。曹师妹曾特意派遣门人相送,才得以平安回转?”
  那女弟子道:“大师姐,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可惜了曹师妹她,唉……”
  白衣女子望着化丹峰深处,道:“有这个人情在,或许事情还有几分转机。”
  渡尘派中一番饮宴之后,宾主尽欢而散,张衍则是被引往一处上好馆阁内宿住,坐下未有多久,一名弟子入内拜见,并送上一只檀木大箱,言道:“林真人命弟子前来告知,真人所需之物,皆在其中。”
  张衍颌首道:“替我谢过林道友。”
  那弟子道:“定会带到,真人可还有别的吩咐?”
  张衍自然无有他事,正想开口,目光一撇,却见对面悬有一座大峰,雄比高峭,只是灵机却极是微弱,便手往那处一指,道:“不知那是何处?”
  那弟子看了看,道:“那本是上华宗旧址所在,千年前山门破灭之后,当时掌门真人以为此处不祥,因而改了脚下这处重立山门,那处早就荒废了,如今只余一堆断碑残壁。”
  张衍听了此言,却是留上了心,他凝视几眼,道:“我若欲去那处一观,可有碍贵派门中规矩?”
  那弟子怔了怔,才道:“自是不会,不过那处并无什么胜景,不是什么好去处。”
  张衍点了点头,这上华宗能在渡尘宗起来之前兴旺数千载,想来历亦是不简单,既是近在咫尺。那事毕之后,不妨顺路过去一观,他轻轻一挥手。
  那弟子会意,躬身退下。
  张衍则是将木箱开了,自里取出一片片蚀文玉简,他看了几眼,满意点首,与林照丰攀谈时,他曾不经意提及蚀文残简,后者以为此是他个人喜好,但却不敢不放在心上,因而将门内自别家宗门得来的碑简俱都送了过来。
  张衍却不在意出自哪家,只要是蚀文,必定含有天地妙理,看得越多,对他体悟道途越有好处,持定一枚在手中,仔细揣摩起来。
  与此同时,渡尘宗宴请张衍的消息,几乎立刻就被玉霄派所得知。
  参横宫中,周沆放下书信,叹气道:“我等费劲心思,欲要谋夺之物,却还是被溟沧派先一步占得了,这位张道友,真是好手段。”
  他下方坐有一名老道,此人乃是周族之中一名长老,他道:“这张衍神通功法皆是惊人,又是周崇举弟子,来日得势,必对我玉霄不利。”
  周沆道:“听闻他已入溟沧派渡真殿,以此等身份,也只比洞天真人稍差一筹,又能拿他如何?”
  那长老言道:“张衍入内,显也是为取得精气,以此借气成道,以他丹成一品的根底,就是取了整座还丹峰的精气去,也还未必够用,如此我能摘取的,便就少了,必得给他寻些麻烦。”
  周沆来了兴趣,道:“师兄可是有主意了?”
  那长老捻须一笑,低声道:“师弟不妨将此消息传了出去,最好叫中柱洲那位得知,或可收得奇效。”


第二百六十三章 玄潭借宝,界内魔影
  中柱洲,龙溪洞中,一缕山泉自山壁之上泊泊流淌而出,到得低洼处,环转为一汪水潭,滴水涟漪,清澈见底,一只玉瓢在里飘荡,几枚绿叶飘来,落入其中,随波缓缓打旋。
  脚步声起,洞外进来一名少年道人,头束逍遥巾,身着素色道袍,腰悬法剑,其人双目明亮,清神玉表,有出尘高鹤之姿。
  走至水潭边,弯腰拾起玉瓢,盛起一瓢甘冽泉水,仰脖倒入口中,起袖抹了抹嘴,找了一青石盘膝坐下,默转玄功。
  数个时辰晃眼过去,洞府外有声音道:“大师兄可在,小弟焦缘亮有事拜见。”
  少年道人缓收功法,道:“师弟进来吧。”
  人影晃动,一个幅巾束首,深衣罩身的年轻修士步入进来,见了他面,拱手一礼,口呼道:“大师兄。”
  少年道人看他一眼,赞许道:“师弟此回闭关下来,法力着实有些长进。”
  焦缘亮道:“不知何日才能赶上大师兄。”
  少年道人笑道:“以师弟你的资质,若专一致道,再两百年,不难到得三重境,但若想入得洞天,却非那么容易。”
  “小弟可无那等奢望。”焦缘亮目光一转,笑了一笑,道:“不说这些,今日来寻师兄,乃是有一桩要事。”
  少年道人道:“你无事也不会来我处,且坐下缓说吧。”
  焦缘亮可不客气,拱拱手,到得一旁坐下,道:“师兄,我闻一个消息,前些时日,玉霄派竟是拿了那入界法宝出来,放得诸派弟子到得小界之中采集地精阴气。”
  少年道人听了,语声平淡道:“地劫一起。彼辈灵机流散,为稳灵穴,自然亟需地气,这却不是难料之事,只是玉霄派此举,不知出于何等用意,要说邀买人心。却也不像。”
  焦缘亮挪近一些,抱拳道:“那是玉霄之事,我等不去管他,只是昨日小弟收得消息,此事一起,溟沧门中自也坐不住了。如今遣了那张衍亦往界中采气。”
  少年道人听了这名字,神情起了些许变化,低头一思,随后似笑非笑道:“师弟可直说来意……”
  焦缘亮道:“张衍此人昔年坏了恩师大计不说,还致恩师遭了秦墨白算计,折了不少道行,连罗师弟也是因他之故才被擒了去。平日他受溟沧庇佑,寻不得机会,而今其入了小界,却是一个极好机会,师兄若是出手……”
  少年道人不等他说完,便一抬手,就断然否决道:“师弟不必再说,来日我说不准会与其一会。但此非其时。”
  在他眼中,斗法争杀,不过用来卫道而已,除了长生大道,任何一事都不在眼内,只要不妨碍到自家修行,他不会刻意去找寻何人。
  焦缘亮也不气馁。道:“既是师兄不愿出面,那便罢了,可师弟我却是忍不住,却想借此机会。去寻一寻此人晦气。”
  少年道人平静言道:“这张衍乃千年难出的奇才,世之秀杰,以师弟你的道行,远不是那此人对手,去了不过送死而已。”
  焦缘亮似是赌气道:“师兄莫要看不起人,不妨告诉师兄,此行自非我一人,还邀得数名道友,倒也有几分把握,不过那入界法宝在师兄处,不知能否借小弟一用?”
  少年道人道:“既然你已有主意,我也不来拦你,若是亡故此间,我却不会替你出头。”
  说罢,轻轻一探手,水潭之中便有一物飞起,入至他手中,随后一抖衣袖,送至了出来,言道:“虽非什么重宝,可到底是恩师赐下,你莫弄要丢了。”
  焦缘亮眼神之中略带几分兴奋,一把塞入袖中,抱拳道:“小弟谢过师兄了。”
  少年道人重又把眼闭上,不再说话。
  焦缘亮很是知趣,道:“不打扰师兄修行,小弟告退。”
  出了洞府,就往山下行去,出去十余里,就有一面皮白净,书生模样的人靠了上来,见得他身影,忙靠上前来,道:“师兄,如何了?大师兄可曾松口?”
  焦缘亮笑道:“你还不知大师兄的脾气么,只要不妨碍他修道,什么事都好商量,我只随意寻了个借口,就拿出来了。”
  方才他嘴上虽说得大义凛然,口口声声是要替同门出头,可实际他从未想着自家往小界中去,更不是当真要与张衍较劲,此番取宝,实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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