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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8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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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机,似那怪鸟领,就是以吸食灵机为生,他注意到,每到夜晚,其身上有一层淡淡的辉光盘旋,这是即将化形的征兆。
  天生肉身强横的妖物想要化形向来是少有成功的,除非是得了宝药或者有大神通者指点,至于功法一类,此辈散数野妖,就是得了也没用处,无人传授内中妙道,解惑文字,那是什么练不出来的。
  而妖鸟领这一步步走得很是规矩,凭此就可以判断,它应是得了某些机缘的,再观其与赤炽地星的举止,这很可能就当年那精血主人留下的安排。
  当然,这一切还只是张衍的猜测,但要想判断是否如此也很是容易,他正身这处抬袖一拂,再度拨乱了赤炽地星上的灵机,要是那鸟妖被惊动,那么就可以确定两者之间有所关联了。
  过去没有多久,那白羽大鸟忽然变得有些烦躁起来,不停扑扇着翅翼,并不时不时望去天中,又时不时飞腾起来,过去一会儿,又落去巢穴,来回几次重复。
  张衍淡笑一下,结果已是不言而喻,这妖禽先前来此既是为吞食灵机,也是为查看状况的。
  可问题他是并未过多改变赤炽的星的灵机环境,而只是稍稍做了一些改变,其毕竟只是一头禽鸟,对灵机变化不甚敏感,也就什么都不曾现。
  白羽妖鸟虽是从某些途径察觉到了异常,但却迟迟不肯离去,这是因为它化形在即,这其中要经过一次蜕变,需得耗用海量灵机,而一来一返却要用去不少时候不说,虚天之中也无灵机供它吞吸。
  化形却不是说停下便能停下的,要是此次机缘若是错过了,那么下一次未必能够成功,很可能此后都无法做到了。
  张衍不管心它会如何选择,只要确认此妖确实与那精血主人有关系便可,那他就可以顺着这线索追查下去。
  那白羽怪鸟最终还是没有往赤炽地星去,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精血主人对它的控制力并不如何强,也或者是这么长久下来,早前布置下的手段已是大大减弱了。
  近月之后,这头妖鸟浑身被一团白光所笼罩,便眠卧在巢穴之中一动不动。
  整整一年时间,那光华才渐渐退去,并从中立起来一个体态优美纤细的女子,身着一袭白羽霓裳,方才出来,便飘然来至一处清澈湖泊之前。以水为镜,顾影自赏,并摘取了一截白木树枝做成梳子,在湖畔慢慢梳理起自己的长来。
  不过她并未忘了赤炽地星上之事,在此待了数日,重又现了原形,振翅飞起,往虚天中而来。
  这一回行走度极快,只是两载不到就赶到了地头,围着赤炽地星上转了数圈,没现上回有什么不同,不觉有些疑惑。
  见无有异状,她也没什么心思在此,于是返身回走,可未去多远,忽感一道无形伟力压下,再一阵头晕目眩的转动之后,骇然现自己已是落在了一处宫城之中。
  她顿知是遇上大能了,所幸此前也有过类似经历,倒是不怎么慌张,稍稍镇定了下心神,伏地拜下,道:“不知哪位先师在此,西扶子这边拜见。”
  一道清朗语声似从天边传下,“来宫城之中说话。”
  西扶子道了声是,自正殿大门走入进来,见一名玄袍道人坐在玉台之上,方才欲观相貌,就觉一阵眩晕,几欲跌倒,浑身气机也变得散乱无章,面容一白,不敢再看,跪伏在地,道:“见过仙师。”随后又忐忑问道:“不知找小妖到此,有何事吩咐?”
  张衍目光自座上投下,言道:“你与这旁处地星可有相干么?”
  西扶子身躯抖了一下,道:“回上师,这里地星与小妖本无牵扯,只是许久之前,有一位大能找上小妖,要小妖看守此处,不让有外来异类乱了地星之上的灵机,并还顺手给了一些指点了,小妖受这位恩惠,便每隔一段时日,就来此巡守。”
  张衍能够听得出来,她所言皆是属实,问道:“你口中那位道友指点了你多久,最后又去了何处?”
  西扶子垂回道:“这位大能在小妖洞府之中留了长久,具体时日也未曾算过,日月更迭大约有万余次,只是后来破空飞去,自此小妖就再也未曾见过。”
  张衍心下稍作推算,按照这禽妖所在地星来看,那位当是在界中待了三十载左右。
  从精血之中可以看出,当时这一位已然命不长久,未必能活过百载,在这里耽搁这么许久,极像是在安排身后之事。若其后举动为真,当是其知晓自身生机将近,不准备再回来了,是以在此之前令这头妖鸟出力看护,自己则是离了山海界。
  他思索过后,道:“当年那位道友可曾有什么特别交代么?”
  西扶子想了想,道:“倒也未说什么特别之语。”
  张衍道:“你这么多年来看顾此间,可曾想过那地星之上或许留有什么独特宝物,不曾起过念头入内一探么?”
  西扶子低声道:“小妖倒也是想过的,只是此物连那位大能都要这般慎重对待,小妖又怎敢觊觎?就是取了,也必要担下因果,那原先不属于自家的,取了也无福运消受,还是谨受着本分就好,反还太平。”
  张衍笑了笑,道:“哦,你也知修道人因果之言,这可是你自家领悟出来的么?”
  西扶子赧然道:“这也不是,受了那位大能指点之后,小妖识忆之中便多了许多原先并不明白的东西,直到如今,尚还无法参悟,也是前段时日方才化形,又是明白了一些,不然也无法回答仙师问话。”
  张衍又问:“那位道友可曾说过,若是遇到了你无法抵御的大敌侵略此处,你又该如何?”
  西扶子稍稍抬了抬,道:“那位大能曾是说过,要是遇到小妖无法阻挡之人,那就不必来管此处,保全自家性命为上。”
  张衍微微点头,心下忖道:“这么说来,倒是位有道之人。”
  这里有道,是说其是有根脚的,说不定是出自什么有传承的宗派。要知山海界中那些妖魔异类可从来不讲究什么,此辈遇得这等事,那定放言死守,至于守御之人是死是活,就与他们无关了。而这一位在对待一个野妖时,尚且不愿其轻抛性命,足以说明本性纯正,再加上先前手段,这绝不是寻常异类散数能够修养出来。
  他思索片刻,道:“这位道友可曾留下什么玉册笔录么?”
  西扶子道:“倒是有的,乃是一枚龟甲,上面有许多古怪文字,只是小妖怎么也看不懂。”她犹豫了一下,“小妖愿将此物献于仙师。”
  张衍微讶,他只是随意一问,没想到还真有,说不定能从中推及此一位来历,他笑了笑,道:“我非要你之物,暂且拿来一观,过后还是还你,且也不白看你的,当会给你族群一些好处以作交换。”


第二百五十一章 运数有兆求性命
  西扶子听得这话,却是大为惶恐,她方才言语之中并没有提及关于自己族群的任何事,张衍居然知晓,顿觉在这一位面前无事可以隐瞒,她战战兢兢道:“是,小妖这就去为仙师取来。”
  张衍心下明白,这鸟妖之所如此主动,是怕自己到了她地界上对其族群不利,不过他并无这等打算,只道:“慢来,以你脚程,这已算极快了,你既知如何修持,我传你一门法诀,你且记下了。”
  说着,伸指一点,一道灵光飞入其眉心之中。
  西扶子呆了片刻,眸中却是微微发亮,露出感激之色,一个叩首道:“谢仙师赐法。
  张衍赐下的这门法诀,乃是此刻根据其习性和自身特点,以九数之法随手造出的一门功法,以他此刻功行,要是认真推演一门功法,放在寻常门派之中,都可算得上是镇门秘传了。
  这门功法若是深入下去,自然还有很大提升余地,不过以西扶子的本事,太过高深的也无法领悟,粗浅一点却是刚刚好。
  “要想修习大成,非是短时之功,你可回去路上慢慢体悟。”
  西扶子连忙称是,并道:“那小妖这就去了。”
  她临行之前倒也不忘对着张衍拜上一拜,随后退下大殿,到了外间,这才变化原形飞去。
  张衍则是在宫观之中修持,不理外事,在这里坐关有三载时日后,这日忽有所感,知是对方回来了,心意一动,已是开了宫门禁制。
  一道白影飞来,落地化为一白羽霓裳的女子,她上得殿来,拜倒下来,道:“仙师恕罪,小妖来得迟了。
  张衍道:“已算不差了,若以你原先遁法,那至少要还要多上一倍时日,看来那门遁法你领悟起来倒也不慢。”
  西扶子两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妖还是资质鲁钝,有许多关节想不明白。”
  张衍道:“修行难以一蹴而就,你得了功法也未有多久,能有眼下成就,也不算差了。”
  西扶子皓腕一转,将那枚龟甲从系着的结带之上解了下来,并往上一托,道:“那位大能所留之物再此,请仙师过目。”
  张衍心意一动,那龟甲就自她手中往上飞来,最后悬停在面前,只是最为寻常一枚龟甲,上面刻画了许多文字,不出意料果是蚀文,这一位很显然是有宗门传承的。
  他稍作推演,却发现上面既不是功法口诀,也不是什么关于自己来历的记述,其中传达出的意思满溢着绝望悲观。
  他不禁有些意外,这完全不像是一个修道有成的人物是所应有的表现,若说是因为寿数将尽而如此,那却是不太可能的,不说修士可以转生而去,且但凡到了这一层次的修道者,哪个不是数千上万载的寿数?早把这些看透了,岂会到了临了之时做出这番姿态?这除了惹同道鄙薄笑话外无有任何作用。
  舍去这些,要让一个这般层次的修道人情绪这般低落,那当就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难,已然看不到任何希望,许是那等宗门倾颓,传承因此断绝,就是转生也不知该投去何处的大事。
  因此一物,他这回非但未有得知其来历,心中疑思反而更大了。
  此人既已是到了山海界,就算是遇到什么大事,宗门只剩下其一个,也一样可以传承下去,然而其并未选择这般做,究竟是认为此举无用,还是已然彻底放弃了?
  他又看了一眼那龟甲,摇了摇头,不管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此人过去已有万余载,至少山海界内还有一片安稳,既然碍不到自己,那暂且也不必去深究细想了。
  沉吟片刻之后,他收起此物,往下望去,见西扶子仍是跪拜在那里,不觉点了点头,这妖鸟天生性情纯善平和,还能飞渡虚天,要是低辈弟子能与其族群结为友伴,那就可去得许多远些不可去的地界,而更多修为高深的修士也就不必事事代劳了。
  他言道:“西扶子,你族群自家地界栖居已久,可有想过与外界交通,譬如我山海地陆,无边无际,灵机丰沛,却是一个好去处,更利于你族群繁衍。”
  西扶子壮着胆子问明山海地陆在何方,也是不禁心动,自己那处地星实在太荒僻了,十分限制族群的数量。而且她也渐渐感觉灵机已是有些不够用了,就是有赤炽地星在,也只能一点点吸食,这要是化形前还好,可得了人身后,修炼起来吸纳灵机更快,这就颇为尴尬了,最好办法,就是去到更是灵机兴盛的地界。
  可她同样也有担忧,害怕与外界之人接触了之后,暴露了自己栖居所在,子民被外人奴役拘禁,但要是不答应,上面这一位是否会动怒翻脸?
  张衍见她犹疑难决,笑道:“此事凭你自愿,并不强迫。”
  西扶子低头想了许久,这位仙师连她回路程都知道得那么准确,自己巢穴所在恐怕早了泄露了,机缘难得,这回要是错过,说不定只能慢慢老死在巢中,想到这里,她一咬银牙,道:“小妖愿意去往山海地陆。”
  张衍一笑,一弹指,一道灵光没入其眉心,道:“我已将山海地陆所在方位告知于你,去与不去,你回去可再作思量。”
  西扶子只觉脑海之中多了一幅诸星方位图,未待她仔细察看,就觉身躯一轻,发现已是落在了虚天之中,而那宫城已是不见影踪,根本不知去了哪里,只有赤炽地星还在不远处,她在原处转了转,便变化原形,往来处飞回了。
  张衍此时则是驾驭宫城乘阵道回去山海地陆,半载后返得山门,与掌门真人将此行经过交代了一番,就又入定闭关了。
  这时无论是山海界、钧尘界还是角华界,都无什么大事,如此平安过去了百载。
  钧尘界,玉壶小界之中,公氏兄弟二人自与立下誓言后,两人已是在此关押了百数十年了,当年约定之期早已是过了,但两人不知为何,却宁愿被困在这里,怎么也不肯出去。
  饶季枫以为他们是惧怕九洲修士拿他们下手,这事他也说不准,故是由得他们去了,这对他和魔宗弟子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界深处,一条大龙横卧,爪下两团赤红血日闪耀不停,公常、公肖两兄弟在龙爪之下盘膝而坐,他们根基雄厚,气机比之前当年初被囚禁至此时并不见损折多少。
  公常忽然抱怨了一句,道:“老肖,我等究竟要在这鬼地方待得多久?”
  公肖一脸平常,道:“有些耐心,我总感觉不大对劲,在这里还无灾无痛,至多被取去一些微不足道的元气,出去了肯定性命不保。”
  公常道:“这话你早已说过,上回我却是信你的,只那饶季枫难道真敢违誓不成?”
  公肖目泛冷光,道:“他不动手,未必他人不会动手,本来我还出去想着投降九洲,但是不定那要我等性命的就是此辈,眼下他们一手遮天,只要有这份可能,我等就不能妄动。
  虽被困在此间,可饶季枫也未将外间之事瞒着他们,在他看来,这两人迟早要出去的,该知道的还是能知道,藏着掖着也无意义。
  公常烦恼道:“既然你说了,那总不能就一直在此待了下去,你就想个主意,设法避此一劫。”
  公肖道:“如果我等愿意立誓,答应九洲他们关照什么,我等就做什么,那或许可以留以全身。”
  公常却是嘿嘿两声,道:“再换一个。”
  要是这一点答应,那么他将永远将为他人效力,他好歹也是三位当年青空界三位大祭公之一,又怎肯屈居人下?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一旦做了这等事,那日后想要再想提升功行则必有心障,那就不用修行了。
  公肖道:“我一直在思虑,究竟谁会来对我等动手,九洲修士那几名功行高深之人不是一派掌门,就是一殿之主,都是颇有身份之人,他们需得坐镇本界,是无法时时盯着我等的,出手的很可能是余下几人,那么我等说不定还有机会。”
  公常大咧咧道:“你便说吧,只要能脱身,什么法子都好,总好过白白耗死在这里,当年我二人若是不舍命一搏,又哪里会有今日?”
  公肖道:“先如此,等饶季枫再来问我二人何时出去时,我等可权作推辞,外面若有人盯着,想必会误认为我等不愿走,当会有所松懈,那时我等立刻离去,逃脱此处还好说,关键是路途之上,此辈敢对我等动手,定是部署周密,是以不能心存侥幸,只要一出此界,一人全力守御,另一个设法破空遁走,那么还有一丝机会。”
  公常瞪着眼道:“只能走一个?没有他法了么?”
  公肖冷声道:“若不愿降顺,只想逃遁,那么这是唯一之法,我们两人之中只能出去一个,但出去那个也未必能活,只看运气了。”
  公常哪会不明白,虚空茫茫,就是破界而走,也还不知道能去往哪里,下场也未见得好了,但总好过当场死了,他很是爽快,一拍膝盖,道:“好,就这么着了,那谁留,谁守?”
  公肖看他一眼,道:“此刻说不清楚,到时视情形而定吧。”


第二百五十二章 阵图金锁难登天
  小壶界之中,贝向童看着那巨龙身躯盘卧的方向,道:“他们二人仍是不曾出来么?”
  他身后一名弟子恭恭敬敬道:“弟子向饶上真的门人打听过了,这两人又一次拒绝出界,愿意再此待着。”
  贝向童轻轻一摆手,那弟子躬身一拜,就退下去了。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心里却在转着如何解决这两人的念头。
  公氏二人躲藏不出,他也曾想到过,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后,凡事一旦涉及自己生死,难免会有所感应,尤其这两个被囚禁了百多年,对此当更是敏感,躲着不出来也实属平常。
  他以交流道法为借口在这里盘恒了多年,但终归是要回去的,可谁知这两人要躲到什么时候?既然等不到他们,那就设法逼他们出来。
  他又往远处深深望了一眼,就从崖上退了下,找了一名童儿过来,问道:“你家祖师现在何处?”
  那童子道:“祖师在冼竹苑品茗,上真可是寻祖师有事,可要小童去通传么一声么?”
  贝向童道:“不必了,我自去便是,你且退下吧。”挥退童子,他驾起云雾,就往山屿南面而来。
  他一路行飞驰,小壶界中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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