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枉生录-第10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晌才闻冰儿同样低不可闻的答语:“我……不大习惯。”
  英祥含笑在她的额角和脸颊上轻轻一啄:“总要习惯的呀。嬷嬷们没对你说什么?”
  岂止是说什么,欢喜佛也见识了。冰儿学医,对男女之事也不是绝然懵懂,但此时未免不好意思,脸红得如沸锅里的大虾,仿佛要冒出热气来。英祥不由不舍得再折磨她,用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竟不感到热——大约自己的脸也是如此红而烫罢。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会小心的。”
  她的鼻息在他耳边,逐渐粗重,带着些可闻的、出自于紧张的颤抖。英祥心里有些急躁,却不敢过分,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结冰儿花衣的扣子。
  赤金的纽扣,手指微微的汗水,滑腻难解,地龙又烧得尤其热,英祥仿佛能看见自己鼻尖上晶莹的汗珠。冰儿只是任他摆布,大红花衣里面是水红缎子的长夹袄,水红缎子的长夹袄里面是浅绿宁绸的衬衣,浅绿宁绸的衬衣里面是烟粉薄绸的中衣,头几颗烟粉色的珍珠扣子被解开,冰儿伸手护住衣襟,闭着眼睛,摇着头不让再解了。
  英祥停下手,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到里面月白绸子中衣时,轻声道:“我们上去焐着些吧,别受了风。”见冰儿红着脸低着头,伸手揽着她的腰,冰儿也就半推半就到了床边,哧溜一下钻到被子里,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英祥掀开被子上床,略焐了一小会儿,手就探索地往里床伸,直到触手是一片温软,那片温软略僵了僵,慢慢放松下来,英祥探手去解她的里衣,滑润的珍珠扣,一颗、一颗、一颗……丝绸的衣服竟不能比她的肌肤更细腻光滑,英祥略略拉开锦被,里床那人,脸红到脖子,再往下却是雪白的,在艳红色床褥的映衬下欺霜赛雪,精致的锁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上面两根赤红色肚兜带子亦随着起伏,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肌肤上点点盛开蔷薇色的小花,又渐次褪却……
  *************************************************************************
  冰儿在一阵剧烈的痛楚中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不同。
  那一瞬间她呆了呆,便觉耳际一道热逐渐转凉。英祥撑起上身,怜惜地问:“是不是弄疼你了?”轻轻舐去她眼角流向耳边的一道泪痕,味道是咸涩的。冰儿轻轻摇了摇头,闭上眼睛……
  英祥抱着她不肯放手,沉沉地睡去了。冰儿听着他平稳的气息,却怎么都睡不着,隐隐还能听见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润物无声,把她的思绪一点点带到从前,只是千丝万缕,串不成一幕实景,偶尔转头看枕边人,犹觉得惶惑,仿佛一切只是梦境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隐隐有些响动,冰儿知道是服侍的人已经起床到位了。细细谛听,细微的雨声却是渐止了。
  总算是捱到五鼓,窗户颇亮,雨过后看来是个好天。起身时,苇儿带着一同陪嫁来的侍女、嬷嬷们进来磕头道喜。英祥吩咐赏赐,大家又是笑语盈盈,早生贵子的话说了一箩筐。然后两个女子为英祥更衣梳洗,两个为冰儿更衣梳洗。王嬷嬷则把帐子理顺,挂在帐钩上,外一层大红百子缂丝,内一层大红凤尾罗,仿佛还残存着昨夜火烫的温度。床上是大红织锦的丝绵被子,微微熏着苏合香,被幅凌乱,上面织就的一对龙凤正纠缠不分,王嬷嬷把被子一抖,那对龙凤平服地分开,又被王嬷嬷卷裹着交给旁边的人抱出去晾晒。被子下面铺着大红床单,虽是极厚的丝,也经不起如此蹂躏,连同着边上的丝穗,起伏如山岭沟壑,硬生生显出一条条折痕来。床单中间,是一方白色绸子的喜带,几点新红散缀期间。王嬷嬷便是心头得意,故意大喇喇地捧起喜带,从英祥眼前走过。
  冰儿一脸恼色,跺着脚冲王嬷嬷道:“还不收起来!”
  英祥脸也微微有点红,唇边却是忍不住的笑意,轻声道:“收吧。”
  王嬷嬷笑道:“是。”哪里会收,还得向福晋道个喜呢。
  苇儿含笑为冰儿换上另一件大红吉服袍,绣着石榴百子、五蝠牡丹,尽是吉祥图案,领袖口均是银狐毛出锋;又依次戴上首饰。另用一块巾帕掖在领口,服侍着擦牙洗脸。一名小丫头打开妆奁的镜袱,两尺见方的西洋玻璃银镜亮晃晃的。
  苇儿笑道:“恭喜公主,如今是一家主妇,今日该开脸呢。”挥手示意小丫鬟取来鸭蛋、粉盒、五色丝线等,负责开脸的是王府中一位“全科”的女性亲属,也穿一身红,喜气洋洋过来服侍,边用红色丝线为冰儿绞去脸上及额角的毳毛,边唱着吉祥歌曲:“左弹一线生贵子,右弹一线产娇娘,一边三线弹得稳,眉毛扯得弯月样……”
  冰儿只好任她摆布,好容易仪式完了,照照镜子,果然觉得皮肤变得更白了,四鬓刀裁一般,直直浓浓的眉毛也被修得细弯了。原本细碎披散的额发,用抿子蘸了刨花水抿在两边,露出光润的额头,头发也用金镶玉的扁方挽起,插戴绒花和钿子,后面不扎辫子,而是梳成了燕尾。
  苇儿又从妆奁里依次拿出粉盒、胭脂盒、黛青,伺候冰儿梳妆。冰儿素来讨厌打扮,只略拍了点水粉,抿了抿胭脂,两弯长眉也不消再描画。头发结好,正了吉服冠,冰儿马马虎虎一看镜子,便说“好了”。
  早有小丫头捧来两盏甜羹汤,苇儿轻声道:“公主先用点,一会儿郡王爷和福晋要来请安。”
  冰儿瞥见英祥正气定神闲在那里喝羹汤,轻声问苇儿:“上次王嬷嬷说过礼数,可我给忘了。一会儿见礼,怎么弄?”
  苇儿也轻声道:“按制度,见公主如面君。他们行大礼,你坐着受就是了,若是客气些,偏过身子,或是还上半礼都可以的。”冰儿朝外边努努嘴。苇儿一看,正是英祥,笑着轻声说:“按说,额驸爷见你,也是面君礼。”
  正说着,外面通传,说王爷福晋已经到了,在门外求见请安。
  冰儿忙拿帕子擦擦嘴,道:“赶紧请王爷福晋进来!”自己坐到正厅里上首的位置,王嬷嬷等人,挺胸凸肚地立在身后。英祥面上微觉不大自然。萨郡王和福晋到前面,恭恭敬敬请了安,又行了大礼。冰儿站起身避过,朗声道:“往后都是一家子人,免了这些礼数吧。”
  萨郡王称是,福晋却道:“谢公主体恤。”
  冰儿便请二人坐了,亲自奉茶上来,道:“媳妇年幼愚鲁,平日皇上见我有失仪的地方也常常提点指教。如今你们就是我的父母,若有过失,请只管面刺管教,媳妇定当改过。”虽然是官样文字,冰儿说得倒是恳切,萨郡王夫妇见冰儿毫无傲气,心里不由一宽。福晋含笑道:“公主蒙皇上皇后亲自教养,臣妾等不知何年修来的福分,怎敢谈‘管教’二字?只愿公主额驸早生贵子,长命百岁,也是我们做父母的福分。”她的眼睛瞟向儿子,他一脸满足的微笑,福晋心里一宽,欣慰得略感鼻酸,此日大喜,只让眶中盈盈,不能落一滴眼泪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人气惨淡啊……
  老一老面皮,
  求评……
  求收藏……

☆、公主府狐假虎威

  嫁入人家的前三日,还是新妇,冰儿整日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公主府是自家屋子,还从来没有逛过。英祥道:“既然如此,我们一起看一看你我的新家好不好?”
  皇城里的宅子,大多合着规矩,建制也不会很恢弘,乾隆在郊外另给公主赐有园子,不过还在二月间,京城里天寒地冻的,一时也不会过去。冰儿在屋子后面的小花园停了停,好奇地问:“隔壁是?”
  英祥笑道:“皇上体恤,隔壁就是我阿玛额娘的王府。”
  “那建这座墙干什么?不如打通了,既是近一些,也来往得方便。”
  冰儿话音刚落,陪同两人游览的王嬷嬷就发声道:“主子,这可不妥当。咱们固伦公主府的建制,可是比照的和硕亲王,隔壁不过是郡王府,差得远了。”
  冰儿说:“什么亲王郡王,横竖是一家人,还分那么细?”
  王嬷嬷道:“礼不可废。三朝以后,额驸爷在这里,也是需通传才能进来,才显得公主的尊贵。”
  冰儿不由望了望英祥,英祥虽显得不大高兴,还是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说是三朝,其实按仪式是合卺后九日回门,亦即古礼所说的归宁,公主归宁,也算是大礼节,公主和额驸谒见皇帝、太后、皇后行礼,另在慈宁宫与保和殿设宴款待公主、额驸及额驸的家人。这样官样的礼节颇为累人,中午宴毕,乾隆在养心殿休息,马国用含着笑过来通报:“皇上,固伦和宁公主来拜见皇上。”
  乾隆和冰儿一样还不大习惯称呼她的封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道:“她不该在慈宁宫么,巴巴的跑这里来做什么?”话是如此,心里却很适意,马上叫通传进来。
  冰儿进来行了礼,乾隆端坐着瞧她,虽说归宁时行礼已经见过了,此时又见她一身大红缂丝的花衣,罩着端庄的石青吉服褂子,明艳照人地在自己身前,还是忍不住的疼爱之感,带着笑意说:“起来吧,到我身边来。”
  女儿出嫁了,虽然在京里居住,但是毕竟似是隔了一层,乾隆上下打量着她,最后拉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问:“这几日,和你额驸处得还好?”
  “嗯。他还挺好。”
  答话还是以往那般不大符合规矩,但此时反倒是这样随意的语言,让乾隆觉得欣慰贴心,乾隆道:“英祥以往一直闲散,如今朕正是用人之际,赏他个职位学习学习,你说可好?”
  冰儿笑道:“皇阿玛要栽培他,有什么不好?他读书读得多,行事也挺稳重,军机处要是缺人,倒是学习的好地方呢。”
  乾隆不由一笑,伸手指戳了戳冰儿的额头:“你倒心高!军机处是何等的地方,他六部里还未磨练过,宫门还没进过几回,以往不过一个悠闲无事的纨绔公子哥儿,你也不怕他办错了事情要吃挂落?”
  冰儿道:“谁说我们家英祥是那么没用的?他只不过有些名士派头,喜欢吟风弄月的——不过谁不是事情锻炼出来的?”冰儿平素说话不是这个调调,乾隆一听便知道八成是从小儿就争强好胜的萨郡王福晋的意思,希冀着冰儿来撞撞木钟,也没点破,只点头道:“话倒也说得不坏,到底英祥年纪太轻,才具也差些,朕也会给他点事情历练历练,要说大用,将来再说吧。”
  冰儿仗着乾隆宠爱,撅着嘴说:“是么,三姐夫年纪轻轻,是达尔汗亲王,理藩院尚书,现在又到定边将军那里参赞,立马的就是军功;四姐夫年纪轻轻,是刑部尚书,眼见得又要进军机处。到底是我不得宠,连累得家里也没出息。”
  乾隆咬着牙狠狠在她额头上弹了一指甲,笑骂道:“朕瞧着你是没出息!以前倒是目空一切的架势,赶着嫁了汉子,就处处嫌好嫌丑起来,还敢和朕蹬鼻子上脸、和你姐姐们拈酸吃醋的!你三姐夫是袭爵,是他们家爵位高,没办法;你四姐夫虽是傅恒家的儿子,难道不是由侍卫做起的?人家有能耐有出息,朕当然要用他。朕若是真给英祥一份差使,远了你舍不得,难了他做不好,万一差使办砸了,朕要处分,不知道谁哭天抹泪的又要来了,看吧,过两日你就‘悔教夫婿觅封侯’了!”
  “谁说我们家英祥就是那么没本事的!”
  乾隆笑道:“他倒不是没本事,就是还欠点火候。倒是你,挑肥拣瘦的,你当时怎么不选阿睦尔撒纳啊!人家如今爵位是亲王,打仗是先锋,建功立业那是一等一的真英雄真汉子,多好!”冰儿笑着滚到乾隆怀里:“我不依我不依!啥时候了阿玛还拿这来开我玩笑!”
  乾隆笑着握住她的双肩,不让她揉皱了自己的衣服,道:“好了好了,朕瞧你是疯了,敢跟朕这副样子!别以为出嫁了朕就不能拿竹板子敲你屁股。”
  冰儿偏着头笑着看父亲:“皇阿玛那时候说了再也不打我,君无戏言,我才不怕呢。”乾隆刮着她的鼻子道:“朕还治不了你了?既然已经过了回门,以后也不用日日和你额驸腻在一起了。罚你这几日回宫给朕侍膳,光看着不许吃。”冰儿又是咯咯地笑,边点头边说:“要是我馋得把哈喇子滴盘子里了,可不是我的罪过。”
  “恶心!”乾隆笑着在她颊上拧了一把,触手细滑如上好的丝绢,也较去年此时腴润许多,自从慕容业正法以来,头一次看到她笑得那么真切、那么美。
  *************************************************************************
  虽然嘴里嫌弃英祥年轻缺少历练,实际乾隆还是张罗着要用他。因为英祥父亲健在,所以还没有袭爵位,乾隆先赏了他一个辅国公,服饰则按规矩都是贝子品秩的,又令在御前行走,常与军机大臣一起学习。职位虽只是个侍卫班领,品秩并不算高,却是离皇帝最近、常得乾隆亲自指点的好职衔。
  英祥甫入大内,其实头几天极为不习惯,日日跪拜得膝头都疼,但是走出去人人敬重,倒结交了不少朋友。
  外头春风得意,回到自己家却未必尽然。
  这日下了值,英祥兴冲冲回到公主府,进了二门,吩咐小豆子帮着解开外头大衣裳,笑道:“这春天里乍暖还寒的,今天格外冷呢。”搓了搓手,小丫头打开院门上的棉帘子,含着笑蹲安道:“额驸爷万安。”
  英祥正欲进去,王嬷嬷挺胸凸肚地敢上前来,笑吟吟叉手请了个万福:“额驸爷,回来了?”
  “嗯。”英祥道,“今儿你们主子好?”
  “还行吧。”王嬷嬷眼风一瞬,低声道,“今儿公主身上不方便,人有些怠懒动弹。”
  “我瞧瞧她去。”
  “诶!”王嬷嬷出声拦阻,“额驸爷,按着定制呢,公主是君,您是臣子,虽不像万岁爷那里似的要用绿头牌引见,但也不该着您想怎么进去就怎么进去呵。”
  英祥不由一愣:“里面是我妻子,虽然君臣有别,到底不是在宫里,我倒没有听说还有这规矩?”
  王嬷嬷冷笑道:“公主何等的尊贵!额驸爷您说是不是呢?”
  英祥忍了气道:“那你帮我通报去吧。”
  王嬷嬷道:“公主今儿个不舒服,想是不见您了。外面书房、花厅,或者隔壁的郡王府,额驸爷早点休息吧。”
  竟然这么被挡了驾,不知道是冰儿有意为之,还是这奴才的自说自话。不过此时除非硬闯,否则进不了门倒是真的。英祥素来也是有几分文人傲骨的人,兼着这一阵子在乾隆面前也得重用,还没有人这么打他的挡,心里不由恼怒,也不肯在这些下人面前失了面子,说声:“那你们伺候好公主。”转身就走了。
  气哼哼到了萨郡王府,母亲那里正好在进晚点。福晋见儿子的样子,不由诧异道:“你怎么了?晚上用了点心没?”
  “没有。吃不下。”
  福晋一看英祥神色就知道他在生气,使个眼色让身边人退下,温语道:“是怎么了?今儿怎么不到公主那里去?是在朝廷上,还是在公主府里受了委屈了?”
  “朝廷上谁会给我委屈受?”
  那就是在公主府了。福晋望望儿子,轻轻一叹,到底年纪还轻,火气旺盛,什么想法都摆在脸上似的。她轻轻顺了顺儿子的发辫,柔声道:“甭管怎么的,先吃点东西,身子是自己的,气着饿着都是对不起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对不起你阿玛额娘不是?”
  这样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英祥也不敢不进餐,拿了几块点心塞在嘴里,福晋赶紧又盛了一碗粥递过去,看着他慢慢地喝粥,才道:“不管什么事情,性子一急就容易出问题。公主府里怎么了,你慢慢告诉我。无论是公主,还是其他人,我们仔细分析,总有消弭的法子,你一味地跟自己置气,难道问题就解决了?”
  “我今儿都没有见到冰儿,就被那王嬷嬷打了挡。”英祥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看着母亲也不言声,右手轻轻转动左手中指上一枚珍珠戒指,许久才抬起头来,笑着说:“就这些?把你难住了?”
  英祥“嗯”了一声,等母亲出计策,福晋笑了笑,道:“如今你在皇上身边办差,身份自然贵重,大家也自然另眼看你。不过,时候久了,大家瞧着的也不是你的身份,而是你的能耐,遇到事情,怎么处置得宜,就是一种能耐,这不是看三五本圣贤书就能够习得的。人在俗世里,无非就是道、法与术。你的‘道’自然是正道,我信及你;而这个‘法’与‘术’,看起来为人不屑,实则又何尝没有用处?”
  英祥不知母亲为何说这些,抬头疑惑地瞧了瞧。福晋收了笑容说:“譬如在宫里,大家敬重着你,不过因为你是科尔沁将来的郡王,现下里还是皇上的女婿;若要像傅相似的,摆脱了‘国舅爷’的身份,还令大家伙儿敬重,那就是才干、气度与手腕要真能使大家畏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5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