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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手册-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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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就任太夫人不高兴……这哪里是对太婆婆,分明是对一个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竟有那么几分的高高在上了。
却偏偏,太夫人又抓不出她的错处…… 

唉,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换了杨家的哪一个女儿,怕是也没有她这样沉潜,这样深不可测。就连初娘子的圆融里,都没有七娘子的静。 
这一个静字,就衬得太夫人反而有些冒进了。 

太夫人已经沉下脸来,望住七娘子,神色间,带了几许森然。 

七娘子于是露出了几分恰到好处的诧异,好像不明白太夫人为什么会忽然间不悦起来。 
四少夫人再左右一扫,又鄙夷地望了五少夫人一眼,蓦地就笑出声来。 

“祖母,眼看着就快到晚饭了。”她亲热地挽住了太夫人的胳膊。“我就先告辞啦,还要去清平苑看娘,迟了也不是事儿。” 

太夫人就坡下驴,脸上也露出了丝丝慈和的笑意,“好好,那你们都快过去吧,也为我问问媳妇好。” 
又嘱咐五少夫人,“你们家那位今儿不是在宫中值宿么?晚上你就带着我的小贤过来,咱们一道吃饭。” 

五少夫人这才恍然大悟,婉约地笑起来,细声应了“是”。 
众人于是借着四少夫人的头,都起身向太夫人告辞,出了乐山居,浩浩荡荡地过清平苑去。 

这一走,就看出人与人的不同了。 

几个妯娌自然是规规矩矩地走着青石板铺就的甬道,却是一前一后,泾渭分明,大少夫人同大少爷相偕带了四个孩子走在最前,四少夫人和五少夫人一前一后,互不搭理。  

许于宁与许于泰却要活泼得多,于宁大些,今年已经十四岁了,带着十岁的于泰翻过栏杆,一下就越进了长廊,两兄弟一边轻声对话,一边勾肩搭背地往清平苑方向小碎步跑了过去。 

三个庶女虽然在一处走,却也显然分出了亲疏,大些的于平今年十五岁,似乎是正在说亲——她似乎颇得太夫人的喜爱,在乐山居里给七娘子留下了不浅的印象。小些的于翘今年十四岁,也到了娉娉婷婷的年华。两个少女交臂而行,嘀嘀咕咕地说得正欢,却留了最小的于安落单,踽踽在两个姐姐身后随行。 

七娘子还记得当时五娘子出事时,问她五娘子出事没有的,便是于安。当时她安静的举止,便给七娘子留下浅浅印象,如今留神看来,果然举止安分却不怯懦,许家的这三个庶女中,第一眼看去,还要数于安得她的眼缘。 
她带着梁妈妈,顺着人潮一道进了清平苑,许夫人果然已经快吃晚饭了,众人便依次进里屋问安。 
这一番就又是一番不同景象,于平同于翘一进屋就低眉顺眼,噤若寒蝉。三个少夫人也都收敛气势,四少夫人那样骄傲的人,也要作出听话的样子来,看得七娘子直想发笑。倒是几个小字辈中的小字辈要自在得多,并不因换了地方而变化态度。 

许夫人却也很和气,她今儿精神还好,靠在炕边慢慢地喝了一钟茶,就遣了众人回去,“也到了吃晚饭的时辰了,没得因为请安,耽误了你们吃饭。” 

三个妯娌面上都有些发红,大少爷嗫嚅,“来晚了,让娘久候,是儿子的不是。” 
他似乎十分寡言,除非必要,绝不开口。七娘子这几天下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说出问好请安之外的话。 
不想就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许夫人顿时面色一和,笑着安抚大少爷,“就是白说一句,我们家于飞多心!” 
四少夫人和五少夫人又交换了几个眼色,也齐声请罪,“误了时点,真是不小心,请娘恕罪。” 
七娘子当然也随班就步地起来请罪,心底却不由咋舌。 

京城名门,就连这争斗的水平都不同,日常说话,像是在打哑谜,玩游戏,谁不开心,为什么不开心,都得靠猜。当媳妇得小心成这样子……也难怪五娘子适应不来。 

许夫人又宽慰了众人几句,就露出了疲态,这一回,众人是真的退了出去。七娘子于是故意坠到了末尾,向许夫人报备。“到底小七年纪小,老妈妈忙着清平苑的事,也不大有功夫常跑明德堂——从娘家借了梁妈妈过来,请她帮着清扫明德堂,安置四郎、五郎,再降一降几个新调进来的管事妈妈……” 

许夫人面露欣慰。 

肯把四郎五郎身边的人事给梁妈妈过一遍,大太太自然会更安心。 

“好。”她就拜托梁妈妈,“我的身子骨,梁妈妈也瞧见了,四郎和五郎在明德堂住得舒服不舒服,就得看梁妈妈的安排了。” 

这是客气话,却也有言外之意。 
梁妈妈与七娘子对视一眼,自然是忙不迭地应了下来。“夫人请安心,小人一定尽力去做!” 
回了明德堂,立夏早已经收到消息,笑盈盈地迎出了院子,“方才五少夫人送信过来,为梁妈妈在下院收拾了一间屋子。” 
府里的下人当然也有住处,一般只有丫鬟会跟着主子们起居,已经成家的妈妈们则聚居在公府周围,七娘子本来已经准备为梁妈妈在明德堂附近安排住处,没想到五少夫人这样客气,居然还为梁妈妈准备了待客用的屋子。 

七娘子不禁略略皱眉。 

这一番接触下来,对几个妯娌,她心里都有了初步的印象。 

却只有五少夫人……行事似乎没有太多的章法,对自己又过分谦卑又过分倨傲,竟有些让人拿捏不透的意思了。 
 
“老奴哪里当得起!”梁妈妈连忙客气,“五少夫人实在是太当回事啦,夫人,您看……” 

七娘子就笑着摆了摆手。“确实不必那么麻烦,妈妈还是住在明德堂附近更方些。” 
又和梁妈妈客气了一番,便将她打发下去,自己带着立夏进屋用饭。 

吃过饭,她在灯下坐了,面前摊了一张大大的雪浪纸,上元亲自为七娘子磨墨,七娘子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思考。 

半晌,才缓缓在雪浪纸上落笔。 

府里的人事,这三天下来,她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抛开外院的平国公不说,内院里显然就分了两派。 
许夫人为首的一派虽然人丁单薄,但胜在占据了嫡出、原配的名分,地位崇高。 

太夫人为首的一派也不是没牌可打,孝悌、序齿……都是他们的筹码。 

第三代的几房,大少爷许于飞一直没有功名,而是打点家中生意与外院琐事,看着和大少夫人一个样,都是不愿牵涉府中争斗的中立派。大少夫人更是如泥雕木塑一般,对谁都没有多余的话,一开口就是山西口音,好像是改不掉,也不愿改似的。 ‘ 

四少夫人是倪太夫人的亲戚,在老人家跟前当然有面子,和太夫人走得更亲近,也是自然的事。毕竟四少许于潜身上带着的功名也是碧血黄沙中拼杀出来的,含金量更高,说不准对世子位也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四少常年在外,四房到现在都没有子息,不得不说是一大尴尬。四少夫人在太夫人那里,也不是没有竞争对手。 

五少爷许于静自小在太夫人身边长大,素来最得宠爱,如今在宫中禁卫军里充任校尉,官职虽低,却可以常常得见天颜,也是个有脸面的活计,妻子又是名门嫡女,进门没有多久,许夫人身子不好无力当家,顺势就把权力接收过来。这一房眼下最是当红得势,四房心里未必没有忌讳,倒是五少爷暂时没有军功,对世子位的冲击并不太大。 

话说回来,只要七娘子能顺利当家,不论四房还是五房,机会都不会太多。毕竟许凤佳自己争气,平国公的态度也很明显,要在世子位上玩弄花招,除非许凤佳出事,否则绝无可能。 
七娘子忽然一下烦躁起来。 

她又想到了许凤佳临行前的再三叮嘱,还有那言而未尽的“否则恐怕”。 

皇上对许凤佳虽然恩宠,但交代他办的也无一不是危险性很高的工作,扫荡据点、擒下大皇子的心腹……哪一件事不要赌命去做? 

这次下广州,他又是忙什么去了,该不会,也有可能出事吧…… 。 

她的心就一下提了起来,在半空中猛烈地跳动着,半晌,才能缓缓开解自己:以许凤佳身份之尊贵,明知必死的事,皇上肯定是不会交办的。至于一点危险,那是在哪里都无法避免的。 

话虽如此,却依然出了半日的神,才慢慢地缓过来继续往下归纳许家的人事。 

几个没出嫁的庶女,其实对府里的局面影响并不大,于平也好,于翘也罢,再讨太夫人的喜欢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平国公府如今的声势也不可能让她们出嫁为高门妾,顶多就是和地位相当的高门大户庶子结为夫妻,或者低嫁给士子做正房,没个嫡女的名分,是当不了多少事的,可以暂时不管。 

七少许于宁很得平国公的喜爱,生母也是府里少数几个有脸面的姨娘之一,他和六房关系倒一向是不错的,五娘子也念过七少的好。平素似乎安分守己,外头很少听到他的声音,算得上是个省心人。至于八少爷于泰就更小了,十岁的年纪,看着虽然早慧,但头顶五个哥哥压着,也很难掀起什么风浪。这几个弟妹一并府里的五个男孩两个女孩,都和府里的争权夺利没有太大的关系。真正的博弈,还要在大房、四房、五房、六房之间展开。 

七娘子托腮想了半日,又在心底暗暗地掂量着几个嫂子的娘家,思忖着倪太夫人的娘家与宫中的许太妃,想了半日,才无声地笑了笑。 

果然是世家大族,未来的收权之路,可以想见,她不可能走得太顺。 

更别提还要在这些玻璃塑就的水晶人里找到一个凶手…… 

她又怎么能不多费思量? 
……………:据说今天JJ抽了。 

而且今天没吃晚饭,下午吃了两个糯米粉萝卜丝饺子,好饱呀,糯米真顶饱。

180 布局

七娘子接下来倒是过了一个月舒心日子。 
  抛去许凤佳神神秘秘的外出不提,府中虽然暗潮汹涌,但一切的涌动,都因为她似乎忘记了收权这两个字,而仅止于暗潮,并不曾有太多惊涛骇浪被掀起。
  五少夫人对着七娘子的态度也就一天比一天和蔼,就连太夫人,似乎都对七娘子多了几分顺眼,平时虽然言语间不乏挤兑,但两厢还算得上相安无事。 
  七娘子只是一心一意先把明德堂内内外外打扫清楚,又在东翼靠外墙,五娘子时常起居的小屋子里设了一个小小的佛堂,又供奉了五娘子的一副音容图——这还是七娘子自己凭着记忆画出来的。虽然笔锋比不得外头的画匠们讲究,但胜在她熟悉五娘子。
  画中的五娘子立在花下,唇角微翘,神态天真中带了少许倨傲,也算是一副生动的小写真。 
  再又把东翼里靠院子一侧的房间打扫了几间,为四郎、五郎预备好了地方,在陪嫁的丫鬟中挑了下元这个最老实也最沉得下心的丫鬟领头,由老妈妈出面在清平苑里挑了四个晓事的二等丫鬟,再由大太太特地陪嫁过来,善于照顾婴儿的前任奶妈做了管事妈妈,又挑了七八个手脚干净举止文雅的小丫鬟,这就把四郎、五郎身边的编制大致填满了。
  梁妈妈所能做的,无非是敲打教育几个新来的管事妈妈,教晓她们人前进退之道,可这些妈妈能凭借一己之力坐到小管事的位置,自然也没有省油的灯,不过稍加点拨,便都已经学得相当好。她整日里除了陪着七娘子为迎四郎、五郎回府做准备,也就没有别的事了。 
  七娘子却迟迟不开口遣她回杨家,梁妈妈自然也不敢造次,在明德堂住着住着,又没有差事,倒是渐渐地住得有些不安了起来。
  此时已经进了十月,许凤佳从广州送来的信已经到了,有一封是指名给七娘子的,七娘子打开看时,不过是报了平安,又说差事虽然已经有了眉目,但颇为棘手,不过至迟到明春怕也就能动身回来。又叫七娘子明哲保身,好自为之,有些事能做的就做,觉得勉强,千万不要插手。 
  七娘子前思后想,也只能回了善自保重、早日归来这八个字,便再说不出别的话了。不过得知许凤佳平安无事地到了广州,她心里到底放心了些。
  很快就进了十月下旬,先是孙家出孝,大摆筵席,紧接着就是九哥的婚事,五少夫人特地把两家的礼单都送到明德堂给七娘子过目了,七娘子不过笑笑也就罢了——这个五少夫人,行事也实在是有意思。 
  她都能等得住缓下脚步,许夫人如何等不住?本来新妇进门头一年,也是立规矩的一年,头几个月许凤佳在外头又有差事,七娘子能沉得住气,许夫人自然也不会比她更心急。 
  她的日子就过得很平静,不论太夫人还是几个妯娌,也没有谁和她针锋相对,七娘子每日晨昏定省给两重长辈问过安,居然就无事可做,成日里不是读书就是写字,在许家这样的地方,还偷到了一段安宁的日子。
  待到十月二十三,明德堂里里外外就忙了起来,再过三日是许夫人的生日,老人家发话:今年生日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两个金孙给她作揖。
  就算谁都知道这只是个借口,至少这借口找得也还算自然。 
  七娘子请安回来,便亲自进东翼,把两个孩子的卧室查看了一番,见处处都布置得停当温馨,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自己预备的这一批保姆团队要是再出事,那也没有办法了——许夫人的心腹,大太太的心腹并七娘子自己的心腹混编成的队伍,彼此间互相监督,恐怕就是有什么江湖高手前来刺杀,这样的安保等级,都可以阻挡得上一时半会了。
  不过…… 
  她略略沉思片刻。
  “春分、谷雨两个大丫头,现在也在母亲的陪嫁庄子里关着么?”老妈妈来找梁妈妈说话的时候,就被七娘子叫进了西三间询问。
  老妈妈微微一怔,眼神顿时就有了些不对。
  “那倒不是,她们……毕竟是您五姐的陪嫁大丫环。”
  只从陪嫁大丫环几个字上,就能看得出春分和谷雨的分量。
王妈妈与梁妈妈就是大太太的陪嫁大丫环,老妈妈也是许夫人的陪嫁大丫环。陪嫁大丫环与新妇之间的关系,有时甚至亲过姐妹父母,很多事,父母未必会做,但陪嫁大丫环就会毫不犹豫地为你完成。她的荣辱生死,早已经系在了新妇一人身上,除非有极特殊的原因,否则陪嫁大丫环,是可以绝对信任的。 
  七娘子也不觉得春分与谷雨有任何动机、手段、胆气谋害五娘子。此二人身世宛若白纸,家人全在杨家手里捏着,五娘子一死,地位顿时一落千丈……
  恐怕许夫人正是也看透了这一点,才没有把谷雨和春分送到庄子里看管。
  “现在府里的话,还请老妈妈传个话,让她们过来见我。”七娘子就吩咐老妈妈
  老妈妈神色间隐现不安,但也能看得出丝丝缕缕的兴奋,她点了头,深吸一口气,才出了明德堂亲自去传话。
  七娘子也很能理解老妈妈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 
  提审春分、谷雨,是她放出的第一个信号,虽微小,但却实实在在地牵扯到了被府里上下众人选择性遗忘的往事:那场凶残的谋杀
  这件事,才是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恐怕自己能得享这一个多月的安宁,也该归功到这一场谋杀身上。
  七娘子在谋杀案中的表现,当然瞒不过人。是谁请权仲白尝药,谁步步逼问信使……风声是瞒不过人的。 
  进门后除了给太夫人几个软钉子,她也没有什么得罪人的地方,要是谁贸然排挤倾轧新妇,岂不是等于把聚光灯召唤到了自己身上,在脸上写了做贼心虚几个大字
  大少夫人是不是有顾虑到此事,七娘子并不清楚,但四少夫人是绝对想到了这一点,才基本不来招惹明德堂。要不然,以她的性格能不来明德堂探探底?
  甚至五少夫人对自己反常的客气与迁就是否与此有关,七娘子都有些怀疑。 
  她一边沉思,一边叹了口气。
  以她对人性的了解,这个凶手,恐怕精神上是有一定程度的异常。
  倒也不是说必定是个变态,但恐怕对于世俗道德规则,她是漠视的。
  七娘子倒并不是以为许家的女眷都是纯白无暇的天使,但高门大户,有高门大户的规矩。假如看谁不顺眼,就是一帖药毒杀,长此以往,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无关紧要的通房、姨娘,甚至于说无依无靠的庶子庶女,一帖药毒死,这不稀奇。谁也不会为了这样的死亡认真,做得隐秘些,妥善安葬,就算有怀疑,那也好敷衍
  像五娘子这样双亲健在娘家当红的世子嫡妻也能一帖药喝死,这种事,至少七娘子本人这些年来,的确是闻所未闻。说出去,简直有几分惊世骇俗的意思了。
  而这个人又做得这样的隐秘,连许夫人都没能查出一点端倪来。这个人是要又心细、又大胆、又疯狂,全然视世俗潜规则于无物,才能犯下这样的案子,事后还不留一点痕迹。 
  论动机,三个妯娌外加太夫人都有嫌疑,可这一个来月接触下来,她并不觉得谁有这样的特征。 
  倪太夫人手段是有的,但要说有多高妙,那也说不上,否则之前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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