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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手册-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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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娘子没好气地白了许凤佳一眼,本想说:你三个月里有一天在家么。却又噎住了话头。
  她真是恨不得许凤佳还能如新婚夜时一样对她!
  两个人就又都沉默了下来,等着立夏安排人送上热水,将许凤佳请到西五间的净房洗漱,又为七娘子在西三间内设的小净房内布置了热水,洒了一捧白梅花瓣,并滴了十数滴茉莉花露,亲自服侍七娘子洗浴。
  七娘子爱洁,即使寒冬腊月,洗漱依然讲究,只是在元月里洒鲜花瓣,已经不止是讲究,算得上奢侈了。
  她坐在浴桶内,任由立夏为她擦背,思绪纷乱沉浮,只要一想到立夏眉眼间的笑意,并这一番奢侈的讲究,最终还是为了取悦许凤佳,七娘子就恨不得跳出浴缸,连夜离京躲得远远的。
  她可以接受自己的生活被压缩到如此无限狭小的缝隙里,在大部分时候,她可以无视自己的感性,但究竟即使是七娘子也有自己的底线。
  她虽然对许凤佳有好感,甚至于有喜欢,但,也绝没有到愿意和他共赴巫山的地步。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也要用作一种筹码,七娘子就有一股止不住的恶心。
  然而当她起身时,屋角的玻璃镜里映出的却是一张娇艳的脸。
  七娘子怔怔地注视着镜中的少女。
  热气氤氲了她的双颊,熨出了胭脂一样的红,这张脸是美丽的,虽然比不上六娘子的脱俗,比不上五娘子的娇媚,但依然,正当龄的少女都是美丽的。
  然而,即使她双眼中的不快乐,已经有了成年人的重量,这具身体也依然是青涩的,依然在少女时期的末尾徘徊。
  现在她要把它交付出去……却连一点虚伪的温存都没能得到。
  她猛地咬住了唇,颤抖着手系上了中衣的纽绊,别转身大步出了净房。
  许凤佳的动作肯定比她快得多,他敞着中衣,肩上白纱布隐隐露出,甚至还有几滴水珠顺着鬓边滑下,直滑过胸前,落进细白布衣襟暧/昧的沟壑中。若不是七娘子紧张得几乎连双腿都要打颤,说不准,还会在心底称赞一声男色可餐。
  立夏就红了脸匆匆地退出了屋子,轻轻地掩上了屋门。
  许凤佳本来正垂眸不知凝思什么,听到这一声门响,才抬起眼来,敛去了面上的沉吟。
  “站在那里做什么?”他似笑非笑地冲七娘子抬起了一边眉毛。“不会要我再把你抓上床吧?”
  他怎么可以这样轻忽地对待这种事!
  七娘子深吸一口气,在心底喃喃地提醒自己:许凤佳是个男人,倘使前世的阅历还不能让她弄清男女在对待性/事上天差地别的态度的话,她等于是白活一世了。
  “我自己有脚!”禁不住还是横了许凤佳一眼,她缓缓踏上小几子,在拔步床边坐了下来。
  许凤佳居然也没有动,而是抱着手侧了脸,似笑非笑地盯着七娘子,似乎正享受着她的不情愿……七娘子一点都不怀疑,她的不情愿,早已经写在了脸上。
  迫于形势不得不早日圆房是一回事,被许凤佳肆意摆弄,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将身子挪上床里,背过身,扯开了五彩斑斓的锦被,“时间不早,世子爷既然改主意——啊!”
  许凤佳攥住了她的手腕。
  只是这一攥,两人之间的差别,就已经昭然若揭。
  她的手腕或者还没有许凤佳常握的那柄剑粗,许先生不过轻轻一扬,就将七娘子整个人带得翻过身来,躺倒在了床褥上。
  他随手一拉,床帐悉索落下,七娘子的世界,就此一片昏暗。
  她咬着牙,尽力忍着颤抖的冲动,僵硬地在许凤佳身下展开,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抽息,尽量绝望地挽留着自己的中衣……抹胸……亵裤……
  而后终于,再也没有一点东西阻挡在二人之间。
  她只能紧紧地闭着眼,任由许凤佳摸索着她的身体,听着他的调侃。“原来你也有这样安静的时候?”
  “唉,腿儿打开。”
  许凤佳的声音里饱含了笑意,似乎正在享受着每分每秒。
  而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却是极致的屈辱。
  或许一个土生土长的大秦女儿家,也并不会把今夜当成怎样的大事,已经进了许家门,自然要努力得到丈夫的恩宠,洞房花烛,是理所应当之事。
  然而在她所处的时代里,洞房之前,夫妻二人总要谈谈情说说爱,纵使这情爱可能是虚情假意,纵使在她之前的那一世里,也有许多人将身体视为筹码,但总要比此时此刻,强迫自己在一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身下雌伏来得文雅些。就算她曾经为生存抛弃过无数重要的东西,也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必须以最直观的方式来面对自己被折辱的尊严。
  而她和许凤佳的过去,只能让这件事变得更不容易。如果他们之间全然陌生,如果他们……
  七娘子咬着唇,极力忍着胸口的酸涩,感觉着许凤佳以绝对**的方式打开了双腿,带了薄茧的手指掠过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开始颤抖,她不能、不该、不可以……她怎么能!
  她忽然猛地挣扎起来,并拢了腿没头没脑的轻嚷,“不要、出去……出去!”
  许凤佳却一把按住了七娘子的小腹。
  他的力气又怎么是七娘子可以抗衡的?所有的挣扎,都被这一按给按松了劲儿。
  麻痒热烫的泪水,终于顺着七娘子的睫毛滑了下来,她再也忍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
  许凤佳的动作顿时为之一僵。
  老半天,他才抽了手,人却依然呆在七娘子腿间,悉悉索索地不知做了什么。
  又过了一会,他轻轻地拍了拍七娘子赤/裸的肩膀。
  “这有什么好哭的!”
  声音里的戏谑却依然在,“还以为你永远不会掉眼泪!来,擦擦。”
  一条触感柔细的丝绸就掉到了七娘子胸前。
  七娘子恼怒地推了他一把,抢过帕子,没头没脑地在眼前擦了起来。
  许凤佳轻轻的笑声就在她身上响了起来。
  “睁开眼。”他的语调变轻了,低沉而醇厚。“看着我。”
  七娘子不理他,犹自抿着唇,忍着一声又一声的抽噎。
  “你别逼我扒你眼皮!”许先生着恼了。
  这威胁也实在太幼稚了些,七娘子一愕之下,反而忘了哭泣,却也依然不肯睁眼。
  许凤佳轻轻地哼了声,接着便有一根略微粗糙的手指真的搓上了七娘子的眼。
  “哎呀,疼!”七娘子不禁轻叫起来,别开头,无奈地睁开了眼,免得自己的眼皮被许凤佳揉得生疼。
  她却依然执拗地别过头,只是盯着床畔精致的百宝嵌。
  便免不得又被两根长指钳住了下颚,将整张脸扭过来,对准了许凤佳。
  和他的动作相比,许先生的面容几乎称得上平静,他的语调虽然轻松,但神色中却没有半点戏谑。
  “别怕。”他望着七娘子,低声承诺。“不会很疼的。”
  然后那只手又往下滑,去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抵在她丹田上的手掌,却也一直没有离开。
  七娘子依然怕得发抖,她恼怒地呻吟了一声,努力往后推抵,远离身前的进逼,“你说谎……会疼死人!”
  一声低低的笑就从许凤佳口中跑了出来。
  “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杨棋!”
  而他在七娘子的怒瞪下,也很快收敛了笑意,又端正严肃地保证,“信我,真的不疼,不比被我咬一口更疼。”
  七娘子嗤之以鼻,“你又不是女人,你哪里知道!”
  “说的也是。”许先生居然轻快地同意了她的说法,“再说,我也没有咬过你——那我先咬你一口。”
  “啊!”又惊又怒的叫声,“许凤佳,别、别咬脖子……被人看着了怎么办!”
  “不被人看着,怎么知道我们圆房了?”低低的笑声又起,“天啊,杨棋,你别扭得就像个五岁的小姑娘!别动了行不行,真的不疼!我不骗人!”
  “才怪,”七娘子心烦意乱,猛地举起双手遮住了脸,“你、你要做就快做!轻、轻些就是了。”
  许世子果然就不再说话,只是慢慢地挑弄着她的身子,待得七娘子渐渐暖融下来,才拉开了她的手。
  “看着我。”他略微皱眉,神色间染上了少许严厉,“别用劲,真的不疼。”
  一声闷哼跟着响起,七娘子几乎惨叫起来,“疼!”
  “你别想着就不疼了……”许凤佳也有了些不耐烦,“别动呀!哎呀!”
  他索性直接抽出了身子,翻身躺在七娘子身边,将她搂在了怀里。
  七娘子直等到那股撕裂的痛消散了些,才缓缓止住了颤抖,声音却依然透了怯,“真的疼……”
  破瓜之痛后,她的音调就算再清浅,也免不得染上了一股娇媚。听在自己耳中,都有了些怔然。
  “说了不疼。”许凤佳颇有些不耐烦,“你老想着,当然疼了。”
  “你又不是女儿家,你哪里知道!”七娘子实在是被他理所当然的劲头惹恼了,“你受人剑劈的时候,倒试试看谁在你耳边嚷个不停,叫你‘别想着就不疼了’!”
  许先生吃她一顶,倒没了声音,半天,才低低地笑起来。
  “杨棋啊杨棋,说你什么好!”他的笑声里有戏谑,更多的,却还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有谁能比你更难缠?”
  “还、还咬我!”七娘子不管不顾地骂他,“明儿穿什么出门,都遮不住啦!可怎么给祖母、母亲请安!”
  “那你咬还我好了。”
  七娘子气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半天才回了气力,狠狠地掐了许凤佳一把,“可恶!”
  许凤佳却又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翻身又跨坐在七娘子腰际,随手将散乱的额发拨到了脑后。
  隔着帐子,黯淡的烛光隐约映出了他身上的线条。
  这具男体,无疑是健壮而美丽的。而他的主人也丝毫不吝于展示,他伸手拉开床边小柜里常备的香露,随手滴在手心,向下随意揉弄着他的……七娘子猛地别开脸,只觉得脸颊烧红一片,细细的紧张,又再潮水般席卷了过来。
  “好啦。”许凤佳懒洋洋地说,犹带香露余韵的手指又在七娘子身上游走了开来。“还疼不疼?”
  可他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顾及七娘子的疼痛,一挺腰,已经……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七娘子一边匀气,一边红着脸重重地推了许凤佳一把。“下去,你重死了!”
  再怎么抗拒,两个人终究是行过了周公之礼,行动间自然而然,就多了一股亲昵。
  许凤佳唇畔依然带了笑,他翻过身,滑到七娘子身边,下一刻却又皱了皱眉,脸上平静的满足感,被一丝痛楚取代。
  七娘子看在眼里,不禁皱眉。
  她缓缓起身,一边穿衣,一边打量着许凤佳身上的伤口。
  “要是都收口了,怎么还包着纱布?”再怎么不情愿,话里多少也有了一丝担心。
  许凤佳缓缓调匀气息,睁开眼,慢慢地坐起身,靠到了床边。
  “我下个月可能还要下广州去。”他却是说起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眉宇间的轻松,已经不知不觉隐去,现出了若有所思。
  七娘子手里的纽绊就一下被扯歪了“还要去?!”她失声轻喊。“……要去多久?”
  许凤佳直直地看着七娘子,轻声回答,“要去,就得去几年。”
  七娘子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不行!”
  ……………:一整章都在说圆房啊,烟。
  为了配合气氛今天就不说吃啥了。

  
187。选择
  室内顿时就静了下来。
  许凤佳挑起了一边眉毛,静静地看着七娘子,唇边又挂上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怎么个不行?”他的嗓音丝滑醇厚,饱含了说不出的餍足,轻轻浅浅的,透着难言的意绪。
  七娘子咬着唇白了他一眼,才跪坐起身,扬声叫,“立夏进来。”
  没多久,立夏便带了乞巧、中元进来,为七娘子换过新水洗漱,许凤佳也不得不下床坐好,由得几个丫鬟换下染了血的床被。这一耽搁就又是一盏茶时间,待得两人重回床前,在散发着日光馨香、玫瑰味熏香的被褥中躺好,已经是过了三更。
  七娘子心底也早盘算出了无数个许凤佳必须留京的理由。
  “四郎、五郎今年已经两岁了。”她轻声细语,“快要到记事的年纪了……就是看在四郎、五郎份上,你也不能再成年成年的不在家了。”
  许凤佳就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两个孩子近来怎么样?”他就关心。
  只是这关心里,多少是有些冷淡的,只看许凤佳回来都一天了,还没有见过四郎、五郎,就能知道,对这对双胞儿子,他恐怕没有多少身为父亲的自觉。
  是啊,也怪不得他。
  七娘子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自己也才弱冠之年,玩都还没有玩够,就要披甲上阵四处征伐,一回家又多了一对娇儿,紧接着就是妻子的死讯,对这对儿子的降临能有多少喜悦……七娘子是可以想见的。
  再说,大秦到底也不同现代,相夫教子是女人的事,如果就因为儿子需要教养就不可少离,天下间所有把妻儿留在原籍的武将文官通通都不要活了。指望儿子能牵绊得住许凤佳的脚步,让他主动推拒这个差事,实在是有些天真了。
  “还好是还好,”她轻声细语,“只是继母、祖父母、外祖父母再好,也比不上亲爹。世……许……世子要知道,孩子没娘已经够命苦的了,爹要是还不在身边……”
  “升鸾。”许凤佳显然也留意到了她的无措。“周公之礼都行过了,还叫我世子?”
  七娘子别开眼,半天才嗫嚅,“升鸾就升鸾……你听到我的话没有?”
  “是啊,孩子……”许凤佳的语气里也有了少许玩味,“可我想四姨一意将你嫁进许家,为的就是让两个孩子能平顺成长。只是孩子,是不足以留下我的。”
  这男人怎么能在上一刻还和人绕圈圈绕得不亦乐乎,下一刻就坦承得残酷?
  七娘子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理。孩子或者是一个理由,但决不会是全部理由,一个要成就一品国公的男人,不论是对内对外,都不能为儿女私情牵绊脚步。
  “你这次下广州,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又转开了话题,决定一会再处理“许凤佳出差事件”,“现在可以说了吧?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伤痕累累的?”
  许凤佳沉默了一会,他翻过身,用左手撑起身子,右手爬梳过碎发,将长发往脑后梳了梳。
  “这件事你不能对杨家透露一星半点,”他的语气冷淡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充满了一股无形的迫力。“整个朝廷,与闻者都不会超过十五个,甚至连五哥恐怕都只是影影绰绰猜到些皮毛。如果不是你,杨棋,换作别人,我是不会说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七娘子很不想明白,但她也的确明白许凤佳的意思:政治这种游戏,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参与的权力。如果换作是任何一个杨家姐妹,可能都不会有听闻此事的资格。如果这件事真有这样的机密,许凤佳将它告诉自己,也是冒着风险的。
  她沉下眸子,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鲁王很可能并没有死。”许凤佳的下一句话,就叫七娘子猛地坐直了身子。
  昭明末年那一场动荡波折的政治风云,七娘子当然还记忆犹新。这件事虽然发生在千里之外,但和杨家,和天下,和每一个有资格参与到夺嫡之争中的士大夫都是息息相关,她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淡忘?
  虽然没有和大老爷谈论过此事之后的内幕,但七娘子私底下也对鲁王谋逆事件,有过自己的猜测。毕竟这一场大戏实在太精彩、太跌宕,也太戏剧化了。鲁王、太子、皇上,都在这一出戏里扮演了暧昧难明的角色,并且给世人留下了无数谜团。可惜这并不真是一出戏,这些疑问,是得不到解答的。
  “几年前的那场谋逆大戏,说到底也只有有限几户人家参与,真正的内幕,早已为人讳莫如深。”许凤佳的声音很轻,就像是一声疲惫的叹息。“当年皇上重病之下,命太子出阁,给了东宫插手政事的机会。他的病势实在是太沉重了,就连鲁王都没想到权子殷能够妙手回春,将皇上从重病中挽回,那一次,成就了权子殷,却彻底毁掉了先帝和今上之间的最后一丝情谊。”
  只是听着他淡淡的述说,七娘子都不寒而栗。
  “先帝是个极惜命的人,”许凤佳的语调却依然很淡,“当年太子还小,周旋于群臣之间,已经心力交瘁,后宫中的事务,都托付给皇后。权子殷几次要人要药,太医署都借口拖延,这件事,就算皇上心里无数,慧妃也是看在眼里的。待得他痊愈之后,太子的地位,实在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中。”
  “要不是当时我父子在西北用兵,天下兵马,雄壮者尽在我手,太子恐怕连一点转圜的机会都没有,就要尽失皇上的欢心。好在当时战事的确吃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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