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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尴尬,“二位兄弟,真是不好意思,管教儿子,让你们见笑了。”
蒋惊天对此倒是见怪不怪,不过宋世仁却立马面容一僵,不知道如何是好。
司马雷霆先是爽朗一笑,然后转身对蒋惊天道,“飞花的事情交给我,你们就放心吧。等她认下我这个爷爷,也就离她认下蚀玄这个爹不远了。没想到刚见面,我们就要分别。兄弟,我还真有些舍不得你。”
说罢,司马雷霆便给了蒋惊天一个熊抱,真诚的道,“我那落雪孙女,就交给你和蚀玄了,再见面的时候,我要见到的可是活蹦乱跳的小丫头,而不是那个躺在床上的活死人。”
刚被司马雷震抱住的时候,蒋惊天还有些不适应,但当其说到此处的时候,他却也重重的将司马雷震给抱住了,“老哥,我答应你。”
二人分开,司马雷震扭头对屋内的司马蚀玄到,“就算是暂时回不了家,也抽空给你娘写几封信,她想你了。”
话未说完,司马雷震便猛然将身子转过了过去,他的动作之所以这么的突兀,是因为在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再次闪现出了晶莹的泪花。
三息之后,司马雷震调整好了情绪,便如初见蒋惊天那般,将胳膊一下搭在了宋世仁的肩膀上。“小子,别磨蹭了,咱们走吧。”
宋世仁性格蒋惊天还要古板一些,所以直到此时,其还不能接受,司马雷震这雷人的表现,“哦”。
司马雷震哈哈一阵大笑,然后对宋世仁道,“你这小娃娃,我那兄弟蒋惊天,可要腼腆多了。”
闻言,宋世仁面颊再现僵意,但司马雷震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我那兄弟在一开始的时候,管我叫什么来的?记不清了,反正是一个很长的称呼。”
宋世仁闻言,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本能的回答道,“是岳祖父吗?”
司马雷震闻言急忙点头道,“对,对,就是这狗屁的岳祖父。你和我兄弟是好朋友,他管我叫岳祖父,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闻言,宋世仁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应该叫您司马爷爷、司马前辈,或是司马老爷子。”
司马雷震闻言轻“哦”了一声,然后撇着嘴道,“这么多称呼?太难记了,我看你还是叫我老哥吧。正所谓五湖之内皆兄弟,四海之内皆朋友,不如我们拜把子吧……”
望着司马雷震与宋世仁消逝在暗道之的身影,蒋惊天在心由衷的感叹了一句,“这老爷子,不简单,绝对的世外高人。不过这性格,也确实够雷人的。”
二人已去,蒋惊天便想要转身去找司马蚀玄,但还未等他迈出一步,其抬起的右腿,便突然僵直在了那里,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假若在日后,司马雷震这老爷子,领回来的要并不是孙女,而是一个结拜义妹,那又该如何是好呢?不过转瞬之后,蒋惊天便释然了,因为此事就算要烦心,也该让司马蚀玄却烦,一时半会儿还轮不到他。
……
有宋世仁这个地头蛇帮忙,司马雷震很快就寻到了,躲在商队之,正准备随其出城的师飞花。
“兄弟,谢谢你了,接下来的事情,老哥自己就可以处理了。”
宋世仁如今对司马雷震的雷人之语,也有些适应了,不过无论司马雷震怎么叫他,他口的称呼,却未曾改变,“前辈,那晚辈就告辞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派人到坐骑租赁处,去支会晚辈一声就可以了。”
司马雷震又与宋世仁插科打诨了两句,然后一腆着肚子,昂阔步的走向了商队,“你们的头呢?你们头是谁?我要见他!”
那商队的一个小头目,见司马雷震态度嚣张,一上来就要找商队的领队,便以为其是这万兽城的权贵,所以就立马上前,一脸谄媚的道,“不知这位大爷,找我们领队,到底有什么事情。我是这个商队的副领队,若是十个蓝晶之内的买卖,我也是可以做主的。”
鼻眼朝天的司马雷震,向下瞥了一眼,然后以十分跋扈的语气道,“你要是能做主的话,那就和你说说吧。”
那副领队闻言一喜,面容上的谄媚之意,立马就更浓郁了,“不知大爷有何贵干?”
司马雷震轻咳了一声,然后不急不缓的道,“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经不经过大荒城,我想搭个顺风车。”
司马雷震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那名副队长的一脸奴才相,当时就僵硬在了那里,“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敢拿小爷寻开心!”
说罢,这副队长便想大打出手,但还未等他将袖子撸上,那姗姗来迟的领队,便厉声制止道,“张虎,不得无礼!这位朋友,我们去大荒城,你要是真想搭顺风车的话,就交两枚黄晶币。”
领队说完这话之后,便往队而去了,只留下一脸疑惑的副队长张虎,呆呆的站在那里。由于职业所限,所以商队的这些护卫,每天都要面对很多滋事之人,他们对付这类人,一般都会采取最为简单,而又最为有效的办法,那就是用拳头解决,尤其是这商队的领队,是一个出名了的暴脾气。但今天他的表现,却如此的一反常态,让这左右所有的护卫,在心都升起了一丝疑惑。
不过在场之人,却只有司马雷震自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在他与司马蚀玄相认之时,这商队的领队,就站在不远处的街边,从而目睹了一切。
得到了领队的特殊照顾,司马雷震便瞬间将脸扬起了老高,然后从怀里掏出三枚晶币,交到了副领队张虎的手,“这两枚黄晶币,是我的车费,剩下的一枚赤晶币,是大爷赏你的。”
张虎闻言,险些破口大骂,一枚赤晶币,就算给小孩买糖,其都会嫌少,就更不用说像这样,大模大样的赏给一个商队的副队长了。但司马雷震受领队招抚,张虎根本得罪不起,也只能将这口闷气,给生生的咽了下去。
司马雷霆见张虎吃瘪,便嘿嘿一笑,然后耀武扬威的走到了师飞花的面前,笑吟吟的问道,“小丫头,你也去大荒城吗?”
师飞花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所以对陌生人还有些畏惧,只是对司马雷震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司马雷震见此,眼珠一转,便指着张虎,对师飞花道,“小丫头,你看见那个一眼大,一眼小的护卫了吗?他可不是好人,你可得小心点。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告诉爷爷,爷爷帮你教训他。”
张虎闻言一咧嘴,最终还是没敢作。但司马雷震的这番调侃,却将眼睛都已经哭肿了的师飞花,给逗笑了。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明月。”
闻言,司马雷震眉头先是一皱,然后立马哈哈大笑道,“咱俩还真是有缘,我有一个孙女,也叫做明月。”
师飞花嘻嘻一笑,然后张口问道,“那爷爷你叫什么啊?”
“我?你就叫我老雷吧。”
“雷爷爷。”
第352章御龙城
宋世仁站在十几丈之外,远远的眺望着司马雷震与师飞花,直到见他二人已经厮混到了一处,才放心的离开,也顺便派人给蒋惊天和司马蚀玄,送了一个信儿。{}
一盏茶之后,商队出了,司马雷震与师飞花结伴而行,一老一少,还真有点祖孙俩的意思。如此看来,师飞花的问题,便算是暂时的解决了,不过蒋惊天与司马蚀玄的安心,却是以江湖上无人的痛苦,与哀嚎作为代价的。因为这一老一少,在到大荒城徘徊数日之后,便正式踏上了浪迹天涯的征程。从此之后,在这江湖之上,便多出了一对专门锄强扶弱、劫富济贫的“雷月双盗”,让无数的地痞、恶霸闻风丧胆、跪地求饶。
……
师飞花与司马雷震踏上了他们的江湖路,师落雪的问题,便显得有些迫在眉睫了。翌日,蒋惊天与司马蚀玄正式分手,一起离开了万兽城。司马蚀玄目前实力不足,还无力返回家族,争夺家主之位,所以其便决定,暂时到大荒城隐居,一是为了养伤,二是为了等候蒋惊天的归来。
蒋惊天的目的地,自然相当明确,那便是漠北皇族拓拔氏的龙兴之地——漠北群岭。这漠北群岭,是由十九道起伏不同,互相拱卫的山岭构成,绵延数万里,易守难攻,是整个漠北规模最大的一处山地。在这十九道山岭之,那位于正,最为高耸、险峻,受其他十八道山岭拱卫的苍龙领,便是拓拔氏的都城——“苍龙城”的所在。
这漠北群岭一共有十九座城池,分属于拓拔氏,和漠北十八大姓统辖,只不过目前陈氏的“烛龙城”,已经被左右两侧的王、刘二家,分而食之。这十八大姓,最为强盛的,便是位于应龙岭的王家,其次的便是虬龙岭的刘家,接下来便是角龙领的宋家,青龙岭的李家……
这漠北群岭,岭岭相连,若想要到达苍龙城,就必须要从其他十八道山岭依次而过,所以蒋惊天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便是漠北十九岭的第一关——御龙城,也就是漠北十八姓,孙家的封地。
……
如今万兽城,飞行坐骑租赁处的主事之人,是宋世仁。所以蒋惊天,自然也就沾光,享受了一把万兽城最顶级的飞行坐骑,一只通体银白,已经达到了玄阶巅峰的铜翅狂鹰。
飞行坐骑的品阶越高,其速度就越快,蒋惊天只感觉一阵云山雾绕,便迷迷糊糊的来到了,万里之外的御龙城。落地之后,蒋惊天略微掐算了一下,前后也只不过用了三个时辰而已,只不过如此迅捷的代步工具,也就只能将他送到这里了。因为漠北群岭,是不允许外来的飞行坐骑,深入其的。蒋惊天若想到达苍龙城,就必须乘坐其本地的飞行坐骑,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飞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蒋惊天离开御龙城飞行坐骑租赁处后,便踏上了这御龙城的心大街,打算寻一处酒家,填饱肚子,再租赁飞行坐骑,前往漠北十九城的第二座城池——蛟龙城。
……
蒋惊天如今身家颇丰,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晶币,所以有机会,他自然想要吃点好的,也算是在劳顿旅途之,缓解疲劳的一种手段。他一路打探,不一会儿的工夫,便来到了在整个御龙城,都数一数二的馆子——御龙酒家。
蒋惊天站在门口,向里面略微一瞥,这御龙酒家的环境,便让他眼前一亮。少了几分富丽堂皇,少了几分典雅别致,却多几分古朴的厚重之感,与这御龙城军事重镇,整体的建筑风格,相得益彰。但其与这半条街的奢华建筑立于一处,却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蒋惊天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便步入其。迎来的小二倒也客气,在询问了一下他的要求之后,便将其引进了二楼的雅间。对于这御龙酒家,蒋惊天也不甚了解,于是其便让小二随便捡了几个招牌菜,给送了上来。还别说,这几道菜还真都不错,其味道蒋惊天虽吃得不太习惯,但不得不说,其别有一番风味。
酒饮三杯,食至一半,一阵暴躁的叫骂声,便从楼下某处传了进来。
“小子,阴老婆子欺负我就算了,你他娘的也狗眼看人低,老祖今天就要看一看,到底有没有空着的雅间!”
闻声,蒋惊天便眉头一皱,因为这声音,他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但又因过去太久,而一时间没想起来。
面对客人的跋扈,这小二的回答,倒是不卑不亢,“这位客官,本店的雅间真的都已经满了,希望你能迁就一下,坐在大堂吧。”
“小子,你最好给我让开,否则可就别怪老祖对你不客气!”
此话之后,便是一串急促的脚步之声,看样子,那小二是给这滋事的客人,让开了路。
“砰!”一个雅间的房门,被那客人一脚给踹开了。其食客,用餐被人打扰,而且还是以如此粗暴的方式,自然心生不悦,“老家伙,你干什么!”
“看你娘的看,快吃你的饭!”
说罢,那踢开房门的客人,便又“啪”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砰!”“啪!”“砰!”“啪!”……
叫骂之声,很快就轮到了蒋惊天这个房间,之前的那些食客,似乎是畏惧于这推门客人的凶威,所以皆只是不悦的咒骂了几句,并没有人,一言不合,与其大打出手。
蒋惊天此行,事关师落雪安危,他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其也就想和其他食客一样,得过且过,不和这鲁莽的客人计较。但事情却并没有朝着,蒋惊天希望的那个方向展,而是走上了一条与其截然相反的道路。
“砰!”的一声,蒋惊天所在雅间的房门,被一脚踢开了。
四目相接,蒋惊天与那跋扈的客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蒋惊天!”
“烈火老祖!”
蒋惊天在万兽城试练,将烈火宫的两名弟子,先后斩杀,并阴差阳错的让此二人,成为了他屠戮阴阳****宫弟子——苏巧儿的替罪羔羊,从而引起了烈火宫与阴阳****宗的火拼。其实,事情要是如此,也就算是结束了,但问题的关键是,蒋惊天在万兽试练的后续赛,曾经当众使用了苏巧儿的贴身法器,也就是那根防御项链。
所以在不久之后,烈火老祖与那阴阳****宫的两位宫主,便分别得到了此条消息,从而将两宫之间,长达半月的火拼,彻底结束了。
战事虽然停息,但两宫实力的折损,却是不可弥补的。这一次乌龙事件,阴阳****宫损失了一半的实力,烈火宫则更惨,几乎全灭,目前除了烈火老祖这个宫主以外,也就只剩下三五十个黄阶弟子,撑撑门面而已。这些账,当然都得算在,“罪魁祸”的蒋惊天身上。
烈火老祖,和阴阳****宫的两位宫主,可以说是在火拼之后,度达成了共识,决定联手将蒋惊天斩杀,以泻其搅动两宫战乱之恨。当然,他们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蒋惊天还没有做出斩杀银川,等一系列的惊人壮举,而且直到此时,这些骇人惊闻的江湖传说,也还没有传到御龙城来。
对于这次围剿,烈火宫出动的乃是烈火老祖,阴阳****宫派遣的则是阴宫主,这两人本就各自看对方不顺眼,再加上之前的两宫之战,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合作。其实这两宫的联合,只是一个名头,他们只不过是想要借此,向荒武学院施压而已。毕竟蒋惊天是荒武学院的学员,不管是谁动了他,都必须要给荒武学院一个交代。
但无论是实力大损的阴阳****宫,还是名存实亡的烈火宫,都明显没有给出这份交代的分量。所以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这两宫宫主,才想出了这联合绞杀的办法。
但事实上,烈火老祖与阴宫主,却是各自为政,分别实行着自己的计划。尽管他们此时都在这御龙城,尽管他们都想在蒋惊天应约,前往王家的路上,对他痛下杀手。
烈火老祖一见蒋惊天,整个眼珠子便都瞪了起来,当场就要大打出手。可还未等其,一步踏入雅间,一道不急不缓,不轻不重的声音,便犹如万斤重锤一般,狠狠砸在了他的心田。
“烈火老祖,你一个个雅间的打扰我的客人,未免太不把我孙思危,放在眼里了吧。”
以蒋惊天此时的战力,其自然不会将烈火老祖放在眼,但这说话之人的修为,却让他心头一颤,生出了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所以他面对这两腮微鼓,险些因这一声警告,而狂吐鲜血的烈火老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摆出了一副看戏的姿态。
脚步声由近及远,烈火老祖脸色几度变化,才勉强将含在嘴里的这口鲜血,给咽了下去。
第353章孙思危
烈火老祖恶狠狠的瞪了蒋惊天一眼,然后便面露不甘的转过身去,走向了从楼梯而上的孙思危,并出言道,“孙老二,我就踹了你几道破门,你小子下手也未免太黑了吧!”
脚步声适时而止,孙思危背着双手,立于楼梯口处,冷冷的道,“你老小子哪是在踢门,你分明是在砸我御龙酒家的招牌。{}”
烈火老祖闻言一滞,然后色厉内荏的道,“刚才是我冲动了,老祖在这向孙二爷赔礼,还请您海涵。”
闻言,孙思危面容上的怒意丝毫未消,咄咄相逼道,“向我赔礼有什么用?你又没在我用膳的时候,踹门进来。”
烈火老祖眉头一皱,然后颇有火气的道,“礼我都已经赔完了,你还想让老祖我怎样?想让我给这些食客,逐个道歉不成!”
闻言,孙思危冷笑一声,不急不缓的道,“你这个法子好,就按老祖你说的办吧。”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何况烈火老祖还是出名的火爆脾气,其又怎能忍下此等羞辱,“孙老二,别以为你修为高强,就可以肆意凌辱老祖。我告诉你,老祖虽然打不过你,但我漠北十二宫,可不是好惹的!”
孙思危闻言,再次冷笑,“就凭你烈火宫,现在那三五十个小娃娃,还敢妄称漠北十二宫?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实话告诉你吧,我和阴阳****宫的阴宫主,是故交。你老小子今天撞到我手里,就算你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闻言,烈火老祖眼珠一转,色厉内荏的道,“阴老婆子的姘头,果然是遍布天下,就连你孙二爷也被囊括其,老祖今天这个跟头栽得不冤,我道歉!”
烈火老祖修为虽不怎么样,但其火爆脾气,却是名满江湖。按其性格而言,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大丈夫能屈能伸,其压根就是一个宁折不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