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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柏不得不承认:“是。”
“那就好好加油,再直白一点,女人听到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总是有反应的。”柏凌说道:“你观察她的反应,就可以知道你们之间还有没有希望。”
“我直接讲?”苏柏有些缩手缩脚地:“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地,以前死皮赖脸地缠着素素的时候,你怎么没这样犹豫过?”柏凌说道:“你如果再不行动,我会给婴宁介绍更好的,比如最近人气很旺的那个曲炎,现在曲炎不在,明明是最好的时机,笨蛋!”
苏柏心里一动,没错,现在曲炎不在,他没留意柏凌已经走出去老远,只顾摸着自己的鼻子:“老妈,你这话说得有些道理,老妈,咦?真是的,走这么快干嘛。”
苏柏站在古董店外转了两圈,终于打电话给婴宁:“喂,丫头,出来一下,干嘛?你出来就好了。”
婴宁一脸无辜地走出店外:“干嘛呀,大个子,我最近可没有惹到你。”
“不是这件事情,你和我来。”苏柏一把扯住婴宁的手腕:“不要在这里讲。”
婴宁抽开自己的手:“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苏柏凝视着婴宁的眼睛,大力地咽下一口口水:“我……”
“婴宁,怎么站在这里?”
这个声音响起,苏柏有拿头去撞墙的冲动了,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还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那一个,真是要命啊,苏柏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在拍电影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我的戏份结束了,我过来看看婴宁。”曲炎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温柔,目光落在婴宁身上时更有如和煦暖风:“婴宁,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炎哥哥,你现在过来没事吗?”婴宁说道:“现在认识你的人越来越多了,对了,虹姐还好吧?”
“她现在过得不错。”曲炎说道:“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终于有个好归宿了,有空吗?和我出去走走,放心,我会戴上墨镜好好保护你的。”
婴宁笑了起来:“好呀,好久没见炎哥哥,苏柏,你也要一起吗?”
苏柏正要说话,曲炎微微一笑:“如果可以,我只想和你单独会面,大个子,你没有意见吧?”
苏柏觉得骨头好像软掉了,瞬间就可以烂成一滩泥掉在地上,刚刚鼓起来的勇气,就在这个琥珀色眼睛男人的注神下融化掉了,这可不是坠入爱河的表情,是……勇气在一点点消逝。
曲炎伸手握住婴宁的手:“走吧。”
婴宁顿时觉得安心,乖巧地跟在曲炎的身边,苏柏喃喃自语道:“回头看我一眼,如果你回头看我一眼,我一定会重新鼓起勇气的。”
婴宁与曲炎却已经走到拐角处,瞬间不见踪影,苏柏堵气地跺跺脚:“臭丫头,短期内不会向你表白了,你爱和谁走就走吧,切!”
走过拐角,婴宁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家伙究竟想和自己说什么呢,曲炎握紧婴宁的手:“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不希望你再看别的男人,很自私吧?明明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却依然这么想。”
“炎哥哥,你会遇上你喜欢的人。”婴宁说道:“你是我最在意的兄长,我们其实有共同的血缘,对不对?我们都是月氏国的后人。”
“在没有遇上以前,就让我呆在你的身边。”曲炎的声音低沉下去:“可以吗?”
“如果你一直没有遇上呢?”婴宁说道。
“我说过,我不会这么不走运,否则,我不会遇上你,走吧。”曲炎指着路边的车:“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还是我自己驾车好一点。”
古董店里,苏柏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我知道你们想嘲讽,我,我不想听,我不要听!”
崔颖闷哼一声:“知道就好。”
“你们太残忍了。”苏柏说道:“我也想把婴宁拦下来,不过,那样太没风度了,我真是够了,刚被老妈数落,现在又是你们俩,能不能让我心里好受点,明明有了外公的最新消息,茅山四宝也找到了三样,这是搞毛线啊,姐,我饿。”
岳青无奈地指了指饭盒:“这是你爸的手艺,一定合你的胃口,你吃吧。”
苏柏早就等着这一句了,打开饭盒,发现底下还有,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的份量:“还是我妈了解我,原来早准备了我们的份,不过婴宁的份就多出来了。”
见苏柏说话不离婴宁,岳青与崔颖相视一笑,这一回总算是忍住不再奚落苏柏。
入了夜,岳青拿出日历算着日子:“现在离一个月之期还有十七天,十七天内,玉圭一定可以到手的吧?”
“这就要看唐老板的能耐了,玉圭是茅山四宝,珍藏的道观有这么容易借出来吗?”崔颖说道:“想想便觉得头痛。”
说曹操,曹操到,唐三成就走进了古董店,正在外面与雪纷说话,苏柏第一个跑出去,看到唐三成一脸地不高兴:“唐老板,怎么了?”
“那个牛鼻子老道,居然让我吃了闭门羹。”唐三成说道:“你们都知道了吧,玉圭的下落找到了,不过,道观不愿意借,我在那里呆了一天,一口水也不给我喝,对了,先给我倒杯水先。”
唐三成端起崔颖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崔颖见唐三成气得连气息都不稳了,料想对方是个老固执:“唐老板,那个老头很难对付吗?”
“我说拿其它的东西和他交换,这样对两边都公平,他也不用担心我不返还玉圭,结果,我的人品遭到了严重的置疑,他居然说我在设陷阱,让他跳进去,到时候他会成为道家的罪人。”唐三成说不下去了:“我甚至在想,要不然,偷过来?”
“这样怎么可以。”崔颖说道:“唐老板你已经去过,到时候会成为第一嫌疑人的,这事情若是捅穿了,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这就是我苦恼的地方,借不来,又不能偷,不能抢。”唐三成懊恼道:“我是太高估自己,害得自己失去了主动权,那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啊。”
“明天我们走一趟试试吧,试着用诚心打动。”岳青说道:“虽然听上去有些儿戏,不过,好像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我和苏柏去,你的腿这样怎么能够上山?”崔颖说道:“想成瘸子吗?”
“不,我也要一起,这样还恳求的话,不是更能表示诚意吗?”岳青眨了一下眼睛:“看我这幅可怜的样子。”
“试试吧。”唐三成说道:“我也豁出去了,明天我拉下这张老脸,和你们一起去拜求。”
那座道观并不显山露水,藏在深山里不说,大门已经破败,但收拾得比较整洁,唐三成上前正准备拍门,原本还露有一点缝隙的大门居然“砰”地一下关紧了,唐三成尴尬地缩回手来:“你们看看,就是这个样子。”
“里面有多少道士?”苏柏问道。
“不多,也就十来个,可是派头不小啊。”唐三成说道:“而且他们知道这玉圭的来历,所以十分珍视,绝不同意借出啊。”
崔颖马上上前,大力地拍打着大门:“里面有人吗?”
苏柏闷哼一声:“废话。”
婴宁扯了苏柏一下:“干嘛这样,现在不是要好好地请求人家吗?”
第五百二十一章 尸斑
“大半夜才回来的人,现在倒挺懂道理的。”苏柏没好气地耸耸肩:“这样拍门有什么意义啊,连唐老板的面子也不给。”
果然,里面传来一句:“不好意思,本道观不接受女客,请回吧。”
“不接待女客,还有男客呢。”崔颖笑道:“那么把门打开,让男客进去怎么样?”
里面的人一时哑然,好半天才抛出来一句:“今天本道观不接待外客。”
“今天不接待,那我们等到明天再进去。”崔颖说道。
岳青终于笑出声来,崔颖冲岳青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道士就是道士啊,可能在深山里住久了,脑袋不是很会绕关子,她又一次让里面的人语塞。
这一回,里面的声音要苍老不少:“你们就回去吧,玉圭需要天地的灵气养着,这里才是它最好的存放地,我是不会让玉圭离开这里的。”
“天地灵气?”崔颖的脑子一转,居然信口胡诌起来:“可是,这里哪里有灵气,唐老板,你看到了吗?”
唐三成会意过来,这个崔颖还真是灵活,马上点头:“没错,就算玉圭不离开这里,也难保其灵气,生气断绝,这里的生气早就飘向其它地方,这座道观有些年头了吧,据我所知,六十年代曾经被毁过,七十年代重新修建,不过,或许为了与原来区别,特别改了山门,此举倒是多余了,生气绕观而走,不妙啊!”
里面沉寂了一会儿,大门重新打开来,一个白胡子老道站在门后,左右各站着一个年轻道人,正警惕地盯着门外,好像门外站着的不是人,是前来袭击的猛兽一般,唐三成一拱手:“道长,我又来了。”
“进来吧。”白胡子老道扫了一眼还瘸着腿的岳青:“带着受伤的人上山,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岳青低头微微一笑,这是自己现阶段最大的价值了。
道观里十分清净,没有人上山添香火,至少现在没有感觉到繁盛香火的痕迹,苏柏好奇这十来个人是怎么活下去的,看到院子里有一片菜园,他马上明白了,原来是自给自足。
“进来吧。”白胡子老道推门进去:“没有地方坐,你们就将就一下吧。”
白胡子老道独自一人坐在一把破旧的木椅子上,其余的人都是站着的,苏柏暗想这老头也好意思,但仍咳了一声:“道长,玉圭……”
老道转头看着唐三成:“你刚才说我们的山门不对?”
幸好这一点是真的,唐三成底气十足:“山门其实不算不对,可是东边多了一座采石场,把原来的山体掏空了,生气由此发生了改变。”
“有化解的办法吗?”老道长说道:“昨天你过来,我就发现你不是普通人了。”
唐三成正想开口,崔颖说道:“如果化解了,是否可以将玉圭借给我们呢?”
老道长摇头:“还是不行。”
婴宁委屈道:“我们一定会还的,道长干嘛拿我们当贼一样。”
“天下无贼是不可能的,最难防的是人心,今天我若是将信任给你们,明天我就会对不起委托我们照顾这块玉圭的人啊。”老道长说道:“你若是愿为我们一改风水当然好,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就请下山吧。”
岳青突然开口道:“恕我直言,风水我虽然不在行,可是贵观上有阴气密集,各位道长最近有没有觉得体寒?”
老道长沉声道:“我们已经设过法场……”
“是在那口井里吧。”岳青说道,他好奇的是,昨天唐老板来的时候就应该发现了,可是他并没有吭声,奇怪!
岳青看到唐三成嘴角有一丝得逞的笑容,突然明白过来了,唐老板这是让坑深了再挖啊,难道说,“道长,昨天晚上道观里有发生什么不一般的事情吗?”
道长面色马上变得阴沉,岳青听到卫说道:“那口井里不止一个鬼魂啊。”
岳青也看出来了,只是抬眼看着道长,道长闷哼一声:“昨天的确有两个年轻人白天卧床不起,晚上就像游魂一样到处走动,这情况还有蔓延的趋势,今天又有三个年纪人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我本来不想借助道观以外的人帮忙的。”
“可是现在恐怕整个道观都会陷入同样的境地。”唐三成淡淡地说道:“就像传染病。”
“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婴宁好奇地问道:“这里可是道观。”
“这就要问道长了。”唐三成说道:“这才是玉圭无法借出的真正原因吧,因为其可以镇压住这个东西。”
岳青彻底明白了,唐三成今天要带着他们上山的原因,今天来是要齐众人之力搞定那个难缠的东西,替道观解决了后顾之忧,这样才有借出玉圭的原因,唐老板啊唐老板,没有事先告诉他们原因,是为了让道长一步步道明真相吧。
唐三成见道长不吭声,继续说道:“奇怪啊,昨天我来的时候人就很少了,今天更少,算上道长在内,一共只有三个人。”
道长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他取起手,抖抖索索地说道:“因为,因为除了我们三个人,其他的人都病倒了。”
崔颖明白了,这间道观正在被那个东西慢慢吞噬,唐三成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道长,我们做个交换吧,我们赶走那个东西,玉圭借给我们,用过即还,还是我昨天提的条件,为了让你放心,我可以拿一样东西与你交换,到时候仍然交换回来,如何?”
岳青也看着道长的脸,道长的嘴唇抖动了几下,外面有两个人影来来回回,不肯远离这间屋子,想来是刚才与道长站在一起的两位道士,道长沉沉不说话,外面有个声音响了起来:“道长,放我们下山吧,我们,我们不想变成师兄那幅样子。”
这话成了最后的催命符,道长终于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成交吧……”
唐三成舒了一口气:“请将前因后果告诉我们吧。”
“这件事情大概是一个月前发生的,有一个小道士掉进了井里,把他从井里救过来以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个小道士今年八岁,是个孤儿,去年的时候被遗弃在道观门口。”老道长叹了一口气:“可以把孩子扔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父母是铁了心不要的,我们道观里的几位道士都是被遗弃的孩子。”
“这孩子现在在哪里?”或许是感同深受,婴宁对这个孩子的命运格外关注。
“就在柴房,锁着的柴房。”老道长的身子软下去:“已经一个月了。”
“这孩子从井里出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崔颖问道。
“以前很安静听话的一个孩子,突然就变了,吃饭的时候故意打翻碗,把师兄们种下的菜连根拔起起来,故意顶撞,而且眼神变得凶狠,我们毕竟是学过些道法的,所以马上替他驱邪。”老道长说道:“可是那邪物非但没有驱走,反而越来越厉害,最早接触过他的师兄是做饭的大师兄,因为看他可怜,所以给他喂饭,结果被咬伤了手背,大师兄也是继他之后第二个倒下的人。”
“之后的情况越来越糟糕。”老道长说道:“倒下去四个人以后,我决定使用玉圭,结果如你们所想,玉圭可以暂时扼制他们的情况恶化,可惜,也只是暂时而已,我是道家,也知道法器的作用其实是有限的,主要要看使用它的人的功力,我已经尽力了。”
“我们先去看看这些病倒的人。”唐三成说道:“趁早。”
老道长打开心扉,马上带着一行人过去,两位年轻道士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不敢上前,柴房门上挂着一把锁,但是中看不中用而已,昨天唐三成来的时候就看到道人稀少,曾问道长有几位道士,回答十人,却只看到五人而已,今天倒好,只剩三人。
柴房打开,里面的人吓了婴宁一大跳,她匆忙往后躲避,里面的人似被吸走了所有血肉,瘦得只余一层皮而已,双眼都凹陷下去,手背上有斑出现,他们在白天无精打采地倒在那里,
看到这些暗紫色的斑点,岳青沉声道:“是尸斑。”
“不对啊,人死以后至少两小时后才会有尸斑产生,人死后血液循环停止,尸体低下部位的毛细血管及小静脉内充满血液,透过皮肤呈现出来的暗红色到暗紫红色斑痕,这些斑痕开始是云雾状、条块状,最后逐渐形成片状,即为尸斑,看他们现在手背上的尸斑,已经开始呈现条块状了,他们,还是活人吗?”苏柏觉得身上一寒:“太吓人了。”
唐三成的眉头纠在了一块:“事不宜迟,先放出他们身上的阴毒再说,岳青,你随有携带银针吗?”
岳青的背包就是百宝箱,他马上掏出来:“我也一起吧。”
“现在是要做什么?”崔颖问道。
“先放出他们体内的阴毒。”唐三成说道:“岳青,正阳符。”
“明白。”岳青正要往前走,崔颖马上挎住了他的胳膊:“我扶你。”
第五百二十二章 童子命
岳青感激地笑笑,径直坐在地上,这样腿会更好受一些,他掏出正阳符,烧成灰了装进碗里,掏出银针,拉过已经半死不活的道人的手,毫不犹豫地就扎下去,银针一扎进去,一股黑气往外直冒,还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岳青看一眼唐三成:“很严重。 “已经往心脏处蔓延,现在只能缓解而已。”唐三成看一眼道长:“要根治的话,恐怕还需要一周时间,这一周时间,我们方便住下来吗?”
亲眼看到黑气冒出来的道长自然同意:“好,只要你们不嫌弃这里寒酸就成。”
苏柏看一眼摆在内侧的盒子:“玉圭就在里面吧。”
“是,多亏了有它在。”道长看着苏柏的眼神:“看你们看一眼其实是可以的。”
玉圭其实很小,小到仅能放在手心里,不过的确如说的那样,玉质莹润,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