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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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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后边的小薇微带酸味儿地对小路道:“哎。你听听,咱们贵州的牛都给他吹上天了。”

小路忍着笑道:“你小心点儿,别一会儿牛从天上掉下来,再砸你身上。”

两位姑娘格格地笑起来,叶小天不知道她们在嘀咕什么,听到笑声,好奇地回头看了她们一眼。莹莹被叶小天哄得很开心,简简单单一句情话,就把欢喜填满了她的芳心。

夏莹莹意犹未尽地道:“就只是哄我开心?还有吗?”

叶小天道:“还有……,还有……,咱们两个永不分离,就像眼睛和睫毛一样。”

莹莹嘻笑颜开:“还有吗?”

叶小天道:“还有……咱们两个要日以断夜,生上一大堆孩子。”

莹莹道:“还有吗?”

叶小天道:“呃……,莹莹啊,生孩子这件事要做很长时间的,尤其是生孩子之前的那些准备……,要很多次、很多次才能成功……,足够我们做一辈子啦。”

“喔……”

莹莹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心中直纳闷儿:“生孩子要很久很久么?还要很多次才生得出来?难道我娘跟我爹生我也这么吃力?可我家怎么就从没断过生孩子?”

她怕叶小天觉得她不懂,所以明明不懂,还要装出很懂的样子点了点头。

小路听见这句话,不由嫩脸一红,小薇悄声对她道:“嘿!跟莹莹开黄腔呢,这要让老爷子听见,不打折他的腿才怪。”

叶小天见莹莹眉开眼笑,便道:“不生气了吧?来,给爷笑一个。”

夏莹莹露出一口小白牙,但马上发现自己投降的太快,又把俏脸一板,娇嗔道:“凭啥你让我笑我就得笑呀?不笑!”

叶小天道:“得了,那爷给你笑一个,嘿嘿!”

夏莹莹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傻样儿!”

展凝儿悄悄在人群中跟行着,眼见二人耳鬓厮磨,谈笑风生,眼看着叶小天和夏莹莹越走越远,眼看着华云飞、毛问智向叶小天迎去,眼看着夏莹莹跑上去摸摸福娃儿脑袋,怂恿它去拱遥遥的屁股,一大一小两个女娃儿笑闹成一团,其乐融融,忽然心中一酸,再也没了跟下去的勇气,只是黯然伤神地看着他们远去……

※※※※※※※※※※※※※※※※※※※※※※※

“大叔,麻烦你快些。再快一点儿。”

水舞坐在骡车上,举起袖子,焦急地拭了拭额头的汗,道:“快追上了。你看,你看,那辆打着杨家旗帜的车子就是,大叔,你车赶快些。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此时,水舞乘坐着骡车,刚刚驶出一道狭窄的山谷,说是山谷其实并不正确,两道悬崖峭壁仿佛被神斧劈开了似的,中间只有一道缝隙,虽然并不算窄,能容一车通过,两侧还稍有富裕,但是往前看、往上看。都只有一线天,行于其间,那种大山将倾的压迫感让人透不过气来。再加上她心中焦急,已是出了一身透汗,一出山谷凉风袭来,倒是颇觉清爽。

恰在此时,水舞发现了母亲的踪迹,前方盘山道上赫然有一辆轻车,在十几个侍卫的护持下正缓缓而行,车前辕上插着一杆旗。上书一个“杨”字,水舞不由大喜,急忙催促起来。

水舞那日由九当陪着到了杨府,九当便告辞回去了。水舞向杨府的人一问,却意外得知母亲已经陪着杨夫人离开杨府,回靖州去了。水舞对杨夫人知之甚深,明知她对母亲不怀好意,岂能不担心焦急。

其实水舞并不清楚遥遥的亲生父亲是谁,身为杨霖的妾。虽然是为了卖身葬母,对这个糟老头子并无感情,可是以遥遥母亲的出身,再加上自幼所受的教育,廉耻心还是很重的。

虽然她痴迷于杨应龙并委身于他,但是即便是对自己最好的姐妹也羞于启齿,所以这件事她是连水舞都瞒着的,可是水舞是她的贴身侍婢,两个人一个院子住着,哪能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泄露,后来还是被水舞有所察觉。

但水舞也仅仅是有所疑心,而且是在杨应龙已经离去一段时间之后,伴同遥遥母亲同寝时听她说梦话才起了疑心,这时遥遥的母亲才对她多少透露了一点情况,说她有了一个真正喜欢的男人,还把杨应龙送她的那块木牌给水舞看,说那是情郎赠给她的信物,可是杨应龙的身份她还是没讲。

她知道杨应龙是贵州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更清楚靖州杨家和播州杨家的关系,这件事一旦暴露,于杨应龙的名声会有很大影响,出于爱护情郎的心理,她对那个男人的身份始终守口如瓶,却不想竟把这个秘密带进了黄泉。要不然水舞也不会一门心思想回铜仁,而是先把遥遥送往播州了。

因为这个缘故,水舞并不明了杨夫人带走母亲的真正用意,恰也因为如此反而更加担心,生恐杨夫人带走母亲是有意加害,以图泄愤。好在她逃离谢传风住处时顺手摸走了几吊钱,马上花钱雇了辆车,追赶母亲去了。

那车把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听了水舞的话,慢吞吞地摇摇头道:“姑娘,你急也没用,这盘山道你看着虽近,要追上却不知要多久,如果走得太急了,这骡子一会儿便没了力气,咱们反而更追不上了。

你看这山路陡峭的,怎么追啊?还是等咱们上了山再说吧,下坡的时候我加快些速度,薛姑娘,这可不是我吹,这种盘山路,也就是我蜗牛叔,下坡的时候才敢加速。”

水舞无奈地道:“是,那就麻烦大叔了,一会儿下坡的时候请你千万加快一些,我有急事,我一定得追上那辆车才行!”

“好嘞,姑娘你就瞧好儿吧,驾!”

蜗牛叔耍了一个很漂亮的鞭花,赶着骡车,蜗牛似的往前蹭去。

这位车把式可不是有意拖延,实在是这山路确实难走,弯曲折返的盘山道仿佛一条缠绕山间的大蛇,从山脚到山顶一共十六七个弯儿,每个弯儿一往一返差不多都有十多里地,即便如此还是十分陡峭。

就在这时,车把式突然一拉缰绳,惊叫道:“坏了!”

水舞霍然抬头向山坡上望去,只一眼,便骇得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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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不速之客

水舞抬头一看,不由骇然变色。山坡上杨夫人车队一行人的惊呼声此时顺着山风刚刚飘进他们的耳朵。

杨夫人的车队刚刚走到之字形盘山道的一个拐角处,此处的道路更加狭窄陡峭,整个车队的速度都慢了下来,骑在马上的侍卫跳下马来牵马而行,还有两个人上前帮着推那辆车。

这时候山坡上突然滚下几块巨石,巨石轰轰隆隆的砸着地面,一跳一跳的裹挟着大量碎石泥沙呼啸而下,水舞所乘坐的这辆车的车把式发出惊呼的时候,第一块巨石刚刚落到那处折角的道路上。

巨石轰地一声,把道路砸塌了,大量泥土翻滚而下,原地腾起一股尘烟。巨石“嗵嗵”地跳跃而下,从拉车的那四匹马前面不足一丈的距离砸下去的,惊得四匹马前蹄扬空,嘶啸不止。

因为巨石将地面砸得坍陷下去,最外侧的一匹马站立不住,嘶吼一声,便向坡下滑去。这匹马一滑下山坡,另外三匹正人立而起的马也紧接着被拉倒,滑摔下坡。

那马车歪歪斜斜的被带出路面,在陡坡上滑行了五六丈距离便翻滚起来。马匹和车子一同翻滚了几圈,巨大的扭力冲力再加上碰撞,便把套车的车辕砸断了,车子与马匹分离,向下翻滚的更快了。

这时候,后边一块滚落的巨石轰轰隆隆地追了上来下,巧巧的向正在翻滚的车子砸去,“轰”地一声巨响,那块巨石在原地稍稍停滞了片刻,便弹起来继续向下滚动,其后无数的碎石泥沙,把那辆已经砸碎的轻车掩埋了起来。

水舞见状,心胆俱裂,惨叫一声道:“娘!”便纵身跃下骡车,踉踉跄跄地向山坡上跑去。

那块砸碎了轻车的巨石又跌落两阶山路便碎成了三块,但这三块石头依旧十分巨大。因为分裂开来,弹跳下坠的速度变得更快了,蜗牛叔大惊叫道:“姑娘!姑娘!危险!危险啊!”

水舞充耳不闻,继续向山上跑去。眼见那石头滚落不断,蜗牛叔生怕哪块石头长了眼,直奔他这辆骡车冲来,到时候躲都来不及,他慌忙牵着骡子调转了车身。向来路匆忙逃去,这一回那车子就绝非蜗牛般的速度了。

山坡上,杨府那些护卫在第一块巨石砸塌道路的时候,前方两个倒霉的护卫就被砸成了肉泥,后边那些侍卫虽然及时应变,到处躲藏,可是他们又能藏到哪儿去?

况且那几块巨石翻滚而下时带下了大大小小太多太多的石头,哪怕只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以这样的高速砸下来,一旦打中他们的要害。那也是足以致命的。

结果当巨石纷纷滚到山下,碎石沙砾渐渐止住的时候,那十几个侍卫已被砸死大多半,只剩下两个人还活着,其中一个被砸成了重伤,奄奄一息,另一个双腿被一块巨石压在下面,已经疼昏过去。

水舞跌跌撞撞地赶到那片碎石泥土前,见轻车已被石头和沙土埋了起来,外面只露出一部分。立即奋力扒了起来。那些石头都是刚刚崩碎的,尖利的很,水舞心中焦急,只凭一双手奋力挖掘。不一会儿功夫纤纤十指便鲜血淋漓。

水舞也不知挖了多久,亏得那车子虽然散了架,木料之间还是有些支撑作用,她顺着一块明显是篷顶的木板奋力地挖着,将上面压着的石头泥土刨开大半,双手抓着那块木板竭尽全力地往上抬。

那块木板被她反复抬起。松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被她一下子掀开来,木板下露出来的赫然是薛刘氏被挤压得不成人形的肉体,就连她的脑袋都瘪了,一颗变了形的头颅浸泡在血泊肉泥当中。

水舞泪如泉涌,悲呼一声:“娘!”便一头栽倒在地。

水舞这几天不眠不休、担惊受怕地追赶杨夫人,本就耗尽了体力,方才在一线天的山谷中又急出一身透汗,出谷之后受了山风,就已埋下了隐患,此时竭尽全力一番挖掘,又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如此还能承受,登时昏了过去。

空山寂寂,直到小半个时辰后才有马蹄声响起,五六个骑士策马从“一线天”中走了出来。这五六位骑士都骑着高头大马,头戴遮阳帽,身穿天青色骑装,鞍前挂了刀,鞍后挂了马包,显然是赶长途的旅客。

走出不远,他们就警觉地拉住了马匹,山路虽然本来就不平整,可是此刻却有巨石砸出的大坑,如此明显的标志,岂能不令他们生出警惕。

骑士当中一个身材稍矮,但异常结实,气势较旁边几个身材颀长高大的骑士犹胜三分的中年骑士把马缰绳在手上轻轻绕了几圈,对几个已经提刀在手严密戒备的骑士吩咐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马上就有一名骑士答应一声,毫不犹豫地策马沿山道向上奔去,另外几个骑士提着刀,冷然四下观望着,神色间了无一丝惧意,胆气颇高。忽然,其中一人伸手往山坡上一指,大声道:“大哥,你看那里!”

中间那个身材矮壮的骑士缓缓扬起头来,他的遮阳帽一直压在眉际,这一抬头才能看清他的容貌,如果叶小天正在这里,看到他的样子一定大感意外,因为这位江湖气十足的中年骑士正是葫县大善人洪百川。

洪百川微微眯起眼睛,向水舞昏倒的方向看了看,轻轻一扬下颌,马上就有一个骑士会意地把马缰绳甩给同伴,举步向水舞昏倒的地方赶去。不一会儿,这名骑士就把昏迷不醒的水舞抱了回来。

那人在洪百川面前停住脚步,对洪百川道:“大哥,看来是山石垮塌砸死了人,那里有一辆被砸碎的车子,车子里有两个老妇人,已经被砸成肉泥了,这位姑娘想是悲恸过度,昏厥了。”

洪百川抬头看了看天,湛蓝的天空中静静地漂浮着几朵白云,洪百川又低头看看地上那个明显是巨石砸出的深坑,蹙眉道:“天晴气朗,无雨无风,怎么山石垮塌的如此严重?”

他的目光又慢慢移到水舞身上,看了看她满是泥土却仍看得出血肉模糊的十指,疑惑地道:“肯这样救人,这个女子当与车中人相识,说不定还是至亲之人,可是看她的样子,却又不像受到山石袭击……”

洪百川正说着,蹄声得得,那个奉命前往坡上探看的骑士飞快地赶了回来,向洪百川抱拳道:“大哥,山上一共有十一个人,九死两伤,还活着那两个一个重伤,眼看就不行了,另外一个刚刚被我救醒,他的双腿被巨石压住,我抬不动……”

洪百川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你可弄清了他们的身份?”

那骑士道:“是,那人自称是靖州杨家的一个家丁,护送他们的夫人返回靖州,不料行至此处,突然从山上滚落了大量巨石……”

洪百川又打断了他的话,问道:“可是有人作鬼?”

那骑士摇了摇头道:“那人说,事发突然,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人,片刻功夫就死的死、伤的伤,变成成了这般光景。”

洪百川听了微微蹙起眉头,沉吟道:“靖州杨家……”

旁边一个青年汉子低声道:“大哥,靖州杨家是播州杨家的分支,杨应龙一系的人,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洪百川点了点头,对那骑士道:“去,把那两个还没断气的结果了,弄成山石砸死的模样。”

那名骑士拨马就走,毫不迟疑。洪百川又看了一眼被另一名骑士抱在怀里正昏迷不醒的水舞,毫无怜悯地道:“把她丢回去,照样弄死。”

“是!”

那人答应一声,转身就走,这时他怀中的水舞却在昏迷之中惊悸地叫道:“不要!娘!不要啊!娘!小天哥,救我!叶小天,快……快救……”

“站住!”洪百川听到水舞的呓语,马上唤住了那名骑士,眼中流露出古怪的神色:“她方才喊什么?可是喊的叶小天?”

那名骑士点头道:“是的,大哥!”

洪百川扳鞍下马,快步走到水舞面前,水舞脸上又是泪又是汗的,还有一道道的泥痕,但是五官轮廓未变,洪百川仔细端详半晌,突地恍然道:“啊!原来是她!”

那个骑士有些动容,道:“大哥,你认识她?”

洪百川稍微犹豫了一下,吩咐道:“带上她,咱们马上离开!”

※※※※※※※※※※※※※※※※※※※※※

水西是贵州的政治中心,贵阳则是这个政治中心的大舞台,但是宋、田、杨三大天王的领地却并不在水西地面上,水西是安氏的地盘。

把统治整个贵州的治所设立在安氏领土上,这也等于是对安氏“土司之王”的一种官方承认。

安氏一族世袭贵州宣慰使,统管水西四十八部。实力仅次于安氏的宋氏家族则世袭贵州宣慰同知,作为安氏的副手,管辖水西、贵竹、养龙、中曹等十大长官司,故而其他大土司只是在贵阳城里置宅子,安家和宋家除了宅子,还建有宅吉(衙门)。

当地百姓称安家的宣慰使衙门为大宅吉,宋家的宣慰同知衙门为小宅吉,从成化年间起,安氏和宋氏的当家人就不肯留守宅吉府,而是返回自己的大本营主事了,虽然朝廷三令五申,依旧置若罔闻,所以这大小宅吉基本上就成了两大土司设在贵阳城的一个象征性建筑。

此刻大宅吉的府门依旧闭得紧紧的,府前漫地的青砖缝里都长出了一棵棵青草,然而一旦有人进入大门,却会赫然发现,府中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因为“土司王”安国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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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暗战

“大宅吉”是前衙后宅的标准官署建筑格局,一二三进院落是官衙,从第四进院落开始就是一幢大宅院了,宣慰使在贵阳时,这里就是他及其家眷生活居住的地方。

因为这是安氏官署,所以即便是安南天或展凝儿,在安家的主事人安老太爷不住在这里的时候也不方便住进来,所以安家才在贵阳城里另置大宅,这里就一直空置了起来。

如此一来,安家对大宅吉的修缮维护也就不甚用心也不及时,故而此时后宅花园里人为匠作的痕迹就很淡,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充满了野趣,即便是星罗棋布散置其间的亭台阁轩也都爬满了青藤。

一座爬满了青藤的小亭旁,是一汪活水的湖泊,是以非常清澈,湖岸边水草芦苇杂乱地生长着,水面上不时会有几条肥大的鱼跳起来,卟嗵一声再砸进水里。

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娃娃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用一根芦苇竿儿在湖畔水草中戳呀戳的,冷不防一条大鱼窜起来,吓得他“哇呀”一声怪叫,掉头就跑,芦苇也扔掉不要了。

小亭中坐着一个老头儿,穿一身灰色长袍,白发挽成道髻,只插了一根木簪,手里拄着一根摸挲的锃亮的藤杖,看到那小孩子丢掉芦苇竿撒腿就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小孩子一头扑进他的怀里,连蹬带踹像只小猴子似的,先是爬到他膝上,又搂住他的脖子,气喘吁吁地叫:“爷爷,大鱼,好大的鱼,怪吓人的。”

老者开怀大笑道:“那大鱼又不吃你,怕什么?”

小孩子腻在他怀里道:“大鱼跳出来吓人,就是害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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