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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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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事,万历心中对冯保和张居正就暗怀了恨意。等张居正死后。隐忍压抑了十几年的万历皇帝终于扬眉吐气,开始对张居正反攻倒算,做为张居正的坚定盟友,冯保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攻讦。

先是江西道御史李植上疏弹劾冯保有十二大罪。紧接着又有御史弹劾冯保在永宁公主选婚时,接受他人万金贿赂,明知候选的驸马身患重病却曲意庇护。结果成婚之夜,驸马“鼻血双下,沾湿袍袂”,大婚后不到一个月,他便一命呜呼。致使公主守寡,几年后郁郁而终。

之后又有大太监弹劾冯保刮敛民财,欺君罔上。二十四监的大宦官中只要有人去世,而且因为身居要职家财丰厚,冯保都会派人封锁他的房屋,把家资搜索一空,据为已有。接着又有人告冯保宅第店铺遍布京城,冯家花园的壮丽可与皇帝的西苑媲美。

万历对冯保本就生了嫌隙,又因他自幼年到成年遭受了太多近乎变态的管束,心理产生了扭曲。对钱财有种特别的渴望。一听冯保如此无良,又拥有如此巨大的财富,恨意和贪心就似两条毒蛇,把他心中对这位大伴的最后一丝温情也吞噬一空。马上下旨说冯保“欺君蠹国,罪恶深重,本当显戮。念系竽考付托,效劳日久,故从宽着降奉御,发南京新房闲住。”随即又把冯保的弟、侄下狱。兴高采烈地查抄起家产来。

戚少保此时还把冯保当成他最后的寄托,盼着冯保能力挽狂澜,孰不知曾经威风不可一世的冯保此时已经被赶出京城,凄凄惶惶地赶来南京的路上,打算到皇陵去种菜谋生了。

戚少保下了车,先向后车转过去,后车上走出一个老妇人,戚少保连忙伸出手,想要搀她下来,殷勤地道道:“夫人……”

那老妇人嫌恶地一拂衣袖,沉着脸从他面前走过去,根本不理会他。戚继光略显尴尬,忙清咳一声,对老管家道:“先安顿下来吧,回头你把金陵驿的驿丞唤来见我,老夫要在此等候京里消息。”

那老妇人正是戚继光的妻子王氏,戚少保与妻子的关系不太好,他十三岁定亲,二十一岁迎娶了这位王氏夫人,王氏是南溪武将王栋王万户的女儿,因为戚继光抗倭名震天下,民间便也有了许多关于他们夫妻的传闻。

什么戚继光未曾出人头地时家境非常贫困,贤妻王氏有一次晚饭烧鱼,把最肥美的鱼身中段给丈夫吃,自己只吃鱼头鱼尾一类的佚闻逸事,都是百姓们穿凿附会,凭空想像。

戚继光将门世家,世袭武官,他一出生就是正四品的卫指挥佥事,家境哪有那么贫困,他们夫妻并不像百姓们想像的那样举案齐眉,实际上两夫妻的关系还非常不好。

王氏不育,没有自己的亲生骨肉,偏生又好妒,对戚继光一再纳妾的举动无法容忍,她脾气不好,年岁又大了,戚少保自然更喜欢留连于娇美可人、性情温柔的侍妾房中,两夫妻的关系自然越来越差。

如今戚继光远赴广州,虽然还是总兵,但是把他从蓟镇任上调离,分明就是皇帝不信任他了,王氏跟着他长途跋涉,心中更是怨愤,对戚少保的夫妻之情已丝毫不再。

等她那过继过来的儿子因病早夭后,王氏再无留恋,干脆就囊括了戚少保的一生积蓄,回了娘家,悍然把她丈夫给休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戚少保固然是个名扬天下的大英雄,更因抗倭壮举名垂千古,可是在他的家庭方面,他可比前院儿那位正吃着樱桃、调戏美人儿的叶大使差得太远太远了。

王氏夫人进了正房看了看,因为前不久柯枝国使节团刚刚住过,房舍中很干净,王夫人见了比较满意,便走出来站在阶上,对她的继子道:“老身就住这间了,宝儿,给为娘把行李搬进来。”

王夫人转身刚要回屋,忽然一眼看见了水舞,水舞正被其他丫环指使着,吃力地背起一个沉重的包裹,王夫人眉头一皱,憎恶地道:“这个贱婢,倒是长命的很,她还没死吗?”



第67章小人中山狼

叶小天在南京城双姝陪伴,每日享尽温柔滋味的时候,葫县的徐伯夷更是春光得意,享尽荣光。

叶小天被押去金陵时是候参,等候勘罪。虽然此案有张居正亲笔批示,几乎是板上钉钉必予严惩的,可毕竟在程序上还没有定罪,甚至有罪无罪也还未定,朝廷不能派人接替他的职位,他的典史职责,理所当然就由主管司法的徐县丞兼任了。

徐伯夷和死心踏地投靠田家的王主簿联起手来,开始蚕食花知县的权力,徐王二人有水西田家的背景,赵文远赵驿丞则是播州杨家的背景,罗佥事又一向不大掺和地方政务,花知县便孤掌难鸣了。

尤其是他坐视叶小天落难,只求自保不肯援手,又冷了叶小天一班旧部的心,还因此得罪了葫县士绅和高李两大部落,哪里还有与徐王二人一较长短的能力,是以步步退让,眼看就要如当年一般,再度被架空为傀儡。

为此,花晴风整日里忧心忡忡,可他这是自作自受,又能怨得谁来?在衙门里,他本就饱受煎熬,回到后宅又常受妻子埋怨、妻弟唠叼,心力憔悴之下,头上白发都凭添了许多。

就在这时,云南那边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缅甸王莽应里派遣士卒战象数十万,悍然向大明开战了,他多路出兵,一路攻占了雷弄、盏达、干崖、南甸、木邦、老姚、思甸各地,烧杀抢掠不计其数,又对腾越、永昌、大理、蒙化、景东、镇沅、元江等地虎视耽耽。

刚刚亲政的万历皇帝闻讯勃然大怒,马上调兵遣将予以反击,命黔国公沐昌祚带兵移驻洱海,云南巡抚刘世曾率军移驻楚雄,参政赵睿镇守蒙化,副使胡心得镇守腾冲,陆通霄镇守赵州,佥事杨际熙镇守永昌。委派监军副使傅宠、江忻协同督参将胡大宾等人分几路迎击缅甸侵略军。

云南巡抚刘世曾又上书请求南京坐营中军刘綎担任腾越游击,武靖参将邓子龙担任永昌参将,各自调集五千士兵前往任地打击莽应里的缅军,这两位都是大明名将。尤其是刘綎,使一口一百二十斤重的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

这一来,通过贵州前往云南的唯一这条驿道便成了一条保障军需的重要供给线,每天都有大量的军需物资通过这条输血线源源不断地输往云南。王宁和徐伯夷又趁机把葫县段驿道的维修、保障抢在手中,由此掌握了全县人口、物资的控制权,虽然这只是战时措施,但是刘备借荆州,还会有归还的那一天么?

眼见徐伯夷风光无限,甚至凌驾于花知县之上,成了葫县第一人,许多人便纷纷投到了他的门下,一直受到排挤、打压的李云聪似乎也认清了现实,竭力巴结着投靠徐伯夷。

徐伯夷正在用人之际。而李云聪是积年老吏,经验丰富,确实可以做为左右手栽培,于是一番试探之后,徐伯夷便接纳了李云聪,李云聪投靠徐伯夷之后,竭尽所能,全力辅佐,为了驿路安全,常常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大有大禹之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风范,徐伯夷看在眼中,对他愈加器重。

李云聪站到徐伯夷一边,这对叶小天就是明显的背叛了。苏循天、周班头等人背后常常对他唾骂不已,有时当着他的面也是含沙射影,嘲讽不已。

李云聪振振有辞,反驳说:“我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可不是他叶小天供我养家糊口!再说,他叶小天昔日归来。你等皆官复原职,唯独我李云聪还在守仓库,他对我不闻不问,今日得以重用,全赖县丞大人器重,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我李云聪为徐大人鞍前马后,也是问心无愧的。”

这番话传到徐伯夷耳中,对他愈加信任了。

那年代没有水泥,驿路土道修整的十分频繁,因为近来军需物资频繁运输,道路毁损严重,驿路山道更是五日一小修,十日一大修,非如此不能确保运输通畅,可这时征召修路役夫却出了岔子,正负责驿路修整的李云聪马上带着一身泥土赶去向徐伯夷汇报,徐伯夷一听,马上把户科的人唤来一通斥骂。

徐伯夷喝道:“我早说过,你们的户籍管理乱七八糟,吩咐你等要按分属、姓氏建立索引,你们看看,本官要征调役夫,居然有的人家出了三丁,有的人家一丁不出,闹得冤声载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今徐伯夷风头甚健,俨然是葫县第一人,一动雷霆之怒,唬得那户科司吏面无人色,战战兢兢地解释道:“县丞大人,本县诸族杂居,各有风俗,实在难以整治清楚啊,尤其是一些部落的人一个字也可成名,七八个字也可成名,姓氏更是五花八门,有人以父名为姓,有人以母名为姓,看着不是一家人,实则就是一家人,名姓毫无规律,实在无法索引。”

徐伯夷冷冷地道:“照你这么说,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那户科司吏愁眉苦脸地道:“县丞大人息怒,卑职所言俱是实情,并非有意搪塞。”

徐伯夷冷笑一声,道:“不是搪塞,也是无能!你干不了,换个人做吧。李云聪,从今日起,这户科司吏由你担任。你原本就是户科的人,想必能够得心应手,免去本官后顾之忧。”

李云聪激动万分,“卟嗵”一声就给徐伯夷跪下了,颤声道:“多谢大人恩典!多谢大人信任,卑职愿为大人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户科司吏一听面色如土,赶紧央求道:“县丞大人……”

徐伯夷厌恶地一甩袖子,喝道:“滚出去!”

那户科司吏不服,抗声道:“县丞大人,要免我的司吏之职,只怕得知县大人点头吧?您县丞大人怕是做不了这个主!”

“哦?你要知县点头?”徐伯夷咬着牙根,冲他冷冷一笑:“成!那你回户科等着去吧,一会儿,本官就请知县大老爷去向你点头!”

那户科司吏万般无奈,怨毒地瞪了李云聪一眼,恨恨地转身就走。

徐伯夷冷笑着又道:“回去后。收拾好你的文房四宝、一应器物,准备滚蛋!”

那户科司吏大吃一惊,他不做司吏,也还是普通的胥吏。可徐伯夷这句话,却是要把他赶出县衙,从此丢了这只可以代代传承的铁饭碗了。

那户科司吏万没想到顶撞了他一句,便落得这般下场,再也不敢强硬。马上跪了下来,磕头道:“县丞大人,卑职知错了。县丞大人开恩,小人除了这支笔,别无生计本领,小人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

徐伯夷阴阳怪气地道:“这话你可跟本官说不着,知县大老爷会冲你点头的。来人啊,叉他出去!”

门下两个衙役大气也不敢出,马上走到那户科典史面前,道:“戴司吏。请吧,兄弟也是听差做事的,别让兄弟为难。”

那户科典吏满脸绝望的表情,直挺挺地跪在那儿,徐伯夷不为所动,冷冷地一摆手,那两个衙役只好把他硬架了出去。

那户科司吏被架到院子里,才突然清醒过来,猛地一声嚎叫:“徐伯夷,你不得好死!”

徐伯夷听到那人的骂声。不屑地一笑,对李云聪道:“起来吧,不要跪着了,看你一身尘土。这些日子的辛苦,本官是看在眼里的。嗯,本官如今把户科交给你了,你可有良策改变他们混乱的局面?”

李云聪爬起身来,低头想了想,对徐伯夷道:“大人。何不令地方百姓们依照我汉人规矩立姓起名呢?如此一来,不仅我县户籍便于管理,而且一旦成功,便是我县的一件文教大事啦。”

“哦?改姓易名?”

徐伯夷先前曾经发过这样的牢骚,不想李云聪的想法竟与他不谋而合,徐伯夷不觉有了兴趣,忙道:“你仔细说说。”

李云聪道:“是!大人您也知道,贵州地方,一向是各地土司主持政务,就是朝廷都很难插手的,而我葫县如今已经改土归流,一应规矩多年来却没有什么变化,这都是知县大人太过保守的缘故,朝廷对此一向不满。”

李云聪踏近一步,低声道:“如果大人您能令此地百姓依我汉人规矩造立户籍,必然是一桩莫大的功劳,谁也抢不走的。这可是证明葫县百姓心向朝廷,愿意接受官府的管束的大事,必定上达天听啊。”

徐伯夷一听不由怦然心动,如果真能办成这件事,方便官府管理户口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各族百姓都愿意改称汉姓汉名,这证明什么?这证明他教化有功,各族百姓心向朝廷啊。如果经由他手办成这件大事,其重大意义不言自明,这份功绩,比费心尽力地保障军需物资运输还要大得多,有此文教之功,还怕不能飞黄腾达?

徐伯夷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如果真能成就此事,那便是他的一桩莫大功劳,正可作为万历皇帝亲政后的一桩献礼,想到这里,徐伯夷心热不已,但仍有顾虑,迟疑道:“此计可行么?会不会遭致百姓反对?移风易俗,可不是易事。”

李云聪笑道:“大人,若是容易的话,哪还轮得到大人您来享受这桩大功劳呢?以卑职看来,咱们葫县可以订个规矩,但凡肯依照朝廷规定改姓立名、配合官府造立户籍者,可以减免他们家的一些税赋徭役。

大人,那些寻常百姓,每日里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奔波忙碌,不就是为了养家糊口么,他们会放过这样的好处?至于那些吏目族酋,家境富裕的人家,固然是看不上这点好处的,咱们还可以恩威并施,投其所好啊。

大人你想,那想要名的,咱们便送他块匾、立一座牌坊,那想要利的,咱们可以给他们些方便,叫他们在驿路运输上得些好处,如此双管齐下,还怕他们不动心么,至于少数人顽古不化……”

李云聪微微一笑,捻须道:“这样的人只是极少数,无关大局。等众多百姓纷纷响应,他们自觉不便,不用人劝,也会主动服从了。更何况……”

李云聪把声音又压低了些,小声道:“大人,百姓们是否都愿意改姓立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一成,便是一桩通天的功劳。这证明民心所向,相信皇帝陛下也是非常愿意看到这一幕的。”

徐伯夷连连点头,可他转念一想,又觉不妥,担心地道:“如果要减免税赋徭役,需要得到朝廷的批准。我葫县衙门可是没有这个权力的,可是想要朝廷批准,这事儿就得先报上朝廷,一旦葫县百姓强烈反对,本官岂不进退两难?”

李云聪摇头道:“大人过虑了,卑职对葫县诸族有些了解,大人你想,他们立姓取名如此随意,或依父名为姓,或依母名为姓,他们这父母之名姓又从何而来呢?父母之姓,依其祖父母之名而来,而其祖父母之名,又是随意而取的,或是见一山石、或是见一云朵,便信手掂来,当作自己的名姓。

在我汉人而言,姓是祖宗传承,名是父母所取,有着诸多忌讳,那是万万动不得的,可在这些蛮夷而言却不然,仅仅是他们区分你我、叫人辨识的一个代号,他们又怎么会因此而抵制呢?”

徐伯夷听他说的在理,不由大喜,如果此事真能办成,必可上达天听。皇帝纵然不是好大喜功之辈,也必然希望看到他在位时,诸族百姓改立汉姓汉名。

对于一个皇帝而言;能称得上功劳的;无非就是文治武功,治世治出盛世,动武开疆拓土,而且文治还在武功之上,这可是天下归心的大事,便是办不成,皇帝对此留了心,也会记得我徐伯夷是个干吏,若非这样的机会,我徐伯夷一介县丞,哪有机会被皇上和内阁诸公注意到?”

徐伯夷决心已下,只是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决定先派遣几个心腹到百姓中间去探探口风儿,如果各族百姓对此真的无可无不可,有了一定的把握,他便可以上书朝廷,这件事必须做的稳秘,便是王主簿,也不能让他分了我的功劳。

徐伯夷点点头,不置可否地道:“嗯!此事本官会好好考虑考虑的。”

李云聪不敢多说,忙退到一边。徐伯夷继续埋头处理公文,心中却在暗暗思索,葫县虽然闭塞,但张居正垮台这么大的事儿,他也是知道的,自从获悉此事,他就知道叶小天这一遭只怕是有惊无险了。

可是,既便如此又能如何?葫县已经变天了,叶小天纵然还有机会回来,还能倒转乾坤不成?只要他办成此事,得到天子青睐,便大鹏展翅,扶摇千万里之上了。到那时,叶小天这燕雀一般的小吏,是死是活,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想到这里,徐伯夷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狞笑。



第68章菩萨蛮

窗外隐见月色朦胧,有虫鸣唧唧声传来,更显静谧。枕旁凝儿的呼吸声非常均匀,哚妮悄悄张开眼睛,轻轻地侧过头,像鸟儿一般睇了凝儿一眼,轻声唤道:“凝儿姐姐?”

凝儿睡的很熟,没有回答,哚妮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掀开薄衾,缓缓坐起身来,先摸到布袜儿穿上,想要趿上靴子,又担心会发出脚步声,歪着头想想,便弯下腰去,摸到自己的鞋子,轻轻提在手中。

哚妮站定身子,心虚地回头望了望,凝儿依旧熟睡着,哚妮便轻轻吐了吐舌头,俏皮地一笑,蹑手蹑脚地走开了。房门一开,便有清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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