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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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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七夫人被他捏得又痛又麻,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媚笑道:“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大人还要呷那死鬼的醋么?”

徐伯夷微笑地道:“是我的人,就只可以念着我,哪怕是个死鬼,也不可以。”

戚七夫人垂下了头,柔顺地道:“是,奴家记住了!”

徐伯夷把手搭在戚七夫人肩上,往下轻轻一压,道:“老爷累了,服侍我!”

戚七夫人温婉地蹲下身去,掀开他的袍子,将头埋到了他的胯下。徐伯夷目中仿佛燃烧着两团幽幽的鬼火,低沉地道:“这一次,我一定要斗垮他!”说着,身子用力向前一顶,胯下传来一声闷哼,仿佛乞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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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易俗大典

次日一早,便陆续有山民部落的首领进城,有些部落首领昨日参与了迎接钦差的宴会,且知道今日就要举行的易俗大典,所以当晚并没有离开,而是就近住下了。但还是有相当数量的小部落首领和一些村寨的保长里正们没有机会参与迎接钦差,今日方才赶来。

易俗大典的地址就设在县学,县学教谕顾清歌、训导黄炫忙里忙外,团团乱转。一个负责县学内的各项安排,一个负责在县学门口引导来宾,赴会的各部落首领们服饰各异,至于一些身着汉族服饰的保长里正,其实也是胡族,只不过他们的村寨早已被同化,这些人是对易俗一事最不抵制的人。

及至日上三竿,花晴风和徐伯夷、王主簿还有叶小天才陪着两位钦差来到县学。李玄成昨夜没有睡好,脸色看起来很是憔悴,他的心碎了,整整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安眠,一想到那样一个百媚千娇的人儿,居然被一砣狗屎给占有了,他的心就像刀扎一样的痛。

但是,不管如何,人家毕竟已罗敷有夫,李玄成的希望彻底破灭,除了对叶小天的无尽嫉恨,他如今已不做他想。人应该执着,但不应偏执,可道理简单,能做到的又有几人?李玄成是那种轻易不动感情的人,可一旦动情,便无可自拔。

对于叶小天的说法,他没有想过探究真假,虽然早在金陵时他就领教过叶小天的手段,他还是没有想到叶小天会用这种一戳就穿的假消息来骗他。再者,他能怎么打听呢,堂堂钦差、当今国舅,他如何开口向别人打听人家媳妇的事儿。

李玄成在京城的时候,差点儿就被弹劾他的奏章给活埋了,到现在一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次担任钦差,他的随员又是朝廷魏派,没有他的私人。哪敢行差踏错一步。

林侍郎倒是休息的很好,到了县学里,见各族酋领们济济一堂,精神更是大振。他可不想李国舅那么执着于“考察官吏”,他只想尽快完成易俗大典,早日赶回京城抢夺主考官的位置。

虽然昨日已经宣读过圣旨,在接风宴上也再一次表明过两位钦差的来意,在今天这种场合。林侍郎还是代表朝廷又讲了一番话,内容不外乎是褒扬以徐县丞为首的葫县官吏,赞扬在场胡族领袖们对朝廷的忠心。

只不过今日是正式场合,又是在县学里,林侍郎不免拿捏了一把,骈四俪六,对仗工整,多用典故,言辞古朴,竟是即席口诵。出口成章。一番话说出来,就连花晴风和徐伯夷听着都稍嫌吃力,更不要说底下那班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的胡族首领们了,一个个听的昏头胀脑。

等林侍郎讲完,饱受精神折磨的众胡族首领顿时为之一振,摧残总算结束了,众人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林侍郎不明就里,还道这番话甚得民心,不禁颔首微笑。甚感欣慰。

接下来就该轮到徐伯夷讲话了,没办法,谁让此事是他首倡呢,花晴风陪站在一旁。不自在的笑容弄得脸皮子都发僵了。徐伯夷倒也清楚到场各位首领们文化有限,没有拽文,虽然说的大白话,却也不无鼓动人心的力量。

徐伯夷讲话的时候,罗大亨正在角落里与高涯和李伯皓窃窃私语,今日借用的县学的地方。县学儒生们都被借调来担任礼宾人员,三人都在其中。高涯和李伯皓对罗大亨的殷殷叮嘱显得很不耐烦。

高涯道:“大亨,你什么时候变成碎嘴婆子了,这种事说一遍就好,用得着一遍遍地叮嘱么?”

大亨道:“你们两个,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

李伯皓马上瞪起眼睛道:“这叫什么话,难道我爹就信不过?”

大亨道:“你别跟斗鸡似的,我都是要当爹的人了,不跟你吵架。”

李伯皓更不高兴了:“你这是想说我很幼稚吗?”

大亨恼了,质问道:“难道你不幼稚吗?”

李伯皓牛眼一瞪,不等说话,罗大亨便掏了掏耳朵,道:“要跟我决斗是吧?这事改天再说!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最好去你们老子身边盯着,这件事可不能出半点纰漏,要不然……”

这时,周班头风风火火地从外边赶了进来,到了县学里略一张望,便看到了站在台上的叶小天,周班头马上绕到前台,赶到叶小天身边,附耳低语几句,叶小天顿时一怔。

徐伯夷还在讲话,叶小天深深吸了口气,挪到花晴风身边,低声道:“县尊大人,驿路上出事了。”

花晴风正心不在焉地听徐伯夷在那里慷慨陈辞,一听这话顿时一惊,赶紧向叶小天递个眼色,两人便悄悄闪到一边,花晴风急急问道:“叶典史,驿路上出了什么事?”

这两天花晴风忙着接待钦差,不曾去驿路上看守,一听出事,着实有些慌忙。周班头凑过来,低声禀报道:“大人,一大早由驿路发出的一批军需辎重,被山贼给劫了。”

花晴风呆了一呆,拂然道:“本县只负责驿路通畅与否,护送物资是军队的事,与本县何干?”

周班头无奈地道:“大人,辎重是在本县境内被劫的,与驿路无关,却与本县治安有关呐。”

花晴风奇道:“是在本县境内被劫的?自从一条龙盗伙被清剿,本县顶多还有些剪径的蟊贼,哪里还有成伙的大盗,可以抢劫军车?”

周班头苦笑道:“本县没有,却可以从邻县流窜过来。近来驿路上军需物资源源不断,肥的流油。贵州境内的土匪山贼全都集中到这条驿路上来了,他们由南向北,流窜犯案,前两日还听说他们距此有三百多里,谁想得到竟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

花晴风皱了皱眉道:“贼固然是要剿的,可是能从军队手中劫走物资的贼,岂是可以轻易剿灭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本县这里正陪同钦差,你且拖延他们一阵。”

周班头无奈地道:“大人,那些军汉为了推卸责任,一味指摘是本县驿路出了问题,比如道路难行,难以部署防御、难以摆脱山贼,比如道路两旁未曾清除杂草树木,致使盗贼可以藏身等等,理由信手拈来,总之都是本县的错。他们千户官赶来后,一味偏袒他的部下,卑职等应付不来啊!”

花晴风跺了跺脚,咬牙道:“待我向两位钦差说一声,便与你去驿路。”

叶小天蹙眉道:“可需下官一同前去?”

花晴风摇头道:“不!你守在这里!驿路那边左右不过是笔糊涂帐,一时半晌纠缠不清的,本县且去敷衍着他们,至于这里,就拜托你了。”

叶小天略感意外,以花知县一贯的性格,难得肯担当一回啊。

徐伯夷讲着话,眼角已经捎到他们的窃窃私语,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花晴风赶到林侍郎和李国舅身旁,拱手道:“两位钦差大人,驿路上有些事情,需要下官去处理一下。云南正逢战事,大量军资过境,下官不敢耽搁,还请两位钦差恕罪。”

徐伯夷讲话结束,适时赶了过来,一听花晴风这番话,便道:“驿路关乎军情,固然重要。易俗关乎人心,难道就不重要吗?何况两位钦差在此,县尊身为一县正印,怎好弃而不顾。”

李玄成听了,便有些不悦,道:“徐县丞所言有理,本国舅与林侍郎远自京城而来,主持今日易俗大典,足见皇上和朝廷对此事的重视,你这位父母官却不在场,哪有这般道理!”

花晴风道:“钦差大人恕罪,实不相瞒,驿路上……驿路上有一伙流窜的山贼,滋扰地方,打劫军需,下官不能不去处理啊。”

徐伯夷阴阳怪气地道:“哦?事关治安,那是叶典史份内之事吧?知县大人让叶典史去处理就好了,古语有云:‘自为则不能任贤,不能任贤则群贤皆散。’总不能凡事都亲力亲为吧。”

林侍郎暗暗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徐伯夷这种口吻,还没凌驾于老上司之上,就这般盛气凌人,不管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也不该当着别人表现得这般明显。这种人在他的仕途生涯中看的太多了,哪怕是有些精明能干,就凭这种心胸气度,也难成大器。

林侍郎咳嗽一声,道:“既然事关军情,确实不可忽略。花知县,你去吧!”

花晴风松了口气,长揖道:“多谢钦差大人,下官告退!”

花晴风向叶小天深深投注了一眼,叶小天微微点头,花晴风便领着周班头转身离去。

徐伯夷没有成功地把叶小天调走,令他略感意外。以他对花晴风的心性了解,这位县太爷不该这么有担当才对。不过……,就算叶小天留下,问题也不大,他早防着叶小天呢。

他在叶小天手下吃瘪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如果能亲眼看着叶小天败下阵去,也未尝不是一种乐趣。徐伯夷微微一笑,道:“两位钦差,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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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遽生波澜

两位钦差在上首坐了,徐伯夷三击掌,堂上堂下立即安静下来。徐伯夷朗声道:“诸位,本县改土归流已逾五载,户籍管理上一直比较混乱,前些日子,还为此生出一场是非,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此事。”

徐伯夷目光往众人一扫,又道:“本县官员固然有怠乎职守的责任,却也不无其他方面的原因。诸族百姓名姓的使用过于混乱随意,毫无规律,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他说到这里,王主簿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怠乎职守?说谁怠乎职守?这五年他一直是葫县主簿,户科大部分时候都归他管,徐伯夷这次为了独占功劳,把他排除在外,已经让他好生不快,如今还想拿他当垫脚石,王主簿如何能忍。

王主簿铁青着脸色,咬着牙根暗暗冷笑:“树靠人修,人靠自修。徐伯夷,你还没爬上高枝儿,就已目空一切,一点私德都不修,也不怕一脚踏错没人接着,摔死你个王八蛋!”

徐伯夷意气风发,继续说道:“名姓是自己的,可使用它的是旁人,一个好听易记、朗朗上口的名字,更容易叫人记住你。而父子一脉姓氏始终如一,也可以让你记住你的先祖,让你的后人记住你。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起名的意义不就在于此吗?”

徐伯夷依旧是一口大白话,浅显易懂。这么说,这些部落首领们才能听明白,见台下无人反驳,徐伯夷满意地道:“下面,我们有请高寨主、李寨主及两寨十位长老出来,率先改易名姓。

各位,高李两寨的寨主用的本就是汉家名字,堪为民众表率了。他们这一次当然不用再次改易名姓,不过,高李两寨作为我县最大的两个部落,还有许多寨民用的名姓比较复杂、混乱且不易记住。今日高李两位寨主和十位长老就是代表全寨子民来改易名姓的,之后县里会派户科的干员赴山寨为他们上门造册登记。”

高李两位寨主对视了一眼,一起走上前去,每人身后都跟着五位长老。李伯皓和高涯站在人群里。向罗大亨远远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安心。

走到钦差座前的高李两寨主突然不约而同地站住,异口同声地对徐伯夷道:“徐县丞,关于易俗改姓一事,小民以为。不宜贸然决定,是否容小民等与寨中百姓再做商量!”

林侍郎和李国舅脸上的笑容刷地一下就不见了,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徐伯夷倒还镇定,只是眉头一皱,对高李两寨主道:“两位前几日不是亲口答应本官,愿意响应提倡改易风俗的么,何以出尔反尔?”

高寨主愁眉苦脸地道:“是小民莽撞了,以为此事甚是容易,所以一口答应下来,谁知回到山寨一说。却有众多百姓反对,小民虽忝为寨主,也不过是大家信任,捧出来替大家做点事,怎敢擅专独断呢。”

李寨主唉声叹气地道:“老朽的原因与高寨主一样,哎!明明是利国利民的一件大好事,何况官府还有减免税赋的优待,这些刁民怎么就不肯接受呢?实在是不可理喻啊!”

徐伯夷笑容不减地道:“呵呵,两位寨主,这种话你们只好拿去唬弄旁人。官家面前可难免一个欺哄的罪名。上面这两位你们也看到了,一位是当朝礼部侍郎,一位是皇亲国戚,皇上对此事的看重可见一斑。你们不怕龙颜大怒吗?”

高李两寨主沉默以对,李寨主身后一位花白胡子,但身量高壮,肌肤呈古铜色的老者突然越众而出,气呼呼地道:“两位寨主不敢说,那老汉来说。反正老汉孤家寡人一个,没顾忌。

钦差大老爷,小人的名姓,都是父母所取,哪能为了一点小小的好处,便随意改换,那是不孝!小民别的不懂,就懂得百善孝为先。皇上也没有逼着咱们老百姓不孝顺的道理,你们说是不是?”

李国舅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林侍郎看了看神情淡定的徐伯夷,微微一笑,沉着地答道:“学子教化,孝为其先嘛!我朝一直以来都是以孝齐家,以孝治国,朝廷首重的就是孝道,皇上自然没有让百姓不孝的道理。不过……”

林侍郎话风一转,又道:“徐县丞进呈给皇上的奏疏上面可是说,诸族百姓多无固定姓氏,或子以父名为姓,或子以母名为姓,若婴儿初出,父母任指花木山石为其名姓,没个定数,是不是?”

那老汉梗着脖子道:“不错,怎么?”

林侍郎道:“所以嘛,把姓氏固定下来,并非不孝,而是大孝,如此一来才可以上承先祖,下继子孙。贵州一地有安宋田杨四大家族,皆非汉人,不都用了汉姓么?你等早已应允,皇上派了钦差至此,你等才矢口反悔,这可是欺君之罪!”

那白发老者气呼呼地道:“钦差老大人,您说的理是这么个理儿,可也得我们自己个儿乐意不是?我们寨子里,有许多百姓其实是不愿意的,两位寨主也不是不知道,可是他们不敢说啊?”

李玄成忍不住问道:“不敢说,这话怎么讲?”

那白发老汉道:“破家的县令,灭门的令尹!徐县丞在本县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就是县太爷都惧让他七分,向来是他说一,没人敢说二,两位寨主是怕违拗了他招来报复,这才虚与委蛇,就为了等钦差来为我等小民主持公道。”

林侍郎淡淡一笑,心中暗想:“这老者不过是一山中野叟,满口粗话,居然晓得破家县令、灭门令尹的典故,还能说出虚与委蛇的成语来,莫不是有人教他的吧?”

林侍郎到葫县后,与葫县官僚虽只简短接触,便已察觉到了知县和县丞之间矛盾极深。在林侍郎看来,徐伯夷之前如果没有十分把握,断然不敢上书天子提此建议。

虽然说头脑一热忽发奇想就敢向天子上书的蠢蠹之臣不乏其人,例朝例代都有这种读书读傻了的官员,闹出许多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但是从这两天的接触来看,这徐伯夷为人精明性情狡狯,显然不是这样的呆书生。

那么,是谁怂恿这些山民临阵反水呢?那位匆匆赶去驿路的花知县必定脱不了干系,叶小天在其中扮演的又是一个什么角色呢?林侍郎正沉吟分析,李国舅已经勃然大怒了。

李玄成谋得这个钦差,本就不是为了替朝廷办事,缺乏耐心。早日惊闻他朝思暮想的莹莹姑娘已嫁作人妇,便已万念俱灰,今天又遇到这种事,登时便发作了,他把书案一拍,厉声叱道:“简直岂有此理!徐县丞,你闹出这般荒唐无稽的笑话,简直是丢尽了朝廷体面!”

王主簿不阴不阳地道:“移风易俗,向来是潜移默化的事情,哪有一蹴而就的道理。我等做地方官的,切忌急功近利,否则难免是哗众取宠,贻笑大方了。”

眼见钦差大怒,此时不踩一脚更待何时,盟友?盟友又如何。徐伯夷不仁,他就可以不义了,同为田氏门下又怎么样?大山头下有小山头,小山头下有小小山头,安宋田杨四大家也不过就是大明这座大山头下的四座小山头。往大里说,他们还都是大明臣子呢,不一样斗个你死我活?

林侍郎微笑道:“国舅息怒,相信徐县丞自有他的道理!”

林侍郎安抚住李玄成,转向徐伯夷道:“徐县丞,今日这般情形,你怎么说?若是拿不出一个道理来,本官可是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的。”

徐伯夷躬身道:“两位钦差息怒,这其中想必是有些误会。两位钦差可否先至小厅歇息,下官尚有细情容禀。”

李玄成本待不理,林侍郎已然抚须一笑,起身道:“好!国舅,咱们就到小厅坐坐,听听徐县丞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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