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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薛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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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范女史知道薛瓷罚站的时候,特地绕到了前殿来看她。
  这大太阳底下,薛瓷只沉默地站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范女史在回廊底下,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过去和她说什么,于是站了一会儿以后,便去找了闵月去问个究竟。
  闵月简单地把偏殿的事情说了,又道:“惠妃的脾气,宫里面谁不知道呢?娘娘也就是做个样子了,等晚上,你直接带着回去就是了。”
  范女史只觉得好笑,道:“这姐妹不像姐妹的,惠妃进宫这么多年,倒是半点长进都没有。”
  闵月和范女史都是进宫多年的老人了,比宫中许多嫔妃们资历还老,于是私下里说起这些妃嫔都带了几分评点的意思。
  “要是有长进,怎么会抢在皇后前头怀孕?”闵月语气嘲讽,“得亏是卫国公底子厚,在朝中站得稳,否则惠妃现在是什么样子还未可知。”
  范女史轻笑了一声,道:“怀孕这事情,谁能算得准的?”
  在这上头,闵月是显然不及范女史知道得多,但她更知道这些事情不能问,于是只道:“反正我看啊,惠妃还不如在蓬莱殿烧香祈祷卫国公多打几个胜仗,换她在宫里面长长久久呢!”
  范女史还是一笑,道:“得了,说这些还不如快伺候皇后娘娘沐浴更衣,晚上圣上还要来呢。”
  闵月挑眉,压低了声音问道:“昨天是突发奇想来的,今天难道又是突发奇想要来?”
  范女史道:“都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圣上哪能不听呢?”
  闵月闻言不再多问,便转了身去张皇后身边了。
  范女史则重新去了前殿,见薛瓷站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异状,便也放了心,转去了后殿。
  。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空气中终于多了几分凉意。
  薛瓷晒了一下午的太阳,正是头晕眼花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外面内侍叫起的声音,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走路声。
  摇摇晃晃地转了个方向,薛瓷一时间有些茫然是应当站着行礼还是跪下行礼,然后便看到穿着朱红常服的赵玄从外面进来,身后只跟了几个内侍,并没有往常见到的那长长的好似尾巴一样的宫人们。
  不等薛瓷脑子反应过来,那内侍已经上前来,压着她跪下了,口中低吼道:“懂不懂规矩!见到圣上不知道行礼吗?!”
  薛瓷愣愣地跪下,站了一下午的腿此时此刻只觉得一片麻木,磕在地上也没觉得疼。
  赵玄倒是笑了一声,道:“罢了,不跪就不跪——”顿了顿,他忽然弯下腰,用手中的折扇挑起了薛瓷的下巴,露出了一个有几分探究的笑容来,“你是惠妃的妹妹。”
  薛瓷这会儿倒是察觉到了小腿上如针扎一样的钝痛——这显然是久站之后突然换了姿势的后遗症——她大脑好像是停止了思考,听着赵玄说话都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只傻愣愣地看着赵玄,茫然地点了点头。
  赵玄轻嗤了一声,收回了折扇,道:“走了,进去看皇后吧!”
  闻言,内侍松开了薛瓷,一行人便簇拥着赵玄进去了前殿。
  薛瓷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小腿,好半晌都是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一直到范女史过来找她,才茫茫然觉察到了一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啦~~~~

  ☆、金玉其外

  范女史一把拉起了薛瓷; 招手让一个小宫女送她回去; 又低声道:“回去以后就别出来了,今天晚上我在皇后娘娘这边伺候。”
  薛瓷懵懵懂懂点了头; 便一瘸一拐地跟着小宫女往彤史住的屋子去。
  回到屋子里面,她便扑到了床上,缓了好一会儿; 才觉得思绪渐渐回笼; 不再是之前那样茫然懵懂感觉了。
  等到腿上恢复了知觉,薛瓷便捶着酸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腰背哎哎哟哟地坐起来,又换了个姿势给自己揉腿。此时此刻她倒是有些后悔了; 后悔不该对薛璎说那些她压根儿不会去听的话语,最后是自己也没落到半点好处。
  这么想着,她起身从桌子上拿了范女史留给她的糕点吃,又觉得有些对不起裴氏——若说进宫以来她唯一还挂心的; 也就是裴氏了。
  虽然只不过是不到一年的朝夕相处,裴氏对她的悉心教导,她是铭感于心的。不是每个主母都会像裴氏这样悉心地教导一个庶女; 更何况国公府那么多庶女,裴氏也没见着对每个庶女都像对她这样耐心又周全。
  在做女史之前; 她心中所想的,还是出宫以后能听从裴氏的安排嫁个人; 不和在宫里面的薛璎起任何冲突,进宫前裴氏叮嘱的话语,都找到机会一一说给薛璎听;在做了女史之后; 尤其是看过了那么多彤史之后,又见过了薛璎在宫中的处境之后,她想到的

  ☆、朝堂之上

  裴氏与薛瓷顺着太液池走过了御花园; 这一路上阳光太过于明媚; 甚至显得有些刺眼。
  “你在宫里面须得事事小心。”裴氏仍然是这样叮嘱着薛瓷,“等国公爷这次打了胜仗回来; 我便让国公爷想法子,把你从宫中接出来。”
  “恐怕是很难了。”薛瓷抿了抿嘴唇,与裴氏说了心里话; “若只是寻常的女官倒是容易; 只是做了女史……知道的事情太多,恐怕出来就难。”
  裴氏静默了一会儿,苦笑了一声; 道:“我却是忘了……女史……唉,当初究竟是怎么个阴差阳错才会去做了女史。”
  薛瓷道:“太太,有我在宫中照应着,想来也能给娘娘一些助力。”
  裴氏摆了摆手; 道:“先别谈助力,且先自保吧!你大姐姐……这一胎就连我也不能……”轻叹了一声,她伸手摸了摸薛瓷的脑袋; “只可惜你也陷在宫里面。”顿了顿,她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才继续又道,“十二娘; 在宫里面就自私自利一点吧!谁知道今天还是好姐妹的人,明天会不会捅你一刀呢?从前我教你在后宅里面应当怎么自处,如今你在宫中; 便应当比在后宅里面更加谨慎千倍万倍。”
  薛瓷低低应了一声,道:“太太的话,我记下了。”
  裴氏又道:“若有什么事情,你想法子递话到国公府来。”她若有所思看了一眼蓬莱殿的方向,道,“若是能帮便帮,不能帮,且随她去吧!无论如何,我与国公爷还是会想办法保住她一条命的……”
  这话听得薛瓷心生内疚——甚至裴氏越这么说,她就越愧疚。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太太,我已经想法子和大姐姐说过宫中的情形了,只是……只是大姐仿佛并不乐意听。”
  裴氏道:“这宫中的局势也好,朝中的局势也好,能不能听懂,能不能从中看破,哪里是旁人说一两句,就能让人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的呢?”
  薛瓷讶异于裴氏如此豁达,一时间倒是没了言语。
  裴氏道:“我跟着国公爷这几十年,见过太多了。若非阿璎是我女儿,我恐怕也不会这样挂心的——只是这是母亲应该操心的事情,你虽然与她是姐妹,但却不应该像我这样事事为她去着想了。既然进宫——既然万事已经快成定局,便由着你们各自来大展身手吧!”
  。
  薛瓷把裴氏送到了宫门口,一直看着马车都走得没影子了,才转回去,往承香殿走去。
  这皇宫大得好像无边无际,从东到西,从南到北,重重叠叠的宫阙,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头的宫道,深红浅红,金黄墨黑,金砖琉璃,一切都是沉默的,一切又都好像是在窃窃私语。
  回到了承香殿,范女史正在前殿和张皇后说着什么,见到她回来,便招手也让她进殿了。
  “你送卫国公夫人出宫去了吗?”张皇后和颜悦色地问了一句。
  薛瓷急忙答了“是”,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了范女史的身侧。
  “方才我与范女史说了,既然你是跟着范女史做事的,有些事情就不要避着你了。”张皇后笑着说,“反正有些事情你也早该知道的。”
  薛瓷看了一眼范女史,只见她面上神色淡淡的,于是有些不太确定地应了一声“是”。
  张皇后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以前在家里面也是有人伺候的,在宫里面当然有些不习惯,从今儿开始,给你们都拨两个小宫女伺候。”
  薛瓷连忙谢过,心中却有些忐忑。
  张皇后并没有再说其他,不过一会儿又有人进来说别的事情,范女史便带着薛瓷退了出来。
  走在回廊上,范女史笑道:“这下可好,若是圣上去丽妃淑妃那里,你也得一起过去了。”
  “就当是我陪着姐姐。”薛瓷笑了一声,“以前都是姐姐一个人忙碌。”
  范女史笑道:“可好,还有个人陪着我说话。”
  薛瓷问道:“怎么娘娘突然想起这事情了?”
  范女史指了指蓬莱殿的方向,道:“你姐姐过来说的。”
  薛瓷目瞪口呆,好半晌没缓过劲来。
  范女史语带嘲讽,道:“若是光看那位,简直想象不出来卫国公府是怎样的,也想象不出来你竟然和她这么不一样,若让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卫国公府的女孩儿都是这么……”
  薛瓷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还得了两个小宫女伺候……也是?”
  范女史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道:“说了不少呢,说你在家里面也是金贵之类的,娘娘听得厌烦了,就说给你派两个——一会儿来了人,你自己去安排。”
  薛瓷强笑了两声,只能把事情往好处想,于是道:“我安排就是了,让她们在外头伺候,可以做一做端茶倒水的事情,还能缝缝补补……大约也是好事吧……?”
  范女史笑着摸了摸薛瓷的头,道:“你啊,先就这么着吧!”
  。
  端午过后,薛春回才在家中休息了不过数月,便又披挂上阵带兵北上了。
  突厥人并不会因为本朝内部官员的纷纷乱乱而停止骚扰,他们是喜闻乐见的,边疆无大将,他们可以变着花样在边疆想怎么撒欢就怎么撒欢,甚至还可以偷偷摸摸地把从前只能在心中想一想的肥美之地占为己有,然后开开心心地继续向南侵蚀。
  而这一次出征之前,薛春回吸取了上次的经验,点了窦麟为军需使,又从赵玄那里讨了旨意,得了金口玉言不会冒人再派人过去指手画脚,然后才带兵离京。
  于是在薛春回带兵离开的当天晚上,赵玄便去了蓬莱殿看望薛璎了。
  。
  穿着赤黄常服的赵玄坐着肩舆来到了蓬莱殿,笑着扶起了特地换了一声嫩黄牡丹花长裙的薛璎,还好奇地摸了摸她的肚子。
  “爱妃就不必这样迎出来了。”赵玄脸上的笑容和煦,拉着薛璎的胳膊往前殿走,然后便扫到了站在门口的范女史和薛瓷。
  脚步顿了顿,赵玄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然后便停下来看向了范女史:“范姑姑怎么来了?”
  范女史抬眼看向了赵玄,恭恭敬敬道:“皇后娘娘的意思。”
  赵玄摩挲着薛璎雪白滑腻的手腕,脸上的笑容更加僵硬了——甚至还带了几分敷衍——他道:“皇后……吗,一会儿朕就去承香殿好了,范姑姑就先回去吧!”
  这话一出,薛璎的脸黑了一瞬,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而赵玄仿佛有些心不在焉了,他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薛璎的神色,只拉着她进去了前殿。
  范女史面色如常地拢了袖子,看向了薛瓷:“走吧,回去了。”
  薛瓷还有些莫名:“我们就这么回去了?”
  范女史不急不忙地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否则还能怎样?”
  薛瓷回头看了一眼蓬莱殿的正殿中,里头赵玄已经和薛璎欢声笑语起来。
  范女史也回头看了一眼,道:“走吧,这会儿回去,正好还能吃个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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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承香殿,果然赶上了吃晚饭的时候。
  范女史带着薛瓷和承香殿的女官们一起用了晚饭,然后便带着她回到前殿外候着。
  不过多时,果然便看到穿着赤黄常服,面带笑容的赵玄从肩舆上下来,轻快地踏入了承香殿。
  张皇后看到赵玄来了,也是又惊又喜,口中笑道:“陛下过来了,还以为陛下会留在惠妃那里呢!”
  赵玄笑道:“朕在惠妃那边也只是略坐了坐,今日朝上事情多,也没什么精神。说了两句话便想起了皇后,就过来承香殿了。”
  张皇后道:“那陛下要在这边歇下吗?”
  赵玄笑道:“就来和皇后说说话,一会儿还要回去昭阳殿呢!折子太多,若不一一看过,母后可是要来训话的。”
  张皇后听着这话,也便不勉强什么,只命人上了糕点和茶水,陪着赵玄说笑了起来。
  说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赵玄便起了身,出了承香殿,就回昭阳殿去了。
  范女史于是就带着薛瓷从殿外退下,回去了彤史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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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晚上跑了两个地方,什么都没看什么也都没记下,薛瓷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范女史坐在镜子前面松散了头发,一回头看到薛瓷发呆的样子,便笑道:“怎么,今天不用站到三更,你仿佛还不高兴了?”
  薛瓷嘿地笑了一声,道:“不是,是觉得……觉得有些奇怪。”
  范女史重新对着镜子拆掉发髻上的簪子等物,口中道:“在宫中嘛,总会有些无法意料的事情的,习惯就好了。”
  薛瓷歪着头想了想今天看到的赵玄,又琢磨着上次看到的赵玄,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姐姐难道你不会觉得……今天的圣上又不一样了吗?”
  范女史道:“哪里不一样?不都是圣上?你想太多了。”
  薛瓷失落地“啊”了一声,只能把这些归咎于自己真的想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啦~~~~
感觉自己超勤快啊~~~~

  ☆、不自量力

  大约是因为对薛瓷颇有好感; 对这个小姑娘还存留着几分善意; 范女史道:“宫中并没有谁真的是瞎子是傻子,你能看到; 所有人都能看到。”
  薛瓷惊疑了一阵子,忽地冷汗一乍,这大热天的竟然觉得冷。
  皇宫的夜晚是安静的; 夜色初临时; 各处宫殿点上灯,深深浅浅的黄晕,勾勒出皇宫在黑色夜幕中一个朦胧的身影;等到三更之后; 各处灯火逐一暗下,偌大的皇宫,便被夜色吞没了。
  薛瓷并不傻,范女史的弦外之音她听得明白; 也听得懂。
  她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森森树影,在夜风当中微微晃动; 树叶发出了细碎的声音。
  翻了个身,看向了另一边的范女史; 她忽然便明白了上一回范女史所说,因为她足够忠心; 所以一直没有出宫的话语。
  究竟是因为足够忠心而没有出宫,还是足够忠心所以不放她出宫,又或者是她知道了太多; 所以不可能让她出宫?
  同处这个位置的她都已经能估计到将来出宫的艰难,想来在宫中十几年的范女史,大约是已经无法出宫去了吧!
  在黑暗中,范女史忽然笑了一声,声音懒洋洋的:“你又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吗?”
  薛瓷迟疑了一会儿,却问道:“范姐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从她到了承香殿以来,范女史对她颇多照顾,言语中也有明里暗里的点拨,在宫中,这样的情分是少见的。
  范女史声音中带着笑,道:“皇后娘娘盼着我出宫很久了,你当然不是第一个来承香殿做女史。”
  薛瓷愣了一下,看向了范女史的方向,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道:“所以究竟……还能不能出宫呢?”
  等待了许久,并没有等到范女史的回答——仿佛在夜色中,她已经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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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氏进宫一趟之后,又让薛璎警觉了起来。
  她扶着肚子,一边纠结着自己就算怀孕了也不能宠冠后宫,一边琢磨着应该怎么处置薛瓷这么个眼中钉。
  在她看来,薛瓷压根儿不能算是家里给她的助力,当然也没什么姐妹情,故而只能算是眼中钉,除之而后快。
  但现在薛瓷在承香殿,是皇后身边的女官,她也是无可奈何的——就算想动手,她也没法把手伸到皇后的眼皮子底下,故而也只能生生忍着,以待时机。
  薛瓷对薛璎的行为并非是丝毫都没有觉察的,身在皇后宫中这个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许多事情,只要她有一丁点的警惕,就能觉察到背后的风吹草动。
  在深宫当中她无处可诉说,也只好在憋不住的时候对着范女史说上一两句。她一边对着叉着碟子里面的青团子吃一边嘟嘟哝哝道:“虽然我是庶出,在家里面也的确和她没多少姐妹情,可终究也还都姓薛吧?”
  “前朝的大小杨妃还是同母姐妹呢,大杨妃和小杨妃进宫以后还针锋相对呢!”范女史随手递了一卷彤史过去,“自己看好了,在宫里面同一家人能算什么呢?”
  薛瓷咬着青团子接了那一卷彤史,翻开一看,乃是前朝时候的某一卷,纸张泛黄,字迹都有些模糊了。她一目十行地往下看过,的确说的是杨妃姐妹的事情,上头记下了杨妃姐妹是如何争先怀孕,之后又卷入了夺嫡之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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