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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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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干还是丁如玉都好。

所以他很老实地对丁一禀报:“皇帝派了人去传话,要姑奶奶回京师,吉达看着,不是太好的事。”丁一听着,知道吉达大约是说错了,应该是兵部的公文,要求丁如玉回京述职吧。不过这点错漏也无关紧要,他明白吉达的忧虑,朝廷把丁一从广西以督云南的名义,召了过来;现在又是丁如玉,看上去便很有点要一网打尽丁家兄妹的味道。

“去找朱动,把密云前卫的实力报了,再回来说话。”丁一冲着吉达这般说道,因为后者入关来,就是来报实力,基本上每二个月都得来这么一趟,当然这些数据是不会上报给朝廷,只会直接送到广西给丁一。

每二个月,密云前卫的训练情况,通过各类专业考核的人数,按着这些数字,丁一便可以很直观的,分析出部队的训练强度和训红、作战上可能存在的问题。吉达面对丁一的吩咐,自然是马上便遵从下去办了。丁一却向巫都干问道:“能拉起多少人的部落?”

他的话,很让巫都干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又平静了下来:“那颜是阿傍罗刹,自然是没有什么可以瞒得过那颜的了。巫都干出关去,时日太短,只在三卫和鞑靼那边跑了一圈,若是那颜出关,五六千人的部落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青壮就只有七八百人左右……其实有些部落,被密云前卫赶得往东北去了,若是跑得慢些,就会被密云前卫捉了去……若是那颜出关,向北边去转转,只怕进入鞑靼之前,收罗个万把人的部落,不会是什么难事……”她说着,连眼睛都亮了起来,中原的繁华于她如梦一般,虽美终不是她的家乡,她憧憬着,幻想着,跟随着丁一,建立起一个彪悍的部落,一路地征服过去,打下大片的疆土……

丁一看着她并没有过多的责备,相反的,对于巫都干,丁一接受的程度,要比白莲教强多了。她会遵从丁一的规矩,不论她本性之中是否愿意,但至少她会提出一路向北,因为她能看得清丁一对华夏的感情。

“你为什么不逃?”丁一饶有兴趣地向她问道,“远远地逃掉,凭你的身手,到哪个部落里,都能让他们接纳你。你可以说动部落的小汗,按你所想的,去打下大大的疆土嘛。”

巫都干摇了摇头,只是说:“他们不是我的那颜。”事实上,她心里还有许多话没有说出来,例如她深深地知道,草原上也许可以再出现如成吉思汗那样的人物,但绝对出不来阿傍罗刹。在广西的日子里,她被迷住了,让她没有逃跑的,不止是丁一,还有丁一所提倡的工业化进程以及现代军事操典训练出来的军兵。他们象一部巨大的机械,平淡无奇地运行,但他们几乎不会出错,更重要的是,几乎每个人都可以替换。

丁一没有再对她逼问下去,只是对她说道:“去书院,把骑术课带起来,管好自己的嘴。”

“巫都干不会胡乱说话的,那颜请放心。”她有点不以为然地答道,因为除非在丁一面前,她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

丁一摇了摇头:“我说的,是酒,管好的嘴,不许喝酒!”巫都干只好尴尬地点头应下。

她很喜欢喝酒,以至于在关外时,那头脸上的刺青总是浮现出来,便是因着她时常饮酒。

吉达回来得很快,因为每两个月就要来报一次实力,他对各种手续已经很娴熟,所以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更为重要的是,他觉得丁一还有事情要吩咐他去办,否则的话,就不会让他去报完实力之后再回来。当他重新回到丁一面前时,巫都干已经去了书院了。

“去天津码头,接文胖子他们,然后安置在容城,你和文胖子还有朱动商量一下,想想办法把文胖子他们安排在京师的分院来。记住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记得让朱动派人出关去复命,免得如玉以为你在京师出了什么事情。”丁一压低了声音对着吉达吩咐。

吉达仔细地听着,而后向丁一说道:“随我进京的还有六个人,我派他们回去密云前卫……”

“不,让朱动派人去,你带着人马上就去办我交代的事。”

“是,主人!”

朱动和胡山一样,他们的家眷都是在淡马锡,他们出卖丁一的可能性和成本,实在太大了。所以丁一对于朱动,倒是信得过。但安全局衙门里的其他人,谁又知道是否有被厂卫渗透?这年头的锦衣卫,可不是如明末那般腐朽无用的。丁一深知道自己做的布置也许是多余的,但至少他不希望,当有一天需要启动这些布置时,却发现没有准备好。

第一章伴君如虎(四)

容城县里的工场,尽管大部分的工匠都已搬到梧州府和怀集县去了,但是门禁依然是森严的。这是还有好几条生产线,最精细的颗粒黑火药生产线,它们在过去的一年里,为丁一赚取许多银两,这是工场的守卫依然森严,它们仍旧运作着的根本原因。

“急什么?”文胖子看着山地特种大队的士兵,夹杂在书院学生之中出操,不慌不忙地对吉达这么说道,“侄少爷的事,向来是要求一点错都不能出的。不急,后天要给京师团营送手榴弹,到时掺一个排进去;六天后要运一批玻璃镜子去京师行铺,再派两个班掺进押运的队伍;十二日后天津那边的船应该就到了,那批望远镜要送出五军都督府去,可以派多些人,弄两个排上京……”他显然是心中有数的,一条条揉碎了说出来,全不见半点混乱。

吉达就没他那么耐心,心思根本就不在那些出操的学生身上,咬着草根说道:“这样济得了什么事?主子那边下了令,你在这里慢腾腾地支应的,是长了三个脑袋还是四条脖子?误了主子的事,杀了你都补不上缺漏!吉达不跟你废话,你现在就把一个连给我带上京师,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平安入城去;其他的人手隔天便安派一个连,五六日就把这桩事办妥!”

文胖子抬起头来白了吉达一眼,扑哧一声笑道:“骚鞑子,你在胖爷面前抖什么神气?”

“肥猪!这事主子差吉达来办。吉达便要把它办好!你这肥猪要是有本事,主子也不用教吉达来做了!”吉达和文胖子的关系向来就是不好的,单听着他们相互之间给对方起的外号。就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只是除了在丁一面前,文胖子什么时候认过怂吃过亏的?

而对于吉达来说,恰恰也是一样:他只认一个主子,那就是丁一,哪怕是丁如玉,他也是看在丁一的份上,才会听命办事。所以当书院学生的跑操队伍过去之后。这种冲突就开始升级:“肥猪!去搏击场,吉达把你这肥猪揍老实,然后就按吉达说的来办!”文胖子冷笑着是动了真怒。这等时候,他却不是丁一面前那个面团一般的文胖子了,而是当年的东缉事厂十二颗管事的气势重新回到了身上,“好啊。那就去做过一场!胖爷来教教你这骚鞑子做人。”

如果不是这时边上有人轻咳了两声。这两人只怕过上一阵,难免就从搏击场头青嘴肿地出来,不论谁输谁赢,都不是省油的灯。“文叔早。”身着青色御史巡按常服的王越,没有戴帽子,慢慢地走了过来,向文胖子打了招呼之后,却又对吉达一揖道。“吉达教官,早。”

王越这御史巡按是长驻容城县的。这是朝廷与诸多边镇军头之间的妥协,因为容城供给了边镇明军所需的火药,而丁一南下,景泰二年春闱王越中了进士,被排挤外放之后,这容城没有什么能主事的人,各种资源调配极为混乱,有几个军头的手下,还因为争着哪一镇的火药先安排过去,而在容城外面做了一场全武行,如果不是书院的教官领着学生,手持棍棒强行把数方分开的话,只怕弄出人命是没有什么意外的事了。所以各镇军头向朝廷上书,要求派王越来巡按此处地场。这与他们对丁一是否亲近,基本全无关系,他们只知道王越没进士之前,容城这边是没出这样的事,而教丁一的弟子来掌总,也不会招惹丁一有意见。

于是王越便被委以巡按军务之职,派驻回容城这边来。

“不敢、不敢,如何当得起都老爷这般称呼?”文胖子立时又回到那个人畜无害的胖子模样和眉顺眼,王越是以监察御史身份巡按地方军务,所以文胖子就称他为都老爷,这是对监察御史的尊称。文胖子这一点分得很清,对刘铁这样的,就算在安全衙门挂着名,也同样有品级;丁君玥领着兵,还拜了丁一为义父,他一样敢大大咧咧,拿出家中老忠仆模样说话。

但对王越,他就从来也没有这么做,因为王越是进士,有功名的人。这一点对于丁一或者无所谓,但对于文胖子,他是很讲究的,连王越那一揖,他都连忙弯腰还了半礼。

吉达相对要比文胖子爽朗一些,不过也没白受王越的礼,回了一个丁一编写的操典中的举手军礼,对着王越笑道:“贵人,你是读书册的,又不是书院的小崽子,不好这么叫俺,便是主子不责怪,吉达却也是当不起。”单纯读书人,不见得吉达就有多尊重,但王越骑射都极为出色,自幼习武又经丁一指导,也不是没试过,下了马吉达全然不是王越对手。这样的人,又是“读了册”的文官,方才教吉达高看了几分。

王越刚在远处看着他们两个斗鸡一样,方才走过来的,此时见两人都按下了火气,便开口问道:“先生分派的事,准备得如何了?”两人便把刚才争执与王越说了,听完之后王越笑道,“不必如此,骑兵连光明正大入京,关防路引按规矩出示便是,说是从广西一路追赶而来护卫先生,别说四海大都督与永镇广西的靖西伯,便单是总宪身边,也得有一队护卫。”

总宪,是指丁一身上左都御史的官职。的确做到这一品级,说是事急应召上京,只带门下刘铁一人也罢了,到京师也七八日了,连护卫都没一队,就有点矫情了。所以王越安排道:“骑兵连今日就出发,日落之前,务必赶到京师,不得有误。学生身为大明第一师政委,这事便这么定了。”两人听着,连忙答应下来,王越又安排道,“指挥排今日也出发,一路乞讨过去就是,装备辎重放在骑兵连运入京师。其他三个连队,按文叔方才的计划办。”

王越能镇得住文胖子和吉达,以及那些边镇军头,不单因为他是丁一亲传弟子,不单因为他是进士出身,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能力,当丁一给予了这舞台之后,当他不需要和历史上一样去巴结宦官的时候,他就迸放出一代名将的天赋和才能,加上丁一所教导的地理、数学等功课,此时真是各等事务一过他手里,尽是条条有理。

而这几日的京师,没有人注意到多上了二三十个乞丐,连那队匆匆入城的骑兵连,也没溅起一朵浪花,人们的焦点转移了,为着京城西北的城门都示警了,就是有敌来犯的警报。

这怪不得京城守城的军兵,当其时那烟尘高高卷起,有沙场经验的老将看着,便知来的至少有四五千骑到七八千骑的光景,这当口,石亨又在京师没有去边镇,有谁敢骄纵如是?领兵纵马而来!并且有了一次京师保卫战的经历,真是大家的神经都绷得极紧,于是不知是哪一门先示警的,总之西直门、德胜门、安定门那边都示警了。连顺天府衙门这边都紧张起来,差役安抚民众、纠拿混水摸鱼的混混、又聚集民壮等等,全都忙得无头苍蝇一般。

那烟尘滚滚之中,只听着无数马蹄如擂鼓一般,吓得城上守将指挥军兵慌得将各种把手铳都连忙装填起来,又有人急急叫道:“准备擂石、金汁……”边上老将听着就是一脚踹过去,“你娘的,狗屁的擂石!赶紧调新军!”新军只是军将的称谓,大抵是指装备了丁一卖给团营的景泰一年式火绳手榴弹、景泰二年式火绳枪的部队。于是传令兵领命狂奔而去,城墙上好不混乱,有人说派夜不收去看什么来头,有人说此时派夜不收就是送死,又是许多的争吵……

黑压压的军马便从烟尘里冲了出来,然后便听着尖锐的号声吹响,那军马终于在城上守军吓得快要尿崩之前缓下了马速,遥遥停在离城墙两箭之地的距离,这时城墙上有眼力劲好的,倒是松了一口气,指着城下长叹了一声:“入他娘的,自己的兵马,不带这么吓人的!”

三骑从停下来的骑兵阵中出列,当头一骑把着一杆明字战旗,上面八个明黄小字“精忠报国”、“勇冠三军”;另外两骑则持着“丁”认旗,护卫于左右,这三骑奔到离城一箭之地停了下来,便听这关外的热血铁汉咆哮道:“大明后军都督府都督佥事、骠骑将军、密云及兀良哈三卫总兵官丁总镇,奉命回京述职!”

总镇,也就是总兵官的尊称,别处的总兵官,京师的军兵或是不认得,这密云及兀良哈三卫的总兵官,总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只因这位总镇便是大明朝里蝎子拉屎独一份的女将军,丁如玉。

弄得数门示警,却是女将军还朝。

丁如玉回来了,她可跟丁某人一袭白袍,两人四马的做派全然不同。

第一章伴君如虎(五)

密云前卫自然不可能抽出五六千骑来随丁如玉进行,麾下所率不过二千余人,只不过一人三骑,行军之中便有五六千骑的气势。守城的军将看着,一时不知所措,还是孙镗派了亲兵出去,验了关防印信,又入阵中拜见了丁如玉,返回来报无误,方才开了城门。

“丁总镇,这人马……”派去接洽的除了兵部的主事,还有锦衣卫的百户,向来厂卫是横行习惯了,但丁容城的妹子,再没脑也知道该收敛,都是赔着笑脸,“……却是要驻在城外营盘,只能带八十亲随入城去……”

话还没说完,便见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丁总镇,抬手把面盔一撩,露出那如瓷似玉的俏脸,冷声道:“传令!送兄弟回家!”军阵之中,虎狼之士听着铜号吹响,齐齐拔刀长啸,高声吼道,“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这是《九歌》之中,追悼为国捐躯的将士的祭歌,名为《国殇》,此时由这些经历关外征战风霜的战士齐声高号,一时悲壮无比,便连原来晴朗的碧空,也隐约有了些暗色。二十骑从军阵中驰出,一色全在盔甲之外披麻带孝,每四骑抬着一口长长的棺材,那棺木都是关外斫下的树木钉就,只刨光了一面,外壁还带着树皮,看上去显得粗犷无比。

这五具长棺,装的就是密云前卫麾下五个千户所阵亡将士的骨灰。

这二十骑缓缓向城门而来。有城墙上军将要下令派人去查棺材里是什么东西,却被孙镗伸手拦住,这时那城外二千悍卒嘶哑的嗓音正唱到:“……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始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为鬼神!”

却正是那披麻带孝的抬棺骑兵小队,刚好便到了城门之处,当头的骑兵哽咽长啸吼道:“兄弟!咱们回家了!”一时间。城门口鸦雀无声,只有那马蹄叩落路面清脆的声响,清道的顺天府衙门差役还没抢起水火棍。边上民众便自觉地退让出道路来。这是大明阵亡的将士,在关外殉国的烈士的棺木,也许军户在大明的地位很低,普通百姓往往也称之赤佬。但当面对这些收复关外疆士的将士的棺木时。大家都很自然的选择退让和低头。

“甜水胡同,查仲玉,密云前卫左千户所镇抚,魂归来兮!”另有十骑雄壮战士,同样披麻带孝,便是那抬棺骑兵身后,高声诵唱阵亡战士的姓名籍贯,“西直门街。赵大锤,密云前卫左千户所百户。魂归来兮!”那十骑报出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开始周遭围观的百姓还有些漠然,慢慢地,便有人痛哭起来,随着丁如玉出关的,当时就有不少是从团营里调拔的正军、军余,这些人里有许多人就是家在京师的,因为京师保卫战的缘故而加入团营。

于是,随着抬棺骑兵的慢慢前进,哭声便愈来愈多了,因为从那招魂的军士口中,他们听着了自己亲人的名字。城墙上的守军,慢慢地情不自禁,在附和那招魂军士的吼叫:“魂归来兮!”他们在为同是明军的袍泽招魂,他们也在自伤已身的命运,他日若死于沙场,自家的将军,可会如丁总镇一般,先让自己的骨灰入城?可有袍泽为自己披麻?可有人唤出自己的姓名……他们没有答案,他们只知道,许多死去的同袍,连自己都很久没有再提起那名。

丁总镇犹末入城,京师已然半城尽是哽咽之声,连在紫禁城内的景帝,都坐立不安起来。

景帝不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他有太多的应对的办法了,就算他没有,内阁这个秘书班子,也会帮他找到合适的应对路径,但他没有让兴安去传内阁的阁臣入来议事,因为他的坐立不安,是在于不知道丁如玉想要什么。弄不清这一点的话,无论他怎么应对,如何得体,最后必然都是一场空。例如丁如玉若是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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