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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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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章节后感言:这几节有哥们看了,和第一卷第一章的“十年工资买洗手间还得按揭”一样,又来和我说缅甸雨停是十月。关于洗手间,的确就算再贵的楼价,洗手间也就二平方,帝都再贵的楼价二平方也就四十万上下,一般城市市中心也就十万块了,不至于十年工资要揭按。他这么算看起是没错的,但咱说工资,当然说的是财政工资,地区补贴还是灰色收入,我敢说有这东西?还有就是几进的豪宅,不是蜗居,不是洋房,不是联排,不是双拼,那洗手间怎么就两平方了?几进的院子咱不敢问价,但怎么也有坐过楼巴去看过独栋别墅好么?怎么也得七八平吧?别和我说涨工资,您算算楼价涨幅好么?关于雨季,景泰年间,没有用西历啊,那是真没有!这九月,说的是农历九月啊。】

第四章云远承宣布政使司(一)

雨憩了之后,丁一也从孟密回来,宣旨太监还没走,丁一就下令佩征南将军印的总兵官宫聚,领着二千骑兵,再把火力营交由刘铁带领,协同前往阿瓦朝,去向对方问罪讨个说法;王越以云远承宣布政使司经历、兼领孟养整饬兵备道的身份,领着三千步卒充当预备队;由监军御史万安、镇守中官王毅坐镇大营。

“此乃沙场,自学生离营,汝欲发一言,兵事有失,皆由汝负完全之责!能胜,则无汝之功!”丁一就当着宣旨太监这么对镇守中官王毅说道,吓得王毅连忙捂住了嘴,却听丁一又说道,“若汝一言不发,能胜,汝亦当具名报捷;若失,则尽为学生之责。可明白了么?”

王毅捂着嘴连连点头,丁一向万安略一示意,后者早已清楚自己的责任,自然没有再多话,只是微笑着向丁一长揖作别,口中称道:“汉有卫、霍,明有徐、丁。”卫青、霍去病自不消多言,“徐”指的当然就是大功坊徐家了。

“封侯非我意,但愿四夷平。”丁一长叹了一声,当着宣旨太监的面,这么回了万安一句,听得那宣旨太监,眼角也有些红了,他是知道丁一就领着警卫营三百人前去木邦的,此时这么一句,当真是为国不惜其身。粗糙地讲,逼格不是一般的高。

太监也是人,他也会感动,但随着丁某人的一句话,这几缕难得的感动。就立时在这宣旨太监心中消殒无踪!反而教得他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如不是碍着丁一的凶名。真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和丁某人拼了!因为丁一开口道:“你就且留几日吧,随学生去木邦走上一趟,回来之后再启程,到了京师,也好和皇帝分说清楚,要不你也是听人报。皇帝又听你报,都不是亲眼所见,亲身所经的事。过一道弯,都不知道多了多少水分和臆想,就这么定了。”

那宣旨太监真的把牙咬着格格作响,去别处宣旨。人是怎么称呼的?天使!没错。就这么叫的,天子的使者嘛,叫天使有错么?不过看在丁容城身负海内人望,又是皇帝多次提起的御弟,又是太皇太后的义子,被他这么叫着也罢了,兴安老祖宗提起这位,都得叫一声如晋少爷嘛。关键丁某人打赏的银子也的确不少。也就一声称呼,这倒也看得开。

但什么叫定了?去木邦。三百人的护卫,那是去作死好么?不是丁某人为国作死,人家公公会感动吗?可这当地丁一居然就自说自话,这么定了?要拖他这宣旨太监一起去为国作死!当下那宣旨太监就不干了,板起脸来作了个揖道:“如晋少爷,咱家还得回去……”

话没说完丁某人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啪”的一声煞是清脆,那宣旨太监白净面皮立时五道指印浮了起来,连帽子也掉了,立马气得发疯,跳着脚捂脸尖叫道:“丁总宪!你敢打咱家!你是想谋……”他话没说完,就被镇守望中官捂住了嘴,只听王毅在他耳边急急说道,“你娘的,你真想死?这位爷在朝班上,当着爷爷和百官的面,一刀就枭了马顺的头!”

这话真如冰水一般,从头到脚的让宣旨太监冷静了下来,却就见王毅松开了他,一下子仆倒在地,毫不顾体面地冲着丁一磕头,口中称道:“如晋少爷,这厮是迷了痰,多蒙您给了他一巴掌啊,要不这货看怕得失心疯!真是能者无所不能,您这是上马能击狂胡,倚马能草檄书,反掌却就治好这厮多年来的痰症啊!”

“犯了痰么?”丁一袖手看着两个太监,微笑着问道,“是不是真的?”丁一却冲着那宣旨太监说道,“你是什么人?学生从来不岐视中官,也不会说中官是皇帝的狗之类的言语,横竖都是一份职业,但你出得来,便是皇帝的耳报神,你要做好这份职业才是,木邦是大明的土司,你怕什么?为何只有几百护卫,学生便敢前往?只因学生心中,有着浩然正气!便是群魔乱舞,安能损我分毫?你心不正,就乱了,一乱,自然就怕了,一害怕回京就胡说,多少生民百姓,就因为你这怕死的心思,而失了性命;多少将士,就为了你这份怯懦,而白白地埋骨他乡……”

不知道是害怕丁一的凶名,还是想清楚了,或是干脆是受不了丁某人一路地跟他讲道理,总之宣旨太监一下子也仆倒在地,学着王毅磕起头来:“如晋少爷,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丁某人却不罢休,当场着万安写下折子:……一邀宣旨中官共赴木邦,中官惧而言他,一怒而斥之:汝为天子耳报,不亲历阵前,非亲眼听闻,回京上报之时必极尽无中生有臆想之事,置圣上之信重,边关将士之热血,边陲生民之性命于何地?……

写好交与丁一,又教在场官员,包括宣旨太监都附署了,这太监不签押也不行啊,难道说在场官员都联手诬陷于他么?并且看着丁一那样子,若是不肯签押,只怕当场就要杀了。在场人等都附署了,丁一便教八百里加急送去京师。

“好了,现时你可以不去了,就在这里呆着吧。”丁一微笑着对那宣旨太监这般说道。

到了这时节,这太监哪里还敢不去?只好涎着脸,又求和丁一同往,要不然的话,到时丁一再上个折子,就说他贪生怕死,不思为君父效力,他可不是外朝的文武啊,他是内廷中官,不用经审讯,罪名都不用捏造,皇帝不爽拖下去就打死了啊!

于是这位宣旨太监,也就只好咬牙扮出一副壮烈激昂的神色,只是一出了营,就苦苦哀求着他身边那位体型壮硕的大汉:“这位小哥,求你偷偷放咱家走吧!反正丁制军在前面也不知道……这里有二百两钱庄的凭票,只要是山西的商号,尽可支取!”

那壮汉舔了舔舌头,接过那银票,解开身上军袋的扣子,小心放入贴身的内袋,却对那太监说道:“二百两,这干系太大了啊,公公,这事到时制军要是信也罢了,要是不信,咱可就麻烦大了!公公也别当咱肥球个子大,脑子就不好用了,要给怎么也得给多一点……”

宣旨太监倒是没有迟疑的,这跟着往木邦去,那就是作死一条道,多少钱也买不得自己性命啊!马上便从袖袋里又摸出两张票据,塞到那壮汉手里:“这里是七十两黄金票据,只要是广东会馆,便能全额竞换出来,绝不会要火耗折损!”

肥球身高体壮,骑在那矮马上颇有点滑稽,他此时又摸着头盔,傻笑着道:“公公,看来你是无时无刻做着跑路的念想么?大明两京十三布政使司里,你怕是哪个地头都能提得出银子啊!这手委实太过利害!”

“小哥别讥笑咱家了,这宫里的人,出来替爷爷办差,沿途走来,官吏送的程仪,总不能不收吧?要是拒之门外,也教人家一片热心空付了,倒显得咱家拿着架子不近人情一般,是吧?朋友往来,这程仪本就是和红白事随喜一般,常有的事嘛……”宣旨太监为了脱身,耐着性子和这肥球聊了起来,跟丁一启程,然后半路脱身,跟在大营里就不随行硬扛,这是两回事。只要陪着出行了,事后大可以说是半途中迷了路,飞将军李广都迷过路,凭啥人家一个太监就不许迷路了?要是丁一这三百来人全死绝了,他还能报上去:力战得脱!

甚至还能扯出是丁一教他先撤的,反正人死绝了,也不会有谁出来跟他对质。

至于会不会死绝?这是个问题吗?以三百多人,去对搞一府之地,这有悬念吗?

肥球哼哼哈哈把票据收了起来,但却扔捉着这太监的马缰,却对他说道:“边上许多兄弟看着,光天化日,要不你往我脑门来一下,然后我惨叫一声掉下马去,你趁乱逃跑好了!如何?肥球收了你的钱,必就要帮公公做事的!”

宣旨太监看着周围队列齐整的警卫营,不禁苦笑起来:自己怎么就找了个憨货来谈!

不过事已至此,想多也是无益的,只好对肥球说道:“你也知道光天化日,咱家要是给你来上一下,边上军士不马上就把咱家拿下,送到总宪面前了么?不如这样,咱家内急,你押送咱家去小解,到路边林内,再放咱家离开,到时咱家给你来上一下,以便你好交代一些。”

“公公脑瓜子就是好使!”说着肥球冲他伸起大拇指,又侧过身子去,不知道和边上的军士说了几句什么,回过头来对宣旨太监说道,“公公,他们看见你给俺的好处了,说是若要去解手,也得给他们分些好处才成。”

这太监下来宣旨的,又不是钱庄请他来吸储还是做推广,哪有许多的票据留在身上?

第四章云远承宣布政使司(二)

一听没钱了,肥球脸色就不太好看,又去和边上军士交头接耳,半晌又来和太监说:“公公,没钱可不成,要不,你让他们爽一回?你别害臊了,就我这边十二人,到边上树林去,轮着来,让大伙爽完了,就放你走,成不?”

那太监看着身边那些神色彪悍的军士,一时之间,竟垂起泪来,不过转念之间,还是觉得菊花没有性命重要,把泪一抹,把牙一咬,就冲肥球点头道:“好,不过你们说话要算数!”

“公公,依着肥球看,你就好那口吧?”

“胡说!没有的事!咱家不好那口!咱家可没做过那等事!”

“不好那口?这五千三百人的军伍,怎么也能护你个周全,你为何急着让大伙轮着爽一回也要跑?”

“五千三百人?”

“是啊。”肥球边说边搔着胡茬子,望着这太监,一副看着**材儿的表情。

太监听着却精神一振,却是说道:“咱家说呢,谁会他娘的这般做死?原来是有后着!走开、走开!离咱家远点!死色胚!”他越看肥球,越觉发毛,连忙高声喊着,“如晋少爷!为君父分忧,为国家效命,咱家刀山火海也愿随您去闯啊!”连银票都没敢开口讨,策马追赶丁一,以期脱出肥球的魔掌!

“厉老大,你是要把这中官玩疯么?”边上的军士,行军之中不敢大声,只是忍着笑低声这么说道。“一会他要知道,五千三百人,就是你一个人打四千人。再教谭营座以一敌千,那中官会不会吐血而亡?”边上士兵不敢笑,都忍得极为痛苦。

肥球却不为意:“老子没骗他,我一个,就是要打四千个!”

木邦就与孟养界隔,一路行去,便教是肥球一路高呼:“我一个。就是要打四千个!”也没有招惹出什么麻烦,尽管丁一后面把他骂了一顿,教他军列之中不许胡闹喧嚣。但实在也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山匪,却来动他们这支身披甲胄,森然有秩的队伍。

而策马赶到丁一身边的宣旨太监,过不了一会。就知道所谓五千三百人的真相。那真的是欲哭无泪,现时又是自己主动挤到丁一身边的,丁某人兴致不错,一会指点着景物,一会指点着地形,还不时提醒他记下,回京之后好详细说与皇帝听。这太监只觉得自己倒了血霉吧,不但跟着丁某人去作死。而且这作死之路没轿子坐,还要骑马不说。就连作死之前都不得一刻安生,明明知道去作死的,还一路记这些东西,什么回京跟皇帝说?那也得能回京才行啊!三百人,入木邦,能回京?那太监一路上不时地抬手抹泪,所谓面如死灰不过如是。

木邦于陇川宣慰司接壤的边境处,弄了一道木头骨干的黄土城墙,虽然低矮,只有二丈上下,但这黄土也是用木锤捶实的,若没攻城的器械,却也不可能以奔马长驱直入,总也算是一道屏障。此时由那宣慰使领着近千军士阵列于城外,算是迎接丁一,或是夸耀兵威。

从孟养出发到木邦,当然可以通过阿瓦朝的地盘,或是从孟密取道,不过丁一却是选择了绕回云南境内的陇川,因为他不想被伏击,就这么简单。阿瓦朝那边就不用说了,要从哪经过,除非踏平阿瓦;孟密的话,刚刚改土归流,天知道有没有原本被周玉章干掉的安抚使余党?刘铁先前在孟密剿匪,前后可以清出了二十几股的,若是工宣队下乡什么的倒不怕,因为行动灵活,看见不对随时可以改道,但这种有目的性的行军,丁一没有自大到装逼去给人坑;陇川宣抚司就是正统年间的麓川平缅宣慰司改的,大明的统治还是比较有稳定性。

而当出了陇川,进入木邦地界,看到那阵列于前,光着脚或穿着草鞋的军队,丁一便对肥球说道:“等下谈不妥,就靠你就去打四千人了?”

肥球傻笑道:“先生哪能把咱的浑话当真?”

“依我看,不见得是浑话。”丁一笑着这么说道,不理脸色发苦的肥球,却由谭风带着警卫营护卫左右,向那木邦宣慰使迎了过去。宣旨太监这一路泪水也流干了,路过肥球身边,却极为幸灾乐祸的冷笑起来,在他看来,自己纵是免不了一个,这个死肥球先死在面前,总归是出了一口恶气!

宣慰使见着丁一过来,倒也上前来述礼,虽然这类军民宣慰使司,其官吏都由当地部族或政权的首领世袭,内部自治,但经济上要承担朝廷的“征役差发”和“贡赋”,他们的土兵也要接受朝廷或上级的调遣。之所以先前陈兵于边境,是不愿丁一率兵入木邦罢了。

“学生上回使替汝派出使者传话,教汝到帐前听命,为何不从?”丁一并没有跟这宣慰使客气,一开始就毫不留情地质问对方,“木邦还是大明的疆土么?”边上宣旨太监听着肝颤。

因为就三百多人,木邦在这墙外列阵都近千人了,丁容城这时节拿什么腔调啊!

但出乎宣旨太监的意料,在丁一的逼视之下,那木邦宣慰使却连忙行礼道:“启禀制军,下官不曾听闻此事啊!前些日子,制军派来传令的亲兵,只是告诉下官,不日制军要来巡视,教我等准备迎接,下官方才前来迎接制军,哪有什么不遵上峰之令的事?这其中怕有误会。”

他是完全推得一干两净,就是压根不承认,先前在丁一刚过大金沙江时,他派过去的使者;根本就不承认他有派人过去,所以自然后面的一切,包括口出狂言,也包括丁一教他滚到军前效命等等,都不关他的事了——那个不是他派的啊,不知是谁冒了木邦名义。

“如此说来,倒是学生误会。”丁一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在那宣慰使的带领下,入了那城墙去。看来这道土墙,完全就是为了防御从陇川方面的明军而修筑的,它并不是一座城池,后面也根本就没有百姓生活于其中,走了十来里远,才有两个略大的些的寨子,或者说,这道土墙主要存在价值就是军事方面的意义。

因为先前有通传过,所以粮草和住所等等,虽是简陋,倒也是有准备好的。

“制军,这木邦又不是要反叛,咱家看他还是守规矩的,都出城来迎了。制军何必逼人太甚?”宣旨太监刚一安顿下来,却就劝说着丁一,“三宣六慰,还是以慰以抚啊!”三宣六慰就是指大明朝边境的宣抚司、宣慰司等等的土司。

丁一点了点头道:“旨意公公也是知道的,之后木邦立府,学生看看请旨教公公来当守备中官?”这一句吓得那宣旨太监不敢再开口,来这土司地方当守备中官?那还不如叫他去死!把那话儿割了,就为了跟死囚一样,被流放边陲么?

“肥球,等会为师就要看你怎么一个打四千个了。”丁一对着厉剑南如此说道,却又对谭风吩咐道,“所有饮食、水源,应当如何处理,都按章程来,却不可有侥幸之心。”谭风倒是没有什么废话,马上应了,本来他也是要求警卫营的士兵,把这里当成敌占区来对侍的。

丁一对着一脸愁苦的宣旨太监说道:“他在说谎,他害怕了,你若想得活,拿出索要赂贿的派头来,要还是这副尊容,学生却不能担保,公公能活着离了此地。”

从看着那宣慰使出现在墙前,丁一就肯定了这一点,如果不是怕了,那么宣慰使就不用在这边界交接处来迎,要知道木邦宣慰司的治所,是在现代的兴威地界,离这接壤处还有一段距离,要迎丁一也不至于迎到木邦边境来。宣慰使说他没有派人去,不知道丁一教他去效命,那完全就是废话了,真的如此,为何要修起这道土墙?

说到底,就是这位木邦的土司头子,不愿朝廷军队进入罢了,如果朝廷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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