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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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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便有兴安手下的中官领着丁一留在宫门外的一名士兵入内来,丁一与他到殿外简单说了几句,便教他出宫去,无非就是叫朱动赶制一批棉布口罩,又让李云聪取了三个军中急救包入宫中。那士兵便同兴安派来的中官一同出宫去办丁一交代的事务。

不过这一切依然没有挣出孙太后的手心,若是这般籍着张懋的姐姐,暗中相助,就被丁一破了局,孙太后又怎算得上宫斗之中的绝世高手?

时间渐逝,中间又用了午膳,到了午后时分,便有太监来传旨意,说是太皇太后乏了,各家命妇都有赏赐,随着命妇入宫来的宗室、勋贵后生,也都同样有赏了一些宫中的物体,只是到了丁一这边,那太监就赔笑道:“如晋少爷,娘娘教少爷先留,等下还有旨意。”

却是教丁一留宿宫中,当然不是在后宫,而是去南宫那边和看守英宗的王骥作伴。

连那原本在宫外等候丁一的士兵,也被恩赐入宫侍候丁一,另外太皇太后又派了八名宫女给予丁一,这回的八名宫女,可就不比当时从猫儿庄回来报信,孙太后所赐的那几个宫女一样,觉得自己是太后身边人,还端着架子。太皇太后对丁一怎么样她们看在眼里就不必提了,现时丁某人海内人望归之一身,又是少年高官,更是永镇广西和沐王府一样有着地盘,大明的藩镇,除了沐家也就丁某人真正有着实权的了……丁容城如今是多少淑女的深闺梦中人,能被太后赐予丁一,不知慕煞多少平日里的姐妹,都恨着自家缠了脚:“若不是娘娘迁就着如晋少爷,专门择着没缠脚的姐妹,奴奴末必就没这福份……唉,都是命啊……”

孙太后的旨意,是说许久不见丁一,所以留他在宫中小住几日。就算是去南宫和王骥作伴,在场那些勋贵、宗室,也无不感叹丁容城圣眷无二。但对于丁一来说,他自然是很明白,这是布置的手段,孙太后不单是看透了他,并且毫不犹豫地吃准了丁某人。

到了这一刻丁一才想通了,为什么刚开始他一入宫,才开口说了一声“微臣”,孙太后就要当面砸玉如意。她根本就不需要在意有没有破绽,会不会刻意,一个母亲给予儿子的关怀,特别是在这“无不是之父母”的年代,还需要什么讲究?正因为不讲究,才显得率真,正因为有着许多破绽,才显得出自于本心。

所以不管丁一怎么想,她便是这么一套从头到尾做下来;不管丁一信不信,反正她自己是信了;而在心理上偏偏对于这种家庭温情极为贫缺的丁某人,孙太后有着强大的自信,丁某人总归会说服他自己,去相信。

当英国公府的佳人,和其他勋贵一同离殿时,丁一对张懋说:“让你二师母上京,带多几个医生护士和药,跟为师从云远过来的士兵里,有几个只怕有些隐疾。”然后丁一又低声说了一串数字,张懋听着,眼中一亮,在嘴里低低重复了那一串数字,看着丁一点头,便对其姐说了一声有事先行,就匆匆而去了。

当她行过丁一身侧的时候,丁某人伸手去握她的柔夷,任她如果聪明,终归是末出阁的女子,在这大堂观众之下,被丁一这么明目张胆地拉起手,也不禁脸生红霞,挣了几次没挣开,也只好抖了抖袖子遮住了两人的手,却低声嗔道:“重耳入内为申生,还要祸殃及我么?”

这却是一句成语的出处: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重耳在受到迫害时,远去他国避难,最终成就一翻伟业,成五霸之一。而重耳的兄长申生明知是祸,还留在国内,结果就死亡了。她这么说,是指丁一不该回京,而应该如重耳一样,在外而安;如今入了京师,却就变成了将会被害的申生。

“重耳?”丁一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重耳的格局太小了?”

她听着,又去挣那被丁一握着手,却仍挣不脱,便低声道:“汝欲为公子小白么?”公子小白就是齐桓公,春秋五霸之首。

丁一依旧摇了摇头:“始皇帝于我看来,格局都太小了,何况公子小白?你知道美洲么?那是一片流着蜜和奶的土地,丁某此生,若得志,当踏平江户,统拢美洲、非洲大陆,教大秦诸国来朝!若不得志,也当霸据美洲,方不愧来这大明活上一趟!”

“汝须知道……”

丁一放开了她的手,毕竟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太过火:“我知道,听着弹错那个音,我便知道了。”她如此聪慧的女子,能代幼弟来撑起英国公府的人物,会看不清孙太后的意思?她能让乐师弹错那个音来提醒丁一,丁某人还有什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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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温柔乡(十)

“诗仙狂放,说是‘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可叹青莲作古,不然今天便见,权贵摧眉折腰事如晋,相竞竟是开心颜!”王骥在南宫边上的厢房里,手里握着一颗云子,却对领着七个士兵入内来的丁一,头也不抬的这么说道。

显然丁一和那些勋贵相聚一堂的事,已比丁一的脚步传得更快,连困守南宫的王骥都听闻着消息:“老夫真是错过机缘无数,早知如此,应在船上好好吹捧如晋一番,真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不我待!”意思是说上天给了他讨好丁一的机会,他没有珍惜,当然是嘲讽的话语,能让宗室和勋贵这么奉迎,便是王骥最盛之时,也不曾有过的事,当大明几十万、近百万宗室的明末,那真的宗室没什么稀奇,下一顿都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宗室大把都是,但对于现时整个大明大约也就数百人的宗室来说,那可就是值当了,至少王骥都觉得很有面子的事。

“是么?伯爷那一大家子在后面,依着学生看,还是不要吹捧丁某为妙。”丁一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这么跟王骥说道,“如若学生与伯爷互换位置的话,只怕学生便没伯爷这么好的兴头,那大约连招呼也不会跟伯爷打的,若是伯爷来烤火,学生宁可跳进冰水里,也不愿**火盆之旁。”丁一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他是王骥,那必定要和丁某人划清界线。尽可能不沾染关系。

王骥愣了一下,大约过了几息,点了点头。抛下手上的云子在棋盘,对着自己的亲兵说道:“别跟那些人说话,一句话也别和他们说,谁跟他们说话,雷子你只管拖下去打死为止。”王骥这么大年纪看着丁一这年轻人,就这么蹿上来了,以前文官封爵。不算开国的李善长,也就他王骥,这丁一不但也跟着封爵为靖西伯。现时朝廷还要给他加封冠军侯!

当然丁一的功绩实打实在这里,王骥倒也没有什么想不通,只是听着那些勋贵、宗室如何讨好丁一,他是有妒忌的。但毕竟是数朝元老。做过兵部尚书。任过督师的人,丁一这么两句话下来,他就明白,连忙和避瘟疫一样地避开了去,至于面子?活到王骥这把年纪,看了这么多朝局浮沉,才会懂得面子就是一个炊饼都不值东西,要是丁一出身被牵连。那才是倒了血霉。至于立宪秘约,他认为是掌握在杨善手里。丁一倒了,狡猾如狐的杨善,必定第一时间毁去那东西了,所以他还真的不怕丁一攀咬。

为什么他这么害怕?连回去金鱼胡同拿了东西,又再进宫来的李云聪都不明白,还是忍不住请教了丁一,被点拨了一通才想通了:“对面住的是什么人?嗯,太上,你可知道坊间也好,朝廷也好,于为师和太上之间,是怎么看的?对,挚友,而不是君臣。”

这就是孙太后的阳谋了,丁一不可能不去看英宗。而他去看英宗必定就会引起景帝的大怒和猜忌。人在紫禁城里,按着孙太后的计算,就算丁一有三头六臂,也翻腾不起什么风浪来。那么丁一就不得不去抱孙太后的大腿了,否则他如何去面对景帝的怒火?真凭这八个手下,在紫禁城里杀出去么?这又不是评书!丁一在猫儿庄能脱身,那是因为有杨善巧舌如簧的用计配合,又有宣大将领造势,又有门下二三百亲传弟子,人马披甲……加之瓦剌骑兵更擅攻而不擅守,丁某人别说就算逃出紫禁城又能如何了,他压根就不可能凭着手下八个士兵逃出去!

紫禁城的守军,也是装配了大量的容城工场出产的火绳铳和手榴弹的。

当然了,作为一个母亲,英宗被囚于南宫,有这么唯一一个朋友和义弟入宫来,安排他去住在英宗边上,又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呢?就算丁一事后敢就此诘问,或是接到来南宫的旨意之后拒绝,孙太后也大可以问一句:“尔与皇儿,不是相交莫逆么?数年不见,住得近些,总也是好的吧?”

丁一是绝对不敢否认的,这年代的人,至少表面上还是很讲究面子的,如果丁一拒绝来南宫,不论他用什么籍口,他的名声必定一落千丈,绝对会被传为,因着怕自己的富贵失损,而拒认旧友。现代还有专业官僚的说法,这年代可不见得,基本就是要求完人,道德不行,其他再行也是次之一等,要不然,能用陈平的刘邦,何以流传千古?

孙太后这着棋一下,丁一是根本就没有招架的可能。

“先生!弟子与先生易服,然后籍口回金鱼胡同再取什物……”李云聪想通了之后,就提出这么一个方案,他来扮成丁一,以让丁一得以脱身。只要逃离紫禁城,李云聪相信,丁一肯定有办法,逃出北直隶的,只要丁一在,他们这些弟子,这些部下,就有希望。

李云聪的办法,无疑是最为稳妥的,兴安派来的中官还在外面等着,因为取了东西过来,丁一还没有告诉他该如何运用,只要丁一在厢房里责骂几句李云聪拿错了东西,命他再回去拿全了,此时离落宫钥还有不短的时间,教这中官陪着出宫,行动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但丁一摇了摇头对他说道:“稍安莫燥。”

一旦如此,便是撕破面皮,而丁一现在还不打算和皇室撕撸开了来别苗头,他一直希望的是在和平之中完成立宪,让大明正式地进入君主立宪的社会结构,而不是暴力革命。最为浅白的一点,就是暴力革命之后,很难在短时间进行对外扩张,那些的话,就算丁一赢了,花十年、二十年来剿平旧王朝的势力,防范新贵族的势力扩张过大等等……建立一个新世界,绝不是靠打仗就能解决,再说,关外的鞑靼人,可不是吃素的,万一丁一在关内搞,关外鞑靼人和后世建虏一样入关来,那可真就是千古罪人了。

“去请那公公入内来。”丁一很平静地对李云聪吩咐道,后者尽管不太情愿,认为这当口还理会那中官干什么?但还是忠实地执行了丁一的命令。那中官极伶俐,入来就给丁一磕头请安,教他起了身,丁一便和颜悦色地教他如何使用棉布口罩,并且写下一张规章,一项项列出来,例如看朱见济之前要戴口罩,看完朱见济要用烈酒洗手,口罩也要用烈酒浸洗;保持通风等等的肺结核病防治守则。然后丁一对那中官说道:“无论皇帝、谢院判或是其他人,都要遵从这规则,公公回禀皇帝,若是相信学生,便按此行事。”然后丁一又对那中官说,叫他转达给景帝,“学生以为,若观天象,以子时为宜。”

他的意思,就是让景帝子时派人来接他过去,相信作为患者家属的景帝,只要对他儿子还有一点关怀之意,不至于听不明白丁一的话外的意思。

而丁一对这中官所说的话,包括他列出那规章表格,不过半个时辰,就尽呈到孙太后的跟前,对此孙太后倒没有太大的反应,反倒是笑道:“这孩子本就聪慧,想给自己多留一条路,向皇帝输诚么?若是如此,君臣相得,善莫大焉,后宫当遵从祖训,不干预政事才是。”

不论是英宗当皇帝,还是景帝坐龙椅,正如孙太后所说的,都是朱家的子孙。如果丁一企图以向景帝输诚,来作为脱局的方法,她倒是乐见其诚。至于如何输诚,皇家向来是不缺手段的,想想把王骥投置在南宫都能做得出来了,例如把丁一家眷尽迁京师也好;丁一本来不得出京也好,只要谈妥了,总是有办法来让双方达成一致,而按孙太后所想,最多再过五年,景帝也当能把握稳了朝局,那个时候,丁一因为长期离开封地和军队,是死是活,就看景帝是否满意丁某人的态度了。

“只是依哀家看来,只怕如晋是不会去向皇帝输诚的,他那性子,皇帝也不好下手,尔等不要理会,只管依计行事,哀家终归相信,预则立,不预则废。”孙太后数着手里的佛珠,微笑着对身边的太监和宫人说道,“怕只怕,皇帝也和南宫那位一样,跟如晋成了朋友,那哀家也就只好为了这朱家的江山,好好管教如晋这劣子。”

这也是孙太后为什么会应景帝所请,来为他出手的缘故,她早就嗅出了不好的苗头,那就是,景帝竟认为,杀丁一的话,颇有点下不了手!就算景帝能不要脸给大臣送银子,给于谦烧竹沥,给英宗的锁眼灌铅,但要他对丁一这么一个开疆拓土,又至少从表面上找不出什么问题的大臣下手,他虽是很多时候想动手,但总归着实不忍,不是他精神分裂,而是这样的臣子,这样的丁一,他舍不得杀。所以孙太后觉得,如果丁一向景帝输诚,只怕付了一些条件之后,会变成跟英宗一般,类似朋友的关系。

孙太后要比景帝决绝得多,她看的是大局,若丁如晋不可驾驭,那莫须有又如何?

皇帝虽富有四海,但坐上那椅子,便是称孤道寡之人,安有什么朋友?有的只是君臣!

第二章绝户计(一)

“王振在时,哀家记得如晋和宫里一个小孩子,颇有点交情嘛。”丁一以为做得隐蔽的关系,对于孙太后来说,这紫禁城里的事,却是很难逃出她的掌握,或者她不知道怀恩在景帝登位之后,仍然和丁一暗中有勾连,但至少她一下子就把怀恩以前和丁一认识这一节,挖了出来,尽管她连怀恩叫什么都说不上,“肖强下去,不要去吓唬那小孩,只是把如玉的消息,透露给那孩子听,说是你怕死,不敢去告诉如晋,如此便好。”

“奴婢遵命,先前按着娘娘的方略,尽量按着如晋少爷的喜好来办事,故之入京师时,奴婢看着如晋少爷用俸禄施粥济民,便也凑了份子,此时去办这桩事,却也是合情合理,娘娘真乃女中诸葛!”肖强跪在地上,不住颂圣。

孙太后对于这种马屁,早就免疫了,只是笑着抬了抬手道:“知道你忠心办差了,别在这里表功,赶紧去把事办妥了。记住,若办妥了,自然有赏,但要是出了差错,哀家可不按将功折罪那一套的。”也就是说办砸了,直接就要问责,至于杖死还是发去浣衣局之类,就要看孙太后的心情来定了。

“唯!”肖强磕了头,匆匆便去了,虽然孙太后叫不出怀恩的名字,但肖强却是知道的。

只不过天还没黑,就有来报,说是于谦的儿子入宫求见,这倒让孙太后愣了一愣,因为于大司马是爱惜羽毛、指望着青史流芳的人物。很少教他儿子出来,便连推举于冕的石亨,都吃了排头。可见于谦对这儿子管得很死,生怕他整出什么让自己清名不保的事。

所以于冕来求请入宫,的确是让孙太后有着三两息的愕然,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点头对那中官说道:“领进来便是,大司马的公子,家教是极严的。来求入宫见哀家,必定是有事的了,依着哀家所料。只怕是大司马略有微恙。”这就是绝代高手的风范了,对方可能出什么招,为什么要用这一出,她真的一眼就看得分明。若非如此本事。她又如何能在宫中立脚,历经数朝,还成为明朝第一个身后有尊号的太后?

果然不出孙太后所料,于冕入得来,就是禀报于谦的哮喘又犯了,感觉不是太好,吩咐他来宫里,求孙太后放丁一出宫。于冕诚惶诚恐地禀道:“毕竟如晋是家严的衣钵弟子,有些事。家严原话,便是‘现时神智还算清醒,得与如晋吩咐下去,以免病重了,到时头脑不清,话都说不清楚。’故之教小子来与如晋师弟通报一声。”

孙太后并没有大怒也没有拒绝,很关切地问了于谦的病情,又教宫人取了不少御用的补品赐给于谦,然后方才对于冕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是衣钵弟子?于先生有恙,教如晋去榻前侍候,原是应有的道理,便是大司马不教你来传话,哀家身为如晋的义母,听着这事,也当吩咐如晋前去的。这样吧,哀家也是许久没见过如晋,今晚就留他在宫,陪哀家唠叨唠叨,明儿一早,便教如晋出宫去于先生榻前听教,如此可好么?”

没有等于冕开口说好还是不好,孙太后却就笑道:“便如此吧,好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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