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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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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曹吉祥很得意自己的先见之明,冲着他儿子曹钦低声说道:“如何?汝能有石彪勇武么?若非为父,今日我儿怕就有不忍言之祸了!”石彪下场,如果曹吉祥不是投靠了丁一,那么曹钦必定是也要下场的,所以他这话倒是很实际。

不过曹钦却就咕噜道:“父亲不是说,少爷要教石某人杀死宗亲,然后好上表弹劾么?接着昨夜又说少爷所谋者大。是要自污声名……”

饶是曹吉祥脸皮很厚,也不禁老脸发烫。却是白了他儿子一眼道:“你懂什么?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这等事情,为父岂能事先张扬?故布疑阵,以教外人看不清少爷布置,才是份内的事情嘛……噤声,少爷正在训示呢!”

“依学生看,尔等合计着,怎么练兵列个条陈出来,也不必给学生这边递了,交与兵部就好……这样,一年为期吧,明年冬至,你们依旧出五百人,云聪这边出一百人,除了班排长以外,全部都用今年冬至以后招募的新兵,到时再比过一场,若还是这样的战果,学生说不得就要开口了。”他坐在上首,并没有太过激昂的语气,也没有很重的话,但是说将出来,听在那些军头的耳里,却全然无人敢开口反驳上一句。

丁一想了想,又摇头道:“这样不好,还是列出四支队伍:五军都督府合着团营这边,出五百人;安西都督府和大明第三师那边出三百人;由龙骑营扩编的龙骑左卫出二百人;四海大都督府出一百人,四海大都督府那边,除班排长,就全数是今年冬至以后招募的兵员,其他三队你们自便就是。五军都督府的这支队伍,不要垫底就可以了。汝等以为如何?”

“谨遵先生教诲!”以石亨为首,一众军将起了身,大礼参拜下去,无一人迟疑,无一人动作不自然的,尽管丁一辞了官,根本从法理上就没有任何权力管到他们。但这玩意,势,是一个很玄的东西,例如现时的首辅陈循,因为没有法理上率领六部的权力,所以,实际上相权就把持在于谦手中;但历史上到了张居正那时节,哪个尚书敢去跟张居正说相权的事?

丁一现时便是有着这个势,不单单是海内人望,不单单是英宗的信重,更不单单是夺门之变中居有大功。而是丁一麾下的兵马,随便点六十人出来,就能零伤亡地将这些军头的本钱,一荡而尽!

“那便这么定了,军将的花费向来不小,练兵折子别光说好话,军将的俸禄该提就得提……皇帝和家师,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丁一又安抚了几句,就由两支特种大队护卫着,领了龙骑营警戒的军马,一同回京师去了。

因为丁一还有几件事,在离京前要办完的,一个就是给兵部递交八大处这形同开府的章程,要列出职能和结构,这个倒是罢了,还有一桩,就是也先和脱脱不花、阿剌还拘在京师,由安全局衙门的人员看护,丁一得把这个战争罪行的审判法庭弄完了才好走,当然,丁一也可以把这些准战犯押去两广,但那样的话,效果就大打折扣了,这事在京师办,离草原又近,对于关外的牧民、小汗们,威慑的作用会更大一些。

当他回到金鱼胡同时,还没有到正午,八大处的结构对于有十年行伍经历的丁一来说,自然不成问题,他也不会真的去抄吴佩孚时期的八大部门的设置,而是按着现代军事机制,设了参谋处、后勤处、装备处、政治处;又设了管理内政方面的财政、科研、农业、运输四个处。至于级别,那就和当初安全局衙门一样,是定得极低的,七品。

丁一毕竟也是中了探花的人,对于大明现时一些东西是有体悟的:皇帝的阁臣,也就是内阁大学士,才五品,丁某人开府的级别想要多高?七品怕什么,有个编制不是临时工就好了,别小看这个官身,没有这个官身,这些部门负责的人员,如果与地方衙门接洽,人家地方父母官理会接待那是看丁一面子,不理会却就是道理,还能搏个不畏权贵的名声呢。

因着不是官啊,二指宽的公文都发不出去,征调个民夫还要用别的名目。

这份折子写完,丁一也很感慨,如若不是被那些学霸虐了那么久,这其中关节他是绝对不可能这么通透的。他拿起折子又从头看了一回无误,方才签署了用印封了火漆,教李云聪领了一个班的士兵,送去兵部给于谦。

但是世事往往总是有会出乎意料的节奏出现,哪怕是丁一,也很难把一切都掌控于其中。

就在他准备着手操弄也先、脱脱不花、阿剌这些人等的审判事务,却就听着文胖子来报:“少爷,宫里来人了。”

来的是熟人,是丁一没有宣之于众的弟子,万贞儿。

她入得内来叫了一句:“先生!”还没说话眼眶便先红起来,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奴是皇后娘娘差着来,有密旨授予先生。”便已哽咽起来,说不出来话了。丁一看着,便挥了挥手,示意文胖子清场,领着其他侍候的奴仆退下去,安排人手警戒。

密旨,这玩意得看给谁。要是九品小官有着密旨,那自然就跟护身符一样,有了个凭仗。

但对于丁一这样层次的人物来说,其实就是意味着一个大麻烦:宫里有事要办,而且办出错了还是不会认帐的;也许办完了也不会公诸于众,就是有赏赐,也要从别的事找由头来弥补。

想想做到二品官位极人臣的地位,谁乐意接这样的烫手热山芋?

所以丁一是打定主意,看看皇后想怎么样,若是太过份了,那说什么也不干,反正都辞了官的人,加上孙太后的教训,教他对于皇室的女人,真是敬而远之了。

但万贞儿看着下人出了去,却一下子扑了过来,把丁一紧紧抱住,似乎要把自家整个儿都揉进丁一胸膛里一般,还又泣道:“先生,奴想死先生了……可怜又不敢写信给先生……奴现时识了许多的字……奴也随先生一道去两广,早晚侍候先生可好?”

丁一颇有点手足无措,这万贞儿长得倒是看得过去,但她体格高大,不是璎珞那种邻家妹妹的模样,要不然也不能在前面几年里,于宫中护着朱见深这很多人想他死掉的太子,丁一不可能摸摸她脑袋,然后温声宽慰的。加上她是发育成熟的少女,此时这么紧紧挤压在丁一身上,教得丁一张开双臂不知如何举止了:若是抱上去,那真不是先生宽慰弟子了,倒是痴男怨女一般,当真是衣冠禽兽;但若不抱上去,却又颇有点禽兽不如。丁一实在是犯难……

第六章伤别离(二十三)

京师兵部公事房里,正在品茶的杨善听着自家小厮入内来,低声报知大房山兵演的结果,杨善差一点就失手将手中茶杯跌落,不过他终归是历经数朝的人物,手中一紧还是把杯子持住,只不过却就难以控制地失声说道:“竖子欺我!”意思就是说这小厮跟他说谎,但只过了一息,杨善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因为这等事,那小厮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跟他乱讲的。杨善把茶杯搁在几上,冲那小厮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却叹道,“匪夷所思啊……”

于谦看着杨善的反应,他这做过二十年兵部侍郎的人,哪里会猜不出**分来?只不过他把持相权,自然不可能一惊一乍,所以等着杨善坐定了,才搁下笔道:“思公,何至如此?”于大司马也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直接就问道,“是大房山事了?”

“是,大司马不妨猜猜,那边到底结果若何?”杨善这人反应是极快的,要知道历史上他就是两片嘴皮把英宗从瓦剌那边弄回来,即使是现时丁一提前了一年把英宗救回大明,杨善于其中也是起了很大的作用,这等人物,片刻之间已回过神来,居然笑眯眯地邀于谦来猜大房山兵演的结果,“一是如晋六十人尽亡;一是如晋那边六十人虽败,但大多数士兵还是活下来;一是如晋那六十人,不可思议如有神助,居然和石彪所率五百精锐,相持不下。最后握手言和!大司马猜猜,是哪种可能?”

于谦听着微微一笑道:“思公谅我,非余所好。”然后他戴上丁一送他的眼镜。又低下头去,继续去看公文,如同压根他刚才就没有问过,或者说这件事根本就不曾在他心头一般。

看着于谦的做派,杨善脸上带笑道:“大司马律已太过了,又不加什么彩头,不过博得一笑罢了。”心内却是腹诽着。不赌?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大明朝谁最好赌?至少杨善认为,必定是于谦了。

大明头一号大赌徒。在杨善心里,连昨夜刚刚策划并主导了夺门的丁一都排不上号,因为丁一还是为此做了几年的谋划,杨善以为天下第一赌徒。就是非于谦莫属了!于大司马一出手就是赌国运。铁骑围京师,他就敢赌,不迁都;皇帝被瓦剌人弄了去,他一样也照赌,立新君;而且丁一这惹祸精,于某人也一样敢赌,把他收为亲传弟子!天下间,谁敢赌得比于谦大?

不过在兵部公事房。杨善当然也就只能限于腹诽,面上还是笑着。抬手做揖道:“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观其徒而可知其师啊!大司马看来是心中已有计较的了,老夫也不必故弄玄虚,反正再过一阵,大司马也该得了信报,如晋那边,六十一人无一伤亡;石彪这边连石彪在内,五百零一人,亡四百九十九,石彪也不能得脱,生还两人并不得脱,亦已被俘押。”

便是冷静如于谦这样的人物,也不禁一下子坐直起来,死死瞪着杨善,足足有半炷香功夫说不出话来,他早先原是想到兵演结果出乎意料,要不然杨善也不至于震惊如此,但他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任他于大司马再怎么大的气度,也不过是生生把一句已到嘴边“这怎么可能!”忍住罢了。

于谦回过神来之后,却又摇了摇头,又低头去看他的公文,嘴里却对杨善说道:“虽说先前有报备上来,兵演之中会有伤损,但伤亡如此之大,安是道理?这劣徒当真行为无端,胆大包天,老夫定要在他离京之前,叫过来好好训斥一番才是!”过了几息,又对杨善说,“不成,此事不能开了先例,老夫要上表弹劾他!思公到时千万不要帮他说话,得给这小子个教训才好……”

杨善听了两句,也没说什么,只是干笑了两声,说了句:“大司马待已太严了,这事如晋哪有什么错?”他不见得愿意说这话,只是于谦这么说,他不论是客套还好,场面话也好,总是要应付这么一句的。

然后兵部的吏目就奔入来,却也是来向于谦汇报大房山那边兵演的结果。杨善等得吏目禀报完了退下去,他就向于谦说是家中有事,不能与大司马研讨军务了,起身请辞。于谦也没有拦他,因为留着他,就是防他去串联军将,搞出一些不可控的事来,这时尘埃落定,于谦还扣着杨善做什么?

出了公事房,杨善低声骂道:“装,于节庵你也装得太过了吧……”但却就听着公事房的方向,传来爽朗的长笑,还有于谦吩咐某个主事的声音,“错了不怕,改过来便是,谁能无错嘛,不必放于心中……”这向来极为严厉的大司马,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可见于谦不是没有兴趣,这老头儿心里不知道高兴成啥样,都快乐疯了吧?只不过在杨善面前,死死按捺着,端着架子罢了!

杨善不禁呸了一口,快走离了兵部,上了轿却对小厮说道:“你回家去,把那几个原本要送与石彪的扬州瘦马,送到英国公府里去。”等那小厮领了命去,杨善就对长随说道,“去金鱼胡同。”

而此时的金鱼胡同丁宅里,虽是严冬,书房中可是春意盎然,草原上连名字都视为禁忌的丁一,此时却手足无措地努力向后弯着腰,轻拍着紧紧抱住他的万贞儿道:“好了,好了,坐下好生说话,先生知道你的心意……”

万贞儿此时总算止住了泪,但却在丁一面前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耍起那少女的小性子:“不!奴奴不要坐下,奴便要这般……日思夜想的,好不容易见得了先生,奴却不要一刻的分开!”

丁一真的有点抗不住了,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把万贞儿弄开,就算她练过拳脚又如何?但问题是这弟子和先生亲昵,丁一总不能来个过肩摔还是抱摔吧?而且推倒也不成啊,这年代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人家万贞儿可能就很纯洁的,把丁一当成父辈,表达点思念的情怀,丁一要真去推倒,一会人没这个意思,怎么整?

再说丁某人现时这身份,真不够女人,如果他愿意想要铁杵磨成针都行,大约还不用怎么花钱,看他抄袭那些诗词在青楼传唱的程度,只怕丁某人表示一下有这么个意思,那些青楼红牌自荐枕席,不论是仰幕才情,还是想跟丁某人一夜风流之后飞上枝头或是自高身价:这是丁容城战斗过的地方!总之是不缺的。

行走在沙漠里的人,就说滴水如金;

丁一这相当于在这淡水河里游着的人,再怎么渴也不至于滴水如金吧?

所以他左思右想,也只能略显呆板地说道:“贞儿,听话……”

“先生,奴便想跟您在一起,日夜厮守……”万贞儿在他耳边,这么呢喃着。

丁某人一想不禁有些情迷意乱,便是淡水河里游着,大冬天来碗烧刀子,却也驱寒不是?万贞儿便如这么一碗烈酒,在这冬日里,教丁一觉得便是能烧着唇、烫着喉,仰头饮下,自也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他不禁下意识地紧了紧搂着她腰肢的手,便是隔着重衣,那少女的肌肤,也能教丁一的手感觉到活力……

这时门外却传来文胖子哭丧般的声音:“三奶奶,您不能进去啊!少爷正给弟子授课呢!”

“妾身当不起文叔的称呼。”却就听着雪凝的声音,糯糯地响起,如她的人一般,向来是不会与人生气的,“唤着名字就好了,老爷说过,您是长辈。”她顿了顿,却又说道,“妾身是真当不起文叔这声奶奶,只不过那位在关外的当得起的,总归是要回来,文叔可曾想过?明媒正娶的,自然是天经地义;宫里赐下来的,倒就罢了,总也有个由头。这授业传道的事,若是姑奶奶回来听闻了,文叔到时如何自处?”

文胖子苦笑着,他自然知道雪凝说的是谁,除了关外安西都督府那位丁总镇丁如玉,这丁家当得起他一句姑奶奶,还有谁?那位对于丁某人的心思,谁不知道?别说明媒正娶了,就是柳依依,丁如玉都一样甩脸不理的,要是知道丁一和万贞儿在里面……那个授业传道……自己这守在门外,只怕真是得吃挂落,但他却也不敢让雪凝进去撞破丁一的好事,只好哭笑不得地说:“到时胖子咬牙挨上几脚教姑奶奶消消气便好……”

“文叔有计较自然是好的,那妾身也不必多事,不过,想来也不必几脚,姑奶奶和老爷一起长大,依着妾身看,这性情倒是很相近。”雪凝对着文胖子行了礼,转身之前却对文胖子说道,“大致,也就是一刀。”

听着这话,文胖子跟吞了个苍蝇一样,他知道雪凝没有胡说啊,丁如玉的性子的确跟丁一很接近,想想丁某人奉天殿上把马顺一刀枭首的事,文胖子摸着自己下巴上的双层肉,一时之间就犯难了,这到底让不让雪凝进去?真的就是个问题了!

ps:这是家人代更,作者感冒加重,头疼了一整天,饭也完全吃不下,刚刚才睡着,这个是最后一章存稿了,先传了吧,不过什么时候更新可能得看他起来身体状况如何了,如果还是不见好,就得上医院看一下了,各位见谅。

第六章伤别离(二十四)

不过文胖子今天看起来很幸运,因为他不必去做出这样的选择。就在他与雪凝说话之间,书房的门倒打开了,万贞儿低着头,极不情愿地说道:“先生教你和文叔都入内来。”她的话里,是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来着。

万贞儿素来就不是什么贤良淑惠的角色,无论是在景泰年,能于宫中护住朱见深没教他被人害死;还是历史上朱见深登基之后,万贞儿给怀胎的宫女下毒之类的事,都可以得出,这也不是这个省油的灯。

她都直接管雪凝叫“你”了,连个称呼都省略了,摆明了就是戾气满腔的。

只不过她遇着雪凝和文胖子,却就有点拳头打在棉花上,使不出气力来的感觉。因为雪凝并没有跟她置气,看着她便道:“确是有股子英气的,老爷的学生,不论是大是小、是男是女,都有这么个体面。教人看着,每每总忍不住想着当年若能也拜入老爷门下,却又未必没有一番出人头地的前程……”她又抚着万贞儿的肩头,对后者说道,“你这孩子在宫里当差,怎地穿得这般单薄?宫里听闻是极难熬的,总有些坏心眼的人作怪,你要受了刁难,只管到宅里来,却不能这般亏待自己,着了凉如何是好?”

雪凝不单是说,还把身上的裘衣取下来,披在万贞儿的身上,如只是这般,以万贞儿的心性,只怕也不过一串冷笑挂在嘴,却听雪凝又道:“这裘衣稍有些旧了。倒那皮毛是好的,不是姨娘刻薄你,穿着新衣回宫中。只怕那些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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