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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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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丁一叫住了张懋,招手教他过来,压低声音对他道,“你要随我出海?只怕不日,为师真的就要出海了,长不过三五年,短则一两年。你要是想跟着为师出海,把军中你能掌控得住的人马,弄一个团的规模,操练好了,到时却是你建功立业……这话跟你说真是白搭,这么说,到时可就是你猎艳西方的本钱,明白了么?回去自己好好想想。”

张懋听着,便有了些活气,拼命地点起头来。

丁一之所以和他说这话,就是见不得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不单张懋心里有视他如父的感觉,这近乎十年的时间过去,丁一何尝又没有视张懋如子的感觉?

这当子极为扯蛋的巴西地面格斗技事件,总算是消停下来,但第二日上朝,全身肌肉酸痛不止的英宗勉强在夏时的搀扶下,坐落龙椅之上,各式礼仪行完了,就见着左都御史王文跳将出来:“臣有本启奏!臣,左都御史王文,弹劾忠国公丁一,市恩江湖,私蓄军兵,图谋不轨,欲行谋逆!”

不论是陈循还是王翱,或是诸部院大臣,一下子都愣了,要说昨天王文是亢奋之中,不经脑子喷丁一,那也罢了,毕竟在丁一府里,算是私人场合。但在这奉天殿来喷丁一这罪名,那就必然是有证据的了,要知道王文但凡咬中的,基本很难有从他手里幸免的角色。

只怕这回丁容城,也难幸免。

ps:这章是送小孩去考奥数希望杯,在外面等他时码的,刚找到网络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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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依红傍粉怜香玉(十五)

王文是个狠角色,不单他进士出身是个学霸,爬到这位置,智商情商都绝对是人尖子,而且他对御史部门都察院的控制,也要比丁一当左都御史时,严密得多。如果仅仅是这样,也许还不足对丁一造成很大的问题,就是一个旧制教育、官僚体制里的天才嘛,石璞不也是牛人一位么?在广西,跟丁一的明争暗斗里,不是也没占着什么便宜。

可是王文这人,他不单单是个旧制体制的天才,而且他接受能力很强。

跟被丁一强邀到广州充任四海大都督府海军教育总长的亨利王子,有些相似。

亨利王子在吃了一次海战的亏之后,马上就能总结出问题,山寨出舷炮设计,并且安排恰当的战术,把手上掌握着特混舰队的万安,明明舰队整个科技水平要领先上百年,也被打得狼狈而逃。

王文就有这样的倾向,绝不是一个旧式天才可以概括的。

所以他跳出来说要弹劾丁一之后,不是用以前那样先攻击丁一品德如何之类的,占据道德制高点的论调,也没有以诸如“臣闻进言者皆望陛下以尧、舜,而不闻责辅臣以皋、夔。何者?陛下有纳谏之明,而辅臣无容言之量也。”之类的开场白。

甚至,也没有就丁一的爵位进行攻击,说些诸如“祖宗朝,非开国元勋,生不公,死不王”,因为这么咬,是很难一击致命的,丁一是入了玉碟的。并且他的功劳摆在那里,一会英宗说一句谁能立下丁一的功劳。那也可以封公啊;或是丁一以自己入了玉碟,荫封来说事。扯到头来,就是时长日久的论战了。

王文是个天才,也是个狠角色,他不这么干,他在丁一身上,学会了用数据说话。

说了要弹劾的名目之后,直接就是报数据:“山东姜某,其从弟曾于正统三年杀人,收监之后越狱;湖广霍某。妻弟及堂兄于正统二年贩卖私盐被执,其门下大徒弟张某、三徒弟伍某,正统七年因杀人之后逃亡,现仍在海捕文书之上,其七徒弟苟某,劫杀行商,被官府衙门所执收监,于正统九年秋问斩……”

这些人,就是领了丁一之命。在各布政使司,筹办足球队的人员,为什么这些人,看上没有一个是好人呢?因为他们另一个身份。就唤作江湖大豪!江湖人,快意恩仇轻生死,不杀人。叫做什么江湖人?有,卖解的。耍猴戏的,变戏法的。也是江湖人,但这种江湖人,轮得到他们来争漕运的份额么?当然是不可能了。

所以,丁一提出,以足球比赛的方式,来决定漕运的份额,能组织起足球队的,自然就是江湖大豪了。

而这些江湖大豪,又有哪个是身上干净的呢?

这时那六部的尚书,尽管还保持着喜怒不形于色的气度,但很明显,后面的官员看着自己派系的大佬腰背,都能看得出,王文这次就算咬不死丁一,也能咬出个重伤来了。因为大佬没有表态,没有表态有时也是一种态度。

这表示着同样敌视丁一的士大夫阶层里,对于王文的私怨行为,是持一种默许的态度。

如果不是觉得王文能咬出中丁一的话,首辅陈循先前是跟一众阁臣商量过,不要去打草惊蛇,那么应该这时就有人出来,替丁一分辩才对。后面丁某人一脉的低级官员,倒是有人想跳出来,但却看着前面的丁一在微微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王文的数据还在继续,接下去就不单杀人的形事案件了:“福建戚某,以借贷为名,豪取巧夺六百多亩……更于正统九年,逼死乡人李某……贵州苗某,秀才,正统二年屡行不法事为当地衙门所执,暴起杀伤公人逃脱,正统七年当地知县升迁,苗某返回原籍,贿赂书吏篡改出身文字……”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一个好人。

然后王文才总结:“此等豪侠之辈,忠国公委之重任,教彼结社,操演兵阵!”侠,这年代不是好名词,绝对不是千百年后的概念,此时所指的,就是违法乱纪的江湖人,“又据称,忠国公于坊井,素有大侠的名,曾借朝廷任委巡抚江浙之机,于天台山接见彼等侠辈,所见者皆翻身拜倒口称哥哥……”

这是开始占据道德制高点了,奉天殿里除了王文的声音,真的是静到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尽管士大夫阶层,对于要推行官绅一体纳粮的丁一,很有怨言,一直就抱着敌视的态度,但不是王文这样,这是私怨了。

很明显的私怨,象陈循、王翱、商辂、项文曜这样久经宦海的人,听到此处,接下去王文要做出的结论,就大家心里都很明白了,那就把这些不法的豪侠,所做的违法事件,都归结到丁一头上去。

果不其然,就听着王文说道:“若先前无所牵连,何以彼辈见则拜下?且匪为国公之威严,而口称哥哥?若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十年间天下无人能敌的忠国公对彼等一无所知,岂能教天下人信服?臣以为,彼辈诸般不法事,朝廷之中,必定有为其掩饰,不然彼等安能如此逍遥法外!”

那些侍郎、给事中真是喜于神色了,他们纷纷准备出列为王文提供火力。

把丁一弄倒,那什么官绅一体纳粮出役,自然就是子虚乌有了!

但却看着前头的大佬,有的轻咳,有的轻轻摆手,都是在暗示这些官员不要冲动。

因为,龙椅上的英宗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也就是说,王文这一连串的数据,英宗都不太有兴趣,不就是丁一跟江湖豪侠有来往么?英宗又不是不知道这事。皇帝没有表态之前,诸派大佬,是不可能者轻易参与王文的私怨的。

可是商辂就忍不住,出了列正要开口,王文在那里等着呢,开嘴就咬:“商素庵,朝廷虽有定论,忠国公于土木堡有大功,与王振无牵,然忠国公府系当年王振所赠,忠国公更与王振当年以世交叔侄相称,莫说当年不过一秀才,何以蔽诸侠不法事,有王振为凭,何不能行?”

英宗听着,却就坐直身子。

这个时候那站在朝班前面的大佬,就不咳了,手也不颤了。

皇帝这个轻微的动作,透露出来王文的弹劾,开始引起了英宗的注意,开始让英宗关心起这件事。

丁一杀了王振,王文当然不可能无端来提起这节,因为王振对士大夫也是虐得狠,他身为士大夫之中的代表,怎么可能无端来提起?

王文这是等着商辂或是其他会为丁一说话的人而准备好的,就是要这么咬,顺便也挑拔一下英宗和丁一之间的关系,尽管他没说出来,他故意的,专门说出来就刻意了,那就是,王振可是丁一所杀的!英宗当年不是宠信王振么?现在还据宫里的内侍说起,还偶尔会想起么?好,要的就是这个。

被他这么一咬,就算商辂文思敏捷,一时也不禁愣了一下,王文可不是只咬这么一口,接着他又逼问商辂:“忠国公府每月所费银钱几何,商素庵可知晓么?忠国公逢年过节,赠予诸科状元的孝敬,赐予军中伤残士卒的抚恤,所费几何,商素庵又可知晓?”

没有等商辂回应,王文就冲着英宗一揖:“若只如是,臣也不敢冒然弹劾忠国公如此于国有大功的人物。皇帝,军兵操演之法,国之利器,安能轻易示之小民?当藏于九地之下,动于九天之上,而今忠国公遣其弟子刘吉,传授江湖豪侠兵演之术,并教彼等结社,臣敢问,意欲何为!”

如果丁一杀王振,还不够挑拔英宗和丁一的关系,那么这一招,就是含沙射影,影射丁一是要暗中练兵,窥视英宗的椅子了。世上还有什么比要动皇帝的龙椅,更能招惹皇帝的怒火的事呢?想想景帝为了这把椅子,连英宗这哥哥都囚在南宫,用铁汁灌死锁头吧!

陈循低头瞄了一眼站在他身前的于谦,又略转着头,扫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丁一,这对师徒,倒是泥雕木塑一样,全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王文所弹劾的,压根就和他们无关也似的。

而英宗脸上已尽是关注之色,甚至前面那些大佬,已看着皇帝把左手按在膝盖上了,按着他们的经历,这是英宗开始对一件事关心的征兆。别看这年代华夏没有肢体语言,但官员查颜察色,几千年下来,自有自个的一套办法。

有不少官员,已然觉得,丁一这回是脱不了身了,要不然,肯定早就出列来,和王文撕撸一番才是啊,并且连于谦也没有出来给丁一说话,看起来,是被咬中了命脉。众人当真暗暗心惊,这左都御史当真惹之不得,丁容城,身负海内人望的丁容城,想不到今日在这奉天殿,就这么被咬下马来!

第十章依红傍粉怜香玉(十六)

奉天殿上,英宗端坐龙椅,他的眼中是有期许,只听得皇帝开口向王文问道:“噢,卿家所说,如晋将兵演之术,授予江湖不法豪侠,意图私练军兵,以图不轨之事等等,可有实据?御史自有风闻奏事之权,然此等大事,却还是要慎重才是。”

丁某人一脉的那些官员,听着真的连血都冷了。

皇帝在疑丁一啊!

要不然的话,怎么也得让丁一自辩才对啊!

“臣一,乞休,请圣上恩准。”丁一出列,长揖之后是这么说的。

这就是请辞了。

大明一般来说官员还是要点体面,被人攻击,通常都会请辞,也正因此,刘吉在历史上才有刘棉花的绰号,因为不论怎么弹劾,那厮就是厚着脸皮,不请辞。

英宗并没有如正常情况下那样,对乞休请辞的大臣进行挽留,意思就是皇帝还是相信这被弹劾者是清白的,而是对着丁一点了点头道:“如晋不必在意,汝也为国操劳多年,休养些时日也是好的,朕必还汝清白之誉。”

如果说丁某人一脉先前还有一点期盼之念,这回就完全心头冻如霜雪了。

英宗在疑丁一!已经疑到迫不及待,一请辞就马上让丁一滚蛋回家等处分的地步。

那么还有什么可期的?士大夫阶层自然是乐见其成,圣眷也没有了,就算于大司马操持相权又如何?龙椅上坐的可不是景帝,而是英宗,人家传承一点问题也没有。相权要跟皇权对着扛,那也得士大夫阶层齐心才行啊。

六部的大佬。于谦是不党的,其他诸位大佬都开始示意着自己派系的官员。可以看着时机恰当就杀将出来了。和丁一硬扛代价太大,但如果打顺风仗,落井投石,能一鼓作气把丁某人埋掉,倒是士大夫阶层一致的愿望!

丁一离殿而去,王文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他继续向英宗禀道:“诸部皆有给事中,安西大都督府及四海大都督府,却不设给事中。廷鞫之际,无以为证。臣以为,忠国公纵无专权之心,亦有专权之实!”廷鞫,就是在皇帝面前公审有罪的大官。

不过英宗并没有接这茬,而是向王文再一次问道:“卿家先前所奏,忠国公教江湖豪侠演练兵阵,欲图不轨之事,可有实据?”

英宗说得随意。但在大臣耳中,却是一点也不随意!

先前说丁一可能和江湖人如何勾结,甚至王文影射丁一可能受贿而替江湖人消灾之类的。

英宗问也没问,包括王文现在说的。两大都督府的体制有问题,英宗也是不感兴趣。

龙椅上这位,关心的是。“欲图不轨事,可有实据?”

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如有所凭。英宗就要依王文所奏请,处置丁一了!

丁一那让许多大臣羡慕不已的圣眷。是完全破碎了。

王文也不在意,英宗对其他不感兴趣,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当下成竹在胸拱手道:“回禀圣上,此等大事,自非空穴来风,臣查据实证!”

奉天殿上,自然不可能和过堂一样,传上诸般人证物证等等,来走审案的流程。王文这般算得上天才的人物,自然也不会打算这么干,他打算一下子咬死丁一,怎么可能留到去走司法程序?

他立刻就呈上已经备好的节略手本,由夏时接了,交给英宗。

上面列出来的一条条时间点,也同样是王文从丁一身上学到的,用数据说话的具现。

某年某月某日,丁如玉从淳安出城,轻骑南下;某年某月某日,杜子腾又带随从几人,从淳安南下;某年某月某日,文胖子又从京师而出入蜀,去联系大明第一师;某年某月某日,刑天从铁门关出,去安西大都督府联系大明第三师;某年某月某日,刘吉又在京师某个酒楼,会见山东的豪侠,席间还有歌伎、女校书某某,喝的什么酒,吃的什么菜;某年某月某日,英国公又是出京而去,至天津四海大都督府守备处勾连等等。

英宗听着,脸上隐隐就有了怒色。

看着大臣的眼里,丁一已死。

他们要做的,接下去便是把丁一埋掉了。

按着这节略,就是丁一分派亲信弟子,奔走全国各地,串联丁某人麾下势力;又有弟子联络江湖群侠,练习兵阵,看着真的随时就要起兵造反。而且更为让人恐怖的,是这些人里,有刘吉这样的御史、丁如玉这样有着伯爵勋衔的都督、有英国公张懋这样的传统勋贵。

“臣查有实据,忠国公授予彼等兵阵之术,派有教头,着黑衣,执铜哨!”王文真的是一口接一口的咬,并且是咬得极为有节奏和艺术性的,黑衣,安全局衙门近十年以来,被背地里称之为黑衣阎罗;铜哨,大明第一到第四师里面,班排传令就是以急促的铜哨。

他没有说这跟丁一有关系,而是留下想像空间。

这是比直接指证咬实还狠的事。

哪怕现在于谦出来替丁一说话,王文也早就准备好,等着于谦出来,张嘴就咬的。

并且,所谓天才,谋后而定才叫天才,却不是靠着抖小机灵的,也不靠理直所壮。

王文绝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只不过大家都知道英宗和丁一的友谊,私底下经常有人用“带刀魏征”、“容城博陆”来代指丁一了。魏征便不必说,博陆侯说的是霍光,这意思是指英宗对于丁一,有着汉昭帝对霍光的信任。

所以大家一开始是不会跳出来的,但如果英宗和丁一之间这种极为难得的信任不再存在的话,那么,敢于跳出来的人,就很多了。王文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咬得这么有节奏,步步紧逼。

他才不打算把这桩事拖到走司法程序,或是皇帝派厂卫去查证的地步。

证据他早就准备好了,埋掉丁一,就在今朝。

如今圣眷已碎,当下便有侍郎跳出来:“臣有本奏……”不过丁一离殿之后,崇拜他的那些低级官员,却也就按压不住,也有七八就跳出来,“臣有本奏!”、“臣有本启奏!”

前面那侍郎就火大了:“螳臂当车!”丁一今日是必定难以脱身的了,这些低品官员还要出来垂死挣扎,在他看起来,是一件极为可笑的事情。

不是人人都能为着信仰,坚守到最后,就在这位侍郎的低叱声里,立时就有四五人低下头,静静退入朝班之中,树倒,猢狲散是必然结局。

猢狲若是没散,又怎么叫树倒?

但却还是有两位按察御史毫不退缩,仍坚持说道:“启奏圣上,忠国公一心为国,十年之间,屡为大明征伐四方……”,另一位更是道,“若容城先生不可信,圣上凭谁可信!”这是诛心之言了,如果敌营十万铁骑之中救出英宗的丁一不可信,那么英宗能信得了谁?

可是前面那侍郎却不以为意道:“荒谬,王莾若有谦恭下士时!”西汉王莾,为相之时是礼贤下士的作派,人人都认为王莾是良相,谁能料得到他日后是弑君篡位的人物?他的意思,是丁一当时的作为,并不能作为长久的信任的凭据。

那御史听着气得冲上去就给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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