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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5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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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表亲,你说得对。”路易十一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

因为宪兵已经在执行“什一抽杀法”,这是古罗马的军法,十签中有一死签。

当然那些紫袍贵族也有人反抗或不愿意抽签,不过反抗者被当场从膝盖和肘部斩断四肢、不愿抽签者马上被割喉之后,其他的紫袍贵族就老老实实地抽签了。曹吉祥很快就走到那抽了死签的人面前,用刀鞘抽了他的脸,这是仪式的开始。

然后宪兵之中,当年跟着文胖子从东厂出来的几名军士长,就开始在路易十一和那些贵族面前,展露他们很久没有练习的技艺。他们把那个紫袍贵族的下巴卸开,以防他咬舌自杀;然后当众脱光了他的衣服,把一张鱼网紧缚在他身上,第一刀就割下那紫袍贵族的生殖器。

当用水把他浇醒之后,开始割他露出鱼网外的皮肉。

被卸了下巴的紫袍贵族,那悲惨的嘶叫,教在场的法国贵族和骑士都下意识地打冷颤。

“杀死他吧!”在割了大约七八十刀的时候,法国贵族里有一名骑士无法忍受,高声大叫,“看在上帝的份上,杀了他吧!”

“让上帝把君士坦丁还给罗马,好吗?”丁一微笑着向着那名骑士说道,“如果上帝要我自己去取回被奥斯曼占领的君士坦丁,那么,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先生,我无意冒犯。”丁一甚至欠了欠身,对于那个不过是男爵的贵族。

然后他对曹吉祥吩咐道:“好吧,毕竟这不是在罗马的疆土上,我应该顾及主人的感受。换一种快一点的惩罚办法吧。”然后他向路易十一致歉,后者就算抹去脸上敷的粉,只怕此时的脸色也已十分的苍白,听着丁一的话,倒是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法国贵族里已然有不少人在呕吐,也有几个人昏厥了。观看凌迟绝对不是一件痛快的事。而曹吉祥按着丁一的吩咐,喝停了凌迟,宪兵采用了另一种古罗马的刑罚:用木槌来把犯人槌死。

这相对比凌迟要快许多,只用了不到五分钟,不过受刑的紫袍贵族,几乎每一块骨头都是粉碎性的骨折,东厂出身的军士长,就算加快了速度,就算多年没动手,对于干这种事,他们依然有条不紊、驾轻就熟。

“您知道雅克。德。莫莱的诅咒吗?”丁一向着那位刚才被他留下的红衣主教问道。

路易十一能在欢迎仪式上,纵容这些人跳出来发难,丁一当然不会凑上另一边脸去给人打。这不是丁一的性子,不论他是否保持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

红衣主教并不太慌张,尽管刚才观刑受了惊吓,并且他的同伴很快就出来护在他的身边。

尽管丁一展示出他的强硬,但他们不认为,丁一敢动教廷的人一根毫毛。

事实上,丁一和穆罕默德二世的决斗,从他踏上马赛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这些红衣主教一点也不示弱,冷笑望着他:刚才打脸也就打脸,丁某人还能抽回来么?这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丁一想和整个西方国家为敌。

第八章决斗(六)

丁一所提到的雅克。德。莫莱,是当年圣殿骑士团重建之前的末代大团长。他临死之前,诅咒法王腓力四世和教皇克雷芒五世,说他们会在一年内面临永恒的审判。教皇克雷芒五世一个月后暴病而死,“美男子”腓力四世半年后打猎时突然身亡。

红衣主教和他的同伴,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典故。

“不,我不会诅咒您。”丁一笑着摇了摇头。

“我请您留下来,是想告诉您,尽管您告诉我,教廷已册封我为圣徒,但我并不知道神是不是喜欢您;我所不明白的,是您这位虔诚的人,为何不蒙主恩宠,去到神的身边侍候呢?我想,如果我真的是圣徒,那么,也许神会感觉到我的疑惑——毕竟,若它真如经义里所说,无所不在、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话。阁下。”

这是一种赤果果的威胁,就算丁一再怎么用温和的语调来表述,再怎么露出八颗牙齿,也不会改变其中的本质,也绝对不会有人误会或听错——蒙主恩宠,去神的身边侍候,这不就是死么?

在接下来去活动里,路易十一按着礼节陪同丁一游览,并且共同用餐之后,他也邀请丁一入住王宫。尽管罗浮宫和凡尔赛宫在这个年代都还没有建成。尽管王宫对比之于华夏京师的皇城来说,丁一是认为不在一个档次的了。但不论如何,王宫还是要比巴黎的其他地方精美得多。

但丁一婉拒了这种好意,他住进了巴黎近年来名声鹊起的一座酒店,都音酒店。

“波塞冬想用血腥来吓退穆罕默德二世。却不知道,他正因此暴露了自己的短板。”路易十一在仆人帮他换下衣服的时候。向着来访的红衣主教这么说道,“穆罕默德二世不是会被血腥吓退的人。唉,他在玩火。”

但红衣主教却眼神里还是有些怯意的:“是的,的确如您所说。但是,请恕我直言,如果那位陛下真的有什么神力的话……”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因为丁一在城外的一众人等之下,给了他一个诅咒。

关于丁一的传说有许多,而其中对于丁一拥有神力和法术的说法,无疑是最多的一类。

据说正是凭仗着神力和法术。才让穆罕默德二世吃了亏,才让埃及被他取下之后,赠予他的妻子。如果说红衣主教不紧张,那才是见鬼的事。

“神力?”路易十一不屑地笑了起来,他甚至讽刺这位红衣主教,“他又不是神,怎么会有神力?波塞冬不过是一个外号,难道主教觉得他真的是活在人世间的波塞冬么?”这种指责颇尖锐,甚至可以推到这位红衣主教触犯了戒律。有拜偶像的嫌疑。

但这位主教却没有什么愤怒的表现,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似乎确认为丁一并没有他所担心的神力,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他于胸前划了个十字,然后又跟路易十一闲聊了几句,便辞了出去。

“波塞冬的本事。也许就是靠着吹牛,把这种家伙吓坏吧?”路易十一看着红衣主教离去的背影。轻笑了起来,对着他的侍从官说道:“派些人去保护这个家伙。以防波塞冬派出杀手。另外,盯住都音酒店!”

说到这里,路易十一就愤怒起来:“真是让人丢脸的事!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在迎宾台阶上大便!你们看到我邀请波塞冬入住王宫时,他的表情吗?上帝!”其实不只是宏伟的迎宾台阶上有粪便,几乎王宫中甬道的每块石头上,都少不了秽物。

“难道除了都音酒店之外,巴黎就没有一个干净的所在,哪怕是王宫也不例外吗?”路易十一很愤怒,就算他被称为万能的蜘蛛,对此也是无可奈何。事实上不止是他无可奈何,在他之后的法国国王,也面临着同样的苦恼。

历史上大约一百年后的法国国王,不得不下令起床之前把宫殿刷洗干净;但大约一百五十年后,亨利四世的王储,仍然在自己房间里对着墙壁便溺。曹吉祥的大国沙文主义,不是凭空而来的。相对之于华夏京师,法国巴黎绝对当得这么三个形容词:贫穷、愚昧和肮脏。

巴黎就是一座臭味之城,这也就是丁一为什么会拒绝入住王宫的原因

也是为什么都音酒店会在巴黎名声鹊起的根本原因——它座落在巴黎城外,它不用塞纳河的水源,塞纳河为巴黎居民提供饮用水,但排泄粪便的下水道都通往塞纳河。除了安排水车去取得山区的净水之外,还有就是打井,取得地下水。

都音酒店在巴黎,就代表着高贵和干净,每一位进入用餐、住宿的客人,都必须签署文件,保证使用酒店里装修精美的厕所。否则的话他们的押金会被大幅度扣除。

为什么都音酒店都够从容地打出多口井来?因为他们有蒸汽机。

它不担心这么干,强制要求客人遵从卫生守则,会让它没有生意吗?

不,都音酒店并不在乎有没有生意。

没错,都音酒店都是丁家店铺属下的生意,而整座酒店不单有三层楼高,而且地下还有两层。它的设计图纸,第一稿的草图就是出自丁一之手。如果必要的话,可以在极短时间里,把这座由竹筋混凝土结构的酒店,转换成军事堡垒。

都音酒店很大,为了得到这一块地皮,丁家商铺在巴黎的负责人,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才从贵族的手里买下了这个地方。而在都音酒店里,丁一和他的随行工作人员,以及整个警卫团的士兵,正在用餐,尽管丁一和随行人员刚刚从路易十一的国宴上回来。事实上在宴会里并没有谁,有心思去享用那些被法国人视为美食的菜肴。

当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餐具时,几乎随了丁一,其他人都在抱怨巴黎这座城市。

“蛮夷的都城,街上居然没有铺路石!”曹吉祥不放过任何机会来嘲笑他国的不堪,彰显自己的大国优越感,“汝看这街路,狭窄而坑洼,连日头都晒不着!”而边上的招娣少见地点头附和。

她主要是作为防疫需要,而被卫生院派到丁一身边的,对巴黎的卫生问题,她比曹吉祥有着更多的愤怒:“满地都是由人便、腐水、垃圾、马粪、猪屎、鸡鸭鹅粪!彼等污物又践踏成烂泥浆。”而且更让她的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在这法国的首都,“大多数街区没有更衣之所,行人随意到处方便。大量的羊、猪等家畜以及拉车的牛、马肆意排泄!”

“莫说是京师,便是华夏的县城,也不至如是!”这是招娣中尉的结论。

的确,华夏的县城,总也有石板铺路,有露天的方便之处,怎么也不至于如此。

更重要的是:欧洲人都不懂得使用粪肥,而华夏人清楚这一点!

“不要抱怨了,你们应该庆幸,是在这几十年里,西方人才用叉子。”丁一举起手里只有两个尖的餐叉,对着曹吉祥说道,“在此之前,平民是用整只手抓东西吃,而贵族比平民高明,他们只用三个手指。”

在身边参谋和警卫的轰笑里,丁一敲了敲桌子让大家静下来。

“别老是一味在嘲笑巴黎的落后,要看到提出‘概率论’的阿伯拉尔,就是法兰西人;要知道但丁、薄伽丘也是欧洲人。肮脏的欧洲,有着许多璀璨的思想。”

曹吉祥马上就掏出本子和铅笔,把丁一说的几个名字记下。

丁一看着便向曹吉祥问道:“上次让你派人去寻找的列奥纳多,找到了没有?”

曹吉祥马上就翻着那本子,在某一页停下来,向丁一汇报:“陛下,列奥纳多。迪。皮耶罗。达。芬奇,据返回的消息,老奴派出的人手没有在芬奇镇找到他。”列奥纳多。迪。皮耶罗。达。芬奇的意思,其实就是芬奇镇梅瑟?皮耶罗之子——列奥纳多。

“不过得到消息,他前往一个名叫翡冷翠的城市。老奴派出的人手已向那个城市进发,暂时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丁一点了点头,看着身边的参谋人员,他发表了一番即兴的演讲:

“我们要走进巴黎,没错,走进那座臭味之城。”

“去嘲讽欧洲的落后,没有什么意义。我们要看到,欧洲被压迫的劳苦大众”

“走去巴黎,走进那些肮脏的酒吧,走进那不见日头的巷道。”

“去传播我们的理念,去发展我们的同志,去教他们知道,所有的苦难,是来自于剥削,是来自于不劳而获的贵族。”

“也许巴黎的白天仍旧属于路易十一,也许巴黎的上流社会仍旧属于国王;但巴黎的黑夜,巴黎的贫苦大众,可以属于我们。让这座城市,成为我们的城市,让这座城市的贫民,成为我们的同志。”

“巴黎、伦敦、罗马……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不,我们并不需要巴黎任何一寸土地。”

“我们要成为灯塔,是的,在这黑暗的世纪里,引领底层民众的灯塔。”

当路易十一和他的盟友们,在计划着怎么让丁一走上决斗场时,丁一已经开始出刀。

第八章决斗(七)

要让部队去开展群众工作,这可不是砍柴挑水啊,而是得把这种阶级矛盾的对立说清楚;得煽动起这种仇恨;得把各个阶段的进程都能讲清楚,才有说服力。这个要求落在其他任何一个国家的部队上,只怕都是一句空话,也只有丁一麾下的部队,能够把它落到实处去。为什么?其实很简单,最基本的一个因素,就是文盲率。

目不识丁但是能很好开展群众工作的有没有?是有的,但总归是少的。

虽然有说是”刘项原来不读书“,只不过是刘邦、项羽不以文才见长罢了。项羽所谓的学文、学剑皆不成,但十面埋伏之际,项楚犹能从容夺旗、斩将,势不可挡!这叫学剑不成。以此可见,学文不成,也绝对不是不识字;刘邦呢?大风歌也是流传千古,不读书归不读书,这可跟文盲是扯不上边的。

丁一的部队,基本服役三年以上的,都能识近千字,老兵是不太可能存在文盲的。

因为识字,所以就能理解宣传工作怎么开展,懂得去学习各种各样的宣传技巧,去开展群众工作,去引领民众。法语程度比较好的四百名士兵,在丁一下达了命令之后,就换上便服,开始分批混入巴黎。

夜晚的巴黎是昏暗的,四溢的臭味似乎在这秋夜里,也略为消减了一些。也许是仍在街上行走的人们,身上所喷撒的香水,掩盖去那种恶臭。漆黑的巷道里,酒馆窗户里面的桔黄色的灯火。透射于外,便是唯一的光亮。

一个醉汉被扔出。跌在酒馆外的水洼,跌起一串肮脏的水花。他咒骂着,摇摇晃晃爬起来,带着那一身酒气还有发臭的水渍,依依不舍地望着这夜晚唯一能带他欢愉的所在,他摸索着身上所有的口袋,终于找到了一点钱币,这便让他开心起来,重新走进了这间小酒馆。

是的,这就是穷人们的快乐。庄园里上流贵族的舞会,与他们是绝缘的。

而当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再一次坐在吧台前面时,一大杯还冒着白沫的啤酒滑了过来:“这杯我请你。”那人坐在吧台的另一端,灯火不及的阴影里,他的法语带着地道的巴黎口音,几乎那尾音还透着巴黎的臭味。

“谢谢你,男人。布鲁诺,这是我的名字。”他端起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向着阴影伸出手,“这操蛋的日子,等我有钱了,我也会请你喝一杯!”男人从阴影里走出。伸出一支手,和布鲁诺的手握在一起,昏暗的烛火迷糊了肤色的区别。几乎看不出这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有什么区别,甚至它们的指甲缝里。都一样布满了污垢。

“卡乐,卡尔。马克思。”毡布斗蓬下。露出一张黄种人的脸,如果柳依依看到这张脸,大约很难马上想到,这就是她所思念丈夫。因为丁一的脸上同样布满了污垢,短须刻意弄乱,一缕缕的,看上去就是一个巴黎土著底层民众的派头。

就算五官上与白种人还是多少有点不同,但酒精和灯光,让布鲁诺并没有马上意识到人种的差别,他松开手之后,随手拍了拍丁一的肩膀:“卡尔,日耳曼人?你这姓和你这高大的体格,对,应该就是日耳曼人!噢,操!别这么看着我!嘿,操他妈的布鲁诺不是生下来就穷到被人扔出酒馆的!我以前有一只船,是的,一只船,可惜没有赶上好日子,让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北欧人、维京海盗抢了!知道吗?要是现在,波塞冬的无敌舰队,海洋秩序的制订者,天杀的维京人就不敢出来海上抢劫了!”他看起来喝了不少,说话有些丢三拉四的,不过丁一大致上还能听懂他在意思。

所以丁一又叫了两杯啤酒,和刚才那杯一样,都是劣质的麦酒:“抱歉,我的钱也不多。”说着把其中一杯再次放到布鲁诺面前,“然后你就一个船主沦为平民?”这让布鲁诺有些不好意思,他摇着头把那杯酒往丁一这边推,但在丁一再次推过去之后,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终于还是拿起来喝了一口。

“不。如果单单是维京人,兄弟,我告诉你,布鲁诺是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倒的!”他说着紧握着拳头,挥动着,似乎这样能够打击某些隐藏的敌人,“我开始在陆上奔走贩卖商品,但是那些该死的罗宾汉!该死的罗宾汉!他们居然以为我是贵族老爷,抢劫了我!操,上帝啊,我有四个孩子要养活啊!”他说着,抱头痛哭起来,也许是他醉了,也许他只是需要一个酒醉的籍口,以让自己得以发泄这种郁结。

丁一拍了拍他的肩膀:“朋友,困苦总会过去的。”

“嗨。”边上有人走过来,拉了拉丁一的手,示意丁一到边上来,然后凑到丁一耳边说道,“不要刺激他,不要跟他谈往事,朋友。贵族老爷把他那当时只有六岁的大女儿拖进房里去,出来时已经死掉了。布鲁诺把贵族老爷的腿打断了,才带着家人跑来巴黎的。他是个可怜人。”

说到这里,这个人摊开手苦笑起来:“操,这里谁不是呢?”然后他自嘲地笑着走开了。

丁一没有再和布鲁诺说什么,静静地陪他喝完了这杯啤酒,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说了一个巴黎城外的地方:“那里有一片树林,你去过吗?很好,明天晚上,到那里找我,如果你想改变这狗日的命运。当然,我会带一些酒。”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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