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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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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哭了,吮着手指,用如同她母亲一样,鹰一般明亮的双眼,看着丁一。

“嘻嘻!”她便这般,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然后用她沾着口水的手,摸索着丁一的脸。

丁一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她举起。

ps:注:满都海嫁给满都鲁之前叫什么名字,海赛音?一时没有翻到确切的资料。就算翻到也不改了,小说非正史,就这样吧,用她没嫁前的名字,假设是绰罗斯海赛音的话,读着也没代入感,就用满都海好了。

第六章猎火照狼山(一)

篝火的光在摇曳着人影幢幢,二三千人的部落里几乎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女首领是这个部落的贵客,也是悬于他们头顶的利刃,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那么就算孛日帖赤那这伙马贼没有把这个部落灭族,女首领的丈夫绰罗斯巴西特穆尔也会这么干的,更别提她强悍的娘家人。

在黑暗里,笼罩在黑暗里的丁一,正举起那在未来将直接、间接带给大明无尽伤痛的满都海——女婴的手在丁一的脸上摸索着,远比她母亲悦耳的清脆笑声,在丁一的耳畔流淌,她不知道为什么扯住了丁一的耳朵,然后亲吻了他脸颊,带着婴孩的奶味的口水。

如是在深宵里的一豆星光,于丁一被夜色掩盖的心里,撕开了黑色的帷布。

每一次,假期结束的时候,他从那个蒙古族战友位于通辽的家,准备返回部队时,他的妹妹都这么轻轻地拥抱他,亲吻他的脸颊送他登上客车,不断的挥手,冻红的脸,温暖的笑容,直至客车远去消失在视野里。

他把满都海抱到了眼前,她吐着泡泡,看不出如何雄才武略,也看不出怎样的英资卓越,只是一个小小的婴儿,丁一用一只手,就能长久地、毫不费力地抱着她,在这样的深夜里,她一直在欢快地嘻笑,似乎在丁一的臂弯里比她母亲怀抱更安逸。

“看看你的运气吧。”丁一长叹了一声,对着她这么说,她依旧笑着,用胖嘟嘟的手在丁一脸上抚摸。他抱着她站了起来,走到正在指挥人手布置绊马索的巴特尔身边,对他说:“我需要一个箭囊。”

丁一把她挎在腰间。那么一点点重量对于他来说,毫不足道。

但如果受到侧面的攻击或是丁一摔向这一侧,那么她几乎绝无幸理,所以丁一方才对她说,看看她的的运气。

部落里的人们依旧在忙碌着,如何对付骑兵,也许对于生长在马背上的人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太陌生的事情。有一些十岁出头的小孩拿着软弓窜动着各个帐蓬之间,然后被女人和老人们大声地训斥着,让他们躲在某些障碍物的后面。事实上,一旦马蹄踏入这个部落,这些障碍物也不见得能提供什么保护。

大约过了子夜,草原的人们似乎不太擅长土木作业,他们所做的也只是垒起一些东西做为射箭时的依托。拉几条绊马索,然后人们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紧张地躲藏在他们认为安全的地方。而女首领手下的瓦剌战士。除了必要的哨兵之外,其他人几乎都和丁一没什么区别:

睡觉。

女首领手执着弯刀巡视着周围,却走了一圈却心头如被揪紧。

丁一消失了,随着消失的还有她的女儿!

她摸向腰际的牛角,却就听到丁一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要抱回去吗?”

回过头她才发现,丁一就坐在帐篷之间那块大石头的阴影里。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挖出来的有两尺深的坑里,挖出的新土被仔细洒在四周,而他左手托着装了她的女儿的箭囊,右手放在膝上的长刀。丁一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在他臂弯里的满都海已经睡得少见的香甜。

“不。”她只是这么说了一声,没有向丁一表示谢意、也没有恭维,更没的撒娇之类,她不是一个善于低头的女人。

丁一也没有说话。

“你要帮助的那个朋友,是男人?还是女人?一个男人对吧?他是你的安答?”她突然问出这么一串话来,丁一先前说过的话,她记得很清楚。

丁一依然没有开口,臂弯里的婴孩发出轻轻呼噜声。

她转身便要离开,却听丁一开口:“他是我的朋友。”

“我明白了。”她点了点头,手执着那边雪亮的弯刀离开了。

天愈来愈黑了,在黎明之前。

正常来说人在这个时间点上,正是睡得最熟的时候。

丁一睁开眼,拉过水袋喝了一口水,臂弯里的满都海依然熟睡,丁一轻轻把她入下,再把装着她的箭囊移到腰侧,因为他已看到巴特尔把耳朵贴在地面上半晌之后,直起身来冲着身边的人比划着什么。

苍狼,终于来了。

应该还有相当远的距离,马蹄声响起已鼓,没有亲自面对战马冲锋的人,是不会感受到这种恐怖的,几百年后的人们,就算是逆行站在六车道高速公路面对春运车流,也无法体会这种恐怖——因为毕竟面对着只是六辆车,如果能跑到绿化带,甚至就不必看见死。

三百骑士便是近千战马的奔腾,先是如雷的蹄声,然后是奔滚的烟尘,细微纷的沙石夹杂着战马的咆哮,在微弱的月光下如同开启了地狱之门的恶鬼,无处可逃,没有绿化带,没有人会停下,奔跑起来的战马就是为了对敌撞倒,然后铁蹄踏穿敌人的躯体!

丁一非常清楚这伙马贼为什么不包上马蹄,因为没有必要,这种蹄声如催命的符咒,足以击碎抵抗者最后一点斗志,尽管在上半夜人们已做了布置,但这个部落里还是有人开始了出逃。

牧民也是人,他们也会恐惧。

最先开始出逃的是一家七口,他们不论老幼都一人双骑,还驱赶着几十头牛羊,便在马贼还没有踏营之际,从西北边夺营而出,他们甚至挥刀驱赶想来劝阴他们的牧民:“滚开!我们要去孩子外公那里,谁也别想拦住我们,我们会保护自己!”随着那老人弯刀的挥舞,他几个十来岁的孙子,也在马上拉开了软弓。

于是他们离开了。

丁一摇了摇头,女首领终究不是领兵打仗的老手,他看见巴特尔刚才弯弓想把那个老头射下来,但女首领按下了他的长弓。丁一不禁冷笑,如果事实有可能向坏的一面发展,那么它就会向坏的方向发展。现在,仅仅是开始。

不出十息,马匪的铁蹄还没有接近,这一次不仅仅一家人了,至少有七八户人家,有人驱赶着牛羊奔向西北出走,有人则向东北方而去,似乎这里是一个被诅咒的所在,只要能逃离这个地方,就能让自己和家人活下来。

这就是马蹄声的威力了。它先声夺人的使得防御出现了裂纹,进而崩裂。

女首领的护卫不过几十人罢了,哪里能拦得住这许多铁了心想要逃命的牧民?至于这个部落的小汗,倒是有站出来,可是整个部落已乱成一团。七、八户牧民,就是六、七十人。他们都是这个部落里属于富有的人。几户加起来少说也有三、四百头牛羊,一时间何其混乱。

然后便传来很多弓弦的崩响。

在黑夜之中,黑色的箭雨便覆盖而来,东南面许多从藏身处直起身来看热闹的牧民,马上就惨叫倒下。女首领也没有空闲理会那些要逃命的牧民了,连忙带着手下奔向东南方。准备迎击马匪,而那七、八户富有的牧民,也如愿以偿地逃出了部落。

丁一冷笑着,这个部落是否会覆灭在马匪手里。或者还是一个未知之数,但这些逃出去的牧民,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对于这些普遍有着夜盲症的牧民们,是没有什么可逃出马匪手心的,无论是女首领手下当过千夫长的护卫头子,还是丁一的的判断,都是相同的结论。

绊马索发挥了作用,第一批七八个冲过木栅栏的马匪,战马长嘶倒地,马上骑士如弹丸飞出,但让丁一吃惊的,是这些手持火把的马匪仅仅只有一个摔出去之后,毫不动弹,其他几人居然在快要落地之时连打了几个滚,卸力之后翻身爬起,仗盾擎刀吼叫着去斩断绊马索。

丁一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是预先估计到会有绊马索,所以刻意放缓了战马的速度;也许是他们的马术和反应真的因为常年在马上,达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境界。不单是丁一,那些守在绊马索附近,原来应该在马匪摔倒就发箭的牧民们,也愣住了,直到马匪冲近了,他们才如梦方醒,但雪亮的弯刀已经冲着他们斩落。

女首领带着她的护卫刚冲那些马匪射了一轮箭,西南边就传来如鼓的马蹄声,这一次马匪并没有陷身黑暗之中,也没有直接踏营而入,他们手持着火把,至少七八十骑如同一条火龙一般,绕着这个部落策马狂奔,然后他们把手中的火把,投向了这个部落里面的帐篷。

这个部落小汗气得咬牙切齿,他已无法忍受马匪对自己部落的杀戮,立时跃身上马,有二三十骑手执弓箭跟在他的身后向那些马匪衔尾追去,看上去他们是如此的英勇,在奔驰之中纷纷弯弓搭箭,黑暗之中,肉眼可见有两三个手持火把的马匪从马上跌落。

但这一切对于今夜的惨局,并没有什么意义。

东南面响起了牛角号声,丁一皱起了眉头,如果他没猜错,那七八道绊马索已经被清理;

而绕营而奔的马匪继续投掷着火把,于是不单部落的西南方着火,开始连东北面也燃起了火头,当然部落小汗和他的勇士们,在这过程里又射落了三四个敌人,只不过根本就于事无补。

倒是女首领似乎终于听从了她的护卫头子的建议,不再疲于奔命了,她带着自己的几十骑护卫,就在东南面等待着,跟在她身后,还有这个部落的近百青壮牧民。而这时倒也没有牧民想逃命了,因为那绕营而奔的马匪就在跟前,他们显然不会如部落小汗一样只是劝阻大家不要离开,而会用刀锋来说话。但西南方和东北方那燃烧的帐蓬里,啼哭声、惨叫声,从里面慌乱奔出人们,被惊扰四散奔走的牛羊,已经让整个部落混乱不堪了。

丁一除了苦笑,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自己会跟瓦剌牧民一起,陷入马匪的包围。他只是把找到的几桶水、羊奶之类,倒在身边方才搜寻到几床散发着膻臭味的被子上,这或者就是一个保命的机会。

他绝不会轻言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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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猎火照狼山(二)

烈焰跳动吞没它所到之处的一切,不断漫延的火势,不断惨叫的人们。不知道身上什么时候着火的一头羊,“咩咩”地叫着,胡乱跳窜把它的角顶入同伴的身躯;它依旧“咩咩”地叫着,哪怕角上有着红色的血,直至一头尾巴着火、发疯的牛横冲过来,将这头羊撞飞,并踩熄了它身上的火焰,当然也踏熄了它的生命。

踏营的冲锋便在这个时刻开始,上百骑从已清理了绊马索的东南面奔腾而来,早就戴上了头盔的女首领带领着她的护卫策马迎上,双方都拉开了弓,在这不到百步的距离上,都只能是射出一箭,然后拔刀。

箭雨中女首领这一方至多只有三人落马,而籍着燃烧的帐篷的光明,丁一看见马匪那边至少有十数人跌落,然后淹没在同伴或敌人的铁蹄之中,这就是骑兵的命运。看起来似乎女首领这边更有优势一些。

不算方才的箭雨互射,双方刚一进入肉搏交锋,在马刀的叩撞声里,战马的嘶鸣之中,丁一清楚看见,单是巴特尔,就在混乱中准确格开七八次劈斩,然后将三个对手斩落马下。而且在那几十护卫身后,看着他们奋勇杀敌的近百青壮牧民,也不再按照先前巴特尔分派的任务,留在那里随时准备支援,而是一时看得热血沸腾,便跟着冲杀上去。

但这一切无补于事,那队被部落小汗追赶的马匪,他们掷完了手上火把,于是夜盲症的小汗和的手下不单失去了目标,而且他们不得不停下来。就在小汗和他的手下纷纷点起火把的时候,七八十骑反向兜转了小半圈的马匪,一次蓄谋已久攒射。就让那暴露在火光下,又几乎全是静止状态的二十几骑,无一幸免。

那些马匪燃起火把,干净利落奔驰过去,给还没气绝的部落小汗和他的手下,补上了致命的一击。然后策马从牧民逃亡的缺口奔入,马速极快地提升起来,向女首领率领的那百多骑后背,发起冲锋。

草原的军队向来纪律性都不是太好,而且跟在女首领身后的百余青壮。本来就不是士兵,被这么从背后一冲,最后十数骑几乎毫无抵抗地纷纷惨叫着跌落马下,那伙马匪雪亮的刀光闪动,带起一蓬蓬鲜红的血。在这漆黑的夜里,无比的醒目。

开始有人崩溃四散而逃。开始是三五骑。但随着那些青壮发现,前方马匪正在和女首领他们厮杀,后方冲杀而来的马匪也急于杀散他们,没有人顾得上去向逃跑的人射出哪怕一箭,于是更多的牧民青壮开始加入逃亡的行列。

丁一摇了摇头,蜷缩在那大石头后面。那先前就挖好的坑里。然后他扯动那几床湿透的被子,被子上面还覆盖着一层薄土,被他扯过去正好半搭在那石头上,遮住了那个坑。看上象是仓促逃命的牧民,随手丢弃的家什,而因为石头和地面的间隙,呼吸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在黑夜里丁一没有把握夺马突围,因为马匪必定安排了人马在四周,好将逃命的牧民一网打尽。包括那些方才溃逃的青壮,马匪根本就不用理会他们,任由他们落荒而逃,当黎明到来时,那些逃亡者在马匪早已伏下的人手眼里,就是最好的靶子。

近两百骑包围着女首领那几十骑在厮杀,毫无疑问,女首领的护卫的马术、刀术都绝对是精锐,就是在这样被包抄的情况下,他们并没有太大的伤亡,依然维持着不败的战绩,要斩落他们之中一人,往往马匪得付出六七人的代价,所以马匪也不敢逼迫得太紧。

但这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因为人力终有限,以少对多,不能打破困局而进入这种混战,那么人少一方的优势,将会随着时间消逝而慢慢耗尽。巴特尔已经换成左手持刀了,不知道他的右手是受伤还是乏力,女首领的头盔也已不知去向,纷飞的长发每一甩动,就挥洒出沾染于其上,鲜红的血滴。

箭囊中的满都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或是一声声撕声力竭的吼叫与喊杀声、惨叫声、悲号声将她吵醒,她看着丁一,用她那象极母亲的明亮的双眸,嘴里发出:“马、马……”的声音,不知道她是想找自己的妈妈,还是想说好多奔腾的战马。

丁一抚了抚她的头,他决定,如果满都海哭起来,那么他就第一时间把她扔进一个还没着火的蒙古包里,然后再寻找一个藏身之所,这对于丁一来讲,并非是一件太难的事,他甚至有办法混在尸体里,把自己扮成尸首分离,除非对方偏执到每个头颅——包括看着已经尸首分离的头颅,都要来上一刀,要不然想让毫无拖累的丁一死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她并没有哭。

她用自己小小的手,拉住丁一的手指,打算放到嘴里吮吸。

丁一从她手里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作势要打她嘴巴,她便笑了起。

“安答!”这时传来女首领尖利的呼喊声,丁一透过那被子和石头的间隙,看见火光下她挥刀斩中一个马匪的咽喉,然后又高声吼叫道:“我的安答!我,斡亦剌惕部的巴达玛,马哈木之孙,脱欢的女儿……”丁一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巴特尔策马冲上去,格开了她左侧边斩来的弯刀,而那女首领又一刀斫在右侧敌人的头脸上,接着吼叫道,“对长生天起誓!有一碗奶,必分与我的安答丁一起喝;有一块肉,必分与安答丁一起吃!”

战况在这个时候,女首领巴达玛这一方,竟然打出一个小**来,巴特尔极为神勇的斩杀下对方四五骑,而巴达玛挥动弯刀也杀翻三骑,以他们两人为首,仅仅只折损了七八人的护卫队,居然破出重围,向西边冲了出去。

丁一知道,巴达玛和她的手下,完了。

几乎马上就验证丁一的思路一般,那百余骑极为凶狠地缠杀了上去,巴达玛仅仅只是把战地点,向西边移动了不到二百步,而当再一次被围上时,她的手下开始比先前更快地出现了伤亡。

很高明的马匪,丁一也不得不感叹。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马匪的头领突然让巴达玛和她的手下突围而出,当他们以为大难得逃时,再一次被包围,无论士气还是斗志,必然大不如前。这玩意巴达玛的手下看得出是身经百战的,他们必定也知道,但知道也没用,跑完五千米再让接着跑,那还可以坚持,要让休息一会再跑,那必定就跑得很艰难甚至跑不不动了,这是人的身体决定的,不以意志为转移。

丁一感觉再过一阵还是无法拿下巴达玛,马匪应该还会再一次放松包围圈,诱使她们突围,然后再行绞杀。

巴达玛的声音仍在继续:“若我的安答有难,祭我庄严大旗,敲我牛皮战鼓,乘我乌骓快马,穿我连环铠甲,执我战刀手柄,搭我穿壁利箭,誓与强敌决一死战!”丁一听着,不觉“扑哧”一笑,因为据后世的《蒙古秘史》记载,这是札木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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