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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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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笑了起来,却对吉达说道:“我让你守着那杆旗,你可记得?很好,那么守着它。”

“如果吉达的头颅没有掉下来,它不会倒下!”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往回走去。

“照顾好吉达,去吧。”丁一对那叫阿鼠的少年说道。

阿鼠自然不会拒绝,其实他也害怕,只是丁一实在对他不错,有肉的话。便会分他一份,也不会打骂他,他总感觉自己欠了丁一许多,所以才鼓起勇气跟了上来,倒不是他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帮上什么忙。

“不要劝我,我来了,就不会走。”哈铭止住要开口的丁一,笑道,“爷爷跟前,有他们侍候着。也不缺我一个人。”

谁知丁一伸手扯住哈铭衣领把他拖到自己跟前,瞪着他问道:“你抛了家小父母在这里,是为了侍候皇帝,还是为了和我去打架?这是会死人的,你可知晓么?你想清楚。你是想为帮我打架而死在这里么?”

哈铭被丁一训斥了,一时间愣在那里反应不过来。等他抬起头时。丁一和袁彬已经走远了。他想赶上去,但终于还是黯然地摇了摇头,正如丁一所说的,他是来侍候皇帝,不是来帮丁一打架,他倒不见得怕死。只是如死在这里,却就太冤枉了。

袁彬行在路上,因为丁一没有开口,他便也没有说什么。但行了百来步,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如晋,你不劝愚兄回去么?”

“你想回去?”丁一不动声色地问道。

袁彬摇了摇头道:“你莫要看轻了人,跟你过来,哪里还会想着回转?”

“那我为何要劝你?”丁一语气里,有着许多的诧异。

袁彬便愣住了,想想似乎也是这样的道理。

这时丁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一样蹲下,然后跟他说道:“咱们包围他们,我从左边兜过去,你从右边绕过去。一旦你看见我动手,你就动手,要是你始终没看到我动手,你只管把自己藏好就是……这几个手势,你记牢。”说着给他比划了几个战术手势,又重复了几次,直到袁彬没有出错为止,“不要出声,一个字也不要出声。”

袁彬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咬在牙间,冲丁一得意地点了点头。

丁一冲他伸起大拇指,但马上又慎重地对他说道:“文质兄,千万不能哭!”

袁彬脸色极难看地点了点头,但当丁一的身影,从前方帐篷的阴影里消失时,袁彬不知不觉,眼眶却就红了起来,他想起在京师的妻儿家人,他想起若是自己死了,他们却便无人照料。

幸好他牙间咬着银子,尽管泪水淌下,终于是没有出声。

已经潜入帐篷外围的长草之中的丁一看不见袁彬脸上的泪,只看见袁彬那腾跃之间还算利索的身姿,倒是放心不少。其实带上袁彬,丁一只是觉得这件事本来一开始就和袁彬的关系。

最开始就是因为敏安的手下在虐待袁彬,撞见丁一而开始了这一连串的事情;敏安那三个手下袁彬也是有份杀的,而丁一不太能认同,当吉达为了这桩事被打的时候,袁彬倒一副看热闹的态度。

如果真的是看热闹的倒也罢了,明明吉达是在代丁一和袁彬做出的事情,承受结果啊。袁彬凭什么那么兴高采烈地形容着吉达如何被打?仅仅因为吉达是瓦剌人?但正如丁一所说,吉达就算是条狗,也是丁一的狗。

所以他不会劝袁彬回去,丁一不是圣母,不会一肩膀扛下所有的事情。

他打赌在自己动手以前,袁彬会事先让敏安的手下发现。

那么至少可以起到一个牵制的作用。、

但事实证明丁一错了。

当他在战马的鼻息声里隐藏去自己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敏安驻扎的那些帐篷外围。当他离那个半蹲在帐篷外围草丛里、手里扯着身边绳圈、全神贯注望着帐篷中间那堆已熄去昨夜篝火的瓦剌人,只有不到四寸也就是十公分左右的距离时,袁彬那一头,依然没有任何声音。

于是丁一开始做他所擅长的事。

杀人。

第六十二章更有强中手(七)

他没有用那把固定在背包侧边的百炼秋水雁翎刀,也没有用背包里那把锋利而且价值连城的大马士革弯刀,他拔出了在京城打造的战术直刀,捂住那个瓦剌的人的嘴,当对方下意识来扳开丁一的手里,那把战术直刀便捅进了这个瓦剌人的后腰,肾脏的位置。

它的长短决定了不需要太长的施展空间,而加重的刀头不但让劈斩时重心更理想,而且直刺时几何形的刀头也象一把錾子一般,轻松地突破了瓦剌的皮甲,插入了他的脏器,丁一握在刀把拧动了半圈,然后轻轻把这个瓦剌人放倒在地上,然后丁一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抹上那至死无法闭上的眼帘。

丁一看见了尸体边上的那圈绳索,他并没有冷笑也没有浮起一丝嘲讽,这就是凭借天赋、陷入疯狂的那些杀人者与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的区别。看到那圈绳索,丁一第一反应是开始分析敏安为什么这么干?这跟先前收集到关于敏安的信息,是截然不同的。

很快丁一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次邀他前来的主使者,应该不是敏安。

并非说敏安不会安排伏击,而是敏安这种武痴式的人物,就算安排的伏击,应该也是暴力至上的,就算也先忌惮丁一所说的诅咒,在没有搞清楚之前不想弄死丁一,那么对于敏安来说,用弓箭、用刀枪这种破坏式的攻击,来攻击丁一的腿部,失得他去战斗力、行动能力会更为合理并符合人物侧写。

但绝对不是用绳索。

这是一种控制欲的体现。

布置这次伏击的人,希望让丁一陷入一种愤怒、疯狂却又只能任人摆布的局面。

如果砍断、射伤丁一的四肢,只能让他绝望,因为都动弹不得无力反抗了。也只有听天由命了。这个布局的人明显是不希望这样的,他更愿意丁一觉得自己还能挣脱,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他将如同看着一头困兽的挣扎,欣赏丁一从一开始的全力抗争,到最好无奈地垂下头颅的过程。

从这一圈绳索,丁一只能看到这么多东西。

而他所不能确定的事情,是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一次的伏击。

到底只有敏安手下的五十人,还是有更多的好手加入?

丁一没有答案。

四周静悄悄。

这片帐篷没有其他区域的喧嚣和叫骂声,尽管一样的膻腥的气味。

他慢慢地退开。并没有直接摸向另一个可能是伏击者藏身的地点。

如果说伏击者是一个圆圈上的各个点,那么丁一没有沿着这道圆线运动,他以v型轨迹悄然无声地行进,v字的两个顶点,就是两个伏击者的位置。这样使得他的行动更为隐匿。而且一旦被发现的话,撤退起来的灵活性也更高。

对于丁一来讲。没有什么激动。也没有什么兴奋,他精准地捅出每一刀,就象街头巷尾的箍桶匠一下下敲打那道铜箍;他身上没有沾染到一点血迹,倒夜香的老手艺是不会让夜香喷溅到自己衣裳上;他用一种半蹲的状态在长草间沉默地跃进,与弯腰在水田里插秧的老农一样娴熟而稳健,甚至带着某种节奏和韵律。

连环杀人狂需要病态和激情。专业人士不需要,箍桶匠砸下每一锤并不见得就带着快感;倒夜香也不见得会因为今天的夜香特别恶臭而更有激情;老农也不见得会象抚摸老伴发丝一样,轻抚手里的秧苗。

这就是专业。

丁一在轻轻放倒第十一个目标的时间,发现了这个被杀死的瓦剌军士。手背上有一处青肿,在靠近指节的方向,这处浮肿起来淤青边缘是一个弧形,丁一比划了一下,雁翎刀不会弯曲得这么利害,瓦剌人用的弯刀也不会,这是一件短兵器,就象是,一把小斧头。

出手的人反应极快,用一把类如小斧头的兵器,用这种短兵的人,技艺也许高超,但通常体形并不魁梧,也不以力量见长,不可能是敏安,更象是一个女人,敏安麾下并没有女人。那么对这个军士出手的女人,或许就是这场伏击的布局者?如果这么推测的话,控制欲强盛、反应快捷、使用短斧,并且不与丁一正面对抗;似乎在她的心里,对于丁一有着一种畏惧,她可能跟丁一交过手,或是对抗过,才会这样的心理。

丁一觉得,在自己认识的人里,也许只有一个人符合这样的侧写,那就是巫都干。

于是丁一在下一次猎杀里改变了手法,他抹开了对方脖子,血象喷泉一样喷洒出来,然后一颗手榴弹长长的导火索被点着,放在那尸体的旁边。不知道是丁一敲打火镰的声音引起了注意,还是仍在流淌的鲜血腥味,引来了关注,很快就有七、八个人,在伏击的地点站了起来,四处张望之后一无所得,他们抽动着鼻子,跑向了尸体所在的位置。

他们发现这尸体以后,开始大呼小叫,于是更多的人跑了过来。

当有人发现了那个黑乎乎的手榴弹之后,大约是长生天打了瞌睡或是其他什么关系,有四五个人蹲下去,拔出解腕小刀拔弄那颗手榴弹,其他七八人就围在外边,向里面伸头探脑想看看到底有什么新鲜。

手榴弹的爆炸碎片是呈倒圆锥状的,也就是锥尖在下的漏斗状。

按着这些瓦剌军士的围观姿态,任何一个清楚手榴弹爆炸轨迹的人,都能猜到结局,尤其是当那导火索已烧到了尽头的此时。“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浓烈的烟雾之中,三百多块高速飞掠的预制破片,是凄离的死神。

丁一始终没有起身,因为他累了。

杀人不单单捅下那一刀或是结束对方生命的那一击需要耗费体能,如何无声无息潜伏到对方身边,达到可以动手的距离,相对而言是更为消耗体能的事情。要知道丁一的目标都是敏安手下沙场喋血的老兵,不是刚刚放下手上锄头的农民。

所以丁一需要休息,至于这颗手榴弹的战果,是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丰硕,原本以为能炸伤三两个人就不错了,谁知道瓦剌军士这么配合地列出一个近乎完美的挨炸阵型——如果正面对抗的话,就算双方都是步战,丁一也根本没有把握,能把十几个沙场老兵全都干掉,而自己毫发无伤。

“啊!明狗!我要杀了他!”敏安勃然大怒地吼叫着,他擎出弯刀招呼着幸免的二十多个手下,根本无理会巫都干的劝告,似乎在愤怒之中,他的脑子反而比平时稍为灵光,“滚开!巫都干!那是什么?为什么十几个杀老了人的兄弟,会被天雷劈死?这是你们萨满间的斗法么?”他对手下呼喊道,“搜!搜不出来就放火烧!大家散开,那明狗是个会召天雷的狗贼!聚在一起就他娘的都给劈死了!”尽管他第一次见到手榴弹,尽管他理解不了手榴弹杀伤的原理,但长于沙场养成的敏锐,却让敏安一下子就找到了关键。

丁一同样听着敏安的大声吼叫,他从背包里扯出弩弓,仰躺在地面上了弦,然后半蹲着,如等待着扑出的猎豹。这时候有瓦剌军士发现了更多的尸体,他们呼叫着,但敏安大声吆喝着他们散开,不要聚集在一起。

“唰!”一根从长草间射出的劲矢,钉在敏安下意识扬起的盾牌上。他绝对不是见到弩矢才扬起盾牌,那样的话他很难来得及举起盾,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沙场之上磨砺出来的第六感。

丁一很遗憾这一击没有奏效,因为敏安绝对不是好解决的对手,而丁一也不是武痴式的人物。不过他马上就把弩弓塞进背包里,将战术直刀插入绑在腿上的刀鞘。然后左手拔出了那把大马士革弯刀,右手抽出百炼秋水雁翎刀。

正面搏杀的话就用不上战术直刀了。

擦过泛黄的长草带起“沙沙”的声响,丁一不再以牺牲速度来达到藏匿脚步的目的,他反持双刀,低伏着身体在长草间奔行,有好几个瓦剌军士看到了长草如波浪起伏,立马就向这边冲了过来。

当头奔到的瓦剌军士大喝一声:“杀!”以气催力,手中长刀斜斜斩下,他曾一刀把敌人的半边身子和马头一同斩开,这不是单纯手臂的力量可以达到的效果,而是从脚跟到腰椎再到肩膀,如同一条鞭子般甩出的力量。这一刀凝聚了他在沙场征战十数年的所有经验和技巧。

丁一减少了奔跑的步距、加快了步速,向前扬起了左臂,贴着左臂的大马士革弯刀削出,连金属交击的声响都没有传出,然后丁一与这个瓦剌军士擦身而过,继续向前奔跑。当头一个瓦剌军士突然看着长草分开露出丁一身形,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丁一已跃起,反持着百炼秋水雁翎刀的右手挥出,贴在手臂上的雪亮刀锋,快速切开了这个反应或者仅仅慢了半息的瓦剌军士的咽喉。

第六十三章更有强中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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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在丁一身后,刚刚与他擦身而过的瓦剌军士,看着手里断了半截的长刀,还有胸腹间渐渐清晰的血线,他扭头望向丁一,不知道是想提醒同伴,丁一的左手反持着削铁如泥的宝刀,还是想喊骂丁一仗宝刀之利胜之不武?没有人知道,因为这个扭头的动作让他胸腹间的血线猛然扩张裂开,鲜血涌出的同时,肠子和一些器官也淌了身躯,他想塞进肚子里,但终于仆倒,断了气息,尽管他的手脚还在抽搐。

丁一的身后,一个又一个的瓦剌军士仆倒,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重新站起来。

在奔出三十步,身后倒下十三个瓦剌军士之后,丁一停了下来,单腿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身上到现在,依旧没有沾污上一点血,但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服,使得他看上去,如同一个在暴雨行走了许久的人,高速奔跑并且不断变线以免让对方形成包围,并在这个过程干掉对手,除了足够的搏击水准、作战经验、无畏的心和坚强的意志之外,还需要强悍的体能。三十步也就是六十米,六十米就汗湿重衣的爆发体能。

还有七、八个瓦剌军士,他们在丁一的前方十数步,尽管长草拦住了视线,使得他们看不见丁一的身形,但他们能听见丁一如风箱一样的喘息声,都是老于沙场的战士,他们甚至还能听出,丁一将一把刀插入土里,然后在拔出水袋的木塞。

丁一慢慢地喝水,他很清楚自己已处于脱水得补充水分,但这个时间绝对不能急。不说对身体的损伤,就是呛着一口,对于此时的处境也绝对是致命的。他缓慢咽下嘴里的水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前面十数步外的瓦剌军士耳中,但没有人动弹,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都是精锐,久经战阵的精锐,才有资格编入武痴式人物敏安的五十人队。

所以当一个人无声无息杀掉自己十来个同袍,再召唤天雷又一击灭杀另外的十数战友,减员超过一半的情况下。属于绝对精锐的他们没有崩溃,依然还能按照敏安的命令,散开在这片长草这间搜寻着敌人。

但当这个对手鬼魅般现身,一路奔来,在他后的又有将十数同袍仆下。再没有站起时,他们到达了极限。当人类崩溃时。都会替自己找到绝好的籍口。例如这几个瓦剌军士:“他、他不是人!”、“他是妖魔啊!会召唤天雷的妖魔!”还有一位怕是接触过、或是听说过佛教经义的,喃喃道,“阿傍罗刹、阿傍罗刹!”

然后当丁一塞好水袋,拔起长刀,站了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崩溃了。他们呼叫着“阿傍罗刹!阿傍罗刹!”四散而逃,多年的征战生涯,一些东西已成为他们的本能,比如逃跑绝不聚结于一起。这样能得到更多逃生的机率——让敌人不知道如何追击,也让自己的那颜无法赶上杀了自己立威震撼他人。

于是丁一将百炼秋水雁翎刀插入固定在背包侧边的刀鞘,伸手指着远处的敏安,冲他勾了勾手指。

这是现在他唯一需要解决的敌人了。

“明人,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敏安慢慢地走过来,他的头顶没有一根头发,只有几道交错的刀疤,他一手持着盾牌,一手持着短枪,魁梧的身体上披着鱼鳞甲,每走一步,甲叶作响,他行到丁一身前五步处,高大的身躯遮去了太阳,他说,“你连刀都举不起,怎么跟我打?没有一刻钟左右的喘息,你回复不了气力,就象没了爪牙的老虎。”

丁一听着不禁苦笑,这是高手,真正的高手,所谓一眼就被人看穿,就是这样。

六十米就已汗湿重衣,那是因为十三次挥刀,每一次都是将肌肉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其中还有五次是用大马士革弯刀斩断了对方的兵刃,不论大马士革钢如何优秀,斩断对方的兵刃都需要力量,爆发性的力量。

丁一把长刀插入鞘中,的的确确,就是因为他的手臂已经把无力举起长刀,并将它指向敏安,也许勉强可以做到,但他的手不可能稳健的让刀尖不晃动,为了避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虚弱,他只好收起长刀。

但还是被识穿了。

“那几个蠢货,如果刚才冲上来的话……”敏安冷哼着这么说道,他是强者,他是武痴,而对强敌,他的选择是疯狂杀死对方,或是疯狂地被对方杀死。所以,他非但当不上千夫长,甚至当不了百夫长,因为他不正常,缺乏正常思维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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