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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小娘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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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长坤凝视着眼前美人,捕捉她的每一个眼神表情,目光从她的眼睛一路扫到唇角。她的秀眉黑长,不粗不细,秀气中有又带着一点英气,却不过分凌厉。眼睛状似桃花,莹亮有神,眼尾细而略弯,琼鼻樱桃口。
  不知怎的,魏长坤忽而记起坊间“仙姑下凡”的传闻,这般美丽的小娘子,还真当得起“仙姑”二字。
  魏长坤还想起了夜见祖母的场景,他仿佛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让他求着把姑娘娶过门,怎么可能?除非那女子是仙女下凡尘还差不多。
  蓦地心虚起来,魏长坤红了面颊,暗问自己:他大概没说过这种话吧?应该是没说过吧?!
  穆筠娴出声了:“侯爷——”药味她是闻出来了,却还有些奇怪的味道。
  魏长坤回过神来,略颔首,道:“姑娘请讲。”
  “可还有别的物件?”
  魏长坤把匣子里方才被衣服遮住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个破了的药碗,和一支木簪。
  木簪做工粗糙,似是普通百姓所戴,穆筠娴双手交还了衣服,接了另两样东西,举起簪子问道:“这也是令尊的?”
  魏长坤把衣服放进匣子,摇摇头,只道:“有劳姑娘了。”
  穆筠娴先闻了药碗,然后是簪子,她的眉头起初皱起,复又舒展开,喃喃道:“是了是了,没错了。”
  魏长坤追问道:“如何?”
  穆筠娴拧着眉头,欲言又止。
  穆筠娴道:“衣服上有些药味。”
  魏长坤他道:“家父当年是带病出征,身边跟随了一名颇得他信任的大夫,当时正喝着大夫煎的药。劳烦姑娘告诉我,衣服上,都有些什么药味?”
  虽是近乎密封保存的衣裳,到底放了十多年,魏长坤都只能靠近了嗅,才闻得到淡淡的草药味,穆筠娴这样轻易就闻了出来,着实令人惊异,也十分让他期待。他压根不相信,他的父亲会是那样死去!
  穆筠娴莫名其妙地红了脸,鼓着嘴没好意思把话说出来。
  魏长坤眉头微皱,追问道:“姑娘请讲。”
  穆筠娴道:“你叫我说的,若是有冒犯之处……”
  魏长坤保证道:“姑娘不必担忧,我必不会责怪。”
  若是寻常味道,穆筠娴也就不会忸怩了,却不知道是不是运道不好,又碰上了和那事相关的药物,还要跟一个陌生男子谈论此事,实在难为情。
  轻轻呼了一口气,穆筠娴道:“这衣服上的味道,除了有治外伤的,还有其他味道,我本不敢确定,闻过药碗才敢说十拿九稳。令尊除了外用了一些药,所饮汤药中,还含有冬虫夏草、淫羊藿。更要紧的是,这木簪里,也带有淫羊藿、枸杞子、甘草、仙茅,依我多年制脂粉的经验,木簪必是在某种汤药里浸泡过的。至于这些草药的作用,侯爷自己去查罢,我虽鼻子灵,却不是大夫,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冬虫夏草常见,淫羊藿却是主治肾病的药物。而淫羊藿、枸杞子、甘草、仙茅这些,则是有催。情的作用。
  魏长坤并不明白这几种药的作用,暗暗记下了药名,冲穆筠娴道了谢。
  穆筠娴见他并未明白其中含义,微微松了口气,点头笑道:“侯爷可要记得今日,你把我骗来这里,欠我一人情。”
  魏长坤轻松允了,他道:“姑娘若有困难之日,不论何事,来日我必定……”
  不待魏长坤说完,穆筠娴便道:“等什么来日,我现在就要你还我人情。”
  魏长坤微愣,道:“如何还?”
  穆筠娴狡黠一笑,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的肩头,稍稍俯下身去,轻轻嗅了一口——他的身上真的只有淡淡的草木之味,许是方才从花厅走到水榭,才沾染上的。
  魏长坤一低头,便看见少女层层叠叠的发髻,中心一朵斗大的牡丹花,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挠的他鼻尖和心里都痒痒的。
  两人保持了这个姿势有一会儿,把廊上的朱世阳都看急了,在他俩身后高声唤了两声。
  穆筠娴这才退开两步,道:“好了。”
  魏长坤又愣了,挑眉问她:“就这样?”
  穆筠娴点头道:“就这样。”她十分确定自己没有闻错,这男人的身上干净的纤尘不染,既没有臭男人的味儿,也没有香味儿。
  魏长坤不禁失笑了,这小妮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廊上的朱世阳终究是没有忍住跑了过来,把穆筠娴挡在身后,似老母鸡护犊一般,气哼哼地对魏长坤道:“表叔!这么长时间够了吧!再磨磨唧唧,都要开午膳啦!”
  魏长坤顿觉时间已经够久了,他关上了匣子,抱在怀里,道:“我送姑娘出去罢。”
  穆筠娴道:“有劳。”
  朱世阳牢牢地牵着穆筠娴,隔在两个大人中间。
  穆筠娴暂且放下了对魏长坤家事的好奇心,转而问道:“侯爷,方才你说有姑娘在花厅外拦了你,请问你可识得是哪家姑娘?”
  这些姑娘们是如何好意思说她穆筠娴如何如何娇纵不讲礼,难道光天化日之下拦着人家年轻男子不让走,就是守礼守节了?
  魏长坤极力地回想了一下,皱着黑长的眉毛答道:“不大认识,只记得其中有个小脸小眼睛的姑娘。”
  穆筠娴问道:“可是身穿浅青色短袄的那个?”
  魏长坤点了点头。
  这可不就是说的内双眼皮儿,略显眼小的郭初雪!
  穆筠娴忍住笑,又道:“还有谁?”
  魏长坤一脸为难道:“记不得大清了,好像还有个肤色略黄的姑娘。”
  穆筠娴抿一抿唇,道:“穿红袄那个?”
  魏长坤又点了点头。
  这可不就是说的肤色泛黄,傅多少粉都无用的苏绿梅么!
  穆筠娴终究是忍不住了,笑着打趣道:“侯爷怎么光记得人家样貌的不足之处了?”
  魏长坤微扬下巴,道:“谁说的?我便不记得姑娘有何不足之处。”
  朱世阳昂头得意道:“那是因为我小姨长的没有不足之处!”
  魏长坤在脑子里回想了方才穆筠娴嗅父亲遗物的时候——这姑娘长的确实没什么不足之处。他沉默着,似是默认了朱世阳的观点。
  穆筠娴不自觉地红了脸,加快了步伐。
  出了水榭,绕过假山,魏长坤便在岔路上道:“姑娘随我丫鬟一道去花厅里准备用膳就是,我带着啾啾从另一边出去,放好了匣子,便去前院陪客,不会给姑娘惹上麻烦。”
  穆筠娴点点头,魏长坤看着她头上的娇花,夸了一句道:“牡丹好看,想必很是费心养的。”
  穆筠娴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魏长坤道:“这是假花……”
  魏长坤瞪着眼,似是不信,穆筠娴继续道:“用通草做的,还洒了香水,是不是以假乱真了?”
  魏长坤:……
  朱世阳拉着穆筠娴,笑着催道:“表叔懂什么花。小姨快去吧,仔细脚下哦,可别摔着了。”
  穆筠娴跟着一个垂手而立的丫鬟一起走到花厅去了。
  魏长坤目送穆筠娴走远了,才带着朱世阳从另一条路走到前院去。
  路上朱世阳叽叽喳喳个没完,魏长坤有种和朱煦对话的错觉,这父子俩真是一个德行,到哪儿多有说不完的话。
  朱世阳蹦蹦跳跳的,从崇拜表叔到期待春猎,末了又说到了方才骗穆筠娴过来的时候,“小姨和何家小娘子正说话,好似在议论表叔你呢。”
  魏长坤终于有了点回应,道:“议论我什么?”
  朱世阳挠挠头,皱巴着小脸道:“什么‘形貌毅力’,什么‘松下风,高而’,我不大记得住了。”
  魏长坤抿了个难以察觉的笑容出来,他怎么也想不到,穆筠娴会这般形容他——形貌昳丽,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这样高的评价,真是令人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  啾啾:小姨最美!
魏长坤:附议。
谢谢营养液,(^3^)╱~~

  ☆、【已修】第 18 章

  第十八章
  穆筠娴回到花厅里便被何敏青捉住了。
  何敏青指了指西次间里,低声道:“我方才听见苏绿梅在里边说你呢,估计这会子还没消停!”
  穆筠娴冷哼一声,道:“她还有脸背后说人坏话,难道她自己就行为端正了?”
  何敏青愤懑道:“可不是么!你走的之后我才听说,原来她们将才在花厅外边拦的人是侯爷呢!郭初雪自诩清高,如今怎么也不矜持了?我贯讨厌她那副做作模样,好像谁都比她粗俗似的。”
  在郭初雪看来,高个心粗的何敏青还真就是一个粗人,她虽未明说过,神色里的不屑却是掩饰不住。
  姑娘家的再单纯,在感知同性的恶意上,永远敏感。何敏青就能感觉到郭初雪有多么的看不起她,以及穆筠娴。
  何敏青愤怒的很,穆筠娴还没来得及搭腔,她还在道:“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苏绿梅老是跟我顶嘴,我却不是最讨厌她,我总觉着郭初雪这样的人更让人厌恶,或者说,更让人恐惧。”
  愈发压低了声音,何敏青拳着手在穆筠娴耳边道:“仙仙,你觉不觉得,郭初雪迟早有一天会反咬苏绿梅一口呀?”
  穆筠娴冲何敏青笑笑,道:“谁说咱们青青不聪明来着?这不是挺聪明嘛,都明白‘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了。”
  何敏青轻哼一声,拿胳膊撞穆筠娴一下,道:“那可不是,我聪明着呢!”
  穆筠娴忍俊不禁,道:“走吧,进去看看。背着我说我的坏话有什么意思,我要让她当着我的面说!”
  一听这话,何敏青就乐了,麻溜地站起来跟了过去。
  杜氏正好遇到一个会打马吊的夫人,二人正火热的探讨牌技,都没注意到小娘子们的动向。
  春意将将到来,花厅里的帘子都从厚毛毡换成了淡绿软绸的薄帘,灵玉在前边打着帘子,穆筠娴与何敏青挽着手进去了。
  离门帘不远有一张棋桌,两张靠背椅,两张四角的凳子,苏绿梅背对着门坐,郭初雪在她右手边,若是稍稍侧目,便能看见门口有人进来。
  穆筠娴的步子放的极慢,便听得次间里苏绿梅用不大不小的声音与棋桌上的小娘子们道:“她呀,是打小就娇纵,稍有拂意的,管他什么珍馐美服,怒即弃掷剪毁,丁点不疼惜!”【注】
  郭初雪小脸微微偏动,余光似是移了移。
  穆筠娴都快走到苏绿梅身后了,她还在窃窃道:“前不久她还刻意毁了堂妹的亲事呢!虽不是嫡出一房的妹子,也没有这般祸害人的呀,姑娘家的亲事可以说是搭上一辈子的前途,她却……”
  说到此处,郭初雪才推了推苏绿梅的胳膊,冲她示意了一番。
  苏绿梅皱眉道:“你推我作什么?”
  郭初雪侧了侧下巴,使了个眼色。
  苏绿梅一转头,便瞪大了眼睛,有些无措地看着穆筠娴,眼里充满了恐惧和心虚。
  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捉住,无论如何都会有些惧意,更何况对方还是穆筠娴。她苏绿梅是什么东西,穆筠娴又是什么身份?两人根本就没法比。
  抬起畏怯的目光,苏绿梅看着对方的金钗,那是聚宝斋里她看上的虫钗!一股恨意取代惧意爬上心头,火一样烧着她的心口。
  穆筠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怎么不继续说了?你打哪儿打听的这些事,竟比我贴身丫鬟还知道的清楚,难不成你们苏家也私设了锦衣卫,日日监听人家内宅不曾?”
  一番话说的绵里藏针,连消带打。苏绿梅坐不住了,登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涨红了脸道:“你胡说什么!锦衣卫是天家的!我小小苏家,如何设得!”
  还算有自知之明。
  穆筠娴冷眼望着她道:“知道就好,人家内宅的事,你不清楚就不要四处嚼舌根,长舌妇!”
  二十多双耳朵都竖着,若把“长舌妇”的名声坐实了,苏绿梅以后还如何自处?
  苏绿梅脸色由红到紫,她仰头看着穆筠娴,梗着脖子道:“你既然敢做,何故怕别人说?你不是最是磊落不在乎人家说你么?怎么我说你两句,你就恼了,是被人踩了痛脚罢!”
  穆筠娴冷眼看着她,先是一语不发,等到苏绿梅绷不住又刺了她一句,众人把目光都聚到她身上了,才淡淡道:“我是不在乎别人说我,但那是不在乎人家说我实实在在做过的事。但凡我没做过的,难道也任由小人胡说不成?”
  被气得急了,苏绿梅已经脑子都开始发昏,往前一步,脱口而出道:“你说谁是小人!你敢说你没坏了你堂姐的婚事?!方才我还听寺丞夫人说故意勾。引他儿子呢!”
  不是第一次听人口出恶言,穆筠娴并没有气的失去理智,她淡淡地看着对方道:“这两个腌臜的字也是你这种官家小姐嘴里说出来的?亏得你爹还是言官,平日里便这般教你礼义廉耻么?再说了,你难道是亲眼看到我毁了堂姐婚事么,便在这处胡乱传播谣言?寺丞夫人随口一说便作数了?”
  一连串的质问让苏绿梅来不及思考和回答,穆筠娴继续打击道:“你这听风便是雨的毛病不会是跟你爹学的罢?难怪你爹老是在朝堂上参后宫娘娘们呢,原是喜欢搅和在女人的事情里,听了风言风语便当了真,胡乱给人扣帽子!”
  这许多话说出来,穆筠娴心里舒服多了,谁让苏御史老参她姐姐,这一回她非叫父女两个都吃足了亏!
  饶是惠嫔那般端庄贤淑的人,也被苏御史参过,何敏青口齿不及穆筠娴,从来也没处替姐姐出气,这会子抓住了机会,也跟着挖苦了两句,闹的苏绿梅十分难堪。
  苏绿梅一时间辩不过穆筠娴,揪着寺丞夫人方才抱怨的话当成十足十的证据,便嚷道:“不知是谁诡辩!人家寺丞夫人难道说话还会作伪?事情的经过我可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国公府那么大,好端端的道儿你不走,你堂姐要相看的时候,偏你就要从那条路出去了?出去便出去罢,还要与人家见礼,你自己这张脸——”
  苏绿梅一时嘴快,便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嫉妒之意,不言而喻。
  穆筠娴笑望着苏绿梅,一脸无辜道:“我这张脸怎么了?难道是长的不够好看?”
  还不够好看!!!苏绿梅险些没气死。其实她也是一张瓜子小脸,可爱有余,却算不上十分漂亮,所以对穆筠娴的容颜嫉妒非常。
  苏绿梅压着脾气,不提容貌的事,她偏不让穆筠娴得意!转而回到正题道:“长的再好看又如何,品行不端的人,终究没有好下场。”
  这话就说的严重了,穆筠娴霎时间变了脸,冷着脸道:“今儿若是你污蔑了我,该是什么下场?”
  苏绿梅张口便道:“我才不会污蔑你!”
  周围的人早就聚了过来,几十双眼睛盯着这处,苏绿梅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错了。
  穆筠娴就是借着这势头叫苏绿梅吃吃苦头,语气淡淡,声音却不小,道:“假使你要是冤枉我了,叫这么多姑娘们误以为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是这般放荡性子,误会了我国公府门风不正,你该当如何?”
  本是一件争吵小事,被穆筠娴揪着不放,反而闹大了起来,只怕再争下去,正厅里的人都要惊动了。
  苏绿梅胆怯了,她不仅怕丢人,更怕穆筠娴背后的穆家。
  郭初雪上前抓着苏绿梅的胳膊,软声劝道:“绿梅,算了算了,我来给她道个歉就是。”
  郭初雪不说便罢,她一说,苏绿梅刚刚偃旗息鼓的斗志又被激了起来。
  穆筠娴与何敏青同时扫了郭初雪一眼。
  郭初雪作势就要低头,被苏绿梅一把拉住,喊道:“咱们又没错,凭什么给她道歉!”
  郭初雪扭头悄悄道:“不是错不错的问题,她到底是皇后的妹妹,咱们让着些。”
  皇后身份再尊贵,穆筠娴真正的倚靠也是穆家,郭初雪别的不提,偏提宫里的娘娘,也是用心“良苦”。
  这时候苏绿梅才想起姐姐在宫里受过的委屈,更就不肯低头,双眼都有些泛红,死死地盯着穆筠娴道:“你敢做,我就敢说!自古言官便该讽议左右,以匡人君,吾父不畏权势,规劝君主,何错之有?身为其女,我怎可因权势折腰!”
  说的好!
  不明真相的人,怕真是要因苏绿梅的骨气而抚掌——倘或她说的是事实。
  穆筠娴仍旧气定神闲的模样,也不辩驳,只问道:“言官一张嘴,若是冤枉了人该当如何?难道任由无辜之人被人戳脊梁骨,被人唾骂,被人欺辱?或是有人因此而失了声誉,乃至丧了命,言官也打算全身而退?”
作者有话要说:  【注】出自清采蘅子《虫鸣漫录》卷二:“妻因暮年得子,爱如掌珠,惟恐稍拂,四五龄娇纵日甚,珍馐美服,怒即弃掷剪毁。”
这章细节改了下,是否重复看都不影响后面剧情。

  ☆、【已修】第 19 章

  第十九章
  大明皇帝脾气温和,相较之下,朝臣较显强势,百官之中,又属言官言语最为凌厉,他们不仅骂皇上,也骂大臣,不光大事小事骂,子虚乌有的事有时候也骂。闹的许多大臣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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