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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要不你叫橘子得了?我叫陈皮,你叫陈橘子,你姐叫玲子好吗?”
瞒着那狗熊精,阿不老丈人,那就得瞒着分堂的弟兄,不然自家小爷鼻子那个灵劲儿的,肯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男子汉一言九鼎,陈皮不发愁养活她,锦衣玉食没问题,依旧让她像侯府小姐那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过日子也不是事儿,瞒住他爹的难度,远远低于瞒住自家小爷。
等女人睡醒,见他依旧搂着自己,羞涩的笑了,陈皮把衣服帮她穿好“委屈你一两天,回去给你裁新衣,你放心,不能敲锣打鼓的娶你,也绝不委屈你和宝儿。你要是没啥意见,让宝儿姓陈吧”
“自然”闻然对那于家都是恨。
“我是粗人,想不出啥好名字,他姐叫玲子,要不他叫橘子?你看,挺像的”一指睡熟的宝儿,还有些皱巴巴,带着小婴儿的红呼呼。
闻然差点笑喷了,不过歪名儿好养活,橘子就橘子吧!如何养住这孩子才是大事。
陈皮抱着孩子领着女人没敢回分堂,先回自己家,玲子见爹回来直接跑了出来,见抱了个孩子笑的一脸坏“爹,你不够意思啊,小弟弟这么大了才带回家里,这新娘就依?”伸手她先接过亲了亲,闻然一见这女儿,虽然有点害羞,不过也挺喜欢,亲昵的摸了摸玲子的头。
“让吴妈照应着点你这继母和弟弟,爹去再寻乳母和仆妇啊”陈皮把给闺女买的头绳绒花抓紧献出来,丫头装模作样“还行,没有了小的就忘了我!所以你不用担心,弟弟我会照顾好的,是弟弟吗?”就要动手拆包,陈皮连忙按住“疯丫头,你斯文些,吓着她们娘俩,是弟弟。”
“太好了,再没个弟弟我嫁人了被欺负了连个帮着出气的都没。”丫头抱着孩子就往屋里跑,闻然彻底服了,这孩子一看就是陈皮亲生的,真的没溜啊。
小爷把军情带回,连忙问分堂的人陈皮回来没?大伙都没见到,急的他又坐不住了继续传信找,陈皮把闻然带回家里,把自己积攒的体己给了她大半让她随便花,告诉他东家给他两个医馆的收益,月月进账,别看这里这院儿破旧,是临时的,家里也是新房大院儿,日子不难过。自己就要去找乳母被她拽住“既然跟你是为了一心一意过日子,孩子咱们自己能喂,找来乳母再泄露了踪迹就不好了。以后你去哪儿,我和玲子和橘子都跟着你。”
虽然短短几日,闻然和玲子处的很好,她小时候被继母虐待,所以对玲子格外疼惜,玲子大咧咧的跟男孩子一样,对继母也很亲热,以为橘子是自己亲弟弟,那更是当宝贝一般宠爱。
陈皮多年没有女人,这一旦有了也是如胶似漆,虽然舍不得这温柔乡也得嘱咐闻然,自己得回越国,假装突围回来才能瞒过东家。闻然不让再添下人,就给吴妈又涨了工钱,嘱咐帮忙照顾小少爷,他又偷偷溜回越国,再借助分堂的帮助逃回来,只说没找到大小姐,受了伤躲了几天。为了像真的,陈皮见东家之前还自己给自己放了点儿血,这样脸色会白一些。
分堂传信回来说陈皮有了下落小爷激动万分,亲自去边防接应他回来直接一个熊抱“你这孙子躲哪里了,吓死我了!”怼了他几拳,又抱紧了他。
“对不起,爷,差事没办好。”陈皮演戏是全套,垂头丧气的小爷已经无所谓了“你没事就好,别卖一个搭一个,我让当归和白术继续找,你抓紧养养伤,来我瞧瞧”伸手诊脉小爷就是一皱眉,这货虽然失血了,可是不像受伤需要躲起来调养的样儿啊,一肚子狐疑也顾不上了,人回来就好。
闻士安听说没有女儿的下落越发的自责,儿子闻霖不住地埋怨,他只能讹上乜云飞,一口一个郡马爷,一会儿一作揖,烦的乜云飞不行。
白术传信回来鲍常家里果然出事了,色胆包天的谢晋趁着鲍常夜里当差,打伤了鲍常的弟弟糟蹋的鲍常的媳妇,那女人羞愧难当,还自尽了。鲍常一怒上报兵部,可是以战时大局为重被兵部压下没有惩办,鲍常气的和亲近的幕僚商议有意投诚,这好机会终于等来了,小爷身边只有陈皮了,去分堂寻他商议见鲍常,可是分堂说陈爷这几天推说身子虚,在家里养着,很少过来,小爷就是一愣,他不虚啊!决定亲自去他家里看看去。
他不知道陈皮搞什么鬼,打算偷偷去瞧,玲子前院院子里抱着个小孩晒太阳,他就是一愣,这孩子打哪儿来?吴妈在洗尿布,看着一排排挂了许多,乜云飞心说养孩子了不和我说不应该啊,这规矩养了孩子我得给你封一个大红包的,绕过前院后院门窗紧闭,里面俩人正是兴奋的时候,嗯嗯啊啊的,乜云飞望了望日头,原来是这么累虚的啊!
过了一会儿屋里安静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传了出来,有女人娇滴滴的叫着夫君,陈皮那孙子温柔地叫着然儿。乜云飞咳嗦了一声,陈皮吓得连忙跑了出来“爷,您怎么来了?”
“怪不得他们说你虚呢!是得好好补补”乜云飞坐到院里凳子上,从怀里掏出两个银锭子“满月酒都不办,瞧不起谁啊?”把钱放他手里“给你儿子的”
“不是,爷,我……”陈皮飞快的想着怎么编。
“你什么你?你老婆我就不见了,儿子给我抱抱啊!”乜云飞白了他一眼,心说你纳妾你就明说呗,至于躲躲藏藏的吗?
陈皮抱孩子给小爷瞧,顺便求他“孩子身子虚,爷给开个方子好好调调。”
小爷诊脉就是一皱眉,让陈皮拿了干净勺子过来压着小舌头仔细看看舌头“你最近没什么情况?”小爷瞪着陈皮。
“没有,属下好着呢”陈皮开始紧张,自家小爷火眼金睛,真不容易瞒。
“你缺钱的话和我说”
“属下哪儿缺钱啊,您就会拿我开心。最近忙的三个月都没去铺子收账了”陈皮尽量挑实话说,知道撒谎不易,可是小爷眼眉一挑“孩子这明显的奶水不足,加上胎火太盛,你不缺钱,怎么不找乳母?再说了你个孙子医术搁到分堂里也顶个好郎中了,会把你亲儿子耽搁成这样?你不说实话是不是?”乜云飞呼啦一下起来,吓得陈皮跪下了“爷饶命,我说!”
“说!”
“我和越国的寡妇好上了,怕爷嫌我丢人,偷着把她们母子带回来,因为孩子他娘一直也没给个名分,孩子一路受了委屈才病的。爷嘱咐的差事属下没认真办,光忙活家里的事儿了,属下该罚。”
“你呀,行啦寡妇就寡妇吧,儿子养了总不能委屈孩子,挑个日子连满月酒一块儿,钱我出!正好近来没什么热闹事儿,领着我那干儿子干女儿喝你喜酒来,我那小子担心他姐整天眉毛拧个疙瘩,你个王八蛋,事儿没给我好好办!”小爷踹了陈皮两脚,又给他留下两张银票。逗了逗那小宝儿,“叫什么名儿啊?”问陈皮。
“陈橘子”陈皮倒也老实,小爷一下就笑喷了“还旧柿子呢?我给你取个吧,长子嘛自然继承你小子的家产,叫陈承吧!”
“谢谢爷,我们有名儿了,就叫陈承。喜酒就算了,我儿子病着,放鞭炮吓着就不划算了”陈皮心说可完犊子了,这下子自己比爷小了一辈,还领着你干儿子干女儿来喝喜酒,这不露馅了吗?
“女人哪有不在乎名分的,你别嫌弃人家嫁过人就这般,既然给了你了就是你媳妇,就咱们家里人摆几桌酒,就算她是你媳妇了!养下孩子就是大功劳,那么容易生个孩子呢?”乜云飞也不容他反驳,起来把孩子还给陈皮“行了这几天给你放假,继续努力造人去,来年再添个,爷还有赏,我让黄芪帮你操持!”挤眉弄眼地逗了逗那陈承,孩子小舌头一吐,十分可爱,小爷一脸的羡慕拍了拍陈皮的肩膀,“有儿有女有福气啊!”
送走了少东家陈皮发了愁,闻氏接过儿子继续喂奶“找乳母吧,你好好养身子,爷知道了没必要委屈着。”
“喂自己的儿子委屈啥?”闻然挺享受儿子在怀里吃奶的样子。
“你知道爷要领来喝咱们喜酒的他干儿子,干闺女是谁吗?”陈皮垂头丧气。
“不过是孩子,我不怕人家笑话。”
“是闻霖和闻蔷”而今陈皮也不在乎直呼小舅子,小姨子名讳了,闻然傻眼了“不会这么巧吧?”
☆、第50章 三合那个一呀
“别怕,有我呢!”陈皮搂着母子; “我去找乳母; 你养养身子再给我生个吧,别你爹真的知道了硬是拆散咱俩抢你回家; 有了孩子总要念及几分情的。”
“他就算拆我哪儿都不去,这辈子我就跟着你!”
“咱们才是一家子; 是为夫失言了”陈皮不敢带闻然出去街上逛; 女人家用的东西让闻然说给玲子,领着女儿把给媳妇添置的东西陆续买回来; 玲子倒是一脸兴奋,家里有了继母; 倒多了个人疼她,帮她梳头; 还给她绣花手帕; 连衣裳做的也格外合身。爷俩给闻然买衣料,胭脂水粉,给陈承买玩具; 又买了许多好的棉布给孩子们做衣裳。
小爷眼下最重要的事儿是策反鲍常里应外合; 不过顺便得给小舅子上点眼药; 今儿在陈皮家无意听了窗户根儿,给了他些启发; 这让你知道知道,省的再给我添堵。
乜云飞和白术约定了时间,回来就有些晚了; 凌云急的厉害,恐怕他有一点闪失,急的在营帐里转圈儿他总算是回来了,一头扑到他怀里“我都要让文杰找人去了”
见媳妇这撒娇的小女人样子小爷心都暖化了“回来了,是我不好让媳妇担忧了”
“吃饭没?我们吃饭吧”按他坐下把温着的饭摆上,见她忙前忙后伺候自己小爷不住的傻笑,边吃边和她说策反鲍常的事儿。
“辛苦了,多吃点儿”凌云帮他夹菜,他就着媳妇的手大口吃着“吃饱了吃你!”小爷算计时间绝对够用。吃过饭,凌云收拾了碗筷回来就伺候他脱衣,小爷今儿下午受了点刺激热血沸腾的抱了凌云就进里帐,先让媳妇帮自己败败火,盘算着亲热过了就搂着她躺着,刚才趁着媳妇不注意,把营帐门打开了。一会儿小峰闯进来,不会太尴尬,也足够你认清楚我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了。
一场闹完凌云尤嫌不足,小爷素来体力好,今儿一回就想歇着,让她十分不满小手又勾他的下巴。
“明儿吧,今天累了”小爷只得告饶,心说再玩就尴尬了。
“你出去那么久是不是外面偷吃了?”凌云语气里带了撒娇。
“荒郊野外的,别说女人了,连个女鬼都没有,就远远的见一个老虎是母的,我也不敢上啊”
“好啊你居然说我是母老虎!”凌云一把把他按在身下一脸坏笑,他哪儿经得起她的撩拨,两人正闹的兴奋,营帐门开了凌峰两步就进了屋“姐,快起来,特使到了有急事”说完凌峰也傻了,床帐也没放,小爷竟然在姐姐身下,凌云一惊连忙拿起被子把俩人裹上,小爷气的骂了句“滚出去”
“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滚!”凌峰一脸懵逼,连忙出了营帐把门给人家关好。
“没事儿啊宝贝,你躺着我去看看怎么了”乜云飞亲了亲她,套上裤子出来看了看凌峰“你多大了?会敲门不?”
“不是,哥,你俩这是多久了啊?我姐可是金枝玉叶,你不能这么欺负她,赶紧给个交代!”凌峰定定神,这都睡一块儿了,还不快娶。
“还不是因为你,你但凡争气点,能顶住这一切,我俩孩子得比你儿子大!”乜云飞也一肚子气,似乎被打扰了很不满。
“啊?”凌峰心里盘算着,这是一块儿睡了一两年了啊!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凌云羞的满脸通红,自己到底是未嫁的女儿,被弟弟堵到床上尴尬的要命,可是事已至此只得起来穿戴整齐,拿起乜云飞的外衫到了外帐,见他裸着上身连忙递给他“大冬天的你作什么,快穿上”
“没事儿啊,宝贝儿!小峰也不是外人”乜云飞接过来穿上,又帮她整理下松散的头发,凌峰一脸不好意思,低着头回话“白术领来了靤常的特使,急着见我哥和你,我哥帐里没人,我一着急就来找你,没想到都在这儿了!”凌峰小心地看姐姐脸色,要是暴怒打人自己好快点跑。
“媳妇,要不你睡会儿吧,我和小峰去看看,等我回来乖。”乜云飞知道凌云脸皮薄,今晚的事儿只怕她明儿个不好好理自己。
“既然指名要见我,就一起去看看吧!”凌云虽然尴尬,到底眼下以大事为主,知道自己头发散乱,连忙整理整齐了套上铠甲就和他们去中军帐,凌峰一路拽乜云飞袖子比量姐姐,意思没什么事儿吧,乜云飞又不搭理他,弄的凌峰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
条件谈好,鲍常只要谢晋的人头祭奠亡妻,要求乜云飞的眼线立刻护送弟弟和儿子离开黎城,若是破城之后自己还活着,要路费带着弟弟和儿子远走高飞,若是自己死了,给弟弟白银千两抚恤金,乜云飞逐一答应了,先拿出一千银票给来人“给你家鲍将军,我这安排人接二爷和小公子”
“乜爷,我家二爷有伤,那畜生来的时候二爷为了保护嫂子和人动手被打成重伤”来人知道带一个伤患出城不容易,可是这二爷和小公子是自家主人的底线。
“我知道了,我来想办法!咱们这就走!”乜云飞倒也有把握。
“乜爷,这不是小事,您一个人答应可不行!郡主得说话,我们投奔的是凌云郡主的名头”
“将军放心,乜云飞应了你的,他若兑现不了,我也一定兑现!让鲍将军放心,破城之时,凌云倾尽全力搜捕谢晋!一定还鲍将军一个公道”凌云连忙出言答应,那特使也把心放肚子里了“既然郡主答应了,那末将这就回去送信!乜爷,请吧!”
“我换身衣服,咱们这就走!”让亲兵带来人下去休息吃些饭菜,乜云飞看了看凌云和凌峰“我去去就回,小峰不许惹你姐生气,不然回来我不饶你!”
“你千万当心”凌峰已然知道,凌云已经没必要克制自己的感情,一把搂住了他,有点舍不得他去冒险。
“乖,等我回来!小峰要是气你回来我抽他”抱了抱她换了身夜行衣乜云飞走了。
凌峰拄着腮上一眼下一眼忍着笑盯着姐姐看,虽然穿戴整齐,姐姐的脸依旧很红,眼神有些躲闪,刚才乜云飞走的时候姐姐抱着他的那一瞬间凌峰心说你俩隐藏的够深的了!这难舍难分的,只怕爹说乜云飞宁死也要退婚就是为了姐姐。又不敢逗她,凌峰站起来“姐,我去召集大将商议攻城”
“一起吧”凌云眼下只得以大事为主。
“姐,你那脸红的不行!你先回去歇歇吧,等我哥,阿不我姐夫回来的时候,具体作战部署时候你再来吧!”
“知道了”凌云确实脸红的烫人,不好意思看弟弟,连忙逃回营帐躲进了被子里。纸里包不住火,反正仗也快打完了,自己也准备好了跟他走,知道就知道吧,凌云自己安慰自己,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乜云飞第二天后半夜才回来,顾不上诉说详情,直接叫上凌云和凌峰加上严泽礼闻士安等人拿出城门的防御图直接商议作战计划。大战在即,凌峰已经顾不上八卦了,北城门防守虽然最为严密,有鲍常做内应,压力小了好些,这正面进攻的肯定是凌云姐弟,闻士安负责西城门,严泽礼负责东面城门,凌云立刻分兵布阵,准备梯次攻城,约定时间一到,凌云令旗一挥,三军将士如出了牢笼的猛虎一般扑了上去,城门这是最难啃的骨头,云梯手不断的中箭倒下,重甲兵掩护着强弓营轮番进攻,喊杀声,爆炸声冲破云霄,其他进攻点陆续有人打开缺口,这时候城门里一阵大乱,爆破声过后,城门大开,吊桥放下,投诚的将士胳膊上都带着明显的布条,凌云等将领着各自人马杀进了黎城,城内的眼线紧紧的盯着谢晋,在他准备弃城逃跑的时候,被凌云横长/枪拦住,眼前的女人银盔银甲,立马横枪,也不废话上来就是杀招,谢晋本就生了怯意,面对如鬼魅罗刹般的凌云,只有琢磨逃跑的份儿,砍了几个兵丁还没跑出去十步自己的马应声栽倒,见凌云把弓箭背好,催马上前□□指住咽喉“别动”亲兵上来捆了个结结实实,把人直接交给了鲍常。
城里还有不断的巷战,三路人马在街上会了面,又各自收拾战场,清点战俘,闻士安听说捉了谢晋连忙去逼问自己女儿的下落,谢晋也是一问三不知,再三求闻士安讲情饶他一命,闻士安懒得搭理他,又逼问丁帅的下落,可是一乱起来谁也顾不得谁,有被俘的亲兵说从南门撤退了。
再往西延伸二百里,就是自家祖坟,闻士安和凌云商议,许他回家收了骸骨带到云南安葬,这没有不准的道理,给他准备的亲兵保护他们父子的安全,又派出大量的人手寻找闻然。
没用上十天越国就命使者过来议和,别人都是兴高采烈,闻士安担心女儿,眉毛拧着就准备和使者较劲,凌云议和第一条很简单,要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