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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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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蓁蓁把要报喜的人说了一圈,覃九寒也不嫌她吵,反而颇有兴致听着,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嗯,听你的。”覃九寒的语调淡淡的,却带着温柔的意味,听得一旁的玉珠等女皆是一愣,继而内心升起一股羡慕之意。素日里冷淡的男人,少见的那点温柔都给予了同一人。
  一个府邸里三个举子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旁边住着的人家皆派了下人来送礼,说些吉祥话,众人一下子忙了起来,忙着接待忙着迎送,倒是覃九寒和蓁蓁躲了闲,家中诸事都有杨嬷嬷料理。
  书房内萦绕着股墨香,蓁蓁在一旁慢慢磨着墨,覃九寒则是悬腕写家书,给浮山县的阿兄和嫂嫂报喜,此外还要往京城柳家寄信。
  玉腰端了茶水进来,又朝蓁蓁道,“方才程夫人来过了,说是约姑娘明日去广松寺还愿。”
  之前为了秋闱一事,沈蓁蓁和姚娘曾经去了桐城最灵验的广松寺,还添了不少香油钱。当时,有位高僧,见了她和姚娘二人便道了一句,所愿皆成真,随后又赠了符。当然不是白赠的,她们当时也添了不少的香油钱。
  但神佛一事,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既然遂了心愿,还愿还是该去一去的。
  蓁蓁自然应下了,又吩咐玉腰和姚娘约好明日辰时出发,玉腰便喏声下去了,临走前忍不住又抬头瞅了屋子里一眼。
  她家姑娘正纤手捧了茶水,往男人嘴边送,一双圆圆杏眼儿亮亮的,仿佛缀满了星子似的,分明是小姑娘家望着心上人的眼神,又甜又软,似抹了蜜儿似的。而向来冷淡疏离的男人也微微侧着头,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意,稍稍抬眼去看她家姑娘,眼里带着宠溺,就着她家姑娘的手抿了口茶水。
  玉腰先是一愣,连带着关门的动作都是稍稍顿了一下,然后便转身要走,莫名觉得脸上有几分热意,好似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场景。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没发现屋内刚刚蹙眉看过来的一眼。覃九寒微微蹙眉看了一眼门口,心下略有些不满,这丫鬟一点儿没眼力见不说,还有些小心思,若不是从小伺候蓁蓁,早打发出去了事了。
  蓁蓁见他眉头微蹙,便搁下杯子仰脸问他怎么了,覃九寒敛了面上表情,淡淡摸摸她脑袋,道了声无事,又继续悬腕写家书去了。
  ……
  却说院子里,好不容易送走来送礼的家奴,姚娘面上还笑盈盈的,但两颊已经笑得有些僵硬了,摸摸酸疼的腮帮子,姚娘喊了声“阿如”,却半晌没得到回应,不由纳闷问阿圆,“方才阿如不是同你一道去看榜了吗?怎么现下还没回来?”
  正蹲在角落里数着赏银的阿圆手上一顿,随即想起了自己嘱咐阿如的话,猛地跳了起来,“糟糕!我让阿如在揭榜那等着呢!”
  再往外头一看,日头都老高了,都快到吃晌午饭的时候,阿圆忙兔子似的窜了出去,恰在门口和一身汗的阿如撞个正着。阿圆讪笑,“阿如啊,你回来了啊。呵呵,我忘了同你说了,咱们公子都上榜了,名次都在前头,我急着回来报喜,把你给忘了。”
  可怜晒了一个多时辰的阿如,面上都快晒脱皮了,汗水渍渍的,尴尬狼狈。阿如嘴笨,想生气吧,转念一想,家中公子中了举人,他该高兴才是,面上登时又气又乐的,不知做什么表情好了。
  阿圆正愧疚着呢,当即把赏银往他手里塞,“阿如别生气,赏钱我分一半给你!这可是我的老婆本呢!”
  阿如:……就你这记性,能娶着媳妇儿就见鬼了!和媳妇儿出门逛个街,都能把媳妇儿给丢外头!
  这时,得了蓁蓁吩咐的玉腰出来了,见着阿圆和阿如在院子里头大眼瞪小眼,便朝他们露了个浅笑,然后朝姚娘盈盈一福,把蓁蓁约好的时间同姚娘说了一遍。
  方才还气鼓鼓的阿如也顾不上和阿圆吵架了,马上抹汗擦脸,把自己倒腾清爽些,黝黑的脸上一抹薄红,正眼都不敢看前方窈窕的少女了。
  玉腰姑娘……玉腰姑娘的腰好细啊!


第66章 。。。
  广松寺是桐城香火最旺的寺庙; 特别是秋闱前后,更是热闹得不像话。也因此,每到秋闱的日子; 广松寺门前便自发自觉聚集了许多小商小贩; 堪比小集了。
  玉泉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 便回身道,“姑娘,咱们就快到广松寺。”玉泉素来做事妥帖,杨嬷嬷最器重她,每每有出门的时候; 都是让她伺候着。
  姚娘正和蓁蓁说起今晚的鹿鸣宴一事; 闻言便是一笑; 朝蓁蓁道; “我听人说,这广松寺不光在举业一事上格外灵验,在姻缘一事也不遑多让。道是,后山有株百年桃树; 沾染了佛缘; 痴男怨女求到那,皆能白头偕老。”
  她说话间; 马车已经停下。玉泉率先下了马车; 就见覃九寒在旁边立着,手背在身后,风吹着他落在背后的发丝; 显得整个人身长如玉。
  玉泉朝他福福身,然后等马夫放好踩脚的墩子,伸手将姚娘扶下车,正要伸手去扶自家小姐,就见方才还立在旁边的男人有了动作,脸上的漫不经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珍而重之的温和,他掀开帘子,伸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尖上带着点握笔后的细茧。
  玉泉微微一愣,却见她身旁的姚娘伸手悄悄拦住她的动作,眼神中满是揶揄,又带着点羡慕。
  覃九寒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蓁蓁很快便有了动作,丝毫没犹豫就将手搭了上去,搭着他的手下马车,可见平日里便是习惯了的,并非一时在众人面前做秀而已。
  蓁蓁的手掌小,但并不瘦,反而有些肉肉的,纤纤十指细细的,但十指指尖皆是微微鼓起个可爱的弧度,指腹粉嫩柔软,看着便让人想捏着把玩一把,揣测其手感如何。覃九寒自然也不例外,他对他家小姑娘向来是没什么抵抗力的,握住了便不想放,但看四周人来人往,也只好遗憾放开手。
  下了车,众人便一道进了大殿,在佛像前跪了片刻,又添了不少的香油钱。
  寺庙里焚着香,白烟冉冉升起,又在大殿上方盘旋萦绕,让人有如置身仙境,整个人都平静祥和了许多。姚娘拜过佛,便朝玉泉使了个眼色,而后朝蓁蓁道,“我和玉泉去外头逛逛,给孩子们带些小玩意儿。你不若在庙里走走,等会儿我们来寻你。”
  说罢,也不等沈蓁蓁回答,便直接带着玉泉走了,还不忘回头指了指后院,似是在提醒她。
  姚娘一番好意,蓁蓁虽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好回绝,更何况,大殿内人来人往的,一直在这占着位置,旁人恐怕还要嫌你,还不如去后院看桃树去。
  思及此,沈蓁蓁便朝覃九寒开口道,“我们去后院吧,听说那有桃林。”桃林自是有的,只是那株百年桃树更惹人眼罢了,不少未婚少女皆会去求上一求。
  自家小姑娘害羞,覃九寒自不会点破,当即应下,陪着蓁蓁往后院走。大抵是因为那一株百年桃树的名头,后院的人并不少,而且不像大殿,大多数是上了年纪的,这儿都是二八年华的少年少女。有的荆釵布裙,有的珠翠满头,但皆是眉眼中带着股羞意。而男子则要坦然的多,见了人也只是略一抬头,并不似女子那般羞于见人。
  打眼望去,是一片桃林,郁郁葱葱的,但并无桃花,此时早过了开花了的时节,众人的目的也不是赏花,本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无人往那桃林里走,皆是在那株周围种着兰草的百年桃树下许愿。
  蓁蓁见状,娇软的脸儿一红,她方才话没过脑便说出口,也未曾思及,这时节压根没桃花,要说桃子还靠谱些。她径自红了脸,覃九寒一旁打量着觉得有趣,忍不住恶趣味多赏了一会儿,才开口替她描补,“那桃树看着有些年份,草木有灵,我们既来了,拜一拜也无妨。”
  “嗯!”蓁蓁松了口气,拿微凉的手背蹭了蹭带着热意的脸,跟着覃九寒一道去那桃树下拜了拜。这桃树大概也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出名头了,周围还特意种了兰草不说,甚至还特意摆了摊子,上头是些符纸,皆写着些白头偕老的吉祥话,任人取用。
  覃九寒在那摊子上扫了几眼,选了个“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条,而后从蓁蓁那要了个香囊,塞进去,递给蓁蓁。这时旁边便有小和尚过来道,“施主朝上扔便是,心诚即可。”
  蓁蓁给了那小和尚香油钱,然后将那香囊往上一丢,她用的力气不大,却巧得很,落在那最粗的两根枝干中间,看着便牢靠的很,任是风吹雨打,也不怎的掉的下来。
  丢完香囊,蓁蓁就不肯在这儿多留了,拉着覃九寒便要走,哪知到了半路,被个疯癫老和尚拦住了,那老和尚摇摇晃晃,走路似个酒鬼,闷头便朝他们撞来。好在覃九寒动作迅速,将蓁蓁挡在身后,蹙眉将那和尚拦下。
  那和尚眯着双眼把面前人一瞅,眼角皱纹似老树的树皮似的,朝鬓尾蔓延去,他咧嘴一笑,伸出手道,“三文银子,算命。”
  常来寺庙的人都知道,正经的僧人是不许顾弄玄虚的。佛家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你来或不来你信或不信,来了赠多少香油钱,皆是由你自己做主。有些有修为的大师,的确能看穿因果,但佛言“境由心生,命由己造”,这些大师即便看穿了,也不会泄露天机。
  面前这个老和尚,开口便是要报酬给人算命,可见要不就是个假和尚,要不就是个不守清规戒律的。
  覃九寒蹙眉,心下有些不满,他多少算是信佛之人,见了此等事情,不由便有些憎恶,便拉着蓁蓁要走。蓁蓁素来听话,自然跟着他往前走,走到半道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那老和尚跌坐在青石板上,衣衫也脏得很,模样好不狼狈,心下不忍。
  她脚下迟疑了些,前头拉着她的覃九寒就察觉了,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蓁蓁抿抿唇,从钱袋子里掏了碎银子,可怜巴巴望了男人一眼。
  覃九寒有些无奈,他自然不会似他家蓁蓁这般好心,见着老人孩子就心生不忍,更遑论这种摆明了是骗子的老和尚,但他家小姑娘这般可怜兮兮望过来,亮亮的眼儿里盛满了星子似的,便是要摘天上的那弯月,他也得试一试不说。
  覃九寒也没松开手,反而拉着她回到那老和尚面前。老和尚原闭着眼小憩,忽然眼前一黑,光都被遮没了,便懒懒散散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道,“小姑娘,改主意了?”
  蓁蓁蹲下身去,将碎银子放在老和尚面前,温和道,“您买身衣裳吧,算命便不必了。”
  老和尚嘴角一撇,眼角皆耷拉下来,不高兴道,“这怎么成?你一个女娃娃,我一把年纪了,怎好占你便宜!”
  覃九寒见他故弄玄虚便觉厌恶,不愿蓁蓁同他废话,只随意道,“搁在这儿就是,他若不要,自然有人要。”
  那老和尚闻言一点儿不恼,还朝覃九寒咧嘴一笑,道,“你倒有识得几分佛理,可不是哩,小姑娘莫担心就是。你舍银子是做善事,甭管我老和尚拿了还是没拿,那你女娃娃也是得了一分善缘的。”
  这老和尚说起话来疯言疯语的,模样也疯疯癫癫的,蓁蓁怕他真把银子丢这儿了,便朝那老和尚道,“那您替他算一卦好么?这银子就算作卦费。”
  蓁蓁说的,自然是覃九寒。老和尚仰面看了一眼覃九寒,撇嘴道,“他有什么好算的?宛如仙鹤出凡笼,脱得凡笼路路通;南北东西无阻隔,任君直上九霄宫。”
  这卦象好参得很,纯粹是些吉祥话,观那老和尚随口一说的模样,覃九寒嘴角一抽,只觉得这老骗子还真是够糊弄人的。
  那老和尚说完尤嫌不够,还满脸嫌弃朝蓁蓁道,“这家伙就是富贵命。少年多舛,青年便有如出笼仙鹤,直上九重天。”
  蓁蓁闻言便是一笑,人么,总是爱听吉祥话的,更何况是在寺庙里,更有几分忌讳,生怕听了什么不好的卦象,心里藏了疙瘩。嘴上说不信,心里又止不住的琢磨,简直比藏了只小虫在心里还难受,磨人得很。
  卦也解过了,蓁蓁就朝那老和尚道,“卦您解过了,这银子,您便收下就是。”
  那老和尚却是不肯,仍然不肯收钱,固执的很,“我方才那是给你这女施主露一手,这一次才是真的!”
  露一手?覃九寒闻言便是一哂,方才那也算是露一手,那这算命一行也太好做了些。
  老和尚似乎是来了兴致,愣是问蓁蓁要了名姓,又仔仔细细打量了她片刻,惊讶道,“你这女娃娃是我佛门中人啊!怎的去了这俗世了?”


第67章 。。。
  老和尚话音刚落; 覃九寒就把眉拧得死紧,满脸不虞。正待发怒,就听那老和尚继续神神叨叨道; “你这丫头本是佛前一池莲; 日日闻经诵; 夜夜佛香染,沾得一身佛缘。临了临了,被个不长眼的凡间士子连根给整株撅了,白玉瑰宝做盆,无根洁水为饮; 倒是没沾凡间浊气; 却是不得不历百年劫; 方能修成正果。”
  老和尚又是摇头晃脑; 又是捻指拧眉,什么神佛什么正果,听得人一头雾水。
  蓁蓁还迷迷糊糊的,覃九寒早已面色发冷; 甚至有些阴冷的。明明是个疯和尚而已; 放在平时,他也不见得会搭理这人的疯言疯语; 但此时一听; 他却是心底一股寒意,身子崩得极紧,拉成了一张紧绷的弦一般。
  “师叔!您老人家怎的又出来了?”
  一声青年的喊声从老远处传来; 一个青年僧侣急急忙忙跑过来,气喘吁吁同覃九寒和沈蓁蓁合掌鞠躬,道,“两位施主莫怪,我师叔向来有些痴状,还请施主见谅。莫与他计较。小僧先谢过了。”
  蓁蓁本就没生气,也好声好气同那青年道,“无碍,老人家没冒犯我们。”
  那青年和尚又诚恳谢过,这才躬身扶起老和尚,目光触及地上的银钱,正要物归原主,却被蓁蓁拦住了,“您留着便是,给老人家买身衣裳。”
  那青年和尚犹豫了一瞬,打眼看到覃九寒阴冷淡漠的目光,当即躬身谢过,“那小僧替师叔谢谢女施主了。”他顿了顿,又道,“女施主天性良善,慈悲为怀,日后也会事事顺心,多子多福的,勿要把我师叔的冒犯之言记在心上。”
  蓁蓁闻言便笑,这人大概还是怕他们同那老人家计较,这才替他描补几句。不过,人人都爱听吉祥话,尤其是在寺庙里,便也笑纳了他的祝愿,又道了次别,这才轻轻拉了拉覃九寒近在咫尺的袖子,示意他走。
  覃九寒回神,收回落在两个和尚身上的目光,和蓁蓁对视,顿时便温和了不少,虽没露什么笑意,但却不似方才那般冷厉了。
  两人相携走远,直到身影都远得望不见了。老和尚才噗嗤一笑,朝着那青年僧侣嘲道,“你什么胆子啊?竟怕成这样?你难不成怕他斩了你不成?”
  那青年和尚也收了方才的表情,无奈朝师叔道,“师叔,您别惹麻烦行么?佛缘佛缘,说到底却也是缘分。您就当她同佛有缘无分不行么?何苦还要计较!”
  老和尚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跳起来打他,“你住嘴!本来就是我们的花,供着几百年了都,被人抢了,不抢回来也就算了,你还怪我太小气?!”
  修佛之人向来洒脱率真,要不也是与人为善的性子,但他这师叔偏偏与旁人不同,锱铢必较不说,还火爆脾气,丁点儿没有得道高僧的洒脱出尘。青年和尚有些无奈,只能敷衍哄着他,“是是是,师叔说的有理。不过,您既答应过师父,就不可再横加干涉不是?不若,那几坛子的桃花酒,我也只好写信告诉师傅了?”
  说到酒,老和尚仿佛被戳中了痛脚。他师兄是个老古板,虽说此时不在寺里,但真要让他知晓了,恐怕又是按寺规杖责,又是闭门思过抄经书,那还得了。
  青年和尚见他偃旗息鼓,才算松了口气,一抬眼便又回想起那人的眼神和浑身的威压之势,不由有些战栗,随即双掌合十呢喃一句“阿弥陀佛”。
  ……
  却说这头,沈蓁蓁他们在寺外和姚娘玉泉们汇合,几人一道回了府邸。因着揭榜第二日,有为举子而准备的鹿鸣宴,除了新晋举子外,还有内外帘官、府州官吏,所以覃九寒和程垚、聂凌几人早早便赴宴去了。
  覃九寒是解元,想与他结交的自然不少,一圈一圈敬酒下来,即便程垚和聂凌帮着挡了不少酒,等他回家的时候,也已然醉醺醺的,满身酒气。
  他们三人回来的时候,蓁蓁正领着玉泉和玉腰在院子里等着,见覃九寒满身酒气归来,向来无甚表情的面上也有些醉意朦胧,看着比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小了几岁一般。
  聂凌打眼望见沈蓁蓁,脚下一个踉跄,便赶忙诉苦道,“沈姑娘,赶紧把远之搬回去。也不知他今夜怎么了,旁人来敬酒,他就仰面喝个精光,连推辞一句都无,也不怪敬酒之人趋之若鹜了。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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