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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娘-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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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欺负了郭家女呢,既然心底没什么虚的,就没什么好怕的。就算理亏,那也是郭家理亏。
  蓁蓁自忖没做什么,但来者是客,也不好不闻不问,便好性子道,“郭姑娘,怎么不去赏花?”这算是很明显的赶人了,她好不容易寻到机会歇歇,虽然对小姑娘没什么偏见,却也不想还要累了自己作陪。
  郭铭娘反倒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攥着帕子,细声细气道,“覃夫人,过些日子,我娘就要送我去庄子上休养了。”
  “哦。”蓁蓁应了一句,然后便懒得接话了,她又不是多圣母的性子,对着要抢他相公的人也要关心不成?
  郭铭娘又哀怨看过来,委屈巴巴道,“覃夫人,我同覃大人……”她欲言又止,随即便道,“您难不成不想知道,你还没来圣人庙的那一日,发生了什么?”
  蓁蓁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姑娘片刻,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惋惜,这小姑娘怎么这般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她便会生出疑心了?好好的姑娘家,何必要上赶着做妾呢,又不是多好的去处。
  她是知道的,覃九寒对着外人有多么的不近人情,说到底郭铭娘还是对他不了解,被他的外表和身份所迷惑了,上赶着往他们后院钻。要知道,就连最容易爬床的府里丫鬟们,对着覃九寒都是避之不及的,恨不能躲得远远的。
  这不是她这个做主母的多有手段,实在是相公自己的功劳。


第149章 。。。
  蓁蓁不搭腔; 郭铭娘满肚子的话都没处说,她到底也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虽然仗着才女的名头有几分自大; 却也算不得多么有心计的人。
  郭铭娘无计可施; 最终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送到了郭家乡下的庄子里; 对外头说的,乃是她今岁算了命,不得轻易见人,但实际上真正的理由,平日里同个圈子的官眷们皆是心知肚明。
  只是郭家因着伺候太孙有功; 郭老爷子在官场又有了进益; 一时间倒也有些颇受圣眷的味道。从来只有锦上添花; 却极少有雪中送炭; 官场之上亦是如此,郭家眼看着如日中天,就连平日里最嘴碎的官夫人也不过翻了几个白眼,却是没有对郭铭娘去了乡下庄子一事冷嘲热讽。
  然而; 郭家女去了乡下; 但这梁子却是实打实的结下了。覃九寒是上官,掌管着整个青州府; 郭家自然要避其锋芒; 不敢明目张胆与他作对,但私下可以用的手段却是多了去了。
  郭家那点小动作,覃九寒并未放在眼里; 郭家也只能做些小动作恶心恶心他,真要做点什么大事,他借郭家十个胆子,郭家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
  夜深,覃九寒从前院回来,树影幢幢照在窗纸上,影影绰绰的。屋内放了冰,覃九寒一进门,便觉得扑面而来的清凉。
  蓁蓁正在烛台下头写字,覃九寒进来的动静不小,但她也没有察觉,还低头握着紫檀狼毫,在柔软的宣纸上写下一排排的簪花小字。
  她正在写明日的菜单,勋哥儿去了青州书院,她本来还担心勋哥儿不适应,没想到勋哥儿在书院里头格外有人气,同窗们都爱亲近他,这不,到了书院休沐的日子,勋哥儿便邀了几个玩得好的同窗来家里作客。
  都是七八岁的小孩儿,但蓁蓁是把他们当做正正经经的客人的,勋哥儿难得带同窗回来,她这个做娘的,自然要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可不能给勋哥儿落了面子。
  她写得入迷,覃九寒都换好了常服,蓁蓁才发觉屋内多了个人,她忙迎上去,道,“相公,明日勋哥儿的同窗要来,你可不能连面都不露。”
  覃九寒见她上来就说儿子的事情,不由得有些醋了,摆起了谱,露出为难的神色,慢条斯理道,“明日啊?明日我……”
  蓁蓁见他慢吞吞说话,急得睁大了眼睛,眼巴巴望着,眸子水水的,仿佛听到他回绝的话,便要涌出眼泪来。当然,她不是真的要掉眼泪,不过是着急时候的习惯罢了,眼睛水水的,也只是因为方才看久了字,看累了而已。
  覃九寒一见她这幅模样,便又在心里唾弃自己了,是不是太小气了。大儿子都去书院念书了,小儿子又还是个奶娃娃,两人独处的时间并不是很少,算算日子两人也成婚七年了,也到了相看两相厌的时候了,但覃九寒却愈发珍惜起两人独处的时光,甚至比年轻时候还要不能容忍蓁蓁忽视他。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覃九寒在心里笑自己,饶有兴致地逗了蓁蓁一会儿,才把事情给应下了,答应会招待儿子的小客人的。
  蓁蓁见他应下了,更是献起了殷勤,她心里明白着呢,相公同勋哥儿是一个性子,“表里不一”,相公呢,虽然在外人面前冷峻寡言,但在家里又是另一个样子了。父子俩两个,都得她哄着,不哄吧,倒也不会冲着她发脾气,就是默默不高兴。
  蓁蓁自己被父子二人宠着,或许再过几年,还要加上小儿子,而她自然也愿意宠着这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子。最长久的感情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哄了爹,第二日,蓁蓁便又得哄儿子了。
  勋哥儿好难得从书院回来,府里上上下下都惊喜不已,个个翘首以盼。不得不说,勋哥儿这种温和有礼的小公子,是很得人心的,轻轻松松便能成为众人的心头好。再加上他继承了蓁蓁和覃九寒的容貌,生得实在是好,相貌上更是占尽了优势。
  蓁蓁在门口等他,好几个小小少年从马车上下来,见了她便十分拘谨地站在那里,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勋哥儿是最后下马车的,他素来很会照顾人,把自己放在最后头。
  五六个小小少年站在马车前,能进青州书院念书的,都十分优秀,但勋哥儿无疑是里头最显眼的,温和有礼的样子,一下子便成为了众人视线的焦点。
  勋哥儿见娘亲自在府门口等他,十分惊喜,心中又有点小小的莫名的骄傲和自豪,他带着同窗们走到娘面前,挨个给介绍了一番。
  蓁蓁和颜悦色,唇边是淡淡的笑意,一下子就把几个小客人的名字给记住了,然后轻声唤勋哥儿带他的小客人进门。
  勋哥儿领着同窗往里走,方才还拘谨的几个小小少年,此时也放松了些,有个小圆脸的叫“谢乔”的,还忍不住羡慕道,声音压得很低,“承勋,你娘待你真好,还特意来接你。”
  一般官宦人家,都比较爱面子,像蓁蓁这般亲自在门口等儿子,她们是很少做的,大不了就是叫身边的仆妇在门口候着,但亲自等,却是极少的。这个叫谢乔的小少年家也是如此,所以,心底不免有些羡慕。
  勋哥儿心里像吃了冰一样舒爽,也不像平时一样说些违心的谦辞,虽然没出声显摆,却也是默默给认了下来。在他心里,娘对他就是好啊,这是毋庸置疑的,他才不要说些假话虚话,来贬低娘对他的爱。
  蓁蓁把小客人们送到院子里,覃九寒那边得了消息,便很快过来见了见儿子的小客人们。
  这下子,原本已经淡定不少的同窗们,一下子不淡定了,一个个拘谨地就差同手同脚外加结巴了。
  要知道,覃大人可是他们青州府最大最大的官了。弱冠之年便得了探花之名,即便是放在青州府这地界儿,那也是再厉害不过的。
  覃九寒对着几个孩子,还不至于板着脸,又受了蓁蓁的嘱咐,倒是露出了温和的脸色,三两句话便哄得小小少年们脸红扑扑的,激动得不行。
  覃九寒没多久便走了,蓁蓁也跟着出去了。大人在场,虽然显得很重视,但未免会让孩子们太拘谨了。倒不如让勋哥儿自己来招待同窗们,作为娘,蓁蓁对勋哥儿是无条件的信任,相信他一定能招待好同窗们的。
  大人们一走,小客人们果真一下子放得开了,又有几个丫鬟奉命送吃食上来,都是些甜口的糕点果子,还要覃府厨娘研制的酸梅冰碗,连酸梅都是院子里梅子树上摘了之后腌的,再爽口不过。
  孩子们最喜欢的便是冰碗了,天气炎热,一人捧了一碗,吃了个底朝天才算是解了几分热意。
  勋哥儿慢条斯理用了一碗冰,就被同窗们围住了,他还以为他们还要吃冰,忙劝道,“冰碗伤身,吃多了容易腹泻,既然凉快下来了,便不要多用。”
  谢乔拨浪鼓似的摇头,然后捧着脸,对着勋哥儿道,“我好羡慕你啊。你娘还帮你招待我们。”谢乔还记得自己带同窗回家的时候,他娘可是连面都没露,更别提这么精心安排了。
  余下的几个小小少年也都跟着点头应和,其中一个学子服洗的发白的高个儿小少年,平日里很沉默,此刻却也跟着说了一句,“伯母人很好。”
  他这一开口,谢乔便更加激动了,这位仁兄平日里可是高冷的学霸,竟然也应和他了,他拍拍对方的肩膀,对着勋哥儿激动道,“你看,连魏甫都这么说了,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勋哥儿被他们起哄得没脾气了,虽然他娘是很好,但他也不希望这么多人羡慕他,珍宝就是要藏着才行,偶尔给外人看看,但可不能让外人觊觎上啊。勋哥儿忙寻了个众人都感兴趣的话题,将谢乔等人引着去看莲花去了。
  书院琴棋书画都要教,最近刚好教到绘莲,众人都一窝蜂往莲花池去了,想着多看看莲花的模样,画幅好画交给先生。
  勋哥儿和魏甫落在了后头,勋哥儿温和,魏甫比他长了三岁,却是十分寡言的性子,两人一道走,忽然便听魏甫开口了。
  “等回了书院,棋课的时候,我们做棋友吧?”
  勋哥儿满心惊讶,他这个同窗棋艺精湛,往日都是同师长对弈的,毕竟与同窗对弈,很难让他进步了。魏甫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要指导他的棋艺了。他同魏甫的关系其实一般,但两人在书院乃是住的隔壁,所以才将他邀了过来。自己这是什么时候入了这位同窗的眼了?真是奇怪。
  他虽然惊讶,却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何况,他也十分欣赏魏甫的才华,当即便笑着一口应了下来。
  “好啊,一言为定。那你有空的时候,咱们一起作画吧。这样子,还能彼此点评点评对方的画。”
  魏甫自然也是应了下来,他还是头一回这般交朋友,聊完这一阵,便十分不自然地转开了眼神,“专心致志”赏起了莲湖里的莲花。
  他的眼神落到莲花之上,心思却没放在莲花上,在脑海里重放方才的对话,琢磨着自己有没有哪里做的不好,这毕竟是他除了讨论课业之外头一回私人的交往,实在有些不放心。
  勋哥儿见新交的好友光盯着莲花池看,便在一旁做起了主人家该做的事情,将莲花池都介绍了一遍,又将莲湖引申到了绘画课上师长所说,一下子便吸引了众人围了过来。
  正在屋里陪着小儿子的蓁蓁还不知道,自己仅仅只是帮着招待了勋哥儿的几个小客人,一下子就让几人之间的感情更深厚了,还令勋哥儿交了个多年之后仍然视为良师诤友的好友。


第150章 。。。
  直到入秋的时候; 一直借住在覃家的福姐儿终于要回程家了。这回程宁在院试里一举夺得了生员的功名,这下子,原本无人问津的福姐儿; 一下子就变得炙手可热了。
  其实也不全然是因为兄长的原因; 福姐儿本来的自身条件也十分出色; 模样生得很有福气,不是那种妖妖娆娆的长相,男子喜不喜欢另说,但婆母们却是最爱这种旺夫旺家的长相,看着便舒服。
  再加上; 程垚一片慈父之心; 靠着面子将女儿送进了覃府; 由蓁蓁这个知府夫人亲自教养; 从名声上,便比寻常姑娘家要好了不少。尤其是,蓁蓁也舍得用府里的宴会给福姐儿练手,倒是让来府里的官夫人们; 早早发现了福姐儿管家的才能。
  眼看着一双儿女都有了起色; 程垚也生怕夜长梦多,亲自相看了上门求娶的人家; 好不容易才算是定下了一户人家。不算大户人家; 同程家倒是门当户对,他本来也没希望自家女儿攀高枝,特意选了吴家。
  吴家算不得大户; 但也不至于让福姐儿一嫁过去就过苦日子,真正让程垚看重的,是吴家门风清正,有“年过三十未有子方可纳妾”的祖训。程垚自己一时鬼迷心窍纳妾,对福姐儿却是一片慈父之心,特特挑中了吴家。
  相看那一日,吴家来的乃是福姐儿未来的婆母吴孙氏,吴孙氏倒也不全是冲着程宁这个生员来的,相反,她还挺看重福姐儿本身的素质能力。虽然也希望程宁日后有成能拉扯他们一把,但日子到底是要靠自己过的,娶个贤媳的好处,可远远胜过有门好亲家。
  八月初三的时候,吴程两家交换了庚帖,又行了纳吉之礼,这亲事便算是尘埃落定了。福姐儿便成了待嫁的姑娘家,不能轻易出门了,但她感激覃家对她的照顾,还特意来了府上一回。
  自己亲自教过的孩子,哪怕没什么亲缘关系,蓁蓁也是用了好些真心的,因此她来,蓁蓁很高兴,笑着把人迎进屋里。
  福姐儿已经是大姑娘了,又因为跟在蓁蓁身边,耳濡目染之下,说话做事都极有章法,不急不缓得将自己的近况说了一遍,提起自己未来的夫君吴帆的时候,还露出了女儿家的羞涩。
  蓁蓁没打趣她,反倒是细细听着福姐儿的话,听到她谈起对于婚后生活的担忧的时候,也没笑她心思重,反而很细心地劝慰她。
  “吴夫人,我有过一面之缘,瞧着是个极正派的人,虽然不爱说笑,但做事很讲道理。你嫁到吴家,对着婆母做到敬爱二字即可,无论人前人后,都不可说一句闲话。”
  福姐儿大大的眼睛看着蓁蓁,眼中流露出了慕孺的神色,十分认真听着蓁蓁的教诲。
  “女儿家嫁人,婆媳关系是一回事,但夫妻关系更是不能怠慢。你进了吴家,别急着管家,自己院子的下人收服了就好,其它的精力,就都放在夫君身上就是。你爹想必也相看过吴公子,应是个正派的人,你对他用了真心,他必然也不会辜负你。男儿志在四方,很多时候都大大咧咧的,但咱们女儿家得心细些。”
  蓁蓁边说,边看着担忧而害怕的福姐儿,忽然便有了种嫁女儿的感觉,这还是旁人家的女儿,若真是她自个儿的女儿,那她得多操心啊?
  福姐儿也很感激,她家中是没有人同她说这些话的,爹爹是男子,能替她相看夫婿就已经是很细心了,而娘则只考虑哥哥的婚事,鲜少能见着面。说实话,即便是娘要教她,她也不愿学娘的经验,程家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子不言母过,但她心里知道,爹有错,娘也并非无辜。
  她内心十分感激,等到蓁蓁送她走的时候,福姐儿没任何征兆地跪下磕了个头,蓁蓁都没来得及扶。
  福姐儿磕过头,便告辞了。蓁蓁倒是满心惆怅起来,等到覃九寒夜里回来的时候,两人在榻上歇着的时候,蓁蓁忍不住叹息道。
  “我今日瞧福姐儿要出嫁,很是舍不得。不由联想到,若是咱们日后有了闺女,也要同福姐儿这般嫁作他家妇,便心里更不是滋味。”
  覃九寒见妻子是真的有些发愁,认真思考了片刻,才正色道,“你放心,我们家姑娘,我定会为她挣下一份不菲的嫁妆的。你若是担心婆家欺负她,咱们便学公主下降么,给她准备个宅子,她不开心,便不在婆家受气,干干脆脆带着孩子搬出来住。公主能这样,我们家姑娘也能这样。”
  蓁蓁听他这么说,十分纠结了考虑了片刻,还是理智胜过情感,才万般不舍道,“你这样子,亲家可不知道会怎么想咱家呢,说不定还觉得咱们不讲道理。有你这个爹爹给闺女撑腰,想必亲家也不敢随意看轻咱家姑娘。倒是勋哥儿和温哥儿,要让他们好好替妹妹撑腰,可不能不管妹妹。”
  覃九寒故意冷着脸道,“他们敢,我不打断他们的腿!”
  蓁蓁被他逗笑了,知道他是在惹自己笑,轻轻推搡了他一下,才道,“做什么这么凶,好像就闺女是你的,儿子是捡来的一样。”
  然后,便看男人挑挑眉,意味深长道,“儿子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
  蓁蓁:……莫名觉得,相公越来越不正经了,明明以前可严肃了,凶神恶煞的,吓得她这个寄居的小孤女连哭都要躲着哭。
  想到以前的事情,蓁蓁又忍不住觉得,世事真是奇妙万分。
  那时在牢里,她可从未想过会有今日,女牢中皆是样貌丑陋不堪的妇人,除却她们几个刚被丢进牢里的娇娇小姐。那些女犯见了她们,就爱说些腌臜话来吓唬她们,什么“妓馆窑子”“歌姬舞女”“陪/客”的话,总能吓得她们这些不知世事险恶的小姑娘抱作一团。
  那些女犯便哄笑开来,笑着笑着,不知不觉便泪流满面了,泪水冲开面上的污浊。比起哄笑,蓁蓁常常觉得,那些女犯的眼泪,更令她害怕和畏惧。
  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混杂着认命的情绪,伴随着牢中钻来钻去、窸窸窣窣的老鼠的吱吱声,让整个黑暗的牢房都显得格外恐怖。
  蓁蓁下意识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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