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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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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隽熟知他的事,知道他性情耿直,想到就说,也不往心里去,反觉得他很可爱,道:“将军忠心国事,朕心甚慰。将军还是以枢密院都承旨身份,招募军卒,严加训练。将军,你也知道,蒙古人倾国而来,这是关系生死的大战,不可掉以轻心。”
    “不行,不行,这事不行,没得商量。”高达急得象个小孩,就差蹦起来了,嚷道:“皇上,你不要以为廉颇老了,只能吃饭上毛厕,一无是处。”
    他引用的是“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典故,很不合适,要是换作谢道清说不定问他一个乱盖的罪名。李隽才不会那么小心眼,微微一笑,道:“廉颇还能吃饭,还能骑马,还能跳跃,你呢?
    高达毫不犹豫地道:“我也行啊。皇上,现在就让你看看,我举个东西给你瞧瞧。哎,这里连练武的东西也没有,不好找趁手的玩意。哦,有了,皇上,不好意思,就举你的御案。”睁着虎目一通搜索,没有发现合适的东西,打起上书房御案的主意了,右手一抄抓住一条桌腿举了起来,平举在胸前,转了一圈,象舞剑一样来了一个漂亮的桌花。笑呵呵地把御案放下来,不无得意地问道:“皇上,你说,怎么样?是不是可以上战场?”
    高达的表现不仅直爽,还有点憨,李隽觉得他是个性情中人,大起好感,点头道:“你一定要去,朕也不阻止。朕就派两个任务给你,一个是你马上去兵部,主持兵部事务,把在临安的军队整编,把那些战斗力不强的军队派到二线去,没装备的补发装备,进行训练,留作预备队。身体不好的、伤残过重的、年纪过大的,都淘汰出去,编组在一起,让他们巡逻、守城、维持治安。
    “另外,再选出最有战斗力的部队集中在一起,我要组建战略突击力量。这点至关重要,你一定要多用心。”
    组建战略突击力量是现代军事的结晶,南宋时可没有,高达不知道战略突击力量为何物,问道:“皇上,什么是战略突击力量?臣可没有听说过。”
    对高达的反应,李隽是一点也不奇怪,道:“简单点说就是精锐部队,他们的作战任务与一般部队不同,针对的是敌人的战略性目标,比如暗杀敌人的统帅,破坏敌人具有战略意义的军事设施。”
    高达恍然大悟,道:“皇上,我明白了,就是打击敌人最为重要的目标,比如刺杀伯颜、忽必烈这些大人物。皇上,要挑选多少人?”他还真是想象力丰富,说起风就是雨,以为刺杀忽必烈他们是很简单的事情。
    “兵贵精,不在多,是战略突击力量的最好标准。”李隽思索着,道:“标准不能放低,数量不一定很多,能有多少就是多少吧。”
    高达很是兴奋地道:“臣一定努力,挑选出最好的,个个都能以一当百,杀鞑子个人仰马翻。皇上,那臣告辞了。”
    李隽送走高达,坐到御案前,提起笔,就要写,赵佥劝道:“皇上,我看你写了好几天了,要注意休息,不要累坏了身子。皇上,天都黑了,休息吧。”
    给赵佥一说,李隽真的感到有点困乏,放下毛笔,道:“是有点困。走,你陪我出去走走。”
    与李隽同行,赵佥一千个愿意,喜滋滋地应道:“遵旨。”
第七章 贵妃柔情(中)
    两人出了上书房,信步皇宫,来到一个凉亭。凉亭的位置极好,风景也不错,李隽来了兴致,道:“你去给厨房说一声,弄几个小菜,暖一壶酒来,我们小酌一番。”
    赵佥吩咐下去,不多一会儿,太监带着食物过来,摆在石桌上。李隽提起酒壶斟了两杯酒,一杯给赵佥,道:“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皇上赐酒,那是莫大的荣耀,更何况赐酒的还是李隽这样让他钦佩的人,赵佥兴奋得很,道:“谢皇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在李隽的招呼下坐了下来。
    李隽抿了一口,只觉宋代的清酒和现代的老酒比起来,酒味淡得太多,喝惯了老酒的人去喝宋代清酒的话,那肯定是一句很有名的话“嘴里淡出个鸟来”。
    李隽又斟上,两人举杯而饮。一杯接一杯,喝了不知几杯,有了几分酒意。
    李隽望着星光闪烁的夜空,思乡之情大起,忍不住念道:“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这是范仲淹的《苏幕遮》,写的是乡愁,思乡人登高楼望景,望眼欲穿却不见故乡。只好借酒消愁,却因为思念太深酒入愁肠不仅没有起到消愁的目的,反倒愁上加愁,潸然泪下。
    李隽想起自己遭遇之奇特,世所罕有,忍不住一阵感叹。想起了在另一时空的家人、朋友,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发生了空难,机上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遇难,不用说,肯定以为都给上帝召见了,会举行一个追悼会,然后了事。他的家人失去了他,肯定是悲苦不已,却想不到他不仅还活着(虽然已经改头换面),而且还成了皇帝。
    至于当这个皇帝,李隽是一百个不情愿,他自己就没有权势上的野心,自是不会去角逐权力了。要不然,他大可不必在军旅生涯最关键的师长位置上退下来,要是他不退役的话,以他的才干,元帅不一定当得上,上将不一定是十拿九稳,十拿八稳是不会有问题的。
    要当皇帝,当个条件好点的也还能让人心里好受些,偏偏是宋朝的亡国皇帝,还有一个忽必烈这样雄材大略的对手,蒙古大军在在忽必烈的策划下以风卷残云之势席卷而来,南宋的灭亡已成定局,他来当这个皇帝不是替赵祺当替死鬼吗?
    要是当其他时间的皇帝,即使如高宗南迁之时也比现在好,至少那时有岳飞、韩世忠等名将,还有半壁江山可以依靠。现在蒙古大军南下,又把半壁江山丢了半壁,面对一个比西夏,金,辽加起来还要强大得多,准确地说是人类历史上版图最辽阔的大帝国,以这区区半壁江山的半壁江山和蒙古大军对抗,胜算能有几成?李隽一点底都没有。
    内有权臣,外有强敌窥境,如此险恶的形势任谁处身其中,也会觉得难以应付,就是起说出“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汉武大帝于地下,他也不见得有那么足的底气说出那句流传千古的豪言。
    神游另一时空的李隽给一个柔媚的女声唤醒:“臣妾参见皇上。”一个宫装丽人,双十年华,薄衣轻衫罩在娇躯上显得风情万种,曲线玲珑,极具美感,正对李隽盈盈一福,千姿百态,态态不同。
    皇宫中的美人何止千百,个个娇,人人媚,环肥燕瘦各擅胜长,李隽真有置身众香国的感觉。这丽人比那些年轻的宫女漂亮得多,就是和气质高贵的全皇后比起来,清丽脱俗,也要略胜一筹。
    李隽没见过她,他沉浸在乡愁中,也没想到其他的,随口问道:“你是……”丽人娇颜一变,马上恢复镇定,福一福道:“臣妾杨淑妃参见皇上。”
    “杨淑妃,初选入宫为美人。咸淳三年,进封淑妃。”李隽想到《宋史》有关她的记载,马上知道她就是那个投海而死的娃娃皇帝赵昰之母,以手虚扶道:“爱妃请起。”宋度宗的妃子实在是太多了,无论到哪里都有美丽的贵妃施礼问好,李隽平易近人,没有一点皇帝架子,总是以手相扶,多次训练下来,居然把扶美人的动作练得很纯熟。
    按理,杨淑妃会自动起立,哪里想得到,杨淑妃刚直起腰,脚下一个趔趄一下扑在李隽怀里。温热的**入怀,李隽一惊,正待把杨淑妃推开,杨淑妃的双手犹如水蛇般已经缠在李隽的脖子上,一个香吻印在李隽厚实的嘴唇上,吹气如兰,在李隽耳边轻轻地道:“呆子,你不是喜欢这样么?怎么?人家的表现不够好?你是不是又有新欢,忘了人家?”
    李隽忙把她推开,道:“有人,这里有侍卫。”
    杨淑妃春笋般的玉指在李隽额头上一点,娇嗔道:“呆子,少来这一套,人家可不吃这一套。你也是的,人家早就把他们打发走了,也没发觉,要不是人家惊动你,你肯定还在想你的新欢吧?”
    李隽方才发觉赵佥和一众侍卫、宫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凭空消失了,亭子里只有他和杨淑妃两人。思乡居然变成了思念新欢,这是哪跟哪的事,李隽真不知道要如何说才能说得明白,吱吱唔唔道:“没没没,没有的事。”
    “还没有,你的性子人家最了解了。你这馋嘴的猫,向来是不嫌鱼多。”杨淑妃又靠在李隽的怀里,搂着李隽的脖子问道:“这么久没来看人家,想不想人家?
    此度宗非彼度宗,早就身是人非了,这叫李隽如何说起,结巴道:“想想,不不……”
    “你这小结巴。你就爱搞怪逗人家开心,又来了。”杨淑妃开心之极地道:“你越是逗,人家越喜欢嘛。”
    “宋度宗风liu好色,在欢场上肯定没有帝王风度,要不然杨淑妃也不如此相谑。”李隽如此评价宋度宗,却不知道如何应对杨淑妃的纠缠。史书虽多,也不会记载宋度宗和爱妃**这些细节,要不是李隽亲身领教,真想不到宋度宗是如此一个很受女人欢迎的皇帝,妃子可以直接叫他呆子,这是什么样的皇帝?
    “喂,呆子,你发什么呆呢?”杨淑妃轻拍着李隽的脸,道:“肯定是有新欢了,要不然到了人家这里也不来看人家,跑到这亭子里来发呆,人家的命好苦。呜呜!”越说越伤心,两颗晶莹的珠泪已经挂在眉梢上了,犹如梨花带雨,人见人怜。
    原来是跑到杨淑妃的地盘了,这是李隽万万没想到的。杨淑妃的记载很少,只短短的几句话,李隽这个著名的历史学教授也是不知道她的具体住处,误打误撞地撞到美人窝里来了。李隽现在最不想的事情就是面对宋度宗那些千娇百媚的妃子,也不知道宋度宗这个亡国之君有什么魅力,妃子个个对他柔情似水,充满着企盼,一想到又要面对一个贵妃的柔情李隽的头又大了。
    好色而慕少艾,人之常情,要是换个人说不定早就乐翻了天,李隽并不好色,却是苦不堪言。闻言之下,李隽暗叹“学到用时方恨少”,他在历史学上的造诣有口皆碑,却不足以应付贵妃们,闹出了这些苦事。
    “呃,没有的事,哪有的事。我这不是政事繁忙,没有空嘛。”李隽迟疑了一下,终于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朕和贾似道铆上了,气得不行,出来消消气。”
    “真的?太好了!”杨淑妃仿佛捡到宝似的尖叫起来,搂着李隽的脖子,歪着头道:“呆子,你有气找人家撒嘛,人家也可以给你出气,还可以给你消火,喂,呆子,你有没有火?”一张粉脸羞得通红,埋在李依怀里,道:“这么久没有临幸人家,人家也有火嘛,呆子,给人家消消火好不?”
    李隽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临幸”二字,宋度宗那些美丽的妃子见了他的面一个劲地邀宠,还不就是为了这二字?李隽的头立时又大了,正想找借口逃走,杨淑妃在耳边轻轻地道:“呆子,今天是昰儿的生日,人家可是把昰儿接回来了,你这个当爹的不会不来给自己的儿子过生日吧?”(按:皇子出生之后不会让生母照顾,另有专人照顾。)
    在历史上,赵昰的结局非常之惨,在逃避元朝追兵途中病死,李隽对这个悲剧儿童很是同情,马上改主意了,道:“不会,不会,我哪会连自己儿子的生日都不给过的道理。叫御膳房做点寿面,送到你那里。”
    杨淑妃的脸上立时绽出了花儿,道:“呆子,人家就知道你对人家好。呆子,到人家房里去嘛。”又拖又拽的,娇媚可爱,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
    李隽真恨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她呢?真想改主意跑掉,可给杨淑妃看得死死的,连一点机会也没有,只有乖乖跟着走的份。
第七章 贵妃柔情(下)
    一到了杨淑妃寝宫,杨淑妃立即要宫女退下,整个房里就只她和李隽两人,拉着李隽的手来到卧房,端起一碗冒着热气的汤递给李隽道:“呆子,这是你最喜欢喝的龙虎汤,来,快喝了,快喝嘛。”一双美丽的凤目瞄着李隽,酥胸起伏,越来越剧烈,脸上飞霞,更是娇媚可爱。
    李隽这个历史学教授不会连“龙虎汤”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是古代专门给皇帝御妃准备的药物,用通俗的现代话来说叫“猛药”。李隽曾经感叹中国历史上的皇帝绝大多数英年早逝,除了少数几人高寿外,其余的年纪都不大就死了,这和他们三宫六院,妃子过多淘空了身体不无关系,而造成这一后果的真正杀手也许就是龙虎汤了。
    李隽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有幸可以一尝在历史上享有大名的奇药,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要不是杨淑妃说破,李隽肯定会当成参汤之类的补品。龙虎汤的效力在秘史上吹得神乎其神,李隽也是好奇,纵是想一试究竟,也是不敢以身试药,忙把龙虎汤放到桌子上,道:“今儿不用,今儿不用。”
    李隽是不敢喝,杨淑妃却向多情的一面去想了,喜滋滋地拉住想逃走的李隽,挂在李隽的肩上:“呆子,你这是怜惜人家,人家心里明白。以前,你老是喝这些东西,害得人家腰酸背疼的,连走路都不方便。今儿,你不用这东西,人家好高兴哦。呆子,来,让人家侍候你。走嘛,快走嘛。再不走,昰儿就要来了,时间可不多哦,要好好珍惜嘛。”一副劝君及时行乐的媚态。
    面对杨淑妃这个千娇百媚而又漏*点似火的大美人,李隽真的是穷于应付,看着杨淑妃把衣衫一件件地脱掉,只余一件贴身的肚兜,忙道:“别别别,这事不忙,这事不忙,把昰儿叫出来,让我好好看看,好久没见昰儿了,为父很想他。”想见见赵昰不是说的假话,对这个历史悲剧的无辜受害者,李隽还是很想见见的。
    “呆子,昰儿是要来的,你也不用急嘛,那也要等到我们做完之后去了。”杨淑妃点着李隽的前额,半嗔半羞地依偎过去。
    李隽忙向门口退去,杨淑妃一跺脚道:“呆子,你真的是有新欢了,不把人家放在心上。”
    正在李隽想来硬的,夺门而逃的时候,救命的声音响起:“杨姐姐,俞妹能进来么?”声音同样娇媚,副有诱惑力,可以想象得出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个大美人。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节来。”杨淑妃不满地嘀咕一句,拿起衣服穿在身上,打开门,亲热地道:“哦,是俞妹妹,快进来吧。”
    一个高挑修长,充满诱惑的身影映入李隽眼廉,这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女人,高高盘起的秀发上扎着一朵珠花,一袭薄衫紧紧罩在她娇好的**上,把成熟女人的线条突显出来,说不出的诱人。拉着一个六七岁的儿童,白皙的面庞,黄色缎面上衣,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李隽,非常腼腆,有几分顾忌,也有几分渴望。
    李隽虽是学识渊博,那也仅仅限于有史料可以查证的历名知识方面,对于那些没有记载在史书上的人与事,要不是亲身经历,任李隽再聪明也是想不到。别的不说,就是宋度宗,历史记载他风liu好色,却没有说他有多少得宠的妃子,多少情人,更不会记载他和这些贵妃情人之间风liu快活的细节。这些天在宫中的生活经历让李隽得出一个结论:宋度宗的爱妃实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应付过来的。
    这些贵妃情人姓杨姓俞姓李姓赵姓钱姓孙的都有,李隽也不知道眼前女人叫什么名字,怕露馅并不说话,静观她动静。
    俞贵妃向李隽盈盈一福,动作标准,姿势优美,好象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甜甜地道:“臣妾俞蓉见过皇上。昺儿,快来见过你父皇。”
    原来这就是宋朝末代皇帝赵昺,他和赵昰合称二王,是宋朝最后的两个皇帝,当然是悲剧儿童。元朝追兵一直追到海上,把他的船团团围住,陆秀夫估计逃不掉了,先是逼迫自己的妻儿跳海自杀,然后背着赵昺跳海,他死的时候年仅八岁。(按:文天祥死节,张世杰死战,陆秀夫死难,三人忠贞不二,合称“宋末三杰”。)
    李隽一直对这两个悲剧儿童极是同情,他们年纪幼小哪里知道那些军国之事,本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人生,却因为生在帝王之家,成了历史悲刷的殉葬品。李隽也就明白为什么赵昺会既有期盼,又有顾虑,他期盼的是父亲对他的爱,顾忌的是父亲是皇帝的身份。李隽不等赵昺行礼,把他抱在怀里,亲昵地说:“是昺儿,好好让为父看看,你又长高了,还俊了许多。”李隽本来就喜欢孩子,赵昺乖巧可爱,长得粉妆玉琢似的,很能讨人喜欢,李隽虽有演戏之嫌,说得也是真诚。
    赵昺的矜持一下子不见了,搂着李隽在脸上亲了一下,眨着眼睛调皮地说:“父皇,你要陪我玩,我要骑在你脖子上,你是我的御马。”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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