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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三国的东方铁骑-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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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熙道:“晋军皆虎狼之师,吕布更是勇不可挡,先驻扎西门外,还请你妥善把守,城中的一切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好了,麻烦你派人去通知韩猛、颜良二将,让他们好好守好城门,勿以城中动乱为念。另外请你心腹之人跟随在我左右,我要进府见父亲,见到马延时,他也就能够知道我的身份了。”
    文丑觉得袁熙的条理性很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出自一个年仅十五岁的人的口,让他这个征战沙场的将军都觉得有点自叹不如。他点了点头,冲门外叫道:“张顗!”
    门外一员身披铠甲的人便推门而入,身材魁梧健硕,眉毛甚浓,直接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文丑道:“你陪主公去一趟侯府,见马延,之后的事情应该知道该如何做了?”
    张顗道:“末将明白!”
    袁熙道:“那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行动!”
    话音一落,袁熙便径直走出了房门,张顗紧紧相随。
    袁熙这边刚走出房门,吕旷、吕翔、蒋奇、蒋济、蒋义渠、张南、淳于导都一起将文丑团团围住,齐声道:“将军,从此以后真的要听二公子的号令吗?”
    文丑道:“什么二公子?是主公!从现在起,他就是我们的主公。老主公已经失去了争霸天下的雄心,仅仅因为巨鹿之战这一个的挫折便一蹶不振了,我文丑不需要伺候这样的主公。既然你们刚才都同意了选袁熙为主公,那就不要后悔,只要斩杀了审配、郭图,我等武人就有翻身之地了,救出沮授以后,以沮授的谋略,必然能够帮助我们脱离困境,然后再采取反攻,光复冀州指日可待。”
    众将听后,也都坚定了信心,齐声道:“我等明白!”
    文丑道:“好了,审配、郭图待我们这些当兵的向来都很轻贱,这次也是时候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了,而且袁熙确实有雄主之姿,只要大家齐心合力渡过这次危机,再加以辅助,必然能够成为河北之雄。好了,既然主公都已经给我们各自下达了命令,我们就应该照办,快去吧,不要再耽误了,迟则生变。”
    众人道:“诺!”
    ………………
    赵侯府。
    袁熙带着张顗策马奔驰而来,守卫在赵侯府外的士兵见了之后,立刻去通知马延。
    马延从府中走了出来,见张顗跟在袁熙的身后,心想事情大致已成,连话都不多一句,立刻让开了道路,只向袁熙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袁熙见马延明白了,便策马来到了马延的身边,问道:“我父亲何在?”
    马延道:“正在宫中玩乐!”
    赵侯府虽然是侯府,可是修建的时候却是当成王宫来修建的,袁绍意气风发时想称王,可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称王非但没有称成,却要被自己的儿子联合诸多武将一起逼迫着退位。
    袁绍正在宫中玩乐,乐师敲打着靡靡之音,舞女在那里扭动着曼妙的身躯,而他则左拥右抱,虽然有美酒在前,美女在怀,可是他的心里却还是一直闷闷不乐,一直在为巨鹿之战所受到的损失而挂怀。
    他违心地笑着,一想起自己在优势之下还损失惨重,就对高飞的燕军产生了一点惧怕之意。喝了一口闷酒,顺便亲了一口怀中抱着的美人,正潇洒快活间,却见袁熙带着马延、张顗和数十名亲卫闯了进来,登时一阵暴怒:“你来干什么?快退下!”
    袁熙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杀意,一想起面前坐着的这个人就是让自己的母亲伤心透顶而郁郁寡欢而死的人,他的心中就充满了怒火。但是,他强烈地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意,多年来不受到袁绍的关心,他早已经选择了承受这一切,他发誓要做出个样子给他父亲看,他发誓要让他父亲看到他的成就。就在今天,文丑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契机,让他明白了他不需要向袁绍表现什么,只需要做他自己就好。
    “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出去!”袁熙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狰狞,虽然心中对这个从三岁起就对他漠不关心的父亲有着深深的恨意,可是他同样也明白,他现在已经是冀州之主,无需再做出弑父夺权的必要。
    乐师、舞女、奴仆、美人一看到这种情况,都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袁绍愤怒地道:“孽子!你要干什么?马延!还不快把他给我轰出去?”
    马延无动于衷,作为袁绍的亲卫,跟随了袁绍那么多年,却始终未从袁绍那里得到一点像样的好处,就算有好处也是赏给了审配、郭图。如果不是燕军、晋军联手包围了邺城,他想文丑不会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更不会加入文丑所提出的计划。他冷哼了一声,道:“抱歉,你已经不再是我的主公了,我的主公就在我眼前站着。”
    袁绍虽然喝的微醉,可是话语还是能够听得出来的,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马延,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袁熙,便问道:“你……你刚才什么?”
    不等马延回答,袁熙便抢先道:“现在什么都已经晚了,你这个主公已经被众将给废了,他们都觉得你太过无能了,现在已经奉我为主。父亲,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下面该轮到我袁熙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这个你一直认为最没有出息的儿子是如何打败你心中胆怯的燕军和晋军的。”
    袁绍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当下便瘫软地坐在了地上,双眼迷茫,加上多日沉迷于酒色而弄得面色憔悴,当初那个当朝的太尉,借助何进想夺取大汉权柄,讨伐董卓的盟军盟主,早已经荡然无存,换来的只是一阵失落。他望着袁熙,自言自语地道:“我被废了……”
    袁熙道:“将老主公带走,关在他的寝宫里,给他送进去几个美女,几坛美酒,几名乐师,几名舞女,让他天天沉迷于其中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他出来。”
    马延道:“诺!”
    另一方面,吕旷、吕翔等将都在快速地执行着袁熙的命令,将审配、郭图的府宅全部围定,然后带着士兵冲进去便是一阵斩杀,也不管是谁,凡是在两个人府中出现的人,都得死。而全城也开始搜捕审配、郭图余党,淳于导也将关押在大牢里的沮授给救了出来。
    一个时辰后,众将齐聚赵侯府,见袁熙坐在侯爷的位置,便齐声拜道:“参见主公!”
    袁熙坐在那张代表权力的椅子上,感觉非同一般,整个人的精神也很好,对众将道:“免礼!”
    此时,沮授被淳于导带进了大厅。淳于导直接参拜道:“主公,国相大人带到。”
    沮授在牢房中正在苦恼,在苦苦地追问着自己的书信袁绍到底看了没看,正一筹莫展时,见淳于导到了,主公要放他出去,他便欢喜地跟着淳于导一起来到了赵侯府。可是,他看到坐在侯爷宝座上的不是袁绍,而是袁熙,心中便起了一丝疑窦,急忙问道:“主公呢?”
    袁熙急忙走了下来,径直来到了沮授的身边,拉着沮授的手,十分深情的道:“国相大人受苦了,我就是他们口中的主公。”
    沮授一阵吃惊,看到站在大厅两边有十几员有头有脸的将军,袁绍点将也不过如此,便急忙问道:“二公子,主公……主公呢?”
    袁熙道:“国相大人一心为公,到头来却受到我父亲的迫害,这样的主公要他还有何用?”
    “啊……”沮授突然身体颤抖了起来,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急忙问道,“你……你把主公杀了?”
    袁熙摇了摇头,急忙扶住了沮授,朗声道:“我袁熙还没有那么无情,再怎么,他也是我的父亲。国相大人请放心,我只是把他暂时囚禁了起来,他喜欢美女、美酒、歌舞,我就让他尽情地去享受一下,在那里颐养天年。”
    沮授的心稍稍稳定了一点,看到众将云集,审配、郭图等谋士都不在这里,便问道:“那审配、郭图、辛评、辛毗、逄纪等人是不是都已经……”
    “只有审配、郭图二人而已,其余人全部不相干,只是辛评、辛毗、逄纪等人都吓坏了,人人自危,闭门不出,生怕受到审配、郭图的牵连,所以并未到来。现在审配、郭图已死,我又是身兼冀州、青州两州州牧,更是赵国的侯爷,那么我就有权重新任命你为国相,希望先生还不要推辞。”袁熙开门见山地道。
    沮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不用问,就能知道谁能够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汇聚众将,把袁熙拱上大位的只有文丑而已,但是他猜不透文丑为何要这样做。
    “国相大人,现在大敌当前,燕、晋两军在外面屯驻了十几万的兵马,并且正在挖掘深沟,构筑壁垒,不知道国相大人可有什么退敌之策吗?”袁熙十分诚恳地问道。
    沮授自入狱之后,一直备受袁熙照顾,而且袁熙也确实不错,在军民中的口碑很好,他见大事基本上已经定了,便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罢了罢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在为袁氏做事,老主公对我的知遇之恩,我就报给儿子吧!主公在上,请受沮授一拜!”

375兵临城下(8)
    邺城经过了一夜血的洗礼,城内的主人也彻底改变了,从袁绍变成了袁熙,在城中的文武众人都早早的被袁熙叫到了赵侯府的大厅里。
    袁熙此时身披金甲,头戴金盔,略显瘦弱的身体硬是撑起了这沉重的盔甲,坐在赵侯的宝座上环视了一圈在场刚刚参拜完他的诸多文武,微微地抬起了手,朗声道:“都免礼!”
    众人纷纷站起,文臣以沮授为首,辛评、辛毗、逄纪、陈琳等人依次排在左列,而武将则以文丑为首,颜良、韩猛、蒋义渠、吕旷、吕翔、张南、蒋奇、蒋济、马延、张顗、淳于导等人依次排在了右列。
    单从文武排列的次序就不难看出,袁熙和他老子袁绍的做法完全相反,袁绍以文臣为尊,每次大事会见的时候,文臣都会排在右列,而袁熙此次做出的决定却是让武将排在了右列,足见他对文丑、颜良等人的重视。
    东汉以右为尊,袁熙这么做不仅仅是感激文丑等人将他拱上了大位,同时他也看到了手握兵权的重要性,所以他刻意在拉拢诸将,在封赏文丑的同时,还对其余的将领都予以了封赏,他看到文丑个人的影响力有多大,生怕文丑以后会再次用同样的方式将他逼退位。
    “如今燕军已经将东、南、北三门围定,西门则被晋军围住,而北门守将鞠义也在昨夜战死,就连吊桥也被敌军毁坏,北门不得不以重兵看护。文丑,你以为该如何对北门施行防守?”袁熙端起了做主公的架子,朗声问道。
    文丑当即出列抱拳道:“启禀主公,与其严守四门分散兵力,不如用铁水浇灌城门,将城门全部封死,只留一个城门进行严加防守,其他三门只需配备少许兵力把守即可。属下以为,北门吊桥被破坏掉了,敌军随时可以利用吊桥攻打北门,而东、南、西三门皆完好无损,有护城河作为天然的屏障,完全可以浇灌铁水封锁三门,将所有的兵力集中在北门,和燕军、晋军进行决战。”
    袁熙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扭头看了一眼沮授,问道:“国相,你有何策略?”
    沮授虽然当了国相,但是袁绍以文臣掌权的时代过去了,他这个国相管不了兵事,只能处理政务,充其量是个谋士。不过,他毕竟是大公无私,对于这一权力变化并不在意,当即拱手道:“文将军言之有理……不过……这样一来,容易让我军陷入困境之中,燕军实力之强非同可,而晋军也是虎狼之师,两军联手攻城,不适合出城迎战,只适合守城。如今决战的话,会损失太多兵力,但若以守城为主,凭借着邺城得天独厚的城防优势,必然能够坚守一年无恙。”
    颜良道:“可我军目前只有一年的粮草,坚守一年之后,粮草吃光吃净了那就只能坐以待毙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手一搏,率部杀出重围,暂时放弃冀州,转战青州,和青州刺史袁谭会合,两军合兵一处,再来争夺冀州。”
    辛评一向是个和事佬,可是那是在袁绍面前,因为夹在审配和郭图中间他也十分的难受,所以很少向袁绍献策,哪怕就是献策了,也会被审配、郭图二人给驳回。此时审配、郭图已死,在抓捕的党羽中也没有他什么事情,袁熙不但没有动他,反而给他升官,感激之下,便挺身而出,立刻抱拳道:“主公,颜良将军的话语不可听信,邺城坚固无比,适于长守。燕军野战厉害,如果我军远离了屏障和燕军在野外决战,就等于是自讨苦吃,因为许多士兵都对燕军的那些重装步兵和铁浮屠所吓坏了。”
    “铁浮屠?什么铁浮屠?”袁熙费解地问道。
    辛评急忙解释道:“哦,就是燕军全身披上重甲的骑兵,就连马匹也全身披甲,每匹马上都拴着长枪,士兵手持长标,巨鹿之战时文丑、颜良等人都不是对手,何况其他士兵?”
    文丑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愧疚,脑海中一想起那次战斗时燕军铁浮屠的可怕性,心里就起了一丝惧意,因为到现在他也没有能够想到有什么好方法去对付铁浮屠。
    燕军的连环马阵在巨鹿之战中一战成名,五千锁在一起的重骑兵随意收割着赵军士兵的头颅,使得那九千多赵军惨死在连环马阵的铁蹄之下,这件事给经历过这次战斗的赵军将士留下了很深的阴影,而赵军士兵不知其名,便纷纷呼喊其为“铁浮屠”。
    袁熙听完之后,也觉得颜良的不妥。他也听闻了巨鹿之战中颜良、文丑等人败于了燕军之手,便点了点头,缓缓地道:“燕军野战厉害,还是不要轻易出战的好……”
    “主公,不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我颜良不才,愿意带领一支军队再去会会燕军的铁浮屠,我就不信这支铁浮屠真的能够无坚不摧。”颜良不服气地道。
    袁熙没有理会颜良,而是直接问沮授:“还请国相大人缜密的筹划一番,该如何守城,一切全凭国相大人做主!”
    文丑也很明白,这个时候唯一能救邺城的就只有沮授了,他虽然不承认自己是个匹夫,可是在谋略上他确实远远的不如沮授。他见颜良将要动怒,便上前一把抓住了颜良的手臂,朝颜良摇了摇头。
    颜良会意,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退回了队列,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的。
    文丑朝袁熙拱手道:“主公,末将愿意将所有兵马全部交给国相大人指挥,以便渡过目前的危机!”
    袁熙也很清楚沮授的重要性,更清楚文丑这么做的用意,都是为了打败敌军而做出的牺牲,他也不再多什么,缓缓地站了起来,朗声对全部文武道:“我现在就下令,国相沮授出任军师一职,全城兵马全部交给他调度,包括我在内,任何人若胆敢违抗军师的命令,定斩不赦!”
    文武齐声抱拳道:“诺!”
    沮授感动的一塌糊涂,想想袁绍虽然也让他做国相,但是调动兵马还需要有袁绍的兵符,而袁熙一张嘴便将所有的兵马、全城的希望都寄托到了他身上,他突然感到袁熙和袁绍质的区别就在于决断上。他抱拳道:“属下定当不辜负主公厚望,严守此城,誓要击退敌军!”
    袁熙走到了沮授的身边,伸手紧紧地握着沮授的手,虽然没有话,可是眼神里对沮授充满了信任。
    沮授热泪盈眶,心中暗暗地道:“老主公好谋无断,为了平衡帐下诸将和谋士的利益,将所有大权全部分散,直接导致了争权夺利越演越烈,才使得审配、郭图互相拆台。少主公却直接将大权交给我一个人,这种信任老夫还有什么好的,就算是死,也要报答袁氏两代主公对我的恩情。”
    想到这里,沮授的目光转向了文丑,见文丑的嘴角上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转瞬即逝,他一时无法看透那笑容代表着什么,但是以他对文丑的了解,文丑能够轻易交出所有兵权,必定有什么意义。他心中也暗中留意起了文丑,缓缓地想道:“文丑先将袁熙拱上大位,后又让出兵权,难道我之前所认识的那个将权力握在手里的人不是文丑吗?他又因何发笑,那丝诡异为什么我一点看不透?难道是我太多虑了,是我太多疑了?”
    沮授想了良久,始终没有相出所以然来,便不再想了,想要看清事情的本质,就应该等待事情自己露出马脚。他向袁熙拜了拜,朗声道:“主公,属下以为,我军应当先破晋军,再破燕军。”
    袁熙听后,脸上一喜,急忙问道:“军师有破敌之策了?”
    沮授点了点头,道:“吕布带来的晋军虽然骁勇,但都是一介武夫,只要略施计便可以挫败其锐气,而且吕布的军师这次并未跟来,而是留在了邯郸筹集粮草,这就给了我军一个很好的机会。以吕布的性格,只要加以挑唆,就会上当受骗。主公可让文丑、颜良二人单搦吕布,二人武艺高强,弓马娴熟,又是勇不可挡的猛将,除了他们两个外,别人无法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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