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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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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许多兵将来。手里兵刃发出逼人的寒气,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如此冷冷盯着城下。赵元俨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瓮中之鳖!

他不及多想,猛地扭身一把抓住站在旁边的罗崇勋衣领,狠狠盯着他道:“怎么回事?”他身边的贴身家将已经拥到周围,只要罗崇勋口里说出一句不妥,立即便要被他们乱刀分尸。

罗崇勋全身抖得厉害,不知如何回答赵元俨。慌乱中张头四顾,朝城墙上大声喊道:“张幼德、陈发弈、江左臣,你们反了么?死哪里去了?”声音惶恐之极。

城上没人回话,寂寂无声,更添肃杀气氛。

倒是梁丰声音不大,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呵呵,张幼德、陈发弈、江左臣何在?”

“逆贼在此!”只听一个雄壮之极的声音答道。说话声中,大庆殿两旁回廊立柱下面,噗噗噗跑出来一队人马,将殿前团团护住,又一个都头模样的小将,身长八尺,黑头黑脑,双目放光,一手揪着三个用绳索穿在一起的将官模样打扮,灰头土脸,头发凌乱的人来。隔得虽远,罗崇勋依然看得明白,就是刚才他喊叫的三个。

那三个原本是他亲手安插在城墙上的领兵,所有布防全都安排下,他才开了大门迎接赵元俨进来。可就在这短短不到一炷香时分,那三人是怎样就被拿住,还换了这么多人。自己自始至终都在皇城门内,这么悄无声息,他居然一点不知!

罗崇勋裤裆顿时sāo臭起来!

420、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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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崇勋!”赵元俨低声吼道。

“臣在!”

“护卫本王,退出宫墙,阻拦者格杀勿论!”

赵元俨一面说话,一面进入护卫的圈子。此时连同鲁宗道在内,所有的文臣全都惊慌失措起来,纷纷挤作一团,向核心靠拢。这时候跟前多一个肉垫,就是多一分安全。

“是!”杨崇勋白须飘飘,威风凛凛,赵元俨放心了不少。只见这老将军果断地手一起一挥,身后殿前马步军司的jīng锐金枪班、御龙骨朵值等人马纷纷拥上,把赵元俨等围在核心。

。。

“放下兵器!”赵元俨的家将们围在第一重,猝不及防听到齐齐一声吼叫,身子俱都抖了一下,只见外围这干禁军长枪大刃纷纷指着圈内,死沉沉的双眼,如狼看着一群羊一样,绿幽幽地。

家将们脑子凌乱起来,赵元俨同样懵了,大声吼道:“你们疯了?本王叫你们杀敌!”

“放下兵器!”杨崇勋冷冷看着赵元俨一声不吭,儿郎们的吼叫却又比第一次雄壮了几分。

“嗷!”赵元俨明白过来,眼睛一闭。心如死灰。

这才是真正的杀手锏。这才是潜伏啊!

“所有定王随从。统统放下兵刃,就地蹲下,听候发落。请定王移驾慈宁殿,面见太后、官家!”杨崇勋大声喝道。不光他手下一干兵卒瞄准定王这一圈人,城楼上强弓硬弩也处于随时发shè状态。

赵元俨却闭上眼睛,面如死灰。群龙无首之下,家将们手足无措,那些跟着鲁宗道、王骏等起哄前来迎驾的文臣们。有些竟然立马崩溃,坐地大哭起来。

“殿帅,咱家随你一道进宫面圣!”罗崇勋主动站出来,跟杨崇勋站在一起,冷冷看着赵元俨等人,哼了一声。

“你也蹲进去。”杨崇勋淡淡说道。

“我,你!咱家可是奉了太后懿旨出来同他们交接地,你怎敢如此待咱家?”罗崇勋一张干巴巴的无根脸扭曲变形,歇斯底里道。说得急了,忙跟赵元俨撇清干系。连定王都不叫,只说一个他们。

“呵呵。似你这般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在老夫面前撒泼么?”杨崇勋忽地伸出蒲扇大的手,一个嘴巴子搧去,啪地一声,结结实实打在罗崇勋脸上。

“啊!”罗崇勋惨叫过后,口角渗出血来,伸手捂嘴,已然掉下两颗门牙。

“太后,太后做主哇!老奴受杨崇勋这厮欺负啦!”尖尖的嚎叫声回荡在大庆殿前的空地上,凄厉之极!

“奉旨,领入内内侍省都知罗崇勋,有附逆之嫌,行谋篡之事,着即拿办,钦此!”杨崇勋慢慢从袖子里抽出一道圣旨念道。念完收起,冷冷看着罗崇勋道:“就凭你也配与老夫同名?呸!”一口唾沫正吐在罗崇勋脸上,再也不看他一眼。罗崇勋这才如雷轰顶,全身萎顿在地,缩成一团,抖动不已。

梁丰笑吟吟地站在丹墀之上,望着下面这一幕戏剧般的变化,等赵元俨被搀扶,罗崇勋被拖拉上来之时,这小子居然很有礼貌地躬身行礼,让到一旁,等都过去了,自己才跟在后面。

“玉田!”梁丰愕然转身,朝发出这个弱弱声音的方向看去,鲁宗道正满脸讨好地看着他,嘴皮蠢蠢yù动,却说不下去。梁丰心里一阵黯然,说老实话,鲁宗道对他一直恶感不多,曾经还很欣赏自己,如今这步田地,只觉得他可怜!

歉意地摇摇头,回身跟着众人转入后宫。

赵元俨被两人搀扶着,几乎是脚不沾地来到慈宁殿外,他无意中仰头一看,天上居然放出一丝阳光,连rì大雨,今天终于晴了。李石彬、阎文应等早就在阶下等候,看到他们过来,俩人非常恶心地向前行礼:“见过定王殿下,见过都知!”罗崇勋紧闭双眼一声不吭,赵元俨面无表情双目直视,都是听不见的样子。

因为阳光的照入,慈宁殿里在大宋的七月仿佛恢复了生机,赵元俨被扶进殿中,再也不能无视里面的一切,他心里震撼起来!

好像从来就是这个样子,不曾改变一样,正上方端坐着白白胖胖,红光满面的小官家,他身后纱帘照幔,隐隐看去,却不是太后刘娥是谁?宝座丹墀下还有几个锦墩,都坐了别人,依次是寇准、张知白、张士逊、钱惟演、吕夷简、薛奎等人。而这些人,俱都微笑看着自己,好像看着一个杂耍的小丑在表演一样。

赵元俨一阵恍惚,难道这些人是天天都来朝会议事还未散去不成?难道自己做了一个无法醒来的梦不成?

所有答案,在刘娥的一声慰劳中解开:“八叔来啦,赐坐!”语气平和安详,有淡淡的家常味,真的就是一个慈爱的嫂子叫唤着小叔子。

赵元俨在朝廷的待遇很好,享受入朝不趋,赞名不拜的礼遇。入朝不趋就是说上了殿堂不用弯腰疾步走,可以慢慢溜达保持风度。赞名不拜就是赞礼官通报的时候不说名字,只称官职。他还有另一条待遇,可以剑履上殿的,也就是说腰里可以别一把匕首来开会。当然,最后一条今天被取消了。

刘娥连赞名都免了,直接以家礼称呼。赵元俨眼睛一睁,露出一股气势。不再死气活样。随意拱拱手。大大方方就朝自己座位走去。端正坐下。他本来穿得就全乎,这么一坐,更有派头。连寇准心里都暗暗赞叹,真是风度不减,可见血统之尊贵!

“八叔一路辛苦,有劳了!”刘娥轻笑道。

“不敢当,成王败寇,无话可说。”赵元俨目不斜视。坦然承认了失败。

“定王说哪里话来?咱们自是一家,有何王寇之分?”赵祯忽然说话,而且直接说还是一家。赵元俨不由得一愣,难道就这么放过自己不成?“官家果有人君之量,本王佩服。呵呵,倒显得本王忒也心急,自认经营十数年,却不料还是功败垂成!也罢,总是做了这一遭,成与不成。心中无憾了!”他知道自己今天离开这个殿堂,就再也没有重游的机会了。干脆放开嗓子,好生抒发一次,也显得威风不倒,光棍一条。

当他开始抒发的时候,大家都看出来,这位一直强撑着保持风度的王爷,开始有些因为亢奋而失态了。而他感受到赵祯传递过来那独特的哀悯目光时,一股没来由的怒火顿时烧遍自己全身,他没法忍受那种被敌人哀怜的目光,这对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哈哈哈哈,官家,估计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身世到底怎样,可知这些人瞒了你多少年否?”赵元俨忽然爆发出神经质的笑声,他猛地想起来,自己还有最后一张牌捏在手里,那就是赵祯的生母李顺荣。罗崇勋暗暗掌握着李顺荣母女的行踪,而自己,早就派人去接过,作为最后抵挡的筹码,也作为最后攻击刘娥的武器。

没人说话,包括赵祯在内,都选择了沉默。完全没有吃惊的样子。这倒让他自己吃惊了,这很不正常啊!

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定王,是在提叹老身么?”

赵元俨愕然后望,只见折太君的孙子杨文广手按佩剑,护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少女缓缓上来,正是李顺荣和妙元长公主。

一场连绵的大雨,从开始到结束,也正好是几乎捣鼓成功的一桩轰动朝野的事从开始到结束。

这一次会面耗时良久,最后赵元俨象征xìng地卸下方心曲领,被殿前侍卫送回定王府歇息,同时也派人去接了定王带走的家眷,一并送回家里。

赵元俨没有挣扎,没有吼叫,一些都是他应得的,他也只不过做了自己觉得该做的。

其实刘娥并没有拿他怎样,只是传了一道诏书:“定王元俨,卸去宗正寺大宗正,降献国公,仍赐入朝不趋、赞名不拜,养老闲居。”估计这就是赵元俨的底气,他们家里的事,再胡来这条命也得给他留着。

罗崇勋就没这么好运气了,趴在地上痛苦哀嚎,涕泗滂沱,刘娥也长叹一声,将他交给内侍省都知张景宗看管,仍然分配差事。

据说张景宗见到罗崇勋第一眼时,便笑眯眯地上前问了一声罗都知好,罗崇勋立马双膝跪下给老祖宗请安。

“呵呵,此时记起咱家是老祖宗了?那就好,哦对了,上次求你拨点银钱修修金明池水战舰船,还没见下文呢。这下好了,还得麻烦你,带着孩儿们亲自出出力吧!也不用多大功夫,就是刷刷漆,补补甲板什么的。”

罗崇勋赶忙答应不迭,有条生路就好。谁知张景宗一句话差点吓了他一跟头:“唉,幸亏你老人家没反成,这些舰船,还是要防着你们王爷从水路来攻预备下的。终于没派上用场!”罗崇勋又扭转脸来哭泣不止。

过了两天,原入内内侍省都知罗崇勋在修补金明池水战船只时,不慎落水身亡。

还有鲁宗道,结交勋贵,举止不规,罢一切职官,贬为庶人,送回原籍叫地方官看管居住。

刘娥安排完这些事项,笑眯眯地对李顺荣道:“妹妹,委屈你多年,如今补过,来得及否?”

李顺荣和赵祯同时跪下,感激太后恩典,母子得以团聚。太后刘娥点点头笑道:“甚好,哀家可以功成身退了!”(未完待续……)

421、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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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了;市面繁荣了;老百姓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了。毕竟这是宋朝;和前后其他所有的朝代都不太一样;基本上是准许说话的。

“定王;就这么完了?”有人不相信。

“可不是;还要怎地?”

“他是从啥时候开始密谋的?”有人好奇打听。

“早了;从太宗皇帝驾崩时他就不爽了;难为他忍了这几十年!”回答的人很感慨。

“罗崇勋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说来话长了;前几年太后见他急吼吼地劝自己登基做女皇帝时;就已经心生怀疑了。你一个太监;连个**都没有;瞎cāo心这个干啥?后来慢慢发现;这厮不是想投太后所好保全富贵;而是抱了定王的大腿;据说搜出来他的家产有数十万贯之多哩!”

“乖乖!”

“那鲁宗道呢?”

“嗨;这老儿冤枉;原先以为自己是太后擢拔重用的;须得靠了太后才能保住相位;于是一味逢迎。谁料太后、官家接连装病;他蒙在鼓里;以为要失了势;正愁找不到下家。就被罗崇勋顺手捞过来;才投靠了定王。说起来;这老儿时rì最短;啥甜头都没有;就这么白白断送了前程;还有一世名声啊!将来这《佞臣传》可少不了他一笔喽!”

闻者皆叹惋。

“对了。这里面谁立功最大?”

“当然是梁探花;人家这才是决胜千里之外;出使吐蕃不动声sè;会同王德用、石元孙、李士彬等大将;暗暗稳住夏竦jiān贼;绕道河南府拜见老王相公;布置防线阻他东进派人出兵响应定王谋反。这才被王德用等一举死死摁在西北动弹不得;还派了一万兵马虚晃定王。同时料到定王对李太妃母女必不怀好意;杨文广暗中保护;这才使官家亲娘没遭了毒手。据说啊;梁探花早在当开封府功曹参军的时候;就已经怀疑定王了。一直秘密跟踪;多次提醒官家提防;才有今rì!”

“我靠;扯这么远?那太后又是如何回心转意同官家和好如初的?”

“唉;这老娘们儿的事;额;这句话可不许传出去!这老太太的事。估计是想了恁多年;眼看自己jīng力已衰;前思后想觉得看淡了;也就罢手了吧?反正无论如何;她接回李太妃让官家母子相认;自己又决定撤帘归政;此乃天之大喜也;还趁机一举拿下定王。扫了官家今后的阻碍;这份功劳;千秋万世都抹不去的。一代贤后啊!”

一场震动;被太后刘娥的翻云覆雨手如意化解;看似平平无奇;却让梁丰惊叹不已;这才是真正改变华夏历史走向的大手笔开端啊。这个老妇人终于放手了。

暂时他管不了这许多。此时此刻;启圣院巷子里御笔亲题的“探花第”梁府;梁丰搂着两个第一次见面的孩儿不知不觉沉沉睡去。连rì奔波劳累;jīng神紧绷。今天才得以彻底放松。

金哥和冬哥兄弟俩今天第一眼看到梁丰的时候;完全没有违和感;居然脱口而出“爹爹”两字。虽然口齿还不甚清楚;却叫得明白无误而且亲热之极!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天生就有母xìng;对骨肉的感情可以说是与生俱来。但是男人一般来说都是有延时的。因此梁丰在外飘泊rì久;听说连生两子;也不过是心中大喜而已;其实根本没法子把自己和父亲两个字联系起来。

直到今天进门;忽然看见两个粉雕玉琢般的孩儿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珠子欣喜的叫出声来;梁丰顿时眼眶湿润。这两年间;刀光剑影;命悬一线不知经历了多少回;却从没有想流泪的感觉;被这两个孩儿一叫;差点抑制不住。

他心里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大声喊道:“你做父亲啦;你真的做父亲啦!”一时又是激动;又是愧疚;金哥快两岁了;冬哥也一岁半过了;才第一次见到。

“你们怎么知道我是爹爹的?”梁丰蹲下来;拉着两个儿子粉嫩的小手;有些伤感地问道。两兄弟瞠目结舌不知所云;这么高难度的问题;用一岁多的言语可表达不出来;不过能用肢体回答。

“喏;喏!”金哥看见爹爹;兴奋得小脸涨红;不住地用手指着后面;冬哥也跟着喏喏连声;又比又划。梁丰一用力;两个儿子同时抱在怀中。他们可不害怕;尖叫一声就咯大笑起来。这种乐趣;两个妈妈哪里能给他们?

几步走进后院;顺着兄弟俩的手指;梁丰才看到;原来后院中堂之上;就是自己一张巨幅全身肖像。不用说;两个老婆尽得自己真传;要画个老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画中的自己白衣飘飘;风度俨然;倒好像比现在小了几岁。梁丰一看就知道这必是小嫦的手笔;当年二人相遇;自己也就是这般年纪面貌;如今转眼六年过去;原来自己在小嫦的心里;永远还是那少年的模样。

转回头来看着两个夫人;一样的明艳不可方物;两人俱都进入双十年华;正是女人最美好的时光。依旧俏皮端庄的面貌下;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也有了母xìng的光辉。

梁丰抱着孩子缓缓走进;刚才进门的惊呼与喜极而泣过去;沉淀下来的是就别的无限深情;冬哥金哥依然端坐在他臂上;他又张开;将两个女人搂在一起;相拥无言;一家人总算团聚。

刚才一阵热闹;永叔老泪纵横看着少爷;嘴里喃喃细念;来福和钱妈宋妈乐得跑前跑后不知所云;钱孝仪扯着李萱;带着孩子过来给师父磕头行礼;梁丰俱都乐呵呵地一一应答。等回到后院;抱着孩子和两个夫人说了几句话;才渐渐露出疲态来。程程和小嫦忙要接过孩子让他休息;谁知俩个才见到老爸;竟一点都不认生;死死搂住不放;梁丰才在兄弟的相拥下沉沉睡去;嘴角还含着笑意。

等烧好洗澡水;才把他喊醒;小嫦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留下程程服侍他沐浴。

“啧啧;你这身可真脏!多久没洗了?”

“呵呵;十多天吧;在洛阳王相公那里洗过一回的。”

“既然进了京;干嘛不回家洗洗;换身衣裳再进宫去?还得我跟姐姐都到我娘家躲了几rì!”想到这里;程程心有余悸。

“正是为了你们才不敢来啊;要是回家;必被赵老八的眼线盯住;那大事就糟糕了。脏就脏点呗;反正官家又不嫌弃;呵呵;他又不同我睡!”梁丰忽然想想;或者这个赵祯是个不错的小受也说不定。只是自己没那嗜好;去做搅屎棍子。

他一想到这里;脑子马上扯远;记得自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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