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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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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便了。

七三、双姝初相见

只算今天第一更,求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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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看见小程程,愣了一下,冯程焯只好干笑两声道:“嘿嘿,刚才家里大人们都去赴宴去了,没人做饭,只好带上我这兄弟来你家混两口热乎的,玉田你不介意吧?”

梁丰心说你丫的比我还像穿越人士啊,这么烂的借口你都说得出来?面上堆着笑道:“呵呵,哪里话,我请都请不来啊冯家大少爷,快里面坐,里面坐。”一面说话,一面把人让进大门。

一边进门,一边还就有些伤脑筋,这小娘们儿怎么安置才好呢?可不敢把她往张挥他们那儿带,那货,见了女人,俩眼睛绿幽幽的,都成黄鼠狼了,回头再不知深浅说些神马疯话出来,惹了相府千金可不是玩儿的。带到小嫦那儿也不妥啊,这一个女扮男装,要是旁人瞧不出来咋办?坏的可是自己名声。左右问难,只好直接把冯程焯兄妹请到厨房小厅坐着,自己亲自相陪。

冯程程一路进来,好奇地四处打量,只觉这梁家小院虽然跟自家豪奢气派没法比,可是处处透着温馨,热闹,他家里人来来往往,脸上全都散发出一种由内而外的质朴笑容,比自家里的谄笑亲切多了,还有就是每间房门口的对联,多新颖啊,咦,那个进来宽衣解带,到此俯首称臣是什么意思?想问又不好意思问,暗暗记下,待会儿去探个究进。

这时钱妈和宋妈端上茶来,老娘们儿眼尖,一眼就瞧出冯程程水货打扮,也是愣了一下。这下梁丰倒好办了,松了口气道:“你们也瞧出来了?那正好,去把李萱叫来。”钱妈等忙应声而去,一会儿李萱来到,朝梁丰行了个礼,梁丰向冯程焯介绍道:“这是我徒弟钱孝仪的妻子,请她来陪陪你这位呵呵那个小兄弟,咱们待会儿要过去跟张挥他们打个招呼,吃几盏酒,她去似乎不太方便。”冯程焯见梁丰说破,也不否认,只笑着点头称是,也不拿架子,朝李萱拱拱手相谢。

梁丰站起来对冯程程拱手道:“请小娘子在此稍作,怠慢不周,望海涵。”说完便朝冯程焯歪歪嘴,邀他去张挥、邓圣那边。冯程程连忙站起身来要万福,一想到自己着了男装,赶紧扭回身子改为作揖,这一刹倒是婀娜灵活,颇有风韵。看的梁丰心里一动,笑笑携着冯程焯手出门去了。

邓圣看到昨夜难友来了,大喜,急忙拉着跟张挥介绍。张挥是个潇洒倜傥不趋炎附势的,也没觉得冯相爷家孙子有什么了不起,只当是好朋友亲亲热热地招呼。冯程焯对这种态度十分受用,他就怕别人那种眼巴巴可怕的眼神拍自己马屁。

几人坐下,先回顾了一下昨夜的小小磨难,均觉十分有趣。只有张挥不无遗憾地咂舌道:“可惜啊可惜,要是我当时清醒就好了,好歹补上三拳两脚的,也算参加一个,那多热闹!”

邓圣笑骂道:“你算了吧,就你那花天酒地的身子,真要上去,准把王英他们战斗力给削弱七成,到时候恐怕为了你,挨揍的就是我们这边了。”

“放屁!爷的身体可是好得很,来来来,便宜你摸一下,咱胸前这两块,怕是比你家红英妹妹还要大些哩。”说着就拉起邓圣的手往自己胸前靠。吓得邓圣死命缩手,一边骂道:“你个老兔子,恶心不恶心?有这好本钱,不拘去谁家当个nǎi妈子,倒也饿不死你!”看得梁丰和冯程焯呵呵直乐。

一会儿酒菜就端上来,梁丰是主人,把起酒壶就给各人斟酒,才刚刚在张挥面前倒了一盏,那厮闻到酒味就打了个恶心。宿醉未醒,难受哇,忍不住就苦着脸推脱自己今天不胜酒力。梁丰哪里肯依,刚才的缺德账还没算呢,一面唤起邓圣把他牢牢抱住,自己捏着鼻子就狠狠地灌了一盏下去,呛得张挥立时又咳又喘,鼻涕眼泪都下来了。三个人哈哈大笑,梁丰才出了一口恶气。

张挥被一盏酒灌下,还真还了魂,似乎比来时要好多了,慢慢地试着又喝了两口,觉得还受得了,便又敞开喉咙跟三人又拼起来。

这边四个人热闹吃酒,那边冯程程跟李萱安安静静地坐着俩人干瞪眼。李萱本就话不多,一听钱妈说是来陪冯相爷家里的女眷就有些发抖,再一看还是个女扮男装,甭提多别扭了,俩人只好这么坐着活受罪。

刚开始比赛静坐时,程程倒还规规矩矩,但时间一长就难受起来,她也不怕生,就主动和李萱说话。奈何话题欠缺,左右就是你几岁了?你姓啥,家里几口人等等,无聊透顶。李萱更绝,虽然战战兢兢,但能一个字说的绝不俩字,能俩字的绝不三字,搞得二人跟面对面发电报似的。

冯程程越发地焦躁,本来是来看梁丰的,谁知那厮只露了一面就扯着哥哥别处吃酒去了,还派了这么个闷葫芦守着自己。她胆子大不怕生,不耐烦了站起来就朝门外走去,说道:“我四处逛逛。”李萱不敢阻拦她,只好也起身紧紧跟着。

小程程出门第一件事就是朝她惦记着的茅房走去,一边看一边好奇问道这对联写得好生奇怪,是甚好去处?说完就要用手推门,李萱急忙解释说是茅厕,吓得冯程程赶忙缩手,总算没闹出赵小六的笑话。不过再看看对联,愈发觉得匪夷所思中又合情合理,笑得花枝乱颤。

笑罢刚刚回头,却见一个小娘子在两个丫头左右护持下,站在对面角门望着自己。不由一呆,这不是昨夜见过的那个小娘子么?

小嫦在后院听说张挥也来了,准备出来打个招呼,完了去吃饭。梁丰还没来得及唤她,冯家人又上门,脑子一乱,就忘了去给后院打个招呼。小嫦并不知冯家来人,因此便喊起彩云彩萍跟着出来,才到角门,就见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子背对自己在看茅房,后面居然跟了李萱,觉得奇怪,停下脚步观望。待那小子一回头,小嫦也是一呆,这人好像昨夜见到的冯家马车上那位小娘子,再细看之下还真是,忽然就不知所措起来。

冯程程也好不了多少,她已经知道梁丰家里有个小妾的,据说关系好得蜜里调油,几yù扶为正妻,那可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昨夜见了一面,惺惺相惜,很是觉得配得上梁丰,今天又见,也懵住,不知道该不该上前相见。

两人愣了半晌,不约而同地低着头朝对方慢慢走去。两人接近时,忽然又不约而同地万福大礼,异口同声低低叫道:“见过姐姐!”话甫出口,同时愣住,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对方。

这两位都没做好要当大老婆的思想准备,小嫦早就找好自己的位置,因此看到冯程程来了,觉得这大夫人虽没还没过门,但且不可失了礼数,该当上前拜见;小嫦却还是个半开窍的女孩子,更不敢小看了小嫦,只觉得人家先进门,自己该有礼貌,免得今后有小鞋穿,于是也赶紧上前行礼。如此,这俩女子就像照镜子似的做了半天一模一样的动作。

李萱倒没瞧出啥,反而是彩云和彩萍两个小丫头看见她们这么默契,忍不住掩嘴偷笑,一边还切切察察地私语:“喂,看见没有,那个小娘子长得还真好看,跟咱们娘子差不多哩。”彩云道。

“是啊,也不知咱们娘子穿起男装会不会也跟她一般俊。看起来好可爱哦。”彩萍答。两个丫头都不知道冯程程是谁,但看见她的模样,自然从心里也生出亲切之感来。

七四、到底谁是二货?

明天一早要出去办事,今晚早些二更,看能不能撑到明天中午!

~~~~~~~~~~~~~~~~~~~~~~~~~~~~~~~~~~~~~~~~~~~~~~~~~~~~~~~~~~~~毕竟现在是小嫦主场作战,有明显的优势,最先镇定下来,拉着冯程程的手真诚地笑着。两人其实年纪相差也就一岁左右,基本算是同龄,不过生长环境的不同加上小嫦在男女之事要领先一步,因此虽然外貌年龄相差无几,但明显是小嫦要成熟许多。

现在小嫦也不去前院了,就请李萱去说一声,把饭菜端到后院,请冯家小娘子一起在后院用,又要彩云悄悄去告诉梁丰,不要惊动别人。

冯程程跟着小嫦走到后院,满是萧瑟的隆冬还未过去,院子里却清扫得干干净净,只靠着正房阶下一个雪人笑眯眯地竖在那里。那是梁丰跟小嫦两人合力堆的,梁丰筋力好,滚好一大一小两个雪球拼在一起,小嫦手巧,找来两粒大小相等深sè鹅卵石嵌作双眼,又用一根细茄子插成长长鼻子,再撕下一根红布条用水淋了,弯弯向上摆成一张笑脸。梁丰看了大喜,干脆叫小嫦把撕过的红布做了一件肚兜给雪人穿上,还扯了家里拂尘的几撮毛放在头顶,真的就如一个漂亮的娃娃一样。

冯程程虽然也在家里带着弟弟们玩这些,可是哪里比得上两位艺术家的手艺?小妹子看了啧啧连声,满是羡慕,心想这家人真好玩,要是能早点嫁过来就好了,三个人堆个大雪娃娃那多开心?

不舍地把目光从雪人身上收回,跟随小嫦上了台阶。冯程程是个小姑娘,小嫦不好带她进卧房,径直领她进了书房。冯程程欣喜地看着书房里靠窗的一桌一几,靠墙清供的一瓶一花,还有墙上挂着的一书一画,简朴之中透出浓浓的优雅,尤其墙上的一幅四尺立轴,是小嫦亲作的《疏梅淡月图》,图上有梁丰亲笔题下《卜算子·咏梅》,更显得那梅花风骨凌立,又仿佛一阵淡淡幽香扑面而来。

冯程程低头想道:“能与那人在此房中题诗作画,真不枉啦。”脸上就有些羞红起来。小嫦接过彩云端来的热茶亲手奉上,又用钳子将炉火拨得旺旺地,有些迟疑地笑笑,开口道:“请问,可就是程程小娘子?”

“是,见过小嫦姐姐。”冯程程再娇憨顽皮,却不是那种蛮横粗俗姑娘,其实是很乖巧地,尤其是对有好感的人。

“快别如此称呼,怕再过些时rì,该是我叫你姐姐呢。”小嫦轻轻笑道,眼前这个女孩儿如此美丽善良乖巧,让善良贤惠的小嫦没法子生出一丝妒忌来。

冯程程想不出不叫姐姐,该叫对方什么。也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只做没听见,又笑着说道:“姐姐便是每rì与梁公子在此相伴如rì么?真是神仙rì子,我那家里虽比这里大了许多,可是来往的人都假假的,哪里比得上你们家亲热和气——。”说着说着,就把小嫦当做了亲人,小姑娘唧唧呱呱地说起了自家的小故事。

饭菜端上,两人边吃边聊,小嫦听得冯程程向自己敞开心扉畅快地诉说,也应她要求,把自己的故事说给她听。只是冯程程说的多是开心事情,即便不开心,顶多就是生气罢了。待听了小嫦的身世,大大的眸子噙满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反而把小嫦弄得慌了,赶紧提速,说些自己与梁丰的故事,这丫头才开心起来。听传说中的主角说传说,那是多难求的事情?何况说的是那个男人,其开心可知。只恨不能自己变了小嫦,去享受一回这种缠绵热烈的滋味!

冯程程听着他们的故事,完全没有半点妒忌之心,只觉开心无比,又问东问西聊起梁丰,时间就在两个女子投机的交谈中过去。一时李萱来到后院禀报,说是冯家孙少爷怕天sè晚了回去受责,来叫小娘子回家了。

冯程程依依不舍,她已把小嫦当做从来不曾有过的那种好朋友了。没办法,只好磨磨蹭蹭地起身道再见。小嫦把她送到阶下,冯程程忽然转过头来轻轻抱了抱小嫦,笑着说声:“姐姐,我挺喜欢你的。”转身又蹦蹦跳跳走了。

望着冯程程风风火火的背影,谢小嫦摇头笑笑,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原来这未来大娘子也很善良可爱嘛!

送走冯家兄妹,张挥邓圣二人也要告辞,据张辉说是又打听得某处瓦子行首近来有些空闲,拉着邓圣去试试看有无机会捧捧场。这倒不似紫英院姐妹那种私寮,而是典型的艺术沙龙,比较高雅。梁丰挽留二人在此住下,改天再去也不迟,但张挥采花心切,一刻也不愿多等。邓圣虽然无所谓什么行首,却也不愿意独住在梁丰家里打扰,两人拉拉扯扯告辞,梁丰留不住,直送到巷口才回来。

回到房中,小嫦正在灯下绣花,见他进来,甜甜一笑,又专注地做着针线。梁丰拾起一角看了,原来是一幅新开张的牡丹图样,花瓣还未开始,几瓣叶子却已经翠绿yù滴,这个妹妹的手艺简直是一rì千里。

忽然想起刚才她们两人的会面,梁丰充满好奇,问道:“见面感觉如何?”

“嗯,挺好的,她并不拿架子,一个劲叫我姐姐呢,奴都不好意思了。劝她改口又不肯。”小嫦老实答道。

“哦,这么说来还是个知书达礼的小娘子,我还以为他老冯家实在找不到下家才便宜给我呢。呵呵!”梁丰开玩笑道。

“你呀,这可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看那冯家小娘子比奴强过百倍,配你真不冤枉!”

“是啊,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连你这货也高度赞扬那货,那货必是好货,俺梁丰能遇到你们这二货,证明我最识货,呵呵!”

“什么货呀货的,难听死了,你贫不贫啊?也不知谁是二货呢,我看倒是我们俩看上了你这二货罢了!咱们说正经的,郎君打算什么时候跟他家正式议亲?奴觉得该准备准备了。这个小娘子真是极好的,就算进了门,也必不会为难于我。奴很开心!”小嫦认真地讲到。其实小嫦自己没发现,这会儿讨论这个,她倒不像什么梁丰的小妾,倒像极了梁丰亲妈一样,慈爱,关心。

“咳,忙什么,早着呢。她还小,起码要等到和你现在一般大的时候才说这事吧,旁人不说,我都觉得自己跟拐卖幼女似的。唉,别老说这个啊,说说你们今天见面的细节。”

······

冯程程兄妹偷偷摸摸出来,又偷偷摸摸回去,并未被人发现。冯拯回来比较晚,又有些酒意,便自歇下。老头今天心情不错,临要出门时丁谓已经派人送了拜帖来,向拯老赔礼,说是自家子侄管教不严,惊了冯家小娘子芳驾,今rì回去,已然好生教训了一顿,谅他以后再也不敢。另外那汤药费绝不敢收,请拯老别送过去,免得他汗颜。

冯拯笑笑,依旧吩咐家人把汤药费给送了过去,附书一封,说咱们同朝为臣,相互配合挺好,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翻脸,家里孩子嘛,管一管也是应该的。汤药费照送,也千万别退回,免得丢了他的老脸。

丁谓真的把他这个外侄儿仔细捶了一顿,一边怒骂不止,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仗着你姑妈的关系跑到开封来,还用了老子的招牌到处惹事。你要在老家那一亩三分地横横也就算了,偏生到这东京来丢脸。你以为老子是个宰相就了不起啊,也不看看你惹的都是些什么人家?我就纳闷了,你怎么那么大本事,一夜之间,四五家东京的猛人你居然照单全收,一个都没拉下!

七五、何必小题大做?

燃烧的芝麻兄弟,你的打赏和过誉让我半夜起来做了100个俯卧撑,决心使尽吃nǎi的力气报效书友们!5yinian的鼓励让我觉得有人期待是件很美好的事!谢谢两位!~~~~~~~~~~~~~~~~~~~~~~~~~~~~~~~~~~~~~~~~~~~~~~~~~~~~~~~~~~~~~~~~~~

这姓吴的一天一夜之内被揍了两顿,真是卖屁股抽大烟---两头挨棍子!冤得他yù哭无泪,只好哭丧着编排了一大堆那几家小子的不是,胡说他们如何如何对姑丈大大不敬,自己都报上家门了,还冷嘲热讽殴打不休,如此如此。丁谓何等聪明,知道这小子是想挑动自己去找那几家麻烦,给他出气。但他一生心胸狭窄,明知是谎话,忍不住还是把那几家当作了假想敌,寻思把最近被官家疏远的郁闷在这些人身上宣泄一番。

幸好,吴公子画蛇添足的补了一句,忽然就浇灭了丁谓满腔的邪恶。小吴说道:“还有那个什么梁丰,明明是个布衣,也敢欺负侄儿,还踢了侄儿下人一脚!”

丁谓听到梁丰的名字,蓦然想起当rì这小子的那句“恶劝酒时图共醉,痛赢棋处肯相饶。”不由得长叹一声,心想:“老夫纵横一生,莫非真不如这小子的胸襟么?”回思自己这些年来权势rì重,偏偏行事越是毒辣,确实好生得罪了不少人,名声大损。心知此时在位,后果还看不出来,可是最近帝心渐远,万一哪天步了王钦若的后尘,怕是人人都要补上一脚啊。

立时之下,那争强好斗的心思竟淡了下去。

于是丁谓诚恳地写了封信给冯拯,希望把这事放下,冯拯也配合他,回信揭过此事。

不过,世上总有一些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譬如这件芝麻绿豆的小事,在过完年的第一次朝议时被人提了出来。

那天上朝的人不多不少,各个主管部门的尚书、学士、台阁、提举几乎都到了。官家商量的第一件事是去年以来,天下还算太平,只有秀州一路几个县遭了大水。相比往年,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正好江南转运使张士逊出差还没回来,就拟道旨,让他顺便去看看灾情,蠲免了一路的钱粮。

第二件事是冯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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