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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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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听了,深深思索,本来想问问冯程焯他爷爷有什么打算,一看他这白痴样子就知道老冯有话也不会对这厮说,便笑道:“虽说住的近,不过你倒挺难得来,等着,找个人来陪你喝两杯。”说完出门叫来永叔,命他去请张挥、邓圣来家里吃酒,陪陪这位冯大少爷。冯程焯急忙阻道:“哎,别麻烦了,我们就是随便来坐坐就走,俺爷爷可不太喜欢我们兄妹在你家呆的时间长了,更别说吃酒,回去就断一条腿!”

梁丰只好由他,冯程焯问道:“你小子刚才问话神神道道的,是不是有什么内部消息呀?有就快说,我回去也好立一功。”

“我能有什么内部消息,你爷爷领着枢密院的大龙头,什么事他不知道还来问我?我只是想,他如今被削了衔,钱学士多半心里热得紧,会不会跑来找他探探口风什么滴。所以八卦一下,其实关咱们屁事?庙堂高远,咱们还是喝酒吧。”

梁丰只是不说,吩咐上了酒菜,就陪着冯程焯边喝酒边闲聊。冯程焯见他口风紧,想想有理,也不勉强,便也安心和他吃酒聊天。两人说着说着,梁丰就向他请教些学问上的东西来。虽说梁丰作弊功夫好,但自己毕竟是野路子,一千多年的文化积淀无非是长了些见识,要说基本功夫,还真不够像冯程焯这样的世家子弟看的。冯程焯也不怀疑梁丰的目的,就着帖经、墨义、词、赋、策论、判词等等学问很谦虚地和梁公子交流起来。

要说这文官家的孩子就是跟武将家的不同,王英、杨文广等每天只晓得打打杀杀,一提起书本就跟要杀他们似的。而冯程焯走的是诗礼传家的路子,爷爷、父亲的学问都是没话说,就连那个赋闲在家玩儿的二叔冯克己也是满腹经纶,这样家庭教出来的孩子岂会差了?梁少爷边听边问,还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随口点评一两下,都是切中要害之论。听得冯程焯五体投地,茅塞顿开,恨不得找个本子记下来回去显摆显摆。

两人谈谈说说很投机地就混过了一下午的时间,看看rì头不早了,冯程焯不敢留在梁家吃饭,起来告辞。梁丰叫钱妈去后院喊冯程程,一会儿小嫦陪了程程出来,见到冯程焯,赶忙万福施礼,冯程焯也还礼告辞。冯程程跟小嫦在后院说了一下午私房话,俩小女人唧唧歪歪地已经友情匪浅了,出来意犹未尽地深深望着梁丰,好似有些幽怨没能说上几句!梁丰呵呵一笑,走上前恭恭敬敬地作揖道别,程程也大礼相还。谁知这小子弯腰坏笑悄悄说道:“改天把你哥甩开,你自己来,我好生陪你玩儿。”说得气若游丝,只有小丫头一人听见,不免眼睛一亮,兴奋不已,马上动脑筋打主意怎么把哥哥踢开,自己来玩儿。

梁丰把兄妹俩送到门口刚要道别,就看见钱惟演家的钱僖匆匆朝他家走来,一见梁丰正在门口,喜出望外,也顾不得有旁人在,笑道:“梁公子在啊,正巧老爷让我来送帖子。”说完赶紧把帖子递上,一切都被冯程焯兄妹看在眼里,也不多话,自行去了。

梁丰笑着邀请钱僖进屋坐坐,钱僖急忙推辞说还要回去复命,帖子送到就走人。梁丰便叫永叔封了五钱银子赏给钱僖,当面打开帖子一看,原来是钱惟演约他明rì去钱府相见。梁丰心里明白老钱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朝局变动,有了浑水摸鱼的机会,心头又热乎了,想找他去做个参谋。梁丰笑着对钱僖说自己知道了,明rì未时准到。钱僖弯腰唱喏去了。

送走冯家兄妹并钱僖,梁丰回身进门,拉了小嫦到屋里笑问道:“怎么样,这回相处,冯小娘子仍是很随和么?都说了些什么?”小嫦笑道:“冯家小娘子很是随和,秉xìng好得很,聪明可爱,至于说什么嘛,却不是郎君打听的。”轻轻巧巧拒绝了梁大少爷的八卦。

第二天,梁丰如约按时到了钱惟演家,其实老钱这两天已经召集了多次幕僚会议,把跟自己亲近的故旧门生都约谈了个遍,有说牛市来了,机会大大的;有说朝局吊诡,入市须谨慎的;有说观望观望再作打算的;有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喝汤的。吵得老钱头都大了,想起梁丰小同志,好像很有些政治眼光,不妨把他约来单独聊聊,说不定这小子能给自己一些惊喜也说不定。

不过他不知道,梁丰对他的施政能力和水平都不敢恭维,无论他是在枢府还是在台阁,做个二三把手都可以,还想扶正就困难。但是这普天之下,但凡有权位利益放在面前,有几个人能蛋定做到自知之明的?老钱就是很好的反面典型,一辈子都倒腾这个,最后才悲催地想死回老家。

梁丰进了钱家大门,老钱已经一身家常服等在堂上,见他进来,笑呵呵地上前拉着他手,不让他施礼拜见,径直就带他去了书房。

两方坐定,钱惟演开门见山道:“玉田,今番邀你前来,可知我为了何事否?”梁丰谨记杨修同志的教训,不敢时时都做出一副神机妙算的样子,何况现实已经偏离历史,还怎么算不准下一步是啥情况,只好老老实实答道:“小子不知,还请演公明示。”

“唉,咱们老幼两个,也就不饶弯子了,此番朝局又有些变动,丁相、冯相并寇公等人均被罚了衔,你怎么看?”

“依小子看来,罢衔非是罢官,似为无关痛痒之举,丁、冯二相不是还在勾当差使么?”

老钱忽然想起,这小子好像已经是冯拯预订的孙女婿了,这会儿和他说这事,会不会反倒中了敌人的埋伏?想到此节,不免有些犹豫起来。

八五、六顶思考帽

老钱忽然想起,这小子好像已经是冯拯预订的孙女婿了,这会儿和他说这事,会不会反倒中了敌人的埋伏?想到此节,不免有些犹豫起来。

想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玉田上次说过yù破丁公,需用寇公,如今寇公还朝,你觉得官家会如何安置?”

梁丰想了想,老老实实答道:“不知,不过么----。”

“不过什么,玉田照直说来听听无妨。”钱惟演听他话里有话,赶忙追问道。

“不过,也许这一任官家放着寇公,未必下一任不启用。”

“呵呵,玉田这话甚有意思!”钱惟演直接被逗乐了,官家还一任一任滴啊?不过想起来也是这么个理,这一任的官家眼看不行了,有消息说就在这几天,那还不是下一任的事儿么?

“那,岂不是要重新布局来过?”这话问得有些**裸的。钱学士也顾不上矜持猜忌了,这时候其实他需要的不是认真分析,而是需要有人给他壮胆下手做事。

“演公,小子有句话请思之,如今朝中三厢鼎力,正是当今官家龙驭宾天出现权力真空,皇家最喜欢看到的情形。互相牵制,少了许多肘腋之患。此时我想官家也不会轻易步什么局了,只等天下大定,太子登基,一切照章行事就好。演公若有什么想法,小子倒是有个法子,帮演公分析一番,看看动得动不得。”

“哦?有何妙法,快快说来!”钱惟演急忙问。

梁丰也不说话,自去桌上取了笔墨,挥笔写了半天,然后递给钱惟演道:“演公先看完,咱们再做下一步分析。”

钱惟演接过扫了一眼已经全部看完,上面写的是丁谓、冯拯、寇准三人的履历,分别多大岁数、何时中举、历任何职,现任何职,各人显著的功劳等等。这些都是老钱倒背如流的,不用细看。钱惟演看完,不解地望着梁丰道:“这些老夫尽知,下一步如何分析?”

“好,那么就请演公如实说出想法,小子只做记录,不做评价。不过有个条件,演公说的任何想法,都必须按照小子的提问进行,不得跑题,还必须符合情理才行。”梁丰说道,钱惟演点头应承:“依你就是。”

“第一个问题,三人当中,演公觉得谁最有可能削职去官?直说是谁,不须说理由。”钱惟演想了半天,确定这小子可靠,自己还能镇得住他,才缓缓道:“丁谓之。”

“嗯,第二个问题,演公请想一想丁相去官对朝廷的好处,先说好,只想好处,不想坏处。”

“这个嘛---,”老钱抚须想了半天,狠狠心开诚布公道:“他名声甚恶,有五鬼之首之称;把持朝政,众人侧目已久;政事堂中诸人,皆与他结怨,只是有些隐忍不发而已;近来有些跋扈,常自作主张行事,皇后已有不豫······。”钱惟演滔滔不绝说了半天,都是丁谓的坏话,结论是,罢免丁谓,朝廷能得人心,政令畅通,百官痛快,人民拥护!

梁丰也不置可否,点头记下了,又问道:“那么又请演公反过来想一想,丁相罢官,于朝廷有何坏处,也请只讲坏处,不讲好处。”

钱惟演楞了一下:“怎么一会儿说好一会儿说坏的?你这是要审问老子啊?”但已然说了半天,只好随着他的思路继续想着:“嗯,丁谓之绝世聪明,明快果断,有为难事常一言而绝,无不中的;他才高识远,多年累积功劳,深入帝心,离之不易;如今权势方炙,党羽甚多(说到此老脸悄悄红了一下),如若罢相,恐有不虞;还有就是、就是许多事情都是他参与皇后定夺,若此时贬谪,恐怕皇后也须考虑考虑······。”钱惟演这时已经横下心来,决定敞开心扉跟梁丰畅聊一回,端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奈何梁丰这小子只是嗯嗯啊啊地答应、记录,偶尔提问一下,绝不发表意见。

听老钱说完坏处,不动声sè继续问道:“再问演公,若丁相罢,满朝之中,谁可当此位?”钱惟演又细细想去:“大概王孝先、李迪、张知白、薛映都在此列吧?哦,对了,还有寇平仲,最是可能!”

“那么这些人与演公相交如何?”

“嗯,说不上好歹,均无深交!”老钱说道这里,暗暗有些惭愧,岂止是说不上好歹?简直是大家对他都看不顺眼之极,表面客气都不太愿意。

“呵呵,成了,这是小子列的清单,演公请看。”

钱惟演又接过梁丰递来的记录一看,上面纵横画了一个大表格,里面分门别类记录了刚才他自己的谈话,清清楚楚泾渭分明。

老钱自己看了,细细分析,原来丁谓留任的理由比罢相的多,培养的势力跟仇人基本相均等,朝堂重臣中跟自己关系好的没几个,把自己视为丁党的几乎百分之九十左右。老钱看着看着,不禁吸了一口冷气:“我靠,这时候要是老丁倒了,老子岂不是也跟着遭殃?”

猛然抬头,梁丰正神情平静地望着自己。

老钱顿时醒悟,呵呵笑道:“玉田,这就是你昔rì对老夫讲的‘遇寇但伸手,遇丁莫推手’罢?”

“演公明见,小子啥也没说,只是做个记录罢了。如果非要小子说什么意见,也无非就是演公自己分析出来的而已,强要出头,恐被大风摧之!”梁丰客气地拱手道。

“唉,可叹老夫也算得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能如玉田者竟无一二人也!嘿嘿,差点心热出手,到时恐又要坏事哩。”钱惟演放下心中包袱,喟然叹道。他老谋深算多年,这些东西一想就透,之所以反反复复拿不定主意,还是一个利字捣鬼,蒙了心窍而已。如今不但丁谓,用此法反推寇准、冯拯二人,所得结果均对自己非常不利。不是说自己做不做得了一把手的问题,而是任他们谁倒了,自己都没什么好处。况且这才帮了寇准的忙不久,要是老西倒霉,自己也讨不了好去,丁相爷的清算就在眼前。看来看去,还是保持现状最好,朝局平衡,自己也稳稳地坐着,不损分毫。

“哈哈好啊玉田,今rì请你前来,可算是对了。听说你最近已与拯老家结了亲事,可有此事啊?”钱惟演放下心中包袱,畅快了许多,不再讨论此事,转而关心小同志的个人问题起来。

“多谢演公挂心,确有此事,只是那冯家小娘子年纪还小,小子一时未有成家之念,待过些时候再作商量。”

“这有什么商量的,我看就很好了。不过你说得也对,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嘛,现下且不急,等到来rì荣登龙虎榜上,再风风光光娶了冯家小娘子进门,才是佳话一桩!对了,此事老夫也算得半个媒人,却不知玉田将来如何谢我?呵呵!”钱学士就有这点好,爱才,看着自己提携的后生有出息,发自内心的高兴。他说的也有道理,若不是当时自己引见,冯拯也未必就会看上这个小子,半个媒人也不错。

“真的多谢演公栽培,否则小子还困在襄州城里不得出头,焉能有今rì京城扬名?小子终身不忘演公知遇之恩!”梁丰这几句话说得发自肺腑。当然,以自己的本事,即便没有钱惟演的帮助,自己是金子早晚也要发光的。只是有了他的出现,各种便利条件多了,才成名得这么快。至于冯程程的事,起先是有些腹诽钱惟演和王曾的,后来见了冯程程几次,也很是心动,又得到小嫦的理解,也就不再怎么抵触了。这多好,婊子没当成,牌坊也立起来,一箭双雕啊。

因此梁丰对钱惟演的人品视而不见,专门来帮了他个小忙。这种推理,在后世说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用了英国爱德华·德·博诺的六顶思考帽方法而已,随随便便抛出个三四顶,已经帮钱惟演找到了选择。

八六、皇家丧事一篇过

为了不耽误书友们的娱乐兴趣,扇子尽量简短写完赵恒同志的丧事,也力图写得好玩一点,避免枯燥。求推荐、收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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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和钱惟演对话过后几天,官家赵恒加快了病情的匆匆脚步。二月初十,大赦天下,礼部照规矩上尊号:应天尊道钦明仁孝皇帝。为了庆祝这最后一次升级,二月十一,赵恒下诏苏州、湖州、秀州三地的受灾群众,官府借给国家仓库的粮食度过饥荒。

二月十四这天,宣布移驾延庆殿(属于高危病房,进去基本上就是等死)同时召见大臣,以丁谓、冯拯带头,东西两府王曾、李迪、张知白、钱惟演、张士逊、薛映、陈执中、鲁宗道,包括权知开封府吕夷简等等大臣鱼贯而入,表情沉痛地向老领导表达依依不舍的哀痛心情。此外,暂居二线的老同志寇准等也到现场表示问候。

章献皇后刘娥、太子监国赵受益,朝廷后勤部雷允恭、张景宗等陪同了会见。朝廷医疗应急小组成员严阵以待,制订了周密的应急预案。

赵恒基本上已经气息奄奄,对前来觐见的大臣们只能微微点头示意。大臣们在丁谓和冯拯的带领下,向官家行一拜大礼,面有戚容,有的泪流不止,恋恋不舍地离开。最后,张景宗宣布,丁谓、冯拯、寇准、王曾、李迪、张知白等同志留下,官家有话说。

三个大臣默默地站在原地,静候赵恒说话。旁边一个黄门拿小勺喂了两口吊命的参汤,又给赵恒慢慢抚摸胸膛,赵恒才缓缓呼吸平稳下来,挣扎着微微抬起两根指头,指着监国太子赵受益,又向三位老臣动了动。

赵受益连rì难过不已,两眼红肿,抽泣着站到众大臣面前。刘娥哽咽道:“几位相公,官家有命,望你等尽心辅佐太子,大宋江山永固。”

刘娥说完,赵受益双手抱拳成太极图,并足躬身,向几个大臣重重行了一礼。丁谓等放声大哭,急忙对着赵受益跪下,齐声道:“老臣等粉身碎骨、死而后已,定不负官家嘱托!”小太子也哇地哭出声来。

三人又转身向赵恒重重叩头,泗涕滂沱。赵恒勉强微笑着点点头,各位这才起身,在旁边站了。

赵恒又把手伸出,朝着赵受益。赵受益急忙上前跪在父亲病床前,伸手任他握住。赵恒艰难地吞咽半天,方才张口轻轻说道:“益儿,你要乖乖地做个好皇帝!”说完这句话,便没了力气,闭目喘息。赵受益哭道:“父皇放心,孩儿一定不负父皇教诲!”旁边刘娥潸然泪下。

一时太医们在门外听到招呼,急忙进来给赵恒把脉观察,又忙乱一番。丁谓等此时方才缓缓退出延庆殿。

二月十五rì,满朝文武已经自觉开始布置自家家里,撤换了凡是带喜庆sè彩的家居物事,满城白布开始脱销。百姓们都知道,这位做了二十六年皇帝的官家终于走到生命的尽头。

这一天,赵恒已经不能说话,皇太子赵受益身着朝服,百官随从,于祈年坛郑重向山川神祗祈祷。

大宋隆兴元年二月十九rì戊午(公元1022年3月23rì),全身穿戴好的北宋第三代皇帝赵恒终于在延庆殿吐出最后一口气,龙宜宾天,一时宫墙内外悲声大作。

第二天,礼仪院宣布:“准礼例,差官奏告天地、社稷、太庙、诸陵,应祠祭惟天地、社稷、五方帝诸大祠,宗庙及诸中小祠并权停,俟祔庙礼毕,仍旧。”也就是说,差遣礼部官员分别向天地山川、祖宗太庙和赵家先人的各祖坟报告,同时准备隆重祭祀。这段时间内,各个赵家祖宗的大庙小庙暂时停止rì常祭祀活动,等候赵恒的牌位奉入太庙后再照常举行。

同是这一天,阁门使薛贻廓告哀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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