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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情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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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水,不要叫嚷,这是什么人?”声音沉稳有磁性,跟师父的声音稍有不同,却也好听。
  胖丫头口里答道:“少爷,是个翻墙进来偷东西的小叫花子,刚才在灶房外的柴火堆上发现的,刚跑到这,就被我抓住了。”
  “我没偷东西,只想来看看这府里有没有差事可以派给我,我不要工钱,只要管我吃住即可。”小鱼收了目光,低下头道。
  “你来历不明,虽不要工钱,我也不能随便留你在此,你若饿了,可跟淡水去厨房拿几个馒头,吃完便走吧。”
  那人说罢转身要走,小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叫小鱼,来此处寻亲不遇,无亲无故无处可去,只要您肯留下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烧水劈柴,栽花除草,端茶倒水,看家护院,什么我都能做,我识字,做书童,做丫鬟都可以。”
  那人转身又看了看,小鱼虽穿着男装,灰头土脸有些狼狈,但听声音,看身形,果然是个女孩子,不由稍稍放下了戒心。旁边叫淡水的胖丫头听了这话倒吃了一惊,“力气这么大,居然是个女的?”
  “我这里其实并不缺人手,你若实在无处可去,就暂时留下来帮淡水打打杂,收拾收拾院子,住处么,就先住在下人院子里,来日你要走,或是有人来寻你,我必不留你。”
  “谢谢。”小鱼听着那人终于肯留下自己,盯着眼前的长衫,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伤,回想起师父赶自己走时不管怎么求师父都无动于衷的样子,眼圈忽然就红了,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可有什么难处?”那人见状,抬手让家丁松了小鱼身上的绳索,耐着性子问了句。
  “没有……我只是,想起了故人……少爷跟我师父好像。”小鱼再一次想到下山前的情景,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双手捧住脸,泪水止不住流淌。越哭越悲,哭到后来肩头耸动,哭声凄切,肝肠寸断,连旁边的淡水都听得有些不忍,蹲下身来扶起小鱼道,“什么事这么伤心呐,快别哭了,跟我去收拾收拾吃饱肚子就不难过了”。
  小鱼也觉得莫名其妙在生人面前哭成这样有些不好意思,尽力止住哽咽,拿袖子抹了抹眼泪,回给淡水一个惨兮兮的笑脸,又看了眼身前之人一边抽泣一边道:“我先下去收拾一下……少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等你收拾完了,来我书房,帮我整理下书卷拿到后院去。”那人丢了句话,便转身走了。小鱼看着他背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只看见一个长相和师父有些相似的人,居然就冲动了起来,甘愿给人家做个下人,这事若是让山中的师兄弟们知道了,怕是会以为她疯了吧。
  淡水牵着小鱼袖子,带她到下人房里,打了一大桶热水让她梳洗,又去找了身干净的丫鬟衣服来让她稍后换上,然后一边从柜子里拿被褥给小鱼收拾出一处床铺,一边跟小鱼闲聊。
  从淡水口中,小鱼知道了这府里是医药世家,老爷六年前去了京城太医院做太医,只留下老夫人和这位少爷继承家业,少爷姓楚名元,曾高中探花,只是不喜为官,就留在此地一心坐诊行医。老夫人身子不好,每日也不出门。大少奶奶五年前进府,跟少爷感情甚好,不想福分浅薄,三年前入冬时患了场怪病,连少爷都束手无策,没到开春就离世了,府里现在是少爷一人当家。
  府里现在还有位二少奶奶,出身寒门,闺字林晚,是大少奶奶过世半年之后才进的府,颇不受少爷待见。少爷本意是不再续弦,都是老太太的意思,为了传宗接代才执意让二少奶奶嫁了进来,谁知道少爷念着旧情,性子又倔强得很,怎么也不肯跟二少奶奶在一处过日子,不仅不肯见她,还立了好些个规矩,少爷在府上时,都不许二少奶奶上前院去。如今二少奶奶一个人在后院里吃斋念佛,看书作画,府里有这人和没这人一般无二。
  说了一会儿,小鱼也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拿来一面铜镜对着梳头,淡水回身看了一眼,就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吭出一声来:“我的妈呀,小鱼姐姐,你长得可真好看呐,简直比仙女还美……”
  小鱼看着自己女装的样子,也觉得很好看,不过比起无悔还是差了些,想到此处心下又有些难过,嘴上道:“别开玩笑了,我去少爷房里看他有什么吩咐,一会儿再回来帮你收拾。”说罢出门来到了楚元书房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楚元已经挑好了两大摞旧书摆在案前,听小鱼敲门进来,埋在书堆后面头也没抬,只交代了一声:“把这两摞书拿去给二少奶奶挑拣挑拣,她若想留下就给她留下,剩下的就丢了吧。”
  小鱼应了一声,走过去抬手就抱起一大摞书来,丝毫不见费力。楚元诧异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竟也如淡水一样有些瞠目结舌,一直到小鱼出了门才垂下眼帘复又看回面前的书简,小鱼路过窗外向后院走去,楚元忍不住又抬头看她,直到人影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独自行走

  小鱼捧着书,按照之前淡水提过的方位,径自向后院二少奶奶的院落走去。
  沿着曲折的小径,绕过花园,便来到了后院最角落里一处阁楼。阁楼外头梧桐树下的树荫中,此刻正坐着一个纤瘦的人影,背对着小鱼,雪白衣衫轻柔的垂着,一手拿着一本书正低头静静看着。旁边立着一个小丫鬟,轻轻摇着扇子。小鱼看了一眼,心想这看书之人,应该便是淡水口中那不受待见的二少奶奶林晚了。
  小鱼的脚步踏上这院落的石径,传来轻微步履声,划破了此刻园中的寂静。那白衣女子回过头来望了一眼,小鱼也趁机打量了一下。看这位年纪也就是二十上下,面目姣好,也是个美人,看到小鱼走过来,眼中竟波澜不惊,看来是下人早已经将这府中新收了一个丫头的事情传了过来,这个林晚看着小鱼,全不像别人惊为天人的惊诧样子,此刻居然依旧悠闲淡然,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小鱼心里不由对这女子产生了些兴趣。一个甘愿在这府中守活寡的人,对自己这个长相还算不错的不速之客,不知会作何感想。
  旁边的小丫头也是跟淡水差不多的样子,瞪着眼睛狠狠看了一阵才挪开目光。低头看了眼身旁的少奶奶,继续扇着扇子,却有些面露愁容。
  小鱼将书放到这白衣女子脚下,方才万福道:“少奶奶,我是新来的下人,您叫我小鱼就好。这书是少爷吩咐我带给您挑拣的,若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可以丢了。”
  林晚点了点头,把手上的书收了递给身旁婢女,目光落回小鱼捧来的那摞书上,问道:“他可还说了别的什么?”
  “没有了。”小鱼答。看见身前的林晚一只手拂上那些书,像拂过爱人脸庞一样轻柔,怔了一会儿,也没细看底下的书就道:“只要是少爷的书,我都收着,你接着去伺候他吧,没事可以来我这里坐坐,我跟府里的人,向来不分上下”。说完抬头冲着小鱼微微一笑,目光清澈却透着些哀婉,那淡淡笑容倒是让这张稍显素净的脸瞬间就生动了几分。
  这是怎样一个寂寞的人啊。小鱼心里叹息,也回了一笑,矮身回礼道:“少爷那里也没旁的事让我做,说是让我来伺候少奶奶。我先去把剩下的书也拿来,再回来陪少奶奶说话。”
  小鱼再次回到楚元书房的时候,楚元已经不像刚才那样不理不睬,闲闲靠在背后的太师椅上,手指一下一下轻轻敲打着手中的扇柄,盯着小鱼一路走过来,看着她捧起第二摞书,在她快走出门时,突然道:“告诉二少奶奶,我一会儿去她那儿用晚饭。”
  小鱼将楚元的举动看在眼里,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应了声是,捧着书出了门。楚元又是一直看到小鱼没了人影,才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放下茶盏,摇头自嘲似的笑了笑。
  小鱼到了林晚院中,告诉了她这个消息,这人还是没什么反应,旁边的小丫鬟却立刻紧张了起来,口中叫着:“少爷要过来了,小姐快回房,我帮你好好梳洗一下。”
  “黛月别这样,让人看了笑话。”林晚按住黛月的手,缓缓起身,优雅从容,不疾不徐地回身告诉小鱼,请她转告厨子今天多做些酒菜送来。小鱼假意告退,却在二人进屋后隐了身随这二人一道进了阁楼。
  黛月依旧控制不住激动,给林晚梳头的时候,手都有些不受控制地抖起来,一边梳一边跟林晚道:“小姐守了这么久,少爷终于舍得来看您一次了,今天小姐说什么也要将少爷留下来。”
  林晚面上依旧淡然,抬眼望着镜中自己,轻声说道:“他若想来,早就来了,今日过来,怕也不是为我。”
  “小姐,黛月说句不敬的话,您年纪轻轻的一个姑娘家,也就这么几年的大好时光,一晃就过去了,难道您就甘愿这样一个人守着青灯古佛过下去么?您样子生的这么好,性子也温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对少爷一往情深的,一点也不比过世的大少奶奶差,若说差,也就差在您比她晚见到少爷几年,为什么就要受这种罪呢,真是老天不公。”黛月一边梳头,一边忍不住嗔怪。
  “想当初,他不愿娶,我却愿嫁,如今他无论怎样对我,都怨不得他,只要还能跟他在一个府里呆着,我已经心满意足,不作他想,哪怕有朝一日他心里又有旁人,我也认了。”
  小鱼听到此处,便不再听,去了厨房吩咐了一声,就飞到一处屋脊上隐了身坐着发呆。
  原来这世间的痴男怨女这么多,一个守着已逝之人念念不忘,一个守着眼前之人却如隔着天涯。
  活一生,苦一世,左右都是为了一个情字,自己既然遇上了,就成全他们一下吧。打好了主意,又回到林晚院里隐身等着。
  天色渐晚,凉风习习,月亮升上树梢,林晚阁楼前灯笼也已点亮。黛月去厨房端了酒菜摆在院中,林晚静静坐在一旁等着,不过一会儿,楚元也手拿一柄折扇信步走了过来。小鱼隐身坐在梧桐树上,瞧着下面二人。
  楚元落座,林晚满上了酒,开始给楚元布菜。楚元喝了一口,便道:“怎么不见小鱼?”
  林晚面色不变,夹菜的手却还是抖了一下,泄露了些痕迹。嘴上再怎么说着不介意,听到了这话,毕竟还是有些难过啊。
  “许是在厨房帮厨,相公若想见她,我让黛月去唤她吧。”林晚低了眼睫道。
  “不必了。”
  两人闷闷喝着酒,吃着菜,说了两句话,便没了言语。吃了一会儿,楚元便说吃饱了,起身要走,小鱼落到树下,手上结了个法印,按上楚元额头,楚元便如被定了身一般痴痴不动了。
  林晚见状这才惊慌起来,抱着楚元轻摇,“相公,你怎么了?”
  “失去的总是最美好的,这场比试你输的不公平。我抹去了他前五年的记忆,如今他心里已经没有旁人,一会等他醒来,你便实说你是他的娘子,以后好好对他,他能不能爱上你,就看你的造化了。”小鱼现身对林晚说了这么几句话,便转身腾云飞走了。
  “林晚多谢仙人……”
  听着身后遥遥传来林晚的声音,小鱼心中苦笑。她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不知道这样做是否能让他们重新认识彼此,给对方一个机会。
  问世间情为何物,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这样轻而易举抹了楚元对前人的记忆,究竟是对是错?她能帮别人忘却,而自己心中执念,又如何能够抹去,即使能够抹去,她也是不愿意的吧,毕竟那些过去的岁月,无论悲喜,都是自己生命中最最灿烂难忘的岁月,无论师父是否已属意他人,无论以后多悲多苦,她都不愿忘却分毫。南竺于她,重过生命。
  ……
  三个月后,小鱼再次回到此处,楚元已经搬来了林晚房中与她同住,两人月下饮酒,欢声笑语,抚琴论诗,一唱一和。楚元妙语如珠,林晚也开朗了不少,有了楚元的爱慕,她就像一朵濒临枯萎的花儿有了雨露滋润,整个生命都重新绽放。
  小鱼远远看着这对佳偶,笑了一笑,心中释然,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相思成灾

  被小鱼一个念头就影响了一生的人,除了楚元和林晚,还有一个人,一个终其一生都没有忘掉小鱼的人,他叫子衿,这也是唯一一个让小鱼后来觉得有些愧疚的人。
  子衿人长得极美,刚刚十九岁,是城里最大一家伶人馆里的红牌。他长着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若是不去看人,别人只会觉得他是个文质彬彬,长相俊朗的文弱书生,只是那双眼若是稍微对着人瞧上一瞧,无论是谁,只怕魂魄立刻就会被勾去三分。那双眼眸灿若星辰,看一眼就要让人心跳不已,回想上好半天,那是双天生就会勾人的眼。
  身为男倌,除了卖相好,自然还要有些绝活,他的绝活除了调情,还有一个便是弹琴。
  两人相遇的那一天,小鱼又扮回了男装,大半夜在城里无所事事地闲逛,喧闹之中偶然听到那纸醉金迷的红楼里传出的悠悠琴声,头脑一热,就花了五十两金子,买了他一夜。
  这一夜,什么也没做,却只听他弹了一宿的琴,那琴声很像师父弹过的那一曲。在子衿最后以为自己魅力施展得足够了想爬上小鱼床的时候,小鱼带他纵身一跃离开了那家妓馆,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
  连飞了几座城池,再次落回地面时,子衿才松了一口气,嘴里冒出一句话来差点没把小鱼气吐血:“真没想到,神仙也是爱逛窑子的,奴家此番能遇上爷,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其实在他从楼下人群中看见小鱼的那一刻,心里就在想,即便小鱼花不起那么多钱,若是选上了他,他倒贴一下也是可以的,好在小鱼出手极其阔绰,好在小鱼真的如其所愿进了他的门。
  小鱼刚一进屋,子衿便开始琢磨怎么把这位卖相比自己还要好上几分的金主给哄好了,让小鱼流连忘返,以后常常光顾,谁知整整一晚上,任他使出浑身解数,这金主却只是闭着眼睛听他弹琴,压根不理会旁的,其实他心里早已急不可耐,这样子倒像是他才是去寻欢买醉的,而小鱼是那个引他上钩的。
  所以捱到最后,他决定主动一点,然后就发生了神仙挟男倌趁夜潜逃的这一幕。
  小鱼把子衿带出了伶人馆,飞了一阵,冷风一吹,脑子才清醒过来,这么个靠出卖皮肉为生的大男人,被自己脑子一热就带了出来,如今却又要把他放到哪里去?
  两人站在清冷冷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小鱼踌躇半晌方道:“我还有些事,不方便带着你。这里有些银两,你省着些用,想个办法自谋生路去吧。”
  “我不要钱,爷,你带着我走吧,以后我天天给你弹琴好不好。”子衿着了慌,他不是不可以拿着钱跑路,只是那伶人馆全国遍地都有分号和熟客,万一被人逮回去,那就是死路一条,他已经看过太多跑路不成被抓回去折磨至死的惨剧了。
  “我说了我不方便带着你。你快走吧,别缠着我了。”小鱼咬了咬唇道。
  “我若是被他们逮回去,受尽折磨不说,最后下场就是死路一条,爷,您就这么狠心吗?”
  就这最后一句话,小鱼立刻又心软了。她也曾对师父质问过同样的一句话,她跪着趴在那条青石板路上将头磕出了血,哭喊着问他:“师父,师徒一场,你就这么狠心吗?”那时候她多希望师父能回头望她一眼,可他没有。
  她怎么也忘不了那一幕,如今居然有人也对她说了同样这么一句话。她瞬间就决定,绝不抛弃他,哪怕这个人再不堪,她都不会弃他而去。
  子衿自己也没想到小鱼突然就转变了念头,简简单单的,如同做梦一样的,他从一个受尽屈辱,整日靠卖笑卖肉为生,从来不敢幻想有生之年还能过上正常日子的伶人,变成了这个美貌仙人师父的第一个徒弟。
  小鱼告诉他,已经十九岁的年纪,却要重头开始修仙,几乎是不大可能的事了,可是他相信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他足够努力。既然连神仙搭救男妓这种事都能发生,接下来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呢?
  ……
  南竺自那一日赶走了小鱼,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回见微山。
  那天他始终不敢回头去看,生怕一回头就会心软。离开了别院,便直接飞去了无名之境,每日只采药修炼,余下的什么都不去想,就象当年还是见微弟子时一样清闲度日。只是每次回到木屋,透过窗子看向窗外药圃时都会想起一个身影,胸口里就会有些闷闷的痛,原来从那时起心里就有了她,那日还曾拥着她一起入眠,只是那时完全没想到怀里的小徒弟是个女孩子。
  一个月后,他又回到了见微山,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还是离开之前的摸样,连那时预备给小鱼晚上滴眼的药都没挪动地方,还静静摆在桌上。南竺拿起那青翠透明的小药瓶,眼前便浮现出小鱼的脸。那双眼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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