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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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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袍军本来存了逃逸的心思,康律率领一千骑兵穷追不舍,他们胯下战马比白袍军的更高更快,更精良,不多时便已迫近。那白袍军将领一看,只好率队回身迎敌,他心里倒也不怎么畏惧,只是觉得这些官兵未免欺人太甚,比咱人数少一半儿还敢穷追不舍?回去先把他们打疼了,再撤走也是方便。

    却没想到。接战之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两支骑兵撞在一起,立刻就呈现出一面倒的态势。

    这支亲兵观望依旧,以逸待劳,心中早就已经是战意勃发,此时发力冲来,势不可挡!康律一个人冲杀在最前,以一已之身杀入千人敌人。过百支长矛、腰刀等向他招呼过来,他却是丝毫不惧,手中一杆鹅蛋粗细的丈八铁矛挥舞,势大力沉,密不透风,根本无人能近他身前,而他左刺右挑,凡是在他身边的白袍军,一一中矛落马,根本无人是他一合之敌。

    主将如此勇猛。竟以单人独骑,与敌人数百人相抗衡,在康律身后数百亲兵将士均觉热血沸腾,各人口中喊杀。势若疯虎,直杀入敌人阵中,枪挑矛刺,大刀斩劈。不过是一个照面之间,白袍军前锋便是回京被击溃,他们原本就军心涣散,心有去意,到得此时,更是军心大乱。竟是无人能做有效的抵抗,前锋被击溃之后,被康律率人直杀入阵中。

    手起刀落,枪矛直刺。带起无数的血腥,战刃的劈砍入肉的声音,惨叫声,金铁交鸣声,汇聚在一起,震撼四野。这时候其它地方的战场多已经谢幕,唯有他们依旧在鏖战。

    大帅亲兵的战斗力果然不是白袍军能比的,虽然人数只是对方的一半儿,但是却是完全占据主动,死追猛打。而人数占优的白袍军反而已经是有了败象。如果说刚才大斧手的进击如同铜墙铁壁,用令人绝望的坚韧和刚硬来推进。那么这支骑兵地突击就如同一柄利刃,将眼前的敌人斩劈成粉碎。

    挡者披靡。面对步兵,打不过了还能跑,面对这些精骑,却是连跑都跑不了,令人更加的绝望,害怕。

    身穿烂银板甲,披着大红色披风的骑兵驱赶着跨下的良驹,不停的奔驰,呐喊,大地在颤抖,天地也好象为之变色。

    他们人披着板甲,戴着钢盔,就连马身上,都是披着专门制作的三层泡钉棉甲,覆盖了大半个马身,只露出不到一尺半长的小半个马腿,甚至连马头上,都是戴着覆面式的马盔。这些骑士,人马足具,乃是不折不扣的重骑兵!其防御力比同时期欧洲中世纪的重骑兵差相仿佛,而速度更快,移动能力更强!

    所不同的是,此时的欧洲,一个军事大国也未必能凑出来两千重骑兵,而这些,仅仅是大明朝的一个大家族的私兵!…;

    国力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战马铠甲武器,所费弥大,想要武装这样的一个重骑兵,所花费的是一般骑兵的五倍以上。而高昂的价格自然也有与之相匹配的好处,白袍军跟他们相比,只能算是轻骑兵,两者对抗,可想而知。白袍军的腰刀长矛砍刺在他们身上,只能在盔甲上留下一道白印而已,除非是脖子这等要害,根本无可奈何。就算是砍刺在马身上,也只是带出一溜儿火星,少许情况下才能刺破一层棉甲,但是后面还有两层!

    对付这等重骑兵,要么以轻骑兵不断骑射骚扰,将其生生累死,要么就是以重骑兵对冲,以狼牙棒铁锤等重型兵器狠命敲击,方能将其震死!

    这些大帅亲兵和他们的统领康律一般,大部分人都是用的铁矛和斩马刀。鸡蛋粗细,足有四米长的铁矛都是兵部军器局打造出来的上好货色,重而锋利,枪尖寒光闪烁,冲锋之势,单手握持,用胳膊夹住,借助马力,一个照面之下,就能把敌人当胸刺穿,顺势挑飞,落地之后被乱马践踏而死。另外一手高举马刀,他们的斩马刀和武毅军所部龙枪骑兵的长苗刀是一路货色,都打着大明朝当世最高锻造技艺的logo。背厚刃薄,极为锋锐,一刀劈下去,敌人便是身首异处。有那势大力沉,经验丰富的,甚至能巧妙的借助力道,将敌人劈成两截。

    而有些大帅亲兵,却是不喜马刀长矛,用的却是铁骨朵之类的重武器,这玩意儿其实就是狼牙棒的一种,从辽金之时开始流传,比一般的狼牙棒短,但是更大、更重,威力也更霸道,短而粗,顶端的大铁骨朵足有人头大小,上面生满倒刺。这种兵器,女真人和蒙古人都爱用,张家家将之中不少是从九边宣府、蓟镇等地选拔的劲卒,想必这是和那些塞外蛮族学来的习惯。

    这武器极为沉重,使用不易,但是被这些力大的张家家将使出来,却是威力无穷。一棒下去,敲在脑袋上,便是脑浆迸裂,头骨粉碎,一声不吭的也就死了。敲在胸腹后背,立刻就是把里面的内脏震成粉碎,口吐鲜血而亡。便是在大腿胳膊这等不怎么要害的地方,挨上一下,也是筋断骨折,再被往回一扯,倒刺带起一大团血肉。只要是给蹭上一下,不死也要丧失战斗力,一个残废是免不了的。

    这种武器其实也更加实用,用来对付重骑兵更是如此,此时来跟白袍军对敌,取得的效果,唯有碾压二字可以形容。

    这场战斗持续了接近两盏茶的时间,白袍军损失惨重无比。

    用连子宁的话说就是,这年头儿,打仗打的就是一个装备,张燕昌父子两代,四十年积攒,烧了金山银海,废了无数的心机力气,才算是打造出来这支骑兵,就算是放到九边和女真精锐对撼,也是丝毫不落下风。这些白袍军,又岂能是对手?

    一番鏖战,两千白袍军死伤过半,剩下的,也是能衣衫残破,浑身浴血。剩下的残兵败将,都是向着本阵逃逸而去,康律也不为己甚,一番冲杀,可算是把憋了半天的气给发泄出来。一番冲杀,他们毕竟铠甲厚重,也颇有些疲累,便也勒马收缰,没有追击。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有大风卷起,无数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战场形势已经分明,白袍军被连子宁的口袋阵围困住的部分,战死无数,余者投降。从口袋阵中逃出来的白袍军只有极其惨淡的三百多人,在冲击平山卫的防线的时候,又死了百多,他们会合了正和大同中屯卫、沈阳中屯卫激战的白袍军,大约四五百骑,再无战斗意志,落荒而逃。

    前来救援的两千骑兵死伤惨重,余者败逃。只有秦老六和钱大用率领那六千骑并和王彦成赵马祥在那里死掐,眼见也是不敌。

    张耕面色难看无比,本来好好的一场仗,却没想到打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一下,白袍军可以说是元气大伤了。

    戚继光心里叹了口气,若是听自己的建议,那五千骑兵就算是全部战死了,不能给神武右卫和武毅军造成更大的损伤,但是也不至于把那两千骑兵给搭上。

    他苦劝道:“大首领,鸣金收兵吧,咱们现在还有两千,秦老六和钱大用那里,战死不多,估计能留存下来至少五千。至于被那些官兵精锐缠住的两千骑,总也能逃回来八百一千的。如此算下来,咱们还能留下七千骨血,咱们退回去,还能招兵买马,重新壮大!大首领,咱们还没败,从长计议啊!”

    张耕也知道他说的是是实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终于还是咬咬牙,道:“鸣金!咱们撤!”

    身边诸将皆是沉默无声,有的人眼眶一阵发红,竟是差点儿要哭出来。

    鸣金之声响起,和官兵接战的白袍军诸部都是开始缓缓地的脱离战场,张燕昌也不为己甚,下令各部不得追击。他知道,这一仗,基本上把白袍军打残,斩杀数千,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大胜了!

    再过了小半个时辰,白袍军消失在地平线之外,再也不见了踪影。

    这场激烈的大战,便是如此划上了一个略显突兀的句号。(未完待续。)

二四三 回头叮咛轻些个 不比寻常浪风月

    二四三回头叮咛轻些个不比寻常浪风月

    秋日的清晨已经有了一丝丝凉意,太阳还未升起,天边一片青白。视线还不大好,薄雾笼罩了正阳门城楼,看上去有些灰暗。

    此时还未到辰时,北京城却已经活了过来。

    正阳门大街上已经很是有不少人在行走,挑大粪的推着车子挨家挨户的收净桶,有那早起准备去城外庄子巡视的大户人家的奴役,抄着袖子坐在马上,周围簇拥着不少人,个个趾高气扬。卖豆腐脑的、稀饭馒头的,推着小车离了家门,开始走家穿巷的叫卖,吆喝声声声不绝。早点摊子在街角街边扎了起来,炸油条的已经支上大锅,烧开了猛火。

    早点铺子和小茶馆儿也都卸了门板,小二拿着毛巾把子,站在门口殷勤的迎客。已经很是有不少衣冠讲究的客人被迎进去,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吆喝上饭声。其中甚至不乏一些穿着青色官袍的京官儿,要了几个驴肉火烧,叫小二淋上麻油,用油纸细细的包了,外面用麻绳系好,然后往怀里一踹,急急忙忙的拔脚便跑。

    看到此情此景,百姓们也毫不意外,有的甚至还打个招呼:“谢御史,今儿个又起晚了?”

    那谢御史头也不回的摆摆手,一溜烟儿的跑了,周围人便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

    今儿个是大朝会之期,若是误了,挨板子事小,可是要丢官儿的。

    在正阳门外,也是已经排起了长长地队伍,进京卖菜的菜农,赶着大车的生意人,城外锅庄送酒的队伍,进城找活儿干的农民,排起的队伍足有一里多长,等着开城门。

    而就在此时,忽然一阵密集的马蹄声响起,自远而近,众人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名骑士从远处狂奔而来,大红色的披风,在风中宛若一片红云。亮银色的甲胄上面布满灰尘,变得脏兮兮的,看来是赶了很一阵子路了。

    “诸位让路,有紧急军情!”那骑士在马上纵声大喊道。

    众人一听,都是赶紧让开了道路,而正在此时,正阳门大门也轰然打开!

    那骑士长驱直入京城,挥舞着手中的大红战帖,满脸都是兴奋,在大街上纵声大喊:“大胜,大胜!寿宁侯爷在山东大败白袍逆贼,斩首七千!”

    “大胜!大胜!寿宁侯爷在山东大败白袍逆贼,斩首七千!”

    大街上的百姓听到他的呼喊,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阵欢呼。

    大明朝立国百年,与士民共治天下,自然是很得民心的,听到官兵大胜,百姓们自然都是高兴欣喜。无论是手里头干着什么活计,都是暂且放下,先欢呼一番。

    而那两边的茶馆中,更是走出来几个穿着长衫,读书人模样的人,便欲向前问那骑士具体战况。

    只是那骑士一边奔驰,一边呼喊,此时却是已经去的远了。

    “前些日子城璧刚在任丘路上斩了一千多人头,现在又阵斩七千,哈哈,朝廷内有衮衮诸公当道,太平盛世,外有战将无数,军威大盛,当浮一大白!当浮一大白!”一家名为宋记的茶馆中,一个穿着青衫,长相方正的青年满脸兴奋,哈哈笑着招呼小二送酒上来。

    在他对面,坐着的却是个娃娃脸的青年,看上去比那长相方正的年纪还要小些,穿着一袭白袍,一双小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着,透着一股机灵。他也笑道:“清泉兄”

    小二送酒上来,那清泉兄满饮了一杯,舒服的哈了口气,略有些纳闷儿道:“这一次,却是未曾提武毅军和城璧的,只是不知道,这七千首级里头,又有多少是他的功劳?子轩,你头脑机灵,交游也广,可听说了么?”

    “这是军情要事,我去哪儿听说去?不过定然是少不了了!”子轩向他翻了个白眼儿:“前几日,武毅军在任丘路上打败白袍逆贼的事儿,可着京城都传遍了,嘿,城璧可是土生土长的老京,都说南方将领能打,咱们就差了?当真是给咱们京城老少爷们儿长脸!现在京城都知道他勇武能打之名,据说皇上听了消息也极高兴,在朝堂上也很是夸奖了几句,就连举荐城璧的戴大人也被夸了。别说城璧本就是个能打的,就算不是,那寿宁侯爷也得把他名字给加上,嘿嘿,城璧可是深孚京城百姓之望啊!清泉兄,你说是不是?”…;

    这两人自然就是邱清泉和宁子轩了,自从那日四海楼之后,两人和连子宁志趣相投,便也是时常一聚,一来二去,反而是很熟稔。

    清泉兄想了想,向着子轩翘起了大拇指,欣然道:“这话说得在理,呵呵,子轩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反应就比咱快一截儿?为兄得寻思好一会儿才成啊!”

    那子轩兄淡淡一笑:“若是说头脑灵活,咱们这些人,哪个别的上城璧?当日顺天府大堂之上景象,历历在目,而今,咱们还都是一介白丁,城璧,却已经是统兵数千的一面统帅了,物五品的前程。想想,心里还真是羡慕啊!”

    那清泉却是想的很开,豁达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子轩,各人都有各人的缘法,这事儿啊,可是羡慕不得。”

    子轩也笑笑:“我也只是说说罢了,说起来,城璧发达了,咱们也能沾光不是?”

    “沾光?”邱清泉疑惑道:“城璧毕竟是个武官,现下虽然名气大,也只是从五品而已,咱们都是走科举正途之人,他又不是顺天府的学政堂官,咱们能沾上什么光?”

    邱清泉对科举一道甚至执着,甚至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性子又方正,现在对连子宁弃文从武耿耿于怀,在他看来,连子宁这般才学人品,若是科举,将来当真是入阁为相也不为奇。

    宁斐笑的有些苦涩,心道:“邱兄,你到现在都看不明白么?那孙挺已经是恨透了城璧,连带着咱们都恨上了,那孙言之虽然已经被远贬云南,但是门生故旧无数,想让咱们出些岔子还不是举手之类?你还想考举人,中进士?”

    嘴上却是笑笑:“邱兄你学问精湛,做得一手好文章,定然能金榜高中的,小弟可就未必了。到时候若是名落孙山后,小弟便去投奔城璧了。”

    邱清泉果然听了便有些不以为然,却也不好说他,只是勉励了几句。

    ——————分割线——————

    戴府,后花园,假山之上,一亭飞起,峙水临渊。

    此时的北地,已经颇有几分秋意,有些时令的植物已经落了叶子,铺满一地金黄,有凉风轻抚,树叶在风中上上下下,别有几分萧疏的美丽。

    临湖的亭子中,隐隐有琴声传来,四面的轻纱已经被撩起,一个穿着白衣的丽人正襟危坐在小几后面,轻抚面前古琴。

    琴声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断了,那白衣女子回身望去,脸上露出期望的神色。

    “小姐,小姐!”还是一身湖水绿的小青一溜烟儿的跑了过来,小脸儿上满是兴奋,摇晃着手里的一张纸,进了亭子,笑道:“小姐,来了!”

    “来了?”戴清岚也顾不得矜持,提着裙裾便站了起来,道:“快给我看看!”

    “看看?”小青眼珠子骨溜溜的一转,笑嘻嘻道:“看看么,自然也行,不过小姐,你可得许给我点儿好处!”

    “要好处?”戴清岚促狭道:“大不了他收你入房的时候,我给他叮嘱,对你轻些个……”

    “轻些个?小姐,你!”一听这话,小青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却还是不忘反击,撅着小嘴道:“你可是正牌娘子,只怕先要让他轻些个的,另有其人呐!”

    这一次却是轮到戴清岚脸红了,她脸皮极薄,被小青一句话说的差点儿就像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心里忽然想到,若是有一天真要与他,只是想想,便是满脸滚烫,双腿酥软,浑身似乎也都没有气力了。

    自从揭破了小青与连子宁的私情,又得了连子宁和父亲的承诺,戴清岚便也知道,自己和他的婚事,已然是板上钉钉,只是择日而行而已。而小青也明白以后自己的身份,如此一来,两人之间便是经常谈到一些很私密的话题,自然也免不了那等让人一想便是面红耳赤的事儿。前几日,小青却是在拐棒胡同的集雅轩书店买了本册子,上面标的名字是南原画集,其实都是些春宫画。…;

    不过里面这些画,画工极美,人物栩栩如生,取景也是雅致讲究的很,或是清风明月腊梅,或是亭台小榭人家,或是女子闺房春暖,让人感觉不出半分淫*秽来。

    这两天,到了晚上两人便躲在被窝儿里头靠着头偷看,看的面红耳赤的,却是欲罢不能。其中最精彩的一副,却是一女跪趴,只披着一件红绡,翘臀对应着天上一轮明月,明月之下,后庭花开。那女子微微蹙眉,回头欲语还休,旁边的配诗也是极为的精彩:“半帘清风,一榻明月,半似含羞半推脱,回头叮咛轻些个,不似寻常浪风月。”

    而更巧的是,两人身旁,还有婢女模样的女子伺候着,那婢女只穿了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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