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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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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专门将怀有丰富侦查经验的祖烈和孙文两位旅级干部派出,指挥着数百名轻骑漫山遍野地打探敌军的蛛丝马迹。

可惜,最后的结局仍是徒劳无获。

我不得不怀疑龟兹国王的军事才能。

在延城外,我们几乎没有看到一个成规模的村庄,三三两两的牧民看到一望无际的大军后根本不会给我们接触的机会,我也不指望从他们口中打听出这个国家的弱点。

祖烈和孙文再一次充当了斥候的角色,奉命前去打探周围地形。

我则带领大军在延城东侧二十余里之外的小盆地中驻扎了下来。

经过斥候们整整一天的侦查,我得到了延城的第一手资料。

与这个时代大部分城市一样,延城也是依河而建,虽然河流都称不上气势磅礴,不过却是一纵一横两道小河在延城东侧交叉而过。

至于城池的规模,纵横都不超过四里——这可以理解,以我大汉人口之稠密,帝都洛阳城的长宽也不过八九里左右,区区一个西域小国的王都,又能有多宏伟?

“防卫非常森严。”祖烈形成了最后的判断。

孙文却略显不屑地反驳道:“对于我军来讲,这种小破城根本不在话下!”

我摆了摆手,认真地询问道:“城池坚固程度如何?”

“基层以大石堆垒而成,唔,”祖烈回忆了一下,接着道,“高度约有五六尺高,上面大概都是用熟土砌成的吧。”

所谓熟土砌成,其实是一种在中原地区普遍使用的砌墙方法,将黄土蒸过后再集中堆起,同时压紧空隙,从而使墙体紧密牢固。

“城墙有多高?”拓拔野出声问道。

“大约两丈出头。”祖烈并不太确定,“我也只是估测。”

“不算太高。”拓拔野转头看我。

我点了点头:“也不算太低。”接近五米的高度,就算是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跳上。

“下令攻城吧!”秦阵开始磨刀。

我瞪了他一眼:“强攻损失太大,绝不可为!”

他顿时有些失望:“总是考虑损失,何时能放手一搏?!”

“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我不再理他,“各位对攻城有何良策,尽管说来。”

“水攻!”有个生涩的声音从人群中冒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去找寻声源地:“你?”

说话人不是任何一名营长、旅长,却是那名自称要为我出谋划策的梁聪。

他挺腰站起,微微拱了拱手,说道:“延城附近有双河交汇,如今又是水势澎湃之时,引水攻城或可事半功倍!”

“哦?”我挑了挑眉毛,却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你们以为呢?”

“不知河道距离延城多远?”太史慈问道。

“近的一条不过五里地,远的一条也不超过八里。”孙文回答得十分肯定。

太史慈缓缓点头:“不妨一试。”

我却皱起了眉头:“改挖河道……这得花费多少时日啊?”

“主公英明!”秦阵一听我的抱怨,立刻来了精神,“还不如直接攻杀过去,一战而胜!”

“不行!”一想到强行攻城会造成我军大量死伤,我又否决了他的建议,“反正现在天气温暖,那就挖河去吧!以飞鸿为监军,每天两个营轮换着去挖,其余三营护卫。嗯,一个月的时间……能不能初具规模?”

褚燕微一思索,应道:“属下尽力而为!”

于是,八月份的大半个月里,我虎豹飞军一万两千名飞军,化身成为钢铁苦力,在西域的大地上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地表土层的破坏工程。

说起来,这十几天来,老天实在作美,不曾降下一滴雨水,最大限度的保证了我军的施工进度。

而且随着后续而来的四国联军的加入,工程的进度愈发加快。

八月十九日,项目总工程师褚燕兴冲冲地向我汇报:“主公,再有一日,便可完工!”

对此我并不感到吃惊,因为我也隔三差五去工地上亲力亲为。

当然,身为领导,我的工作时间要大幅度缩水——另一方面,我的工作效率却几倍于普通士兵。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句,如果我不去建功立业,单凭这身蛮力,我就算去工地上扛大石,也能够在一年内娶三个媳妇!

水渠的具体情况我并不太清楚,这都归褚燕来管。

我只知道他们从两条河道的交汇处开挖,一直挖到了距离延城墙角半里之处——守军的弓箭很难射到。

实地考察了一番之后,我对褚燕的工作表示了高度的赞扬:“提前了十天就完成了任务,此城若顺利攻克,你是首功!”

褚燕谦虚道:“属下不敢贪功,那位献策的兄弟才是首功。”

我稍稍一愣,而后微微一笑。

“主公,”秦阵急不可耐地问道,“明天就能攻城了吧?”

我摇头道:“水攻可急不来。要引水入城,等河水将整座城池泡烂,将城墙泡垮泡塌,让守军彻底丧失战斗能力,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连刀也不用拔了?!”他愈发失望。

对于他的态度,我并不在意,而是对褚燕叮嘱道:“挖了这么久,明日白天便休息一天,半夜一鼓作气将水渠挖通!”

褚燕重重点头。



二十日傍晚,我并没有枕戈待旦地等候着褚燕的消息,而是如往常一样早早入睡。

一晚上倒也没有人前来打扰。

只是帐外风声徐徐,仿佛吹在耳边。

早睡早起,这是件无奈的事情。

我揭开帐帘,迈步就往外走,忽然感到脸上一湿。

一股凉风吹进了营帐,我甚至打了个哆嗦。

这天……下雨了。

26破城之时

八月二十一日,大雨倾盆。

“姐夫!”贾穆缩着脖子朝我跑来,“这么大的雨水,我们只能等天晴再做打算了。”

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这叫天遂人愿!”

他一怔,而后搓着双手陷入了沉思。

褚燕笑着解释道:“我军正欲水攻,刚刚挖好水渠,老天便来一场暴雨,岂非天意!”

贾穆恍然醒悟,呵呵而笑。

“主公……”秦阵一脸严肃地问道,“这是不是太巧了?”

“咦?”我很少见他这副神情,也有些奇怪。

“主公在辽东时,正发愁如何攻陷高句丽的国都时,老天爷就来了场地震,直接震塌了城墙;现在,又来了一场大雨……”他摇了摇头,“你不觉得老天爷太给面子了吗?”

“欸?”不止是我,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拓拔野迟疑着说道,“主公……有天意庇护?”

褚燕重重点头:“只能如此。”

“我听闻主公出生次日便开口能言,三岁时即熟背孙子,如今看来……皆是天意啊!”祖烈沉声道。

“主公天命所归……家父便是看到了主公能成就霸业,才将属下送入主公帐下啊!”梁聪附和道。

“天命所归!”作为亲卫的庞淯重复着这四个沉甸甸的字眼。

张贲和程武几乎同时站起,我急忙伸手示意他们坐下:“此事暂且不提。”

“这恐怕确是天意。”太史慈抱拳道。

我摆了摆手:“只是碰巧罢了。”我对于封建迷信的东西,向来具有一定的抵抗力。

帐帘被人从外揭开,孙文小跑着进来:“禀主公,这雨水汇集河水,声势极大,已经沿着水渠灌入了延城之中。”

“延城四周都要派人时刻观察,雨势如此,真是辛苦弟兄们了。”我朝他点头。

“诺!”孙文一躬身,又返回了雨幕之中。

我面向正前,肃容道:“目前各位的任务,便是休整兵士,保证部队的战斗力,一旦延城城墙松动,便随我攻入其中!”

帐中众将轰然应诺。



虽然我嘴里说,这场暴雨只是碰巧,但……这他妈的确实太巧了!

暴雨连续下了两天两夜,才渐渐停了下来。

两条小河的水势足足暴涨了两三倍,整个延城四面全被大水包围,水龙咆哮着涌入了城内。

“已经三天了吧?”庞淯站在河边,眺望着不远处的城墙,“这城墙好像没什么变化?”

“才三天,还早得很。”我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撩起袍摆随意坐下。

贾穆打着哈欠说道:“姐夫,我觉得你这次变了许多。”

“怎么?”

他盘腿在我身边坐下:“稳重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冲动了。”

我忍俊不禁,一掌拍在他的肩上:“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这一掌用劲不到三成,但也不是毫无防备的贾穆能够承受的,他当即直挺挺仰面倒地:“姐夫……我收回刚才的话!”

“嘭!”

我忽然听到了沉闷的一声响。

扭头去看,延城的墙垛上似乎少了一大块墙角。

“主公!”陆仁快步向我报告,“东侧城墙出现了松垮的迹象!”

“主公!”吴石也从更远处飞马而来,“北面城墙已经开始崩塌!”

孙文与祖烈也陆续赶到:“南面和西面的城墙都是摇摇欲坠!”

我咂了咂嘴巴:“这破城……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偷工减料啊……”



又过了三天,延城的城墙已经塌下了一大半,城内的各类建筑清晰可见。

同时尽收眼底的,还有军民们濒临绝望的神情。

我下令将水渠截断,让两条小河恢复正常。

只要城下的积水一干,我便可以挥军直入,取龟兹王的狗头!

“主公!”祖烈拍马飞至,额上隐隐有汗,“敌军!敌军将至!”

我一怔,脱口问道:“什么敌军?!”

“反正是敌军!”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水,一脸焦虑。

我当即招手:“传令全军备战!”

这支部队的到来大出我的意料,我军围城已经超过一月,如果是龟兹国的军队……他们来得也太晚了吧?那么……如果是其他大国的援军,倒是令人有些头疼。

所以我决定趁其立足不稳之际一举将其击溃。

我当即率领全部一万四千八百骑兵从南面绕过延城,迎着对面的部队冲了过去。

只是……当我军距离对方两三里地之时,我又停止了进军。

“这不像是大队人马吧?”陈到在我身后说道。

“最多也就三千人。”庞淯眼力也不错。

我点了点头:“看来杀不起来了。”

不远处有人发出了哀叹。

“大都护,大都护!”焉耆王班雄催着坐骑朝我赶来,“那不是敌军!”

我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勒住战马:“你知道?”

他正了正衣领:“那是姑墨与温宿两国的援军。”

我先是一怔,而后翘起了嘴角:“是你们联系的?”

班雄连连点头:“正是!”

我撇了撇嘴:“晚了一个多月的援军……是来捡便宜的吗?”

他顿时满头大汗。



姑墨与温宿都是西北小国,两国也是国君亲率部队倾巢而出。

所以,加起来的部队足足超过了两千五百人,其中骑兵接近半数。

不愧都是西域游牧之国,骑兵在军中的比例远远超出中原。

不过这些人在我看来,确实都是……“捡便宜的”。

至此,超过两万的部队将延城的东西南三面团团围起,姑墨、温宿二国国军及我军三、四营共六千五百人居于西侧,四国联军共五千八百人屯于东侧,我一、二、三营人马计八千人则屯于正南面的开阔地——北面紧邻河道,故而不设防。

如此又过了两天,九月初一。

水势已经退去,而城墙也几乎完全坍塌,只留下满地的石块作为其存在过的证据。

我望着湿迹尚存的土地,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把军令吐出:“进军!”

我并未刻意用内劲催发,所以需要传令官向各路人马传达。

程武与张贲齐齐点头:“诺!”

后军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我急忙回首,厉声喝道:“何事慌乱?!”

陆仁驱马从后走出,侧身高指,颤声道:“主公……天上……”

我抬目望去,只见湛蓝的半空之中,有道白色的身影疾飞而来。

离地……超过了三丈!

我皱起眉头:“这你妈……是什么妖术?!”

“这该不会是……在辽东时的那个人吧?”陆仁的嗓音依然微微有些发颤。

我瞪了他一眼:“你在害怕什么?他只是飞得高一些而已,一箭就能解决。”

他一怔,而后搓了搓颌下的胡须:“呃,属下也忘了……”

军中再次爆发出一阵惊呼。

那道身影忽然真如被箭射中一般,笔直从半空朝下坠来。

仿佛……发动机丧失了功能。

27再见白毛妖道

“都退开!”我提气大喝。

四周的军士立刻散开,顿时让出了一片空地。

那道身影带着惯性从三丈之上的半空中斜斜落了下来。

说是落下,但我个人感觉更像跌下。

断线的风筝一般。

堪堪就在我的头顶。

我早已看清,这个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正是在辽东时遇到的那名青年道士!

追命不安地向后退了一步,道士随即“噗”的一声出现在它原来的位置上。

“好久不见,”我笑着向他问好,“不想在此遇到。”

满头大汗的道士胡乱捋了捋头发,鬓角隐隐现出了一丝白芒。

“你是……”他却有些迷茫,“阁下见过贫道?”

“年纪轻轻,记性却是一般。”我摇了摇头,“去年在辽东,我曾与你有过一面之缘。”

道士讶然,仔细打量着我的脸,而后连连点头:“原来是你,贫道早料到会再次相见。”

“嘿,”陆仁从一旁驱马而出,朝他亮出了大斧,“你个妖道,还记不记得大爷?!”

“哈!”那道士笑了一声,“贫道算的卦是否有错?”

陆仁只能翻了个白眼:“倒是没错。”

他略显得意地说道:“那是,贫道自学成以来,尚未出过差错!”

“你算过多少卦?”我饶有兴趣地询问。

“呃?”他微微一愣,脸色似乎有些不太自然,“虽然不太多……但是每卦必中!”

“不如现在来算一卦?”我指了指近在咫尺的延城,“我军用几个时辰可以攻克此城?”

“不能。”他想也不想,直接应道。

我蹙眉道:“城墙坍塌,军民涣散,我如此雄壮之军,难道不能将其攻克?!”

“不能。”他微一低头。

“为何?”我不得不问。

他挺直了腰身:“因为贫道就是来阻止将军的。”

我一怔,而后忍不住仰天大笑:“你区区一人,赤手空拳,也想阻止我两万大军?!”就算再狂妄、再自不量力,也不至于此吧?!

周围的士兵也跟着我发出了哄笑。

那道士并不在意,反而问道:“将军可知,贫道是从何处而来?”

我耸了耸肩:“我怎么会知道!”

“昆仑山。”

我想了想:“是了,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在昆仑山修行的。”

“将军倒是好记性。”他夸了我一句,而后道,“将军可知,昆仑山距此地有多少路程?”

“我孤陋寡闻。”就算老子地理学得再好,也不可能知道这个数据吧?!

“贫道所居的公格尔山,距离延城两千两百余里。”

“哦。”我活动着手腕,“那又如何?”

道士面露微笑,反问道:“将军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不觉得。”

“将军大军围城,贫道为何会知道这个消息?”

“你不是会算卦么?”我不屑地应道。

他为之一滞,又道:“那贫道又如何会及时赶来?”

“及时赶来?”我吐了口唾沫,“我围城足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难道还不够你飞两千里路?再说了,”我笑道,“你的师父都曾经将你送到万里之外的辽东,这区区两千里的路程,更是不在话下吧?”

“贫道是……走过来的啊。”他一脸郁闷。

“你可以飞啊!”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飞起来很容易吗?!”

“我怎么知道?!”我趁机道,“不如你教我?”

他沉默了片刻,又开口道:“可以,但是你要退兵。”

“是么。”我也沉默了片刻,然后摇头道,“那么,我拒绝。”

笑话!老子辛辛苦苦挖了一个月的泥土,才冲毁了敌国的城墙,现在你区区一个白毛道士,只说了三五句话,就想让我退兵?!

他所施展的腾空之术,我也大致有所了解:这种道法肯定会消耗大量的精神和体力,而且难以持久。

除非能教我毁天灭地之术,不然绝无可能!

他并不意外:“将军如何才肯退兵?”

我的答案很简单:“等我灭了龟兹国,自然退兵。”

道士还在坚持:“将军无谓动兵,所求为何?”

我轻笑了一声:“本将身为西域大都护,龟兹王无视大汉权威,本将自然要让他长些记性。倒是你……”我看着他,“你阻挡本将用兵,所求为何?”

“龟兹王乃贫道生父,龟兹国乃贫道祖国,贫道虽乃修行之人,但仍未跳出尘俗,故而斗胆请都护放手。”他说得极其坦然。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却还是吃了一惊:“你是龟兹王子?”

“王子?”他摇头,“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为何修道?”我猜测道,“争夺储君之位失败了没?”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理由。

他还是摇头:“贫道五岁时便被家师带走,入山修道。”

我又是一惊:“你父母会同意?”

“家师当时告诉他们,十五年后,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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