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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之王牌媒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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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一段时日,我的活动既规范又充实。多是带着铉叶去蒂灵池泡澡,偶尔与孤梵下棋打趣。
   铉叶对孤梵的毛情有独钟,锲而不舍追着他跑。偶尔王上也在,目光追着铉叶,高深莫测得让我与孤梵齐齐打寒颤。
   
   “铉寺,难不成你未察觉到?”孤梵近来愈发不喜化为人形了,整日踩着狐步在彼岸花枝上优雅从容地乱转,成了鬼界又一副撩鬼心尖的风姿画。
   我落下一子,侧头瞥了一眼池边的王上,叹息:“孤梵你可是质疑寡人的能力?在这方面,纵观整个鬼界,寡人敢说第二,便无第一了。王上显然对这孩子有心思。”可惜,不知他藏的是哪种心思?

   孤梵抬起的狐爪子捻了一枚黑子,如一团白絮中冒出一点黑,漂亮精致。他撩起眼尾,颇具风情又不失优雅,很有兴致道:“王上也有几千岁了吧,这孩子也不过十七。老牛吃嫩草,王上也下得去口。”

   我低眼琢磨着棋路,忽而想起一事,落子的动作一顿,哧地一笑:“天界战神渊止,上仙之位,一眼瞧中虞黛那朵奇葩鬼。鬼和仙?呵,如今物种都不是问题了,年龄,也不过尔尔。”
   他悠悠摇了摇蓬松的狐尾,如云团飘飘,直欲让我扑上去打个滚,怪不得铉叶这么执着他的毛,此魅力非同一般。

   摇头抛开脑中杂念,轻松落下一子,又听他道:“本殿在鬼界窝了这么久,只觉与万事脱离了,昨听一小鬼碎嘴,说什么天界太子和黑无常暗生情愫,躲鬼界几百年云云。本殿骤然一听,吓了一跳,你可知缘由?”
   这盘棋,若无意外,我是输定了,遂也不再费心思,将准备打个岔将问题掀过去,不想天边滚滚雷声,滔滔不绝,团团光华乍现,透亮澄净,似将整个鬼界笼罩之中。

   这、这、这是?
   孤梵抬眼,狐身一颤,骤然喊了一声:“王上,何事?!”
   我瞠目,眼瞧见王上眨眼间没了影儿,心中咯噔数声,又听孤梵沉沉道:“天兵,是天兵。”

   
   瞧这情形,想必已兵临鬼门关了,当真是来势汹汹。
孤梵一口衔起棋盘,兴致盎然:“同去瞧瞧?”
我叹了口气:“再如何不对,小白,哦,兮光殿下也是他的儿子,天帝又何必做得如此之绝?”
   
 
   
 



第12章 鬼门关兮光归界
第十二章:

   孤梵一口衔起棋盘,兴致盎然:“同去瞧瞧?”
   我叹口气:“再如何不对,小白,哦,兮光殿下也是他的儿子,天帝又何必做得如此之绝?”
   孤梵不置可否,我瞧了一眼不受打扰安心泡澡的铉叶,遂放下心来,和他一起赶往鬼门关。

鬼门关一片寂寂,笼了一层淡淡的光华,躲在暗处凑热闹的小鬼们探头探脑,生恐被王上发现降罪自己。
上空,层层垒高的云梯蜿蜒而下,泛起了柔软却庄重的光芒。候在两旁的天兵天将威严肃正,手中兵器迸射出呲呲的寒光,那整装待发的模样跟鬼界强娶了他家太子似的。
打头的却是渊止。他着了铁色戎装,棱角分明的面容,别有一番傲骨风姿。踩下最后一层云梯,他躬身一拜,退了小白所有的路,“太子殿下,帝座在等着您。”

自小白与我说了他的身份,我便时不时打趣他,说什么天界太子何等的姿容,可否容小的瞧上一瞧。可惜,纵怎样的泼皮耍赖,他也不愿换上真正的面容。
今日,我见了。不如不见。
这不是我所熟悉的小白。他,只是天帝之子,天界太子,兮光。
   怕是与我再无半点的关系。
   
   兮光负手而立,一身云团似的仙袍灌满了冥风,鼓起的衣摆飒飒而响,瞧着几欲乘风而去。
   他一贯温淡的眉眼流转出灼灼的光华,耀眼纯净,浑身更如泡在仙气腾腾的浴池中,团团光晕显得他近在眼前又高高在上。
   侧头笑笑,万千流云尽收眼底,他道:“本殿在鬼界这段时日,有劳鬼王费心了。哪日若有用得着本殿的地方,本殿自会鼎力相助。”
   
   鬼门关前,王上孤身不语,只单手抚了抚肩上跳来跳去的雪隼,眸色深深。
   只要不瞎,都瞧得出来,他不高兴。
   立于王上身后侧的夙琉勾勾唇角,忙收了纶扇,迎上去道:“天子殿下言重了。殿下此番来鬼界观光,不知可否尽兴?”
   
   私自厮混鬼界几百年被他一张嘴说成了观光,真给足了天界和鬼界的面子。我扯了扯孤梵的狐尾,压低声音道:“怎不见⒀猓俊�
   孤梵不满,大幅度摇尾甩开我的手,狐爪子一把捞起从口中脱落的棋盘,淡淡道:“应是勾魂去了。不见也好。”
   虽不厚道,我却想瞧瞧⒀獯耸钡谋砬椤<赴倌甑南啻Γ菜悴欢塘耍从彩峭系搅讼衷诜奖砻餍募!6诵“祝灿兴话氲拇怼�
   
   心中叹息,耳边忽闻有声音道:“小寺。”
   我抬眸,入眼一张陌生的面皮,仙姿绰约,不由一怔,“兮光殿下唤寡人?”
   话出口,我便后悔了。他难过,我又何必再刺激他?
   他明显一怔,眸光一闪,又笑笑,一如既往的温淡如水,“小寺,本殿诚邀你去天界观光,不知可否赏脸?”
   
   我突然开窍了,什么天界太子,什么鬼界小白,不都是一样的吗?拍拍他的肩,我凑近他,想笑却弯不起眸子:“寡人会去的,带着他。”
   大庭广众之下,天兵天将眼皮下,兮光与我咬耳根,亲昵万分,那笑意不达眼底:“小寺,做回兮光,我便不愿见他了。”
   我怔忪,那厢渊止与王上交谈完毕,兮光拽了拽我的衣袖,一脚踏上祥云,再也没有回头。
   自此,鬼界众多勾魂使者中,再也没了一个唤小白的。
   天界兮光殿下归位。

   渊止收兵,漫天的光华淡了下来,层层云梯如潮水般褪去。
   末了,王上冷然道:“渊止,替本王传句话。告诉天帝,他欠本王的情,本王会亲自去要。”
   渊止颔首,又突然朝我道:“铉寺大人,若瞧见虞黛,请带去本将的思念。”
   语罢,足踏流云,霸气领兵而去,顷刻没了影儿。
   
   我笑眯眯点头,瞧见身边已没了孤梵的影子,不由凑到夙琉身边,安抚安抚他:“你诸事都好,偏有一点,喜欢多想。有甚好怕的,有王上在,安心吧。”
   他捏了捏眉心,掏出腰间别的雪白纶扇,摇了几下又无奈笑笑:“本殿也不想这样。此事万万没有这么简单,等⒀饣亟纾撇患诵“祝闼祷嵩跹俊�
   
   能会怎样!大不了闯天界呗!我搓了搓指腹,眼角瞥见一边的王上,犹豫了一下,便靠近道:“王上,⒀獬鼋纾悄惆才诺模俊�
   这个时辰,不是⒀獾墓椿攴段АM跎喜嗤非莆遥胩煲裁挥信部酉叩囊馑迹溃骸敖袢照饩晨觯皇屎显凇!�
   满意于他的回答,我笑笑,指了指夙琉,开了句玩笑:“你瞧夙琉,都快愁白了头,王上,你若有打算,可不能瞒了他!”
   
   夙琉虽风流,却是个管事的风流鬼,只听他忧心忡忡道:“王上,这事,你到底如何想的?”
   王上拍了拍雪隼,雪隼跳了跳,扑棱了几下翅膀,飞向了天际,大有一去不复返之势。
   我乐了,笑道:“它要是不回来,众鬼合该普天同庆了。”
   
   王上一怔,徒地抽了夙琉的纶扇,敲了敲我的脑袋,声音里流了丝丝的笑意,“它不过嘴快,也不知怎招惹你们了。”
   我指尖一颤,脑子有点迷糊。夙琉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我身上溜了一圈,劫回自己的纶扇摇摇,笑道:“看来王上已有了想法,那夙琉等命令就是了。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了。”
   
   王上点头,“待⒀饣乩矗愦醇嫱拧!�
   夙琉含笑而去。我道:“见寡人作甚?”
   王上不理我,慢悠悠走着路。我也不急,学着他老神在在的模样,走了一段,多嘴问了一句:“你莫非打算给⒀庠僬乙桓觯空馀率遣荒堋!�
   
   王上脚步一顿,黑沉沉的目光粘在我的面上。过了一会儿才撇开,很认真道:“夙琉担心的不无道理。”
   “本王让渊止带的那句话,无非是让天帝明白此事纵与鬼界有关,也有他儿子大半的错。他也用不着拿这个还本王人情,故而若⒀獯沉颂旖纾翘斓劭隙ú还斯斫缜槊妫嗤烦浴!�
   我愕然,不解道:“你为何要这么说?若是能挽回小白与⒀猓阏馊饲榈共蝗缛盟沽恕!�

他一听,脸色冷了几分,扫了我一眼,转了话题:“你见到⒀夂螅是宄南敕ǎ豢陕砘ⅰ!�
我深知不能问太多,便忙应了下来,随后又想起一事,有点慌了,“糟了,铉叶还在蒂灵池泡着呢。”
怕他有事,我忙加快脚步,不想被王上一胳膊扯了回来。他脸色更冷了,盯着我瞧了半响,方别过脸道:“你倒挺关心他。”

我纳闷,挥开王上的大掌,笑笑:“瞧王上说的,寡人的子孙,寡人不关心谁关心?”
他倒不恼,片刻间神态恢复如常,饶有兴趣道:“你的子孙?二十二薨的年轻国君,你何来的子孙?嗯?”
我脑子一懵,说话也不经大脑,玩笑道:“寡人是死得早,可不是没娶过亲。王上多想了罢。”
 “哦。”他提步赶路,越过我时方意味不明道:“是娶过亲,可惜大婚当日,太子妃就没了。”
   此话不假。他是鬼王,想了解一个鬼,自然易如反掌。只是,瞧着他愈来愈远的身影,我心顿悟,莫非他是觉着我过于关心铉叶吃醋了?毕竟他看上的,合该他关心才是!
   
   直到眼中没了王上的身影,我方掉头往蒂灵池赶,只希望铉叶好好的,别惹出什么事端来。到了地方才明白,多想是自己。
   铉叶披了单衫,活蹦乱跳地追着孤梵跑,想来依旧奢望着拔孤梵一把雪白纯净的狐狸毛,真为难孤梵了。
   
   “铉叶,祖宗有话给你说。”我一把揽住去追孤梵的他,带到一旁的石桌前,给他斟了半杯的清茶,方温和道:“你告诉祖宗,是祖宗好,还是狐狸毛好?”
   “祖宗好。”铉叶饮尽茶水,一点都没犹豫。我心生欢喜,这孩子果真没白疼他。这时,耳边又听他道:“可朕想要狐狸毛。”
   
   孤梵怜悯地扫了我一眼,摇着蓬松松的狐尾钻进花海补眠去了。我有点伤心,把心一横,道:“要祖宗,就不能要狐狸毛。”
   他简直不要太纠结。我彻底伤心了,松开他望了望天,道:“寡人瞧着你魂也养好了,过几天领你吃碗长寿面,你便可投胎去,重新做人了。高兴吗?”
   
   他眼神暗了暗,埋头钻进我怀里,咕哝道:“祖宗,朕没说不要你。”
   好孩子,是祖宗要不起你成了吧。我拍了拍他的脑袋,趁着这个机会,问他:“铉叶,有喜欢的东西吗?”
   他继续咕哝:“有。祖宗。”
   合着我就是个东西。不过,我心尖还是冒出了兹兹的欢喜,眼底酸了酸。这不能怪我,几百年了,我身边纵热闹万分,可若论血亲,只见了他一个。
   
   “那有喜欢的人吗?”我小心翼翼道。他抬起头,小眼神亮亮的,“没有。鬼算不?”
   “……算罢,哪个?”我在心里为王上捏了把汗。这可不好办,若铉叶喜欢的不是王上,是其他鬼,王上也不好去抢啊。铉叶却弯弯眉眼,天真少年模样,“是狐狸孤梵,祖宗。”
   
   我默默给王上掬了把同情泪,他合该是给属下做嫁衣的命。顿了良久,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铉叶,你不知。其实,孤梵心里藏得有个妖。再说,你是鬼,他是妖。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
   他黯然,默了片刻,又笑笑,没有半点的忧伤,“祖宗你骗人。你也说过物种不是问题的。朕,就喜欢了这么一次。朕想努力努力。”
   努力努力?傻孩子,孤梵努力了几百年,那个他依旧未再出现。总要吃点苦,方知情来之不易,我遂拍拍他的肩,轻轻嗯了一声。
   他欢喜,刺溜一声从我怀里钻出来,闷头钻进了花海。随后花海一阵波动,孤梵雪白的狐尾时隐时现,夹着气急败坏的吼声。
   
   看来我要找王上谈谈了。
   起身回了玄冥宫,瞧见红霰在偏殿学绣花,红色衣摆匍匐一地,艳艳如火,眼波流转间还真有几分贤妻意味。
   我悄无声息瞧了甚久,想起渊止那次画蚯蚓了,遂留了个心眼,琢磨了片刻,夸她:“红霰,你这绣工不错。这绣的可是?”
   
   红霰丝毫未被我惊到,头也未抬,媚声道:“要绣自是绣牡丹,国色天香,百花之首。”
   听闻,我心似被棒槌锤过,呐呐道:“甚好,甚好。”又听她犹豫道:“你说王上会喜欢吗?”
   “他许是会喜欢罢。”我顺嘴接道。这么大的一朵狗尾巴花,搁谁身上都够别致的,可还是善心地提了一个建议,“不如绣彼岸花?这是王上的花,他铁定喜欢。”
   红霰眉眼一喜,特别感谢我,忙起身道:“说的也是。彼岸花是王上的,他不喜欢谁喜欢。你歇着,我先去花海瞧瞧,瞧仔细了再绣。”
   
   目送她离开,我倒在软榻上,总觉着有点凄凉。这没有对手的日子啊。
   “你这倒霉注意出的,本王可不希望她毁了本王的花。”王上身形忽地一现,居高临下地瞧着我,遮住了我全部的视线,嘴角也带了点笑。我猛地蹿起来,无奈左右再蹿也逃不过他的屏障,只得重新躺下,笑笑:“寡人难不成错了?王上莫非不喜欢彼岸花?”
   
   他没答话,矮身伏在榻前,抻出的手臂顿在我面上。我一慌,脑袋一撇,堪堪错过了他幽深莫测的目光。
 “别动。”他冷冷道。僵持了良久,他又道:“铉寺,你帮本王一个忙。”
   我浑身僵如石块,抿了抿唇,回他:“王上可是瞧上了谁?寡人定竭尽全力。”
   
   他笑笑,低沉的嗓音,缓缓钻入我的心底,和心底埋葬了数百年的笑声契合得天衣无缝。
   他道:“嗯,看上一个。”
   我转头,对上他的目光,劝他:“王上,专情并不是一味的好事。你与其看上一个,不如看上两个。若这个不同意了,还有另一个。”
   为人时,我似乎也说过这类的话。
   我说,大将军辅国,劳苦功高,一个怎么够?不如两个。寡人给得起。
   那人目光顷刻软如絮,泛着柔和的光。他说,他一个,足矣。
   
   偏殿里太静,我听到王上似在咬牙,道:“他一个,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
下更。4月17号。
小剧场十
纣绝殿清珞一贯舌灿莲花,每有鬼友与之交谈,不过十句便掩面遁走,唯有明晨殿夙琉能与之秉烛夜谈,且互相引以为知己。
一日,面团好奇,王上遂带他潜入纣绝殿,偷听墙角。两鬼对话如下:
清珞:千百年了,这无穷无尽的光阴,熬着熬着,我总觉着自己只余了这一张空荡荡的虚假人皮,没意思的紧。夙琉,不过是应了我,你却连装装样子也不愿。我求的,并不过分。
夙琉:……非我不愿。可,梅生于我,从不同于旁的。若我应了梅生,便是欺了梅生一片真心。我做不来。没了我,梅生还会有别的。
清珞:呵呵,有了你,又怎容得下别的?何况,从来就没有别的。这偌大的鬼界,这无边的寂寞,唯有你,也只能是你。夙琉,你如何不愿意?你可想过,若有一日,我连这张皮也没了,你又上何处寻我?
夙琉:梅生莫再说了。拳头大的心,尖上的位置也不过那么一点,总有空着的地方。梅生若愿意了,大可以天长水阔地去寻。做鬼,终不同于人,何必执着如斯?
清珞:你,总是这样。成了鬼,便真的是鬼。而我,不过还留恋着自己曾为过人。

对话如此如此,面团突然控诉:王上!为毛他们的画风和我们不一样!!!这蛋疼的小忧伤!这满满的酸涩味!!尼玛为毛一到我们就抽风犯二风!!这不科学!!
王上默然:…………
雪隼淡定:不怕,作者这就转过来了。

他们再去听,对话成了这样:
清珞黯然:你我相识不过六七百年,可这以后的长长久久,你不应我,我只当你不愿来。
良久,夙琉愤愤然:我认输!来,我们再战!
清珞笑眯眯:呵呵,小样儿,敢和我斗!当年劳资舌战群鬼时,你许是还穿着开裆裤在人界团泥巴玩呢!
雪隼真相:……伪清新伪文艺这蛋疼的小忧伤,就是这么被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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