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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人间办事处主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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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曲赶紧放下饭盒过来扶着她; “哪儿疼?”

    别理颤巍巍的坐下,两条腿抖的跟麻杆一样,苦逼兮兮的说:“哪儿都疼!”

    尤其是大腿; 疼的打不了弯,往下坐都费劲。

    舌头也疼,脚也疼。

    别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张着嘴对文曲说:“你快看看我舌头咋样了?”

    她一觉睡到刚才; 脸没洗牙没刷; 没一点形象; 口气也并不清新。

    但是文曲还是觉得好可爱啊。

    于是镇定低头看了一眼别理伸出来的舌尖; 咬破的地方已经紫了。

    “紫了。”

    别理眼眶里都是泪,疼的她都感觉不到舌尖的存在了。

    文曲转头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药瓶,“吃完饭以后涂; 刚洒上有点疼,忍忍,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好了回去请你吃麻辣小龙虾。”

    现在麻小根本勾不起别理的兴趣,她基本已经废了。

    “你带了什么吃的?”

    文曲掀开盖子,纯净的米汤,纯净!一粒米都没有!

    别理震惊脸看着文曲,“这是啥?”

    文曲有点羞涩,别过去脸说:“米汤。”

    别理动了动有点不通气的鼻子,从未见过如此清、纯的米汤!

    文曲往里头丢了一根吸管,“能拿住不能?”

    “能。”

    别理伸手去接,差点把一碗汤全洒了,最后颤巍巍的放在桌子上,自己用嘴叼着吸管,这才感受到文曲送稀米汤的英明之处。

    更英明的是,他带了两碗。

    文曲手指蜷在一起,这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碗本来应该由他来端着才对的。

    失算了,不应该带吸管,应该拿勺子。

    别理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脑子一清醒就赶紧问他:“那个诅咒呢?诅咒解了没?”

    “解了。”

    只要有杨柏柳的血,后面解法并不难。

    别理哦了一声,她是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了还在打哈欠,打完哈欠打喷嚏,还闲不住乱操心,“我去看看张警官。”

    文曲往她手上瞄了一眼,不太高兴,“张警官忙去了,你找他干什么?”

    别理抻了抻肩膀,跟个小老太太似的,嬉笑道:“我去找他看看,别给人吓出好歹来。”

    一个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前三十年一直相信科学的坚定的无神论者,被鬼追着亡命一晚,想想都刺激,一般人都受不了。

    文曲表情一冷,浓密的两道眉毛跟两把小刀似的,抬眼瞅着别理,腮帮子都快绷起来了。

    “你很关心他。”

    别理脚下一顿,不是,这话听着咋有点别扭呢?

    委屈啥呀?

    别理愣了一下,转头疑惑的看着文曲,文曲避开了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墙角上的一个白色的小蜘蛛网。

    一瞬间别理有一种自己好像对文曲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不是吧,毕竟这种事,我怕张警官跟别人说漏嘴,到时候被人误会成宣扬封建迷信的,再把咱俩抓进去蹲半个月多不值当。”

    这话里话外的亲疏远近,直接明了。

    文曲这才转过头来,温柔的看着别理说:“嗯,说的也是,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别理看着文曲拿着饭盒出去,还不可置信的砸吧砸吧嘴,这大佬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啊?生怕自己的朋友又有了新朋友,以前得孤独成什么样。

    张警官还真的是在忙,开车回来倒下蒙头大睡了一上午,下午就起来了忙到现在,看见别理过来,就说:“柱子来了。”

    柱子专门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带了不少村里自己种的东西,来了没看见别理,就先给张警官分了一份。

    他想来把老婆孩子都接走。

    别理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冯春兰这个应该不算遗弃罪吧?她家那个情况……而且后来她不是找来了吗?孩子现在也很健康,何况还在吃奶,不能没妈啊。”

    张警官叹了口气,一向沉着持重的人,脸都皱在一块了,看起来比平时又老了十岁。

    “哪有这么简单,她家的情况并不是没有经济能力,生存最低保障绝对能满足,最重要的是,因为她的遗弃,小孩落在人贩子手里了,你说这算不算严重后果?”

    别理干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她小时候以为自己就是被遗弃的,刚懂点这些东西的时候就去查过,冯春兰跟柱子这个真追究起来,确实不好办。

    张警官抹了一把脸,叹了口气说:“这个事现在已经不归我管了,得看当地民警的意思。”

    当地民警的意思是,他们得去石洼村看看。

    别理思索了一会儿,跟张警官说:“这种事,没见过的人都不会相信的,不过冯春兰说的那些话,石洼村里的人都知道,让他们去查。但是昨天晚上的事,能不提就不提。村里失火跟咱们跟鬼都没关系,全是杨柏柳干的,最后和村长发生争执,俩人同归于尽。”

    反正算起来,杨柏柳才是罪魁祸首。

    张警官一脸复杂的看着别理。

    别理语重心长道:“大兄弟,这可能是你职业生涯中第一次做伪证,怕不怕?”

    张警官默不作声。

    别理悠然说:“要不然就告诉他们实话,就看他们相不相信了。”

    明摆着的,大家更愿意相信前者。

    张警官声音晦涩,“那之前那个姚老板……”

    别理立刻说道:“是活尸,早就死了,命魄滞留想给他那情妹妹续命。”

    张警官同手同脚的离开了。

    文曲问她为什么要告诉张警官事实。

    别理一脸满足道:“心里有一个大秘密不能跟别人说的痛苦你知道吗?”

    现在痛苦的变成张警官了哈哈哈!

    文曲深深的看着她,知道,我也有一个大秘密。

    民警同志从石洼村回来的时候都晚上九点了,一个个眼里带火浑身哆嗦。

    “这些人真是……”

    别理补上他们没说出口的字,“愚昧!”

    “有七八个村民都疯了,见人就跑,按都按不住,还念念有词。”

    村里的人一多半都受了伤,还死了几个。

    这事算是个挺严重的丑闻,上头发了话要稍微遮一遮,冯春兰顺理成章的抱着女儿跟柱子走了,临走之前来找别理,俩人一个比一个老实木讷,好听话也不会多说,只一个劲的说谢谢,差点给别理跪下。

    “招娣……她啥也没留下,我给她立不了坟,清明寒衣,我会记着的。”

    尸骨无存,贫寒如洗,连个衣冠冢都立不了。

    别理也没问他们以后什么打算,把人送走了之后,去找当地民警报案,说自己在山里捡到了个孩子,连着几天也没人来认领。

    这孩子就是三娃家的女儿,才生下来四天,跟个小猴子一样。

    张警官一回生两回熟,依旧帮别理作证,说孩子是俩人一块捡到了。

    这两天他俩除了石洼村,别的哪里也没去,民警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众人气的直咬牙,也没多问,就把人转到福利院去了,连带着还有别理买的那些尿不湿和奶粉。

    给地府擦完了屁股,张警官开车,带着别理和文曲回家。

    别理盖着张毛毯,靠着文曲的肩膀睡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这几天真的是差点把她给累死,真正的身心俱疲。

    文曲一开始还克制着,隔一会儿才会看她一眼,不过到后来挣扎了一会儿就放飞了自我,可劲盯着人看。

    跟痴汉变态一样。

    不过等车下高速走到家门口,别理两眼迷离的哼哼唧唧着爬起来,擦了脸上的口水之后,痴汉立刻就正经了。

    下车的时候都只看她没站稳,才扶了一下。

    一脸的正经坦荡。

    不过别理根本没注意这个,深一脚浅一脚的进门,正面迎上了双双的长舌头,瞬间就清醒了。

    双双欢欢喜喜的给他俩倒水,一脸兴奋,“泥萌气拉里啦?”

    别理跟文曲走的都很突然,跟来的时候一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了。

    别理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舒了口气,眯着眼道:“降妖除魔。大胸姐呢?”

    双双眨着眼,“债楼桑,她则几天不酥糊。”

    鬼也会不舒服?生病了?

    别理朝楼上张望,刚好看到大胸姐摇曳生姿的下楼,那小腰扭得,一点也不像不舒服的样子,手里还晃晃悠悠的捏着那团扇。

    “还知道着家呢?”

    别理嘿笑,“有美人等我,我能不回来?”

    大胸姐嗔目,瞪了她一眼,眼珠子波光流离,把别理都看呆了。

    文曲瞥了她一眼,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  寒衣是指阴历的十月初一,“送寒衣,祭亡灵”,算是民间流传的习俗,我们这边的人都会过,拿石灰撒一个圈子,圈子留一个小口,主要就是烧点纸钱和纸衣。

第41章 地缚灵


    别理还准备再贫几句; 手机响了几声,又是微信又是短信的,她才边摸手机,边正经的问:“我听双双说你不太舒服?”

    微信是判官发来的,阎王们开过会,认为她这次表现非常值得表扬,及时解决了不少麻烦,并且追回了地府的摄魂铃; 奖给她两千块; 以兹鼓励。

    短信是银行收到两千块的提醒。

    别理心花怒放; 给福利院转过去一千之后; 扭头看着文曲说:“我请你吃大餐吧?”

    大胸姐拿扇子呼她,“你听没听我说话?”

    别理一手摸头,嘿嘿傻笑; “听着呢,你说碰见了一个道士?这年头还有道士呢?”

    大胸姐睨了她一眼,“你说呢?”

    别理说不来啊; 她是公务人员; 可不是道士。

    “没把你怎么样吧?”

    大胸姐靠在沙发上; 气定神闲; “一点小伤; 过些日子就好了。”

    于是别理跟文曲出去吃小龙虾回来的时候,顺便给家里的两只鬼添了不少香,据说是从泰国进口的; 上面面写的字她都不认识。

    进门之前,文曲问她:“你在住进来之前见过好儿吗?”

    好儿是好姐姐的名字,她让双双和别理叫她好姐姐,不过对文曲可不敢这样调戏,只说自己就叫好儿。

    名字和人一样叫人想入非非。

    但是文曲非要把那“儿”单独念出来,听起来不光不暧昧,还很搞笑。

    “没见过啊。”

    这样的人物,她要是见过肯定记得。

    回去把香点上,双双远远地就冲别理喊:“窝截哒则个香跟以前味道一样哎。”

    别理舌头动了动,捏了捏喉咙,“怎么可能一样?这个可是进口货,嗯……至少你可以把它当做进口货。”

    双双朝她翻了个白眼。

    别理看了一眼楼上,没啥动静,大胸姐上去就没下来。

    “双啊,我没来得时候只有你跟好姐姐在这儿住,是不是很不方便啊?”

    双双鼓了鼓腮帮子,“不四啊。”

    别理心里打了个突,难道以前大胸姐也不在这儿?

    双双十分不满的瞪她,“可慌便了,好姐姐从不嫌窝看电四。”

    说完就气哼哼的要走。

    “这咋说的呢。”别理赶紧跟上去,讪笑:“我也不嫌啊。”

    双双一脸“你别骗我了我都知道”的表情,别理不禁开始思考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问题……女儿要富养……

    大胸姐就在楼上,别理也不想问的太直白,只好就此作罢。

    不过看这俩鬼的相处,大胸姐像是在这呆了有些年的,至少他爹给她娘招魂上供的时候,就在了。

    斗篷鬼身上那诡异的熟悉感,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不过她亲眼看着那斗篷鬼成了一堆粉末,应该已经死了吧?

    累了几天,别理早早的回了房间,打开老爷机,慢悠悠的登上了晋江后台,收藏还是那么点收藏,评论还是那么点评论,连泼脏水的人都忘了她的存在一样,连续几天都没来。

    只有两三个催更的小天使时不时来瞄一下。

    别理感慨,摩拳擦掌,准备更新。

    然而文档打开十分钟,就写了俩字,还是主角名,别理抓耳挠腮,最后把石洼村的这个事修修改改,又添枝加叶的写了三千字发出去。

    ……夜里的山上黑影重重,树林里传来小女孩甜甜的嬉笑声,还唱着童谣,一步一步的逼近,直到她看见一双红色的小皮鞋飘在眼前,她尖叫着想跑,那鞋子却一直悬在她眼前,一颗头忽然掉在小皮鞋上,那脸惨白,眼珠子死死的看着她,忽然咧嘴一笑,“嘻嘻”……

    别理存着一口气写完,关灯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别理就去了奶茶店,老板手指在键盘上翻飞的能出残影,头也没抬的说:“卧槽……会不会打啊……你这两天没来,我又找了个人,现在人够了,投降NMB啊!”

    老板在打一个专业骂人的游戏,别理也就没往跟前凑,就笑说以后要人的话通知一声,自己马上到。

    老板应了一声。

    反正工作是又黄了。

    她这种三天两头要失踪一下的,换哪个老板人都受不了。

    别理在街上晃了一上午,没找到工作,只得回家,双双看电视,大胸姐在楼上休养。

    做鬼比做人看起来可幸福多了!汪的一声哭出来!

    双双从霸道总裁身上分出来一丝丝注意力,“肿么回来哒泽么早?”

    别理往沙发上一靠,一只手捂着眼说:“无业游民,不回来还能去哪?”

    桌子上放着文曲的书,《易经》,别理翻了一下,带上注解都看不太懂,里头还夹着一张白纸。

    中午文曲也回来了,打了个电话之后,跟生无可恋的别理说:“学校有一个后勤空缺,就是上课开门,下课关门和打扫教室卫生,一个月工资一千五,去吗?”

    别理蹦起来:“去啊!”

    一千五比零可好多了。

    哪知道她起得太猛,把文曲的书碰掉了,书里夹得那张白纸打了个旋就落在地上。

    “哎不好意思……”

    别理伸手去捡,文曲飞快的拾起来,立刻夹在书里,都没看夹的是第几页。

    别理一脸八卦,“看你紧张的,还以为是别人送你的情书呢。”

    文曲板着脸,十分无趣的说:“不是。”

    别理摸了摸鼻子,没再问。

    文曲所在的大学是石城最好的大学,很严谨,不光要求学生上晚自习,还要求学生必须住校两年,大三才可以出校门。

    不过严有严的好处,小年轻们被客观环境限制,有些事做起来就不那么方便,最多每周出去开个房,省得伤身。

    别理领了一包的钥匙和厚厚一沓的课程表时间表,对方眼神还在她和文曲身上分别打了个转,最后笑眯眯的走了。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文曲带着她去餐厅。

    “在学校办一张饭卡,平时不想回去或者饿了的话可以在这里吃饭。”

    文曲往她装钥匙的那包里一塞,“想吃什么就自己去买。”

    别理赶紧去掏,“这怎么能行呢?”

    她现在可全都是靠着文曲的,怎么还好意思收文曲的东西,她还要推辞,文曲就不高兴了。

    “那我以后给你房租。”

    别理赶紧否决,“那怎么行呢,咱不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嘛,你帮我,我给你提供住的地方,是我占便宜了……”

    最后一句她说的很小声,不过文曲还是听见了,不由心猿意马了一下子,然后立刻回神来,一本正经的说:“房租可比这个贵多了,你没收我的房子,就接着饭卡,而且,平时我忙的话,你可以帮我捎点吃的。”

    可是学校食堂能有多好吃啊?

    别理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装下了饭卡。

    “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平时看书不用在客厅的,楼上楼下还有几个空房间,你挑一个整成书房就行。”

    文曲刚因为送出去饭卡高兴,不到一分钟就被泼了冷水,不过他想了一下,说:“那就楼下吧。”

    毕竟别理从来不往楼上去。

    最近的餐厅在B区,旁边就是一栋宿舍,大门上挂了个牌子B5。

    别理还想说你们学校宿舍是字母和数字拍的吗,就看见一个身影从B5那牌子前一晃落下来。

    “卧槽!”

    别理大步追过去,以为有人跳楼了。

    结果刚跑近,就看见跳下来这女生消失了,不到两分钟,又一个身影从楼顶落下来。

    还是她。

    就这么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跳楼的过程。

    别理汗毛都立起来了,大热的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文曲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地缚灵,四天前跳楼的。”

    别理对这些都没有系统的了解过,听文曲这么说,只觉得这人挺可怜,活着的时候跳了楼,死了继续跳楼。

    “自杀的?”

    别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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