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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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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非并不识得令无参,见有人阻路,他怕节外生枝牵连到方晴,也不去争辩,将身一侧就想转了过去。

令无参忽将折扇一指,道:“刚才此处喧哗,却是何故?”折扇指向李三非,话则是对那几名凡间武士说的。

持剑武士忙道:“公子容禀,不过是一名狂徒在此胡闹罢了,如今已打发他去了。”

他心中也不愿过多纠缠此事,若是说破了去,大家都没个好处。其他几名武士,也是一般的心思。

令无参神色一凛,道:“竟有此事?”一双冷电般的目光就向李三非扫去,李三非怎肯示弱,也停住脚步,将一双碧眼直直的望了过去。

令无参冷笑道:“道友生就一双碧目,看来是修行过奇功了,嘿嘿,可惜在这伽兰城中,却也奈何不得几名凡人,说的真是可笑。”

李三非昂然不惧,道:“道友与我,总是一般,你也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罢了,等我约齐人众,再来领教。”

他见这年轻公子气宇轩昂,眉间皆是桀傲之气,心知不是好相与的,今日能否全身而退,却也难说,于是干脆道出狠话来,以激将之法应对,以常情而论,此人或大有可能放自己一马,以便约人再斗,而自己若是能离了此处,又怎肯回来,坏了周方晴的好事?

令无参笑道:“好,好,好,公子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狠角色,公子就在这里等着你就是,看你能约来怎样的高人来。”

李三非道:“既是如此,就此别过。”

正想寻路而走,却见令无参身子一转,拦住了他的去路,脸上皮笑肉不笑的道:“道友既是仙修之士,为何擅闯寒舍,还请道友说个明白才是,我那帮奴才是怕事的,自是不肯说的。”

李三非听到此话,大觉头皮发麻,这公子果然不是好对付的,刚才那番言语,只怕瞒他不过。而楼上的周方晴听到令无参的这句话,那刚才放下的一颗心,也是悬了起来。

李三非淡淡的道:“有甚么好说,总是我输了这场架,说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令无参哈哈大笑道:“你自是不肯说的,只因在公子面前,无论你编出什么谎话来,也会被我轻轻识破了,李三非,是也不是。”

听到令无参道破李三非的身份,李三非不由得大吃一惊,而楼上的周方晴,却是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了。

天一宗在伽兰城势力超然,对出入纳芥楼的修士又怎能不严加监督,李三非的身份,实是瞒不住令无参的。

李三非在乍听到令无参道出自己名字时,脸上惊疑之色虽是一闪而没,可令无参的目力何等厉害,自是瞧得清清楚楚,等李三非沉静下来,再复从容之时,却已是迟了。

他哈哈一笑道:“公子不要认错人了,在下可不是什么李三非,李四非。”然而瞧见令无参冷冷的眼神,心情陡然沉了下去,自己的身份,终是瞒不过了。

令无参脸上再次浮现笑容来,道:“三非兄无事不登三宝殿,定是有所为而来,好在这帮奴才还算尽职,三非兄怕是要失望了吧。不过你既然来了,还是留下罢。”

手中折扇刷的打开,李三非头顶的一株大树上,就冉冉落下几片树叶来,这树叶轻轻落在李三非的头顶,肩上,却忽的一旋,就见几股鲜血同时飞溅了出来。

第0461章春风不解宿敌怨

四月五日,本日宜开市,立匾,交易,天一大元历判词云:财星修造起门庭,开门纳户进斗金,家和人兴万事谐,儿孙代代登青云。

清晨卯时未到,九云堂外已是人头攒动,略略瞧去,怕没有三四千人?好在来者皆是仙修之士,纵是聚在一起,也只是低声笑语,再不会有喧哗吵闹之虞。

九云堂外的长街虽是宽阔,如今拥来这三四千人,也是挤得满满当当了,那贪睡来迟的,就不免要被挤出门前去,只能在人后仰脖张望了。

只是那九云堂的大门仍是紧紧闭着,众人也不着急,知道大门定是要在卯时方能开启的。

今日的九云堂不同往日气像,门前的立柱都是新刷的红漆,右首书的是:天下奇珍半入此处,左首书的是:世间高士皆来此庭,门上的蓝底金匾也是焕然一新,蓝是新蔟蔟的蓝,金是明晃晃的金,两块大红绸两边悬挂了,显得甚是喜庆。

众修只觉得这时间过的忒也慢来,往日清修之时,一年只当一日来过,如今竟是一秒也觉得漫长了。

正在焦燥,就听到九云堂内响起礼炮声来,“轰轰轰”响个不停,恰恰到了九声方才止住了,炮声已毕,九云堂的大门才吱吱呀呀向两边拉开。

就见十八名青衣小厮分做两排,齐齐在门侧站定了,却是神情肃然,众人也不敢拥上去,仍是耐心等候,只过了片刻,龙九云着一身紫金长袍,被一群身着蓝袍的执事拥着来到门前。

龙九云在伽兰城中蛰居二百年,谁个不识?众诸一见到龙九云现身,就嚷了起来:“龙前辈,龙前辈。”虽不齐整,倒也热闹。

龙九云在门前立定了,自左至右,向众修一一抱拳。诸修也忙着回礼不迭,只是碍于人潮拥挤,不便行得大礼,否则这里九成的修士,都该跪拜才是。

原来伽兰春会一共要举办三日,第一日专为真修之士所设,到了第二日,就是玄修专场了,第三日来的自然都是羽修高士。

虽是有这样的安排,其实也没人真个检点诸修的修为境界,不过每日会场所陈列出示的物事,都是恰合着修士的境界,玄修会场所出示的物品虽奇,真修却是用不着的,而羽修专场中,玄修之士也是寻不着可用的法宝。

拿今日的专场来说,或有玄修之士打着替弟子亲朋寻宝的念头与会,可到了明日,那些真修之士,又怎敢去玄修专场厮混?同理可知,玄修之士,也没脸去羽修专场凑热闹了。

所以别瞧着今日热闹,到了明日,也只有二三百余人与会罢了,到了后日,更是只有十余人了。

然而别瞧着真修专场人数众多,其一日利润所得,也抵不过玄修专场的十分之一。至于羽修专场,则是另一回事了。

比如此次春会的招牌宝物真龙之血,若是真个标出价来,怕不是个惊人数字?就算全城的修士将仙币聚到一处,也未必能达到其数目的十分之一。

是以到了羽修专场,那仙币几乎就是用不着了,各位羽修大士若是瞧中了某件法物,只能用自身的宝物去换,至于是否公平,则端看宝贝的持有者自己衡量,九云堂于这种大交易是分不得半点便宜的,不过那入会之人,却按人头计数,每入一人,便是三十万仙币。

由此可知,伽兰春会的羽修专场,其利润所得有限,就算招来二十名羽修之士,也不过六百万仙币。

不过羽修专场虽是收入不显,却是极为重要,只因招来的羽修之士越多,主办者就越有面子,所吸引来的玄修真修之士也就越多了,何况能交结到羽修之士,自有无穷好处,这又岂是财物所能衡量的。

别说办这羽修专场还有些蝇头小利,就算倒贴钱财,满城仙商也是要打破头去举办的。

龙九云行礼毕,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敝人龙九云,忝为九云堂主人,今日蒙伽兰城承仙会抬举,准龙某人举办此次伽兰季会,敝人受此德宠,着实不安,自该用足了心思,将这次春会办得妥当,也自然要竭尽全力,招待诸位道友。”

诸修不敢搭话,皆屏息以待,纵有不耐,也不敢轻易表现出来,此刻诸修云集,若有轻薄处,没的让人瞧得轻的,何况龙九云本身就是玄修之士,这里的修士绝大多数都是他的晚辈,更不能失了礼数。

龙九云抬头瞧了瞧堂外的人众,脸上露出笑容来,又道:“今日与会之士,怕也有三四千人之多了,诸位道友实是给足了龙某人的面子,龙某人先这里谢过了。”

他再次行起礼来,诸修也只能纷纷回礼,就连那被挤到街角上去的,根本瞧不见龙九云身影的修士,也都或抱拳拱手,或恭身裣衽,种种礼数,不一而足。

闹了一阵,龙九云等人众稍平,这才道:“闲话少叙,此次春会的会场,就在敝堂的院中了,我这会场也无特别的规矩,大家进了院子,一见便知。”

再顿了顿,才提高声音道:“伽兰春会,开始了。”双手一摆,做了个“请”字的手势。

诸修哄然叫了一声,却不着急,仍是缓步前行,徐徐进了大院。

龙九云立在九云堂门口,自有相熟的修士过来打恭问讯,龙九云也要一一抱拳寒喧,这数千之众,只怕有一大半要过来问安的,龙九云暗道:“这却何时是个头?”

正想抽空返回院中,就见人群中走来两男一女,其中一名男子,竟是纳芥楼的林黑虎。其身边的一对男女,却是不识。

既见了林黑虎,龙九云怎敢回避,忙主动迎了上来道:“不想黑虎兄玉趾亲临,龙某人着实惶恐。”

林黑虎哈哈大笑道:“龙道友今日第一次举办春会,同为伽兰仙商一脉,怎能不来贺喜。”却不向龙九云介绍身边的男女。

龙九云见林黑虎不说,他老于事故,自然也故作不提,二人一边寒喧,一边并肩走进大堂,偷眼瞧向那对男女,只见男的约有二三十岁上下,气度沉稳内敛,一时也瞧不出端底,那女子虽生得俏丽,可脸上双目光华黯淡,竟是个盲人,不过看她举止,倒也行动如风,是不是真个盲了,却又存疑。

进了九云堂的大门,前方就是一个青玉照壁,此玉虽不入仙修之士法眼,难得的是偌大一块青玉,竟是整个儿雕出来的,并无拼凑的痕迹,这也显示九云堂的财力来。

拐出照壁,触目所及,则是一个七进的大院,比之纳芥楼的规模,倒也不相上下。

却见沿路上设有围幛,虽是摭住了大院风光,可也不会让人迷失了道路,沿着这围幛围成的大路,自可一路走进九云堂的后院了。

林黑虎道:“龙道友,今日春会既开,你怕没有万千事务要处理,你我兄弟多年,也不争在这一刻叙话,只管忙你的去。”

龙九云忙道:“龙某人初次办此盛会,着实有些焦头烂额了,也只有黑虎兄心疼我了,也罢,等此会结束,自该请黑虎兄过来叙话喝茶。”

虽是要告辞而去,可还是寒喧了数句,这才一步一回头的去了。

林黑虎一直等到龙九云的身影不见了,这才转过头来,对身边的男子道:“原兄,在下就不明白了,今日不过是真修之集,你来此作甚?这满院的物事,只怕没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吧。”

他身边这对男女,就是原承天和猎风了,原承天道:“伽兰盛会百年一届,既是来了,又怎能错过,何况猎风目前亦是真修境界,说不定有些物事,她是用得着的。黑虎兄若是有事缠身,也一必陪我。”

林黑虎将眼睛一瞪,道:“这说的是哪里话来,我这几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着原兄了,别说这伽兰春会,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去走一遭。”

原承天笑道:“今日之会,倒还算不上刀山火海,可到了后日,可就难说了。”

林黑虎怎不会意,压低声音道:“是了,原兄来此,原来是……”声音更加低了下去,就连猎风也不得与闻。

原承天也不点头,也不否认,只是微微一笑,此刻三人已走进九云堂的后院了,就见满院花树扑面而来,让人不禁觉得,那伽兰城满城的春光,尽被赶到了这里一般,让人精神一震。

原承天既到了此处,又怎有心欨赏这满园春光,略略瞧去,只见院中处处立有玉牌,与城外的那处仙集相同,只是此处玉牌更大更多,毕竟两个会场的规模,实不可同日而语了。

有了上次仙集的经验,原承天也不必向林黑虎讨教,他负手而行,缓缓的于这些玉牌一个个瞧过去,连看了四块玉牌,那牌上的物事,也没甚扎眼的。

到了第五块玉牌面前时,只见这块玉牌边只站着一名女子,想来这玉牌上应该是冷僻之物,诸多修士都不感兴趣了。

原承天抬头只瞧了一眼,身体就是微微一怔,玉牌前的女子纤腰一束,云裳华服,又兼生得齐整,足以让人眼睛一亮,但更令原承惊讶的是,此人身负一架瑶架,竟是云裳。

原承天不由转向身边的猎风,猎风先前对清越所说的话言犹在耳,既见了云裳,猎风又该如何?

第0462章相逢一笑正当时

自从在河边之战中窥破云裳的心事,原承天对此女的恶感无形中消除不少。

此女虽处处与他为敌,那也只是双方所处立场恰好不同罢了,仙修之士,其实本就敌我不定,更何况细细想来,云裳对自己也未造成多大的伤害,既无伤害,也就谈不上仇怨。

更何况他此时修为高出往昔太多,其心境自是不同,于恩怨二字越来越瞧得淡了。

可是猎风就不同了,身为侍将,猎风自会将所有与自己为敌者视为仇雠,而女修比之男修,也更易记仇一些,兼之猎风所修的七情心法,是要快意恩仇方得其妙,若强自压抑,于修为精进,反倒有损。

若是猎风执意履行与清越之约,去夺云裳的七灵琴,原承天的立场也就只能是听之任之了。

云裳听到身后脚步声响,缓缓转过身来,等瞧见了竟是原承天和猎风,那脸上的神情,却是云淡风轻,甚至还轻轻一点螓首,嘴色露出一丝微笑来。

原承天甚感惊讶,这云裳独自一人,与宿敌狭路相逢,却能这般淡定从容,可见其所修心法,自有其独到之处。

原承天也不说话,略一点头之后,就抬眼瞧向云裳所看的玉牌,其实他不肯说话的目的,也是存了一点心思,就是怕猎风认出云裳来,至于他为何会生出维护云裳之意,想来除了河边之战的缘故外,亦和近年所悟有关了。

修士的境界每修行到一定高度,就需要到红尘中历练一番,此种历练,不求修为有增,只求经历世间悲欢,人心善恶,以便从中得悟天道玄机。

人本来就是最近道体,可也远非十全十美,如自私贪欲之念,众人皆备,只是或多或少罢了,正因为此,若想求长生之道,就需斩断七情六欲,以近天道,而七情之中,怒,哀,恶三字,岂非就与仇恨有关,既属七情,正该设法斩去才是。

如今原承天面对云裳这位昔日对手,却能不生怒,恶之念,也可证他近年来的心境修行大有进步了。

至于猎风所修的七情心法,表面瞧来大违天道,其实创此心法者却是用心良苦。所谓龙分九种,人各有异,这世人之中,偏是有人性如烈火,若让他修心定性,压抑心中七情六欲,还不如让他死了干净。

若是这般性情的人,于仙修之时,自然诸多障碍,要是没了七情心法这种无上法诀,只怕再无翻身之日了。

而修行七情心法之后,却是情绪越得激发,修为进境越速,可谓是天下至情至性者的福祉了。

而要其玄奥,则在于世人逞情快意之后,往往会内生空虚之感,觉得欲望得逞的滋味也不过如此,浑没有事先想到的那般愉悦,由此方可躬身自警,自反而缩,最终可与仙修诸多主流心法殊路同归。

却见那玉牌上约列有三四十种物品的名称,这与其他玉牌动辄百项千项相比,可谓廖廖无几了。

细瞧这些物品的名字,原承天却是暗暗吃惊,那玉牌上分明列着“七分四,乱云蒿,照山白屈……”皆是剧毒之物。

原承天既是吃惊又是狐疑,要知道世间的剧毒之物凡人虽是沾不得的,仙修之士却是不怎么惧怕,哪怕是极毒极纯之物,也只是灵修之士会多些担心罢了。

这世间真个儿被毒药毒死的修士,虽不能说绝无仅有,可也是屈指可数了。

因此这世间的毒药,仙修之士用得着的实是不多,唯一的用处,只能是在炼丹时用为辅料,调合阴阳君臣罢了。既然毒药在仙修之士所用不多,这块玉牌自然观者廖廖。

那么云裳观此玉牌,却是何意?若说她想调合一种毒药来害人,倒是件笑话了。她手中的瑶琴,分明就是一件杀人的利器,哪里用得着毒药。

云裳瞧了瞧玉牌,又瞧了瞧原承天,一副欲言又止之状,而瞧其神情,似乎有一种悲不自抑之态,原承天虽不能完全猜透,心中大致也明白了一些。

只是恪于他与云裳昔日的仇怨,又要照顾到猎风的情绪,他也不便主动开口,不过他于神情之中,自然将敌意尽去,想那云裳亦是极知机的聪慧女子,应该明白自己的立场了。

云裳凝神片刻之后,果然鼓起勇气,道:“不敢动问……”

这四字一出,原承天原以为猎风定然会有所表示,却不想猎风直若听而不闻,仍是抱臂立于原承天身后,只是其两道细眉,却微微拧了起来。

“……原道友,云裳是想请教,这世间可有一种毒药,能使人容貌变得丑些?最好是那种服用之后,就再也无计化解的毒药才好。”说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可话中的悲切之态,却是毕露无疑了。

原承天皱起眉头来,道:“莫非是有人逼迫于你?”他侧过身来,瞧了猎风一眼,见她仍是不动声色,心中倒觉得纳罕起来,猎风今日怎么像是改了性一般?

云裳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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