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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6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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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此次冲玄,因前两次小境界冲得过快,有急于求成之嫌,遂被天地微惩,罚了原承天一个“九死三生”之劫。那一天之中,本有十二个时辰,原承天于其中的九个时辰会变得功力全无,唯有另三个时辰,才是法力如故。

而法力如故的三个时辰,分明是子时,卯时与午时。除此三个时辰之外,原承天几同凡俗了。

也亏得原承天是仙禅双修,否则九死之后,未必有这三生。而若无这三生,那就是一个凡体无修劫了。原承天前几世曾历此劫,若是再历一回,实不知还有多少机会恢复修为。

好在这次九死三生之劫,应有定数,对原承天来说,只需在三生之刻勤加修行,或可在数月之内,消解这个劫数。

常人若遇这种劫数,不知有多么惶恐,原承天心中明白,这天地微惩,也是一片良苦用心,那仙修之道中,有无数的快速修行冲关之法,但皆非仙修正途,因此遂罚此劫,不过是让原承天静心修行罢了。

原承天于这十日之中想得明白,自然是心境无波,这时金偶也在这十日将神识恢复如初,原承天就令金偶出塔,携着青龙塔赶赴北原。

而因自己修为于一日之中或有或无,原承天便严令塔中诸侍,不可在此期间轻举妄动,路途中不管遇着何事,都不要去理会。

这一日越过一座大湖之后,前方便是北原与中土的边界了。

昊天九方之中,唯这北原的命名与众不同,按理说有东土西土南土,就该有北土才是。不过诸修口中,却一直将北土叫做北原。

原来这北原向来荒凉,实为昊天九方最为贫瘠之地,且此方地势处处险峻奇魄,怎有坦途。但此方虽贫,据传却是昊天界第一个所在,世尊创此昊天界时,北原实为第一,故为天下之原。

或因为此原仙修灵气不足,仙修资源缺乏,才成为一众清流聚集之所,而北原上的两大势力杨苏二氏,对此处也向来不设重兵,与清流禅修众也是相安无事。

但此刻杨苏失和,北原是否还是像以往那样安宁,可就难说的很了。

金偶轻轻一步,就跨过两方边界,来到北原之上,只见那北原地势,果然是陷峻异常,一路行来,其地势慢慢隆起,比中土可就高出百千丈来。而地势一高,就生出千奇百怪的情景来,或是深沟大壑望不见底,或是飞流直下三千尺,或是一山四季,种种不一。

金偶正行间,忽见前方一座山峰上立着一名修士,此修以石为布,正在那里点点划划,口中道:“玄武,玄武,你究竟来自何方。”

忽的抬头,瞧见空中金偶,不由的拍手大笑道:“石课之术,诚不我欺,果然被我等着了。”

就冲着金偶一揖,道:“道友,请留步。”

金偶心中一惊,怎的自己却和玄武有关,这修士可不是莫名其妙?他牢记原承天的法旨,不肯多事,因此也不回应,将凌虚步法展开,刹时就离了这修士而去。

第1323章红尘情事乱如麻

为防那修士纠缠不休,金偶动用起十分遁术,凌虚步法一旦展开,谁又能追得着。

那修士不肯轻舍,也纵上空中来追,只是其遁术上远远不及金偶,片刻之后,就从金偶的神识中消失,再过片刻,二者相差不知几万里来,分明是追不着了。

金偶算算时刻,已将近午时,原承天很快就可恢复法力。于是按下遁风,在一座山谷中落将下来,将青龙塔祭起。等到子时到了,原承天就可运功修行,不误今日功课。

这边刚刚准备停当,正想遁入塔中,以为原承天护法,就探到山谷另一侧灵息动荡不休,法宝神光铺天盖地,像是有人斗法。

金偶也不理会,在原承天渡过九死三生劫之前,那是万事不理,任他斗个天翻地覆,也是不能去管的。

只是纵然不管,也要探个明白,金偶不敢动用神识,以免惊动了斗法中的修士,而是将一道禅识缓缓探了去。

原来那边聚集了七八名修士,正围着一名黑衣女子厮杀。这名黑衣女子不过是位仙修中乘之士,好在对手虽是人多,修为皆不算高,唯有两名仙修初修罢了,其余修士,皆是羽修而已。

那黑衣女子虽是修为略强了些,可禁不往对手人多,真玄消耗不少,已是斗得头发散乱,香汗淋漓。

以金偶的修为境界,视这场斗法,只当是儿戏一般。但他细细探去,则是略感吃惊。只因黑衣女子的对手,分明不是人族修士,而是妖修所化的人形罢了。

两名仙修级的妖修,倒还能摭得住身形,不曾露出原形来,可其他几名修士若被黑衣女子攻到,就免不得稍露原形。除非是等到黑衣女子攻势稍缓,才能重新化成人形。

金偶心中忖道:“哪里来的大胆妖修,却敢在这里兴风作浪?”

按理说在仙修之士聚集之地,妖修等闲不敢露面,否则被仙修之士遇着,岂不要被捉了去炼制法器法宝?但凡妖修能修成人形,身上必有可用之处,因此妖修怎敢来仙修之士的地盘打混?

若是换成平时,金偶不消原承天吩咐,早就出手驱散了诸位妖修,救下那黑衣女子来,此刻却不敢轻动,只是将此情向原承天禀报了一番。

原承天道:“已近午时,我的修为很快就会恢复,纵然有事也可支吾了。金偶就留在此处,让侍一走一遭,驱散了诸位妖修,让那黑衣女子安然离去也就是了。”

原侍一唱了个诺,依旨出了青龙塔了,哪消两三步,就赶到了斗场边,高声喝道:“几位老友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打劫。”

原侍一禀性灵慧,知道妖修在此与修士斗场,定有情由,若只管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散了,说不定就错过了重要的讯息。

那黑衣女子见又来了一名灵猿,只当是对手一路的,心中只是叫苦,其他几名妖修则道:“灵猿兄来的正好,这女子倒也难缠,快助我将这女子擒住了。”

原侍一道:“这女子身上莫非有什么宝贝?”

其中一名仙修级妖修就道:“猿兄,这女子便有宝贝,我等也不放在心上,不过是有个重要人物,就着落在这女子身上,方能打听到下落的。猿兄且助我等一臂之力,到时定有说法。”

原侍一心中道:“左不过是一些人间恩怨罢了,哪里能管得了许多,我只需遵从主人法旨,将他们打散了便是。”

也不取出劈天钺,生怕这几名妖修抵挡不住,枉自替自己惹了杀孽,只将打魔鞭取在手中,瞧准一名仙修级妖修,上前就是一鞭。

别说那妖修猝不及防,就算是早有防备,也万万挡不住此鞭。“啪”的一声,就被原侍一在肩背上打了一下,打得此妖修口中真玄之火喷出三尺,刹时就现了原形,原来是一只铁背苍狼。

也就是原侍一顾念同为妖修一脉,不肯痛下杀气,否则这一鞭打实了,这个铁背苍狼立时就被送了性命。

铁背苍狼被打得惨叫一声,身子滚出了多远,口中叫道:“可恶,却是与这女子一伙的。”

其他几名妖修不知好歹,就向原侍一逼来,原侍一立在那里不动,但凡对手法宝祭来,抬手就是一鞭。若是隔得远了,就用水火双珠来攻。片刻间,就将一众妖修打得落花流水。

原来原侍一向来羡慕原承天在仙会上神御万法,不动如山的英姿,今日对手甚弱,就想来学上一学。

不想瞧原承天施为时,那是随意从容,无比轻松,今日自己依样学样,才知道神御万法着实困难之极,对手再弱,手中法宝神通也是千变万化,自己想不动如山,更是千难万难。这是玄承上差得太远,哪里能够比得了的。

最终还是忍不住移动步法,闪避了对手几件法宝,原侍一心中不免就是一叹。

不过几名妖修,自然还是免不了逃之夭夭,原侍一假装大声喝斥,逼妖修逃得不见了踪影,这才转过身来向来处遁去。

黑衣女子忙在身后叫道:“金原云宫三娘,感谢道友援手之谊,道友若有暇前往金原,还请到云宫一唔,定有大礼相谢。”

原侍一摆了摆手,道:“罢了。”

他行事谨慎,就算救了这黑衣女子,也不敢在她面前露了青龙塔的方位,因此他也不径向青龙塔所祭的山谷行去,而是折了个大弯,多行了几步,绕到山谷之中。

那黑衣女子见原侍一说走就走,又不肯多言,只好在心中记下了原侍一的相貌声音,以便日后有缘再会。叹息了一声,也寻了个方向去了。

不想刚刚回到山谷,远远探见一名修士电闪而来,正是刚才在边界处划石的修士。

原侍一知道这修士有些蹊跷,最好还是别去搭理,可如今自己既然瞧见了他,此修必然也瞧见了自己,又不便回到塔中,正作没理会处,那修士已到身前。

那修士穿着件灰布法袍,极道大成修为,从极远处可就盯上了原侍一,此刻笑道:“猿兄好身手,却不知为何不助同类,反倒助一名仙修之士,又不向那黑衣女子动手,看来也不是想吃独食的。在下百般思来,实不知猿兄是怎样的来历。”

原侍一道:“那世间之事,岂能件件为你所知,道友还是只管行路才是。”

灰衣修士笑道:“实不相瞒,我用石课算得明白,今日但有所遇,件件都是机缘,猿兄,我向你打听一人。”就将金偶的相貌形容了一番。

原侍一点了点头道:“此人倒也见过,我见他匆匆的往东面遁去了,行的那就一个快。”

不想灰衣修士却连连摇头,道:“不对,不对,那石课上说的清清楚楚,今日机缘在北而不在东,从此处再往东行,那是清流的地盘,若遇到这帮管闲事的,哪里还能有什么好事?”

将一双利目在这山谷中四处搜寻起来。原侍一知道以此修的修为,怎样也窥不到青龙塔的所在,便道:“道友只管在这里寻你的机缘,在下不便奉陪了。”

他有意要撇清与金偶的关系,以免被这灰衣修士瞧出端祥,便离了山谷,径往东行,那灰衣修士望着原侍一的后背,只在那里冷笑。也就是刚才瞧见了原侍一的手段神通,否则这修士说不定就要向原侍一动手逼问了。

原侍一刚行了数百里,迎面来了两名修士,皆是一身黑衣,与刚才那名黑衣女子显然是一路的了。见到原侍一形容古怪,又是独自行路,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原侍一心中道:“没了主人提携,我在这仙修地域行走,难免会遭人怀疑,还是那深山幽谷,才是我的天地。”

二修一猿各怀心事,擦肩而行,原侍一灵识强大,听到一名修士道:“三公主刚才传讯,说是受一群妖修围攻,后被一名灵猿救了,莫非就是此猿?”

另一名修士道:“还是先见了三公主要紧。说来三公主此次闯得祸事不小,怎的就将元氏的女子劫来了。难不成她对那林氏贼子还是念念不忘?”

前一名修士就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三公主伤了那元氏女子。元氏岂是我云宫惹得起的?不过此事甚是古怪,不见元氏弟子来追,反倒是惹出来一群妖修,在那里夹缠不清。”

原侍一听到这里,心中甚奇,忖道:“怎的又扯上了元氏?既然是与仙族有关,还是要知会主人才是。”

他既是原承天的侍将,传达讯息极是方便,就将刚才所见的事体,一件不漏,尽数传给原承天。

片刻之后,原承天传讯道:“此事果然古怪,那名元氏女子,极可能就是元宝儿了,侍一,你既然不方便回来,不如就将此事打探明白。”

就将云三公主,林鹤真,元宝儿之事,向原侍一细细分说了。原侍一虽对红尘情事一知半解,也知道云三公主劫了元宝儿,定然是对林鹤真余情未了了。人间痴儿女的种种行径,原是毫无道理可讲。

但正如那云宫修士所言,此事若是只牵扯到三公主,林鹤真以及元宝儿的情事,那也就罢了,怎的却惹出一众妖修来?此事蹊跷之处,让人怎样也想不明白。

第1324章移来北地皆天意

原侍一忖道:“我若是这副嘴脸,径直跟了去,对方见我并非人族,定然心生警惕,处处防我。”

三十六天罡术中,原有胎化易形之术,此术亦是博大精深,若是修得大成,可有无穷变化。原侍一此刻修为不足,只好手中掐了法诀,向面上一拍,就将这猿猴的嘴脸变成一名中年男子的相貌。

好在他身躯长大,腰杆挺拔,却无一丝灵猿形迹,不必变化了。取出生死镜来,借那镜子瞧了瞧,果然像模像样。嘻嘻笑了一声,大摇大摆的向那两名黑衣修士追去。

行不多时,就见一道红光在空中闪了闪,就映红了大半个天空,随即有一道青光祭起,就与那道红光在空中争执不下,紧接着又是白光冲天,这一青一白两道光芒,终于将红光压制住了。

除了这三道光芒之外,另有数种毫光,亦在那里闪动不休,只是远不及这三道光芒强大罢了。

原侍一道:“怎的又斗起法来?”急急向前跨了一步,这一步已跨过三座山峰,就见前方峰峦叠翠之处,深谷大壑之间,有十余名修士在那里斗法。

刚长那名黑衣女子云三公主,正被两名黑衣男子护在身后,用两口法剑,抵住了对方十余件法宝。

对方虽是人数众人,可这两口法剑甚是厉害,一口就发青光,一口就发白光,压得对方法宝光芒黯淡,唯有一颗赤珠尚可勉强支撑罢了。

原侍一细探这十家名修士的灵息,就知道又是妖修变化得了,那妖修的气息虽是各不相同,却和仙修之士迥异,稍有历练者就能分得明白。

一名黑衣修士喝道:“你等妖修好不大胆,竟敢来我北原生事,还不速速退去,否则定教你等有去无回。”

妖修中一名红衣汉子吼声如雷,叫道:“道友,我等不为别事,只因那玄武之母星光黯淡,生死不明。我等查得实了,此事分明着落在那名女子手中。若不将玄武之母交出来,昊天灵兽,怎肯与你干休?”

黑衣修士奇道:“什么玄武之母,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红衣汉子既是灵兽化身,哪里有什么好脾气,大叫道:“你这些仙修之士好不晓事,若误了玄武现世,别说昊天一众灵兽绝不肯饶,那白虎与玄武交情最好,又怎肯放过你们?别的不说,云宫三千弟子,定是死的一个不剩。”

另一名黑衣修士大怒道:“胡说八道。”手中法诀一抹,空中那口青虹剑忽的落将下来,向那红衣大汉斩去。

红衣大汉猝不及防,手臂上就中了一剑。此妖修大叫一声,居然不退而进,将身子一晃,原来是一只三丈长的赤豹。虽是伤了前肢,三足在空中一踏,向黑衣修士扑去,仍是猛不可当。

两名黑衣修士齐齐施法,动用法剑来斩,赤豹东逃西窜,避过了法剑,寻隙向一名黑衣修士的身侧一扑,利爪到处,扯破了这名黑衣修士的法袍。

这时其他妖修纷纷变成原形,无非都是些虎狼牛马,个个大吼着向三修扑去。

若论这些妖修的施法手段,自然不是仙修之士的对手,如今现了本身,就可施展出十成的手段来。这世间妖修,自然是以爪牙之利为毕生修行目的。

两名黑衣修士连同云三公主急急祭剑诛敌,虽是瞬间就伤了几名妖修,可对手气势如虹,个个悍不畏死,心中稍有着慌处,就被对手攻进破绽处,片刻间,两名黑衣修士身上皆已带伤,云三公主被二修护在中间,倒是毫毛无损。至于一众妖修,则是损失惨重。

原侍一本想出手,此刻却不知帮谁了。

若是云三公子真的劫去了元宝儿,那可就是逆天之举,不但误了玄武出世,更会惹恼了白虎。白虎可是世间杀星,一旦杀心顿起,必定是天地感应,这世间异兽可不个个都变成凶物。

他心中道:“这些妖修不过是想道云三公主道出元宝儿的下落,未必肯伤他,我只好静以待变罢了。真的有不晓事的去伤她,我再动手不迟。”

这时四周风云涌动,那风云之中,又现出几名妖修来,或现原形,或仍是装模作样化成人形,向那三修扑去。却见那妖修源源不断而来,虽不见有大能异兽,可妖修毕竟势众,三修眼瞧着就支持不住了。

这时一名黑衣修士就道:“三公主,那玄武之母莫非就是元宝儿?若真是如此,三公主今日闯的祸事可就大了。”

云三公主咬牙道:“你二人若是怕了,那就不要管我。”

那名黑衣修士顿足道:“三公主,此时不是任性的时刻,若只是元宝儿,那不过是风流情事,谁也懒得理会,若真的关系到玄武的出世,便是天下大事,怎可逞性胡为。”

云三公主道:“我虽是……请……了元宝儿来,只是和她说说话罢了,哪知道她是什么玄武之母,我也不曾伤她。”言罢甚是委屈。

两名黑衣修士听她迟了半晌,才说出一个“请”字,且甚是不情不愿,可知名为“请”,实为“劫”。那情敌见面,怎会有好声气?定是见到元宝儿怀了林鹤真的孩子,心中不甘罢了。

但以云三公主的性情,也只是一片痴心,平时虽是任性,倒也心软,又不是那凶狠恶毒的性情,真见了元宝儿大腹便便,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来。

两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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