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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9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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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了。

元华月道:“这黑鹰来得快,兽劫大队或可明后日到达,因此这黑鹰只是来窥城罢了。但我等若是出手,就算是提前引发战事了,反暴露我城中实力,哪有什么好处?但诸修既要观兽劫实力,倒是不妨一试。好在兽劫大众未止,我等若是住了手,对方也不会纠缠。”

这时院中呼喝不止,就牵来十名兽奴,那十名兽奴也不知发生了何时,却觉得情形与往日不同,皆是惊恐万状。

这时有两名元氏修士手持法剑,立在十名兽奴身后,元华月一声令下,两柄法剑祭起,刹那将十名兽奴诛杀,院中鲜血四溢,其状惨不忍睹。

诸修见元华月举手便斩十名兽奴,皆是心中暗惊,正不知元华月此举何意。元华月身边一名修士伸手一指,地上鲜血便化血气一道,冲天而去。那血光冲到空中百丈,打落数十只黑鹰。

血光冲到鹰群后,群鹰噪动,只见空中鹰唳声起,便有无数黑鹰向院中冲来。诸修见此情景,这才恍然。

原来那黑鹰灵慧不足,又是嗜血成性,闻到城中血气,激发体中杀心,哪里还能忍得住。但十名兽奴之血,又有多大血气,且这城中又有高塔加持,灵息不泄,本来是引不来黑鹰的,先前诛杀了万数黑鹰,也不见黑鹰出动。

如今有修士将兽奴之血施法凝成血气,冲向高空,这才能引得黑鹰出动。

不过院中诸修,皆是大罗境界,便见无数黑鹰冲下来,又怎会放在心上,当下去两名修士纵到空中,便祭随身法宝,来斩黑鹰。

那黑鹰不过是三四级境界罢了,怎能是大罗对手,两名修士施展法宝,斩杀的好不痛快,两件法宝,威能极大,黑鹰触着便成飞灰,转眼杀了数万只,院中也只是落了一层飞灰罢了。

金姓修士笑道:“瞧这黑鹰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便在这时,黑云中驶出两辆青铜马车,车上六名修士往下一瞧,其中一名修士道:“可惜,可惜。”将手一指,战车中生出一道黑气,就向攻城的黑鹰罩来。

空中两名修士见黑鹰有黑气加持,心中也不在意,哪知此番法宝再次祭来,却只是斩得数只黑鹰罢了,原来那黑光范围有限,并非所有黑鹰皆被加持。

余下数千只黑鹰扫住法宝神光,就向二修撞来,原承天喝道:“此禽触体便会玄爆,两位道友莫让黑鹰近身。”手中紧握乾坤剑,紫微神光随时可出。

这时空中二修见黑鹰潮水般冲来,方才着了慌,自己身为大罗修士,竟让这黑鹰欺近身前,那可不是天大的笑话,但手中法诀连施,又怎能破得了加持黑光,眼瞧着黑鹰越发的近了。

就在这时,元华月向身后一名修士示意,此修急急取出一面黄旗来,那黄旗一摇,城中高塔就射出黄光一束,此光一出,城池四角立时也激发出黄光一道,五道黄光在空中汇集,“轰”的一声,一道黄色光罩就在城池上空形成,那黑鹰被黄光所阻,自然下不来了。

空中二修忙跳出院中,叫道:“好险,好险,若无这黄光护城,被这黑鹰冲下来,只怕糟糕。”

元华月道:“明后天兽群大举前来,就怕这黄光也挡不住了,到时方知那兽劫的厉害。但诸修只要听我号令,我便能守住城池。”

诸修齐声道:“愿听城主法旨。”

元华月缓缓道:“如今之计,当先诛兽奴,以消腹肋之患,其后坚守待援,方为上策。”

金姓修士道:“若明后日高塔黄光被兽群突破,又该如何?”

原承天也有此疑,只因他与仙禽交过手,对那加持的黑赤二光,目前除了紫微神光之外,似乎别无方法可想,却不知元华月有何良策。

第1721章得授求生为杀生

元华月道:“当初世尊征伐兽禽之众,因兽禽不知死生,哪怕世尊诛杀极多,兽禽亦不肯后退,世尊为此几欲弃刀就死。其后混沌中生出元极神火来,方知兽禽知生死,明敬畏,如今兽劫,几乎就是旧事重演了。”

独目仙道:“只可惜元极神火已化神光日月,又怎能再现于世?”

元华月道:“元极神火虽难再现,但却有位大德之修见北域诸修为兽劫所苦,便创求生诀一道。本座不才,当初亦曾赴北域御劫,学得这道求道生诀,如今便传于诸君,共御兽劫。”

当下手指向空中一点,现出金光一道,金光之中有数百符文整整齐齐浮现出来,诸修抬头便瞧,原承天只瞧了一眼,心中微微一怔,原来此诀有六七成与周氏初心诀颇为相似,另有三四成,亦是从初心诀精要之中推演而出。

以原承天灵慧,刹时那明白这初心诀的妙用玄机了。

原来但凡生灵,就算生而蒙昧,可求生避险却是其本能,这道求生诀便是激发生灵求生之志,那生灵若是明悟生死,又怎会轻易捐躯?

诸修皆是大罗修士,那求生诀又甚是简洁明了,自是一修便知,金姓修士道:“此诀用出,想来可使诸多兽禽明生死之事,弃妄死之心了。那兽劫最可怕的,就是不计生死玄爆自身,若能用此诀断绝兽禽玄爆的念头,我等胜算颇多。”

元华月道:“此诀虽是高明之极,但并非尽善尽美,一来此诀威能有限,只局限在修士十丈方圆,超过此限,就会大打折扣了。”

金姓修士兴冲冲道:“那兽禽等级低微,便算是玄爆了,只要不是近在身侧,我等皆可毫发无损,城主莫要苛求了。”

元华月道:“此诀只可止住兽禽玄爆之念,但却难破解黑光加持之能,那黑光可御万法,诸修所修法术尽数无用,只好用近身杀伐之术御敌,如此一来,虽可勉力求存,但若想驱退兽劫,可那是辛苦得很了。”

诸修暗道:“我城中修士,哪个不修肉身功法,近身杀伐又有何难?何况对手又弱,只是胜于数目众多罢了。便杀他个数阵,便让他知难而退了。”

元华月见诸修已修成求生诀,便令谙修回宅,一来诛尽兽奴,以防不测之祸,二来遍授家中弟子求生诀,以防兽禽玄爆。又反复叮嘱,务要多备杀伐之宝,真玄丹药,以做长期准备。

诸修齐声应了,这才散去,但这一两日光景,又如何制器炼丹,最多将求生诀遍传家中弟子罢了。

元华月见诸修散去,便对原承天道:“道友欲借城中传送门一用,本来此事极易,奈何大敌当前,若让道友离城而去,只怕会动摇军心,道友只好在此城静候一段时日,等兽劫稍平,方能重新运转传送门。”

原承天道:“这是当然,我等既来此城,便是城主的属下,但有用得着的去处,城主只管吩咐。”

独目仙倒也罢了,铁扇散人见出不得此城,难免长吁短叹,却无人理会。

元华月事务繁忙,也不便相倍,便令原承天等自便,自去处理守城诸般事务,独目仙等也各回静室安歇。

原承天回到静室后,便来到金塔之中,塔中三女见到原承天,皆是喜气洋洋,与城中诸修愁云满脸倒是相映成趣了。

原承天奇道:“你等有何好事,竟是这般欢喜?”

刀君道:“如今兽劫当头,明后日是不是就要有一番厮杀?”

原承天道:“这场兽劫一时难消,若不能寻到其中根由,怕是要旷日持久了,且仙庭诸处,只怕皆难安宁。想来仙庭既有两大世尊分魂主持,又有诸多神执神将御使,怎的却消饵不得这场大劫,着实令人不可索解了。”言罢甚是郁郁。

刀君只问了一句,就引出原承天这么多话来,又见原承天神情严肃,吓得也不敢说了,只能频频以目示意煞月。

刀君与原承天虽无主侍之分,却有父女之谊,平时里也是怕他的,唯煞月是客,倒是可以分说的。

煞月这些日子已与刀君晋南混得熟了,三女出身不出,性情却是相投,私下里早就不论身份尊卑,只以姐妹相称了。

煞月道:“承天,既有兽劫当头,我等可没一个肯落后的,皆愿替满城修士分忧。”

原承天这才明白三女之意,便笑道:“你等亦想出战吗?”

魔晋南将头连点,道:“我等皆愿一往。”

原承天道:“刀君可出,晋南只怕有些不便了,便是煞月,亦有些为难。”

那魔晋南听罢,满腔热血被一桶冷水当头浇下,顿时闷闷不乐起来。

煞月道:“承天不肯让我与晋南出战,便是担心城中修士不容了。”

原承天道:“不错,城中皆是仙修之士,且大敌当头,人人紧张万分,满城兽奴虽是无辜,也要尽被诛杀了,若遇魔修之士,难免诸修心中不安。”

煞月道:“我初来仙庭时,因受白虎相助,不受仙庭法度约束,不曾将魔息收敛,与白虎失散之后,又很快被那曲镇岳发现,如今我只需施起法来,便可掩住魔息,承天若是不信,只管来瞧。”

原承天暗道:“莫非煞月也修成无相神功?”

转目瞧去,只见煞月左手持着一枚魔界雪菩提,右手掐了一道魔诀,那雪菩提便缓缓裂开,绽出一朵红花来,此花开了不要紧,别说煞月身上魔息,便是魔晋南也一并掩住了,原承天与他近在咫尺,也是探不到半点魔息。

那煞月就将这朵红花别在发间,果然是人比花娇。

原承天惊道:“这雪菩提怎的有这般大的威能,可挡我神识?不想魔界竟有此宝。”

煞月笑道:“你莫要被我骗了,这雪菩提哪里能挡神识,只不过这雪菩提若开红花,便可将魔息转化为仙气清风,我身上既无魔息,你又如何能探得到?”

原承天笑道:“原来如此,若有雪菩提化去魔息,煞月与晋南倒是可以出战了。只是晋南要与煞月寸步不离才是。”

魔晋南本是无望,忽的听到原承天松开,一时喜不自禁,忍不住将煞月素手一握,煞月亦回头笑来。那刀君也握出手来,三女六手相握,便笑成一团。

原承天知道煞月一旦出战,定会吞噬兽禽仙芽,以增修为,但这是魔修修行之道,他对此修行之法虽有腹诽,亦不便责难。当下道:“煞月,我在昊天悟得新法,亦可助魔修修行,你若是不弃,我便传给你如何?修与不修,只管自便。”

原承天所创新法之中,涉及魔修亦是不少,又经与索苏伦常常切磋参研,已然大有成果。那煞月若依这新法修行,或可渐渐止住了这吞噬仙芽的陋习了。

煞月喜极,却又担心起一事来,道:“我若得了你的功法,岂不就是你的弟子?”

她既不肯认原承天为师,那便是痴心不改了,指望日后与原承天或有结果。原承天只推作不知,笑道:“此法初成,亦需煞月多加参研,好让我完善此法,我哪里就算是师尊了。”

煞月这才放心,道:“愿学,愿学。”

原承天这才将新法传于煞月,又将元华月所传的求生诀顺便传于三女,那求生诀既是脱胎于周氏初心诀,原承天所传,又加以许多增删变化,其威能实在求生诀之上了。

求生诀的威能只限十丈,原承天所传的求生诀,则可扩到三十丈范围。

在塔中修行,那时光便是匆匆,原承天将诸诀传毕,又细加指点三女修行。他尤其不放心煞月,将那菩提红花细加参研之后,又制灵等数十道,让煞月临阵动用。有了这灵符红花,除了曲镇岳之外,他人再也不知煞月的魔修身份。

由曲镇岳便想起曲天雀来,若非此女怂恿独目仙烧那一把火,也救不出煞月,此女说来亦是煞月的恩人了。

想到此处,他便来到曲云雀的静室之中。那曲云雀见他进来,犹是愤愤不平,只是知道自己与对手修为差得太远,又怎敢放肆。只低着头不说话罢了。

原承天道:“曲仙子,当初原说好我等离开此境之后,便将你放还,奈何如今兽劫已起,回程之路怕是中断了,只好委屈你在此塔盘桓数日,等兽劫驱退,自然送你回城。”

曲云雀也不理会,迟了半晌方道:“不知那独目仙现在何处。”说到这里,面上就是一红,好在她一身红裳,映得满室红光,便是面上红上一红,也难以分辩。

原承天道:“我既留在城中,独目仙自然亦在此处。”

曲云雀樱唇张了张,几次欲言又止,原承天心中暗笑,口道:“你若见独目仙倒也不难,就怕兽劫一起,他也是要去厮杀的。”

曲云雀脱口便道:“兽劫既起,我身为人族修士,岂能置之事外,万请大修开恩,放我出塔,就算死于兽劫之中,亦无半丝怨言。”

原承天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既开口求战,我怎能不答应。”他知曲云雀有誓诀在身,怎能玩出花样来,当下便撤了静室禁制,放曲云雀出塔。又指明曲镇岳与独目仙等人的静室,曲云雀欢欢喜喜,立时去了。

至于曲云雀此去是先见曲镇岳还是独目仙,则非原承天所知。

第1722章陈兵百万临华月

原承天坐于静室之中,却于城外动静了如指掌,若论境界修为,他在华月城中算不得最强,除了元华月之外,此城中另有二修,皆是十二重天境界。

别瞧只是比原承天高了一重境界,但突破十二重天者,在仙庭之中,便算是大能之士,不知有多少修士终生止步此境。一城之中,就有三修强过原承天,放眼仙庭,强过他者不知几人了。原承天在昊天固然是呼风唤雨,来到仙庭,也只能是泯然众人矣。

片刻后有元氏弟子来请,原承天也不作态,立时起身与诸修会合,前来厅中听调。

来到大厅中,只见厅中多了一面屏风,屏风之上嵌着一面铜镜,向那铜镜望去,便可将城外情景尽收眼底了。

今日来的修士更多,但厅中反倒更加安静,只因从铜镜之中,可见到华月城已被无数兽禽重重包围,那华月城平日瞧来甚是广阔,此刻在镜中被兽禽淹没其中,就好似沧海一粟,怎能不令人心惊。

元华月却是从容,他怀中抱着一名四五岁的孩童,正满脸堆欢,向着铜镜指指点点,大有含贻弄孙之态,而厅中气氛也因此稍加缓和。

原承天随意选了块锦墩坐下,目光向厅中一扫,便落在两名修士身上。

此二修皆是十二重天境界,与元华月一般,其中一名红袍修士坐在元华月下首,另一名灰袍老者则独居一隅,他人皆是瞧向铜镜,唯有此老双手低垂,目光微闭,于周遭事务浑然不理。

原承天已打听明白,那红袍修士名叫丹铁生,仙庭旧族出身,号称丹器双绝。

那位灰衣老者则是昊天飞升之士,其族在昊天早就沉沦,家族名姓不彰,来到仙庭之后,自称劫余子。

丹铁生声如洪钟,开口便震得大厅轻摇,道:“华兄,今日兽禽大军初至,士气必高,若是困守此城,反倒长了他的志气,不如由在下领着数名大罗,先去城中杀他个十数万兽禽,也好灭他的威风。”

元华月摇头道:“这等蒙昧兽禽,原是不知死活,就算将其杀去大半,那主使者若不肯,也是绝不会退的。万一有刘道友有所伤损,反倒是动摇军心。”

丹铁生笑道:“城主莫要小瞧了在下,谅这等卑微之辈,怎能伤在下分毫,城主务必允我所请。”

丹铁生在元华城中威名卓著,元华月虽是城主,也得敬他三分,听他再三求恳,只好无奈的道:“既是如此,便请丹兄领着十名大罗之士,出城迎敌便是。”

丹铁生大手一挥道:“何需这许多人?那兽禽将城池四面围定,处处皆需人才,我只需领着两名大罗便可。那人数越少,反倒是方便。”

元华月道:“还请丹兄多加小心。至于邀谁同去,丹兄自便,我城中修士,绝无临阵退缩之士。”

丹铁生转向厅中诸修,道:“谁敢与我出城?”

此言一出,诸修皆笑,金姓修士笑道:“这个头功,人人皆是想抢的,只是大家争闹起来,未免会伤了和气,只求丹兄垂怜。”诸修闻言亦是大笑。

丹铁生大笑道:“既是如此,金道友少不得要跟来。”又用手随意一指,乃是一名赵姓修士,原是平时交好的。

当下三修离了大厅,就向城外遁去,诸修安坐大厅之中,借铜境之能,自将外界情形瞧得分明,只见兽禽大军将华月城四面围定,东城是三十万牛头兽,西城是二十余万六臂罴,北城南城,则是无数庞杂兽禽。

丹铁生见东西两面阵势齐整,也是暗暗皱眉,便朝北城行去,有巡城修士在城门口迎候了,上前道:“我等已奉城主法旨,这就放大修出城。”

丹铁生点了点头道:“你等三人出城之后,你等立时要关闭城禁,免得被兽禽所趁。”

巡城修士愕然道:“那城禁开启甚是麻烦,若是大修身陷危局,又该如何?不如且将这城禁开着,到时也好接应方便。”

丹铁生恼道:“你竟信不过我?”

巡城修士无奈,只好道:“愿遵法旨。”便令巡城诸修开启城禁。

此时城中高塔早就放出黄光,将整座华月城罩在其中,那黄光禁制虽是薄如水薄,却是万法难破。

就有一名修士取出一面赤旗来,向高塔一指,口中念动法诀,那高塔上就生出一道赤光,射在北城方向。黄色光幕被这赤光照来,过了盏茶时间,方才绽开一线。

丹铁生早就急不耐,一见城禁绽开,大喝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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